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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火辣小小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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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对玉儿的不合作稍显不悦,微微用力,惩罚性地啃咬了两次她的嘴唇,趁着她吃痛松懈之际,舌头狡猾的滑进了她的嘴里。

一个简单的浅吻,逐渐加深……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那浅浅的低啄,他需要疯狂的索取那让魂牵梦萦无数个日日夜夜地芬芳。

玉儿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身体居然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

就在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无法自拔的沉溺在了他所编制的陷阱中时,他终止了让两人都终生难忘的一个热吻。

“以后还敢对我说‘私事’两个字,恐怕惩罚就不只今天这般简单。”他充满情愫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郑重其事地对她道。

“什么?”她已经把先前的一切尽数抛在脑后了。

他十分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遂道:“你只要记住,以后除了谨哥哥以外,不准让别人碰你。知道吗?”

他对她宣誓了所有权,也暗示她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不会如往常那样单纯。

“走吧,你不是想去山洞看个究竟?”他抱起她,将她放在了马背上,扬鞭而去。

直到马儿疾驰中掀起的狂风拂面,她才终于自刚才的一切中回过神来,也发发现他的一双铁臂又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腰身。知道背后有一双灼热的眼眸盯着她,她只觉得浑身僵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102 她亦有情

当玉儿带着瑾来到山洞时,洞口已不复之前的隐秘和规整,而被杂七杂八的东西堵了个密不透风。

“这?”玉儿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被毁坏的洞口,急的就想立刻冲进去看个究竟。

瑾铁臂一伸,将玉儿牢牢拉住,忙道:“玉儿!你先别急,我上去看看再说。”

言罢,他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上前,拔出佩剑,用力刺去,只听得一阵叮咚轰隆声炸响,封在洞口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杂物当即垮下,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洞中飘了出来。

瑾脸色略变,眉头微微拧起,不过转瞬即逝,回头对着玉儿时又恢复了一脸的从容。他若无其事的对她道:“玉儿,你先在洞外等我,我进去查看一番。”

虽然瑾的脸上波澜不惊,但玉儿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异常。她直觉里面一定出了大事,从山洞中飘散出来的血腥味太浓,让她心中很是不安。生怕他进去有事,她赶忙上前拉住他,用着商量的口气低声道:“瑾哥哥,不要进去。”

瑾知道玉儿是在关心他,遂心内甚是欣慰。他伸手摸了摸她小巧的脸蛋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用着她熟悉的温柔嗓音低声道:“没事,瑾哥哥知道分寸,玉儿无须担心。”

玉儿的小手紧紧地拉着瑾的衣袖,就是不放松,也不应话,只是用着惊恐的小脸儿对着他直摇头。

“瑾哥哥若不进去查看究竟,你如何放心?你先前不是说有个丫鬟,还有你儿时最要好的玩伴都在里面?”瑾以为玉儿是吓着了,毕竟那股血腥味来的太突然,也太诡异,闻在鼻腔里会让人嗅到一股死亡的味道。

玉儿向来是个软心肠,只要是她身边的人,不论丫鬟主子,她都不忍心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如果丫鬟然月和她的儿时玩伴狗娃子都遇害,她一定会难过好一阵子。如果一直不去确定然月和狗娃子是否遇害,那么她更会长久的在愧疚和难过中度日。

他不忍让她难过,不忍从她的脸上看到丝毫痛苦,更不忍她长时间经受不安,所以他要立刻进去为她看个仔细,确定她担心的状况“没有”出现。倘若丫鬟然月和狗娃子果真惨遭不幸,他不会让她看见,善意的欺瞒在此刻或许尤为重要。

他所做的一切,只为要保留她脸上的那份欢快,让她永远做春日花丛中萦绕的翩翩彩蝶,只看得见盎然的春意,而看不见萧瑟的秋冬。

玉儿仍旧不松开拉着瑾衣袖的手,不是她逃避现实不敢进去查看究竟,而是她更担心他会遇到危险。

瑾细细地观察着玉儿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试探地问道:“玉儿,你在怕什么?”

她不是个怕事的女子,甚至可以称得上胆大妄为,今儿却这样畏缩不前,是为何事?

玉儿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说不过去,确切的说是已经很是反常了。也许是因为她之前去过山洞,知道里面的布局复杂,现在又看到洞口严重毁坏,生怕里面有诈,所以在担心瑾哥哥的安危吧。她可以只身涉险,但瑾哥哥绝对不行。他乃冰瀚国储君,身系天下苍生,她不能让他轻易涉险。

此刻她的脑中有一些飘忽不定的念头,觉得这座山洞的开凿,似乎与瑾哥哥息息相关。遥记那日她对薛父亲的质疑,心内便更加不平静。薛父如果只是个势利眼,只想巴结皇室权贵,他首先想到的是太子瑾,而不是成王珞!取亲王而舍太子,这实在不合势利眼的逻辑!

玉儿自己没有察觉到,她似乎越来越担心瑾的安危?难道心中压抑的火苗重燃生机?不曾发芽的情丝悄然萌动?

“瑾哥哥,洞府内错综复杂,机关重重,你现在贸然进去危险太大。事已至此,也不争这片刻功夫。要不这样,我在这儿守着,你前去调集兵士前来搜查,也让下面的人将结果如实禀报父皇。”她冷静地道。

瑾发现来了山洞之后,玉儿的表情跟他预想中的差了很多。他本以为她会因为担心洞内的人而直接冲进去,谁知她却表现的这样沉稳,甚至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抑或是,她已经开始在担忧着他的安危?

“瑾哥哥的亲眼所见,便可作为证据禀报父皇,无须他人为证。”他自信的道。

“瑾哥哥,这不一样。其他的事或许可以,但此事牵涉到朝中肱骨大臣,仅仅以你储君身份压制,难保父皇会以为瑾哥哥经党营私,拉拢薛尚书不成故意酿制的惨剧。”她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表现过这份超乎了她年龄的睿智。今天能原原本本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实在也是破了先例了。对他,她似乎已然超出了自己划定的界限……

瑾眼中精光一闪,赞赏地道:“玉儿怎会想到经常营私这一层?”

“龙座乃是天下志士争夺的焦点,而储君更是皇室内斗的根源。瑾哥哥的太子宝座似乎坐得太顺利了,这本就不合逻辑。天下之路蜿蜒崎岖,人生之路坎坎坷坷,瑾哥哥的天子之路也不可能永远太平。”她肯定得道,乌黑的眸子里有着笃定和坦然,并没有因为自己话中的危险而胆怯。

瑾惊叹的望着玉儿倔强的柔美小脸儿,一双鹰目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喜欢玉儿,爱着玉儿,完全是出自个人感情;而现在他惊讶于玉儿那份男儿也有所不及的胆识和睿智,他更加的放不开她了。他为自己爱上这样一个内外兼修的女人而感到自豪,也为日后自己的江山有这样一位皇后而感到欣慰。她是天生的国母,那份隐藏在天真表象之下的内敛和智慧足够让她稳稳地握住风印。

他曾经担心过她日后成为天下女人瞩目的焦点,会不会身陷险境。现在看来,就算没有他的保护,她一样会安然无恙,遇难成祥。有他密实的保护,再加上她本身的实力,谁能伤害到她?父皇当初让风刀子带她去风云岛学武习医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吧。文武双全的未来一国之母,集尊贵与智慧于一体,她将成为他统御天下的贤内助。

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她会和他一同坐上金銮大殿接受百官朝拜、万民山呼,他的心便久久无法平静。有了她,他的天子之路或许不再寂寞,不再乏味。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一生一世的爱恋和疼惜,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尊贵无比的权势地位。

一番惊叹过后,瑾压制住心里汹涌澎湃的感动,感性的对她道:“不曾料,玉儿已为瑾哥哥想得如此深远。不过你无须担心,没有人能伤害到瑾哥哥,更没有人能伤害到玉儿。”

话音一落,他便朝山洞走去。玉儿本想再次阻拦,但转念一想,瑾哥哥是个多么自负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被“危险”两个字给吓停了脚步?

既然阻止不成,她也只得随他跟了进去。

……

瑾不想让玉儿跟进来,怕她看到然月和狗娃子的尸首,但实在拗不过她的倔强,只得作罢。还好,他担心的状况没有出现。

洞府内的家具东倒西歪,各条主要通道里鲜红的血液遍地都是,却鲜少见到有倒下的尸首。瑾和玉儿心中都感到奇怪,实在猜不透事件的真相如何。到底那些遇害的人都去了哪里?就连然月,狗娃子,以及薛紫烟都不见了踪影,更不用说那些位数众多的护卫。

“玉儿,你跟在瑾哥哥身后,不要落太远。”瑾认真的对玉儿道。

玉儿原不想和瑾太过接近,毕竟两人之前才有过一次让人心跳加快的接触。因为此刻情况特殊,她不想让瑾分心,所以没有反驳他,安安分分的跟在他身后,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瑾四处查看了洞府内的所有旮旯角落,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可以藏人的暗道。他慎重的问向玉儿:“玉儿,你确定这山洞中有上千人吗?”

“确认,所有护卫都是被我亲自分批关入不同的洞府内的,我都仔细计算过人数。瑾哥哥你看,那些的机关都是被我拆卸下来的。石门没有机关根本就打不开,除非那些护卫硬撞,用人头去撞石门,成功的希望实在很渺茫。即便能够撞开,石门也会因被撞而倒地,砸的粉碎。现在石门完好无损,一定是用了别的什么法子开启。”玉儿分析道。

瑾深觉玉儿的分析在理,但还是有所疑问:“如果他们能够找到别的方法开启石门,为何之前你连守了两天也不见他们有动静?他们应该先设法开启石门将你拿下,那才是永绝后患之举。”

“玉儿也觉得奇怪,所以不敢下结论。”现在想想,如果当时那些护卫都涌出来对付她,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话说到这里,瑾心里一阵后怕,不悦的道:“现在知道危险了?如果当时坏人一不做二不休,取了你的小命儿,怎么办?”

“这不是没事吗?瑾哥哥就不用再担心了,先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一定要将那帮坏人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玉儿赶紧转移话题。

瑾被玉儿云淡风轻的态度给气得差点儿脑中风,语气更加凌厉:“你还敢转移话题、模糊视听!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

看到瑾的脸色越来越黑,感觉到他的口气越来越重,玉儿心知自己惹毛老虎了。老虎不是寻常之物,自然不能用寻常之法让他消气。她解释了几句,见他仍旧没有松口罢休的意思,遂当机立断改变了策略。今日她总是受制于他,处于完全被动的境地,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开始怀念往常自己占上风的日子,那是多么的惬意啊!

“瑾哥哥,你先别着急上火。这里不是训人的地儿,要不你先忍忍?等我们回了宫,你坐在那张貂皮大椅上,抿上两口好茶,再慢慢的训斥玉儿?”她提议道。

“你还敢跟我调皮捣蛋!你知不知道,你若有半点差错,你让瑾哥哥如何心安?”此时,他的双眸中居然充满了恐惧。看来,玉儿的独自涉险果然是将他吓得不轻。

“瑾哥哥,你别总喜欢秋后算账嘛,玉儿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她可怜兮兮的道。

正当瑾和玉儿争论不休之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突然张牙舞爪的扑上来。

眼看她沾满鲜血的双手就要搭上玉儿的肩膀,瑾当即上前两步,伸手一双铁臂,大掌死死地钳制住脏女人的血手,将她的手关节捏的咔嚓作响,并大吼道:“你是谁?竟敢到此装神弄鬼!”

脏女人穿着淡绿色的纱裙,长长的头发乱得像个鸡窝顶在头上,脸却被一头乱发给完全遮挡,看上去像个没有脸的女鬼。

“啊!鬼!”玉儿的目光随着瑾的移动轨迹望过去,居然看见自己身后站了个没有脸的女人,吓得她三魂掉了两魂,连连退了好几步远!

“玉儿别怕!她不是鬼!是人!”瑾见玉儿被吓,气得捏住脏女人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

“啊!别杀我,别杀我!”脏女人被手腕上的剧痛惊得大声嚷嚷。

玉儿仔细辨听了脏女人的叫声,眉宇间的疑惑徒然上升,不及细想她赶紧伸手掀开脏女人脸上的头发,惊诧道:“薛小姐,果然是你!”

原来,这个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脏女人就是薛紫烟!除去头发的遮盖,只见她面色慌张,一脸惊恐,目光散乱没有焦距,上下两排牙齿还不停的碰触出快节奏的响声,连两片嘴唇都剧烈的颤抖着。看来她之前应该是被吓着了。在山洞内谁会去吓薛紫烟?她是薛大人的千金,洞府内的那些护卫都得听她的命令吧?他们怎么可能去伤害她呢?

瑾轻声对玉儿道:“她就是薛尚书的女儿?”

“是的,瑾哥哥,你别抓住她了,看她怪可怜的。”玉儿将薛紫烟的手从瑾的手中拉出来,又接着道:“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使得神智错乱。”

瑾的眉头高高的耸了起来,面带怀疑的道:“你是说她疯了?”

玉儿摇摇头,肯定得道:“不是真疯,只是神智暂时性紊乱,应该是惊吓过度而造成的,待精心调养一阵子便可痊愈。”

瑾用着一双可以透视人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薛紫烟的眼睛,不发只言片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瑾眸子里直射出的精光太过刺眼,还是他凝重的面容太让人畏惧,居然让薛紫烟这神智错乱的人都受了影响。她嚷嚷着又蹦又跳,还用血红的手指头指着瑾的鼻子,大骂他是“大坏蛋!”

“瑾哥哥,她是个病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玉儿生怕瑾一剑便将薛紫烟给劈了,谁让薛紫烟是个犯官之女,还敢这样咋咋呼呼的嚷骂瑾哥哥呢?

……

瑾又看了薛紫烟几眼,才对玉儿道:“你以为瑾哥哥会不明就里便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玉儿被瑾猜中了心思,难为情地道:“瑾哥哥是大人物,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跟薛紫烟这样的柔弱女子计较。”

瑾的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纹,敢情玉儿真把他当成恶鬼了。他怎么可能草菅人命?

“对了,瑾哥哥,你刚才看见她是从什么方向跑过来的?”玉儿赶紧岔开话题,否则再争论下去不知得争到何时。

瑾没有应话,径直朝刚才薛紫烟走过的方向而去。只见前方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藏身的条件,那么薛紫烟先前躲在哪里?

玉儿也觉纳闷儿,转头对着神志不清的薛紫烟道:“薛小姐,你刚才躲在哪儿?”

“啊啊……坏人!坏人!”薛紫烟一个劲儿地在洞府内蹦蹦跳跳,完全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看着让人于心不忍。

“薛小姐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玉儿对薛紫烟安抚了几句,之后也加入到寻找薛紫烟的秘密藏身之所。

不久之后,瑾移开了所有挡在四周墙壁上的杂物,居然石壁的墙角发现了个仅够一人通过的洞口,洞口上沾了好多血迹,想必是薛紫烟钻出来时留下的痕迹。怪异的是,不仅洞口有血,还不时从里面散发出阵阵烧焦味!

瑾试着推到那面疑似石门的墙壁,推了几掌却功效不大,难道又是一扇由机关控制的石门?

“瑾哥哥,机关在这儿呢!”玉儿对机关陷阱较瑾要熟悉,很快她便在天顶上发现一个活动阀门,飞身上去,轻轻用手一按,石门随即打开。

“啊!不!坏人!坏人!”薛紫烟见石门被开启,吓得直摇头,连连后退,不敢跟玉儿他们一起进得里间。

瑾率先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堆积了成山的灰烬,还有几具烧得不完全的尸首,其中一个就是薛紫烟的父亲!

“薛大人!”玉儿大惊失色。薛父可是这山洞的霸王,这里都是他说了算,为何他竟然送了命?

场面太过恐怖,瑾担心玉儿受惊吓,忙转身将她推了出去:“玉儿,你先带着她退出去。”

玉儿扶着怦怦直跳的心脏,机械性的由着瑾将她推出去,里面实在太吓人了!

待瑾从里间出来之后,面色沉了好几分,看了薛紫烟一眼,才对玉儿道:“你之前所看见的那些护卫都被烧为灰烬,死无对证了。”

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如此迅速的将上千护卫全数消灭?行凶者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们回宫吧!”瑾拉起玉儿便准备离开。

“啊啊……爹爹!爹爹!”薛紫烟在背后不断叫嚷。

玉儿看了薛紫烟的惨状,与瑾商量道:“瑾哥哥,薛小姐怎么办?她刚刚死了父亲,又这样疯疯癫癫的,我们总不能将她交给朝廷处理吧?”

“王府她是回不去了,以免让人看出破绽,带她回太子宫。”瑾这次显出了异于寻常的怜悯之心,要依照他的处事风格,绝不可能容得下薛紫烟这个疯女人。

而薛紫烟,听说能去太子宫,居然痴痴笑着,安静了不少……




103 心里发酸

回到太子宫,为了方便玉儿给薛紫烟治病,瑾将薛紫烟安排在了西苑的偏房,与玉儿的寝宫很是邻近。所以这两日瑾一来西苑见玉儿,也会顺带去看薛紫烟。

同前几日一样,瑾一大早起了身便来西苑与玉儿一同用膳。

“见过殿下!”秋月和霜雪是五年前瑾指派给玉儿的宫女,她们一直就呆在西苑。即便是玉儿去风云岛的那段日子,她们也不曾离开过这里。她们也见证了这五年来瑾对玉儿不曾消融的爱意。

“公主呢?”瑾的口气显得很可亲,比对太子宫其他的奴才宫女态度要好上许多。玉儿不在宫中之时,瑾时常来西苑睹物思人。所谓爱屋及乌,对于玉儿的两个宫女,瑾还是格外照顾的。

“公主去了薛小姐房内。”秋月回道。

瑾又询问了许多玉儿近两日来的生活起居上的琐碎之事,才打发两个宫女退下,接着去了薛紫烟房内。

“她精神可好些了?”瑾刚步入房内,便出声问及薛紫烟的情况。

此时薛紫烟安静的睡在塌上,玉儿则坐在塌前为她把脉。不知道是玉儿为薛紫烟治病太过专注,还是她本身心事重重,居然没有发现瑾已经进得房内。瑾的突然出声着实吓了玉儿好大一跳,害得她整个身子轻轻一颤,转头见是瑾,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拍拍胸口,脸上的惊慌之色还不及收住,反射性地道:“瑾哥哥,是你啊!”

瑾面有疑惑的望着玉儿,低声道:“玉儿,你在想什么?怎么最近两日总感觉你有心事?能说给瑾哥哥听听么?”

“瑾哥哥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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