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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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大叔,你听说过梦游吗?所谓的梦游,就是在睡着的情况下,做了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曾经有一个梦游者,梦游的时候打死了一个人,等他醒来,警察……官差来逮捕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人,很可怜的。其实,刚才我也是在梦游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咦,大叔,你的嘴角怎么有血,噢,身上也有泥呢。”
“是吗?梦游的人可怜,那被打的人不是更可怜。”
“好像是哦。来,张开嘴巴,我帮你吹一吹。”窦芽菜嘟起小嘴,朝刘皝的舌头吹呀吹,“大叔,貌似短时间内不能舌吻了。”
“什么吻?”刘皝觉着此刻的喉咙有些干燥。
“舌吻,就是舌头舔舌头,我们以前常常做的那种,刚才在外边你也对我做了,感觉很舒服很享受。来,再张开一点吧,我帮你舔一舔那舌头上残余的血迹。”窦芽菜天生有张无邪的脸庞,但谁又想得到,那无邪脸庞下隐藏的却是一颗邪恶的女人心呢。
“窦……窦芽菜……你说话稍微含蓄些为好。”
“哦,好的。来继续舔。”
O(╯□╰)o
跟了这个男人六年多,她诱惑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六王爷貌似暂时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因为她总是将手掌心的力度拿捏地很好。
比如以前,晚上睡觉的时候,若刘皝还在书桌上忙着,她便故意发出呓语,然后转个身让被子掉在地上,露出一小节腿,若不还过来,便露出一点香肩,再不过来她索性整个人滚到地上去,这时他便不得不起身抱她上榻了,等他一抱起她,她就搂住他的脖子,猴急地脱他衣服,狂热的舌吻,让他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
此刻,虽然不至狂热,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也让六王爷卸下了一本正经的面具。
“唔……”刘皝只觉得舌头一阵酥麻,窦芽菜的小粉舌在他的舌头上扫过,让他有种奇异的感觉。
“舒服吗?”她舔了一阵,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还……还可以。”
“还痛吗?”她殷切的关怀目光又深了一点。
“好……好多了。”
“那就好,那不用舔了。”火点燃了之后,她便紧急刹车。
“等等!”刘皝阻止她欲离去的步伐,“好像,又有点痛了。”
这晚,在窦芽菜恶意地挑逗之下,刘皝又冒着舌头会烂掉的危险,与她在景阳宫里激战到天明还意犹未尽,直到窦芽菜大呼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吧,他才停了下来。
“对了,怀孕之事,是真是假?”刘皝被晴欲冲昏的脑袋尚存一丝清醒,挣扎着从窦芽菜的胸前抬起头来。
“大叔若希望是真的那便是假的,大叔若希望是假的那便是真的。大叔,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事可大可小,你不是不知道。说实话!”
“大叔的在种子那么差,我哪能怀孕啊。”
“你……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行?”刘皝挑眉问道。
“也……还可以啦,昨晚表现有进步。”
“去叫个太医来再检查一遍,然后宣布是太医误诊,就说东西吃多了,是肠胃引发的气胀。”
“这样好吗?”传了个把月的怀孕,然后结果是气胀,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你骗我回宫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有什么不好的。”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大叔……人家也只是想见你啊,莫名其妙把人休了,还说要娶别人。”窦芽菜撅嘴。
“依本王之间,刘琰早已看穿你的把戏,现在他不理你,由着你去,等你明确提出要出宫或者提出让本王回宫时,他便让你下不了台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先把这个谎圆过去。”
————
窦芽菜在宫中一番折腾,竟然真的让刘皝不远千里从边疆赶了回来。很久以后,回想当初,她依然为自己的魅力陶醉不已,她也相信自己是个世界上最牛逼的瘦子。
据说,后来有的野史,有好事者将王妃窦芽菜塑造成了一个会要发妖术的女子,说六王爷被她下了蛊,只有吸取她身上的精华他才能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咳,所谓吸取身上的精华,跟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那个有些关系。
民间还成立了一个王妃窦芽菜支持团,于是窦芽菜在古代也有了粉丝团了,据说,该粉丝团的成员,都是些糟糠之妻或者细瘦丑陋嫁不出去的女子,她们一辈子将王妃窦芽菜视为精神领袖。
刘皝此次回宫主要解决了两个问题,第一,将有关迎娶象牙国公主象奴的事情弄清楚了,将窦芽菜妒妇的脸孔撕了下来;第二,耐心叮嘱窦芽菜在宫中切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要主动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之后在宫中就以吃喝睡度日。
而窦芽菜此次主要做了两件事:第一,将六王爷刘皝的舌头咬破了,第二天天明离去之时,他讲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第二,将六王爷刘皝的衣服弄了满身臭泥巴,当时,他就是穿着那恶心的衣服离去的。
而他们两个共同一起完成的一件事便是男女在一起爱做的那些事儿。
刘皝出宫后,便直奔与刘钬约好的地方见面,一见他狼狈的样子,刘钬大惊,不明就里地问道:
“六哥,可是糟了埋伏?”
“……嗯,蒙面出宫之时被当成了刺客。”
“什么?”刘皝的舌头肿了,说起话来便有了大舌头的感觉,刘钬侧耳听了,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楚,便再一次问道。
此刻,他很是关心他六哥的安危。
“总之是被当刺客了。”
“哦。”宫中都是些什么侍卫,竟然用泥巴来攻击人,不过还好,这样不会伤了人,看来,刘琰还不打算真正出手啊。
“八弟,日后你多看着点窦芽菜,每日除了吃喝睡三事,不允许她再折腾什么。”
“六哥,你放心,我会的。”
“嗯,我再办完一件事就回了。”
刘皝跨上马,欲离去。
“六哥、今日宫中传闻,刘琰……有意让窦芽菜为后。”
“王妃窦芽菜她成不了皇后窦芽菜。”
说完,刘皝策马而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六年前刘琰将窦芽菜掳走,便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事情。
“驾……”
皇帝的御书房中,刘琰勃然大怒,将书案之上的东西全数拂落在地,跪在下方的霍将军等人战战兢兢不敢抬起头来。
“与象牙国的求和协议竟然在送往边疆的途中被抢!这是什么荒谬的事情,你们几个给朕说清楚!”
“回皇上,微臣几个护送协议回六王爷处,谁曾想半路遇到了一个蒙面人,该人武艺高强,臣等均不是他的对手,原以为是打劫的山贼,谁知他的目标竟是那求和协议。臣等大意了,请皇上治罪!”
“那人有何特点?”
“该人身上……似有一股烂泥的恶臭。”
烂泥的恶臭?
“是。”
“霍爱卿,带封朕的亲笔信给象奴公主。”
“皇上……”皇帝的太监总管云公公走近他的身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刘琰脸上暴怒的神情慢慢退去,继而换上了一副让人见了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们退下吧,听说六王妃身体不适,朕去瞧瞧。”刘煌,你似乎太小瞧朕了,既然你如此戏弄本王,那本王就真的要出手了,你在你的边疆讨象奴,朕在宫中就让窦芽菜做朕的皇后。
皇城上空一阵惊雷响起,天空变乌云密布,暴风雨似乎真的要来了。
刘琰出现在景阳宫的时候,窦芽菜正躺在塌上,太医给她诊脉,见到她的到来,众人都吓了一跳,本来微眯着眼睛的窦芽菜也睁大了眼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芽菜给皇上请安。”
“芽菜,起来,不必多礼。”刘琰上前将窦芽菜扶了起来。
“太医,芽菜的身体如何?”皇帝在臣子和奴才们面前没有称呼六王爷的王妃为六王妃,反而亲昵地称其“芽菜”,就是六王爷本人,都很少这样称呼,总是连名带姓地喊。
“回……回皇上……”
“太医,朕很可怕吗?不然为何说话如此哆嗦?”
“奴才不敢。六王妃的身体没有大恙,只是吃坏了肚子有些气胀,上回奴才误认为是有了身孕……”
“哦?没有身孕,只是气胀?”
“是。”太医吓得浑身直哆嗦,这皇帝总散发着一种令人恐惧的阴郁,真不知何人才能见到他真实的一面啊。
“朕的太医院里竟然有此等庸医?拖下去,斩了。”风轻云淡地便决定了一个人是性命。
“皇上饶命啊皇上,奴才……”
窦芽菜一见,忙跪了下去,”皇上,太医只是误诊,并没有恶意,看在他年事已高的份上,饶了他吧。”
“饶了?可是他误诊的可是我的小芽菜的身体,怎么能轻易饶了呢?”刘琰说这些暧昧的话,听起来却又真诚无比。
不管了,先救了人再说。
“皇上,虽然如此,但弟媳的身体并无影响,还是饶了他吧。”
刘琰看了看窦芽菜,再看了看太医,慢慢地说到:
“朕今日看在芽菜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日后若再有此事,定斩不饶。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便都退了下去,景阳宫中只剩窦芽菜和刘琰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8 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
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2014字)
沉默了半晌,窦芽菜决定事先打破一下尴尬滴气氛。
“不知皇上驾到,所为何事?”
刘琰弯腰,用大拇指和食指捡拾起一点点地上已经干了的泥,走至窦芽菜面前,慵懒地看了看手中的干泥,一双阴沉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盯着她。
“刘皝昨晚回宫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窦芽菜一惊,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刘琰,从这点看,刘琰确实更像先帝,对一切都了然于心,却从不轻易点破,但在最关键的时候将人一军,给人以致命的打击。
“皇上亲手训练的耳滴子果然厉害。”
刘琰没有说话,伸手一带,窦芽菜便被他捞到了怀中,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他温热的气息缠绕着窦芽菜的脸庞上。措手不及的窦芽菜一颗脆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芽菜,当朕的皇后,和朕一起,君临天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传入她的耳中。
什么?当皇后?窦芽菜大惊,刘琰迟迟不立后,难道是为了让她来做皇后吗?难怪玉贵妃见到她,说话总是有股酸溜溜的味道,先前还以为她是因为没当成皇后,患了抑郁症,看谁谁不顺眼呢。
可是,刘琰难道也要做一个大逆不道的皇帝吗?
“请皇上自重。”窦芽菜使劲挣脱,但刘琰却越抱越紧,最后,他低下头去强吻他,窦芽菜的头来回摇晃,不让他碰到她的唇,那雨点般密集和疯狂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和脖子上。
“放开,放开我……不要。”
“芽菜……”
“啪!”挣开刘琰的怀抱,一个耳光狠狠落在他的脸上。
“你!你竟敢打朕!?”还从未被人甩过耳光,刘琰扬起手,但见窦芽菜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他又缓缓将手放了下来。“当朕的皇后,有什么不好,从此,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朕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谢皇上厚爱,只是,窦芽菜乃六王爷王妃,皇上若想成为千古明君,不要强迫弟媳为好,免得落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朕不在乎。”
“皇,乃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这个道理,皇上不会不清楚吧。”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为上,帝为下,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朕可以主导一切!”
“心呢,心也能主导吗?”
“……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你的心总有一天会到朕的心里来。”
“……我并非什么倾国倾城的风流角色,皇上何苦……何苦执念。”
“朕只需一句话,天下美人都可归于朕的后宫。但朕真正想要拥有的,只有窦芽菜。”
“皇上……”
“刘皝的心在十五岁之前是云罗的,但朕的心却从未给过任何人。”
“那是因为皇上永远只爱自己。”
“在没对你动心之前,朕也是这么想的。”
“可窦芽菜却只能是王妃窦芽菜,而不是皇后窦芽菜。”
“是吗?若刘皝忘了你,和别人成亲了呢?你还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朕吗?”
“不会的。”
“好!若刘皝美人在怀、与他人养儿育女你依然能这么说,那么朕就下旨让刘皝回宫,并准许皇太后踏出永宁宫。”
刘琰说完,甩袖离去。一个可怜的太监上前举灯,却被他一脚踢到好远。
“从明日起,朕会多派一些人来服侍你。
看着刘琰远去的背影,窦芽菜用手摸着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若有所思起来:
本来假装怀孕了,那么刘皝就有了回宫的理由了,但结果计划夭折了。
第二个办法就是假死;
第三个办法是瘫痪;
第四个办法是失忆;
但是不管哪个办法,刘皝的回宫都是短暂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她出宫去,且永远不用再回来,那么她究竟该怎么出宫去呢?
刘皝埋伏在半路,将求和协议拿到手之后,果然看到了娶象牙公主的条例,然后将协议烧毁了,当然,这也意味着与象牙国的战争重新开始。但是这一次,象牙国准备充分,再交战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了。
象牙国是个万物有灵,崇拜自然,祀奉祖先的国家,象牙国人对一些巨形或奇形的自然物,往往认为是一种灵性的体现,因而对其顶礼膜拜,以酒肉祭供。同时,象牙国人还进行巫术活动,所谓巫术是指企图借助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主要的巫术活动有过阴、占卜、神明裁判、祭鬼还有蛊术等。
因为在象牙国评定一个人的威望便是看他(她)巫术的功力,除了象牙国国王,巫术最厉害的,就是公主象奴了,而象奴公主擅长的是那最古老、神秘、恐怖的放蛊巫术,而所谓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
在象牙国,关于蛊,流传着以下说法: “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其中以金蚕蛊最为厉害,是选用蛇、蜈蚣等十二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取出存于香炉中,金蚕蛊便成了。
象奴公主可以通过意念的控制,让她所养的金蚕蛊爬入人的食物或水中,化成透明的一小滴液体,不知不觉进入人体内。而等那蛊一进入人的体内,她只需念动咒语,那人的意念便能被她控制,而控制时间超过九九八十一天还未被发现的话,那个人的记忆便会永远散失,而她可以在那人记忆空白的时候在他(她)脑海中重塑一个记忆。
此时,象奴穿着火红的衣裳,梳着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一直垂到腰际,头上戴着各种象牙做成的头饰,手中叮叮当当挂了许多饰物,赤着一双脚,对着一个香炉练她的金蚕蛊,那脚上也挂着好几个铃铛。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9 不朝朝暮暮;但在芽菜胸处
不朝朝暮暮;但在芽菜胸处(2018字)
一旁等候的侍女见她停了下来,连忙准备好帕子替她擦汗。
“卓玛,我父亲和大臣们说了些什么?”
“奴婢听豪格大人说,那大刘的六王爷没签求和协议,战,恐怕还得继续打。”
“没签协议?要再打?金银财宝和本公主一并送上,他都不签?”
“也据说原本签了,后来因为王爷在那皇城里的王妃不同意,便将协议作废了?”卓玛将听来的消息一一道与象奴。
王妃?象奴脑海里的中叮地敲了一下,他原来已经有女人了。
“那个王妃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十分美艳吗?还是会打战?哼,本公主见了定要和她比试一番,谁赢了,那个漂亮的男人就归谁。”
“奴婢不知,除了大刘皇城皇宫里的人,还没有人见过她。”
“她很丑么?不然刘皝打战为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还是因为她怕死,像其他那些女汉一样人只懂躲在房子里绣花弹琴?一点忙也帮不上,若我做了他的女人,一定帮他赢得天下。”
“这个……既然是汉人,大概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吧,说不定,公主您拿只虫子出来,她就会吓得哇哇大哭呢,一定比不上我们象奴公主的。”
“哼,好极了,刘皝既然不签,那本公主就迫不及待要和他打上一场了,让他看看本公主我和他的小女人王妃,谁更美丽谁更厉害。”象奴踌躇满志地说道,她对自己的美艳向来很有信心,多少象奴国勇士愿意拜倒在她的裙下她。
象奴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日刘皝完美的面庞和器宇轩昂的气质。他坐在马上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时候,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神,让人着迷。还有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若脱了战袍在河中沐浴,所有女子的心都会遗落在他身上的。
哼,她一定要用自己的聪明和智慧,以及上乘的武功,将那优秀的男人打倒在地,然后将他抢回来做驸马,一辈子捆在身边。让那汉人王妃躲在角落里哭泣吧,懦弱的女人不配拥有那么完美的男人。
“公主这是要去哪里?”
见象奴擦了擦汗,连鞋子也不穿就拿过她的鞭子,风风火火直接跑了出去,侍女卓玛急急忙忙跟了出去,问道。
“本公主现在就要去训练象群,明日一战要让那个男人见识见识我象奴的厉害。卓玛,他们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巾帼不让须眉’,哦,还有,‘女中豪杰’,我便是那巾帼和豪杰。”象奴回过身,仰起头骄傲地说道,身上的饰物发出清脆的声音。
“公主慢点,大王刚见完了大臣们,现在等着要见您呢,是特地差卓玛过来请公主的。训练象群,恐怕得晚点了。”
“父王也真是的,专拣人家忙碌的时候召见。”
象奴撅着嘴,踢着脚,十分不乐意地去见她的父王——象牙国国王象山,象山最疼爱的儿女就是公主象奴。
“象奴,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总喜欢舞刀弄枪的,还打着赤脚到处爬,将来我象牙国里的勇士哪个娶你哟。”象山听到侍卫的通报,从地图中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象奴豪放不羁地站在眼前,漫不经心地玩着胸前的长发的样子,便感觉头痛不已。
象奴听了,不屑地哼道:“我们象牙国的男子,哪里有勇士,个个都是脓包。我才不稀罕!”
“谁都不稀罕?那你是打定主意一辈子跟在父王身边,当个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