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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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心越说越觉得溪云雪的不容易,越觉得溪云雪就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什么是养虎为患,什么是恶蛇难暖,她秋玺真真地将这些诠释地淋漓尽致。
沁心拿起丝帕嘤嘤地哭了起来,就连哭都不忘数落秋玺的恶行,“小姐无意见瞧见素妃买通侍卫对你痛下杀手,要不是小姐,还不知道你死在哪个枯井里。你还这样对我家小姐,要不是为了照顾你,小姐怎么能在御花园碰到宓儿和素妃,又怎么差点丢了性命?”
秋玺越听越觉得吃惊,原来溪云雪不知不觉中为她做了这么多?溪云雪并没有亏欠她什么,只是因为羽月夜喜欢她,就与苏素联手陷害溪云雪,确实不应。谁知那个苏素那美貌如仙的面孔下居然窝藏着一颗阴狠毒辣的心,就连她苏素也不放过。
反观溪云雪的所作所为,着实是光明磊落的很。
“对不起……”秋玺歉意地说。
沁心微愣,鼻子冷哼一声,小声嘟囔道,“谁需要你的假情假意……”
秋玺无奈苦笑地摇头,或许这样的态度,是沁心最好的态度了,毕竟她亏欠了她们那么多……
溪云雪睁开双眸那瞬间,落入眼帘的便是羽月夜那长绝美英俊的脸,灰扑扑地一张脸布满焦急神色,看到溪云雪醒来,便赶紧问,“雪儿,你好点了吗?哪里不舒服?好好地怎么会突然晕倒?”
溪云雪不知道怎么说,她躲开羽月夜询问的目光,看到立于羽月夜身后的沁心,报以求救的目光。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是直言不讳地说,“我去芜芙宫了,去照顾差点死掉的秋玺了”先不说会不会牵扯出素妃陷害她又谋害秋玺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为秋玺而晕倒的,说不定会一怒之下,斩了秋玺。
溪云雪是不是有些自恋了,她就那么笃定羽月夜爱她之深,能为她斩杀他的得力助手?
“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小姐,让小姐逛御花园的时候晕倒了……”沁心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羽月夜脸色阴暗地瞪着沁心,那样子就像一头许久没有进食的狮子,将人的灵魂都能撕扯成碎片,薄唇刚要开启,便觉得手臂被人紧紧地攥住。
他转头望着溪云雪惊慌的脸,顿时觉得无力,他该拿面前这个小女子怎么办?越来越舍不得她蹙眉忧伤了……他伸手抚平溪云雪蹙着的隽眉。
“你退下吧,下次仔细着点……”羽月夜的口气依旧没有温度,他曾经的温柔是对先贵妃,现在的温柔只对溪云雪。
沁心离开后,羽月夜便点着溪云雪的鼻尖,“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你晕倒的消息多紧张,多担心……”
看着羽月夜脸色不堪很好,溪云雪缩了缩脖子,懦懦道,“对不起……”
溪云雪何时在他面前露出过这般如被撸顺了毛的小猫一样的表情,他略微一愣,随即绽放出妖孽般魅惑心智的笑容,他揉了揉溪云雪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些许柔情,“别再把自己的身子不当成一会事,我会心疼的!”
羽月夜的柔情暖语清风般滑过溪云雪的心,那暖润的感觉让溪云雪有一种幸福的错觉。
她唇角微挑,迎着羽月夜灼热的目光,点了点头,“云雪记下了……”
望着溪云雪不温不热的样子,羽月夜心里突然有些不爽,笑容凝在嘴角不知道是扬起还是收敛,他对溪云雪着实无语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讨溪云雪的欢心……
思忖间,秋玺端着药从外面走来,抬头瞧见羽月夜的刹那,她端着药碗地手,抖了抖……
第八十八章 殿前奉茶(一)
秋玺推开门,看到坐在床边的羽月夜,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她稳了稳心神,亦步亦趋地向溪云雪地床边靠近,她没想到羽月夜会这么快地赶过来。
将药碗放于桌上,秋玺恭敬地给羽月夜行了礼,低首敛眉,语调轻缓,“秋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溪云雪看到秋玺的刹那,五味陈杂,嘴里泛着一阵苦涩,那滋味,比柯孜墨的药还要苦上几倍。
望着羽月夜接过药的手,溪云雪的眼底闪过诧异。羽月夜舀了一勺乌漆八黑的药汤子,轻轻地吹了吹便将勺子推到了溪云雪的嘴边。
溪云雪看着那药,目光像是机枪一般在秋玺的脸面上扫射一圈,又望了望一脸期盼之色的羽月夜。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争辩着究竟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秋玺坦荡荡地回视溪云雪,溪云雪用余光瞥着秋玺脸上的各种表情,将药噙在嘴里。秋玺脸上始终如一的淡然,让溪云雪跳跃而出的心,渐渐地以正常地频率跳动着。
她松了一口气……
羽月夜望着溪云雪在他灼热目光下微红的两颊,心里从为有过的满足感将心填的满满地。
他将溪云雪唇角的药渍轻轻擦净,口气无限温柔地说,“等你病好了,我便带你出宫走走……”
溪云雪不可思议地抬头迎向羽月夜犹如磁石的双眸,红唇掀了掀,却发现面对他的温情,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若是平常斗嘴,她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溪云雪“嗯”了一声,这一声拉的允长。
羽月夜并没有多在意她的无言,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躺着吧,我还有奏折要批,晚点再来看你……”
羽月夜亲昵地动作,让溪云雪羞红了脸,她垂首点了点头。感觉到羽月夜要离开,忽地想起了什么,便赶紧拽住他的袖子,秋水般的眸子含着波光,荡漾到羽月夜的心里。
溪云雪可怜巴巴地说,“我想会溪府看看娘亲……”
羽月夜不露痕迹地蹙了下眉,眼底的疑惑一闪而逝,玫瑰色的薄唇抿笑,点了点头,依旧温柔地说,“好,但是你要养好病……”
溪云雪的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喜悦难掩地狠狠点头,她恨不得此时挂到羽月夜身上,狠狠地亲他一下。真是太好了,她能看到娘亲了……
目送羽月夜离开,溪云雪含笑地望着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秋玺,轻起朱唇,“你好了……”
这话既肯定又疑问……
秋玺目光微动,点了点头,破天荒地和溪云雪心平气和地说话,“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溪云雪微怔,轻笑着摇头,“我并没有做什么……”
“不,比起我来,你真的做了很多。要不是你,我现在估计早已经死了,而我却对你……”秋玺脸上闪过悔意。
溪云雪猛然抬头,望着秋玺致歉地脸,问道,“你都知道了?”
秋玺点点头,“沁心告诉我的……”
溪云雪微笑着摇头,淡然道,“你不必谢我,做这些我只是为了自己!”
秋玺疑惑地望了溪云雪半晌,看着她的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破绽,便叹了口气,单膝跪于地上,笃定地说,“秋玺从不欠人情意,这条贱命是你所救,以后便于你所用,直到将这份情还清……”
溪云雪想将秋玺扶起,双手刚伸出去,却被秋玺的话堵在了半路,“秋玺主意一定,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秋玺的想法……”
溪云雪尴尬地将手收回,点了点头,喃喃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妃子,你跟着我,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你是妃子的时候,我和你过过几天的好日子?”秋玺戏谑地看着溪云雪,那眸中带着调皮。
溪云雪自觉是看错了,眨了眨眼,瞧着秋玺颇为无语的笑容,溪云雪“噗嗤”笑了出来,也对,秋玺跟着自己没几天她就被贬为宫女了,这百年不遇的戏剧性事情,能摊在她的头上,也算是老天待她不薄了。
溪云雪出现在乾撷宫的时候,已经是多少天以后的事情了。
当她推开泗阳殿紧闭的殿门,宫女宫人皆露出震惊的神情,在众人讶异地目光中慢慢走进殿内,溪云雪淡定自如,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拉住一个宫女的胳膊,含笑问道,“请问,司茶房在哪里?”
不知为何,宫女的脸瞬间苍白,眼露惧色,手指颤抖地指着泗阳殿的一个小屋子,“在、在那里……”
溪云雪卷起秀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宫人怎么这么害怕她?
走到司茶房,一个年迈的老宫人再挑拣着茶叶,溪云雪打量了一下这个并不大的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溪云雪对司茶房的评价。房里除了各种珍贵稀有的茶叶,不同的茶盅,还有一个书架。
溪云雪对着老宫人行了礼,“公公好,我是今天上工的溪云雪。”
老宫人抬眸看了溪云雪一眼,可能是年岁大了,比外间那些年小的宫人宫女显得淡定地多,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轻扫了溪云雪一眼,鼻音浓重地“唔”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就又低下头干手里的活计。
这老宫人是司茶房的管事,名字叫李全,大家都叫他全公公,说起来,这全公公还是庆安的师傅,先帝的身边的大太监。在宫里待了一辈子,看了一辈子的生死荣辱,早已经看淡了红尘中的一切,若不是受先帝的嘱托,他早就出家当和尚了。
只是这李全深居简出,一整天就泡在司茶房,除了乾撷宫里的宫人见过他以外,很少有人知道他这号人。但凡见了李全的宫人,都会敬他几分,究竟是看在他曾经风光,还是看在庆安的面子,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也都是后来庆安告诉溪云雪的……
溪云雪走到书架前,手指划过一本本书脊,待看到在下面的架子上有几层话本,都是她喜欢看的。溪云雪微愣,心里猜测着,转头便问李全,“公公,这些话本,原来就有吗?”
李全没有抬头,“话本?以前没有,只是这几日才摆上的……”
李全的话刚落,溪云雪的嘴角扬起一抹如暖风般的笑,他还是有心了……
羽月夜下朝回来,便坐在桌前批阅奏折,看到桌上摆着的一杯茶,心想着,这司茶房的宫人终于是上道了一回,知道提前将茶泡好,不用他在渴地喉咙冒火的时候再手忙脚乱的煮茶。
他掀开盖子,押了押茶,嗅了一下茶水的味道,这茶怎么与平常的不同?味道,呃,有点怪……
仰头喝了一口,还未来得及咽,嘴里满是辛辣与苦涩的感觉,“噗”地一下,羽月夜将嘴里的茶全都喷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地问,“这是谁煮的茶?叫出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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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殿前奉茶(二)
溪云雪低着头出现在泗阳殿的时候,羽月夜正在批着奏折,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跪在殿中,软软糯糯地说,“参见皇上……”
溪云雪感觉到四周的压抑气氛,她猜想羽月夜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不然他周身的温度怎么能凝水成冰?
羽月夜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想着估计是哪个小宫女给他煮的茶,却从来没有想过是应该养病的溪云雪。
声音冰冷无情地“唔”了一声,听得出他现在很生气。
开口之后,周围的空气快要凝固,“你煮的茶?”
“是,奴婢煮的……”溪云雪犹豫了一下,她不习惯自称奴婢,这让她感觉低人一等。可是,她现在已经被贬为宫女了……
“你知不知道朕不喝紫笋茶,而且你往这茶里掺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辣?”羽月夜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抬头看到将头埋在胸前的女子,微愣,顿时感觉喉咙一阵干燥,咽了咽唾液,跪着的女子怎么那么像溪云雪?
溪云雪怎么知道他不喝紫笋茶?她只是看着那叶子好看,就抓了一小把放在水里煮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感谢他怕自己闷准备了那么多的话本给她看,她才懒得给他煮茶吃。
等等,辣?她抓的不是红糖?
溪云雪立即心虚了,声音更加小了,“奴婢不知,奴婢以为是红糖……”
羽月夜无语地揉着眉心,他的泗阳殿什么时候调进来这么蠢的宫人 ?'…'红糖和姜糖她都分不清吗?
“抬起头来……”羽月夜命令的口吻不容质疑。
溪云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缓慢地将头抬起,望着羽月夜那张黑的和锅底有的一拼的脸,眼里瞬时蓄满了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溪云雪抬头的刹那,羽月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吃惊地不知道要说什么,为了稳住心神,似乎已经忘了那杯茶的味道怪异,抓起来就喝。
溪云雪还没来得及提醒那茶不能喝,就见羽月夜“噗”地将嘴里的水喷在身边的小太监身上。
羽月夜阴翳地瞪了碍事得小太监一眼,小太监被吓地抖了抖肩。
一阵嗤笑声在静匿的大殿响起,羽月夜氤氲着薄怒转头看向正在捂嘴偷笑的溪云雪,大手“嘭”地拍着桌子,将嘴角噙着笑的溪云雪吓得愣住,那嘴角不知道是该扬起还是收敛,就这样僵得脸疼……
“谁让你来泗阳殿的?”羽月夜凌厉的目光望着溪云雪。
溪云雪垂着眼皮,还不是他让她来泗阳殿侍候的吗,还问她?“不是皇上下的旨意吗?”
“我是问你,你病养好了吗?就来泗阳殿上工,要是你再出点什么事情,是不是让整个殿的人给你陪葬啊?”羽月夜生气了,气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看着她脸色发白,不用猜也知道她还没有好利落。
溪云雪眼里闪过戏谑,也不像刚刚那么怕羽月夜了,眨了眨眼睛问,“这整个殿里的人,包括皇上你吗?”
羽月夜被这一问,彻底是无语了,他头疼地很,自己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顾左右而言他的女子?
溪云雪一脸无辜地望着羽月夜,等着他的答案。
羽月夜叹了口气,“你起来吧,以后你不用跪朕。重活不用干了,就在朕身边研墨吧……”
温儒的阳光透过窗子斑斓地射在地上,泗阳殿里所有的宫人宫女都被遣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溪云雪在一旁研墨侍候,这研墨该是一件多么无聊的活啊,溪云雪一手捂着嘴打哈欠,一手懒洋洋地在墨砚里磨墨。就那么一不留神,外加一个不小心,那黑漆漆的墨汁全都溅到羽月夜还没来得及换的龙袍上。
望着羽月夜瞬间拉长的脸,溪云雪心里叹了口气,原来研墨也是个技术活……
她撇撇嘴,从衣袖里拿出丝帕,沾了点杯子里的茶水给羽月夜擦拭身上的墨渍,其实她也不知怎么会想起用水擦墨渍,要是一早就知道墨沾上水越晕染越大的话,打死她都不会干这种有碍她水准的事。
羽月夜瞧着袖子上的那黑乎乎的点子越来越大,破为无语,没办法,溪云雪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她伤心,他就会心疼。
“算了,我去换件衣服吧……”羽月夜站起来,按住溪云雪的手,语气是多么得委屈和迫不得已, 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龙袍毁在溪云雪的手里。
“我、我陪你一起去吧……”溪云雪心里有些不安,毕竟自己是好心做了坏事。
羽月夜眼眸一亮,坏笑地望着局促地溪云雪,口气暧昧地说,“你、确定、要跟我去?”
羽月夜那小声调扬地,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溪云雪看着羽月夜一脸猥琐,小心肝颤了两颤,本能地退后一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拒绝道,“还、还是算了。我、去泡茶……”
说完,溪云雪便赶紧跑进了司茶房,她背靠着房门,小心脏鹿撞般,用冰凉的小手捂住泛着高温的红扑扑的脸蛋,想起羽月夜那一脸的无可奈何,她的嘴角扬起浅笑。
还未喘上一口气,就听到殿外一个娇吟吟地女声响起,“皇上,你好久都没有去看过臣妾了……”
声音熟悉,溪云雪蹙紧了眉头,把门开了一个小缝,从门缝里偷望出去,只见那女子身子挂在羽月夜的身上,上下其手。
羽月夜背对着溪云雪,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的饶有耐性的声音里听出了无限的柔情,“才这几日没见,爱妃就如此想朕,朕要怎么奖励你呢?”
女子娇嗔地半推半就道,“讨厌,皇上自然知道臣妾想要什么……”
溪云雪咬着唇,眼睁睁地看着羽月夜横抱起那女子,快步往内殿走去。溪云雪的脸色在他们离开的那瞬间变得异常的苍白,她忍着不让泪水滴落下来,那女子就是她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么勾引她的丈夫的……
第九十章 我怀了他的孩子
溪云雪站在乾安宫前,望着那匾额,手紧紧地攥着裙子又撒开,深吸一口气便将紧闭着的大门推开,她心中百味陈杂,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问清楚……
一小宫人看着溪云雪一身宫女的打扮,眼睛长到了脑袋顶一般,不屑地将溪云雪拦住,一边推搡着溪云雪将她赶出宫门外一边道,“唉唉,你哪个宫的,谁让你进来的,这贵地儿是你这个奴婢没有同传就随便进的吗?去去去,哪来的回哪儿去……”
溪云雪被他推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扶住了门框,才稳住了身子。瞧着这太监的倨傲模样,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吧?若知道里头那位和她的关系匪浅,定不敢这么无礼。
溪云雪好性子地对太监说,“我是乾撷宫伺候的御前宫女,有事要见你家娘娘……”
太监尤为不信地打量着溪云雪,冷哼两声,“乾撷宫的?乾撷宫的宫人哪有你这么寒酸的,我所知道的,乾撷宫的哪个不是穿金戴银?”
话犹未落,怀疑地目光又在溪云雪身上转了两圈,“你干瘪瘦成这个样子,说是乾撷宫的,谁信?你当我傻子啊……去去去,不要脑袋了是不是,赶紧走,快点走……”
太监拉扯着溪云雪将溪云雪往外赶,与此同时,一个凌厉地声音响起,“干吗的,吵吵嚷嚷地,还让不让娘娘休息了,扰了娘娘的清休,你们有几个脑袋担当的起?”
溪云雪与太监同时回头,看着一个穿着紫衣的宫女拧着眉站在殿门外,暗沉着脸任谁看到都知道她的不悦。
太监讨笑着往前小跑两步,谄笑着说,“春儿姐,我们这就退出去了,一定不再大吵大闹扰了娘娘清休。”
春儿嗤之以鼻地瞪他一眼,疑惑地目光扫向溪云雪,望了她两眼,感觉很是面善,便张口询问,“门口的那个宫女,你是哪个宫里的?来咱们这儿有什么事情?”
溪云雪往前迈了两步,对春儿象征性地鞠了一躬,淡笑着说,“我是乾撷宫里的,找湘妃娘娘有事相商,麻烦春儿姐姐同传一下。”
春儿一听是乾撷宫里的人,虽然这人穿着比较寒酸,但那气度和举止,定不是那下等宫女能有的。
春儿虽疑惑,但觉得不能耽误了娘娘的事,便对着溪云雪点点头,说道,“姑娘稍等,我去同传一下。”
殿内燃着合欢香,隐隐地香气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