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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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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算了……”羽月夜一脸的无所谓可急煞了溪云雪。

她嘟着嘴,在他的怀中坐直,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不满道,“你怎么能这样,我说过不去了吗?”然后又用可怜巴巴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外面看起来好热闹哦,你看你看,那还有卖糖葫芦的呢……”

沁心听完溪云雪的话,感觉鸡皮疙瘩簌簌地往下掉,一群黑压压的乌鸦在头上“呱呱”地盘旋着,这是她的小姐吗?这个幼稚的少女,不是她的小姐吧……

“停车,我们下去逛逛,你们先去驿站吧。不用跟着了。”羽月夜声音冰冷冰冷地,要是他能和蔼一点,肯定能将冰雪融化。

“可是……”凤歌还想说什么,大概是担心他们的安全吧……

“这是圣旨……”羽月夜这四个字真是威风的不得了,那长黑着的脸,让溪云雪百看不厌。为什么呢?她也讨厌后面跟着一群跟屁虫……

'作者有话说:未来这几章都是秀恩爱啊,增进两人的感情的……所以气氛比较温馨哈~晚上8点左右的时候再更一章~我也觉得这章少了点。呜呜~'

第101章 霸气侧漏造诣太深

从溪云雪跳下马车的那一刻,羽月夜觉得无比的忧伤,他头仰四十五度角,看着那烈日骄阳,双眼发昏,双腿发虚,无数小星星在眼前打转。他揉着眉心望着在人群中窜动的溪云雪,顿时觉得答应她逛集市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小妮子跟个泥鳅一样,一眨眼就滋溜一下,便不见了身影。隔着人山人海,只见那衣衫一角随着比肩接踵的众人往前挤。羽月夜左手扒开一人,右手挤出一个空隙,紧紧追着那抹粉嫩的身影,生怕她有一点闪失。

溪云雪驻足一个卖扇子的摊前,翦眸盯着一把翡翠绿的玉骨扇,想起羽月夜“唰”地摇着扇子风度翩翩,周身霸气的样子,心想着,要是他随身携带这样一个玉扇,一定是霸气侧漏。

“老板,这扇子怎么卖?”溪云雪打开扇子,看着那扇子上雪白一片还未题字,心里顿时有了计较。溪云雪很少生出这样顽皮的想法,今个便要整一整羽月夜。

“二十钱。如果题字作画的话,五十钱。”小贩见生意来了,便开心地介绍着。

溪云雪付了钱,提起笔便在那白皑皑的地方大笔挥动,一个漂亮的收尾,看着扇子上霸气中带点扭曲,扭曲中带点随机,穿着动感超人内裤看不清出脸庞的蜡笔小新,溪云雪满意的点点头。

小贩再也忍不住了,心中腹诽道,这姑娘的造诣太深沉了。“姑娘,你这话的是……”

“情场小高手,蜡笔小新……”溪云雪将墨渍吹干,转头看到羽月夜摆着一长臭脸站在她的身后。

溪云雪献宝使得将扇子递给羽月夜,见他惊喜地将要接过时,溪云雪赶紧把拿着扇子的手收了回来,贼贼地笑着问,“你喜欢我呗?”

羽月夜怔住,眸间喜悦的光芒发着幽幽绿光,那样子就像披着羊皮的狼看到了美味的小绵羊。拼命地点头道,“喜欢喜欢。”

溪云雪撇撇嘴,回答的太快,谁知道是真是假?像他这种坐拥后宫佳丽无数的帝王,喜欢二字就像是聊家常一样,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

“喜欢我的话,就天天带着这扇子,这、才是爱我的表现……”溪云雪抛了个媚眼。让羽月夜的小心肝颤了又颤。

羽月夜接过扇子,刷地打开,看着上面的四不像,额头掉下了无数条黑线,他蠕了蠕唇,“雪儿,你这是画的……”

“嗯?唔,他啊?……蜡笔小新,我家乡最流行的猥琐小孩!”溪云雪从糖葫芦摊上拽了一串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羽月夜从身上搜出一个铜板,递给了小贩,执起她的手,见她吃了一脸的糖渍,便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嘴,“多大的人了,都吃到脸上了……”

溪云雪的脸“咻”地爆红滴血,她左右望了望,赶紧低下头,推开羽月夜的手,娇怒道,“喂,大庭广众,你、你讨不讨厌……”溪云雪想骂他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骂不出来。人家是好心不是?

“雪儿,你这扇子,我能不能不……”羽月夜的目光从扇子上移到她的脸上,看着溪云雪咬牙切齿黑着脸眯着眼,后面的“带着身上”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

“不行,这是我送你的东西,你怎么能不随身携带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就算了,把扇子还给我吧。”溪云雪越说越委屈,更夸张的是那眼里还噙着泪水,在眼眶里骨碌碌地打转。

“怎么会呢?雪儿送的东西我珍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喜欢的很。喜欢的很……呵呵。”羽月夜干笑哄着溪云雪。这么怪异的扇子,带在身上,还不被大臣们笑死……

“那么不情愿,还是算了……”溪云雪咬着唇,无辜地看着他。

“情愿,怎么能不情愿呢?这可是雪儿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稀罕的很呢……”羽月夜将溪云雪揽入怀里,暖软的话语,在溪云雪耳边想起,她头倚着他的胸口,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嘴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听见远处吵吵闹闹的声音,溪云雪蹙眉,望着众人奔去的方向,推了推羽月夜,疑惑的问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大家都往那跑?”

第102章 酒楼的黑衣人是谁

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溪云雪不大的个子,在外围跳啊跳地,想要看清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羽月夜按住她的肩膀,揉了揉溪云雪的头发,说道,“这么多人,你跳的再高也看不到的。”

溪云雪翻着白眼,她就不爱羽月夜这样,什么叫跳的再高也看不到。歧视她个子矮不成?“你有什么好建议?”

羽月夜好看的琉璃色的眼珠子映着溪云雪撇嘴的样子,娇俏可爱,那眸光毫不掩饰的柔光沐浴着她。他转过身,双手支在双膝上,压低了身体,一只手拍拍后背,朗朗地声音格外的动听,“上来吧,我驮着你,这样你就能看到了……”

溪云雪非常怀疑,这个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羽月夜不?怎么可能屈尊降贵,让她骑在他的身上?她掏了掏耳朵,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爬上去呢?

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动静,羽月夜狐疑地转过头,看向溪云雪,见她呆呆地站在哪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便拽了拽她的小手,又拍了拍背说,“放心吧,我不会摔到你的,怎么,你信不过我?”

溪云雪干笑着,眼睛撇向别处,心想着,信得过你,才怪。

眼神撇到的地方,是一个二层的酒楼,楼上站着一个玄衣男子,轻纱斗笠将他的脸遮住了,并看不清那隐在轻纱下的模样。溪云雪只是感觉,他的目光锁着她,那目光凌厉,像是千年的寒冰,深厚万丈。

溪云雪愣了片刻,满腹狐疑地爬上了羽月夜的背,却连看热闹的兴致都没有了……

那个人是谁?

似是察觉到背上的小女子有异常,仿佛没有刚刚那么欢腾了,羽月夜以为她害羞了便岔开话,“雪儿?等下想去哪里?”

溪云雪一直在腹诽,并没有听到羽月夜对她说的话,直到羽月夜又问了一遍,她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答道,“啊?哦……哪里都好……”

羽月夜两眉之间挤出了一座小小的山峦,回头看着溪云雪白皙的侧脸,见她目光望向别处,也寻着她的目光望去。

而在那楼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便疑惑地问溪云雪,“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刚刚楼上站着一个奇怪的男子。”溪云雪答道,见羽月夜的情绪似乎被自己带动地没有了刚才的兴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羽月夜闷闷地“唔”了一声,便又问道,“能看得到吗?”

“往前挤挤,好像是杂耍。”溪云雪伸长了脖子,往人堆里探望着。

羽月夜很听话地往人群里又挤了挤,直到挤到最前排,听着后面小声的议论声和偷笑声,溪云雪羞红了脸,她拍拍他的肩膀,“唉,你放我下来吧。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

羽月夜嘴角弯弯,翘起好看的弧度,回首望了一眼捂着嘴偷笑的众人,轻笑出声,对溪云雪说,“他们是在羡慕我们!”

“放我下来啦……”溪云雪不安分地在羽月夜身上扭动着。见他的手紧紧地拖着她的臀部,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爬在他的肩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羽月夜蹙眉,伸手打了一下溪云雪的屁股,沉声道,“别闹……”

“那你先放我下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跟你闹了……”溪云雪傲娇地爬在羽月夜的耳边呼着气,这明显是挑逗……

羽月夜摇摇头,俯下身子让溪云雪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刺啦”一声,似是剑从剑鞘抽出来的声音。

羽月夜感紧抬头望去,只见那杂耍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眼冒凶光地看着他们。手上的剑反射出明晃晃的白光,刺的羽月夜睁不开眼。

溪云雪惊呼一声,紧紧地抓住羽月夜的衣袖,一切就在眨眼之间发生,还没有给她过多时间来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很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羽月夜推开溪云雪,厉声道,“快去躲起来。一会儿打起来我照顾不到你……”

溪云雪点点头,嘱咐道,“你要小心。”

惊声尖叫地百姓,看到这样拔刀的架势哪能不捂着头四下逃窜,集市顿时混乱不堪,溪云雪趁乱刚要躲起来,一把冰冷刺骨的刀便架在了脖子上。

溪云雪僵直了身子,努力让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背对着那架刀之人说,“英雄好汉,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你。你、你别,刀剑无眼,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溪云雪侧眸看了一眼那银白色明亮的刀身,那刀刃如果再往她的脖子根靠近一点点,她的小命就呜呼了。她闭上眼睛,她是要多倒霉,才遇到这帮人。

“哼,在下不是来取钱财的,是取你的命……”那人的话真冷,冷酷无情。溪云雪可以想像地出,他的脸现在肯定是特别的狰狞。

“呵呵,大哥,别闹了,你我素不相识,你怎么可能会来取我的命呢?”溪云雪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使劲跳着,两腿发软打着哆嗦,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羽月夜,没事出什么宫,得了,肯定是他结了仇家找他寻命来了。

一阵小风吹过,溪云雪顿觉后背凉嗖嗖地,这才发现,惊了一身的冷汗。

第103章 舍命救他竟为哪般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刺客还真是惜字如金啊,说的这么铿锵,这么有力,这么潇洒。听的溪云雪肝颤,她怨念横生,上辈子哦不,是上上辈子,她一定是踢了寡妇的门,挖了绝根的坟才,这辈子才这么倒霉。

原本还想与这刺客周旋一会儿,看羽月夜能不能解决了那头,来解决这个。谁知道,还没开口,那人便要抹了她的脖子。

溪云雪都已经闭上眼跟西夏说拜拜了,突然那人手一抖,“当啷”一声,刀就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个说不出地威严声音便响起了,“想杀她,先问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意。”

溪云雪赶紧回头,跳开那人八丈远,那持刀之人居然就是站在那二楼带着轻纱斗笠的玄衣男子。

男子捡起刀,眼底的阴翳幽森森地像是地狱的恶鬼,目光锁在溪云雪的身上,一步步向她靠近。溪云雪这时才幡然醒悟,原来这刺客不是来刺杀羽月夜的,是冲着她来的……

大刀冲着溪云雪挥了过来,吓的她尖叫着抱头蹲了下去。羽月夜飞身挡在溪云雪的面前,剑身一挡,金属接触发出刺耳的声音,让溪云雪抬起了头。

玄衣人招招狠毒,刀刀夺命,羽月夜吃力地挡着。玄衣人靠近不了溪云雪,招式更加诡异多变了,突然他的脸上荡起了诡计的笑,那笑容让溪云雪一惊,顺着他的目光回头望去,只见一穿着杂布衫子的男子,手提着剑翻身便向羽月夜的身后刺去。

溪云雪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眼看那人离羽月夜越来越近,她惊叫一声,“小心……”

便推开了羽月夜,刀剑没入肉里的声音,溪云雪听的真真切切,她侧头望着羽月夜难以置信瞪大地双眼,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羽月夜不再与那玄衣人纠缠,剑身穿透那杂布衫子的男子,那男子轰然倒地,而玄衣人提着大刀翻上了房顶。

羽月夜将溪云雪抱在怀里,看着她胸口上的剑,他痛苦地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只能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

溪云雪伸出染满鲜血的手,覆上他的脸,嘴角蠕动,“我是要死了吧?对不起,以前在你身边,没有好好喜欢你。”

“不要说话,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羽月夜的手握着溪云雪的手,那么紧,但是溪云雪感觉不到疼,这点疼怎么能比得上那得不到却要失去的疼来的痛心彻骨?

“不说就没有机会了。你知不知道,其实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溪云雪虚弱地笑,那笑容苍白无色。让人看着心疼。

“咳咳,后来、被你找到、封我为妃,其实我心里、有那么很开心却又失落,咳……因为,我注定、无法拥有你这个人、这颗心……”溪云雪嘴边逸出血来,一边说,鲜血涓涓不止地流。

羽月夜眼角挂着泪水,用袖子不停地擦着那涌出的血液,儒雅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将溪云雪抱起来,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耳边依然是溪云雪絮絮叨叨地声音,“你不、知道。你、曾经那么对我、我,我心都快死了、你不、知,那是多疼,比现在痛上万分。”

溪云雪自顾自地说着她这几个月对他的爱,对他的恨,对他的执念与想念。她知道,自己再不说,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自己舍命救他究竟是为了那般?还不是因为深爱了,沦陷了,不想要眼睁睁地看他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一根头发都不行。

溪云雪闭上双眼,感觉似乎是回到了那奔跑于高楼大厦,钢筋水泥的那个繁华的大都市,又似乎是回到了那个住在荒芜院落中那段以苦作乐的童年。虚虚幻幻,真真假假,只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罢了,梦醒了,终要回到自己的归宿……

“大夫,大夫。快来救救她啊,救救她……”羽月夜冲进济春堂,慌张地喊着,此时此刻,他深深地感受到,怀里的女子在他生命中的意义。

第104章  柳暗花明又是一村

溪云雪粉润的脸色变得苍白无血,单薄的样子仿若秋天里的一叶飘零,潺潺弱弱,随着风飘散四方。

“呜呜呜呜,小姐,你都睡了这么多日了,怎么还不醒?”沁心用手里的丝绢擦着眼角的泪水,呜呜咽咽地在溪云雪耳边低声哭泣。

羽月夜脸上似是很多天都未洗过,下颌生出了青色的胡茬,那憔悴的样子是几天几夜都未曾睡过留下来的。他攥着溪云雪的柔荑,薄凉的唇吻着她的手背。目光紧紧地锁着溪云雪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含着笑意望着他。

前几日他抱着满身鲜血的溪云雪焦急地奔向济春堂,但凡抓到大夫就恳求着让他救救溪云雪,但是多少大夫都是无能为力地摇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溪云雪凶多吉少。正当羽月夜绝望到快要放弃时,一个身着白衣,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出现在了济春堂。他二话不说便搭上溪云雪的脉,一手捻着白花花的山羊胡须,一手切着溪云雪的脉博,时缓时急的脉速,让老头皱紧了眉头。

“这姑娘……”老头摇着头叹气道,吞吞吐吐半天没有说出来什么,可急煞了心急如焚的羽月夜。

羽月夜一改平常的严肃,脸上带着谦卑,恭敬地问道,“老先生,内子怎么样了?但说无妨……”

“哎……她这外伤好治,可是……”老头抬眸望着羽月夜,见他眸中的担心,又叹了一口气。

“老先生直说无碍。”

“夫人身怀六甲已经两个月了。”老头的脸色变的沉重,他看着幸福的脸上挂着难以相信的表情的羽月夜。若让他知道另一件事情,他还能笑的出来吗?

听到老头说溪云雪身怀六甲,羽月夜心里特别的高兴,他有后了,他有孩子了,是他和溪云雪的孩子。他曾经厌恶现在期盼的孩子。

两月的身孕,他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溪云雪知道吗?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老先生,那孩子有事情吗?”羽月夜突然想起溪云雪中剑,这样的伤会不会伤到孩子?他赶忙抓住老头的胳膊问,那目光中的耀耀生光的期盼之意,让老头的心神一晃。这样的羽月夜与曾经的自己多么的相像?

老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已经喂了她一粒保命丹,孩子暂时无碍,只是……”

羽月夜警惕地望着老头,赶紧问道,“只是什么?”

“她身重剧毒。”

这五个字说的人心里无比沉重,听的人犹如五雷轰顶。

那身重剧毒四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在羽月夜的耳畔,脑海不断地轮回响起。他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对,就是一场梦魇,他必须让自己赶快醒来。

伸出手在胳膊上狠狠地掐着,疼痛感顺着神经刺痛着大脑,由白变青的脸痛苦地狰狞着,他揉搓着自己的脸颊,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好好的,怎么可能身重剧毒?

“不可能……”羽月夜松开了抓着老头的胳膊的手,摇着头否定道,可脸上的悲怯,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他半信半疑的情绪。

“你骗我的,对不对?是在考验我对她的真心,对不对?你究竟是何人 ?'…'”羽月夜邪佞的望着溪云雪,指着老头问道,刚刚太过紧张,并没有来得及想着老头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那些大夫都说溪云雪已经药石无医了,怎么他一出现,就说他能救。

难道这一切都说他们请君入瓮的阴谋?

羽月夜的眸里恨意萌生,看向老头的目光也阴毒了几分。

老头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与这姑娘并不相识。只是路过罢了。”他用极缓的速度走到羽月夜的身侧,小声道,“老夫知道皇上会路过此处,特来恭候,却不知发生了如此事情。”

羽月夜望向老头的眼睛更加戒备了,他往后退了一步。

老头紧追不舍地向前一步,笑语,“老夫楚机。怎么?皇上不记得老夫了?”

羽月夜一怔,楚机老人 ?'…'凤歌的师傅?羽月夜委实不记得他长的什么样子了,距上一次见面,差不多已经有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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