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之庄家四奶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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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画眉和喜鹊两个并非是陆小其的大动作,所以在两个丫头都松了一口气后,陆小其又吩咐道:“你们两个去老爷和夫人哪边,把杜鹃和香儿给我领回来,她们若是不肯回,你们就去问夫人,就说我让问的,问我屋里的丫头为什么在她哪里不肯回来?”
画眉和喜鹊听了陆小其这番话,满腹狐疑地对看了一眼,看来今天的事儿不简单,怪不得一直没看到香儿和杜鹃,原来她们两个去了老爷夫人哪边,只是她们为什么不肯回来?还要四少奶奶派人去叫?这些事再联系起四少***姑姑来闹的事儿,只怕这里面的浑水有些深了。
等画眉和喜鹊走之后,小铜看着陆小其有一肚子的话要问,陆小其也觉得是时候把事情告诉她了,这个丫头虽小,但到底是自己目前唯一可信任的,而且也机灵,让她多经些事也好,这样就可以早点成熟起来成为自己的左肩右臂。陆小其这样思量着,就把自己被诬陷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小铜:“小铜,这件事儿你是不知道,今儿个早上……后来好在你姑奶奶来了,要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把我怎么样了。”
小铜听完这番话后,愤怒之极,握着小手掌狠狠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还有香儿和杜鹃,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我看那香儿平时象个好人,没想到却这般信不过!”陆小其叹息了一声:“小铜,人心难测,这大宅门的人心就更难测,你日后慢慢儿就会知道了▲且其实有些人本身是不坏的,但是却会因为很多原因做坏事ˉ,总之,我现在最可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
两主仆正说着,外面就传来画眉的声音:“回四少奶奶,香儿和杜鹃到了,但是她们不敢进来,在外面站着等***吩咐才敢进。”陆小其冷笑道:“都给我进来!这会子知道怕了么?先前的胆子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四个丫头就全部进来了,香儿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着了,杜鹃虽然也低着头,却只是直挺挺站在哪里。小铜见到这两个诬陷主子的丫头立刻就怒目圆瞪,上前去就“啪啪“两声给了香儿两个耳光,口里啐道:“平日里算我错看你了,竟然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香儿也不敢回避,生生让比她小好几岁的小铜打了耳光去,打完之后她竟自抽抽啼啼地哭了起来。
小铜打完香儿,又要去打杜鹃,杜鹃身材本来就高挑,这会儿又站着,小铜只够她的肩膀高,明显有些弱势,这时杜鹃又墓地抬正了头瞪着她,那神态似乎在说:你敢打我?这一下小铜显得更弱势了,但她从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不但用眼神狠狠给杜鹃瞪了回去,同时不够高的她还跳起来扬手抽了杜鹃一巴掌,随着“啪”的响亮一声,杜鹃白皙的脸上立刻浮出了红红的五根小手指印。
杜鹃没想到这样小一个丫头竟然真的敢抽自己,气得两眼发红,一抬手就想打回去,这时候陆小其却开声了:“杜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打人?”杜鹃听得陆小其这一喝,那手掌终于生生顿在了空中,嘴里不服气地道:“怎么就许她打我,我打不得她?”
陆小其道:“她自然打得你,因为是我让打的。怎么,我不能叫人打你么?你难道不是我屋里的丫头?”杜鹃听陆小其这样说,只咬了咬嘴唇就没有再吭声了。因为先不说她该不该打,主子要打奴才实在不需要什么理由,小铜打她既是陆小其支持的,那她便只有挨打的份了。
陆小其看到杜鹃还是不服气的样子,就道:“小铜,你刚才打了香儿两巴,杜鹃这里还差了一巴呢,怎么就停手了?给我接着打!”小铜原本是自己气愤上来打两个丫头的,这时候见陆小其出声给她撑腰,自然更不畏惧,跳起来又是狠狠一巴掌,不过这回杜鹃只是依低着头,没敢再抵抗,但那眼神里面的恨意却十分明显。
陆小其自然将杜鹃的神态看在眼里,便冷冷问道:“杜鹃,你知道自己作什么挨打么?”杜鹃把眼珠转向一边,有点愤愤然地回道:“四少奶奶是主子,要打便打,能有什么理由?”陆小其心里也有火气,这个丫头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这样气壮,倒是少见!但她暂时没有发作,只道:“看来你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了。那好,香儿,你来说,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进来就要跪下?”
香儿不敢回答,只是跪在地上磕头:“香儿对不住奶奶,求奶奶责罚!”陆小其提高了声音:“我是让你说,到底做错了什么?”香儿仍然只是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还是不敢说:“香儿错了,香儿知错了……奶奶怎么枫儿都行,只别问我,我……我不敢说。”
陆小其点点头,语调却陡然寒冷了起来:“好,不敢说是吧?那也无妨,不说就不说,你家奶奶我也不能扳开你的嘴让说。但是我今儿个要告诉你们两个,我明天就要把你们买到靖州最便宜的私家窑子里去,听说逛窑子的都是些不知道痛惜姑娘的莽人,而且里面的姑娘都有花柳病,三天两头的死一人,想必你们两个宁愿去哪里也是不愿意说的,那我便成全了你们罢。”
卖到窑子里去,恐怕是这个时代所有女子最恐惧的事情,更何况陆小其还绘声绘色地加了几句具体描述,画眉和喜鹊听得都面色一变,香儿更是吓得不轻,听得这番话便如遭雷击,几乎要晕过去的样子,吓得连哭也哭不出声了。那杜鹃的脸色也是“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她咬着嘴唇颤声道:“四少奶奶,你,你不能这样做。”
陆小其见两个丫头吓成这样,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心道我看你们还怎么嘴硬?她心情一好,就在上面换了个舒适点的坐姿,慢悠悠地说道:“哦,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杜鹃嘴巴动了几下,才道:“我,我好歹是夫人房里过来的,一向也得夫人的喜欢,你这样做便是扫了夫人的面子,只怕夫人不肯答应。”
陆小其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哈,还真好笑,我看你是糊涂了吧,在庄家连规矩也没学会么?夫人凭什么不答应?就算你以前是她屋里过来的,但过来了就是我院子里的人了,我要怎样疵你,旁人哪里能说半个不字?夫人是个知书达理的,更不会作出这等失礼的事儿来。”她说到这里,便成功地看到杜鹃面色又白了一层,当下又说得更彻底了一些:“说白了,你无非是想着你帮有些人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她们必定会保着你是不?可是你也不想想,她们真要铁了心的保着你,今儿个就不会让你过来了,如今既来了,那便是不想管你了,我看你平时也不是个笨的,竟连这点也想不明白么?”
陆小其说得这般透彻,杜鹃也听得心如死灰,自知再没有依仗,终于“噗通”一声跪下了:“杜鹃知错了,求四少奶奶手下容情!”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四少爷的秘密
第五十五章四少爷的秘密
陆小其哼了一声,道:“你终于也知错了么?那便把你如何错的,错在何处,都一一说出来吧。(炫*书*网*整*理)”杜鹃在下面又几次咬着嘴唇,似乎在和自己作心理斗争,不过她到最后终究还是不敢说:“四少奶奶,奴婢实在不敢说。其实四少奶奶心里明镜儿似的,不用奴婢们说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求奶奶不要再为难奴婢了,奴婢一旦说了出来,只怕……只怕……求奶奶绕了我们吧。”杜鹃说完这些又直磕头,她这时候也是真的怕了,头磕在地上咚咚响,头发也有些散乱,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见过她那顽固态度的话,如今这模样儿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怜。
陆小其自然不会可怜她,她心中更多的是怒气,但脸上却不怒反笑:“你说得真是轻巧,让我不要为难你?那我去让谁不要为难我?再说了,我凭什么要饶了你?你既对我不忠,那就该让你忠于的人来保你,既然她们都不来保你,你又有什么脸子叫我饶你?”
杜鹃被陆小其这一顿抢白,也知道求饶是无用的了,毕竟是自己诬陷她在先,如今平白无故的要她饶了自己确实不大可能,杜鹃当下心急如焚,不过人人都说急中生智,她情急之下就突然想出了一个法子,于是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回四少奶奶,关于今天的这件事儿,您即便是真要卖奴婢去窑子里面,奴婢也是不敢说的。但奴婢还有另一件事愿意跟奶奶说,求奶奶看在这件事的份上饶了奴婢。”
陆小其心想这两个丫头吓成这样也死撑着不说,看来是的确不敢说了,她们到底在怕什么陆小其是不知道,但她知道庄家人既然敢放杜鹃和香儿回来,大约也是因为有了让她们不会反咬的把握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算真的把她们卖到窑子里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就算她们再可恶,说到底也不过是听命于人的丫头。所以倒不如听听看杜鹃要说的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事儿。
当然陆小其不会就这样轻易答应,她只道:“我如何知道你说的什么事?又怎么能决定是不是要饶了你?你倒是先说出来看看,我要是觉着值得,再说饶你的话也不迟。”
杜鹃倒没坚持先饶后说,而是看了看左右,有些为难地道:“回四少奶奶,我这件事却只能跟奶奶一人说,请奶奶让她们几个出去一会儿吧。”陆小其想了想,便道:“喜鹊,画眉,你们两个领着香儿先下去,站远点儿,不要让人过来。小铜,你就留下来给我倒杯茶水吧。”
杜鹃看着小铜:“四少奶奶,这……”陆小其见其他三个丫头已经出去了,便道:“小铜是我的贴身丫头,我知道的她自然也会知道,我不叫她说的她也不会乱说,你若信不过她,便不要说了的好。”
杜鹃无法:“这……好吧,那么杜鹃便说了。不知道四少奶奶可有听说过,其实四少爷就在您大喜当日已经西去了?”陆小其和小铜听了都好生惊讶:“当真?”
杜鹃点头:“回四少奶奶,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当日是由鹦哥在房里伺候着四少爷,在场的还有二少爷,那时我正端了四少爷的药汤要送进去,不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鹦哥在里面惊呼着说四少爷去了,奴婢不敢触霉头,便站在门外没有进去,后来就见鹦哥慌慌张张地跑出去通传消息,所以一时间府里大乱,导致三少爷连堂也没有拜就跑过来了。再后来二小姐又急急赶了过来,不知道她对二少爷说了什么话,二少爷立刻告诉在场所有的人,说四少爷只是昏迷,而非归天,让大家不要胡说。这件事让奴婢好生奇怪,就在后面悄悄儿拉仔哥问了,可她说四少爷的确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还吐了很多很多的血,最后吐出来的全是黑血呢,而且鹦哥还亲手探了他的鼻息,确实是连一点儿气儿也没有了。”
杜鹃一口气说到这里,歇了歇又道:“反正当时奴婢和鹦哥一样都不明白主子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奴婢只知道鹦哥当天下午就不见了,听说是被调走了,可是各家院子里都没见她,不知道到底调到哪儿去了。再之后二少爷又亲自去清了一个大夫来,他也和二少爷一样说四少爷只是昏迷了,然后这个大夫就和主子们一起守在四少爷房里,反正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丫头去伺候四少爷,只到第二天才叫了新来的香儿去通传四少爷不在了的消息。”
这件事听起来有点不敢置信,但陆小其相信杜鹃没有骗人,因为这件事回想起来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比如三少爷当时为什么不接着来拜堂?毕竟拜堂了才算真正的冲喜;另外就是鹦哥的确是当日下午被调走的;而且第二天香儿过来说四少爷去了的时候,陆小其曾经握过四少爷的手,她记得很清楚他的手当时是冰凉的,按理说刚死的人还是应该有点热乎的。
陆小其只是想不明白,庄家为什么要把四少爷的死讯瞒到第二天?当下她就问杜鹃:“那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杜鹃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隐隐听到二小姐对二少爷说了一句什么……什么……今天是夫人的生辰还是什么的,大概和这件事有关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按照我们靖州的风俗,如果家里有亲人在谁的生辰死去,那便是被这个人克死的。”
陆小其暗道:难道庄夫人怕人家说她克死了四少爷么?可那是她自己的儿子,她有什么要忌讳的?
杜鹃见陆小其沉吟着没说话,以为她嫌自己说的事儿没有什么价值,就依又道:“而且;而且……四少奶奶是否听说过,府里有谣言说四少爷并非夫人所生,而是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听说老爷之所以如此疼爱四少爷,也是因为……因为四少爷亲生母亲的缘故,听说她是让老爷养在外头的。”
陆小其听得更是惊讶,又想起四少爷收殓时庄老爷叫了一声“红歌,我对不起你呀”就昏过去了的情形,看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难道四少爷真的是庄老爷跟一个叫“红歌”的女人所生?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庄家人要把四少爷的死讯推退一天的动机就显得很有深意了。
但陆小其还有一点想不明白的是,庄夫人如何会答应把自己丈夫在外面所生的私生子名正言顺地放在她名下呢?四少爷不说是私生子,顶了天也只不过是个庶出的儿子,在古代庶出的儿子可没有什么地位,连家产也分不到多少,即便是这样,自古以来妻妾之间便互不顺眼,庄夫人又如何甘心把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放在和自己三个儿子的同等位置上?难道她真是哪种涵养极好极无私的女人?要真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要忌讳四少爷死在她生辰那日呢?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大少奶奶的指使
第五十六章大少***指使
杜鹃看见陆小其只是想着心思没有说话,就跪行上前几步,有些期望地道:“四少奶奶,这些个事情旁人是不会告诉您的,如今我都跟你说了,不知道奶奶愿意饶过奴婢吗?”
陆小其没有回答杜鹃的问题,反问道:“我倒是有些奇怪,既然你打死都不肯说晌午的事情,怎么又有胆子把四少爷这件事儿告诉我呢?”
杜鹃想也没想就回道:“奴婢敢说这件事是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比如画眉和喜鹊都是知道的,别人怎么会想到就是我说的?而且此事有关夫人的名誉,奶奶您也不会去跟别人对质去是不?再说就算您真去了,不说别人不会承认,就连奴婢我也是不会承认的,这件事也只能在这里说一说罢了,四少奶奶自己个知道了记在心里就是了,说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炫*书*网*整*理)”
陆小其明白杜鹃这会子说的是实话,当下便道:“这回瞧着你说的还算是老实话,我便轻饶了你,不把你卖到窑子里就是了。不过要我当作没事人一样那却是没有可能的,棍子自然少不了要受的,而且象你这样的丫头,日后也是不能够再留在我身边了,少不得要卖出去。”
杜鹃有些惶恐,在地上又连磕了几个头:“四少奶奶,你千万不能把我卖给别家。凡事府里的上等丫头犯了事,通臣是罚到府里别处去,从来没有卖到外头去的。你若真将奴婢卖到窑子里去,大抵还没有人管,可你要将奴婢卖到别人家去就一定会有人会暗中动手脚了。只因奴婢知道的事儿实在不少,庄家在外面的名声也大,府里的人是不允许我们将这些事情泄露给别家人知道的,若是奶奶执意如此,那奴婢,奴婢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陆小其想想也是,杜鹃知道的事儿是不少,卖到别家去的确不妥,她沉吟了片刻便道:“好,既然如此,你领了棍子后便留在我院子里伺候花园子吧▲且要记住一点,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你靠近我房里一步,也不准你踏出院门一步!”
陆小其这样安排是有自己的考虑的,虽然她不想留杜鹃这种丫头在身边,但一旦调到别处去,必定会有人来提携她,那时候却不是自己能管的了,那样也太过轻饶了她。既然不能卖出去,也不愿意放到别的院子里,那就让她留在自己院子里当一辈子的粗使丫头吧!
杜鹃原本是指望着陆小其将她罚到府里别处去的,没想到陆小其却留下了自己,要她做个毫无自由的粗使丫头,所以她的面色不免有些灰白,但这样总归也是轻饶了,只要能留在府里也许将来还有出路也说不定,所以她还是磕头谢道:“谢四少奶奶。”
陆小其摇手让她退下:“你先出去,让香儿进来。”
不多时,香儿来了,陆小其便冷冷问道:“香儿,杜鹃都认了,你还是不肯认么?”香儿伏在地上簌簌发抖:“四少奶奶,奴婢是对不起你,干了害您的事儿,可奴婢……实在不敢说,奴婢愿意认罚,求奶奶不要再问了,即便是杜鹃说了我也不敢说。奴婢是个笨人,所以我也不是想和奶奶耍花招,只是奴婢还有个孪生妹妹在别的院子里,如今奴婢不说奶奶便只芬一个,我若说了,我和妹妹两个只怕都……”
小铜到底是年纪小,当丫头的时日也不长,不知道香儿话里的利害关系,再加上之前又觉得看错了香儿,听了后便愤愤骂道:“你顾着你妹妹,就可以诬陷四少奶奶了么?你要真有一点良心,就快点把事儿说出来!”
陆小其却叹了口气,香儿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大户人家对付丫头的手段都狠着呢,不是罚一罚就算了的。再说在她心里始终觉得香儿要比杜鹃好些,象她那样有点笨笨的丫头,若不是别人逼迫着,又怎么可能干出陷瑚子的事情呢?
可是即便这样,陆小其也不能不问,于是她作出咄咄逼人的样子道:“你只怕说了别人会对付你妹妹,难道你不说我就没法子对付她了么?就算她在别的院子里,我好歹也是这府里头的主子,随便找个理由冤枉她不成么?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你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她说到这里,看到香儿的脸色大变,又把话儿放软了些:“哎,香儿,我也知道你是没有办法才诬陷我的,这些杜鹃都说了,但我必须得要你自己亲口跟我说▲且我还可以跟你保证,你今天对我说的话我决不说出去,也不去找别人对质。这样一来我可以放过你和你妹妹,别人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香儿的脑筋到底不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