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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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夜一怔,楚机老人 ?'…'凤歌的师傅?羽月夜委实不记得他长的什么样子了,距上一次见面,差不多已经有二十年了。
溪云雪“唔”地皱了皱眉。
沁心欣喜若狂地抓住了羽月夜的衣袖,“皇上,小、小姐醒了?醒了是不是?”
陷入沉思的羽月夜的眸子闪出一道喜光,他倾斜这身子,爬在溪云雪的耳边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雪儿,雪儿。你醒了吗雪儿?”
溪云雪的睑睫像是翩然而飞的蝴蝶,刷出的阴影扇扇而动,乍明的光芒晃得眼睛睁不开,朦朦胧胧地似乎看到一个不甚清楚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我死了吗?这里是不是天堂啊?”溪云雪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便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似是昆虫嗡嗡地声音,却让羽月夜听的一字不落。
“没有,雪儿,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热的?人死了是感觉不到温度的。”羽月夜将溪云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心里的激动之情。她终于是醒过来了。
楚机老人说过如果溪云雪五天之内醒不来,便会是一个只有呼吸的活死人,而今日恰好是第五天。
她努力地将眸光聚集在一处,待看清出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时,她愣住了,眼前这个男子还是那个威风禀禀的羽月夜吗?怎么这么颓败,这么没精打采?
孩子,溪云雪首先想到的就是有没有伤到孩子,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盖上小腹。那里平平的,溪云雪脸上露出了悲戚的神情。
羽月夜寻着溪云雪的动作望去,后背一怔,脸上挂起了笑容,他揉着溪云雪的发,笑语,“孩子没事,好好的在那里。”
溪云雪的动作一僵。望向羽月夜的目光带着疑惑,他知道了?
也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给她疗伤请脉就肯定会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溪云雪扯出一抹虚弱的笑,“他是我的命……”
羽月夜一怔,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疏朗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知道……”
他脸上挂着儒雅宠溺的笑容,心中却沉入磐石。
第105章 就算疑惑也不能问
楚机老人离开前,对羽月夜说,小心枕边人……
羽月夜委实疑惑的很,但是他刚想问,可回过头去,楚机老人似是一卷秋风来无影去无踪,这样的速度,当真是能称的上是武林高手。
他无可奈何,只能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抱着因为流血过多脸色变得青白,还带着一股子透明感觉的溪云雪往驿站走去,他的步子甚是沉重,就像灌了千斤铁水,每一步都摇摇晃晃。
小心枕边人……
羽月夜低头看了一眼阖着眼的溪云雪,她的睫毛很漂亮,又长又翘,睫毛映出的阴影就像静止在鲜艳花朵上等待翩然而飞的迷蝶一般,俏皮可爱。
是说的她吗?羽月夜脸色颇为难看,此刻他再也想不出要防谁,心里眼里都是她,那后宫里的女人也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这男人的智商能高到哪里去?
心里满是疑惑,但是他不能问,一问就坏菜了,准保是给敌人狠狠地敲响警钟,让人家有所防备。一切如常是最好的,他绝对不会让枕边人躲了他的江山……
望向前方的目光坚定异常,指节分明泛着水白,他是多用力才能达到这种让人生畏的效果?
似是想通了,羽月夜步步生烟地往驿站奔去……
溪云雪的脸色依然是白的透明,让人忍不住心疼。这日秋风阵阵,虽不大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车上的帘子。秋风不比夏天的风闷热,春天的风柔暖,尤其着快要入冬的风,带着刮骨的冷气。
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溪云雪手脚冰冷;羽月夜拿出棉毯盖在她的身上,并将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腋下。眼里的波光温柔腻人,似是春日里的暖阳,照的人心暖暖。
马车依然晃晃悠悠的前行,夕阳的余光从微风掀起的缝隙中漏到溪云雪的脸上,浑天而成,似是一幅泼墨勾勒的夕阳美人图。让人看的不由的痴迷……
“小姐,该喝药了……”马车停歇,沁心掀开车帘,端着乘着汤药的白瓷碗,钻进了车内。
“我来吧……”羽月夜扶着溪云雪靠在背后的软枕上,而后转头微笑着接过沁心手中的药碗,舀起一勺黑漆漆的汤药,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煞是好看。溪云雪看着他将药吹凉渡到自己的嘴边,心里被幸福的感觉塞的满满地,她希望这样的光景能够定格,越长越好……
药苦虽溢满口,心却甜如蜜糖,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爱的辛苦,只要两个人是相爱的,便是最幸福的,那些苦难便是挡在他们面前的试炼石,只会让他们情比金坚。
羽月夜将药碗递给站在一旁的沁心,细心地问道,“伤口还疼吗?”
溪云雪笑的很是甜蜜,美眸明亮,璀璨发光,那里面充溢着满满地爱意。她轻摇着头,含羞地低下头去,抿着唇角偷笑着。
溪云雪很少露出这般颦眉含羞的表情,让羽月夜一时看的出神,给她提棉毯的手就一直僵在那里,迟迟忘了收回。
“小姐……”沁心去而复返,她手里拿着金疮药,站在车门口掀起车帘往里望,看到车内沉默的两人,顿时觉得这车里有一种暧昧涌动的气息。沁心的脸“咻”地一下变的通红,嘴边的话,也就生生地吞了下去,识趣地跳下马车,守在车边。
溪云雪偷偷抬眸,见羽月夜目光灼灼地深情望着她,似是有数只麋鹿在心里撒丫子欢腾的上下乱窜,将她的心搅动的乱乱的。收敛下颌,却被那双好看的手抬起了下巴。
感觉到羽月夜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离自己越来越近,溪云雪垂下眼眸,睫毛微微地抖动,像是翩飞的蝴蝶扇动这好看的翅膀,投在眼睑上的阴影,似是羽扇般抖动。
棱角分明的薄唇反复轻柔地在她饱满若樱的红唇上辗转,溪云雪闭上双眼,任由着羽月夜带领着她享受飞入云端翩然飞舞的美妙。
温柔缱绻,心生眷恋,溪云雪从来没有认真的享受过,细品过羽月夜的吻究竟是何味道。曾经他不是暴虐地揉搓就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如此深情,视对方为生命的感觉,来深深相拥,似乎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次。
溪云雪觉得这个吻真的与平日与众不同,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去不知道。那感觉似乎是带着末日般的绝望,不得的失望,还有心疼的无望。
夹杂的感情太多,溪云雪心微微疼痛,胸腔的气息一点点消散,他的心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疼呢?
羽月夜在溪云雪的唇上咬了一下,疼的她一下子推开了羽月夜,皱着眉无辜且不解的望着他。
羽月夜手指轻轻地贴在她的被咬破的地方,阴暗着眼眸说,似是对她说又是在提醒着自己,“这个地方,只能有我的印记。它只能让我一个人品。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觉得溪云雪怔了一下,羽月夜伸手将溪云雪扯入了怀里,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喃喃地道,“这个地方,只有你能进入,这个位置,只能容的下你一人。不要离开我……”
多好听的情话,那个女子不是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溪云雪被羽月夜的誓言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的那颗心此时此刻就像是平静无波的静湖,被一阵风撩动,荡漾起波光粼粼的细波。
她执起羽月夜的手,放在受伤的左胸,那个伤口只要偏斜一点,就能刺破她的心脏。而现在,那伤口已经渐渐愈合,变成一道鲜红的印记。那印记永远都不会磨灭,生生地烙印在那里……
“这个红色疤痕,是我爱你的印记。”溪云雪朱唇轻起,话不长,声不大,却字字清晰,像是一颗颗明珠掉落玉盘,激起羽月夜心中的罄响。
羽月夜低下头,轻吻溪云雪的额头,如此誓言,他如何承受的住?但愿她日后不要恨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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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私奔的胆量她佩服
“吁”马夫勒住往前奔跑着的马匹,在溪府的宅前停下。
溪云雪掀开帘角,望着阔别五个月的溪府,眼角不知不觉挂上了晶莹的泪水,她吸了吸鼻子,用丝绢擦干眼泪。将手搭在沁心的手背上,走出了马车。
羽月夜率先跳下马车,站在车下伸出上臂似是要接住下车的溪云雪。
溪云雪眸间带着感激之色,跳进了他宽大厚实的怀抱。
望着站在宅前的众人,溪云雪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是千百年不曾见过,甚是想念。
溪承启领着溪府众人拜倒在地,声音洪亮地道,“臣溪承启,摔众家眷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睛撇过溪云雪,却不知道应该唤她什么,是娘娘还是……顿时觉得为难了起来。
溪云雪仿佛是猜到了他的难处,赶紧走上前去,扶起他与吴氏,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声音轻细地道,“爹娘,女儿好想你们……”
说罢,便扑入了吴氏的怀里,眼泪汹涌似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地奔流。
吴氏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小时候她被溪承启打了以后安慰她抚摸她疼惜她那般一样。
吴氏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和蔼,轻声细语似是绵延不绝的溪流,又似细而拂面的春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也甚是想念雪儿。”
溪承启走向羽月夜,一双精明的狐狸眼里闪过一道明光。俯身行礼,语言恭敬地说,“皇上这次出宫怎么不说一声,好让微臣准备一下。”
羽月夜心中不断冷笑,若是提前只会,只怕他有来到杭城的命没有会皇宫的命了罢?
羽月夜敛着眸见的精明,他痴痴地望着远处与吴氏小声交谈的溪云雪,嘴边露出幸福的笑,“在宫里她很辛苦,朕只是想要带她出来散散心,正好路过杭城,便提议让她回来看看爱卿。”
“皇上这是折煞老夫了,只要皇上肯驾临寒舍,那便是令寒舍蓬荜生辉。皇上,里面请……”溪承启谦卑地将羽月夜引进了溪府。
在路过溪云雪的时候,溪承启对着她清咳了一声,这一声惊的溪云雪的身子一怔,僵硬的背部似是有人用尖锐的匕首划伤一刀一般。
“雪儿,你怎么了?”望着溪承启和羽月夜踏进府门的背影,吴氏唤着失神的溪云雪。
溪云雪回过神后,对着吴氏歉意地笑着,她讪讪地说,“娘亲,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会儿我去书房看看爹爹去。”
吴氏将那颗担忧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点了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拍着溪云雪的手,便拉着溪云雪往府里进。
府里与她离开时没什么很大的差别,就是这院子清冷了许多,人口也减少了许多,而这一行人中并未看到溪云凤,溪云霜。
溪云雪心中疑惑,溪云凤成亲了,她是知道的,但是溪云霜呢?她不曾听说溪云霜成亲的消息。
“娘,二姐姐呢?”不曾关心溪云霜的溪云雪破天荒的开口询问她们的事情,这让大夫人不得不吃惊。她目光闪烁,难以置信的怀疑显而易见毫不掩饰。
“谁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大夫人冷嘲热讽到。
溪云雪蹙眉,她出嫁前虽与溪云凤溪云霜不对盘,但作为最小的女儿,关心一下姐姐,她并不感觉奇怪。
“大娘,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云雪今天第一次回娘家,许久不曾见过家姐,多少会生出些许想念之情,这是人之常情,怎会是惺惺作态呢?”溪云雪高贵自如,脸上始终带着矜持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似是平常唠家常一般。
吴氏见二人僵持着,便站在了二人中间,搀着溪云雪,嗔道,“你这孩子,这么就不曾见过你大娘,怎么不先给你大娘问好?她可是你的长辈……”
溪云雪即便不是嫔妃,却也是皇上的女人,比他们这些外命妇身份也是高贵的许多,自然不用与她行礼,为表礼貌,溪云雪对着大夫人颔首笑道,“是云雪糊涂了,云雪这就问大娘的安……”
大夫人“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溪云雪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看来她离开后,娘的地位虽然是嫡妻却也是一个手无实权的傀儡。或许她在溪府的生活并不好过。
溪云雪包住吴氏道,“娘,雪儿好想你……”
“傻孩子,娘也想你……日日想,夜夜想。”吴氏顺着溪云雪披着背上的秀发,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带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深及心底的思念,与疼爱。
回到溪云雪曾经的闺房,溪云雪将一屋子的下人都遣退了出去,仅留下沁心伺候在一旁,“娘,溪云霜去哪里了?刚刚怎么没有见到她……”
吴氏一愣,她猜想溪云雪一定会拉着她对她说在皇宫里的事情,却没想到溪云雪会先问起溪云霜的踪迹来。
“哎”吴氏先叹了口气,仿佛这是一个令人很头疼的事情一般,压在心里的重石,不愿让人提及。“跑了……跟人跑了……”
“跑了?”溪云雪听的不是很明白,跑了?和谁?为什么要跑?溪云雪蹙起了隽眉,眼底尽是疑惑。
“恩,跟一个穷书生,连夜私奔了……”吴氏的声音很小,却像是夏天雨前的那一声惊天霹雳,响起来震人心脾。
原来在溪云雪出嫁后不久,溪云霜就常常学着溪云雪的样子溜出去玩,谁知道无意间便遇到几个地痞流氓在欺辱一个书生。溪云霜本就豪气,着实看不惯那行人的行径,便冲上去,将那些人打了一通。似是月老早就牵好了红线,就那一次的打抱不平,便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刁蛮小姐一改脾性。变得温顺柔和了起来。
从那后,她出府更加的频繁了,大抵是两个月前,她便对大夫人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想要与他成亲,但是又不敢对溪承启说。
她这般不知羞的话,真真的惹怒了大夫人和不经意路过她们房前的溪承启,溪承启破门而入,额头上的青筋跃跃跳着,他指着溪云霜的鼻子便骂她比青楼的**还要下贱。
别说是让她嫁给那穷书生了,就连房门溪承启都不让她迈出去一步。
可是有一天,溪云霜突然生病了,那哪里是生病,其实是怀孕了……
溪承启让她打掉这个孩子,然后便要给她寻一个官家的庶子做妻。谁知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便连夜翻墙与那穷书生私奔了……
故事并不是特别的长,但是让溪云雪听得心惊胆战,她委实没有想到溪云霜有这样的胆量,心里隐隐对她稍稍有了些佩服和好感。她感做出自己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说,忤逆溪承启……
溪云霜的突然逃跑,让溪云雪的心里送了口气,或许不久的将来,溪家能留下一个活口吧……
溪云雪满目心疼地望着发根有些灰白的吴氏,嘴唇蠕动,想要开口对她说些什么,突然门外响起“笃笃”地敲门声。
“四小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第107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明月如洗,月光静怡地洒在院落里。溪云雪将脚步放的极为缓慢,襦裙随着她缓慢的步伐似是静湖略过微风一般水波轻轻荡漾着。
溪云雪在心里想着千百种应对溪承启的办法,却一一都被自己否决了。
当她站在紧闭的门前,心像是被一双小手揪起来了一样,紧地透不过气来,这种窒息感充斥在她的全身,有上下窜动蔓延的趋势。
不知是不是溪承启感觉到她的出现,书房内想起了他老中如松的声音,沉闷却有力,它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溪云雪的心房,“还在外面愣着是做什么?进来吧……”
溪云雪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样傻愣着,又怎么能改变众人的命运呢?
门随着溪云雪的进入“吱呀”一声敞开,站在门外,望着门内坐在椅子上一脸高深莫测、阴谋写在脸上的溪承启,心想,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吧?
溪云雪端庄地端着身体,后背挺得直直地,与别家嫡出的大家闺秀别无二般,她的步履缓慢有节奏,似是每迈出一步,她的脚下便会生出一朵圣洁的白莲花。
其实在溪云雪的心里,她想要让时间慢点,再慢点,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更好的对策。
“爹爹。雪儿给爹爹请安。”溪云雪对着溪承启行了家常礼,仅是屈膝礼拜,溪承启却捋着眉仰头大笑。
笑的溪云雪云里雾里,一头雾水,笑的溪云雪心中发颤,百思不得其解。
“好,雪儿做的好……”溪承启站起来,走到溪云雪的面前,眼底闪过一道明光,那光芒写尽了阴谋诡计。
溪云雪敛下头,抿着唇,只是瞬间便抬起头来,笑眯眯地望着溪承启,“雪儿迟迟没有行动,还望爹爹莫怪女儿……”
“我怎么会怪你呢?取得他的信任,获得更多的情报,你做的很好。”溪云雪一愣,情报?她并没有从宫里传出任何消息,溪承启为何要这般说?是溪云雨?溪云雪马上就否决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若是溪云雨她没有理由不去邀功的道理。
溪云雪心中一晃,难道说是沁心?
眉头深锁,暗暗咬着牙,她是多么不愿相信沁心会出卖她这个事实……
溪云雪干笑着对溪承启说,“只要有助于爹爹完成大业,雪儿什么都愿意做。”她一定要回去问个清楚……
“唔,好孩子,遣军令可是有下落了?”溪承启打量着深锁眉头的溪云雪,话中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与自己手底下的将领说话一般,将军架子摆的十足。
溪云雪听了自然是心里不舒服,隐着心里的酸涩,溪云雪从怀里掏出一张宣旨,双手奉上,“这是女儿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爹爹想要的那个东西,只是它被羽月夜藏的隐秘,感觉它应是很重要的东西,便印了下来。”
溪承启结果溪云雪手里的那张纸,打开之后,扫了两眼,便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是发自他的肺腑,想必是这图合了他的心意。溪云雪心中的巨石微微松动,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雪儿,你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吗?想要什么,爹都满足你……”溪承启头一次笑的这么开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溪云雪低下头,忖思了一会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