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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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只杯具。
买了米回到七婶婶家,七婶婶的那死鬼已经回来了,两个人正襟危坐,像是商量好了什么事请似的,好严肃的氛围。
“六伯伯,七婶婶。”窦芽菜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手伸出去,悄悄地扯了一下刘皝的袖子。
“……”
“叫人啊。”
“六伯伯,七婶婶。”
“嗯。”窦芽菜喊的时候两人都闭着没答应,这会刘皝一叫,却是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窦芽菜……你还没有长大的时候你娘就死了,当初她抱着你投奔你爹,结果被赶了出来,她的一生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牵挂。”
“是啊,你以前你常问我你是从哪里来的,我总骗你说你是鸡生的,其实你不是鸡生的,你是人生的,是你娘生的。”六伯伯补充道。
“所以……”窦芽菜问道。
“你和这个白脸在你娘面前正正式式成亲一次。”
“对,男的戴大红花,女的戴大绿花。”六伯伯补充道。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窦芽菜,让那六王爷把你休了吧
窦芽菜,让那六王爷把你休了吧(3081字)
什么?正正式式成亲一次?
“完全按照我们村的习俗成亲一回。”七婶婶拿出大红花和大绿花,“这是年前我和你六伯伯成亲的时候戴的,你看我们现在这么幸福,你们戴了我们的花来成亲也会很幸福的,还有烛台瓜果什么的都有现成的。”
“这样你娘也就就瞑目了,窦芽菜。”六伯伯补充道。
窦芽菜额头上布满黑线,看着那红艳艳的大红花和那绿油油的大绿花,心里想到不知道我们村的习俗里,除了男的戴大红花,女的戴大绿花之外,还有旁的古怪没有。
而刘皝也惊得掉了手中的宫扇,戴这玩意儿在这和窦芽菜成亲?
“我们会将所有的乡亲们都请过来,大家热热闹闹吃一顿,那栏里的那头肥猪,也要把它宰了,成完亲,你再带点新鲜猪肉回家吃去。”七婶婶开始策划婚礼的事情了。
“明天成亲,今晚你们分开睡,白脸跟我,芽菜跟她,明日一早,两个人的脸上都要末红胭脂,越红越好,越红越极力,孩子也生的多生的好。”六伯伯永远做那个补充说明的角色。
窦芽菜偷偷看了刘皝一眼:
貌似,他的额头在冒汗;
貌似,他的手在发抖……
简直不敢想象,刘皝戴着大红花,脸上还抹了胭脂会是什么样子。
“本王不要!”在茅屋的外面,刘皝双手背在身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六王爷戴大红花?最重要的是,经过六伯伯的详细说明才知道,这个“我们村”的大红花不是戴在胸前而是戴在头上。“什么莫名其妙的烂习俗!”
“那……我不是也要戴大绿花吗?要不,红的给我,绿的……给你?”
如果这花变成帽子就好了,嘿嘿——绿帽子。
“你去跟里面做饭的说,我们走了,回宫!”
“嘘……大叔,小声点,不要让六伯伯和七婶婶听见了。”窦芽菜连忙安抚刘皝看到大红花大绿花时的激动情绪,她不想让他们跟着担心。
“听见就听见,我堂堂六王爷还需要鬼鬼祟祟的吗?”刘皝最讨厌的就是任人摆布,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放大了声音,引得六伯伯往外面看了一下。
“大叔,拜托你啦,就委屈一下下。我连我娘的样子都没见过,七婶婶是希望我娘在天之灵能够欣慰些,我娘她……”窦芽菜摇晃着刘皝的衣袖,就差没摇出花来,但六王爷仍然“君当作磐石”。
大叔,你以为我娘真的如窦江所说是什么千金小姐吗?是什么将她生出来后就难产死了吗?她其实不过是青楼的歌姬罢了,也就是说她窦芽菜是妓女的孩子,这些窦芽菜没有说出来,只在心里默默的咀嚼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不想让刘皝知道这些。
虽然自己仅仅是穿越而来的,但当七婶婶提到她娘的时候,她的心却非常真切地感到了另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血液流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这大概就是母女连心的感觉了。
“用这么丢脸的方式跟这么干瘦的你成这么丢脸的亲,本王绝对不要!丑死了!”
刘皝未经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
但往往这种话,却是内心最真实的表达了……
窦芽菜愣了一下,脸上原本的神情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落寞:
“是吗?丢脸吗?是哦,好像从一开始,我就在丢你的脸了……”窦芽菜听到刘皝连说两个“丢脸”以及“丑死了”,她松开了手,缓缓地放开了他的衣袖,双手慢慢垂了下来,“对不起,丢你的脸并不是我有意的。”
“窦芽菜,我……”她受伤的神情让他有点后悔刚才冲动之下说出的话。
“你不用说了,没关系啊,呵呵……”她转过身去,眼睛里却开始储存泪水,她用力不让它掉下来。
“你是堂堂六王爷嘛,呃……那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扯见车爆胎的刘皝呀,那么多美女为你前仆后继,而我,这么丑的一根窦芽菜,又细又干,没有屁股也没有胸部,你的母后也不喜欢我,我又怎么配得上你呢,丢了你的脸真的万分抱歉。”
窦芽菜快速地转过身,朝着刘皝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那眼泪终于悄无声息地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袍子上,很快便不见了。她直起身,跑到茅屋里去了。
刘皝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嘴角搐动了一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六伯伯、七婶婶,对不起,我不想成亲了。”窦芽菜走在正在烧火煮饭的两个人身边,说道,虽然努力掩饰语气里的受伤,但脸上的落寞还是掩饰不了。
“不想成?”七婶婶不解的放下手中的刀。
“是不是那小子不想戴花?”六伯伯以男人的心理揣测了一番刘皝的心理,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不,不是花的事,而是……七婶婶、六伯伯,其实他就是当朝六王爷刘皝。我……总之,我不想成亲了,而且在宫里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亲过了。”
“哦。”
原以为会听到两个人惊呆的声音和惊呆的表情,但没想到只是一声恍然大悟的哦。
“这白脸就是那个断袖?”七婶婶问。
“就是那个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六伯伯补充问道。
“嗯,是的,但他……。”窦芽菜刚想说,他不是断袖的时候,却被七婶婶打断了:
“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七婶婶偏头思考了一小会,然后将六伯伯拉到旁边,两人耳语了一阵,不知道七婶婶说了什么,只见六伯伯面露难色,但七婶婶伸出厚厚的手掌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拍了个眼冒金星,南北不分,他又乖乖点头了。
两人商量,再次走到窦芽菜的身边,脸上神情肃穆。七婶婶先开口了:
“窦芽菜,我们有话跟你说。”
“什么?”
“窦芽菜,看外面那个六王爷的样子好像有些嫌弃你似的。所以,我们决定了,让六王爷写休书休了你,让你和阿三成亲,这孩子实诚屁股也好,比外面那个强,你留在我们村比在那个皇宫里好。”六伯伯严肃地说道。
“窦芽菜,你就是我的女儿,我女儿再瘦那也是一根宝贵的豆芽,咱不能让个断袖毁了你一生啊!”
“啊?……”这,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呀。
“窦芽菜,你要记得,男人不能看皮相,最重要的是他疼不疼人,看你六伯伯,虽然长得这么脓包,有时候看着还有点想吐,但他就是待我好,我就幸福了。”
“就是就是,她很幸福。”六伯伯补充道。
“我们分头行动,你现在去跟他说,让他写休书即刻休了你。现在你六伯伯通知阿三他爹来提亲,你们的婚事,明天就举行,去吧,死鬼,分头行动。”
七婶婶作为战斗的总策划,下了坚定的命令,六伯伯接收到命令,像离弦的箭一般跑了出去,经过刘皝身边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哼!”
哼的刘皝莫名其妙。
而此刻,阿三正蹲在牛棚里,眼泪汪汪地看着大牛生小牛,无奈,看了半日,那大牛都没将小牛生出来。
“窦芽菜,女人要看得起自己,要对自己好,尤其是男人嫌弃你的时候,你更要挺起腰板说再见。明白吗?”
“我明白了。”窦芽菜点头,话说,七婶婶真的是很强悍,她犹记起当初七婶婶骂窦江骂到骂人不见血的时候。
窦芽菜在七婶婶的催促下,一步三停地再次走了出来,刘皝见她出来了,那股郁积在胸口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好像少了一点,他决定开口向窦芽菜为刚才的事情道个歉,但是这头戴大红花成亲的事情,他还是不能接受,传了出去,他六王爷的颜面何在,大刘王朝的国威和在?
除非不要大红花,他倒勉强愿意试一试。o(╯□╰)o
“窦芽菜……”
“大叔,我们离婚吧。”
“什么?”
“你,写休书,休了我。”窦芽菜见现代的离婚说法他听不懂,便换了种古代的,他能听的清清楚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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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为了救心爱的男人,她答应他的求婚。新婚那天,她却被告知要他正在与另外一个女子结婚,这是他对她的羞辱么?还是无奈而为之?无所谓,反正她爱的不是他,所以,只是淡淡地在那豪宅里等他结完婚回来,然后亲口说放她走。但是,他却霸道地将她留在,成为他的专属,并且只能在他的怀里缱绻妖娆。
●在她面前,他理所当然的霸道、并不时狠狠地奚落她对那个男人的爱!因为她有求于他,所以他掠夺,他占有。总认为他有一天会放了她,但是他要的却是比一辈子更久的禁锢。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有的残忍和霸道,都是因为心中停不了的爱,即便失忆,也停不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73 谁是金条谁是葱
谁是金条谁是葱(1255字)
“休?”刘煌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哪个休?”
“丈夫把妻子赶回母家,断绝夫妻关系,此乃休,休妻的休。”窦芽菜一字一句再次重复了一遍。
刘煌想了一下,当是她在生气。
“窦芽菜,我知道刚才的话伤害了你,但是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本王,自古休妻之事均由丈夫来决定,焉有妻子提出来的道理?”
“那是因为我没来,我来了早就有这样的先例了。”窦芽菜向来对这男在上女在下的先例充满了反感。
“好了,不要再耍小脾气了,我跟你成亲就是了。”
唉,圣人说得对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女子与小人难相处啊,与他们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怨恨你,此刻窦芽菜在刘煌心里就是这样的小人。
“大叔,在下实在是‘婶’命难为啊!”
刘皝突然“屈从”的态度让窦芽菜觉得有句话实在是太对了,至理名言——男人就是喜欢犯贱。你求着他结婚的时候,他把自己当成根金条别人都是葱,金贵的不得了,别别扭扭的,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说要走了吧,他立即变身成了一根葱,又巴着你不让走了。
男女之间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穷极一生也研究不完的。
想到这里,窦芽菜顿时觉得背脊都直了起来,现在形式变了,她是金条他是葱,她当然要挺直腰板说话了。
“那个老太婆的话和为夫的话你听哪一个,别忘了,现在是我养你,而且,老太婆还说被我养胖了。”刘皝拉过窦芽菜,一把扛在肩上,就像阿三扛他的米一样,“走,回宫了,再呆下去,你都学坏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她心里那点女驭男的想法,他想想也知道了,只是懒得跟这个小人拆穿。
“且慢!且慢!”窦芽菜双手双脚乱蹬,他这是鸭霸的行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啪!”刘皝的大手拍在窦芽菜的小屁股上,“你给我乖一点,就不嫌你丑了,不然,把你卖了也不给阿三。”
咦,他知道阿三要来提亲了——
“窦芽菜!窦芽菜!我爹来提亲了,我爹来提亲了,小牛也生出来了……”
正想着,窦芽菜再刘皝肩上抬头望去,只见阿三兴匆匆地抱着刚出生的小牛朝这里滴答滴答地跑来了,后面跟着小跑着的六伯伯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
“他还以为自己做了爹了吧。”刘皝故意将窦芽菜再抱紧一些,轻蔑地看着那兴奋的孩子抱着小牛的样子。。
七婶婶听到喊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刘皝抱什么似的将她的窦芽菜抱在怀里,她的老脸微微红了,这个年轻人哟,真是激情四溢的很呐。
“咳……放我下来呀。”在长辈面前做这种亲热的戏码,太没有礼貌了。
但是,刘皝并没有撒手,向前走了几步,抢在阿三之前站到了七婶婶面前:
“本王跟你说件事!”
“我跟七婶婶你说件事。”见七婶婶不太搭理他的样子,刘皝只得换了称呼换了语气。
“啥事?”
“关于休书的事。”
“你说。”
“写休书只是形式要件,要休妻必须符合“七出”的条件: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同时还受“三不去”的限制,即经持舅姑之丧、娶时贱后贵、有所娶无所归。
七婶婶听得很认真很认真,窦芽菜当她在认真思考六王爷的话里的合理性。
“窦芽菜,他这叽叽呱呱说的都是啥?” 刘皝脚底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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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
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获胜(34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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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啥?”七婶婶又问刘皝,而这时阿三也赶到了七婶婶面前,他黝黑的脸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刚才听到六伯伯跟他爹说老三啊快来提亲啊的时候,他的小牛都快乐地生下来了,等不及他爹准备礼金,他抱着他最心爱的小牛就来了。
刘皝冷眼看着这个眼里完全没有他的存在的烂屁股,这走起路来颠颠颠的屁股好么?
“七婶婶,这头小牛是我和窦芽菜的老牛生的,这是提亲的礼品,请收下,我阿三保证以后会对窦芽菜好的,像……像……”像什么呢,阿三一下子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比喻句,急得直挠头。
阿三的心里永远只有窦芽菜,就算刘皝将窦芽菜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也看不见旁的什么人,总之三米之内,他能看见的只有窦芽菜:
“窦芽菜,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好我就对你好,有三点我可以保证,包你吃,包你睡,还包你开心。”阿三虔诚的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确实,若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管吃管住还管开心,那嫁给这样的男人是值得的。
“这位仁兄,仿佛我已经说过,窦芽菜是有夫之妇,你难不成要引诱良家妇女么,官府会叛你充军的。”刘皝将无知的阿三恐吓了一番,随后将窦芽菜放下,取出随身挂着的玉佩,上面有一个“皝”字。
“七婶婶,这是我的礼金,我要娶窦芽菜,我要洞房。”
“……洞……洞房……”偶买噶,大叔,你进入主题会不会太快了一点,窦芽菜掐了刘皝一把,但是六王爷他巍然不动。
一边是刚出生眼睛还未睁开身上还带着点血迹的小牛,一边是价值连城的玉佩,上面还刻着当朝六王爷的名,两个东西的主人都看着七婶婶。
“这个……你们暂且等一等……”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再次叽叽咕咕一番,而后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在这个过程当中,阿三一直仰起脸,挑衅地看着刘皝,而刘皝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之间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
“我们已经决定了,玉佩和小牛,显然是小牛好一些,小牛大了是大牛,大牛可以耕田,可以生小牛,牛肉还能吃,作用可大可大了,而且,我们一致认为,男人要有好屁股才有好人品……”
“这块玉佩可以把全部的牛都买来!”
刘皝见七婶婶看事物的标准实在太不同同一般了,生怕她将他这块父皇御赐的东西当成废铜烂铁了,连忙说道。“而且……而且……屁股是会变得,他现在屁股好不表示他将来的屁股也好,我……我现在屁股不好,未必将来也不好。”
刘皝关于屁股变化论的此话堪称大刘王朝历史上最彪悍的理论,很多很多年以后,好事之人说起这段六王爷豪气冲天地说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变得更好的时候,仍然还是感到震惊,甚至,坊间有一段时间流传,六王爷刘皝为了让自己不输给好屁股阿三,天天勤练齐射。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在这茅屋前,在这农夫和小孩面前,将他的父皇送给他的玉佩和一头小牛去做比较,还脸不红心不跳地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他还看到了窦芽菜强力忍住的笑,他刘皝这是疯了么?难道。
这大抵是受窦芽菜的影响吧。
“窦芽菜,你看呢?”
七婶婶拿不了主意了,于是问当事人。
窦芽菜忍住了笑意,想着从京城跑出来已经快一天了,再呆下去还不知道宫里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若刘皝迟迟没有回宫,而皇帝又去看了刘钬的话,那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了,于是,她深明大义地做了一个选择:
“七婶婶,我们……还是收了这玉佩吧。”
阿三一听,再一次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小牛的身上,眼泪扑哧扑哧地流下来。
“我看,这位仁兄,你这牛不如作为今晚婚宴上的主菜吧。”
“六王爷,适可而止吧。”窦芽菜推了他一把,走至阿三面前,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总不至于伤害了人家还一笑而过。
“阿三,不要哭了。我真的要走了,我只是回来看七婶婶和六伯伯的,跟你一起放牛的日子我觉得很快乐。”
“真的?”阿三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擦了一把泪,认真地问窦芽菜。“真的快乐吗?”
“嗯。”虽然并不是她经历过的岁月,但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快乐的少年和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在田间、山野里放牛的情景,那个画面很干净也很美丽。
“窦芽菜,你走了,还会回来看我么?”
“我……”
“不会了。”刘皝抢过窦芽菜的话说道,窦芽菜瞪了她一眼,他以为她会说会么?她要说的也是不会了。
“好吧,窦芽菜,你好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阿三将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