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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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的背部,破碎的衣服丝丝缕缕粘在血肉之上,没有包扎,连最简单的上药止血都不曾用过,所有的伤口全靠着血液本身的凝固功能止住血。
本来便是微黄的被褥被压在身下,浸染着大块的红与黄。
那一刻,他不光是心,连呼吸都在疼痛。
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样恨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过来?为什么,不干脆强势一点,在她与那人大婚时,就该把她抢走的!
不,应该是更早更早,就该把她狠狠霸占……
那天,是她的生辰,他也终于,从轩国赶了回来。
那天,举国皆知,厥王为宠妃祝寿,他便在自己的院落里,放了一夜烟花。
小时候,每到过年,她都会望着天看一个整夜烟花。
他无数次嘲笑她,烟花这样俗气的东西有什么好看,她从来争锋相对,说要从简单的事物中看出哲学。
上个过年,她却独自躺在冰冷的棺木里,无声,无息。
如今,他便在她的生辰,将那晚的烟花,一一为她补上。
他不曾想到,就在那个烟花漫天的夜里,她受尽一生最痛的苦。
他已经不知道,当日是怎么走出轩国皇宫的,他只知道,他要拼尽一切,将她带走。
忘了他也好,恨他也罢,他也一定要带走她!
厥国,那个以武林平天下的国家。
上邪瞳,那个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那个厥国军队成为杀神的男人。
而他,要在那人的王宫带走那人最宠爱的妃。
为了万无一失,他用了两天时间,做了最完善的部署。
然而,也正是这两天,她却在王宫最阴寒,最黑暗的地方,渡过这一生最疼痛的日子。
当他冲到那个名满厥国的关雎宫,才发现,这里,已人庭冷落,满殿的宫人,全部被禁足。劫了殿内宫人,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竟在她的生辰之日,流产!杖责!打入冷宫!
〃丫头……〃他又喊了一声,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在颤抖。
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她的生死,那样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他再经历一次。
床上的身躯似乎动了一动,眼泪瞬间模糊着自己的视线。
〃丫头!〃他一下扑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
金多多微微抬头,那人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以及心痛。
〃死……妖……孽,怎么……现在……才来?〃金多多想笑着,努力的做出自己还好的样子,可干裂的嘴唇让她觉得说话是那样困难。
多年来,钱不予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他看着金多多想笑想安慰他的模样,努力压下自己的心中所有的愤怒与担心,如平常的模样笑嘻嘻的给她说话:〃你还是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钱不予从怀里掏出一粒丸子,犹豫了一下,塞到金多多嘴里。
〃这……是……什么?〃金多多问。
〃自然是疗伤圣药。〃钱不予说。
如果是疗伤圣药,你刚才犹豫什么,金多多想着,却没有多余的气力说话。钱不予给服的东西,总不会是坏的。
下一秒,她就看见钱不予居然在脱衣服,金多多心中大骇,顾不得身体疼痛:〃喂,你干嘛?!〃
钱不予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你那个禽兽男人啊!你想出去的时候露出大片背吗?是想色诱谁还是吓谁啊?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别人会以为我堂堂第一公子被鬼压身呢!〃
说话间,钱不予已经把外衫披到了金多多背上。
〃你忍着点,我们现在就走。〃钱不予说着,正准备将她背在背上,眼前忽然划过一道紫,竟是金多多胸前的碧玺从衣服里滑落出来。
坠在下面的,小小的,紫色的,有着繁复看不懂的花纹的玉,那是很多年前,他们钱家举家去靳城的时候,他送给年幼的她的。
再见面时,她说,那块玉毫不值钱,早被她扔了!
却不料,多少年来,她一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挂在,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钱不予手上一顿,各种情绪惊涛骇浪般幕天席地扑来。
〃丫头,这块玉……〃他失声问道。
金多多顺着钱不予的目光,便看见自己的项链竟然滑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忙伸手一把抓过塞进自己的衣服内,盈盈的紫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颜色各异的碧玺珠。
〃这是我的附身符,闲人免看。〃金多多说的那个理直气壮。
钱不予也已恢复正常,不再提及紫玉的事情,只一把将金多多托在背上。
〃嘶~〃大幅动作牵动了背上伤口,金多多痛得低吟一声。
钱不予立即放缓动作,嘴上不依不饶般:〃活该你要嫁给他!若嫁给我再没这种罪受。〃
金多多适时闭嘴,靠在钱不予背上。
真没想到,这丫平日里看起来瘦弱斯文的模样,没想到背上居然如此宽厚。
暖暖的,金多多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安心,竟觉得有些困了。
这几天来,她一直不曾合眼。
〃死妖孽,我困了。〃她实在太累,太累。
〃你若想睡,就先睡会儿。等你醒来,就已经不在这个王宫。〃钱不予温和的说。
〃恩。〃金多多应着,安心的闭上眼睛。
钱不予微微闭了下眼,忍住满心疼痛,再睁开眼后,眸中已经一派清明。
他大步朝外面走去。
月色如霜。
宫殿外,一个人影正缓缓从黑暗里走出。
那人黑衣黑发,原本专注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宫殿的双眸,在看见钱不予背着金多多出来的瞬间,双眼如鹰般尖锐,浑身上下发出迫人的寒气。
NO。2 谁说我要和你单打独斗的?
他看着他,他便也看着他。
不光是寒气,双方都交杂着蜂拥而至的杀气。
〃想从我的王宫,带走我的女人,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上邪瞳开口。
〃跟着你之前,她是什么光景,跟着你之后,她又是什么光景?〃钱不予稍稍往后看了一眼,金多多仍在熟睡,〃如今,我若再不带走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把她折腾死吗?〃
〃她是我的女人!〃上邪瞳低沉着怒吼。
〃她不过是曾经不小心嫁给你,怎么就成了你的人 ?'…'〃钱不予笑,眼中尽是嘲讽,〃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难怪她会遍体鳞伤。〃
也许是钱不予的话,也许是他眼中与金多多同出一辙的嘲讽,深深刺痛了上邪瞳。
〃你最好将她放下,否则……〃上邪瞳盯着钱不予,也盯着他背上的金多多,〃别以为你能进宫,就同样能出去,我这王宫,虽谈不上天罗地网,却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上邪瞳拍手,瞬间,十几道黑影闪过,他的身后已站了十多个黑衣人,正是传说中的王之隐卫。
目光缓缓从那些人身上掠过,不屑道:〃堂堂厥国第一杀神,便是想如此留我?〃
上邪瞳不为所动:〃这里是我的王宫,我说怎样便怎样,整个王宫近卫军3000,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以一敌千,而且还背着个人 ?'…'〃
〃近卫军三千?〃钱不予笑,〃我若没半分准备,又怎么敢进宫劫人呢?〃
说着,他悠悠抬头,望着不远处。
那冲天的火光已腾然而起,随即,外面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着火啦,着火啦!〃
当第一堆火光破空时,宫里好几个角度也亮起了火光,着火的地方竟不止一处。
厥国天干气燥,一旦着火极易蔓延,而水源又不多,如今竟然好几处起火,整个王宫简直要沸腾起来了。
上邪瞳和钱不予立的地方是冷宫,自然无人顾及,更何况,这里一点火星也无。
〃好算计!〃上邪瞳冷到,怒气却更甚。
厥国本不富裕,王宫亦穷,这几把火下去,恐怕把宫里老本都烧了。
上邪瞳上前一步:〃久闻钱公子乃第一公子名号,如今便由朕领教钱公子的高招。〃
钱不予微微侧眸,极尽温柔的往身后金多多看去,整个王宫乱成这样,她居然也能睡得着,果真是累坏了。
这边上邪瞳心下一紧,以为他要将金多多放下,朝身后隐卫使了个眼色。
待会儿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你们就把人给我抢回来。
岂料,就在上邪瞳眼神发令的时候,钱不予白影一闪,整个人连同金多多已到了屋顶。
〃谁说我要和你单打独斗的?〃钱不予笑,又一个晃动,人影朝宫外急驰而出。
上邪瞳连同他的隐卫也已起身,朝着钱不予追去。
与此同时,一个啸声从钱不予口中发出,先前安排在宫中各处防火之人疾驰而来,劫下上邪瞳等人,两帮人马顿时纠缠起来。
上邪瞳注视着不断纵身、下落的钱不予,伸手,接过属下递上的长弓。
抽箭,拉弓,瞄准。
黑夜中,被钱不予负在背上的,披着白色外衫的金多多分外醒目,在钱不予不断奔走中,白色外衫被风鼓起,如一只巨大的白色的鸟。
弦越拉越紧,上邪瞳看着那不断远处的两人,拉弓的手竟微微颤抖。
良久,他颓然的弃弓,看着渐行渐远的钱不予托着金多多逃之夭夭。
〃来人,全力给我追!〃望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黑空,上邪瞳张了张嘴,续而补充道:〃小心点,别伤了她。〃
〃是!〃
地上,战事已歇。
〃王,这些人怎么处置?〃
上邪瞳看了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话:〃格杀勿论。〃
*
从腾空到出宫,不足半柱香的时间,钱不予的汗已经浸透衣服。
上邪瞳天生神力,一张弓使得岂止百步穿杨。
即便用一般的宫,他都能射出远多余正常射程的距离,更何况,他的那一柄是特制的弓。
传说,他曾经一箭穿过四个人,最后射在第五人的心脏位置,五人同时毙命。
天知道,刚才这一路,他有多害怕。虽说事先安排了人手,倘若上邪瞳放箭,立即放下手中打斗,不顾一切都要将箭拦下,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心依然提到嗓子眼。
丫头背上的伤已经决定了,除了背着,再无它法。
他真怕,怕上邪瞳不顾一切的放箭,还好……
直到最后那一刻,他依然没有听到箭羽破空之音。
马就等在宫外,从宫墙翻下,便直直落在马背上,飞快将金多多换到前面的位置,自己坐在后面,将她固定在怀里。
他不敢将她搂得太紧,生怕触到她背上的伤口,又不敢搂着太松,怕她掉下去。
上邪瞳的隐卫确实了得,钱不予不过驶出一条街的距离,那隐卫门也已驾马赶了过来。
到第一个交叉路口,一马一人已经等在那里,见钱不予奔来,飞快脱掉白色上衣,领子处按在马头上,上衣迎风,高高鼓起,再由那人压下,从后面看,与钱不予一般无二,那人接着策马从另一条岔道奔去。
路线是之前安排好的,专挑了岔道多的路线,每个岔道口都有穿着一样的人候着,每到岔道口,追兵总要分去一般的兵力。
几经岔道,对方已去了十之八九。
钱不予也终于奔出了城。
团团圆圆等人已在两天前遣回轩国,此刻自己要做的,便是彻底甩掉逃兵,然后,找个地方,给金多多养伤。
从厥国到轩国,官道只有一条,自然是去不得的,余下的,除却一马平川的草原,便是翻山越岭,远远绕行。
在奔出上京足够远的地方,钱不予终于停了下来,坐直身体,往左,是一马平川的草原,往右,是连绵起伏的浅丘。
微微拉动马缰,马的前蹄立即往右转去。
〃终于出来了。〃钱不予吁了口气。
即便还有追兵,也不足为患了。
他往后看了一眼,随即低头看伏在马背上的金多多,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呼吸不由又是一滞,自己白色外套上竟已染上鲜红的血迹。
经过长时间的颠簸,她的伤口已然裂开。
NO。3 我只是想叫你一声
钱不予忙跳下马,弓身向下,捋了下金多多的头发,轻声唤道:〃丫头,丫头……〃
〃恩~〃好半天,才听见金多多的回应,然后是呓语般的问,〃我们……逃出来了……对吗?〃
〃是,我们逃出来了,我这就带你回家。〃钱不予说。
〃死……妖孽……你真厉害!〃金多多努力扯了下嘴角,虽然由于疼痛她笑不出来,但依然听得出语气轻松了不少。
〃你就少说几句,背上伤口又裂开了。〃钱不予略微带着责备。
〃难怪这么痛呢!〃金多多低声说。
钱不予无语,既心痛又亲昵的揉了下金多多的头:〃丫头,你再忍下,找到水源后,我才能替你洗伤口。〃
听到金多多〃恩〃了一声,钱不予这才拉起马的缰绳,往树木茂盛的地方走去。
金多多依然伏在马背上,没了之前的颠簸,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微微抬头,凝视着走在前面的钱不予的背影。
月光下,那人只穿着白色中衣,时而摘下一根树枝,时而踢一块石子。
不变的是,始终坚定的步履。
忽然间,金多多眼中就有了潮意。
*
〃丫头,你什么时候醒的?〃他问。
〃你从房顶跳下去的时候。〃
〃伤口那时候就裂开了?〃
〃应该是吧。〃
〃你便一直忍着?〃钱不予没有再往下说,那样忍着,该有多痛~
〃也不是很痛。〃金多多淡淡的说,倘若我当时叫出声来,我们还能逃出来吗?
钱不予忽然就顿住了,转身,一把搂住金多多的脖子。
〃死妖孽,你还好吧?〃良久,金多多才开口。
钱不予快速转身,唯恐她看见自己的脸。
他拉起缰绳,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右手用力打在一棵树上,惊起飞鸟一片。
*
终于闻得流水潺潺。
寻音而去。
那条小溪映着月色,闪着粼粼波光,两侧散落的鹅卵石也流转着淡淡的光泽。
两人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钱不予牵着马,便往那小溪走去。
〃去了那么多地方,如今这条小溪是我见过最美的。〃钱不予说。
〃我也是。〃金多多淡淡的应着。
钱不予笑:〃等天亮后,我们先寻个地方,你好好养几日伤,然后再启程。〃
〃恩。不予,我想喝口水。〃那样自然的称呼,那样自然的要求。
钱不予立即蹲下身子,洗了双手后,捧了一捧,放到金多多唇边。
金多多低头,就着钱不予的手,小口喝着。
干裂的唇经过水的润泽后,立即舒缓了许多。
张合的唇触碰在玉般光泽的掌上,两人都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想法。
〃够了吗?〃钱不予问。
金多多点头:〃舒服多了。〃
〃我现在就要把你抱下去,然后给你清洗伤口,水有点凉,你忍着点。〃
〃恩。〃
〃待会儿,还会有点痛。〃
〃我知道。〃
钱不予揭开盖在金多多背上的衣服,平铺在地上,这才小心翼翼将金多多抱下,让她趴在衣服上。
〃哗〃的一声,他在中衣上扯下一截布,蘸了水往金多多背上润去。
那些血肉模糊的地方,黏糊着衣服的碎步,头发,他不敢硬扯,只能缓缓将血迹润开后,方能将这些杂物剥去。
〃嘶~〃金多多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是不是痛?〃钱不予一脸紧张。
金多多转头,便迎上钱不予焦急的眼,她忙摇头:〃有点冰,等下习惯了就好。〃
钱不予想起另外一事,愈发小心翼翼,每每用布条蘸了水后,都用内力将手中布料温热,这才往她背上润去。
〃不用这么麻烦,这点凉意,我受得住。你若把内力耗了,万一追兵来了,我们还怎么逃?〃
〃温水而已,用不了多少内力。〃钱不予笑着说,〃水热点好,面上的血化得快些。〃
他没说出口的是,你刚小产,是不能碰凉水的。
从脖子以下开始,整个背部,和臀部,几乎无一块好肉。
钱不予一点点洗着,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断发抖的手。
那个人,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金多多似感觉到他的情绪,正准备说话,钱不予已抢先一步开口:〃如今,你的整个背,连同屁股都被我看了,我可是第一次摸女人这些部位,你要对我负责。〃
〃死妖孽,你找死啊!吃我豆腐,还要我负责。〃金多多笑着。
〃那怎么办?〃钱不予故作思考,瞬间后语气雀跃,〃那我对你负责好了!反正我们是拜过堂的。〃
〃那怎么算?!和你拜堂的是根木头,你以后抱着那木头睡觉好了。〃
〃那可不行,木头抱着多硬啊!〃
……
为了缓解这样尴尬而沉重的气氛,也为了分散金多多的注意力,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便斗起嘴来。
金多多双手支着下巴,目光往旁边溪面看去,蹲在自己身旁那个男子,蘸水,温热,融血,细致的挑出背上的发丝,碎布,一举一动都极其小心。
他的语气轻松,时而发出轻笑,可整个双眸,除了深不见底的疼痛,再无其他表情。
〃不予~〃她忽然叫道。
〃恩,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金多多说,〃我只是想叫你一声。〃
〃傻瓜,我一直在的。〃
忽然,钱不予的手停住了。
〃怎么了?〃金多多问。
〃我遇到点麻烦。〃钱不予说着,拔出绑在小腿上的一个匕首,〃你的腰下有一块腐烂了,我需要把腐肉去掉,恐怕会比刚才痛很多。〃
金多多笑:〃难怪那里格外痛些,你动手吧,反正这几天一直痛着,痛着痛着就痛习惯了。〃
金多多本是想让钱不予少一点顾虑,却没想到她这样说,钱不予更是心痛,他微微咬牙:〃丫头,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你一个富二代,拿什么和人家斗?〃金多多笑着,〃佛语有云,当受则受。人是我挑的,这样的结果,受了便是。〃
钱不予忽然提刀,朝那块腐肉割去,金多多猛地握紧了拳头,低哼。
钱不予眼力极准,下手又快,不过一个晃眼,便将那块腐肉割除,露出新鲜的血肉。
〃看不出来,你一个千金小姐居然有这么强的忍耐力。〃钱不予赞道。
金多多正准备回〃正是〃,便听见上方的钱不予发出一声低喝。
〃谁!〃
NO。4 你会对她好的,是吗?
钱不予已站了起来,金多多也转头,望向来时的路。
那个年轻男子便是那样提着剑,一步步走过来。
〃能一直跟到这儿,也不容易了。〃钱不予说,〃就只有你吗?〃
〃是,阁下好手段。〃来者一边走一边说,〃下马后居然能就着地形布阵,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过来的。〃
他的目光飞快在金多多身上掠过,见她的目光依然晶亮,心里一直悬着的那个巨石终于落地。
〃可惜……〃钱不予没注意到来者的细微表情,只兀自笑了一下,低头看了地上金多多一眼,柔声道,〃丫头,你再忍忍,我很快就好。〃
〃恩。〃金多多答,并给他报以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