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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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通泰舒畅,恨不得压住身上的肉嫩东西狠抽狂顶一顿。不过,现在时候还没有到,等小猪的情欲登上高峰后,那灵气会更纯净甘美的。
释迦闼修恋恋不舍地喷出舌,粗砺的手指有些贪婪地抚摸着粉肉嫩的后穴,慢慢进半个指节。浅浅抽送间不断地往内侵入,恣意挖掏揉按。慢慢的,又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紧室嫩滑不逊花道的後穴肠壁中旋转进出,耐心而细致地进行着扩张。
罗朱咬着白玛丹增的手指,颊如火烧,鼻息紊乱急促地哼。她的后穴同样被精魂开发调弄过,不碰没什麽异常情况出现,这一撩拨挑逗,那直肠内部就立刻瘙空虚起来,分泌出丝丝黏滑肠液。透明的肠液随着释迦闼修手指的抽被陆续带出,竟也含着股仧的芬芳。一阵又一阵噬魂的麻从后穴弥漫,但偏偏总也达不到最顶点。后穴深处的瘙空虚越来越强烈,让她的脑中开始呈现一片空白,肉臀不知不觉地往释迦闼修抽动的手指上迎送。一对乌黑的瞳眸半睁,凄迷失神地看着白玛丹增,唇齿间泄出声声荡人心魂的呻吟 ,释放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媚惑。
“释迦闼修,”白玛丹增呵呵笑道,“别折磨我的小猪莲女了。”
“是,法王。”
释迦闼修哑声应道,额上早已布满密密麻麻的隐忍汗珠。他用手扶住弯翘的硕长阳物,将火热灼烫的龟头抵在後穴翕张抽搐的小孔处,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地用力挤入。
尽管罗朱的後穴已充分湿润,尽管释迦闼修的动作非常轻柔缓慢,但她依然痛得呲牙咧嘴地哭喊,“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了!”小肉臀隍惑地挣扎着想要躲开。
“忍住。”白玛丹增坐起身,拥紧她,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沉声呵斥。小东西因为疼痛,花道出现了强劲地收缩,得他的阳物隐隐作痛,却也快意无边。
“痛……痛啊……呜——”他将她所有的哀叫封住,变着花样地亲吻她,缠着她的舌嬉戏。额上的汗珠滚落滑下,释迦闼修硬起心肠,对罗朱的哀叫置若罔闻,不但没停下,反而更进一步地深人,硬生生地将她的后穴无情地剖割开来!
“小猪猡,马上就不痛了。”他的双手自后绕到她前,揉捏起饱满的乳房,捻着乳尖把玩,轻柔绵密的雨点般落在她汗湿的后颈和粉背上。
后穴胀痛得好像要裂开,可是强烈的空虚和瘙却被有效止住,生出麻软快意。埋在体内的两根滚烫铁棒突然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速度不一,频率不一,抽送的深浅和力道也不一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了,一切痛苦与羞惭从她脑海中慢慢离去
她被两个男人在中间,身上每一处敏都被男人肆意地捏揉玩着,只能睁着眼睛从喉间发出一种似是悲鸣又似欢喜的呻吟 ,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糯软……
浓烈的情欲气味在密殿内散布,三十多尊金身欢喜双神佛银眼灿烂诡谲,仿佛被灌注了邪嫑恶的生命力。密殿顶部的怒相阎魔鬼王从上方狰狞地俯视着下面的旖旎荒淫,硕大的鬼眼幽冷冷的,阴森森的。
“你们双修得欢喜,我却无聊得发霉,真是太讨厌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含笑叹息从阎魔鬼王的鬼眼中飘下,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一百九一章 两箭钉探子
一座座高耸的山峰虽然依旧披裹着圣洁的雪衣,象泉河上虽然还飘着冰块,但三月底的阿里到底迎来了春天,也迎来了干燥的风季。
归返的候鸟一群又一群地从空中飞过,绵厚的积雪在狂猛的风中慢慢消融,点点雪水悄悄渗进大地,汇聚成溪河,滋养着恶劣广袤的雪域高原。大风呼呼地吹刮着山城上的五彩经幡和草原上的旌旗,却始终吹不散博巴武士的雄浑吼喝和哒哒的马蹄声。千万匹战马在初春的薄雪上来回奔驰、践踏,金属於空中碰撞、擦磨,发出刺耳的响声。矛盾交接,长刀挥舞,利箭顶着狂风咻咻咻地直射靶子。
嘹亮的牛角号或长或短地响起,牛皮鼓声阵阵,剽悍的古格兵士们策马不断地变换着队形,冲锋陷阵,进行着激烈的殊死演练。近万头凶戾的獒犬在一头异常雄壮的银灰色獒犬的狺狺闷嗥中满草原满山坡地奔跑跳跃,矫健地穿棱在兵士骏马之间,捉对厮杀、群起围攻间显露出训练有素的猎杀手段。空中,盘旋着一群阴残的秃鹫,耐心地等待着不幸在演练中死去的弱者尸体。
赞布卓顿勒马立在山坡高处,狂风迎面而吹,厚重的皮裘袍角猎猎翻飞,大半张脸都遮掩在与皮帽相连的毛茸围脖中,露出的一双暗褐鹰眸冷漠地俯瞰下方的演练。候在其左右两侧的分别是副相索朗拉巴及都护德勒次加,身后还候着一干黑旗队亲卫。副相索朗拉巴和都护德勒次加虽一脸严厉肃然地关注着下方兵士的演练情况,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直处於惴惴不安的高度紧张中。原因无他,此刻的王表面看起来威严冷漠得和往常没什麽两样,实际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暴烈阴鸷的飓风,不但生人勿近,连他们这些忠诚追随了数年的相熟臣属也难以近身。
据宫中传出的消息,王已经有两月没见他的女奴了。在这期间,王宫里死亡伤残的宫奴和宫侍比以往多了不止一倍。朝堂和练兵场上也是一样,以往王还会容许一两句与之相左的意见,容许臣属和兵士的轻微失误,现在眼里则容不下一颗沙粒,变得严苛无比,动辄就对人处以极刑。王英睿勇武依旧,可残暴程度却在逐日递增。候在王身边,他们几乎嗅到了一股森冷恐怖的血腥。
赞布卓顿阴鸷的威严目光忽而略略一沉,伸手从挂在马颈间的箭囊中抽出两支加长的黑色利箭,在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惊异的目光中,搭箭拉弓。手指一松,两根并排的利箭凝成一道无坚不摧的黑色流光,刺破狂风的扑袭,裹挟破空的咻鸣声,从上往下,直射草原中正在酣然交战的兵阵一隅。
黑色流光在空中遽然一分为二,两道黑光不分轩轾地继续并行,掠过数个兵士的头盔、从两个兵士的肩头险险擦过,正中一坐在马上厮杀的骑本双肩。
那骑本惨叫一声,长刀碎然脱手,被强猛的箭势带着从马上倒仰翻下。周围酣战的兵士因这突来的变故惊得忘记了拼杀,反射性地策马迅速散开后,有些茫然惊疑地定睛望去。
黑色的利箭穿透蒙了一层薄铁的厚韧千叶牛皮甲,从肩胛骨冒出,将这名骑本仰面钉在地上,双肩处只剩两支兀自轻微晃颤的短短箭尾,可见利箭穿透之深,钉入之牢。而利箭射来的方向……目光所到之处,正是山坡上的王所伫立的位置。在如此狂风中,如此远的距离下还能有如此精准威猛势头的箭术的人除了天神之子的王,绝不做第二人想。英睿残酷的王,为什麽会突然射箭伤人,打断兵阵演练?
“你们两个的眼睛都瞎了吗?”赞布卓顿微微掀唇,阴鸷威严的眸光从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如的脸上淡淡扫过,比刀锋还锐利冰冷,“那男人在被围攻至险境的瞬间,脱险的招式与普通军士迥然相异。”他一顿,冷漠的声音染上杀戾,“军士们来自四面八方,不排除有些人身怀绝技,但他们的招式却是天竺的密修者武技。即使是效忠我古格的军士,也当严加盘查才行。记住,备战前夕,宁可错杀,绝不能放过一个探子。”
“是。”索朗拉巴和德勒次沉声应道,内心颇为惶恐,为自己平日的麻痹疏忽自责不已,但奇异地没有半点羞隗。上万军士的列阵演练,试问有哪个平凡人能像王一样长着一双犀利如神的秃鹫眼,且八面心思慎密冷酷到恐怖的地步。
被钉在地上的骑本粗犷黑红的面鹿因疼痛而扭曲,眼里闪动着痛楚和不敢置信的骇恐。他猛地一蹬双腿,上身借力抬起,忍着剧痛将身体从箭羽上拔出。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数把锋利的长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古格的军士从进入军队的第一天起,接受的训导就是对王绝对服从,哪怕被王斩断四肢,也不能有丝毫违逆反抗。这个骑本不过是被王用箭钉在了地上,竟敢擅自从箭羽上拔出身体,其身份显然十分可疑。即使身份没有可疑之处,这种违逆行为也将遭受极刑处置。
高居山坡的赞布卓顿和两个臣属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抹轻嘲从冷锐的鹰眸中滑过,赞布卓顿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身上的腥煞浓稠欲滴。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的额头泌出豆大的冷汗,本该对王绝对服从的军士做出这样的违逆举动,等於宣告了内心的心虚隍恐。不用严加盘查,也知道其身份十之八九是敌国的探子,看来军中的确需要进行一番铁血清洗了。而这样一个已经爬升到骑本的精明探子却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招式,让王轻易地试探出了身份。不能说是他大意地暴露了隐藏的武技,只能说王的眼睛敏锐得太可怕了。两人心中对王钦佩得不得了,那敬仰如同雅鲁藏布江般滔滔不绝,奔腾不息。
小小的插曲过去后,古格军士们又重新开始了演练,只是这一次每个人都用上了十二万分精力,兵阵气势益加澎湃肃厉。王两箭钉探子,充分激蒋起他们内心对至高强者的崇拜和歆慕,追随这样的强者,效忠这样的王,才不枉此一生。
在空中盘旋的秃鹫群中不知何时飞进了一只边羽呈暗赤的秃鹫,与众多黑色边羽的秃鹫相比,它的体型几乎小了一半,但飞行的动作却要优美流畅得多,也迅捷灵敏得多。
“嘎——”
它在赞布卓顿头顶嘶叫一声,盘旋飞翔,等待着降落的许可。
赞布卓顿抬头瞧去,鹰眸在风中眯起,泄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右臂随即平抬而起。
赤羽秃鹫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后,姿态优美地落到赞布卓顿右小臂的铁甲上。光秃秃的红皮鸟头从脚杆处啄出一个小铁管,乖巧地放在他摊开的左掌中。然后拍拍翅膀,迅速飞到空中与其余秃鹫一起搜寻起美味的尸体。
赞布卓顿从铁管中抽出一张小小的羊皮卷,展开大致一扫,喜悦从鹰眸里蔓延到凌厉的眉梢,身上暴烈冷酷的煞腥顿时消弭无形。
“明日的练兵由你们两人全枕负责,我要去托林寺一趟。”
“是。”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点头应诺,两月来一直绷紧的心因王千载难逢的温和变化终於有了片刻舒缓。即使没看到羊皮卷的内容,他俩也知道内容必定与王送往托林寺疗伤的女奴有关。
那已成为法王双修莲女的女奴要回宫了?谢天谢地。不过……看到王眉梢眼角显露於形的喜悦和兴奋,俨然与他们所熟悉的王截然不同时,他们松气的同时又踟蹰担忧起来。
一个低贱的外域女奴竟然对英睿冷酷的王有如此大的影响,这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第一百九二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一)
这天,天空褪去昨日的几分阴霾,变成明亮深邃的湛蓝。吹刮的风与往常一样大,稍不注意,嘴唇和面颊就会因干燥的空气起壳,翻出零星硬皮。
白玛丹增领着寺内僧人和寄居寺庙的修行者在萨迦大殿中做完早课后,又施然退回自己的居室。
值守在门口的两个女僧一见他,连忙弯腰合十行礼。他微微领首,合十回礼。女僧恭敬地为他推开门,他抬脚迈进居室,一眼就看见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少女。平静无波的心像是被挺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头,漾起一圈浅浅涟漪,倏然柔软了许多。待女僧拉好门,他才悄无声息地踱步过去,沿着床榻边坐下。
垂眸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小东西伸出被褥的小手握在手里。果不其然,虽然后室里放置了火炉,这只嫩爪子也是凉凉的。揭开被褥,把她的手放回去。褥子里不是一团热暖,而是温温凉凉的。
他不由微微叹息,绀青凤眼中生出几许怜爱。小东西的体质天生阴寒,除了陷入激狂热烈的交合外,一般情况下很难自行生出暖热。阿里目前虽然已经入春,但对小东西而言还是不够暖和。肉嫩嫩的温暖身体一旦离了男人的烘烤,手脚就会迅速降温发凉,尤其在夜间和晨间最为明显。行经时,这具肉嫩身体更是冷寒如冰。
而这样阴寒的体质对他来说,却是最佳的双修祭器,他不会去轻易改变。所能做的就是在汲取阴精灵气的同时,让她沉沦在情欲的欢乐中,沸腾她的血液,使她暖和起来,忘却行经的痛楚。
“小猪,你的灵魂中融进了我的九眼天珠,是不可能逃离这片雪域的。为了免除不必要的伤心,你最好早点认命死心。”柔滑修长的蜜褐手指在粉肉嫩的脸颊上温柔抚摸。拂过弯长乌黑的秀眉,长翘浓密的眼睫,落在柔软的花瓣圆唇上,修剪整齐的莲白指甲在樱粉色的唇瓣上浅浅勾描。
唇上好像有小虫在爬动,痒酥酥的,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罗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初醒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望过去,直愣愣的茫然目光让白玛丹增轻笑出声。
“小猪,早。”他改拍她的小脸,温和地招呼。
“早。”罗朱习惯性地回道,随即神情一凛,迷茫混沌尽收。慌不迭地裹着被褥蜷缩到床榻里面,惊慌而戒备地盯着魔鬼法王,好像看见了什麽凶猛可怕的事物。
白玛丹增不以为忤地对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佛柜前,撤去快要燃尽的酥油灯,换上一排新的还未点燃的金色灯盏。
罗朱快速环视一周后便紧紧锁在魔鬼法王身上,严密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明亮的晨光从半开的窗户斜斜射进,水泄般铺洒在魔鬼法王的背面,赭黄袈裟边缘处的同色小小卐字绣纹隐隐闪现,卷曲的黑棕短发变成了淡淡的金棕色。他举着燃烧的旧灯点触新灯,优雅从容的闲适动作好似行云流水,不染浊世纤尘。金色的酥油灯被一盏盏点燃,晕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渲染跳跃。长黑秀眉直入发鬓,齐整浓密的眼睫染满温暖的金黄,鼻挺如山、悬如胆,微勾的唇角凝着浅笑,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深浅不一的明亮柔和的光圈中。身周仿若盛开万朵纯净雪莲,清雅庄严的健美容颜透出安宁心神的慈爱仁悯和不容亵渎的神圣疏淡。然而这样一个风华气度宛如神佛降临的僧人,其灵魂却是由魔鬼的精魄铸就出来的。
整整七天,他把她关在坛城密殿中纵情奸淫,将密殿里三十多尊双身欢喜金刚的姿态一一演练。无视她的哭喊、谩骂、求饶和挣扎,强迫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学着各种各样取悦男人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在一次次交合中变得更加敏感淫荡。凶兽释迦闼修口里不断地述说着对她的喜欢,却是助纣为虐的最佳帮凶,在魔鬼法王的允许下,变着花样地糟蹋她的身体。
七天里,她的食物除了恶心的处乳外,还有许多不敢深想的古怪东西。她在高潮中晕厥,又从空虚中醒来,得不到满足的强烈情欲一次次焚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凝聚出的理智,驱使她对他们百般顺从,任由采撷,以至於她的身体里外都充斥着他们遗留的痕迹。
即使现在被洗濯干净,恢复了粉肉嫩无暇,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脏很难看。身体和灵魂都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所有,这感觉十分糟糕。她不由咬唇暗暗自嘲:罗朱,你在矫情哀怨些什麽,不是早就想通了吗?被无数男人躁躏的慰安妇们都能坚强地活下去,你只不过遭到两三个男人的糟蹋,客串了几次妓女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麽。退一万步想,你从头至尾都享受了高潮的快慰,比起那些终身不知高潮滋味的文人要幸福幸运多了不是吗?
身体在被褥里蜷得更紧,她微微垂下眼帘。昨夜,她又在持久的癫狂高潮中疲累地晕厥过去,醒来后就身处魔鬼法王的居室里了。光溜溜的臀间没有任何异物塞垫,这是表明她的经期结束了?总共八天,比上一次的行经日期缩短了许多。小腹和下身都是软酥酥的,毫无一丝异常的疼痛,看来身体确实如魔鬼法王所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面前光线一暗,床榻出现些微下沉,蕴含清冽莲香的阴影覆盖了她。心脏猛地一跳,她惊慌失措地抬起眼,恰巧望进一双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密殿里疯狂缠绵的画面突然间接踵而来,双颊不可抑制地烧灼起来。她飞快地移开视线,心里痛骂自己的失态和胆怯。
“小猪,过来吃早饭。”白玛丹增手里的牙勺轻敲象牙碗边缘,笑吟吟地看着晕生双颊的小东西。见她垂眸抿紧了双唇不搭理自己,又慢条斯理地接着道,“小猪,你要用臀间的莲花小嘴吃麽?或者是要用莲花小嘴后面的肠嘴儿吃?”
尼玛的变态才用肛门吃饭!失态胆切的红晕被愤怒的涨红取代,罗朱怒睁黑眸,瞪向坐在面前笑得慈爱温柔的魔鬼法王,肚子里恶狠狠地辱骂咆哮。现在的她对魔鬼法王的恶劣嗜好总算了解了一些,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也知道自己一旦坚持己见,死不回头,这看似玩笑的逗弄就很有可能变成血淋淋的真实。
“我……还没冼漱!”她咬牙切齿道。
白玛丹增一愣,俄尔晒然笑道,“抱歉,小猪,我忘记了。”他将手里的象牙碗搁在床头小柜上,扭头朝门扬声命令,“端洗漱用具进来。”
很快,两个女僧端着水盆等物什走了进来,屈膝弯腰,卑恭地侯在床榻边。
他伸臂一捞,将罗朱连人带被地拽进怀里。不让她露出一点脖颈一下的肌肤,接过女僧递上的湿帕,亲手为她擦拭脸蛋。
罗朱乖顺地由着温热湿润的柔软棉帕揩过额头、眉峰、眼角、鼻粱……很不中用地在魔鬼法王细致的温柔里石化了。当小小的马鬃牙刷伸到嘴边时,她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犹如被操纵的傀儡般张嘴、喝水、吐水,再张嘴、喝水、吐水,直到洗漱完毕,她依然神游天外。
这是什麽诡异恐怖的情况?魔鬼法王居然会如此体贴宠爱地伺候她洗漱!?不仅洗脸,连刷牙也一并包办了。打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被这麽精心周道地伺候过。凶兽常常不顾她的意愿为她洗澡,但也没细致到帮她刷牙的地步。至於禽兽王,她只求他不要把她弄得伤痕累累,残破不全,就别无所求了。口胡,为毛前一刻她还对魔鬼法王的奸淫行为深恶痛绝,下一刻就在他贴心的温柔伺候中心神摇动。不该的,这是不该的!她不要匍匐在魔鬼脚下,不要当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