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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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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来得到快,怎么,你就这么想要掩人口实?”羽月夜冷哼一声,看像她的双眸,已然不再是在祥喜宫时那般温柔。

溪云雪嘴角扯出冷笑,心里一阵冰冷,原来她看错了,他一向都是冷漠暴虐的一国之君,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本宫是来看看,究竟是何人要陷害本宫……”说完,溪云雪那凌厉的双眸,下着刺骨的冰霜,盯着秋玺,嘴角翘起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竟想不到,你居然会如此做?你当真恨本宫入骨?还是,你们连成一气,不杀死本宫,誓死不甘?”

溪云雪在说那句“你们连成一气”时,狠然的目光骤然移到了羽月夜的身上,他一直想要她死,没错,这又是他的阴谋……

迎上溪云雪那眸光里的恨意,羽月夜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剑,疼,着实的疼,是一种抑制呼吸的疼。

第六十六章 不要求他

溪云雪的嘴角,挑着一抹苦笑,心里百感交集,她算看清了,被真相伤害总好过被谎言安慰,她庆幸,在没有迷失自己的时候,能够只身抽离。

羽月夜下了圣旨,要将溪云雪关入死牢,守在咸福宫殿外的侍卫们,将溪云雪围了起来,两个侍卫推开搀扶着溪云雪的淳儿后,将溪云雪的胳膊反手压住。

“带下去……”只听一个侍卫首领模样的人,命令着那两个押解她的侍卫说。

“娘娘,娘娘……”淳儿起身要去追,却被两个士兵拦截。淳儿眼里蓄满了泪,这是真情流露的泪水,她轻咬着唇,阴狠的目光扫向埋着头暗自高兴的秋玺,她的手指被指甲掐的泛白,此刻她如何不恨,于情,溪云雪大病初愈,身子虚得很,在那阴冷潮湿的死牢,她不知道溪云雪能否挨得过去。于理,若不是秋玺,溪云雪便能接近羽月夜,偷取了令牌。现在的淳儿,真想提剑一剑杀了秋玺。

死牢里有着一股子刺鼻的霉腐气气息,阴冷得让人有一种冰寒彻骨的感觉,昏暗的死牢,并没有过多的人,这座地牢是设于宫内的,用来关押那些犯了欺君之罪或者杀头大罪的皇亲国戚的。

与那些地方衙门的死刑牢相比,这里不知道干净舒适了多少倍。

“进去……”侍卫毫不客气得将溪云雪与沁心推到牢房里,溪云雪本就刚刚苏醒,身体依然软弱无力,那侍卫的不用用力推,她自己都有些站不稳,更不用说那侍卫的使劲推了溪云雪一把,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她手掌撑着地面,还未来得及回头,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手指爬到手背。

溪云雪定睛一看,差点晕了过去,她使劲甩着手,大声尖叫,“啊……蟑螂!”

蟑螂,老鼠,是牢房狱友不可缺少的伙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东西只不过是让人作呕的动物,但对于极其害怕这类生物的溪云雪来说,无疑是要把她逼疯,要她的命……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三样,一个是老鼠,一个是蟑螂,另一个就是死!

溪云雪跳上铺满干草的石床上,蜷缩成一团,那灵动的双眸,蒙上黯然,她咬着唇,哆哆嗦嗦盯着地面,生怕那些生物,侵入到她的地盘。

“小姐……”沁心看着溪云雪白着一张脸,眼角上似乎有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她知道溪云雪从小就害怕这类东西,她搂过溪云雪的肩,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听着那锁,“哗啦”一声锁住了牢门,眼里眨眼间生出一股绝望。

难道她们就要这样平白无故的做了替死鬼?而且,还不知道那背后黑手是谁……

“万岁爷,您慢着点,这牢里脏东西多的很……”庆公公提着宫灯,小跑得追在羽月夜的身后,从侧面看着羽月夜那冷如冰霜的脸,这个炎热的夏天,顿时变得如隆冬一般寒冷,庆公公的背后一阵冷汗刚刚落下,又复生出一阵冷汗,随着着牢里的温度和羽月夜脸色不善,冻得他直打哆嗦。

灰暗的牢房,只有庆公公手里的宫灯是唯一的亮光,那烛火不知是感受到这牢里的冷气,还是羽月夜的阴冷气息,虚弱地微微跳动着。

“牢里的滋味儿不好受吧?”羽月夜微眯冷眸,借着昏暗的烛光,面无表情得扫视了一下这间牢房,地上散落的杂草,隐约可见有什么生物移动着,整间牢房封闭的严实,仅剩下一个很小的窗口,大致也就有两个手掌那么大,微弱的月光从那窗子洒进来,并没有将这间牢房照亮,相反得,衬得更加阴森寒冷。

目光逗留在溪云雪身上,蜷缩在石床上的身体不停打着哆嗦的溪云雪,瞧着她那淡薄的样子,忽然想起,她的今天才醒来,身体应该还虚弱的很吧?

“皇上,娘娘是冤枉的,您什么都没有听娘娘讲,便定了娘娘的罪,您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沁心听到羽月夜的声音,猛然抬头,待看到整个牢房里一身玄衣的羽月夜被搁在牢门外,一个翻身,连滚带爬得跑到牢门,跪在地上哭诉溪云雪的冤屈。

“你是在说朕昏庸无道?”羽月夜的目光依然盯着溪云雪,冷声道,若不是怕冤枉了她,他急匆匆得赶来做什么?原本刚刚在乾撷宫提笔书写那道赐死溪云雪的圣旨时,突然心生不忍,也许,他应该听听她怎么说?

“沁心,不要求他。”他来了,她知道,他说的话,她听得清楚。他是来嘲讽她的!溪云雪被那蟑螂吓得,到现在说话都有些颤抖,她双臂环抱着双肩,抬眸看向羽月夜,那眼里的微嘲,是她在嘲讽自己,都是自己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他不会听她说什么的,因为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她的位置。他想的,永远都是怎么**她,怎么羞辱她,怎么让她痛苦的死掉。她现在狼狈如此,应是称了他的意了。

“小姐……我们是冤枉的啊!”沁心诧异得转头,盯着脸色苍白,但丝毫不妨碍她那孤傲的美貌。

溪云雪也够可悲,自从入宫那天便开始被人陷害与人苟且,而今时今日又被陷害谋人性命,溪云雪一阵苦笑,老天还真是待她不薄啊!

“我说了不要求他!”溪云雪大声得斥责沁心,那目光里的坚定不容沁心怀疑,她是高傲的,是坚强的,她绝对不会对他低头,即便是死,也不会……

“娘娘,您跟皇上说句软话,只要您有证据不是您下的毒,那皇上肯定会放了您的!”庆公公脸被吓的泛青,她居然敢公然跟皇上叫板,这姑奶奶,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吧?溪云雪对下人都很好,而他又是受过溪云雪恩惠,收过她和溪明枫银子的,这情他不敢求,但人总是要劝劝的。

“软话?我溪云雪生下来便不知软话是什么东西。清者自清,原来西夏的王法都是摆设,任人栽赃诬陷,却无人来查,听信奸人的片面之词,便定下一个人的罪,呵,这西夏有何明日可言?”溪云雪字字铿锵,每一个字都是锋利的刀子,直戳向羽月夜的心口。

“你一届妃子,居然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是闲命太长了?好,朕听信谗言,昏庸无道,治国无方,滥杀无辜,那,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对朕来说无所谓。”羽月夜脸上掀起一阵飓风,双眸里燃烧着跳动的火焰,吐气如冰,仿若地狱来的修罗魔鬼,溪云雪是第一个敢这么对他说这大逆不道的话的人。他怎能不气?西夏的明日如何,绝对不是她溪云雪能说的算的!

“庆安,吩咐下去,后天午时处斩溪云雪和沁心!”

后天午时处斩溪云雪和沁心?自从羽月夜进了牢房,便于暗处有一双明亮寒霜的眸子紧盯着牢前的一幕,,听到这句话后,闪动着喜悦的眸光,溪云雪要死了,很快,皇上就是她一人的了……

第六十七章 这滋味如吃了黄莲一般

羽月夜愤愤地拂袖而去,隐在暗处的身影缓缓得走近,她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她倨傲地抬高下巴,盯着溪云雪,眼里毫不掩饰轻蔑之色,她对着溪云雪行礼,但那模样没有丝毫的谦卑,不阴不阳的声调,让人心里听着极其不舒服,“娘娘,秋玺给您请安了。”

“是羽月夜让你下的手对不对?”溪云雪瞪着秋玺,厉声问道,自从秋玺进了她的祥喜宫,她就觉得她有问题,日防夜防,终究是没能防得住。

“皇上?呵,皇上怎么会有那份闲情逸致。”秋玺苦笑,转瞬,凌厉的目光剐着溪云雪,她真希望,她那目光是千万把锋利的刀子,刀刀凌迟溪云雪的血肉,面部的表情瞬时变的狰狞,“是我,是我恨毒了你……”

秋玺可怖的表情,让溪云雪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她心中疑惑,她并没有与秋玺过多的接触过,曾经唯一的交点便是封少钦,说来,封少钦是为了秋玺与她退的婚,若说起恨来,本应该是她恨毒了秋玺才对?

“你已经抢了少钦,我已经放了手,我们两不相欠!”溪云雪表情寡淡,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想让人看清楚她的内心,对于封少钦,她虽没有感情,但,对于一个让她这辈子都要背负被退婚的名义,在这西夏,还有几个好人家愿意娶她为妻?若封少钦娶她,她怎么可能有入宫的机会?若封少钦娶她,她又怎么有机会在这里感叹命运的造化弄人 ?'…'

“他?只是我的一枚棋子!”提及封少钦,秋玺一脸鄙夷,封少钦那样的男人,根本不足以她留心,在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让她魂牵梦萦,而那人,却时常表现的无心于她,想到这里,秋玺不禁心口疼痛。

棋子?难道她不喜欢封少钦?难道,她对他只是虚情假意?溪云雪眷眉紧蹙,她隐隐得觉得不安,仿佛掉进了巨大的阴谋里,找不到头绪……

“无所谓了,反正你后天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没关系。药是我给宓儿的,戚贵人的死,确实与你无关,但是,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皇上才能安稳的坐好他的皇位……”她能有机会成为皇上的妃子。

溪云雪愤懑地瞪着秋玺,狠,真狠,自古以来,栽赃嫁祸,屡试不爽,想她溪云雪堂堂现代人,居然被一个迂腐的古人阴了,如果说出去,肯定笑掉大牙。

秋玺看着溪云雪眼睛瞪得很大,眼框因为愤恨而气的发红,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她大笑两声,转身便要离去。

“你仅仅只是为了要让他坐稳他的皇位吗?”溪云雪清冷的眼眸逸出寒意,盯着秋玺的后背,静得就像一滩死水,波澜不惊,她原本应该恨羽月夜的,却突然为他感到可悲,他身边的亲近之人,居然也在打着他的借口,残害生命。

皇位?她溪云雪何德何能,成为那个能威胁到他皇位之人 ?'…'她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还能夺了他的天下不成?即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份闲心。

何况,就算她死了,那想要谋取皇位的人,不计其数,定会有人前仆后继的补上来,羽月夜的皇位,他何时能够坐得稳如泰山?

秋玺听了溪云雪的话之后,身子一顿,那停留也仅有那么眨眼间的功夫,接着飞快地走出了死牢……

**********

乾撷宫

清冷的月光将羽月夜笼罩在孤寂的牢笼里,他手拿着盛满烈酒的酒壶,仰头猛灌,迷离的双目,盯着那副前一刻刚刚画好的美人图。每看一眼那秀而不媚的容颜,他的心,便酸苦一分。

他不知着感觉是有何而生,但知道这滋味如吃了黄莲一般,从头到脚都是苦的。

如此想着,他又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酒。

而就在此时,殿外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吵嚷声,“公公,您就让我见见皇上吧……”

庆公公用胳膊拦着那闯宫的女子,厉声叱责,“你是何人 ?'…'皇上是你一个没身份的人随便见的吗?”

“公公,您就让我进去吧,雪妃娘娘是冤枉的啊!”那女子脸上挂着泪水,噗通跪倒在地,眼里的祈求之色,昭然可见。

“雪妃娘娘犯的是谋害皇嗣的死罪,凡是求情的,一概以同谋相论,姑娘,你回去吧……”庆公公叹了口气,若不是雪妃态度强硬,不肯认错,也不肯解释,皇上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下旨?

死罪?溪云雪要死了?

她还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听到大殿内响起一阵清脆响亮的“哗啦”声,像是瓷器被摔坏的声音。

庆公公心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殿门,羽月夜醉成一滩烂泥般得颓坐在地上,而身边就是那被摔成碎渣的酒壶。

还不及庆公公跑进去,那女子一把推开挡在身前,挡在门前的庆公公,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冲入了泗阳殿,赌一次吧,或许她能赢。她在赌,赌她的容貌,能不能让羽月夜动容;她在赌,赌羽月夜对溪云雪的心,是虚情假意;她在赌,赌她注定不平凡的路……

“皇上,求您饶了雪妃娘娘吧,她是冤枉的啊……”她冲进宫殿,在羽月夜的面前跪倒,看着他满身酒气,颓废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他当真是喜欢溪云雪的?

雪妃娘娘?那个蛇蝎女人 ?'…'居然也有人为她求情,可只要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好苦,头好疼。他真想杀了那个折磨他这么难受的女人,后天,她就要真的死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心里却很难过?

酒,酒呢?只要喝酒就能将溪云雪从脑子里驱赶出去,只要喝酒,心就不会苦,头就不会疼。

羽月夜好像忘记酒壶被他摔了个粉碎,他双目无焦距的在地上摸索着酒壶的身影,就连手掌被那碎片刺伤,都没有感觉。

他没有感觉,但不代表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没有看到,她抓起羽月夜那只鲜血涓涓不止的手,惊道,“皇上,您手受伤了……”

语毕,从袖兜里掏出了丝帕,将那伤口包扎住,动作轻柔,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羽月夜的手掌上爬行,他疑惑得抬头,想要看清面前这女子的容貌,奈何眼前模糊一片,只觉得她那张脸,很是熟悉,那一颦一笑,都让他怦然心动,手臂再也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他只向将面前这个女子,搂如怀中,用一生呵护……

她刚将那结打好,便有一股巨大的力气将她圈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她的眸间闪过一丝诧异,可眨眼间,那诧异被浓烈的喜悦所代替……

第六十八章  怦然心动

羽月夜疑惑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面前女子的容貌,也许是醉酒的缘故,眼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一片,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依稀觉得这女子很是熟悉,那一颦一笑,都让他怦然心动,是她吗?溪云雪不是应该在死牢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是身体早已经不再听大脑的指挥,一把将握着他的手的女子搂入怀中。

女子刚给他将他的手包扎好,还未喘口气,便被他紧紧得圈在怀里,不知道他是不是害怕她离开,那臂力用得格外的大,勒得她差点传不上气来,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内心的喜悦。

她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那双不知放在哪里的手,缓缓得环住了他精瘦却结实的身子。

“雪儿,雪儿……”羽月夜嘴里喃喃道。

女子颦眉一蹙,眼里闪过一丝晦涩,他的心里难道只有溪云雪吗?此时此刻,他依然心心念着溪云雪……

人性本就有自私的一面,羽月夜带着浓烈酒香的气息,拂过她那粉嫩的面颊,那种【〃文】感觉就像有【〃人】无数只小手【〃书】牵扯轻挠着【〃屋】她的心,她只觉得现在小鹿乱撞的心脏,在也无法抑制住那份因着他而生的那份悸动,也就将溪云雪抛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没有了溪云雪,凭着她与那人几分相像的容貌,应该能得到他的眷恋和恩宠吧?

但是她始终忘记了,那个得不到的人,永远都是最好的,贴身而来的,他永远都不屑一顾。

羽月夜抬眸,迷离的双眼看着面前女子的容貌,大手捧着她的巴掌大的小脸,瞧着那波光粼粼的双眸,唇满足的一扬,看着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空洞缺角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

羽月夜温柔的覆上了自己的薄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欣喜异常,即便是作为那人的替身,只要能得到他,那也无妨,也许这就是爱到了极致,只要能拥有那个期盼已久的人,哪怕只是那一刻属于自己,印上自己的味道,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迎合,让羽月夜一顿,有灵光闪过,带他想要抓住时,却发现那抹光芒消失殆尽,舌尖轻柔得与她纠缠。薄唇顺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一路移到那秀美白皙的颈项。

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汲取得更多,羽月夜轻轻用舌尖舔舐那丝滑如绸般的皮肤,惹得她不由的轻颤,他的大手与她身上游移,她妙曼纤细的腰身被他轻轻得掐了一把,脸上“咻”地布满了羞云。

羽月夜修长的手指,像是会变戏法一般,就那么轻轻一挑,她衣襟上的口子一个个剥落,柔软的唇,贴上诱惑人心的锁骨,一手揉搓着高耸的浑圆,一路向下,直到将那多梅花噙在住,反复挑逗,未经人事的她如何经得起如此火热,那吟哦之声像是破碎的琉璃,从那唇中阵阵逸出,胸口的起伏与漏拍的跳动,足以看得出她有多么紧张,她的双眸不知道是应该相迎还是撇开,尴尬得不知所措。

羽月夜听到那声娇吟的喘息,一把将她抱起,向着那本属于他与皇后的寝宫走去……

或许,于他心里,已经有了那一生相伴的人,只不过,他不肯承认罢了。

一清早,羽月夜头疼欲裂,他昨天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头才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他一个翻身,手下温热柔软,那阖着的双眸蹙然睁开,待看清楚床上的人,那精明的双眸迸发出一阵阵寒意,将那熟睡之人冻得如掉寒窟。

她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会爬到他的床上?昨天夜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暗黑,越想头疼的越厉害。依稀有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他猛然抬头,他记得自己是看到溪云雪来了?难道是……他厌恶地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子,心中一阵气闷,他怎么就能做出这种混事?

“来人……”他必须将这个女人处理掉!

女人被羽月夜的声音从睡梦中吵醒,她喜笑颜开得看着一脸刚毅俊俏的羽月夜,巧笑颜兮道,“皇上,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从那微开的窗子,看了眼刚刚泛白的天,“离上朝还早些,昨夜,您……”

回想起昨夜的绮丽,她含羞的低下了头,那眼眸娇媚得偷偷瞧着羽月夜,他昨夜的勇猛,让她差点承受不住,那送上巅峰的快感致使她娇吟连连。知道现在,那蠕动之感,隐约可显。

她不提还好,羽月夜正在为此事抑郁,他心中像是有一块巨石压着一般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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