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小小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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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嘲讽地笑道:“哈哈哈……你也好意思提到‘君子协定’?当初说过哦公平竞争,没想到你却中途使诈,故意不让我出场!”
罗冷笑几声,又对玉儿道:“玉儿,你不能嫁给他!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过去几十年没把他给看清,没想到这短短的几天倒让我看清楚了他奸诈狡猾的真面目!”
玉儿越听越迷糊,疑惑地道:“珞哥哥,你说什么呐?玉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瑾哥哥他做什么事了,让你这么讨厌他?如果是因为玉儿,那么玉儿宁愿不选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人。以前我们三人在一起好快乐,玉儿不想让那种时光骤然消失,更不想让两位哥哥因为玉儿而反目成仇。”
瑾一听玉儿说“两个都不选”,急得他是心里直闹腾,遂好声好气地对玉儿道:“玉儿,你之前对着百官给说过的话,难道转眼就忘了?”
“哼!”玉儿哼了哼,遂面到审视地将目光在瑾和珞两兄弟的身上来回流转。
珞也急了,忙对玉儿解释道:“玉儿,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心胸狭窄、阴险之极!”
玉儿劝道:“珞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瑾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瑾至始至终不明白珞今天火气为什么这般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拧眉等着珞揭开答案。
珞愤愤不平地对玉儿道:“倘若我未察觉到他的狡诈,倘若你和他果真两情相悦,那么珞哥哥甘愿退出。只要你幸福,珞哥哥纵然再想得到你,也不会勉强你。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如此奸猾!珞哥哥怎能安心将你交给他?”
在玉儿纳闷儿的眼神凝视下,瑾终于开口问道:“珞,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口口声声用‘奸猾’儿子形容我?我的秉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何时做过那偷鸡摸狗、不明不白的事情?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风声?我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你以为我将外面听来的事扣在你的头上?”珞嗤声道。
“你现在不就在这么做?”瑾力驳道。之前他可以不跟珞理论,想等珞情绪不那么激动时再询问缘由。然而现在有了玉儿在场,他不想让玉儿认为他是珞话中所言的坏人,所以他必须要将问题询个明白。
“是啊,珞哥哥,到底瑾哥哥犯了什么错儿?”玉儿始终不相信瑾是珞口中的那种恶人。不过,珞在她心中的印象也是非常高尚的,珞哥哥应该也不会耍混冤枉人啊!莫非其中有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纠葛和误会?
看到玉儿总是一味的维持瑾,珞心中很不是滋味儿。特别是想到那么卑劣的瑾都能得到玉儿的爱恋,珞心中便更加的不爽,说话的口气也生硬了许多:“你明知道今儿宴会上父皇会指婚,生怕我抢了机会,所以不惜使用阴招逼我无法前来!”
“原来你说了半天的‘阴招’就是指我阻止你前来赴宴?”瑾不可思议地道。
“难道不是?这场宴会由你全权负责,先前侍卫阻拦我进去赴宴,难道不是你的意思?”珞不再相信瑾,因为他觉得瑾把他的心伤透了。
从小到大,他和瑾的感情就出奇的好,而他跟其他皇子却总也玩儿不起来。可以说,他把瑾当作了唯一的同龄伙伴儿。他一直很珍惜瑾,一直很爱戴、拥护瑾。甚至当他们一同爱上玉儿时,他也没有恨过瑾,一次都没有。他本以为是随缘之事,缘起缘灭顺其自然,就似人与人的聚散离合一样简单。他早就想过,如果在他努力尝试过以后玉儿仍旧无法接纳他,那么他会很有风度的离开,绝对不会为难瑾和玉儿。
前想万想,他也没想到瑾居然用恶劣的手段竞争!更差点儿害了他的性命,这让他对瑾的好感呈现了短暂的真空状态,也让他心中开始有了点滴的恨意。
“你是亲王,这场宴会你本就理当参加,我如何能够阻止你?”瑾反问道。
珞脸色瞬间又沉了好几分,冷声道;“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你明知道阻止不了我,所以就派人到我的王府下药!幸亏我及时发现堵住了经脉,否则连命都得搭进去。”
“珞哥哥,你说瑾哥哥派人到王府下药?只不可能吧?”玉儿深觉不信,要下药也是她的拿手好戏,瑾哥哥可从来不干这招儿的。
玉儿的质疑犹如火上浇油,让珞情绪更为低沉。他怒声对瑾道:“你是太子,我不想让你太难堪。如果你现在及时收手、放弃玉儿,你的事我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瑾微眯起双眼,表情十分不悦,锐利的眸子仿佛在说:倘若我不放弃玉儿呢?
珞将自己的两只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一副又想跟瑾决斗的样子。
兄弟俩暂时没出声,用锐利的眼神和捏得死紧的拳头作为暗中较劲儿的工具。
玉儿无奈地想道:他们还真是两头斗牛,越斗越激烈了。
既然两个大男人不说话,后只能轮到玉儿这个小女子出来当炮轰了:“好了,瑾哥哥、珞哥哥,你们就不要这么拔剑怒张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儿说,兴许之前的事只是个误会。”
“玉儿,你不应该无条件地站在他那边。”珞说这句话时,口气很怪,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顿了一下,他又道:“珞哥哥向来不会冤枉好人。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说他半个”不“字。”
听珞哥哥说的那样义正词严,玉儿自然应该无条件地相信他,因为他的确从不说谎,向来光明磊落。
玉儿蹙眉道:“珞哥哥,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珞见瑾一脸坦然,愈发地认为瑾是个装腔作势、干了坏事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恶人。
虽说珞现在对瑾是极为不屑的,但考虑到 瑾毕竟是冰瀚王朝的太子,遂打算只将瑾的恶事告知玉儿,不想闹的满城风雨。
珞环视了一圈花园中众多掌灯的宫女太监,寒声道:“尔等都退下!”
“是,王爷!”
宫灯撤去,黑暗又重新笼罩下来。三个人同处于毫无光亮的花园中,都看不见彼此的脸面表情,三颗心各自揣测着,心思也各有不同。
瑾等不及了,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尽量压制住心中的火焰,以最为平静的语气道:“珞,你但说无妨,不用替我遮掩。倘若真是我所为,你想遮也遮不住;倘若不是我所为,你的遮掩就更无必要。”
珞听见瑾坦坦荡荡的语气很是不爽,不再有所顾忌,嘲讽地道:“我早上才知道陆蓉蓉的事,晚上就遭人暗算中了奇香粉的毒,难道这是巧合?”
“奇香粉?”玉儿愕然。这奇香粉不是她的独家秘方么?怎么可能让别人拿了去害珞哥哥?对了对了,珞哥哥还提到陆蓉蓉?难道是五年前与瑾哥哥有过一段情缘的“蓉姐姐”?玉儿的心不由“咯噔”一响,耳中嗡嗡地叫得厉害。
珞接着道:“不错,就是奇香粉。玉儿应该知道,公众能有这毒的应该就是你自己,确切的说是太子宫才有。他一定是趁你不留意偷了药,故意来陷害我。由于用量太大,险些害了我的性命。”
“你把我当成那偷鸡摸狗的小人?”瑾的声音里满是寒霜。
玉儿让自己稍稍冷静了下来,分析道:“珞哥哥,你可能弄错了。若是瑾哥哥当真要害你,他怎会笨到用奇香粉?岂不是很容易让你查出端倪来?随便一瓶鹤顶红就能要了你的命,那会更方便。”
纵然玉儿的本意只是在分析事实,但此时此刻她有意无意地替瑾辩驳,这一点让珞满腹酸涩。他悄悄地吸了几口气,急忙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玉儿和瑾发现他脆弱的一面。
“我曾中过鹤顶红的毒,一次没有毒死,第二次也很难。不单是鹤顶红,寻常致命的毒药,许多都毒不死我,也毒不死他!这个秘密,只有我和他知道,所以他才费尽心机偷你的奇香粉。”珞解释道。
玉儿还是不信:“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们关系一向很好,瑾哥哥怎么可能做这等坏事?”
她不禁想道:“要说因为感情的问题,瑾哥哥和珞哥哥也不是头一天较劲儿,为何独独在这么个敏感的时候下此毒手?
“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我发现了他的狐狸尾巴!原以为他对玉儿一往情深,却不想竟仍旧与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藕断丝连;原以为他是个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储君,却不想他竟暗中勾结奸贼,肆意不轨!”珞向来敬重瑾这个兄长,所以更加地不能接受瑾用那奸猾的手段谋取江山。
瑾一言不发,一字一句地咀嚼着珞话中之意。
玉儿则听得心惊胆战,不安地道:“珞哥哥,这话太严重了,可不能随便乱说。”
“珞哥哥是个喜欢乱嚼舌根的人么?没有确切的证据,我岂会口出这般惊天动地之语?”珞忍不住又加大了音量,那声音听起来森冷之极,比前年寒冰更让人发憷。
“你的证据何在?”瑾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不过浓浓的不悦倒是清晰可辨。
玉儿一颗心忐忑不安地狂跳着。她才刚刚准备要接受瑾哥哥,可不能在这个当口让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再有动摇!难道陆蓉蓉果真一直都在?不,不可能,瑾哥哥说过从一开始就对陆蓉蓉没有感情,只有怜悯。
瑾哥哥和珞哥哥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是极为正面的、美好的,千万不要“藕断丝连”和“肆意不轨”破坏了那副美好的形象……
“跟我来!”珞话音一落,纵身跃出花园。
118 心无嫌隙
珞带着玉儿和瑾回了成王府,急于想出示一件至关重要的证据。
绕过长长的回廊,三人到了王府花园角落里不起眼的一间小木屋。这间小木屋往常玉儿来过,乃是王府内打理花草树木的杂役们居住的地方。房子不大,平常往来的人员也不太多,按说不是个值得珞这个当家王爷关注的地儿啊。更为稀罕的是,今日木屋外戒备森严,布置了不少侍卫。
玉儿粗略数了数,单单木屋外围的侍卫就有六人。怪了,几个打理花草的杂役用得着珞哥哥大费周章地派侍卫来看守着?她直觉屋内或许有不太好的东西出现,准确地说是可能不太能令她接受的事物出现。她的心稍稍地有了一些慌乱,不知道珞哥哥即将要展示在她面前的证据是关于人的还是关于物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居然忽上忽下的,也曾经短暂地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进去那间木屋。
“玉儿?”珞似乎看出了玉儿的迟疑,伸手去牵起她的手,又对她道:“有些事情是你应该知道的,不要事事都被人蒙在鼓里。”
珞劝玉儿的话,全数听进了瑾的耳中,他一脸的从容,坦荡荡地对玉儿说道:“玉儿不用担心,相信瑾哥哥。”
玉儿不做表态,收气脸上的担心和迟疑的表情,径直往木屋而去。瑾和珞随即跟上。
推门而入,木屋内布置得极为简陋,随处可见的都是锄头铲子等地里的工具,看起来并无异常。就在玉儿即将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声娇弱的女音响起,带着几许惹人怜爱的轻柔。
“瑾……”
玉儿和瑾同时侧过头望向声源处,只见得右边耳房的素色门帘被一只芊芊玉手给掀了起来,随即一位婀娜袅袅的女子从中走了出来。
女子穿着时下流行于富贵千金中的嫩绿色圆领大蓬裙,发髻上金银交错,珠玉环绕,一派大家闺秀之状。她约莫二十多岁,在当下也算是少妇级别的女人了。不过她保养得极好,再加上容貌娇美,又一身华贵之气,遂可以毫无疑问地归纳与金贵美妇的行列了。
她唤了一声“瑾”,因为没有得到回应,遂赶紧步履款款地朝着瑾走了过去。而后,她一脸做错事的样子,非常诚心地向瑾道歉:“瑾,你别生气,蓉蓉从未曾向外人透露过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也没有离开过家门半步。不知道王爷是从哪儿得知了我们的事情,执意要把蓉蓉给带进王府。蓉蓉知道给你添麻烦了,但王爷有请,蓉蓉实在是不敢不从。”
“陆蓉蓉?”瑾皱眉唤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被他给掩饰住了。
“瑾,你别生气,蓉蓉真不是故意惹你不愉快的。”陆蓉蓉露出一脸小媳妇儿样子,尽力恳求瑾的谅解。
原来真的是陆蓉蓉!
珞哥哥去哪儿把陆蓉蓉给找出来的?而瑾哥哥,他看到陆蓉蓉的时候,为何显得这般平静?还有陆蓉蓉,她对瑾哥哥说话的口气可谓相当亲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蓉蓉不是五年前就离开了皇宫,退出了他们的视线吗?玉儿记得,当时还是烟霞嫂子亲自安顿的陆蓉蓉她呢。一个已经杳无音讯的女人,怎么能突然之间又给冒出来了?
玉儿愕然了。一时间,她难以辩解清楚现在的状况到底为何,是谁在演戏?是瑾哥哥还是珞哥哥?抑或是陆蓉蓉?或者是他们都戴着一副无形的面具?
说到面具,玉儿想起了前几日被她揭开了面具的那个“干表兄”。从种种迹象表明,那个干表兄就是瑾哥哥!原本她是准备恶整瑾哥哥一番的,以此来回敬他的面具事件的,不过这几日想了想,还是算了。瑾哥哥能够卸下太子的身份,挖空心思地寻找别的途径来接近她,这份儿用心,实在令她感动。
面具事件中,虽然出现了许多不和谐的因素,比如那次让她脸红心跳的吃豆腐事件,但它留给玉儿的印象仍旧是好多于坏。毕竟它能够说明瑾哥哥对她是很用心的,也是很重视的。不然,以瑾哥哥的身份和地位,他怎么会绞尽脑汁地去设法讨得她的欢心呢?其实仔细想想,整个过程是非常浪漫和温馨的,也是令人无限回味的。
玉儿之所以这么快就能够想明白自己的心意,能够放言“娶”瑾,这其中除了一对帝后的轮番轰炸和鹿歌的飞醋刺激以外,面具事件也占据了很重要的作用。想起当日瑾的用心良苦,玉儿百分之百能够肯定瑾对她是用了心的,而且用情至深。
这种情况之下,瑾如何还会花费精力去勾搭别的女人?更何况,倘若他勾搭的那个女人是陆蓉蓉,就更加令人费解了。试想:如果他真心喜欢陆蓉蓉,当年就不会毅然决然地撵她出太子宫;既然撵了,却又跑去吃回头草?这太不符合瑾哥哥的处事原则了。
虽然玉儿觉得瑾哥哥不太可能和陆蓉蓉勾搭上,却又搞不明白今日瑾的举动为何那般反常,因为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陆蓉蓉的身上。
一个将心遗落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他还会千方百计地讨玉儿欢心吗?
玉儿想要无条件地信任瑾哥哥对她的感情是忠诚的,可是眼下又如何去解释陆蓉蓉缘何出现在这里?况且,珞哥哥不是个喜欢无端生事的男人,他根本不会去诬陷别人,包括瑾哥哥。
对玉儿来说,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可信的,但他们所代表的立场又截然相反,那么她该相信哪一方?
正当玉儿心潮起伏之时,瑾转头睨了她一眼,眸光中有着恳求的意味。她想,他是在恳求她给他多一点信任吧……
“瑾,你怎么不说话?柏阳公主的事情解决了吗?”陆蓉蓉担心地问道。
“你知道柏阳公主?”玉儿和珞异口同声,不敢置信地问向陆蓉蓉。
话说,鹿歌的事情也是最近才发生的,陆蓉蓉怎么会知道皇帝和柏阳国主曾经有过和亲的约定?在和亲未成进行之前,在柏阳国主父女来京之前,这种事情并未公开才对。陆蓉蓉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陆蓉蓉掩嘴一笑,道:“柏阳国主与其女儿柏阳公主来京朝贡,这可是举国欢庆的大事,蓉蓉岂能不知?”
“柏阳国使团进京朝贡一事可以先不管,你口中所言的‘柏阳公主的事情’是指什么?”珞看了一眼惊愕的玉儿,随后主动替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自然是和亲的事情啊!殿下说了,静安公主办法最多,有公主出马,事情一定顺利。一起蓉蓉对公主做了很多的错事,公主却还不计前嫌地帮我们去出障碍,蓉蓉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您了。”陆蓉蓉友好地对玉儿道。
玉儿听得是云里雾里,不解地道:“我何时帮你了?”
“公主帮瑾赶走了柏阳公主,便是帮我蓉蓉的大忙啊。若是柏阳公主不再纠缠瑾,以后我们的麻烦就少了许多。蓉蓉自知身份卑微不能入住东宫,但有瑾这份心意就足够了。瑾说得对,在外面住着比在宫里自在多了,少了许多勾心斗角的机会。”陆蓉蓉柔柔地说道。
珞越听越火大,危险的口吻劈头就向陆蓉蓉轰炸而去:“这么说,宫中的事你都一清二楚?是瑾告诉你的?”
“这……”陆蓉蓉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多话了,赶紧住口,神色极不自在。
玉儿和珞一同紧紧地盯着陆蓉蓉,都想从陆蓉蓉的脸上看出点儿东西来。可结果令他们相当失望,陆蓉蓉表现得极为安分和平静,只是对自己刚才言多必失的过错有些懊恼罢了。
瑾也将一双黝黑的眸子锁定了陆蓉蓉,什么话都不问也不答,只是那样直直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的目光可以将一个人看得六神无主,这是他的手段,也是他制服敌人的法宝。
陆蓉蓉看不出瑾脸上的喜怒,所以不敢造次。她只得放低了声调,小心翼翼地道:“瑾,对不起,蓉蓉不该乱说话的。”
屋内没有了声响,在场的四个人均有着不同的反应。陆蓉蓉神色慌张,手足无措,一脸不安,恍如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低垂着头,诚挚地向瑾赔了个不是。玉儿的脸上没有出现瑾和珞预期的不悦和嫉妒,只是将目光来回在陆蓉蓉和瑾之间穿梭,脸上显得非常的平静。瑾也没有什么反应,除了最初看见陆蓉蓉的那份意外,他没有再出声,也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珞是四个人中反应最大的一个,每每听到陆蓉蓉的话中隐含着与瑾的关联,他就真想一拳给瑾砸过去!
良久,玉儿终于开口了:“听你的意思,瑾哥哥之所以回绝柏阳公主鹿歌的婚事,是因为他想与你长相厮守?而我只是被你们利用的工具?一个挫败柏阳公主的工具?”
玉儿的语气很平缓,不似平素的天真活泼,也没有遭逢大事时候的沉稳冷然,听上去就似呼吸空气一样轻松平常。这样太过平常的语气放在别的女子身上或许可以称之为正常,可是出现在玉儿的话语中,就显得太过怪异。试问,她的话语何时没有起伏过?要么欢快清脆,要么果断干练,断然不会这样普普通通,平平顺顺。
珞和瑾感受到了玉儿的异样的平静,双双将目光投向她,并且仔细地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脸部变化,生怕她想不开走极端,毕竟每一个女人都经不起感情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