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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野寡妇也有春天-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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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路途有些难走,桃花在车上颠簸了一日,胃口有些不好,草草的吃了些点心便守在火堆边跟小板栗有一搭没有搭的说着话,柳惜言安顿跟随的兵士驻扎休息,行草连日赶路也病恹恹的全没了前几日的精神伶俐,有些神色萎顿,脸色青白,满眼血丝,桃花照顾她吃了几颗李子贤准备的痛经活血、补气养血的药丸,扶她坐靠在树下,闭目靠着一棵树下养神,唯有李子贤不知所踪。

等来时手里却是几只刚捉的山鸡飞鸟,交予一旁的士兵收拾好了,便穿在树枝上慢慢的烤着,不一会儿便是香气四溢。

桃花坐在厚厚的棉垫上,透过熊熊燃烧的火焰,恍然间好似看到那一年在雪上山脚夜宿的情景,

那时候,这个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叫做莺燕的聒噪骄纵的女子,她还是一个没名没姓的野寡妇,小板栗也只是一个四岁多的孩童,那一次露宿,是他们几日爬山涉水翻越雪山后吃的最好的一顿,她幸运的捉了两只鸟,还有几个野鸟蛋,还有幸看了一出“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的狗血言情剧,当然,那时这剧中的主角却还不是自己。

时至今日,这个男人又打来了野味,已然烤的那般香气扑鼻,身边已然没有了那个添色增彩的莺燕姑娘,而她,身边却有了自己的丈夫,肚子里,还有了七个多月的孩子,终归,一切都不同了,没有回的去的过去,正如,永远也不会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

桃花这边神情有些恍惚的愣着神,那里小板栗已然也被勾起了强行压制的未泯童心,笑意盈盈的跑过去抬着树枝跟李子贤一同烤野味。

如今的小板栗体力跟技术都已然精进了不少,不在如当年那般要桃花帮忙抬着了,他边烤边翻,手里的野鸡被他烤的金黄灿香,引人垂涎欲滴,用随身的匕首割下表层的几片,用树叶装着乐颠颠献宝般的拿来给桃花。

“娘亲,小板栗亲手烤的哦,娘亲先尝!”

桃花自然不会驳了小板栗的一片孝心,悉数吃光,意犹未尽的对小板栗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不已,直夸他真是长大了。

柳惜言已是回来,见火堆上喷香金黄的烤鸡,吸了吸气,很是受用的拿过一只,将金灿灿的表皮嫩肉撕下来随手递给去给了桃花,自己啃着骨头上的肉,不解的问道:“子贤,你今日怎有这份闲情逸致搞些这个?莫非是干粮吃食不合口味不成?不过,手艺倒是不错,我还不知你有这般深藏不漏的功夫。”

“不过权作无聊消磨时间而已,没想到还入得了你的口,承蒙夸奖,子贤受宠若惊。”他不过是见桃花胃口不好,想起她当日吃这些个野味之时那般的香甜痛快,狼吞虎咽的,便猎了来烧烤几只看看,能否为桃花开开胃口,提些兴致。

只是这番缘由是不好与柳惜言明说的,李子贤淡笑着搪塞过去,又递给柳惜言一只烤好的滴着油渍的不知名的山鸟。

柳惜言吃的空档,李子贤已然又烤好了剩余的几只,先抬眼望向桃花这边,见桃花吃着小板栗的“孝顺牌烤鸡”跟柳惜言时不时递过去的喷香的烤肉,三人正其乐融融大快朵颐,他自嘲的笑了笑,几番沉默,手里精心烤好的野味最终没有送过去。

疯人未必疯

李子贤环顾左右,见行草形单影只面色憔悴的靠在那里,手里拿着的桃花递给的那块鸡肉已是有些凉了,却还是一口未动,便撕了一只鸡腿,踱步过去,“行草姑娘,身体依旧未曾舒服一点?”

“谢李公子关心,适才吃了公子原先准备的药丸,已是好多了,劳烦公子记挂了。”行草见李子贤过来,微微欠了欠身,垂下眼睑,有些羞涩道。

“无妨,那药丸不过是补气养血之用,想来应是对行草姑娘之病症有些功效,个把时辰过后,要是姑娘身体依旧未见好转,不防告知子贤,子贤再为姑娘诊脉一番。”李子贤见行草的精神已然未曾好转,也怕这体弱疲累之症万一救治不及时,染成风寒,桃花又跟这行草同进同出形影不离的,到时候却是大麻烦了。

行草的脸又红了几分,银牙咬着下唇,又几分不自然道:“谢公子挂念,已是大好了,行草身微人贱,本是贱命一条何足挂齿,怎好劳烦公子,行草惶恐!”

“行草姑娘切莫出此妄自菲薄之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来身贱之语?再过低微之人,也活得出自己的精彩一世,何苦因世人的言语或是自己的自卑而自甘轻贱?人活一世,众生百态,无论贵贱,皆有幸福的权利,就看这人如何取舍,如何努力,所以,行草姑娘还是莫要自我贬低的好。”

李子贤侃侃而谈,他本不欲多言,只是行草这番自暴自弃之语,让他无端的想起了以泪洗面悬梁自尽的母亲,卑微的甚至不给自己留一份活下去的念想,勾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李子贤不由得感慨万千,劝解道。

“真的?无论贵贱,皆有幸福的权利?我如今这番不清不白不干不净之身,也有希翼幸福的权利?也,真的能,能得偿所愿?”行草的双目像是被火炬点燃的祭台,融进了满天怒放的烟火,亮的别样灿烂,带着燃烧的狂热。

“自然!沦落红尘非你所愿,不过是身不由己,如今行草姑娘已是逃出苦海,重见晴天,自然要活出自己的新活法,过出自己的好日子,希翼自己的幸福,天经地义,有何不可?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也要知道人定胜天,但凡真的去努力了,又有何不能?”

为何不可?为何不能?曾经,不就有那么一个女子,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凭一己之力都可以长途跋涉翻山越岭去异国之地,落地生根,活得那般坚忍不拔,那般精彩绝伦?

李子贤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感慨中,未曾注意到行草亮的出奇的眼神,只是有些怅然若失的停留在自己的回忆里,木然的将手里的鸡腿递给行草,没有再说什么,安静的回到火堆边,凝神静思,入定了一般。

他远目苍穹,浩瀚星空,烟波浩渺,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清晰的好似缀在了那夜幕上了一般。

虽然,其实她就在身后,只是,他却不能再如当日一般看的肆无忌惮,还好,他还可以清晰的记得,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属于他们的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属于他李子贤一人的,那些昨天。

蔡行草呆呆的拿着手里喷香的烤鸡腿,愣愣的看着这个儒雅无边,恍若天人的男子,转身离去,静默无言。

鸡腿余温犹在,鲜香诱人,她却一下下的嚼着,几乎舍不得咽下,眼睛却是一直未曾离开那个端若幽竹却寂若落花的身影。

他,仰望着苍穹夜海,她,却自始至终,仰望着的,唯他罢了。

这般连日行了半月有余,一行人才到达华城,安顿在华城李子贤的临时府邸,暂且休息了两日,一干人等才向褚洲行进。

两地相隔也不过二日有余,桃花如今的肚子已是若绑了个圆球一般,好似几日之间便发好的馒头,一日比一日大,人也一日胜似一日的臃肿,如今横向增长的她大腹便便无法弯腰,甚至连鞋子都几乎自己提不上了。

所以这一路上便格外的小心谨慎,足足行了四日才到达褚洲地界。

本以为那几句诗词极为模糊,意思不明,恐这次这行会困难重重,搞不好还会空手而归,谁成想许是当真天佑大周,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还在路上,李子贤已然派人查探出褚洲之地在偏远的南方有一山名曰草棚山,只是这地方泛泛无名,这草棚山的称号也未曾载入县志典籍,不过是当地人的土语叫法,与这诗句之——褚洲一草棚是否有所关联却是未可知了。

不管是巧合还是别的,目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丝丝可能的蛛丝马迹,一行人便直接前往这褚洲边境的草棚山。

在那草棚山下的小镇连夜住下,柳惜言跟李子贤就按照诗句上的字面理解去找寻可能的线索,这“落英缤纷地”虽然未曾有人听说,却从店小二的口里打听出着草棚山小镇竟然有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酒疯子。

说起这疯子,这草棚山小镇是人人皆知,据说,那疯子住在草棚山角的一间草棚茅舍里,终日间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喝的酩酊大醉,疯言疯语的不知所云,镇上人见他那邋里邋遢的疯样子,唯恐避而不及,皆不与他来往,但是,这疯子也毫不介意,照样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过得逍遥自在。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这疯子一没有田地,二不事生产,日日饮酒,却从没缺过银两用度,但你若是说他有钱,却是衣衫褴褛家徒四壁,他那破屋烂棚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一分值钱的东西,因此,这疯子在这当地,也是个谜一般的人物,是好些无聊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他的传言也是数不胜数,只是真假却也无从考证,不过是酒足饭饱后消磨时间的乐趣罢了。

这番柳惜言一问周围是否听说有个疯子,那店小二当即便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竟似在讲一个传奇人物一般。

柳惜言等虽然不知道这酒疯子跟“疯人未必疯”是否有何深意,但联系他的举止事迹,直觉的便料定此疯子跟这诗句中所言必然有不可忽略的关系,十有**便是此人无疑,当下便决定亲赴草棚山下,会他一会!

柳惜言跟李子贤认真的打听好了那疯子的住所,怕人多嘴杂,第二日摒弃侍卫,让行草在客栈照看着小板栗,带着大腹便便的桃花,三人便一同前往。

破烂的木板门虚掩,李子贤在外传唤几声,无一人应答,他跟柳惜言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径直推门而入。

那疯子所居之地果然邋遢至极,屋内昏暗,酒气冲天,唯有一床铺,几张桌椅,外加一地的酒罐子,进门竟然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

那疯子就躺在那破烂不堪的草铺之上,自顾自的喝着酒,也不管来人如何。

“前辈?”

“打扰了,前辈。”

“前辈?”

李子贤恭敬有礼的上前轻唤几句,那人却恍若未闻一般,只是自顾自的抬着酒罐子喝着酒。

半响,才恍若自言自语半吟半唱般的嘟囔了一句:“飞凤离皇宫,哈哈哈,离啊,离皇宫——“

李子贤微微皱眉,待听清了他的话,神情微转,转念一喜,试探接话道:“疯人未必疯?”

那疯子被满脸的头发遮着眼睛,看不清神情,却是猛的一顿,坐了起来,清楚道:“落英缤纷地——”

“褚洲一草棚!”这次李子贤回答的利落干脆。

“呵呵呵呵,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是来讨要东西的,那凭证可曾带来?”

“凭证?此诗莫非不是凭证?”

“诗乃暗语,无此暗语,我岂会这般正经相待?可要想讨得尔等想要的,却少不了那信物凭证!”

“前辈可否指点一二?”李子贤困惑道。

“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来提点一说?有则拿出来,没有便慢走不送,别叨扰我小老儿吃酒!”

“前辈请看,可是这明珠金钥?”桃花那边灵机一动,拿出那颗剖开的两半夜明珠跟金钥匙上前去。

谁知那酒疯子看都没看一眼,不屑的扭头喝了一口酒,便又躺回到床榻上去了。

这……

李子贤凝眉慢慢的思索着,看来关键不在这夜明珠跟钥匙上,如今诗句四句皆应验了,那剩下的还有什么?

等等,四句诗?是对上了,但那还有一句却没应验!那句就是——落英缤纷地!

飞凤离皇宫——说的是当年璎珞公主离宫流亡。

疯人未必疯——寓意则是这眼前装疯弄傻掩人耳目的酒疯子!

褚州一草棚——指的便是这褚州地界草棚镇的草棚山!

那——落英缤纷地呢?唯剩的这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落英缤纷地”,莫非就是关键凭证所在?

权衡利弊

那——落英缤纷地呢?唯剩的这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落英缤纷地”,莫非就是关键凭证所在?

又突然想到璎珞那一句:她在,玉玺在,她亡,玉玺亡!

李子贤恍然大悟,茅塞顿开,扶过桃花来指着她因怀孕稍显丰满的脸道,“前辈请看,那凭证可是指的此女?”

那酒疯子这才扭转头,略略正了正神色,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看桃花的脸,却是旁若无人的站到桃花的侧面,也不管男女大防,毫不顾忌的径自抚上桃花的耳廓仔细察看一眼,又狐疑的盯了盯桃花隆起的肚子,再三的确认了耳后那胎记的真伪一番,才一言不发的退回那床榻上,把那乌黑破烂油腻腻的大枕头一把丢给了李子贤。

自己却又躺回到草铺上,不耐烦道:“当日受人所托,而今完璧归赵,一切缘法今日以了,尔等拿了东西速速离去,莫要烦我!”

李子贤接过那枕头,只觉得沉重无比,用手一摸,便知道里面藏有他物,别有洞天,想来所求之物便是在这枕头里面,便谢道:“谢谢前辈守护之恩,还请告知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有个知恩图报之处。”

“莫要费话!本人无名无姓,不过是酒疯子一个,因是欠了别人一个人情,为他做这事,权作交换,如今,已是恩怨两情,你我再无瓜葛,两不相欠,识相的便哪里来速速回哪里去,莫要打扰我小老儿清净!”

“这……,前辈,晚辈另有一事困惑,请问那日所托之日今在何处?”有些东西桃花觉得依旧一头雾水,心想要是找到当日璎珞公主的那名死士隐卫,或许还可以探知当年一些别的不为人知之秘,当下便问道。

“死了!”那酒疯子头也不回,冷冷的回答。

“死了?”桃花诧异道。

那酒疯子却一个字都不在回答,将那破烂肮脏的被子把头一埋,呼呼大睡,须臾时间,便鼾声如雷,摆明了送客之意。

李子贤见状,知道多说无益,此人摆明了是一问三不知,在此多做逗留也不过图惹人厌烦罢了,便恭敬的施了一礼,告辞离去。

刚一出门,那破烂木门便自动应声而关,再也窥不见屋内的半分痕迹。

外面,蓝天如洗,万里碧空,清风缕缕,花鸟虫鸣。

要不是李子贤手上拿破烂枕头提醒着刚刚一切的真实性,桃花真真觉得恍惚诡异的好似迷梦。

一切已是水到渠成般毫无悬念,那枕头里所藏的是一精致的烤漆紫檀雕花木匣,打开的钥匙也确实是那把金钥匙,里面所藏的,也是如假包换的大周传国玉玺!

此刻气势如虹的南周得次玉玺更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北周于清华纵然天纵奇才有撒豆成兵之术,此时也架不住南周的天时地利人和,兵败如山倒,丢城弃地,溃不成军!

李子贤与柳惜言强强联手,用兵如神,无往不利,月余时日,便挥师直捣黄龙,杀到了于都城下!

但那北周华武大帝于华清也不是绣花枕头,兵临城下却依旧心存不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集中所有的兵力,死守于都,负隅顽抗,拼劲最后的筹码也要跟柳惜言等拼死一搏!

一切的一切都如有神助,却顺利的让桃花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

不过,这些风云纷争血雨腥风,与即将临盆的桃花没有半分关系,打天下是男人们的事,她是女人,甚至还很有自知之名的知道自己在战场上是一无是处的废柴女人,所以,她只要安心养胎,等待生产即可!

因桃花的身体过于笨重,实在不适合连日奔波,前线战事刻不容缓,也需要李子贤跟柳惜言亲自坐镇,且华城今非昔比,已是被李子贤完全的收归己用,防卫措施做得滴水不漏,倒也安全的很,便让桃花在华城的府邸中好生将养,让行草贴身陪着,并准备了多名死士跟丫鬟侍女伺候着,安心待产。

李子贤跟柳惜言则早出晚归,行兵布阵,只等着给乱臣贼子于华清最后的一击!

因是关键时刻,李子贤跟柳惜言更是不眠不休,亲赴于都城下,督战布兵,二人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唯恐在这关键时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其实于华清却也未必是毫无还手之力,至少他的手里还有一个最后的筹码,那便是昭国的当今刚等大宝的新皇——司徒睿。

于华清也并非闭目视听的瞎子,司徒睿跟璎珞公主于柳惜言、李子贤的感情纠葛他也有所耳闻,尤其是那被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大殿抢亲一幕,已然将南周与昭国对立开来,司徒睿定然是不肯站在南周这一边的,于华清斟酌良久,以周昭边境的大片土地为筹码,向司徒睿抛出了橄榄枝。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甚好,只要司徒睿肯结盟,那么南周无疑于是腹背受敌,他于华清便有了转败为胜的机会,还可以拼劲兵力于南周军队一较高下!舍弃几座城池,换来他北周的稳坐江山万年基业,此番买卖划算至极!

而如今,在遥远的大昭国金碧辉煌的内殿之上,司徒睿正凝视着面前这份来自所谓的北周华武帝于华清的密函凝神静思沉默不语!

“皇上,您还在犹豫什么?莫非这华武帝开出的条件不够丰厚,还让您不甚满意?”

座下的谋士心腹已然静候司徒睿多时,在他的眼中,他的主上向来谋略过人,做事干脆利落,果断睿智,即使面对国内新登基时那般动乱纷争也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像如今这般沉思良久却迟迟不肯做出决断之时还从未有过。

司徒睿依旧拧眉沉默,未发一言。

不够丰厚吗?恰恰相反,这个条件对于司徒睿极有吸引力!于华清走投无路之下做的生意,摆明了求人之意,怎会不下足了血本?

照密函所述内容来看,这于华清给他昭国的结盟条件无意是丰厚的,只要他司徒睿肯接下这橄榄枝,二者达成一致,互惠互利,他昭国肯出兵相助,那么得胜之后,这大周于昭国边境的二十余座城郭便皆划入昭国的版图,成为他司徒睿的囊中之物。

二十余座城郭啊,要是到手,那昭国将是怎样一副宏伟磅礴的版图?将来稍加经营管理,国力强盛,于现在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为何他却是犹豫再三,迟迟下不了决断?

“皇上,国家大事岂可废于儿女私情?臣知道,皇上对那南周之主璎珞公主一片痴心,念念不忘,可……”那谋士见司徒睿犹豫不决,凝眉深思,不由得着急不已,当下也顾不得触怒龙颜,咬牙斗胆进言道。

“住嘴!给朕滚出去!朕之心思岂容尔等揣测?不自量力!”被打断沉思的司徒睿当下一脸寒霜,将案首的白玉镇纸毫不留情的砸过去,那进谏的谋臣立即血流满面,随即重重的跪下去,再不敢妄言。

司徒睿看也不看那鲜血直流的谋臣一眼,只是悠悠的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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