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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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看到小姐被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掐住脖子,急得哭着喊,“你放开,放开我们小姐。”
听到沁心称他手里的女子为小姐,羽月夜冷漠地勾起嘴角,那双沉静地眸子凝视着溪云雪的双眼,她是溪承启的女儿?
沁心刚想冲上去打羽月夜,便被他旁边的男子拦住,奈何这男子武功高强,她并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小姐快不行了,他一直缠着她不让她靠近,她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她撞到他怀里,眨眼间拉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瞬时,整个锦园便听到“啊哦……”的一声,似是狼嚎的声音。
趁着他吃痛的空挡,沁心狠狠地一脚跺在他的脚上。又一声狼嚎之声响彻锦园。
沁心冲他挑挑眉,微微一笑,便转到了羽月夜身边。
她伸手便打向羽月夜的肋骨,衬他吃痛弯腰之际,扼住他的喉咙,冷声道,“放开我家小姐,不然掐死你。”
羽月夜斜眼看了一眼沁心,突然露出没有温度地笑,对溪云雪说,“你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但是她太过愚蠢。”
“你,若,杀了,我。你,也,会,死……不信,的,话,你,就试试……”溪云雪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但是话语中带着威胁。
溪云雪说罢,他嘴边露着邪媚地笑,从没有人敢威胁他,面前这个女人不但骂他,还威胁他,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掐着溪云雪脖子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
溪云雪眼角一滴晶泪划过眼角,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掺杂着恨意,羽月夜看在眼里,忽地觉得有趣,脑海里蓦然想起昨夜的迤逦,她床上功夫虽好,但更重要的是她是那老狐狸的女儿,如果带她回宫就可以让老狐狸放下戒备,好让他多了老狐狸的军权。
于是,羽月夜的手放开了溪云雪,他打量着溪云雪,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感觉到他的手松开,溪云雪一把将他推开,后退了几步之后,顿觉空气一下子都涌入了身体,遂手抚着胸口,不住得咳了起来。边咳,边斜眼愤恨地盯着羽月夜,倘若她的目光带刀,此刻的羽月夜估计已经被她削的骨都不剩了。
迎上溪云雪那愤懑吃人的目光,羽月夜脸上荡漾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声音亦是冰冷异常,“凤歌,我们走……”
他决定要得到的猎物,不可能让她有机会逃脱……
待他们走远,沁心跑到溪云雪身旁,帮忙抚着她的背,关切地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来?”
溪云雪一边咳,一边摆摆手,斜眼看着羽月夜的背影,露出怨愤的目光。他毁她清白还差点杀死她,此仇,她,非报不可。
第004章 溪府贵客
“呀,小姐,你的脖子……”沁心扶着溪云雪,看到她脖子上紫红色的掐痕,惊慌地说。小姐这个样子,肯定是见不了老爷的。
溪云雪看到沁心惊慌的样子,伸手摸了摸脖子,“嘶……”她吸了口冷气,秀眉拧着。好痛,该死的淫贼,下手这么狠,如果下次再见他,一定让他好看。
“回梅雪园……”溪云雪沉着脸,声音低沉地说。这样去见爹爹,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说不定,他还会派暗影去查。若查到计划失败,她定死的很难看。
音落,便带着沁心向着清辉园的反方向走去。
梅雪园。
溪云雪静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用手指轻轻触碰那掐得泛紫的痕迹,每触碰一下,便吸一口凉气,目光更沉冷一分。
她鼻翼扇动,胸口起伏,隐忍着心中的怒火。手握成拳,“哐”地砸在桌子上。士可忍孰不可忍,简直是欺人太甚,将她吃光抹净不说,还企图杀人灭口。她溪云雪可不是省油的灯……
沁心推门进来,看到溪云雪怒气冲冲的模样,再看看她脖子上的痕迹,心疼不已。心里不停地骂着那个看起来英俊风流,实则阴冷腹黑的陌生男人。
“小姐,我听蒋庆婶说,用冰块敷伤痕,会好的更快些……”沁心放下乘着冰铜盆,捡了几块冰,包在巾子里对溪云雪说。
溪云雪见沁心担心的样子,她眼眉带笑地看着沁心点了点头。
“小姐,可能有一点点疼,你忍一下啊……”沁心拿着包着冰块的巾子,小心翼翼地沾了下那紫色掐痕,听到溪云雪小声地“嗯”了一声,有些不忍心她忍着疼痛的模样。
“没事,你尽管敷,我能忍住的……”溪云雪皱眉,咬着牙,含糊地说。
沁心看着溪云雪紧紧咬着嘴唇,眼里瞬时浸满了泪。她的小姐,从来都是这么坚强,即便是疼痛,也要自己忍着,还笑着不让人家担心。这样的小姐,她怎能不心疼?
一滴泪“啪嗒”滴在溪云雪的手上,她盯了沁心良久良久,嘴边忽噙起微笑。
有沁心如此待她,她忽然觉得她在这个世上,并不孤单。这个世界并不是处处都充满算机,只有和沁心一起,她才能放下一切戒心。
溪云雪伸手,笑着擦干沁心脸上的泪水。沁心给溪云雪冷敷的手突然一顿,诧异地抬眸,疑惑地看着溪云雪,疑问道,“小姐?”
溪云雪眼眸含笑,看着沁心的眼睛异常明亮,“沁心,不要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沁心听到溪云雪说微笑地说不疼,更加控制不住疼痛吞噬着心的疼,哭的更加汹涌。
溪云雪摇头,拿过沁心手里的巾子,敷在伤痕之上,直到伤痕的紫红色变成淡红,她才放下巾子。
打开白色的香粉,将粉一层层地扑在伤痕上,从铜镜里看到伤痕变得浅浅地,若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有一道淡红之时,溪云雪放下了粉盒。
她回头瞧着盯着一双兔子眼的沁心,看她不停地抽泣。于是,她站起来,将沁心的头放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轻声细语道,“我知道沁心最疼我了,我也心疼你啊,看到你眼睛红红地,我好心疼啊……你忍心你家小姐心疼吗?”
语毕,便扶起沁心,俏皮地嘟着嘴,看着她眨眨眼睛。
沁心被溪云雪的样子逗笑了。
小姐真好。如果小姐能多笑笑,就更好了。
“好啦,快去洗把脸吧,我们该去见爹爹了。”溪云雪用手指轻点着沁心的鼻尖,笑着说。
“嗯……”沁心笑着点头,端着铜盆离开了溪云雪的闺房。
溪云雪带着沁心走到溪承启的书房时,大姐溪云凤,二姐溪云霜,三姐溪云雨已经在坐座位上,正喝着香茗。
“云雪,见过大姐,二姐,三姐……”溪云雪走到她们面前,颔首敛眉,行了家常礼。
溪云凤和溪云霜瞧了一眼溪云雪冷哼了一声。
溪云雨放下杯子,走到溪云雪面前,将她扶起,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座位上,“妹妹,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溪云凤和溪云霜是双胞胎,皆为大夫人所出,因是嫡女,便觉得在这府内高人一等,素不将溪云雨和溪云雪放在眼里,也因此,与溪云雪同为庶出的溪云雨同溪云雪格外亲厚。
“刚刚有些事情给耽搁了。”溪云雪拍着溪云雨的手,笑着道。
溪云雨点头,待她看到溪云雪脖子上那并不清晰的伤痕时,面露疑色,“妹妹,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溪云雪手摸了下脖子,眼神黯然。
沁心心直口快道,“刚刚我们在石桥上,碰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他……”
还不等沁心说完,溪云雪便扯了扯沁心的衣袖,沁心硬生生地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溪云雪笑着说,“这是不小心划到的,也没有伤到哪里。姐姐不要担心。”
溪云雨瞧着溪云雪,见她并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心里异常地肯定,她这个妹妹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是难以启口而已,她不急着问,若她愿意,她定会告诉她……
溪云雪刚将茶杯放在嘴边,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溪承启便从书房内间走了出来。
溪云雪等人匆匆站起,颔首敛眉,对溪承启行礼,“女儿,见过爹爹……”
溪承启看着自己的女儿各个貌美如花,心下不禁喜悦,他用手捋着花白胡须,点头道,“起来吧。”
溪云雪等人落座,溪承启高兴地说,“这几天,从京城来了贵客,要在我们府上小住几日。他的身份不一般,你们一定要注意言行举止,莫让他人笑话了去。倘若他能看上你们中的谁,咱们将军府日后飞黄腾达,就全要靠她了。你们可都明白?”
她们齐声道,“诺……”
溪云霜见溪承启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问,“爹,那贵客是谁啊?”
“你们见到他,称他作羽公子罢。”听到溪云霜的疑问,溪承启眼珠一转,点头答道。
溪云雪不禁疑惑,羽公子?不是封丞相和封少钦?难道是他……是那个淫贼不成?羽姓为西夏国的国姓,他会是皇亲国戚,王孙贵胄不成?
“明天晚上,我会在锦园设宴,招待羽公子,你们各个都要给我准备好才艺,不可出错。”溪承启眯着双眼,威严地说。
“女儿,明白……”溪云雪等人,又站起来,对着溪承启行礼。
“恩,你们跟我去前厅见羽公子吧……”溪承启从正位上站起来,率先走出书房,他嘴角含笑,眼里闪过精明。
若皇帝小儿能从他的众女儿中选中一个,那他便一跃成为国丈,待到女儿成为皇后之时,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了西夏的半壁江山。
溪云雪走在最后,苦着一张脸,心里不住地纠结。
若那羽公子真是那个淫贼,他,会不会当众揭穿她?若他真是那个淫贼,她又怎么报仇呢?
等他们走到前厅,羽月夜正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玉骨扇。他身后,凤歌怀中抱着一把剑,紧紧地蹙着眉,好似等他们等得有些不耐烦。
溪云雪站在厅外,瞧到羽月夜,头皮一阵发麻,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地盯着羽月夜。
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还真是这个淫贼……
溪承启快步走到羽月夜面前,双膝跪在他面前,匍匐在地,恭敬地道,“臣,溪承启,率众女参见公子。”
溪承启话音刚落,溪云凤等人全都伏下身子,给羽月夜行君臣礼,唯独溪云雪愣在原地,直直的站着。
羽月夜看到溪云雪,眉毛微挑,沉着声音,无情道,“怎么?给公子我下跪,会委屈了你不成?”
听到羽月夜的话,溪云雪刚想说,“跪你,我怕你折寿……”,可话刚到嘴边,就收到溪承启危险警告的眼神,还有溪云凤和溪云霜地嘲笑,溪云雨的满脸担忧。
溪云雪心里虽怒火中烧,但她不得不颔首低头,向羽月夜行礼,咬牙切齿道,“参见羽公子……”
看到溪云雪的不服气,羽月夜微阖着双眼,用那玉骨扇子搔了搔耳朵,桀骜地冷哼一声,嘴角露出冷然的笑,“刚刚在皓月湖的气势哪里去了?”他突然睁开双眸,盯着溪云雪,用玉骨扇指着她,含笑地问溪承启,“她,叫什么?”
溪承启被吓了满身冷汗,会头看了一眼溪云雪,便谄笑着,“回公子话,她是微臣的小女,名云雪。”
溪云雪腹诽,爹啊,您就这么把闺女给卖掉了?
羽月夜点点头,笑眯眯地打开折扇,对溪承启说,“你们都退下吧。”
听到羽月夜的话,溪云雪吐了一口浊气,起身便要走,谁知,她刚迈出一步,便听到羽月夜说,“溪云雪,给我留下。”
溪云雪忽地觉得上天对她真是太好了,三番四次地被“雷”击中,她哭丧着脸,看着大姐二姐回头嘲讽地对她笑,三姐的忧心地看着她,还有爹爹离开时眼里的警告,溪云雪低下了头。
等到他们离开以后,她愤懑地转过身子,像是要吞掉羽月夜一般,冷着脸。
第005章 宴饮前夕
溪云雪恶狠狠地瞪着羽月夜,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哪里都有你的影儿。”还真是狗皮膏药,走到哪里粘到哪里。
羽月夜仿佛没有听到溪云雪所说的,淡淡地笑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用玉骨扇搔着脖子,问道“溪云雪,堂堂杭城将军府四小姐,为何昨夜会出现青楼?还摇身一遍成为花魁?”
他抬眸,身子前倾,凑到溪云雪耳边,轻轻对她耳垂吹了口气,暧昧地说,“还,哼哼,还和本公子共度一夜春宵。”
溪云雪血气上涌,脸刷地一下变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她抬手指着羽月夜,气急败坏地说,“你……你……”
羽月夜用扇子挪开溪云雪指着他的手指,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柔声说,“啧啧,真是想不到,溪四小姐的味道,还真是美味。西夏醉凤楼最好的姑娘,都不及你半分销魂。”
说完,羽月夜瞟了一眼溪云雪,见溪云雪好似掉进了染缸,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心情不禁大好。被溪云雪一口一句骂做“淫贼”的气,也解了大半。
正当他自鸣得意之时,溪云雪拿起桌上的茶杯,“哗”地一下,将杯里的茶水,悉数泼在了羽月夜的脸上。
羽月夜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两片茶叶挂在眉梢,茶水“嘀嗒”地顺着脸颊往下落,嘴边还沾着茶叶屑子。
这个女人,居然敢往他的脸上破茶水,他刚刚是不是对她太温柔了些,没有尝到苦头,反而变本加厉了?
羽月夜用手将脸上的水擦掉,刚刚还晶亮带着温柔的笑意的眸子,刹那间,变得冷若冰霜,他打量着溪云雪,手指节握地“啪啪”直响。
瞧着羽月夜的脸色瞬即变得阴沉可怖,溪云雪面露怯色,不禁打了个寒战,往后连退了两步。
她可是尝过他的阴狠手段的,这个人看似风流儒雅,实则阴险腹黑。离他越远越好……
“你,你,你别过来……”溪云雪用手护着自己的脖子,神色惊慌。要是他在去掐她脖子,沁心又不在,她小命非丢了不可。
羽月夜看到溪云雪一副小兔见到恶狼,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由一愣。
她,在怕他?她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每次看到他,都好像要吃他肉喝他血,一副恨极了的样子。
羽月夜每向她跨进一步,溪云雪便急忙后退一步,直到“嘭”地一下,溪云雪跌坐在椅子上。羽月夜用手扶住椅子的扶手,将她圈在椅子中,阴沉地说,“你可知我是谁?”
溪云雪盯着他的双眼,疑惑地摇头。
他是谁,干她何事?她现在只关心,自己怎么能逃出他的魔爪。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嫁给我,我便将你去醉凤楼的事情,隐瞒下来。若不然……以溪将军爱惜名声的性格,我想你,哼,估计也活不了多久……“羽月夜嘴角荡起一抹邪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语气里却充满了威胁。
嫁给他?当她是傻子啊?真嫁给他,以他的个性,还不是日日**她?天天虐待她?她虽不聪明,但绝对不是傻子。
“记住,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你,溪云雪,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羽月夜盯着溪云雪的双眼,宣布着她是他的专属物品般地警告她。
羽月夜的话音刚落,不仅将他自己吓了一跳,也将溪云雪吓了一跳。
“嘶”溪云雪吸了口冷气,顿时觉得背后一阵阴冷吹过,鸡皮疙瘩“唰唰”地掉了一地。
这个人好霸道,一如昨晚的霸道。
想到这儿,溪云雪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羽月夜突然觉得尴尬,站直了身子,“唰”地打开玉骨扇,声音清冷地对凤歌说,“我们走……”
溪云雪愣坐在椅子上,看着羽月夜他们走远,双眼无焦距地看着对面的椅子,打了个冷颤。
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他手里的,不是被他杀死,肯定是被他害死……
溪云雪失魂落魄地回到梅雪园,快步走到闺房,看到沁心坐在桌前绣着一条藕色的帕子,便走过去,将她手中的帕子夺下,焦急地说,“快,赶紧收拾几件衣服,我们晚上赶紧离开将军府。”
沁心被溪云雪突如其来的话,吓得傻傻地,她盯着溪云雪,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溪云雪看到沁心呆楞的样子,心中一急,声音便升高了几分,她蹙着眉又重复了一边,“快啊,赶紧收拾几件衣服……“
沁心被溪云雪这一吼,一下回过了神,她立即站起来,打开橱柜,手忙脚乱地往包袱里放衣服。
溪云雪走到梳妆台,将值钱的首饰全都翻了出来,挑了几件成色比较好的包在包袱里。
待她们收拾妥当,溪云雪突然想起了娘亲。
如果她今晚逃跑,明天宴会上肯定被发现,若娘亲还留在府里,爹和那个“淫贼”肯定不会放过她。自从穿越到古代,娘亲待她不薄,她不能丢下她不管。
溪云雪站起来,匆匆往外走。
溪云雪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怎么劝她娘吴氏与她一起逃跑。
待走到吴氏门前,溪云雪深吸一口气,脸上一扫慌张的神情,脸上挂着淡定自如的笑,“娘,你在房里吗?”
“在,雪儿进来吧。”吴氏欢喜地应着。
溪云雪推门,看到吴氏倚在床上,做着女工,便坐在她身边,心中罗列着要说的话。
“雪儿来找娘,有什么事情吗?”吴氏放下手中的绣活,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溪云雪下定了决心,她低着头,绞着帕子,小心翼翼地说,“娘,我,我将爹的计划搞砸了。我没能…没能和封少钦……“
吴氏揪着心,听着溪云雪的话,当她说到“她没能和封少钦怎么”时,她猝的松了一口气。
世上有那个亲娘,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当作棋子,做浸猪笼的事情。没能做成就好,她还是清白的姑娘家……
吴氏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雪儿好,娘才高兴……”
“可是,娘,计划不成功,我们就要会废园,爹会让人饿死我们的……”溪云雪着急地说。她眼珠转了转,出着主意,“不如,我们今夜,逃跑吧?等出了将军府,我们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我们自由自在的生活,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和沁心来养活娘。”
吴氏低头沉思了半响,等到相通后,用瘦骨粼粼的手,抚摸溪云雪的头,满眼的慈爱,“若雪儿决定了,那便按雪儿说的做吧。”
溪云雪帮吴氏收拾了几件衣物,将首饰银两放入包袱,便搀扶着吴氏往她的闺房去,刚走到门口,吴氏想起了什么,她对溪云雪说,“对了,快扶我到床边……”
溪云雪疑惑地看着吴氏,点头,扶着吴氏走到床边,吴氏指着距雕花床有两砖距离的地方说,“雪儿,将这块砖揭开。”
溪云雪狐疑地看了吴氏一眼,蹲在地上,从头上摘下一只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