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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奴妻要翻身-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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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烈队正。
  法王。
  无论是谁,都不能从他手中夺走她,将他摒弃在外。




☆、(12鮮幣)第二百四十章 草原過夜(四)

  火塘里的火渐渐弱下去,牛粪特有的蓝色火焰在深夜的帐篷中染上几许魔魅,瞧着寒碜碜的。外面夜风的呼啸更大了,隐隐夹杂着草原狼的嗥叫。多吉挖壕沟的声响很早就从帐篷外消失了,却久久不见他回帐篷,不知他干什麽去了。
  罗朱裹紧皮袍,双手抱膝,瑟缩地坐在又铺了一件皮袍的毛毡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帘,渴盼着多吉能快点回来。古代屋脊高原的夜晚不但寒冷,还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她一个人守在昏暗的帐篷里,精神怎麽也放松不了。
  像是在回应她的渴盼似的,帐篷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门帘撩动,一道熟悉的劲瘦身形带着湿漉的冷寒之气钻了进来。忐忑紧绷的心刹那安宁松弛了。
  借着微弱的火光打量过去,霍然发现多吉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浸湿的粗布衣裤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瘦削有力的线条。
  
  “多吉,你……你下水了?!”她失声骇呼。高原上的水在夏季的白天都冷得彻骨,这四月夜晚的水绝对在零下N度。
  “我在水泊里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脏掉的衣裤搓干净了。”多吉不以为意地微微笑道,往火塘里添了些牛粪後,端起搁放在门帘边的大铁锅钻出帐篷,倒掉洗澡水,又重新装了一锅干净冷水进来。
  罗朱的目光追随着他忙进忙出的湿漉身影,彻底无语。没冻得脸青唇紫,也没冻得浑身打颤,言行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尼玛的这是啥抗寒的三昧真火体质啊?!对比自己现在套着塞了厚棉花的夹衣裤,又裹了两层不透风的厚实皮袍却依旧顽强冷却下来的四肢,她十二万分诅咒老天爷的不公。
  “多吉,你还是快把湿衣裤脱下来,擦擦头发吧。”碍眼,实在是太碍眼了,纯粹就是在讽刺她不中用的怕冷体质!口胡,为毛要这麽深刻地刺激她?
  
  “哎。”多吉扬声愉快应道,走到包袱前,突然回首,对一直将视线锁在他身上,仿佛在看珍稀动物,又好似带了点不甘的罗朱狡黠一笑,挑眉揶揄,“姐姐要看我换衣裤吗?我的身材还不错喔。”
  罗朱噎住,旋而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冷哼道:“不看!排骨有什麽好看的!”身子直直躺倒,扯过毛毡盖住了脸。尼玛的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毛都没长竟然就会调戏女人了?到底打哪儿学的,明明看起来是个那麽憨淳无暇的孩子。对了,指不定他那个凶暴冷漠的阿兄还很好色,无意中污染了他纯洁幼小的心灵。幸亏多吉年龄还小,相信在她的谆谆教导下一定能够改掉这类坏毛病。
  
  不看麽?那留着以後慢慢看好了。多吉朝躲在毛毡下的女人抿嘴一笑,转过头快速脱了湿衣裤,擦干身体,换上干爽的粗布衣裤,又将头发擦了擦,拎着湿衣裤走到火塘边。抽出几根新鲜的枝桠在火塘边搭了个架子,把湿衣裤放上去烘烤。埋头凑近火塘,耙拉耙拉头发,不一会儿, 除了脑後的长马尾还有些湿润外,其余的半卷短发都烘干了。
  这时,萦绕在身上的那股从水里带回的浸骨寒气也被火的暖意消融了。他走到帐篷北角,脱了靴子,坐到被当做床垫的皮袍上,将罗朱的一条腿从裹紧的皮袍里扯出,隔着软厚的夹裤和单薄的里裤为她按摩起来。
  罗朱倏地扯下盖在脸上的毛毡,半撑起身体,吃惊地看着多吉的动作。
  
  “姐姐,你先睡,我帮你揉揉腿脚,明天才不会太过酸痛。”多吉脸上的笑容憨然灿烂,一如既往地温暖心扉。
  “噢。”罗朱轻轻应了一声,慢慢躺回原位,重新拉过毛毡盖住脸,瓮声瓮气地说道,“多吉,我听到了狼的嗥叫。”
  “姐姐不用怕,狼离我们远着呢,而且有我守护在你身边。”多吉脱下她脚上厚厚的羊绒长袜,握着她冷冰冰的嫩脚,揉捏起冰棍一样的脚趾,“姐姐,帐篷里很暖和了,你的脚竟然还是这麽冰。”
  没错,褐料帐体已经收缩成了不透风的铁板,帐内的火塘也一直没有熄灭过,但这近乎十二三度的室温对她阴寒的体质而言还是有些低了。她在毛毡里无奈地叹气,闷闷道:“天生体质问题,我也没办法。”
  多吉吃吃笑起来,欢快道:“姐姐,我天生不怕冷,你天生怕冷,我们算不算是天生的一对?”他撩起里衣,把罗朱的脚板塞到怀里,手捏上了她的小腿。
  
  “嗯,天生的一对的姐弟。”触脚的是多吉暖热光滑的皮肤,像暖炉般烘烤着她的脚和心。讨厌的多吉,为毛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不断地让她感动,锥子似的狠狠紮进她的心窝,比格桑卓玛紮得还深。她抽抽鼻子,哑声道,“多吉,我怕冷,我们像当初在地牢里一样,盖一个被窝行吗?”
  “好啊。”多吉愉悦兴奋地应道,手上按摩得更欢了。
  第一个帮她按摩的是凶兽。每每在饱受禽兽王力道过强的摧残後,凶兽都会让她泡药水,然後给她按摩,活血化瘀。次数多了,就逐渐对凶兽生出一些不该有的依恋。多吉的按摩手法与凶兽相比显得十分笨拙,那忽轻忽重的力道却一下下地直落心上。其实紮西朗措也将她冰凉的脚揣入过怀中……在很多个夜晚,禽兽王更是把她整个人剥光了贴身揣在里衣中,就像靠着个热暖暖的恒温大暖炉,晚上一点也不冷。只是大多时候他都是在摧残了她之後才抱着她睡,没多吉贴心可爱……让她怎麽也感动不起来……罗朱迷迷糊糊地想着,随着精神和肌肉的慢慢松懈,深沈的疲倦席卷上来,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梦乡。
  
  察觉到女人轻缓平稳的呼吸,多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揭开盖在她脸上的毛毡。在安然熟睡的清秀脸蛋上落下数个轻柔的吻:“姐姐,好好睡一觉。等多吉按摩後,明天你的身体就不会乏累酸痛了。”
  淫邪在温暖如阳光,明媚似春水的纯净瞳眸中悄然弥散,映衬着脸上那团独属孩童的淡淡憨淳稚气,显得诡异无比。他重新按摩起来,手法一改先前的笨拙,变得从容娴熟。
  仔仔细细地将罗朱的两条腿从脚底按摩到大腿根,手又钻进皮袍里,把她全身的筋骨都揉按一遍後,这才为她脱了夹裤夹衣,再用皮袍严实盖好。他起身走到火塘处,将搁在枝桠上烘烤的衣裤翻了一面,又往火塘里洒了些牛粪。拍拍手,正要离转,突然顿住身形。思忖片刻,还是从大铁锅中舀了些水,将双手认真清洗了一遍。回到帐篷北角,用堆置在角落的湿布揩了揩脚,拉开盖在罗朱身上的皮袍,飞速钻了进去。




☆、(15鮮幣)第二百四一章 草原過夜(五,辣)

  宽大的皮袍里散发着极淡的牛羊腥膻味儿,更盈满了来自女人身上的含夹了花儿芬芳的清茶乳甜味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独属女人的气息纳入胸腹,只觉满身满心都漾起股甜蜜满足,虽浅淡,却将千万个毛孔都熨帖得舒舒服服。
  窝在皮袍内三两下脱个精光,他翻到熟睡的罗朱身上,骨细肉多又娇弹嫩软的躯体让他发出由衷的舒适吁叹,憨淳淫邪的诡异脸上流露出无比的惬意。隔了半年,终於再次压上了这具让他回味不已的女体,心底深处常常出现的抓挠感突然间全消失了。
  “姐姐,你说过的,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可以让我亲一口。”他嘿嘿笑得一派纯真,舌尖轻舔罗朱微翘的嘴角,“今晚我只亲了你的脸,还没亲你的口喔。来,乖乖让我亲一口。”
  
  舔弄嘴角的舌尖暧昧地游移到柔软的粉润圆唇上,像是品尝美食般,一遍遍地舔舐着微微嘟翘的上唇,丰润的下唇,描绘着唇瓣上细致的纹理,直到那张花瓣圆唇像是涂染了一层透明的唇蜜,闪烁出水莹莹红润润的光泽,才轻轻撬开闭合得不是很紧密的唇缝,将舌探进了女人芬芳的口中。
  女人嘴里和她冰凉的身体不同,热暖暖的,湿润润的。他探进的舌先沿着她洁白坚固的小牙舔刷,将软嫩嫩上颚和下颚以及口腔壁的黏膜逐一舔舐个遍後,才去碰触她安静休憩的舌。灵活而有力的舌尖在柔软濡湿又滑腻纤巧的舌面上缓缓舔移,竭力往深处探寻,刷过舌根处一颗颗小小的突起肉粒,然後沿着嫩舌的侧面舔回,钻到嫩舌下方舔舐软柔的舌筋。如此往复多次,他才终於用整条舌头缠着软腻的嫩舌厮磨、翻搅、吸吮。
  许久,他终於餍足地将舌从她口中撤离。一线靡丽的银丝把他的舌尖和她的口连接在一起,两人的嘴角、下巴也都被流溢出的唾液润湿了。
  
  “姐姐,你嘴里的味道很甜很香呢。”多吉注视着脸蛋上被迫抹染了红晕的酣睡女人,明亮灿烂的棕色荡漾起邪气温柔的春波,俯下头,舔舐起她嘴角和下巴上的涎液,低低的呢喃中有丝懊悔,“早知道是这麽美味,当初在地牢里我就该亲亲你的嘴。”
  轻柔的舔吻从罗朱的下巴往下蔓延,路过纤美脆嫩的脖颈,精巧的锁骨,沿途留下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罗朱的里衣带子被解开,高挺饱满的乳峰从敞开的衣襟间露出,莹白中透着微微的粉润,峰顶上的粉晕娇媚迷人,粉晕中的粉色娇果在微冷的空气中悄悄凸起。牛粪的蓝色火焰将女人的小脸和赤裸的身体覆上一层极为浅淡的蓝,於甜美娇媚中平添一分冷艳梦幻的魅惑。
  憨然邪气的可爱面庞上氤氲出几许缠绵缱绻,棕色大眼越发灿烂明亮。多吉难捱地吞了口泛滥的唾液,左手捏握上右乳,撮起顶端的娇果,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大力吸咬舔弄起来。右手则覆上另一团乳峰,随心所欲地揉捏捻搓。
  
  女人的乳房依旧带着清茶乳甜味的芬芳,滑嫩绵软又弹性十足。可能是经历了男人的原因,它长大了些,手感比半年前在地牢里揉捏时更好。他吐出变得硬挺的娇果,凝神细看,娇果连着乳晕由粉色变成了艳红,且涨大了不少,湿漉漉的果身和乳晕以及小半团乳肉闪烁着淫靡的光泽,说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手指捻住凸硬的娇果轻轻拉扯,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嫩敏感的顶端。嘴含住了另一颗娇果,兜转啮咬,尽可能地吞吸下更多的乳肉。
  此刻他没有了以前在地牢中所感受到的阿妈搂着他哺乳时带来的温馨,也没有了玩弄的游戏心态,充斥身心的全是女人的香甜诱惑,是亟欲吞吃掉女人的强烈渴欲。
  罗朱虽然因疲累睡得很沈,却无力阻止身体的本能。在多吉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情红满颊,口里无意识地发出了低软的呻吟。
  这样娇软媚惑的吟哦不亚於高效催化剂,让多吉的动作更形疯狂。
  
  “姐姐,姐姐……”他粗喘着,不断地喃语,蛇一般在罗朱肉嫩嫩的身上蠕动磨蹭。双手自她双腋穿出,捧着她的肩背,禁锢着她的身体,唇舌在两团乳房上快速地轮流舔舐吸咬,不一会儿就将她整个胸脯涂染了粉红的情色和透明的唾液。
  牙齿叼住一团粉嫩乳肉,正要狠狠咬下,身下的肉嫩娇躯突然动弹了一下。他蠕动的身体蓦地一僵,快要丧失的理智瞬间拉回,赶紧放开嘴里的乳肉,从她身上迅速翻下,屏息盯着没有睁眼的情红小脸。
  肉嫩的娇躯又动了动,乖觉地往他热暖的胸膛靠了过来,黑曜石大眼始终没有睁开,红艳的花瓣唇模糊地呓语了一个冷字。紧悬的心这才慢慢落回原位,他并不怕女人醒来,不过今晚只打算尝些甜点,还不想将她马上吞吃入腹。如果让女人提前知晓了他的心思,不免有些败兴。调整好紊乱的呼吸,等狂热的迷乱完全退去後,他开始冷静地检查她的肌肤,还好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失控地留下任何痕迹。
  
  “姐姐,你真是会吓我呢。”他将皮袍拉好,伸出左手抱着她,用胸膛轻轻摩擦她湿漉高挺的乳峰,亲昵地啄吻她秀气的鼻尖和红烫的脸颊。右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右手拉开她的里裤系带,将里裤褪到膝弯後便沿着光裸肉嫩的小腹往下探去。
  揉握在手掌下的隆起阴阜娇弹柔嫩,洁净无毛,让他再三留恋。
  “姐姐,在地牢里因为银猊打扰,没能好好把玩你的嫩莲花,今晚我要把那次的遗憾补上。”他吃吃笑了两声,手慢慢爬进罗朱的腿心。
  他曾因为好奇摸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对女人的身体和敏感处不可谓不熟悉。粗糙热暖的手掌从阴阜到臀部尾椎来来回回抚摸,掌下的莲花丰腴柔嫩,光洁犹胜刚剥的蛋,其间包蕴的嫣然沟壑让人生出浓浓的探索欲望。轻巧地扳开闭合的大花瓣,娇嫩的花谷已因刚才的挑逗变得湿漉漉的了。
  手指裹染上黏滑的蜜液,拈起里面娇嫩柔软的小花瓣轻轻摩挲半晌,又寻到隐匿在花瓣间的花核,快速搓揉。片刻,那粒娇嫩的花核就充血涨大成婴指般大,捏在指间滑腻娇嫩又硬挺似豆,让他爱不释手,止不住地想要戳弄刮搔,拉扯弹拨。
  
  挤在罗朱双腿间的大腿屈起,用膝盖紧紧顶着她的莲花小缝,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充血的敏感花核。随着一股股热液浇淋在膝盖上,女人情液的芬芳在皮袍里扩散,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肉嫩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紧贴膝盖的花缝像饥饿的小嘴般翕张不已,心里不禁掠过一片轻醉酥麻。
  “姐姐,你的身体被法王调弄得好淫荡,只玩了玩小花核,花蜜就流个不停。”他在她溢出娇吟的唇瓣间喷吐邪魅的热息,“我看他们都喜欢吸舔你的莲花,你也让我尝尝它的味道好不好?”顿了顿,唇畔的笑容憨然稚气又狡黠如狐,“姐姐,按照老规矩,我数到五,你要是不出声拒绝,就当你同意了。”
  “一、二、三、”他低低数着,棕色大眼笑弯弯的,“四、五──姐姐,我就知道你是同意的。唉,姐姐,你说我怎麽就这麽卑鄙呢?”
  
  他口里不好意思地叹息责问自己,心里却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卑鄙,身体像泥鳅般贴着罗朱的身体往下溜滑,顺势扒掉了挂在她膝弯上的里裤。
  皮袍内很黑,但对他而言不构成丝毫视觉障碍。他将罗朱的身体放平,分开她的双腿,细细瞧去。大小花瓣因情动充血肿胀而向两边微分,婴指大的花核俏生生地挺立在花瓣间,煞是逗人。整个粉艳艳的花谷都沾染着晶莹黏滑的蜜露,仿若盛开在晨间的朱粉莲花。没有了精魂碍眼的黑灰色舌头霸占,女人的莲花看起来更美更诱人。
  
  嗅着浓郁的蜜香,口舌瞬间干燥起来,他抓握着罗朱分开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舌将整朵莲花密密地舔舐了好几遍,然後驻守在莲花缝处狠钻猛吸,搅弄出一股又一股热暖的芳甜。蜜液入喉,精於密修的身体立刻敏锐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纯净甘美的灵气,这灵气让生活在血液中的蛊虫兴奋地游动欢跳。
  “嗯……啊嗯……”娇腻的媚吟低低浅浅地响起。
  黑暗的皮袍中,一根根青筋从多吉的肌肤下浮起,无数个诡谲的凸点在筋脉下蠕动滑移。他好似饥渴了十数天的旅人,紧贴着莲花缝贪婪地吮吸吞咽。
  蓝色火光在禁锢它的火塘里幽幽跳跃,不断地释放柔和的热力……




☆、(16鮮幣)第二百四二章 慶祝生辰(一)

  璀璨的繁星悄然隐去,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接着变成微红。不一会儿,太阳从山坳中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夜晚的严寒缓慢退去,气温开始回升。水泊边有几只黄羊正在饮水,水鸟成队地在水面上游弋,不时扑扇翅膀飞掠而过。
  搭建在荒原中的黑帐篷没有半点异常响动,白色门帘翕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一只只颜色与大小各异的蜘蛛、蠍子以及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异虫子从帐篷内鱼贯爬出,转瞬隐匿在茫茫草原中。
  褐料织成的网状帐体随着气温的升高,由夜晚的紧缩状态松弛出一个个小小的孔隙,阳光穿过孔隙射进帐篷,使帐内一片昏亮。多吉侧躺在毛毡上,目送最後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爬出帐篷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因为体内蛊虫的关系,方圆十里的毒虫总会不由自主地朝他聚集而来,随他操控驱使。但如未经过他的许可,所有毒虫只敢在他身周三尺开外群聚。有时他觉得很方便,有时又觉得烦不胜烦。
  
  低头看着在怀里酣睡的女人,上翘的嘴角和眉梢染上情色宠溺的邪魅,与明灿纯净的眼神和氤氲了一团憨然灵慧稚气的可爱脸庞形成诡异的矛盾。
  大概是太过疲惫的缘故,昨晚女人睡得很沈。他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亲了个遍,她也没一丁点醒觉,一直沈睡到现在。而他,直弄到天色微蒙时,才恋恋不舍地住了手,搂着她睡去。
  女人的身体很嫩、很软、也很甜,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昨晚,他并没有产生那次在地牢中亵玩时所感受到的阿妈搂着他哺乳的温馨,也没有了漫不经心的游戏心态,充盈身心的是亟欲将身下娇躯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望。
  “姐姐,你真是个贪睡的懒女人。”他低声嗤笑,明澈晴朗犹带几分稚气的嗓音含着初醒特有的暗哑,居然有股魅惑心神的力量。瘦长粗糙的手指点上女人微嘟的粉嫩唇瓣,沿着鼻梁往上滑,细细勾描着秀丽如远山的黑眉。
  
  突然,女人的眉头抽了抽,接着秀气的鼻子皱了皱,浓翘的眼睫毛微微翕动,看样子是要醒了。
  他立刻收了手,规矩地搂着她的身体,笑盈盈地等候她醒来。
  罗朱甫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憨淳可爱的脸庞,明亮的棕色大眼里似乎洒落了点点阳光,温暖纯净,暖融心扉。皮袍里暖暖的,和多吉贴靠的身体也暖暖的,感觉十分舒适。
  果然,昨晚让多吉和她共睡一个被窝是最明智的决定。身边多了一个恒温暖炉,不管夜晚多冷,她的四肢都不会降温了。抬手揉着眼睛,她无意识地朝多吉绽开个迷蒙柔软的微笑。
  “早上好,多吉。”
  “早上好,姐姐。”多吉笑眯眯地回应,“姐姐昨晚可是睡了个好觉?我听到你愉快的哼吟了呢。”
  嗯?罗朱一愣,揉眼的动作顿住。过了片刻,粉嫩嫩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艳起来,层层晕染,娇艳欲滴。她想起来了,昨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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