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王妃:王爷危险请勿靠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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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门嘎吱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一双很锐利的眼睛,虽然鬓边已有几许银丝,额前爬上几条皱纹,但他看起来仍然十分的年轻。
“这几位是?”他上下打发着我们,锐利的眼似乎想要看穿些什么。
“爹爹,这几位是我在林子里遇见的,他们兄妹俩被仇人追杀。爹爹,你赶快把这位公子看看吧,他中蛇毒了!”清雅焦急地对他说道。
中毒很深
半眯着眸子,审视着,兄妹?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略微沉吟一下,他便笑呵呵地朝翌走了过去,翌是耷着个脑袋,教他也看不清楚。
“让他们进来吧。”转身,即刻消失在我们眼前。
而我则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
我们踏进这里非明智之举。
刚步进内堂,身心的疲惫似乎完全没有舒缓过来,眼睛越来越迷朦,那盏盏灯火在旋转着,一阵强烈的晕眩,我倒在了红色绒毯铺成的地上。
“如眉!”翌慌张地朝我冲了过来,扶起我,心疼道:“如眉,让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翌半揽着我的腰,手指将我额前凌散的刘海拨开,望着她苍白的脸,无比的愧疚涌上了心头,都是他的错,不能好好保护着她,让她身心受到如此大的伤害,那个白傲天虽然被他杀了,可是如眉的伤害却已造成,他发誓从今往后他不会再让她受丁点的伤害,他会用自己整个的生命去守护着她……
“爹爹,你赶快帮这位公子救救他妹妹吧?”清雅看南宫翌一脸焦急,她也跟着着急起来,她不想看到他难过。
“小水,扶这位姑娘到厢房去,帮她烧些热水沐浴一下,怕是感染风寒了。我先帮这位公子解毒,这位公子你随我来。”谷主边吩咐边走向南宫翌。
南宫翌一抬头,偏执地说:“我要陪着她。”
“公子,听我爹爹的吧,你中毒很深啊。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妹妹不会有事情的。”清雅笑靥如花,她亲昵地挽着南宫翌的胳膊,南宫翌目光一冷,盯着她的手。清雅娇羞一笑,尴尬地放开了手。
这一切全然被谷主看在眼里,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清雅对这个公子动了情,唉,果真应了那句话,女大不中留,清雅是谷主的宝贝女儿,自幼疼爱有加,也养成了她叼蛮任性的性格,每回闯祸惹他生气,只要她撒娇喊声爹,对他嬉皮笑脸的,他就彻底没辙。
乱点鸳鸯
瞧他的气色,印堂发黑,这蛇毒再不解去怕是性命难保,于是他走过去轻轻往南宫翌肩膀上一打,南宫翌错愕地瞪着他:“你……”说罢便晕了过去,清雅很适时地扶住了他。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
“你不想帮他解毒么?”
“我还以为,以为……”清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后根。
“以为我谋杀你未来的夫婿?”谷主饶有兴致地戏弄道。
“爹爹!您胡说什么拉?我和他才初次见面,怎么可能……”清雅素白的脸上有两朵红晕染开,心里乐着。她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可是现在她相信了。
谷主笑呵呵的,厅堂内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我被安置在厢房,小水为我更衣沐浴,替我换上了一套白色的中衣,素净的脸虽然没有胭脂水粉的修饰,却也十分养眼,病着也是美丽的。
小水替我掖好被子,一切收拾妥当,才退了出去。
在隔壁的房间内,南宫翌的红袍已被褪去,光洁的背,细腻的皮肤。
原来世间真的有绝色美男,清雅反而没有女子的害羞,她很大方地欣赏着他。
谷主亲自给南宫翌用真气先将毒素逼出体外,南宫翌的发丝均湿透。
清雅则站在一旁用毛巾为他擦着汗。
谷主长叹一声:“哎,有了意中人把我这做爹的都忘了。”谷主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的汗,刚才可是消耗了不少内力,他毒素已经攻入肺腑,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怕是一生都无法再习武了,真是有些可惜,难得他是块好材料。
“爹爹,您就别讽刺清雅啦!”清雅重新拧了块毛巾,替谷主擦着汗。
“唉,你娘死的早,老爹我对男女之事对你是授之又少。若是你真的喜欢这位公子,不如爹给你做主,将你许配给他?”谷主洗净了手,在圆凳上坐了下来。
“爹爹,女儿不想嫁,女儿要陪着在爹爹身边。”其实清雅心里是很愿意的,只是碍于口而已。
认定
“爹爹,女儿不想嫁,女儿要陪着在爹爹身边。”其实清雅心里是很愿意的,只是碍于口而已。
谷主挑了挑眉:“当真不嫁吗?我是老腐朽了,乱点鸳鸯。呵呵,当我没说过。天色不早了,让人家公子好好歇息吧。”谷主站起了身,正要出去。
却被清雅一把拉住:“爹爹!哎呀!我……我……他……”清雅急得一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怎么了?”她那点心思,早被他洞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
“爹爹,就依爹爹方才的意思吧。”清雅抿着唇,眼光仍在南宫翌身上穿梭。
“哈哈!择个吉日,我们将这婚事操办了。”谷主自做主张地说道。
“可是,爹爹,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还有这样唐突决定,万一人家公子不愿意怎么办?”喜欢他,愿意嫁给他,不过这些担忧却是真的问题所在。
“怎么?难道我连白吟的女儿还配不上他不成?”谷主对自己的女儿是自信满满,他的女儿可是天下无双的啊,嫁他小子是便宜他了。至于什么身份,这都不重要。因为他有个私心,就是要将女儿留在自己的身边,换言之就是要他入赘。
“爹爹,等他醒了,我再跟他说说。”清雅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凝视着他绝色容颜,她从来没有看过这般美艳的男子,两只不一样的眼睛,那么特别,那么魅惑人家,害她见他第一面就丢了自己的心……
“你不回房歇息吗?”看来女儿中毒不深呐,眼中全是那小子。
“爹爹,我在这里陪陪他,我怕他半夜渴了要喝水。”清雅执起了南宫翌的手贴在小巧的脸蛋上。
谷主摇了摇头,笑意深深地退了出去。
他的唇已经渐渐由紫变红,两片比她还长的睫毛乖巧地低垂着,他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忍不住让她想……
清雅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耻,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哎,不过想到或许他们马上能成亲了,于是就不再顾忌,将她那红唇亲上了南宫翌的,他的唇很凉,她贪婪地将唇与他的触碰,感觉身下的人动了一下,她的心扑通跳着,她飞快地离开了自己的唇。
唯一的妹妹
娘说过,初吻只能给未来的夫婿,所以她认定了他就是她的夫婿。
不知不觉,她已经趴在他身上睡了去。
夜悄悄退去,黎明时分,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空气中有浮尘起舞着,那样充满着生命力和活力。
南宫翌因为中毒缘故,竟睡了一夜。
卷翘的睫毛微颤着,眉也皱了皱。
“如眉!”南宫翌大喊一声,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清雅一惊,睁开眼正好对上了南宫翌那双邪魅的双眼。
“你醒啦?”满眼的兴奋。
南宫翌敌视着她,很不友好的将她推开:“你在这里做什么?”
清雅冷不防地被他推到了床角,她用受伤的眼神望着他,她在这里为他守了一夜,他却这般无情,小小的心脏被刺了一下,不过随即她又换上了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公子……”
南宫翌不悦地拢着眉毛,打断她的:“我叫南宫翌,不叫公子。”他冷声道,四处张望着,企图寻找着如眉的影子。
南宫翌,好好听的名字,她好喜欢。“翌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南宫翌扯了扯嘴角,斜睨着她:“随便。”
“呵呵,太好了。翌哥哥,你妹妹她在你隔壁的房间里呢,看得出来你很关心你妹妹喔,她好幸福有你这样的哥哥。”清雅起身沏了茶,端了过来。
南宫翌望着她手上的茶,半响也不接。“她是我唯一的。”
“清雅知道,她是你唯一的妹妹,所以你很疼她。”她哪里听的出来他的意思,心思单纯的她根本不晓得。
南宫翌察觉了这个清雅对他显然过于热情,除了如眉,他不想和女人靠得太近。掀掉被子,试着下床,却发现浑身酥酥软软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试着运功调息,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我的武功……”
清雅难过地扁着唇:“翌哥哥,你中得蛇毒沁入心脏,这是一种奇异的蛇,短时间不解的话,你的武功将全失。幸好爹爹救治及时,否则恐怕……”连命也保不住了。
不要碰我
虽然知道这是最坏的结果,不过真切的发生时,心里多少是有点难过的,目光黯淡了一下,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没有武功也好,他也不会再卷入江湖,他只要和如眉在一起过平淡的日子就好。
以前是要帮父亲完成遗愿,他是孝顺的儿子,自然不能不遂父愿。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既然如此,那他也顺其自然吧。
“翌哥哥,你不要难过,爹爹说你若是调理得当,最基础的武功还是可以练的。”清雅放下了茶杯,侧身站在那里。
“我要去看——我妹妹。”那个笨蛋女人,干吗以这样的身份来拴着彼此啊,他从来不介意她承认他是她的夫君或者情郎的,她怕什么?怕这里的人不肯收留他们?即使如此,他也会想到办法的啊。
“恩,我扶你吧!”清雅靠近南宫翌,南宫翌伸出了手,正要起来,清雅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意外,她一个踉跄整个朝南宫翌扑了过去,南宫翌没有防备的,他就往后靠了下去,而此时的清雅正趴在他身上,鼻对鼻,嘴对嘴。
南宫翌瞪了眼,清雅也是一怔,愣在了那里,他身上好香啊……
早上伴着黎明的到来,我也起了身,小水告诉我南宫翌在隔壁的房间里,于是我就穿了衣服,想去看看他的伤。
不料推门进去,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副景象,我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心仿佛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隐隐痛着……
原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啊,多么可笑……
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南宫翌在看到我后,猛地起身将清雅晾在一边,他跌撞着下了床,因为浑身无力,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翌哥哥!”清雅惊喊着,她去扶他。
“不要碰我!”南宫翌吼了出来,眼光充满恨意地瞪着她看。
翌哥哥好凶啊,她又不是故意的,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呢,委屈涌上心头,清雅也哭着跑出了房间……
一个人
南宫翌撑着凳子才爬了起来,心中默默念着如眉的名字,这个笨蛋女人肯定又要误会他了,南宫翌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他不知道自己摔了几次,直到手上的皮都被磨破了,可是他浑然不觉得痛。
终于在很多次的努力后,他终于可以站直身体,他迫不及待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
一路飞奔,我宁愿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可是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我看到的也是真的。一个可以为我而亡的男人居然……
这个世界果真有爱吗?
绕过漫天花海,终于跑累了,在一处池塘边蹲下来,水中倒影着我的脸,布满着泪,眼睛红红的,泪水滴答在水中,泛起圈圈的涟漪……
余幽幽,前世的你虽然不被人所爱,虽然宝宝不喜欢你,可是每天能在他身边,你也会觉得幸福。今生的你,艳遇很多,你被很多男人喜欢着,可是你爱得那么辛苦。
当真是应了那歌词啊: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将头埋在两膝间,不想面对这虚伪的世界。
削瘦的肩膀上下抖动着。
阳光很暖,心很冷。
天空很蓝,心很灰。
哭累了,跌坐在石板上,呐呐地望着一池春水,水中有鸳鸯戏水,树上有成双的相思鸟,我呢?只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扯下脖子上的圆形链子,抛到了池中,海誓山盟见鬼去吧。
力度太大,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池中。
“如眉!”南宫翌费了好大的周折才找到我,却是看到我落池那幕,该死的笨蛋女人!从来都不给他机会解释,她的命是他的!她不可以任意妄为!
二话不说,也跟着跳了下来。
惊慌失措中,我呛了好几口水,鼻子难过,眼睛难过,呼吸也难过。
南宫翌将我拖上岸,使劲在我胸口挤压着:“笨蛋女人,快给我醒过来!不准你离开我,听到没有!”南宫翌一颗心都跳出了心脏,她总是有办法将他折磨得肝肠寸断……
天生的骗子
“咳……咳……”哗啦一声,口中吐出几条白色的小鱼来,汗,成猫了。
撑开沉重的眼皮,却是看到一脸惊慌的南宫翌,二话不说把我抱在了怀中,害我差点断气,谋杀吗?直说啊,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笨蛋女人!你怎么这么傻!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到底想怎么样?在你自杀前,考虑一下我好吗?不要总是一意孤行,天那,吓坏我了。告诉你,永远都不要想离开我,我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南宫翌嗓音喑哑,显然是哭了。
“那个……咳……先放开我好吗?”我快喘不过气了,明天头条新闻:在连云谷,xxx被xxx拥抱致死,此新闻一定会轰动整个南庶国。可惜没有媒体啊,不然赚番了。
他把我抱得跟紧了。。。
怕我真的会逃一样。
直到猛烈剧咳,他才放开我:“如眉,没事吧?”
没事才怪,就快被你掐死了。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天啊,你到底长眼没有啊?
他帮我拍这着后背,我大口吸着氧气。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他又将唇贴上了我的,不容我防抗,左手攫住我下巴,右手固牢后脑,这个吻没有柔情蜜意,充满着惩罚的意味。
靠,欺负了我,还在这里猥亵我,我受不了啊,张嘴一咬,咬破他的唇,他吃痛地离开了我的唇,手去抚那血。“如眉。”
“我不是如眉!”我大吼一声,气愤地瞪着他。
“你是我娘子。”他邪恶地笑着,阳光下,那张脸勾勒出优美的弧度,水珠顺着脸颊滑落,阳光反衬下,那水珠闪着光泽。
“鬼才是你娘子!”翻个白眼,站起了身。
“如眉,你听我解释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根本就是一个巧合。”翌拉住了我的手腕。
转过脸:“巧合?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是你巧妙的合成的吧?”
巧妙的合成简称巧合?汗。
“不是的!真的是巧合,你不相信我吗?”南宫翌扳过我的身子,将我的手压在他的心上:“它只为你而跳动,它只为你而生存。”
恶魔
“不是的!真的是巧合,你不相信我吗?”南宫翌扳过我的身子,将我的手压在他的心上:“它只为你而跳动,它只为你而生存。”
花言巧语是一套一套,男人啊,天生的骗子。
“我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你明明和她在么么。
“如眉!我与你生死与共,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天下之大,惟有你最大。你我是最重要的人,我的命连着你的,你若不活?我焉有活着之理?不要怀疑我的情意,我南宫翌独爱的只有你,如眉而已。”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你要和她亲亲?你不知道我会难过吗?爱都是自私的,我无法把你分给别人啊,别说接吻,就是牵手也不行啊。
狐疑地望着他,邹着眉头。
他抬手将指尖触上我的眉:“不要邹眉,你一皱,我的心也跟着皱起来了,会痛。”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痛死你活该!”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去。
没有喊我,也没有追来。忽然‘砰’的一声,转过头时他却摔在了地上。
“翌!”冲了过去:“翌,怎么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呜……”
使劲摇着他的身体。
“快来人啊,救……唔……”那小子像狼逮到羊一样,扑了上来,狠狠地把我压在身下。
铺天盖地的吻卷了过来。
抵在他胸间的手也无力地垂下,我真的很没出息啊,他的吻就是征服我的最好的武器。
“我要吞了你。”南宫翌扬起嘴角,发出危险的警告。
“你是恶魔。”推开他,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被他一扯,转一圈后又乖乖回到他的怀中,他的手跟老虎钳一样牢牢环着我的腰。
一手不安分地伸进我的衣内,“翌啊,这是公开场合啊。”
“那又怎样?”继续着他的动作。
“若不是你身子弱,我现在就要了你。”翌伏在我耳边说道。
汗,还好。。。不然,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押下去
汗,还好。。。不然,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风很柔的吹过,爱很殇,原谅很简单……
这一刻,我宁愿相信他是真心待我的,或许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个误会。
日头正当午,眼看就是吃饭的时候了。
我和翌并肩走在小道上,商量一番决定辞别这里。
这里不宜久留,以免节外生枝。
刚回到厅堂,清雅站在谷主面前,委屈地抹着眼泪,哭一上午了,还没哭够吗?是水做的吗?估计那泪水都可以汇聚成河了。
“南宫翌,你过来!”谷主看到了我们牵着的手,眉头一皱,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