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血狐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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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鼠、隐狼、蓝蛇,接着是伯爵鸦,陆续从会议室走出来,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波动,但四周经过的人群都可以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和寒意,自动的让出一条路。
在会议室内,袅袅而升的烟草味,正从黝黑大手上的雪茄慢开,满室烟味难闻得令人皱易,一只藕白的小手不客气地拿下雪茄,丢到他面前的咖啡里。
“何必呢!任务就是任务,不要拘泥在地域形式上。”昂·史洛有些可惜的望着上好的雪茄和香醇咖啡。
维丝娜双手环抱着胸,眼中净是过往尘事。“我不要到台湾,也不要保护那个人。”
“任性!你的工作是消灭罪恶,维护世界和平,岂可因个人因素而拒绝。”他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排斥回自己出生的国家,但是多少知道她有某些心结存在,所以这些年鲜少指派东南亚国家的事件给她负责。
“台湾是我的伤心地,我不想回家。”
维丝娜回忆起当年,她离开那令自己羞辱的地方,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没想到一个月后,母亲竟因意外而失去生命,留下她孤独一人。
为此她堕落、消极怨恨所有幸福的人,吸毒、打架甚至杀人她都做过,若不是遇到父亲生前的好友,也就是联合国情报署署长哈里费·汪兹,她此生只怕永沦黑暗之街。
昂·史洛站起身,以长者风范说:“凡事不要太固执,海风虽强劲,顺风而弯的树木韧性最强。”她倔强地说:“我宁可面对最残暴的恐怖分子,也不要成为一个台湾男人的影子。”影子是他们对保镖一职的鄙称。
“我们是应东南亚各国领袖的请托,希望你们能保护这次经贸会议领袖们的安全。”
维丝娜嗤之以鼻,以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道:“几时联合国的反恐怖小组沦为三流佣兵?”
以往他们保护会员国元首是逼不得已,可现在台湾并非联合国的会员,无理的要求教人难以接受。再则台湾已无她的亲人存在,回去只是增添伤心,再一次撕裂结痴的伤口而已。
“说话有必要如此苛刻吗?若非必要,我岂会劳动你们这群一流好手。”昂·史洛悻悻然地捻捻不着火的雪茄。
“台湾有警察,国际间有国际刑警,再不济还有保全人员,相信一个小小经贸会谈,用不看出动反恐怖小组。”大材小用,嫌他们日子太过清闲吗?她心中嘀咕着。
昂·史洛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若不实言以对,只怕她会无情地拒绝这项危险的任务。表面上这是东南亚经贸会谈,实际上是亚洲和平会议,主要是讨论太平洋防御战力的缺失和加强海岸线战斗力。
“哼!这和联合国有什么关系?只要军方出动军力维持即可。”她推开三十七楼的窗户,冷风灌了进来。
“唉!就是因为秘密进行不想被外界知道,所以无法出动军队护航。”他摆明了无法调动军力。
维丝娜望着停歇的风雪,美丽的山景映人眼中,宁静安详的阿尔卑斯山麓一向是她梦中的故乡,一个遗世独立的理想国度。在此,她可以忘却一切过往,重新做她自己。
“我相信国际间有不少优秀的情治人员足以担起大任。”她冷笑着,无意接此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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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和平会议之外,还有一件相当重要的国际联盟签定议程。”他暗叹现在的一流好手越来越难掌握。
“直截了当地说吧!分章节段的小说情节令人气短。”她白了他一眼,心想再拖下去就像老人家话当年——没完没了。
昂·史洛苦笑着,暗忖着堂堂一个联合国主席竟被一名小辈取笑,时代变迁的脚步也未免太快了。
“由于近来毒品泛滥,以金三角一带的毒枭最为猖狂,所以东南亚政府有意联盟打击毒贩。”
维丝娜不以为意地以手指梳理乌木般的秀发。“捉毒贩清垃圾是警察的工作,越组代庖是否逾矩了?”
她的工作是与恐怖分子周旋,救出各国被挟持的人质,这是因为她了解恐怖分子的心态,如今居然要她回过头当个小警察,似乎有点本末倒置。
“台湾一向是东亚毒品的转运站,由那里再行销世界各国,不知为何打击毒贩的消息走漏,引起中南美洲毒果的注意力,他们扬言将破坏东亚国际网,继续以毒品控制人们。而中南美洲是恐怖分子的大本营,那里传出暗杀台湾商业首脑以期遏阻联盟会议签订的消息。”
唉!一块小小的土地竟也扯进国际暗杀之中。维丝娜感到悲哀。
她看了昂·史洛一眼,“为何选定我当他的贴身影子,隐狼或是伯爵鸦不是更洽当?”她觉得成为影子是件烦人的事。
“很简单,你是如假包换台湾出生的中国人,语言及外形是最好的掩护色。谁也料不到血狐狸是个美丽的女子。”
“蓝蛇善长伪装,由她当影子不是更适合。”她也不想出卖伙伴以逃避责任,但实在是不得已。
“本来我是属意蓝蛇,可是她的身手不及你灵敏,临场反应度不够,最重要的是她不谙中文。”
蓝蛇精调各种易容术、狐媚之术及催眠,唯一的缺点是语言白痴,不管他人再怎么教导,除了英、法语及简易两、三句中文外,其余皆成“外语”——听不懂。
“似乎别无选择。”维丝娜任由冷风吹拂她的长发,表情是肃然淡漠。
“只要一个月,这项会议即可尘埃落定,到时你们可以好好的放个长假。”昂·史洛豪爽地给予承诺。
“是吗?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她心想,像这类型的国际会议,实际上最易起纷争拖延时效。
“同样是为和平而努力,不要计较时间长短。”他努力说服她。
“看来台湾一行是刻不容缓的,我除了坦然接受之外,是推托不得了。”厌山而就山,厌水而近水。她只能而对现实。
听到她这么说,他松了一口气,肩头为之一展。“这是台湾方面传真的资料,你就先看看吧!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台湾方面会尽量配合你们的需要。”
维丝娜接过厚重的中文传真,一时乡愁溢上心头,有多久没接触来自故乡的文字了?沉重得如过百年。
周恩杰?!
熟悉得教人落泪的名字浮现在眼前,是他吗?怕是同名之错觉吧!
十年了,好长好长的一十年,当年的少女已长成独当一面的强者,不再卑躬屈膝仰人鼻息过活。
他大概遗忘了那段纯真的爱恋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在维丝娜眼底一闪而过,快到连她自己都怀疑。
“照往常,我只需要我的伙伴们,其余碍眼的石头搬远点,别挡了路。”她只信任自己的伙伴。
“台湾不比其他国家,枪械方面的问题你……”昂·史洛担忧台湾的配枪制度,火力不如恐怖分子。
“这点你大可放心,武器方面我们会自行打理,用不着他人插手。”她断然地拒绝他的好意。用惯了伊恩亲自设计的新型镭射枪和手枪,玩起其他武器如同玩芭比娃娃,既乏味又枯燥。
“那就……祝你成功。”昂·史治伸出诚恳的手,预祝他们有好的成绩。
“谢谢。”维丝娜有力地回握,表示一切无碍。
走出日内瓦的联合国总部大门,阳光中带点寒气,她拉拉温暖的长毛衣,深吸口气,果敢地迎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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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有人在期待她吗?
第二章
“来呀!来追我呀,长腿大熊。”女孩摇着红旗挑衅着,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小鬼,你别跑,等我捉到你,嘿嘿!到时候可别求饶。”男孩宠溺地假装要捉她。
“谁怕谁,有本事等你捉到我再说。”她扬着骄傲的鼻子,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呀!你别跑,等我捉到你就……别跑。”
他们在庭院中追逐,笑声在风中扬着,飞鸟也扑扑翅膀无聊地啄着羽毛,阳光下只有一幅美如图画的爱情正在上演。
女孩跑累了,赖在男孩怀中喘息,俏丽的短发像杂草般散乱,男孩温柔地将手伸进她的乱发中,轻轻地为她梳理,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你真的要出国留学吗?”她不舍的搂紧他的腰,不忍分别之苦。
“我也想留下来陪你,可是……”他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守着她。
“算了,反正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喜欢搞噱头,非弄张外国文凭来充面子。”女孩赌气地噘着嘴。
男孩的心抽痛了一下,“别这样,慧儿,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谁知道你到国外会不会把我忘了,说不定看上个金发碧眼的妞,就连祖宗八代都给扔了。”
他紧张地拉着她的手。“不会的,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人,绝不会移心忘情。”
女孩甩开他的手。“哼!隔着重重海洋,爱情也会因时间而淡去,我才不相信你的话。”
“我可以发誓。”男孩立刻跪在老橡树前,“我周恩杰今生绝不负坦子慧,若违此誓罚我孤老终身。”
“说不定你正好不想结婚,一辈子在女人堆里打滚。”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与他呕着气。
他生气了,抱着她一阵热吻。“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不许你误会我的真心。”
在仲夏的老橡树下,女孩哭泣了。男孩看到她哭泣,只觉得心好痛,恨不得带她一起出国。
是的,带她出国。
周恩杰望着已遭雷延烧毁的老橡树,如今只剩下焦黑的树干。多年来他一直不准家人把它砍伐掉,因为这是他推一剩下的回忆。
慧儿,你到底在哪里?
十年了,十年相思算不算长呢!
在美国念书的那段期间,他几乎因没接到她的消息、而想提前回国,后来是母亲骗他说她正在适应大学生活,要他别去打扰她的课业,他才忍下刻骨思念。
就在他拼命进修,提早完成课业回国之时,她早已在自己离国几个月后消失了。
根据家人的说法是她偷了表妹的钻石项链,连夜畏罪潜逃。可是他不信。
她并不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对于被披挂挂的珠宝饰品一向视为累赘,连他买给她的珍珠耳环,都在千拜托万拜托的情况下,她才勉为其难的戴一下。
他暗自神伤,台湾虽然不大,可是想找个人,竟然比海底捞月更难。
“表哥,你伤还没好,万一吹了风着凉,得了感冒就不好。”杨喜庭替他披上外套,细心地拉拢领口。
周恩杰没有回头,只是寂寥地注视焦黑的老橡树。
“起风了,你先进去,我再站一下就进去。”
“一棵枯黑无用的老树有什么好看,身子要紧。”她不如一棵枯树好看吗?她气恼地想把夺去表哥注意力的枯树再放一把火烧成灰烬。
多少年了,他对一棵枯树的注意力永远比她这个未婚妻多,难道这些年她付出的感情还不够深吗?为什么他总是看不见。
“我的事你别管,进去。”他不耐地语气扬起,没人能了解老树对他的重要性,除了她。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男性需求,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妹杨音庭,正好在他需要的时间出现,而她这无爱的性伴侣在她有心的安排下,因而冠上未婚妻的名衔。
可是三年了,杨音庭依旧是周恩杰的未婚妻,妻子的正位一直空荡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我怎能不管,你是我的未婚夫。”她等了这么多年,为的是相信他的心终有开启的一天。
“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个假象,我不会娶你的。”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一位妻子了。
她不会放弃的,这就是她的爱。“我等,等到你愿意爱我的那一天。”将脸贴在他后背,双手绕放在他的腰。周恩杰不耐地拉开她的手。“不要强求不属于你的爱,我没有心。”早在十年前,他的心已遗落在一名叫坦子慧的十七岁少女身上。
“没关系,我有心,我们可以共用它。”杨音庭仍有信心,毕竟她爱了他十几年了。
他回过头来,用着落寞无神的眼光扫了她一眼。
“我不想要你的心。”
她的心早已被他伤得麻木了,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她不在乎当个傻女人、她相信只要她肯等,老天总会垂怜她的一片痴心。
“恩杰,原来你在这里,难怪我在卧室里找不到你,伤口好多了吧!杨正齐适时地化解低迷的气压。
“快好了,怎么有空来,警局不需要你这个大警官坐镇指挥吗?”周恩杰和他相偕走人客厅。
唉!别提了,全怪我无能才会让你这个大人物受伤,上面正从国外调了一群好手来取代我的位置。“杨正齐无力地抓抓头皮,在完善的保护网之下,居然还让好朋友挨了枪,幸好他本身反应快,只让子弹穿过肩肿骨,不然他可是无颜见周、杨两家大老。
“我!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情。”
杨正齐对他道:“命令今天才到,还热呼呼的呢!”说来丢脸,这种保护工作还得清远来的和尚敲钟诵经。
“那你说!是不是得继续留守我家。”基本上,他排斥不熟悉的陌生人。
“不晓得,得看接替者的意思,上面要我全力配合,不得有误。”什么嘛!真是瞧不起人。杨正齐想来,不禁忿忿不平。
“我!这倒稀奇了,应该是国际刑警配合你,怎么反倒是你要服从他们。”知道经贸会谈的背后,实则是和平会议及遏阻毒品经由台湾走私到世界各国的人并不多,政府也极力掩饰,怎么会多事的找来外人。周恩杰不解。
“谁教我位卑职低,上不了台面。”杨正齐自嘲着,“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爸妈催我问你一声。”
周恩杰燃起一根烟,不意识地吸着。“没有婚礼。”
“没有婚礼?你在搞什么,我妹妹都跟了你二年,现在你倒干脆的一笔抹消。”
杨正齐和杨喜庭是前妻所生的子女,所以和周恩杰是有名无实的表亲,但在周家人眼里,他们受宠的程度不亚于周恩杰。
“我从未想要耽误她的终身,若有好男人接纳她,我愿意送上十二万分的祝福。”这是他的真心话。
若不是自己力有未逮使周恩杰受伤,杨正齐非好好的揍他几拳泄愤。
“难道你们订婚是订好玩的,用来蒙蔽世人的眼睛?”
“我们一向各取所需,其中不涉及男女的情爱。”而他通常是发泄完之后,就忘了那女人是谁。算起来他有两个多月没找她发泄了,也许今晚该——
“你是什么意思,把我妹妹当成免费的|乳牛。”什么叫有需求,又不是妓女。杨正齐对他的论调感到愤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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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勉强过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周恩杰说得云淡风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所以你就乘机占她便宜?”杨正齐咬着牙说道。
“哥,你不要管,这是我们的事。”杨音庭原本打算只是在外面偷听,可是怕大哥把事情越搞越糟,最后闹翻了脸,只怕自己也留不住周恩杰,所以赶紧出声阻止。
“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的好朋友,这件事教人不管都难。”他们在谈的是哪门子爱情?杨正齐实在看不懂。
“哥!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你就不要插手管这件事了。”杨音庭以几近哀求的语调,企图软化大哥的心。
“你这丫头,大哥拿你没辙。恩杰,你不要辜负我妹妹的一片深情。”
很难不辜负,周恩杰在心里回答好友。“你有接替者的资料吗?”他聪明地把话题转开。
“瞧我胡涂的,我正奉命为你送资料来。”
“我!拿来我看看。”周恩杰接过一叠资料。
寻鼠——女比利时人,红发绿眸。
擅长电脑,擅破解各种密码兼折炸弹地专家。
伯爵鸦——男英国子爵,银发银眸。
武器专家,擅改造各式枪械,一流的剑术家,擅驾驶各项交通工具,
隐狼——男美国人,黑发棕眸。
擅设陷所及追踪,一流的扒粪好手,不管敌人隐身何处,他都能—一揪出。
蓝蛇——女法国人,金发碧眸。
擅易容术、狐媚之术、催眠。
血狐狸——女中国人,黑发黑瞳。
武术专家,狡猾如孤,五人之首。
附注:请勿惹血狐狸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看起来像是个小型联合国。”不知为何,周恩杰对“血狐狸”三个字起了莫名兴趣。
“没错,他们就是隶属联合国部队的反恐怖小组,这次则‘屈就’在咱们这个小地方。”杨正齐语带酸意的说着。
“反恐怖小组?需要动用这等好手吗?”他只是受了个小伤而已。
“谁晓得上头发了什么疯,居然请得动反恐怖小组的成员。”杨正齐心想,身为警务人员,谁没听过他们的大名。
但是有一点他并不知情的是,这次攻击周恩杰的敌手并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流氓,而是来自中南美洲的恐怖分子——不畏死亡的杀手。
在自己的坚持下周恩杰回到工作岗位,杨正齐只得调动大批警力,保护他到公司上班,当起全天候保镖。
“为什么不等伤口完全愈合再上班,你这样根本是硬来嘛!太逞强了。”原则上杨正齐是不赞成他外出增加危险度。
周恩杰笑了笑说:“差不多复原了,更何况经贸会谈迫在眉梢,我这个召集人岂可避居蜗室。”
“都是你的话,可怜的是我们这群领薄薪的小警察,为了你的安危而战战兢兢。”杨正齐作势打了个冷颤。
“这点你大可放心,以后由我们来操这个心。”一名银发银眸的俊逸男子,莫名地出现在办公室。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杨正齐惊讶地赶紧拔出配枪,可惜枪尚未离袋,一把亮晃晃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难怪老头肯低头拜托,原来台湾警察的素质如此的低。”隐狼收起狩猎用的匕首。
“别这么说嘛!谁像你是红番,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寻鼠不怕他生气地说中他的痛处。
“下次再叫我红番,小心你那头红发变秃头。”他最讨厌人家挑明了他的血统。
金发美女蓝蛇姿态撩人的哦语,“哎呀!请说点我听得懂的语言好吗?譬如法语或英文。”
“语言白痴。”寻鼠忍不住用中文嘲讽她。
周恩杰毫无惧意地迎向他们。“想必各位是联合国总部派来的人吧?”
“果然有概念,难怪年纪轻轻就能独霸一方,不愧为青年才俊。”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