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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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嫩的吟哦声,无非是对羽月夜产生了振奋剂的作用,下身的胀痛让他不断地靠近溪云雪弓起的身体,不断在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摸索,低声的粗喘着。
“雪儿,我想你,想你,我想你。”羽月夜一遍遍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溪云雪的脸颊泛着莹莹的红光,眼神迷茫,她想要他,很想要……
“乖,我轻轻的,不会伤的我们的宝贝的……”羽月夜的声音带着一股情欲,无比的柔情。
“嗯”她的声音带着轻颤点了点头。
似是得到了鼓舞一般,羽月夜将轻缓地将自己探入了溪云雪的身体里,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他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自从知道自己爱上她以后,硬是禁欲,可每每靠近她的时候,她都是无情地将他狠狠的拒绝。溪云雪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羽月夜的背,背上被划出了鲜红色的血痕。但是羽月夜丝毫未感觉到痛楚。
这一战,将真是腥风血雨,将两人耗得筋疲力尽。溪云雪紧紧地抱着羽月夜,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她将下颌抵在羽月夜的肩头,嘴角微微翘起。
几尽欢许,溪云雪更加觉得离不开这个人了,她的心里满满的全都是他,而这一刻,她决定,即便是背叛溪承启,也要他好好的活着,要娘亲好好的活着。
埋在她怀里的羽月夜,心中的郁结始终无法解开,他着实无法接受他深爱的女人,与他共度云雨的女人,仅仅只是为了利用他得到他的皇位……
情深几许,终究敌不过心中的猜疑,猜疑在心中一旦发了芽,便会顺着骨血植入骨髓,致死方休……
第111章 将心里牵挂安排好
在溪府小住了几日后,溪云雪便带着吴氏一同回了雾峰城,在离开溪府大门踏上马车的那一刹那,她再次回头,无比留恋地望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这次离开,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吧?她要将这杭城的样子,将溪府的样子深深地印入脑海中,成为日后的回忆,她不是舍不得府里的那些人,她只是舍不得和吴氏还有沁心以及她成长的回忆。
羽月夜走到她的身边,拦住她的肩膀,轻声提醒道,“时候差不多了,上车吧,不然就没办法进城了……”
溪云雪明亮的眸子含笑的望着羽月夜,点了点头,钻进了马车。羽月夜和秋玺跟在她的后面,沁心则在后面的马车里照顾吴氏。
一行人启程,来的时候冷冷清清,走的时候热热闹闹。
这一路上并没什么大事发生,或许是因为众人归心似箭,路上的行程也比出来的时候安排的紧凑了许多。马车提速,避免不了颠簸,溪云雪被马车晃得七荤八素,心中的恶心实在是压制不住,整日整日窝在羽月夜的怀里。
羽月夜有着沉重的心事,一路上的话也没有刚刚出来的时候多,这让溪云雪的心里颇为不舒服,她在心里不断地吭骂着,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吃干抹净了就不认爹认娘的东西,前一刻还言之凿凿地给她许下今生非卿不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转眼间就把她抛在脑后忘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的忘性太大了,所以才有了那句男人的诺言如果能相信,母猪都可以爬树的笑言吧?
溪云雪没心情去理他,胃里翻腾倒海的滋味,真是难受的可以让她去死了……
她捂住嘴不停地干呕,羽月夜这才反应过来她的不对劲,赶紧抚摸着她的后背,关切地询问道,“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溪云雪斜眼看他,废话,没见她要吐吐不出来吗?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东西梗在了心口,堵得慌,出不来也下不去。生生要将人憋死……
她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胸口,太气闷了。
羽月夜望着溪云雪呼吸不畅的样子,蹙紧了眉头,心想,该不是她体内的毒发作了吧?
思及如此,便赶紧询问,“雪儿,你哪里不舒服快说出来,我担心你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溪云雪微愣,他怎么知道她中毒的事情?不过曾经柯孜墨说过,因为怀孕,确实能将她体内的剧毒摧醒,难道真的是发作了?
溪云雪眸光一紧,从包袱里拿出柯孜墨给她的药,揭开塞子,吞了两粒药丸之后,确实稍稍压制住了那憋气的感觉。
急喘了两口气,溪云雪侧头瞅着羽月夜的脸,“你怎么知道的?”
“当日你中剑的时候,救你的那位老先生说的。雪儿……”羽月夜突然拉起她的手,目光炙热,犹犹豫豫地想要说什么。
溪云雪失笑地摇摇头,“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宝宝,不许立后。不然我会吃醋的。”
溪云雪说的很轻松,像是在说家常事一般,脸上的笑容也从未减少过。两世为人的她,早已经将生死看透,虽然如此,但是她依然想要珍惜她的生命,因为这里有她爱的人……
“我想让娘亲跟着哥哥住上几日,然后让哥哥送她去肆丰城,那里有我盘下来的产业。而且云拂影也会帮我照顾娘亲。你说可好?”溪云雪故意岔开话题。
“为何不让娘亲回去了?”羽月夜很是诧异,她怎么回想起来让吴氏逃跑呢?
如果京城将要面临一场腥风血雨,那最好的避难之所将是遥远的肆丰城,只有那里是远离政治中心,远离争斗的地方。吴氏在那,她还能稍微安心一点,如果她有幸活命,便会将吴氏接回京城。
“我不想让娘看到我憔悴的样子。”溪云雪摸着自己的脸,露出了哀愁。
羽月夜的大手包裹住溪云雪的手,似是发誓一般,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你有事情的……”
溪云雪的嘴边露出苍白的笑,她的身体她知道,倘若柯孜墨配不出来药,她便会在生产之后,血崩而死。就连孩子的样子她恐怕都来不及看上一眼。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你说……”
“我想给沁心寻一个好人家,将她嫁了。我与她情同姐妹,我想要看着她出嫁。”溪云雪望着羽月夜闪着光芒的眼眸。
“嗯……”羽月夜揉了揉溪云雪的头发,点头应允,笑着说,“可有好的人选了?”
听着意思羽月夜是答应了,溪云雪怏怏的样子一下子便来了精神,她抱着羽月夜的胳膊,笑着说,“我觉得凤歌就不错,而且我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你让他带着沁心去办过事情。我见那丫头似乎是喜欢凤歌呢。”
羽月夜一愣,回想着自己何时安排过沁心去帮他办事情。灵光在脑海里划过一道光影,记忆便从那裂痕中飘洒出来。他想起来了,是沁心不见的那天,凤歌曾急匆匆地将沁心救出来。
沁心也是溪府的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溪云雪见羽月夜沉死了许久,以为他不愿意,便撒娇地晃着他的手臂,“好不好嘛?”
羽月夜侧头,看着她脸色苍白,心也跟着疼了起来,柔软成了一片薄云。清洌的眼眸填满了心疼,“好,回宫我就拟旨赐婚……”
“还有,不准凤歌纳妾,一生只能有沁心这一个夫人。”
羽月夜点头,“好……”
羽月夜的话落,溪云雪心中的石头一颗颗都放在了地上,心中牵挂的人差不多都安排好了,哥哥溪明枫深得羽月夜的信任,她并不担心。娘亲吴氏被送到肆丰城,酒楼微薄的收入能让她的生活富裕起来,有云拂影照拂着,她也安心。凤歌是羽月夜最信任的人,将她托付给凤歌,最起码能保她一世荣华。
第112章 爱会将人变牛皮糖
马车驶进皇宫,兴许是天渐渐冷了起来,宫人们鲜有在宫内行走的,只有三三两两匆匆而行。宫院中泛着青黄的落叶打着圈从空中落到地上,使得整座皇宫像是一潭静匿的死水一般,萧条。
溪云雪将车帘放下,眼眉弯弯地望着羽月夜,眸中仿佛是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似是永远都看不够一样。
马车停了下来,羽月夜宠溺地看着溪云雪晶莹白皙的脸颊,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黑发,清洌的声音像是叮咚地清泉,“我先去处理公务,你回祥喜宫等我罢,好好休息,等一会儿忙完了,我便去看你。”
爱情会将人变成牛皮糖块,想要时时刻刻地黏在心爱的人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一旦他不在,心里的那块拼图便像是缺少了一块。
溪云雪眼里尽是失落,她望着羽月夜含笑的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地点头,颇为不舍地说,“你早点回来……”
羽月夜点了点头,便跳下了马车。马车继续晃晃悠悠地前行,溪云雪的心都要被晃散了。
还未进祥喜宫的门,便瞧见淳儿步履匆匆地往门外走来,一脸的喜色,让溪云雪一愣,脸上瞬间绽放出绚丽的笑容,“淳儿……”
淳儿走到溪云雪的面前,俯下身子,冲着站在她面前如梨棠般透明,眉间染着忧色的溪云雪,恭敬地行礼道,“奴婢拜见雪妃娘娘……”
溪云雪赶忙伸出手,拦住正在行礼的淳儿,急道,“这是做什么,我早已经被贬为宫女了,也不是什么娘娘了……”
“娘娘……”
“娘娘回来了……”
“奴婢(奴才)恭迎雪妃娘娘,雪妃娘娘万福金安。”曾经被遣散的祥喜宫的众位奴才奴婢全都急急忙忙地从祥喜宫内跑了出来,看见溪云雪后便一个个喜笑颜开,似是过大年一般。
溪云雪看到他们惊喜的捂着嘴,他们怎么都回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快点起来。我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溪云雪见他们一个个似是铁了心不站起来,让她受了着礼,更是着急。
淳儿搀扶着溪云雪,笑意连连,眸间更是莹光溢彩,“娘娘,先进殿里再说……”
瞧着众人的异常,溪云雪的心里颇为疑惑,猜不透便随着淳儿进了殿内。刚踏进浮霞殿,庆公公便是一脸谄笑,望着迷茫的溪云雪,将拂尘一甩,行礼道,“老奴给娘娘道喜了……”
见溪云雪脸上的疑惑更甚,他的笑意愈加浓了,“恭喜娘娘恢复了份位。”
溪云雪的眨眼间喜上眉梢,不可思议地望着庆公公,痴痴地问,“公公,您刚刚说什么?”
“咳咳,溪氏云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溪氏云雪,贤德有佳,身怀龙嗣,却不顾性命舍身救朕,朕思及其未犯大错,恢复其雪妃封号,赐住祥喜宫。钦赐。”庆公公将圣旨卷了起来,递给溪云雪,笑眯眯地道,“娘娘赶紧接旨吧……”
羽月夜恢复她的份位了?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或者是淳儿在给她开的玩笑,却没料到这居然是真的,她心里怎么能不喜。
结果圣旨,溪云雪便赶紧吩咐沁心,“沁心,将我床边的檀木匣子拿来。”
溪云雪将檀木匣子放在庆公公的手中,笑着说,“谢谢公公前些日子的拂照,这些东西云雪平日里不常用。不如公公拿去吧。”
庆公公掀开那檀木匣子,见里面放着几支金闪闪的簪子,还有一些上等的翡翠玉镯,几个黎国进贡的夜明珠,眼里透着贪婪的光芒。收起那匣子,便堆着一脸讨好的笑告退了。
他们几人还未来得及手舞足蹈,内务府的宫人便带着一行人站在了浮霞殿外,高声道,“奴才内务府的小春子,拜见雪妃娘娘。”
溪云雪转过身去,见小春子身后的一行人,心里便是有了计较,“平身吧。”
“皇上口谕,雪妃娘娘身怀龙嗣,恐祥喜宫人手不足,便吩咐奴才挑了几个伶俐的宫女宫人前来伺候。”小春子说完,便后退了一步,那四名宫人宫女便冲着溪云雪俯身行礼,“奴婢(奴才)拜见雪妃娘娘……”
溪云雪是不想将他们手下的,她有孕的消息传遍了宫内,谁知道有没有人算计着怎么害她呢?正想着拒绝,却被秋玺拽住了胳膊,她伏在溪云雪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溪云雪的眸光一紧,凌厉地扫向站在左边最边上的宫女。
那宫女穿着鹅黄色的衣服,她肩膀耸着,身体崩的紧紧地,眼神一直是谦卑地注视着脚尖,看起来很是怯懦。
溪云雪指着她,脸上凝霜成冰,冷冽地问,“你抬起头来……”
几个宫人偷偷抬眸见娘娘指的不是自己,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那个鹅黄宫女没有抬头,更不知道溪云雪说的人就是她。
这可急煞了小春子,他在鹅黄宫女的手臂上拧了一把,小声斥责道,“说你呢,还不上去行礼?”
这宫女胆子真是不大,被小春子一吓,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讨饶道,“娘娘饶命……”
溪云雪心里有些好笑,这丫头是脑子有问题不成?清了清嗓子,便问道,“我只是让你抬头,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命了?抬起头,让我瞧瞧……”
听着溪云雪轻声细语,语速中轻缓,鹅黄宫女的背一紧,慢慢地抬起头来,但她仍旧恭敬地垂着眼帘,望着地上的青砖。
容貌很是清秀,让溪云雪觉得好生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便狐疑地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喜儿……”喜儿的声音由于紧张变得颤抖。
喜儿……溪云雪疑惑地望向沁心和淳儿,见她们脸上的惊诧,心里更加疑惑了,一直念叨着喜儿,喜儿……
喜儿?低着头的溪云雪突然一愣,赶紧抬起了头,“你曾在哪个宫里侍候?”
“回娘娘,奴婢在咸福宫伺候……”喜儿答道。
溪云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痛,对着众人摆摆手,“都退下吧,这几个人交给淳儿安排,喜儿进来,我有话问你……”
第113章 妒火在她心上燃烧
溪云雪端庄地坐在软塌上,沉静的双眸望着跪在地上由于害怕而身体颤抖的喜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起来回话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我做什么?”
喜儿听了溪云雪的话果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是她始终低着头,下巴抵着胸口,懦懦地应道,“谢雪妃娘娘。”
溪云雪摇了摇头,真是个胆小的,但是她必须小心点,因为这宫里大都是认为是她下毒害死了戚贵人。她百口莫辩,即便不是她,也有人巴不得早日为戚贵人报仇。
“你曾在戚贵人那里当差?戚贵人待你们如何?”溪云雪笑着问。
“戚贵人脾气古怪,从不亲近下人,只与宓儿走的近。”喜儿的声音很小,回答每一句话也都是在心里思量再三再说出口的。
溪云雪颔首点头,结果沁心泡的热茶,吹了吹茶水上飘着的茶叶,望着映在水中的倒影,她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样一双让人发憷的凌厉双眸。
“戚贵人的饮食起居是谁来照顾的……”溪云雪没有抬头,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在这个安静的大殿里很是响亮。
喜儿想了想,眼睛望着房梁,似是在极力回忆,“好像除了宓儿,就是晴儿。”
溪云雪蹙眉,这么不确定?喜儿的表现让她不由自主的认为,这小侍女是不是伺候在咸福宫里的人,怎么连戚兰芷的饮食起居由谁负责她都不知?
溪云雪将杯子狠狠地砸在桌上,杯子里的茶水一下子全洒了出来,在桌子上汇成一簇溪流,沿着桌角“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
喜儿被吓地身体一抖,溪云雪薄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大胆喜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扯谎。你是咸福宫的侍女,怎能不知是谁伺候戚贵人的饮食起居?说你究竟为何要说谎?”
“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喜儿被她这么一吓,一边在地上狠狠地磕着响头,一边哭喊着澄清自己。溪云雪眯着眼睛望着她的额头上被磕出来的殷红,那血渍顺着额头缓缓而流。看得溪云雪心里直犯恶心,她用丝帕捂着嘴干呕,沁心给她轻轻地拍着背顺气。
“奴婢愚笨,从未在戚贵人面前侍候过,只是咸福宫的杂役宫女,对宫内的事情一概不清楚。”喜儿急急地辩解道。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让溪云雪的心里更加烦躁,她忍着歇斯底里的情绪,挥了挥手让喜儿退下。“你去找淳儿,让她给你安排个清闲的活计吧。”
言下之意便是,你要离开我的视线,不要让我看到你……
“呦,妹妹回来了……”那一声“呦”九转十八弯,溪云雪抬眸望向门外,只见溪云雨的手搭在弗儿的手上,脸上带着笑意,步履轻盈地走进殿内。
溪云雪皱紧了眉头,她的消息当真是灵通,她这前脚刚进了殿接了旨,她便巴巴地赶来了。
溪云雨扫了一眼一脸惊慌的喜儿,眼睛中闪过一丝邪佞的光芒,她的嘴角不留痕迹斜挑,望向溪云雪时的笑意更甚了,她松开弗儿的手,走到溪云雪身边,似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讯般,拉着溪云雪便嘻嘻笑着,“恭喜妹妹了,刚回宫就复了位。”
其实她心中恨惨了溪云雪,离开皇宫前还祈求她不让她将怀孕的消息告诉羽月夜。说的好听是不让他知道,哼,其实是她自己想亲口告诉他罢?
溪云雨越想越气,但是越是生气,她的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愈加灿烂……
“姐姐,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探望你呢。你怎么就过来了?应是我去看你才对啊……”溪云雪拉着溪云雨,眼角笑的微微上翘,像极了被捋顺了皮毛温顺的猫咪。
“昨天便听说皇上恢复了你的份位,想来你这几日快回来了。便让人时常地打听着,谁成想,你今天就到了。我既然知道了,哪里有不来看你的道理?”溪云雨打量着溪云雪,见她脸色有些蜡白,满腹狐疑的盘算着她自己的心事。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竟将这一切提前安排好了。”听了溪云雨的话,溪云雪的脸颊泛着红光,含羞的低下头去,嘴角竟微微翘起,让人一看便知是得了夫君疼爱的小妻子。
这样娇羞的溪云雪,无意间燃起了溪云雨心中的火苗,那噌噌而上的妒火将她烤制的心肺焦虑,隐在衣袖里的手,指节被捏地泛着水白。她没想到羽月夜居然会对她这么上心,故而望着溪云雪发髻的目光带着一股子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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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夜收起挂在乾撷宫殿内的溪云雪的画像,回过头的时候,凤歌就已经站在了殿内。羽月夜微嘲着想,是自己跟她在一起久了,忘了如何防备还是凤歌的轻功又提高了,连走路竟也没有声音了。
“你何时来的?朕怎么一点都不知?”羽月夜将画放在一个红色的檀木盒子里,摸着盒子似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凤歌弯腰行礼,恭敬地单膝跪在地上,“回皇上话,微臣来了许久,只不过……皇上看那画像看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