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遗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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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栗儿一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狡黠的一眨眼,不由想逗逗他。
“你是谁?”
期待着他的反应,她忍住大笑的冲动。
“牙羽獠。”牙羽獠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话语依旧淡漠如水。
嘎?他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平淡的好像陌生人在自我介绍一般,正常人不是吓到,也应该紧张半天吧。
“真不好玩,你都不会装作惊讶一下吗?”
“为何要装作惊讶?”牙羽獠有些不解。
米栗儿真想冲上去掐死他,他是白痴吗?“当然是因为我故意想逗逗你,你也应该装作我成功了一般啊。”不知为何,自己说出原因,总也觉得好别扭。
“哦,既是如此,那我重新回答便是。”牙羽獠一本正经的看着米栗儿。“小米,为何你不记得我了?”
语气虽然不似刚才没有丝毫的疑问,却仍然是波澜不惊。
米栗儿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了,他牙羽獠。是正常人吗?她倒是非常想测测他的智商,到底有没有五十啊。
搓了搓脸,米栗儿强压住想要大声质问他的冲动,有些奇怪的问、“你为何在这,你怎么知道我被关进大牢了。”
一剑劈断牢门上的锁,没回答米栗儿,牙羽獠直径走进去拉住她,想把她带出去。
“喂,喂,要带我去哪啊。”
急急的抱着牢门上的木柱,米栗儿有些急了,她怎么能就这么出去,她可是在坐牢,不是因为她喜欢待在这里,只是,她若逃了,就永远背上了刺客的罪。
那样,杨在也会以为她本就是个刺客吧。
“走,我救你离开。”
他真是有些不解,还有人坐牢坐上瘾的吗?看她的衣着,头发,状况也不像很好。
“我为何要离开。我如此一走了之,岂不是证明了我就是刺客。只要我不画押,我就可以好好的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好吧,逃亡。
她才不要,她吃的好住的好,只要不画押,就没事啊,皇帝老儿也没为难她,电视里的用刑逼供也没发生在她身上,脏是脏了点,就这么点程度,能奈何的了她米栗儿吗?
转过头,看着地上被自己摆弄的缺胳膊少腿的小强,米栗儿真有继续回去玩的冲动,还想叫牙羽獠陪着自己一起玩呢。她是脑袋给驴踹过了吗,这么'炫'舒'书'服'网'的日子不过,非要跑到外面给追兵追,她可是明白的很,自己背的是刺杀一国之君的罪名,很有可能是要给追杀一辈子的。
好歹自己也是难得的穿越,怎么这么惬意的事儿,非得每天东躲西藏的过日子,这绝对不是她米栗儿的性格。
不过就是脏了点,再自己那个时代,她就是从来不叠被子,最喜欢的就是跟叶夏住一起的日子了了,每每都是叶夏/炫/书/网/整理房间,负责叫自己起床还帮自己叠被子。每次都被老妈说自己脏,反正都是脏,如何脏有什么区别,她一点也不介意。
牙羽獠有些出神的看着表情变化迅速的米栗儿,心中一阵温暖,伸手将她头上的稻草一一拿掉,轻轻的说。“我自然是知道此次一离开,你就从此背上了罪,可若是你不走,你以为一辈子不画押,皇帝就会放过你吗?他早已下了告示,不日问斩,过不了几天,你就人头落地了。”
牙羽獠说的并非假话,满溢州已经传遍了她将要问斩的消息,人们早已私下议论了,若不是听得客栈小二与客人的议论,他怎么会这么快得知如此消息。
米栗儿有些呆滞,她不画押,也要问斩吗?就那么急急的想要杀了自己吗?没有人为她说话吗?都同意要杀了她的吗?
“走吧。”
拉过呆呆的米栗儿,直直向大牢外奔去。门外是打晕了的狱卒和侍卫,没有一丝功夫的米栗儿,稍有些跌跌拌拌。
而大牢里,黑暗中又显出一个人影,月光照下来,正好照在他的身上。面如傅粉,玉树临风,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他是康王府小王爷,杨在。
面容依旧清冷英俊,只是有些许掩饰不住的忧伤,眉头紧皱,却又似终于放下了什么一般轻松。轻轻调整了内息,刚才为了不至于被牙羽獠发现,他只得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小米粒,虽然万般不舍你与别人离开,可如今,唯有这么一个方法能让你安全。他武功不错,应该能保护你,只是,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找你。”
你说等,我便一直等。
牙羽獠一揽米栗儿的腰,纵身一跃,施展轻功便飞出了顺天府衙。
米栗儿搂着牙羽獠的脖子紧紧闭上眼睛显得有些慌乱,她有恐高症,即便知道有他在自己不会有事,可脚底的悬空依旧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风吹在脸上,冷的有些生疼,如刀割一般,她能想象的出他轻功的厉害,单单是从他们的速度就能感觉到。
似是发现了怀中女子的害怕,牙羽獠放慢了速度,稍又行了一段距离便停了下来立在一颗大树的枝干上。
“别怕。”其实是想要安慰她的,只是却说不出一句,只能道出短短的两个字。对于这个思念了太久的女子,心中有太多的话,却无从说起。
感觉到了脚又重新踏上支点,她煞白的脸才渐渐恢复了红润,有恐高症的她,从来都是不敢去高处的,从前连游乐园都很少去。
“牙羽獠,你为什么会来溢州。”单手抚了抚胸口,米栗儿好奇的问,另一只手却依然没有放松半分
深深的看了看怀中的女子,牙羽獠的眼眸如一池碧潭根本见不到底。
“我经常去京城,只怕你出来会找不到我,得知你来到了溢州,便跟了过来。”
米栗儿一愣,忽然想到了五毒堡门口,她曾对他说:你等我。
难道就是因为这句你等我,他竟一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陪着她,只等她出来找他吗?
怎么会?当时只是一句戏言,她只是,为了自己再逃出王府想找个依靠,而随口说的一句话。在王府,她连想都不常想起牙羽獠,可他,为了她一直跟着她?
“你的一句你等我,可让我等的好苦。”见她没有说话,牙羽獠继续说着。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米栗儿看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一句随口而出的话,他竟如此守着承诺。
“傻瓜。”
什么也说不出来,感动于愧疚深深将她淹没,到了嘴巴却化成了一句傻瓜。
她真是没有想到,难道这个年代随便说话都要信守着自己的誓言的吗?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让他守着她那么久,怎能让她不愧疚。
似乎有些奇怪米栗儿如此呆呆的摸样。牙羽獠微微蹙眉,也不明白为何她称自己傻瓜,仅仅因为自己跟着她来到了溢州吗?
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何,明知她当初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却仍然相信着,镖局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破隐,他只是想好好等着她,而这次,庆幸自己人在溢州,若是她出了事,那自己该如何才好。
若这是傻瓜,我情愿
他不要她出事,他希望可以天天见到她,如五毒谷一路的日子。她的笑颜一直在他左右。那是他十岁以后,最开心的日子。
她是个能温暖人的女子,如太阳一般。他要她一直当他的太阳。
若她要问斩,即使与朝廷为敌,即使冒险去劫囚车,也在所不惜。
“牙羽獠,傻瓜。”眼角有些湿润,米栗儿被彻底感动了。“你这个大傻瓜”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了这莫名其妙的朝代,眼泪也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以前她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可如今,委屈的,感动的,眼泪一次一次的流,控制不了,怎么也控制不了。
“若这是傻瓜,我情愿。”牙羽獠语气淡淡,却有说不出的温柔。
小米。你是我珍惜的女子。即使相处的时间很短,即使毫不清楚你的任何底细,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只遵从自己的心,我想要看到你对我笑,我想永远守护你。
你是何国女子,何种身份,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月亮挂在半空中,不是中秋,却圆的不似真实,一路被照的一片明亮,微风吹来依旧是清冷非常,偶尔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细小声音,灰蒙蒙的天空万里无云,明日又是一个好晴天。
米栗儿有些贪婪的重重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仅仅几天,她就如过了几个月,说不想出来又怎么可能。
牙羽獠拥着米栗儿纵身跃下,拉着她的手缓缓往前行着,月光散在俩人身影上,美的如画。
小米,你若累了,我依旧会背你。
你若一世伴我左右,我情愿背你一世。
“我们去哪?”
“振威镖局。”
“好。”
米栗儿侧过脸,看着牙羽獠俊美的脸,笑的很满足,至少,至少,这个世界,还有一个人真心待她好。
至少,她不是孤单一个人。
 ;好妖媚的女人
振威镖局,果然为天下第一镖,名不虚传。
米栗儿也看了不少有镖局的武侠电影,一直觉得镖局就是雇佣保镖的地方,就是称上天下第一镖,也不过是因为功夫好,在护镖的时候没有失手过,让雇主比较放心。可来到振威镖局,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傻眼了,眼前屹立着一座大的出奇的院子,与闹市有些距离,大门紧闭,门前匾额上镶金朱红刻得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振威镖局。
入了内府,更是有得惊讶了。米栗儿本能的跟着牙羽獠走着,眼睛却是一直打量着这奇大的院子,虽说王府也很大,只是王府的大是院落多,房间多。而振威镖局大的却的前院。
大院里,似乎正在操练着,看起来倒更像是练兵。统一的黑色行装,全都拿着刀,看的米栗儿一阵寒意。
为首的三个男子,见牙羽獠与米栗儿走过来,赶忙上前行了一礼。
“少爷,您回来了。”
摆了摆手,牙羽獠没有吱声,拉着米栗儿直接朝内院走去。
“牙羽獠,你家还练兵呀?”米栗儿停下脚步,望着正在操练的百余人。电视放的,也不都是真的啊,正经的镖局,原来有那么多人。
“行走江湖,若没有些真本事,早晚成为刀下亡魂。况且,镖局吃的本就是刀刃上的饭碗。不好好练武怎么能行。”
牙羽獠微微笑了,这丫头问的问题,好生奇怪。
米栗儿脸一红,看着牙羽獠的笑颜竟有些入了神,心里却是一阵嘀咕。这哥们,平日笑的太少了,怎么如今一笑,自己就发起了花痴,觉得他好看的不行,她快流鼻血啦。
见米栗儿傻傻的望着他,牙羽獠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手上微微使劲,拉着她又往前走去。
老天,救救她吧,受不了了,他再这么对她笑下去,她就有冲动拐带他了,她还没做好当大灰狼角色的心里准备啊。
穿过前院走进大堂,门口忽然走出一个极其妖艳的女人。
米栗儿细细的打量起来,看年纪大致三十多岁,应该不是牙羽獠的母亲。看发髻,像是未嫁女子,相貌虽不见得极其美丽,却也不差,只是胭脂水粉涂的过于浓重了。身材玲珑有致,肌肤似雪般白皙,整个人却是说不出的妖媚。
“二娘。”牙羽獠放开米栗儿的手,低头行了一礼。
原来是牙羽獠的后妈。
“哎哟,是獠儿回来啦,啧啧,都出去好一阵子了,你爹可是念叨的紧啊。”
女人抚了抚长发,笑的一脸妩媚。
“伯母好。”米栗儿虽然对眼前的女子有着说不出的反感,却仍是礼貌的行了一礼。
“咦。这位小哥是?”女子翘起兰花指手微微放在脸庞边。有些惊奇的问。
米栗儿心里直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不仅行为做作,连声音都刻意的压制着。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便是胭脂笑里的杜若娇,也比她来的有气质,而这女人,去当妓女是再合适不过了,一定媚倒一大片男人。
“他叫小米。”
“是小米兄弟啊,既是獠儿的朋友,自然是咱们振威镖局的贵客。”
看着女子伸过来的手,米栗儿本能的往后退了退,心里涌出一个万恶的想法,这女子如此不堪,牙羽獠的爹都会娶了,必然床上功夫不错。
牙羽獠见女子的行为,不由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小娘,小米一路劳顿,我先带他去歇息。”
话毕,匆匆拉着米栗儿往内院客房走去。
身后的女子,似乎不满两人的做法,微微有些恼怒。“獠儿,安顿完小米兄弟,过来见我。”
那女人果然不正常
七弯八转的,终于是到了客房,米栗儿对正要离开的牙羽獠有些担心,“牙羽獠,没事吧,我听你二娘口气好像不好呢。”
虽然有句话是说,女人是善变的,但那女人善变的有些离谱了吧,刚才还是一副客气的摸样,怎么转眼就变得那么凶巴巴的,看摸样也就三十来岁,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不成。
“无妨,许是问我这段时日的行程,我在京城的这段日子。耽搁了不少的任务,二娘生气是应该的。”牙羽獠平淡的回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望着越走越远的牙羽獠,米栗儿赶紧关上了门,躲到屏风后换上店铺里买来的女装。
衣服有些偏大。但是穿上还算得体,她一直不喜欢太过花哨,衣服只是淡淡的绿。连一丝花边都没有。只有袖口部分绣有一朵小花,看上去倒也显得俏皮,米栗儿抚着脸,决定等牙羽獠回来后跟他一起去跟振威镖局当家,他的亲爹问声好,该有的礼貌还是不可少的。
捏了捏脸,坐了一回牢,似乎把自己坐的有些胖了。真是养身体的好地方。
米栗儿正自顾自想的入神,门一声响被推了开来。
“哼,我就知道少爷总是往京城跑,就是为了你这个丫头。”
语气有些许不善,门外脸色臭臭的正是牙羽獠的随从,破隐。
“啊啊啊,破隐,我好想你啊。”米栗儿立刻跳上前去拉住破隐的衣袖。从无毒谷一别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对这个总是摆着一张臭脸,语气不善却对她还算不差的小帅哥,她还是挺有兴趣的。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兴的女人,破隐微微有些脸红,他一向讨厌女人,不喜欢身边有女人靠近,可这个女子总让他措手不及。
“哼。”破隐甩掉米栗儿的手。“就是因为你,少爷又挨二夫人的骂了。”
毫不客气的走进米栗儿的屋子坐下,破隐没好气的说着。刚才路过大堂,看见夫人正坐在堂上训斥着少爷,本还奇怪有什么事,听几个教头说,是带回了个男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她小米。他的少爷,何时带过人回来。
“我?为啥?我做错什么了?她为什么要骂牙羽獠。我才觉得,是你们家二夫人行为不正常,有些变态吧。”本就看不惯那个女人,如今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赖上她了,米栗儿一阵火气,不由脱口而出。
只是说完,米栗儿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在别人的地盘,骂他们的二夫人变态,被她听到还不把自己扫地出门,如今只希望破隐放过自己,当做没听到。
出乎米栗儿的意料的是,破隐居然点了点头。
“你倒是说了一句准话,二夫人确是有些不正常。”
牙羽獠的秘密(一)
米栗儿一个踉跄差点倒掉,她还真的不正常呀?
“哼,持着自己是镖头夫人,便对各位镖师大呼小叫,就连我们总镖头都对大家客客气气,她以为她是什么身份。”
米栗儿赶紧搬着一个圆凳。坐在破隐的身边,看来这振威镖局,有故事呢。
“若是大家做错了,即便她喝斥几句,也算不了什么,可我们家少爷,不是我破隐夸口,江湖上,谁人不知振威镖局少镖头牙羽獠,他的武功在这江湖更是少有对手,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成就,已然是非常了不得了,更是肩负了镖局中大部分的任务,是老爷最得力的助手。可二夫人确偏偏从小看他不顺,在老爷跟前数落少爷的不是,还常常动手打他,老爷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看,若不是她生不了一儿半女,这少爷被赶出振威镖局也是迟早的事。”
破隐显得非常气愤,只是他一个小小的随从,能做的了什么主,即便跟老爷表明自己的想法,老爷又怎么会听他说。
“她这么做,你们家大夫人就没有意见吗?牙羽獠是她的儿子,她又怎么会让二夫人如此欺负。”
听了破隐的话,米栗儿很是诧异,刚认识牙羽獠的时候,他不肯带着自己上路。还以为他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孩,才生的如此不近人情,话也如此少。
“大夫人,早在十年前就过世了,那时少爷才十二岁,本是在娘亲怀里受宠的年龄,他却失去了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破隐神色黯淡,声音也越来越低。
米栗儿瞪大了眼睛,怎么越说她越不明白了?唯一的亲人?那镖头?
“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实老爷并非少爷的亲爹,少爷十岁那年,老爷娶了大夫人,少爷的亲爹是老爷的结拜兄弟,少爷的爹死后,老爷一直照顾着他们母子,最后竟娶了为妻。只是才不过俩年,大夫人便生了恶疾,过世了。”破隐顿了顿,接着说。“那时候,老爷并未纳金玉兰,也就是二夫人,直到一年后出镖回来,带回了二夫人,连喜事也没办,只是拜了个天地。老爷对大夫人很好,直到现在,称金玉兰时,都称为二夫人。大夫人的位置永远不会改变。连再娶,也只说是纳妾。”
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不算熟悉的女子说了那么多,原本这些事,一直是藏在心里从未跟人吐露过,什么苦都自己咽,从小跟着少爷,受尽了金玉兰的欺负,但是他并不后悔,他会用命保护他的少爷。
“你这么说你的二夫人,不怕她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