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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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头皮一紧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惊诧呆愣地仰望著赞布卓顿。
“来人!”赞布卓顿任她盯视,拉过皮袍随意披上,扬声喊道。
门帘轻动,沈重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六个铁甲侍卫走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
“备浴水。把躺在寝宫里的奴隶全部拖去出剁碎了喂獒。”赞布卓顿看也不看罗朱,冷声朝侍卫下令。
“是。”
侍卫沈肃应道,立刻展开了分工合作。两个侍卫出去准备浴水,一个侍卫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玛呕吐在地上的秽物,另三个侍卫则去搬动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与晕厥的格桑卓玛。
“不,不准动她!”罗朱猛醒,突然反身扑出去,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玛的行动。
剽悍的侍卫只是略微用力挥了挥臂,她就被震到几尺开外。
“不──”她嘶叫一声,再次扑上去,指尖从格桑卓玛的袍角滑过,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格桑卓玛被侍卫拖著消失在门帘後。眼前一阵眩晕,无处可逃的绝望和无能为力的凄惶交织成巨网从头顶密密实实地笼罩下来,令她几乎窒息。
“这是你做出的选择。”身後传来赞布卓顿阴寒的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
糯米白牙狠狠咬进下唇,霎时鲜血迸流。她挣脱眩晕,蓦地转身,快速滚爬回床榻边。
“王,我舔,我舔!求您饶过卓玛吧。”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双手哆嗦地拨开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杀器,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濡滑嫩的小舌从阳物上舔舐掠过,只一瞬,赞布卓顿便觉一股极致的酥麻从尾椎腾起。初始细小如线,继而扩大,逐渐蔓延进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千万个毛孔无一不舒张惬意,竟比与女体交合还要销魂数倍。
“这就对了。”他吁出一声舒爽的长叹,大掌轻轻覆盖上埋在双腿间的小巧脑袋,冷硬的平漠声暗哑低柔了些,“乖,好好舔。”
“我……我乖……求……求王……饶……饶过卓……卓玛……”
罗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阳,一边竭力讨好禽兽王,一边战战兢兢地再次乞求。
赤黑色的阳具上,有一条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紧紧贴附著缓慢蠕动,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在嬉戏游弋,给予了他无与伦比的酥麻。每当花瓣圆唇不慎触碰到柱身,所带来的点点麻痒更是搔进了心底深处。暴突的青筋闪烁著勾魂的水光,脏污被可爱至极的小舌点点舔去,耳边听著那糯软卑微的含混呢哝,心情不由逐渐愉悦明朗起来。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个獒奴送回家。银猊,出去!”赞布卓顿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抬头对一直安静盘踞在寝宫中央八宝巨轮中的银猊喝道。
“嗷──”
银猊起身低嗥一声,蓝色三角吊眼里闪烁著诡谲的光芒。它看了看赞布卓顿,目光又在罗朱身上顿了顿,然後领著两头獒犬钻出了门帘。
是叫银猊去阻止侍卫吗?罗朱心中一惊一喜,收舌就要往门帘响动处看去,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乖猪猡,专心些,否则休怪我翻脸反悔。”头顶上是赞布卓顿暗哑性感的冷声警告,“到时候你可再没半分弥补的机会了。”
罗朱万般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屏住呼吸,继续在那根腥臭的杀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宝贵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怀孕的格桑卓玛活著回到纳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杀器上脏污的出处,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尽可能地不让舌头带著那些脏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液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来,她却无法吞咽,索性任其从嘴里往外流溢。
赞布卓顿的喉间逸出模糊的轻低呻吟,浓黑的眉峰虽然蹙起,凝聚的却是绝然的快意。腿间的阳物在不觉间又膨胀了好几分,他情难自禁地往上挺动两下,气息不稳地命令道:“乖猪猡,握紧点,动一动。嗯,就是那样。继续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猪……”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即使罗朱内心最想做的是收紧十指,将手里的杀器齐根扭断,却在经刚才的一吓之後,彻底失了违逆挑衅发情禽兽的胆子。
双手机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紧握著巨阳上下移动,舌半寸不离片刻不停地绕著柱身舔弄打转。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进鼻端,钻进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著,叫嚣著,不断地往上升腾。
“乖猪,含住阳物顶端的肉锥吸吸。”赞布卓顿食髓知味地进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阴鸷鹰眸跳跃出情欲的灼光,古铜色双颊染上不属於酒醉的情红。双手抱著罗朱的小脑袋,难耐地揉搓著。
罗朱面色铁青地看著大蘑菇顶端的约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肉锥,肉锥中心的一个小孔正不断地向外吐出晶莹的黏液,肉锥边缘还黏著一片暗红的黏膜块状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宫残片!?
胃中的强烈恶心痉挛突然攀升到喉头,快得让她来不及抑制,也来不及调头,便“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两声,连续几大口酸水尽数浇淋在禽兽王的阳具上,喷溅在他的丛林中和肌肉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寝宫。刹那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整个寝宫坠入绝对的静寂中。
☆、(15鲜币)第八十五章 越舔越吐
这一刻,情欲凝固了,空气冻结了,时间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针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几近停止,连心脏也好似没了跳动。
在如此惊悚的状态下,罗朱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奇异地没有呈现一片空白。相反,有一个庆幸不已的诡异念头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幸好从中午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只能吐出几口酸水。不然把吐的东西再吃回去就悲剧成网络笑话了。
天灵盖突地传出剧痛,有铁爪在收紧,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肉铸成的十根钩爪就会插破她的皮肉,插穿她的颅骨,插烂她的脑髓。
心脏揪得更紧,冷汗从头皮、额际、面颊、脖颈、前胸、後背、大腿……从全身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後地冒出,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皮骨肉都紧绷得隐隐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静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顿,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裹挟著杀之而後快的强烈渴欲。
她的脑袋不得不顺著几乎要将头皮从颅骨上生生扯离的沈缓劲道,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上那张狰狞黑沈得恍若地狱恶鬼的面庞。
“……不……不……不好……王……王……”罗朱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磕碰著,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怎麽就吐了呢?她怎麽就能吐了呢?她怎麽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禽兽王最禽兽的地方了呢?她怎麽就没当机立断地把那几口酸水从喉咙里再咽进肚子里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问题是自作孽的到底是哪个啊?哪个啊啊啊啊!为毛心惊胆寒的是她?!魂不附体的还是她?!
任心头怎样悲屈激愤,她却只能木呆呆地盯著禽兽王,由著那双凌厉如刀、森寒似剑的鹰眼将她寸寸凌迟。
悲屈激愤的大眼和木然惊恐的表情极大地刺激了赞布卓顿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血腥味甚浓的浊气,接道:“王──不──好──你──好──”
还是一字一顿,每个字音还是从牙齿缝中艰难地挤出。额际有青筋在狂跳,凌厉森寒的鹰眸变成席卷暴风雨的噬人深渊,威严的煞气与腥厉的杀气在风雨中汹涌翻腾。抓扯著乌黑细辫子的十根手指愈拧愈紧,根根指关节都泛出青白,古铜色手背上也如额际般暴凸起蚯蚓样的青筋。
罗朱只觉头皮痛得快要麻木了,眼角漾出不堪忍受的泪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禽兽王手下留情,此时的她早和曲珍梅朵一样头身分家了。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极力压抑住血腥杀戾,可现实和时间都容不得她去多想,只好匆匆归结为禽兽王被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弄懵了引发的异常。她不能坐以待毙地等他回过神来痛下杀手,一定要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珍贵契机,寻出一线生机。
“我……不……不好……我想转头……却扭……扭不开……”她怯懦地低声为自己辩解,意图让禽兽王注意到她的无奈。当时她没来得及扭头,就算她记著了扭头,以禽兽王大掌覆盖在头上的揉按力道来说,她也真扭不动。
“原来还是我错了,不该按住你的头。”赞布卓顿胸口一滞,眸中的暴风雨越加猛烈,亟欲将这个碍眼的东西撕成碎片,“认真说来我更不该逼迫你舔舐,不然你也不会呕吐才对。”
完了,弄巧成拙,起……起反效果了!禽兽口中说的越是真相便越是意味著他的恼羞成怒。
“不……不是王错,是我错!全是我错了!我……我自打嘴巴!”她惊恐地吐出违心话,扬手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嘴巴打去。
啪──
清脆的掌嘴声在冻结的寝宫中显得分外响亮,也让赞布卓顿的怒火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他放开罗朱的发辫,一把钳住她的双腕拉近自己。
“猪猡,你怎麽不用舌头来弥补错误了?”跳跃著怒焰的冷硬腔调略微上扬,鹰眸恶狠狠地逼视她,粗重炽热的气息几乎喷到她的脸上。
“我怕会越舔越吐。”
罗朱大睁著一双骇恐的眼眸,以为自己是在心里回答的,殊不知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无意识地将这句回答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到禽兽王鹰眸中的煞气与杀气蓦然溃堤而出,她的心猛地沈进寒潭,身体彻彻底底地冰凉僵硬了。祸从口出!现在别说是自掌嘴巴,哪怕她自割舌头估计也无法阻止死亡的到来。
越舔……越吐?!
赞布卓顿乍闻,胸口又是狠狠一滞。怔了下,继而勃然狂怒,撩手便将罗朱摔进床榻。二十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恨不得将某个东西碎尸万段、拆吃入腹的强烈愤怒。
“嘴巴舌头不行,就用你的身体来濯洗!”
他怒吼著,扑压到罗朱身上,如同一头疯狂的雄狮,撕扯著她的衣物。
“放开我!放开我!”
罗朱恐慌骇怕到了极点,憋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手脚乱抓乱蹬,身体乱扭乱摆,像极了在狮子爪牙下挣扎搏命的小野猫。
即使拼尽了全力,悲催的事实却是不管野猫的爪牙多麽尖利,也抵不过狮子的强横力量。不消片刻,她的衣袍就化成了片片枯叶,飞身离体。更恐怖的是她的情况比阿兰尼玛还要糟糕。当初的阿兰尼玛只赤裸了下体,她则浑身上下遍无寸缕,白嫩嫩细滑滑肉乎乎的身体一览无余。
蹬踢的双腿被两只大掌钳住,凶狠地分成一字,有炙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下身,只消用力往内一戳,她就会步上阿兰尼玛的後尘。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双腿不能动了,她就拼命探起身用手扑打禽兽王钳制大腿的双手,竭斯底里地疯狂哭喊。骇怕的泪水狂涌而出,瞬间糊了一脸。
赞布卓顿紧紧盯著那对不断在面前晃动弹跳的丰美雪兔,细腻滑嫩,好似覆著微霞的上等奶酪。顶端小小嫩嫩的蓓蕾粉润娇俏,浅粉色的乳晕如月晕般妩媚迷人。在柔和的烛光中更显光润媚惑,诱人蹂躏采撷。
他觉得喉头莫名有些发干,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下身的阳物倏地饱胀得快要炸裂,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体验。从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释放。不过是个低贱的獒奴而已,比她美丽、比她白嫩的尤物见了不知凡几,为什麽独独对她产生了迅猛又强劲的欲望?她明明已经犯下不敬的大罪,为什麽他的手指迟迟插不进她的头颅?
极致的愤怒,极致的欲望相互交织扭缠,每一样都是全然的陌生,每一样都让他有失控的感觉。
“呜呜,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尖利哭喊在耳畔持续回响,刺得耳心隐隐作疼,惹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突然放开她的大腿,高大剽悍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覆盖上肉乎乎的白嫩细滑娇躯。一手牢牢捂住她的嘴,一手顺从心意地抓起一只雪兔大力捏玩揉搓起来。
沈重的覆压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被蹂躏的胸口掀起一阵又一阵疼痛。所有的痛苦尖叫都被强行堵塞在唇喉间,唯有泪水不断地从眼眶漫出,瞬间淋湿了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
禽兽王雄壮的身躯整个都嵌在了她的双腿间,即使双腿获得自由,此时也只能被迫打开,做些无济於事却又消耗体力的蹬踢。紧紧贴著水嫩娇软处的杀器没头没脑地在她下身胡乱戳弄,让她又痛又慌。
忽而,那炙烫的坚硬杀器往某处戳了一下。顿时,一股撕裂的锐痛从下体蔓延,阿兰尼玛惨遭强暴的画面鲜活地掠过,成了压垮罗朱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无力地扳著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盈满泪水的眼睛翻了翻,悲厉地呜咽一声,首次在古代高原中活活吓晕了。
察觉到身下女奴的松弛,赞布卓顿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啧啧有声地狠吸了两口雪峰顶的蓓蕾。将她的双腿合拢後,便不管不顾地贴著娇软滑嫩的花谷猛力抽插起来。
☆、(13鲜币)第八十六章 危险掌控在手中
厚重的床榻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晕厥的白嫩身体被强壮剽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出各种姿势,低沈的粗喘和畅快的呻吟断续交织,应和著床榻的咯吱声,合奏出古老的繁衍韵律。
“啊──”
赞布卓顿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湿乌发在空中肆意飞扬,脖颈与凸起的喉结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浑身肌肉一阵紧绷,古铜色的贲张线条蜿蜒下数道晶莹汗流,充满了雄性的阳刚性感。
俄尔,一股浓郁的精液麝腥味儿便在空气中弥散开去。
他颇为失神地半眯鹰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眼间却不是全然的愉悦惬意,隐隐含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满。
高潮的余韵过去後,憋闷心头的怒火和灼烧在小腹的欲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鹰眸恢复了深沈锐利,闪烁出幽冷阴鸷的寒光。
他低下头,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女奴。
一根细细的乌黑辫子从额际斜斜掠过,衬得蛋形小脸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弯眉深深皱起,紧闭的眼角和长翘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秀挺如玉的鼻下一张圆唇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好像从遇见的第一天起,那张小脸就没怎麽染上过血色,那张花瓣一样的圆唇也没几天是完好无损的。
面对他,这个女奴最常见的模样不是卑微瑟缩地抖颤,就是满脸满眼的恐惧。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欺辱折磨,无论看到怎样恐怖的惨况,她怕归怕,却从未被吓晕过,一双大眼深处时常於不经意间流露出对生的强烈渴望,明显和一般奴隶不同。
撇去银猊选中她引起的兴趣不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奇怪的女奴,那份戏耍逗弄的兴致不觉浓了许多。常常变本加厉地故意折磨她、恐吓她。他想看看,她什麽时候才会丧失掉生的信念,变得和一般奴隶那样认命麻木?还想看看,要用什麽手段,要到什麽程度,她才能活活吓晕过去?
前者,他暂时还没看到;後者,他终於在今天如愿以偿。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胸口有些闷赌。这该死的女奴,最怕的居然是他用强暴的手段杀死她!
视线下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个黑色的穆赤王家奴印。奴印边缘内凹呈暗红,中间的图案微微凸浮。“奴”字嵌在骷髅中,四周缠绕著精美的十六瓣莲花,在圆润白嫩的肩头上显得格外突兀,却是明确无误地向世人表明这是他穆赤王家的奴隶。
她既是他的奴隶,她的一切,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理所当然都是属於他这个主人的。向尊贵的主人奉上贞洁和性命,就真的有那麽恐怖?居然会被吓晕过去!
闷堵的胸口腾起一丝莫名怒气,大掌握住烙印著奴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脸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後,才慢慢松开。秃鹫般阴鸷的森冷目光扫视过高耸饱满的雪峰,粉豔娇俏的蓓蕾,在丰腴圆滚的小腰处定住。
青青紫紫,黑黑红红的瘀伤像条带子似的缠在浑圆的腰上。那是他因为厌恶她的沈默,在盛怒下勒出的,却不想将她勒晕了过去。轻轻抚上瘀伤,往下按了按,听到了一声模糊的痛吟。啧,腰间遍布瘀伤,适才还能挣扎得那般卖命,这女奴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唇角轻勾,视线继续下移,掠过微凸的柔软小腹和小腹上圆凹可爱的肚脐,落在了女奴的双腿间。
隆起的小丘光洁滑嫩,充血肿胀的花谷间糊著乳白的浊液,几片红豔豔的花瓣里里外外也都沾满了乳色的黏稠,散发著独属他的浓郁气味。
胸口的闷堵和那丝怒气没来由的淡了许多,舌尖在发干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将她拉起,抱入怀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极为纤细,身子各处像猪崽般长满了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软肉。肌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覆了一层极淡的粉。将这肉乎乎滑嫩嫩的身体贴肤搂在怀里,好像抱著一个柔若无骨的肉娃娃,感觉舒服至极。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软肉上捏捏揉揉,牙帮逐渐发痒泛酸,跃跃欲试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刚触到圆滚滚的白嫩肩头时,身体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来。
砰──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鹰眸里时而盈满杀气,时而深暗幽冷,时而复杂莫测。
在即将咬上的刹那,他蓦然想起欲望释放前盘踞在心中的极其诡异的困惑。
从什麽时候起,这个女奴轻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气,让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饶过她的不敬冒犯。连呕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终也轻飘飘地放过了她。在剥光她的衣袍,触到她的肌体後,他竟然又对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欲望和……贪恋?!而这些,在初识时是从未产生过的。再仔细回想,他更骇然发现,这一个多月来,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吓也好,他空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