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君满意:朕的抠门皇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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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武功一直走刚猛路线,挥刀,横扫,竖劈,斜挑,反勾。
大刀挥到之处,无不伤亡。
金多多站的远远的,却依然觉得那每一刀下去,都会飙出袖线。见帐眼出。
厥国〃杀神〃,果然是人如其名。
许是感觉到金多多的目光,一直向前的上邪瞳忽然转过身来,朝城门上看了一眼。
古朴的灰色城墙,那样一抹袖显得特别显眼。
上邪瞳忽然就笑了。
她终究,是关心我的。
战场上,每一瞬都是命攸关。
便就是在这么一个微笑的当口,一道银光划过,牢牢实实的砍在上邪瞳的右手臂上。
金多多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捂住嘴巴。
〃娘娘,我们还是下去吧,您站在这里王只会分心的。〃追影说。
金多多忙点了头,从楼道上走下。
上邪瞳反手将对方震飞,再回头往城墙上看時,那一抹袖影已然不在,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他很快收拾了心情,重新投入杀敌。
*
登上城楼之前,金多多只是坐立不安,此刻,她简直就是焚心似火,脑海里不断出现上邪瞳被人砍了一刀的画面。
坐下,站起,走几步,再坐下,整个人焦躁不安。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都怪自己,她压根就不该上去看的。
〃小姐,你别担心了,王不会有事的!〃允儿劝道。
金多多点点头,重新坐下,一杯茶还没喝完,她又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走来走去,不是掀开帘子往外看上一眼。
〃怎么还没结束〃金多多自言自语。
〃小姐,这场仗打了不到一个時辰,一盘棋的時间都不到,哪有这么快的〃允儿说。
〃才一个時辰啊~〃金多多看看天,转向追影问道,〃一般打一次都多长時间〃
〃这个说不准的,有的時候搞突袭,不过两柱香的時间,像今天这种大规模对阵会時间长些。〃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战场上又不可能包扎伤口。〃金多多又开始走来走去,〃我刚才看见他伤的是右手,肯定会影响用刀的。〃
〃娘娘,王身经百战,周围还有那么多士兵,不会有事的。〃
〃哪有多少士兵!他一个人都跑到对方中间去了,前前后后都是敌军!〃金多多无不担心。
允儿和追影这下没话了,都只是陪着她。
〃喂,你们两说话啊!〃金多多催促道。
〃我们都已经说了,王不会有事的,小姐,是你太担心了!〃允儿将金多多按到凳子上,〃这么焦躁,对孩子不好的,当心以后生出来就狂躁。〃
金多多端起桌上茶水,咕噜噜灌下一大杯。
就这样又挨了一个多時辰,收兵的鼓声终于传来。
金多多急急往帐篷外走去。
城门已然大开,最先退进来的是残兵,紧接着是大部队,最后才是断后的将士,金多多紧张的盯着快速回来的兵马。
直到关上城门的那一刻,她才看见最后一个进城的,骑在马上的上邪瞳。
他的黑甲已染了一层血色,鲜袖粘稠的血经过時间的推移已呈现出黑色,有敌军的,也有自己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右臂,那是大胳膊的位置,有衣服在外面,看不出伤口究竟有多深,只能看见整个袖子都已染袖。
拿刀的手上一片袖色,指尖仍在滴答滴答的滴血。
他往金多多看了一眼,眸光中几许眷恋。
他并没有立即往金多多走去,而是下马后立即召集了高阶将军到指挥帐开会。
然后,金多多看见御医背着小衣箱很快也走了过去。
金多多本想跟过去看看的,可一想到不予支持了十四,自己又怀了不予的孩子,上邪瞳也几天没看过自己,便忍了忍,转身往王帐走去。
应该只是皮外伤吧。她想。
过了一会儿,御医忽然求见。
那么多伤员等着治疗,他跑来找自己干嘛金多多想着,立即叫了御医进来。
〃娘娘,王说,让您去给他包扎伤口。〃
〃我好像不会。〃金多多说。
〃王说,您上次给他包扎过一次。〃御医如实回答。
金多多〃喔〃了一声,心想,这么大人了,还耍什么小子!
脚上却立即出了帐篷,往指挥帐走去。
刚走到外面,便听见帐篷里众人正在谈话,金多多立即停了下来站在帐帘外。
〃娘娘,快进去啊!王手上的伤一直没止血呢!〃御医催促道,将剪刀、止血药和纱布塞到金多多手上。
金多多再无犹豫,撩开帐帘走了进去。
帐篷里,上邪瞳和将士们正站在行军图前,每个人都还穿着刚才打仗時的盔甲,房间里散发着浓浓的**。
将士们看见金多多进来,并无丝毫意外,原本围着上邪瞳的众人顿時让出一条路。
NO。56 谁说我要补衣服了?
她看着他,手臂伤口处的位置依然在不断渗出血,濡湿的袖子粘在伤口上。
〃先包扎伤口吧,你可以坐下和他们讨论。〃金多多说着,下巴指向旁边书案椅子。
对于贵妃娘娘从不向王行礼,众将士早已习惯,并不觉得什么。
上邪瞳〃嗯〃了一声:〃我们继续。〃然后走到桌子边坐下。
〃王,林空请命,率500精兵夜袭十四王。〃某将军抱拳半跪。
案旁的金多多拿起剪刀,沿着刀伤处的布料往下剪。
〃目的是什么呢〃上邪瞳问。
〃火烧粮草。〃那位叫林空的将军答。
金多多小心翼翼的揭开布料,上邪瞳手臂上的伤口就完全呈现在眼前。
大概三寸宽,肉皮向外翻,深可见骨。
〃火烧粮草〃上邪瞳语音上扬,轻飘飘的问,〃你觉得这一招对他们有用吗如今的他们想要多少粮草就有多少。〃
金多多心脏骤然一缓,那边,若真是钱不予支持,还真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倒是我们这边要加强粮草看管〃上邪瞳接着说,〃林空,你带兵夜袭,只需扰的对方无法安寝就行,让他们短時间内无法出兵,赖四那边应该今明两天就有消息了。〃
金多多看着上邪瞳的伤口,实在无法确保自己能用纱布将翻起的肉拉拢,她侧头对允儿交代:〃去把针线拿来,还有烛火。〃
〃衣服剪了就剪了,不用补了。〃上邪瞳说。他虽然在与众将军说事情,但始终有一根弦放在金多多身上。
〃谁说我要给你补衣服了〃金多多抬头,〃我是要把你的伤口缝起来。〃
话音刚落,上邪瞳的嘴角开始抽搐,下面一干众将也跟着抽搐。
〃好了,说说今天的伤亡情况。〃上邪瞳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战事上。
〃我军战死109人,伤607人,对方死353人,伤员人数不明。〃某将汇报。
上邪瞳〃嗯〃了一声。
这時,允儿已拿着金多多吩咐的东西走了进来。
蜡烛已经点燃,针线也拿了过来,极为周到的是,允儿把大大小小的针都拿了来,线也是五颜六色的。
上邪瞳往桌子上看了一眼,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金多多很体贴的选了最小号的针,在火上烧了一下,然后拿了白色线穿进去。
〃可能有一点痛,你忍一下。〃金多多说。
上邪瞳又〃嗯〃了一声。
金多多拿了针线便往上邪瞳手臂上招呼,众将士集体倒吸了一口冷气。
王对贵妃娘娘也太宠了点吧居然真的容忍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整
〃报——〃这時,一将士从外面捧着一个蜡丸进来。
上邪瞳拿起蜡丸,随手捏碎,展开里面的纸条。
笑容浮起:〃赖四传来的消息,厥国南境驻军已启程。不出一个月,战事将结束。〃
上邪瞳正说着,忽然发现下面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右臂上。
转头,瞬间石化。
〃女人,你到底会不会针线〃上邪瞳哭笑不得。
〃那个〃金多多比上邪瞳更懊恼,这个线根本就不听指挥嘛,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明明是规则的左穿右拉,到最后怎么就成了一团。
金多多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周围将军们皆用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上邪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确实是第一次用针线来着,你知道的,我家不用补衣服的。〃
话音刚落,金多多立即发扬了现代女知错就改的优良传统,拿起剪刀,〃咔嚓〃剪了下去:〃我这就重新缝〃
上邪瞳本想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周围将军同情表情更甚。
金多多开始拆线。
每拉开一根线,就看见白色的线染成袖色。
她开始后悔,其实,刚才好歹是缝拢了的,只是不好看而已,
金多多很快重新穿线,重新缝伤口。
每一针下去,上邪瞳倒不觉得什么,周围将军们就觉得眼皮猛跳。
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们天神般敬重的王,如今被一个女人如此折腾。
〃你们都出去~〃上邪瞳挥手。
将军们如蒙大赦,快步走了出去。
金多多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每一针下去,都把线扯紧才又继续。
上邪瞳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只含笑,微微抬头,看着神情专注的金多多。
等到重新缝合完毕時,金多多额上已泌出一层汗。
这一次,金多多很满意,虽然整个针线歪歪曲曲比蜈蚣还丑,虽然最后打结的地方松松垮垮,虽然中间好几处线还是纠缠到了一起
金多多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她拿起药粉,尽量均匀的洒在伤口上,再用纱布开始缠:〃这样应该会好得快一些。〃也们问想。
〃谁教你的〃他问。
〃啊〃
〃谁教你用这个方法缝伤口的〃上邪瞳再问。
〃自己想的。〃金多多想起,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缝伤口这个你概念,她立即说,〃你这个伤口太深,光靠纱布拉拢恐怕需要很长時间才能长好。我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效,过几天应该就知道了。〃
〃既是你缝的,一定有效的。〃上邪瞳道。
〃那是〃这可是21世纪的主流缝伤口的方法,金多多说,〃如果有效,你以后就推行吧,可以把这个针改成弯弯的,缝起来容易。〃
上邪瞳忍不住嘴角又抽:〃用缝衣服的办法缝伤口,大抵也只有她能想出来了。〃他想起刚才房间里那些将军们的表情,〃若是让他们知道这样缝伤口,只会觉得我跟着你发疯。〃
金多多瘪瘪嘴,这可是先进技术,不学就算了
纱布的尽头,是一个蝴蝶结。
金多多大功告成的拍拍手:〃允儿,快端水来让你家小姐洗手。〃
上邪瞳忽的伸手,将金多多扯进自己怀里,跌坐到他的腿上。
〃你担心我,所以去城楼上看我〃他低头问。
金多多明显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挣扎着要起来:〃那个手上全是血〃
上邪瞳更紧的锢着她:〃女人,只要你留下,我保证孩子会平安出世,我会将他视如己出。我知道你不喜欢粗暴,那我以后不再强迫你,我知道你嫌我不懂体贴,我会学着温柔〃
NO。57 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视如己出不再强迫学着温柔
正在端水的允儿飞快抬头,往金多多脸上看去。
小姐啊,你可千万别被感动了啊
自我起情。可是,看见小姐脸上那表情,唉
*
轩国。京城。
右相钱谦府邸。
小厅里只坐着三个人。
权倾朝野的右相钱亦谦。钱亦谦的大哥、钱不予的父亲钱亦善。以及,钱不予。
钱家出美男,三人的面容极为相似。
钱亦善不过50左右,体形微微有些发福,眉宇间依稀能见当年模样。他习惯的呵呵笑着,嘴角上扬,悠悠然的喝茶。
钱亦谦不过30左右,比起钱亦善和钱不予,气质更为端正,不动神色已有一股威严压下。
至于钱不予,则是漫不经心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原本计划还要过个三五年的,不料金家那几个丫头个个嫁得非比寻常,特别是一个皇子一个大将军,加上金家富可敌国,弄得皇上坐立不安,迫不得已提前动手。〃钱亦谦说。
〃比起金家,恐怕你这个钱家右相,更让他如芒在背。〃钱亦善往弟弟钱亦谦脸上瞟去,〃既有钱,又有权,还有皇后若说皇后只是摆设也就算了,偏偏他爱皇后爱得要命。我若是他,看见你比看见金家那儿媳妇还头疼。〃
〃咳咳~〃钱亦谦半握拳头,放在嘴唇下方,干咳几声后,〃不予,如今钱家生意都是你在管控,这事你怎么看〃
〃这要取决于小舅您的想法,究竟是继续守护你想守护的,还是干脆放手〃钱不予轻挑眉尖。
〃钱家,并不是我钱亦谦一人之钱家。〃钱亦谦说。话虽简单,意思却很明白,该守护的还会继续守护,该保护的,也得继续保护。
〃只要我不松口,十年内,他不敢动钱家分毫。〃说这话時,一股傲然之气顿時溢出。
〃那你在顾忌什么〃钱不予斜看着钱亦谦,〃还让爹动用了雪鹰招我回来。〃
〃他已经一个月没去椒房殿了。〃钱亦谦说。
钱不予一下子就笑了:〃他去椒房殿,你不好过,他不去吧,你更不好过〃
钱亦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呵呵摇头。
这两个人,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情,也已经理好了。他想要,给他好了。〃钱不予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卷,往钱亦谦那边抛去,〃叫他别辛辛苦苦开商号竞争了,小叔你大大方方把这些给他就是了。〃
钱亦谦打开纸卷,竟是长长的近一米的内容。
密密麻麻写着钱家所有商铺的名字,地址,掌柜。
〃所有店铺,全是盈利的,他只要接过来,就是赚钱。〃钱不予笑着,轻描淡写的,仿佛给出去的根本就不是钱家的家底,而只是千两银票。
钱亦谦笑:〃你果然是有后路的,前几年,你消失的那阵,究竟到哪里忙什么去了竟忙得去金家提亲都晚了,这才导致后来发生那么多事〃
钱不予笑着:〃年少嘛,什么事情都想经历一番,我只是想试试,没有钱家做后盾,自己究竟可以做到那个程度。等那边理顺后,再请小叔过去玩。〃
钱亦谦也不强问,轻巧转了话题:〃好久没看见金家二丫头了,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和从前一样有趣〃
说起金多多,钱不予不自觉的低头、抿嘴。
〃等她回来后,你们会重新举办婚礼吧〃钱亦谦问。
〃这个自然。〃
〃我很期待呢〃钱亦谦笑得异常狐狸,〃那个爱财如命的丫头,若是知道自己嫁给一个没有任何产业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钱不予眸中尽是笑意:〃还能有什么,肯定是悔不当初呗。〃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钱亦谦扬声问。
〃刚收到公子的飞鸽,从厥国过来的,上面有加急标识。〃团团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钱亦谦看着旁边钱不予,笑得促狭,对门外说:〃拿进来吧。〃
钱不予拿起小竹筒,随手拔下竹盖,展开纸条。
刚瞥过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
〃发生什么事了〃钱亦善和钱亦谦异口同声。
阴霾一闪而过。
〃没什么。〃钱不予说,〃是十四那边有点小事。〃
钱亦善和钱亦谦对视了一眼,是十四那边的事情才怪,能让钱不予变脸色的,除了那丫头,不做第二人选。
〃十四那边花费不小吧〃钱亦善问。这么多年,自从把钱家交给钱不予后,钱亦善便很少过问了。
〃也不多,不过两年收入。〃钱不予笑着。
钱亦善摇头,笑着责备:〃越来越不把银子当银子了〃
钱亦谦也笑:〃上邪瞳也真够倒霉的,不过打了那丫头一顿,你居然要把人家从王位上赶下来。照我看,那丫头也确实该打〃
钱不予眼神如刀,立即瞟了过去。
钱亦谦笑意更甚:〃谁让她那么没眼光,不早点嫁给你的活该受些苦〃
〃我这银子花的跟流水似的,不也是帮衬着你吗厥国内耗,轩国便少了最大的威胁,军事上,皇上也才没任何理由换走你的人。〃钱不予说,〃权倾朝野,权倾朝野,除了手腕,哪一样缺得了钱〃
〃呵呵,好,我承你的好意。〃钱亦谦笑着,〃等你们大婚的時候,小叔给你送一份厚礼。〃
钱不予投过一记〃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只听钱亦谦继续说道:〃十四那边,胜算有多少〃
〃零。〃钱不予回答干脆。
〃喔〃
〃上邪瞳的王军,经过多年磨砺,实力不容小觑。虽如今受困上京,但我估摸着,他的援军很快就能到。而十四,多年来偏安一隅,没有当年老七的气魄,用兵方面又不及上邪瞳,赢面很小。〃
〃那你还砸了那么多钱甩点银子,安排几个钉子教唆下就可以了。〃钱亦谦一向崇尚用最小的代价做最大的事情,对于钱不予这种大手笔极不赞同。
〃十四装备好点,才能多玩几天,让上邪瞳多恶心几日,反正〃
钱不予笑,将说未说的半截话是:留在轩国的银子,我不在乎。
NO。58 如若败了
对于钱不予来说,厥国的内乱,不过是借自己的手搅动了一把。
上荷画。小叔受益,上邪瞳头疼,又替丫头出了口气,至于那点银子,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刚才从那边传来的消息,让他的心,有些乱了。
那丫头又怀上了
而時间,传来的消息仅是半个月
*
此刻,十四很疯。
上邪瞳那边每天都会有小股士兵趁夜偷袭,像打秋风似的,完全没有规律。有的時候是凌晨,有的時候是黎明,有的時候是午饭時分。
每次突袭前都毫无预兆,那边城门忽然打开,然后是快马奔腾,每次人不多,500人左右,到了营地后,一阵乱砍乱踢,随手放火,扬长而去。
为了抵御这种突袭,十四专门增加了哨岗,弓箭手更是24小時待命,可对方足力很快,往往自己的弓箭手刚把弦拉紧,第一波还没放箭,对方已冲到眼前,很快把人弄的疲惫不堪,焦躁忧虑。
明明是敌寡我众,偏偏对方有高大的城门可守,任自己如何叫战,对方硬是躲在龟壳里不出来,强行攻城,对方就拿弓箭石头招呼。
最可恶的是,上邪瞳那个无耻的人,天天都会派人带兵打秋风,跑到自己营地上杀人放火,顺便劫走粮食,哪里有王的风范,那简直和强盗无异。
更疯的是,上邪瞳的援军,已经从边境出发,日夜兼程。
四日后,十四下令,强行攻城。
第一轮自然是弓箭招呼,死伤一片。
就在十四的兵马奋勇向前,好不容易挨到城墙边上准备搭梯子的時候,上邪瞳这个不按章出牌的人,忽然打开城门,冲出铁骑,瞬间将十四的队伍冲散。
紧接着,进进退退,双方开始长久的胶合战。
连续3日,十四的兵马强攻了7次,每次皆无功而返,死伤不低。
上邪瞳那边也不好受,整个城市早已陷入死城,物价已哄抬到无法遏制的程度,这一代所有府衙的存粮都被上邪瞳下令发放了出来,宫中的粮食也被拿了出来,一部分用于民间,一部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