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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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过来!你们几个奴才瞎了狗眼了,竟然敢对本王妃动手,通通都不想活了吧。”窦芽菜厉喝道,“别忘了,皇上意属本王妃做皇后,本王妃一个不高兴要是依了皇上,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到时候玉贵妃自身难保,你们以为你们还会有靠山吗?”
几个人听了窦芽菜的话,都吓住了,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六王妃,饶命啊,奴才们也是为了活命,不得不听主子的差遣。”一个太监腿脚一软跪了下去,连连磕响头。
“给本王妃把门打开!”
“是是是……”几个人手忙脚乱将门打开了。
门一打开,窦芽菜便捂着肚子气喘吁吁跑了出来,一出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脸上脖子上都有被掐伤的痕迹,整个身体也疼痛不已,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一块一块,她的眼泪便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大叔……大叔……”窦芽菜慢慢蹲了下来,突然,她觉得好委屈,觉得好痛好伤心,她的身边没有大叔了,有人欺负她的时候不会有人来保护她了,所有的事情都得她自己一个人面对。
“呜呜呜……好痛……”眼泪越掉越凶,最后索性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让人听了有肝肠寸断的感觉。窦芽菜,其实真的还只能算一个孩子呢,十六岁的年龄,本该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但是如今,却独自一人面对宫里不友善的目光和不怀好意的流言,以及像锦玉这般存心的算计。
“芽菜,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窦芽菜回头一个,泪眼朦胧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蹲在她的面前,脸上充满了关切和心疼。
“大叔……有人欺负我……”窦芽菜哭的越凶了,将头埋入来人的怀中,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谁?谁欺负我的小芽菜了?”
“他们,他们好多人打我一个人……”
“乖,没事了,不哭,不哭。”刘琰将窦芽菜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像哄一个孩子一样哄着她,这才发现她头发凌乱,手上有被掐伤的痕迹,又青又紫的,确实是被人动手打过。
“云德海!去查一下是谁做的!朕要摘了那人的脑袋!”忍着心里的怒意,小声却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怕声音太大了,吓到了像只小鹿般哭泣的人。
“是!皇上,您看这里离玉贵妃的宫最近呢。”
“锦玉?”刘琰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但他的手依然紧抱着惊慌的窦芽菜。
“是的。”
“去看看!”
“奴才遵命。”
刘琰站了起来,将窦芽菜打横抱起,让她的头紧贴着他的胸膛,高大的他将瘦弱的她抱在怀中,就像宠溺孩子的父亲抱着她的女儿。
“呀,皇上,六王妃……六王妃流血了。”
刘琰心里一惊,低头一看,果然,窦芽菜躺过的地方有一滩血,在看看怀中的人,那血丝正顺着她的腿留下来,他的龙袍上也沾到了血迹。
“快,传太医到朕的寝宫来!”
“皇上,女人的血是不祥的,让老奴来抱王妃吧,不要污了皇上的龙威。”云德海伸出手要接过窦芽菜。女人的血不能沾到身上,否则会惹来晦气,会带来不祥,这是大刘王朝的习俗。
“滚开!”刘琰狠狠瞪了云德海一眼,转身将窦芽菜抱着,匆匆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她皱眉哭泣的脸。
他的胸口,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紧紧的,似乎被什么攥紧在手中。
这,就是所谓心疼的感觉吗?
他从未为任何女人心疼过,这么多年,凭着出众的相貌和显赫的权位,女人们莫不是趋之若鹜。如今当了皇帝,更不用说的了,就像他自己形容的那样,若朕愿意,天下美女都要到朕的后宫里来,等着朕临幸。
皇帝刘琰的寝宫里,窦芽菜躺在龙榻上,四周围了一圈太医,仔细地为窦芽菜检查每一处,而刘琰焦急地等在一旁。
“太医,如何?”
几个太医商量了一番,最后派了个人出来答话。
“启奏皇上,王妃身上的伤乃外力所致,从伤痕的特征来看,是有人动手打的,臣等仔细检查了,并没有内伤,开一些跌打的药涂在伤处就可以了。”
“没有内伤?那流血是怎么回事?”刘琰问道。
几个太医互看了一眼,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作答。
“快说!朕没有耐心!”刘琰厉喝道。
“回……回皇上,六王妃流血属……属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都流血了怎会是正常现象?朕的宫里都是些庸医么?”刘琰看着窦芽菜痛苦地皱眉、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怒从中来。
见了众太医犹疑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太监总管云德海上前,贴在刘琰耳边轻声说道:
“皇上,那血……乃女子每月必来的葵水,并非内伤所致,而王妃此刻疼痛不已,除了外伤,就是葵水来时,伴随的疼痛罢了,所以方才奴才才说让奴才来抱王妃。”
“……咳……原来如此……那就好……”刘琰极不自然的隐去了脸上原本的怒气,淡定地说道,云德海吃了一惊,他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的脸上出现过现在这种有些羞赧的表情啊,看来,周大人说得对,红颜祸水红颜祸水,不是红颜的,依然可以成为祸水。
“是的,皇上不必太过忧心。”许是皇上见的女人太多了,王妃窦芽菜这样的就像是山珍海味中的一盆野菜吧,看着新鲜。
“你们都退下,云德海你随太医去拿药。”
“是。”
众人退了下去,刘琰慢慢走进龙床,坐了下来,突然轻笑出声,葵水?还流到了他的身上?
他伸出手,抚摸着窦芽菜略显苍白的脸,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也有一块被掐过的痕迹。
刘琰平静地看着她纯真的孩子气的脸庞,恍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时候,他的心也仿若明镜,没有任何杂质。
只不过,命运的车轮推着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不由自主跨进一个又一个漩涡,一直到了今天。
“窦芽菜,留在朕的身边,让朕永远保有你的纯真和干净。”刘琰弯下腰去,在窦芽菜额前印上一吻,喃喃地说道。
“大叔……”窦芽菜皱着眉醒了过来。
“……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朕让太医帮你瞧瞧。”
“皇上?”窦芽菜看到刘琰坐在她的身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蹲在地上喊痛,朕就将你……朕就命人将你抱进了朕的寝宫。”
“皇上的寝宫?我要回景阳宫去。”窦芽菜大惊,掀开被子就要下来。
“不要动,你刚醒来,需要休息!”刘琰按住窦芽菜的身子,让她不能起来,窦芽菜感到裙子上一片湿,偷偷伸手摸了一下,湿黏黏的,天啊,她来例假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已经把皇帝的龙床弄脏了。
天雷滚滚啊,月经流到皇帝的榻上去了。
“皇上,请您出去一下,让景阳宫的小泥巴进来一下就可以了。”
“芽菜,你一个人住在景阳宫里,不怕吗?”
“我……我不做坏事,所以不怕鬼敲门啊,哈哈。”她尴尬地打着哈哈。
“你时时想着要逃出宫,逃开三哥,是吗?”刘琰见她躲闪的眼光,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地问道。
“……皇上,若你心里真有我,就让我离开。爱一个人,就要放她自由,不是么?”既然他问了,那么她就趁机将话说明了吧。
“爱一个人就放他自由?哈哈……狗屁,爱一个人就应该把她留在身边,为她做一切,每天都能看见她,看着她哭,看着她笑,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看花开花败,若人都不在身边了何谈有爱呢,再多的爱都是空谈。”
“皇上?”
“刘皝说过爱你吗?刘皝如果爱你,为什么不用尽一切办法把你带走,而是将你留在这深似海的宫中,芽菜,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惜违抗皇命,也要将你留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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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43 窦芽菜睡的不是觉,是委屈
窦芽菜睡的不是觉,是委屈(2010字)
是的,他从未说过他爱她。
窦芽菜不得不承认,刘琰这一番言辞激烈的话确实说到了她的心里。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大叔怎么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宫中,他难道不知道皇帝对她有非分的想法吗?
从前,就算她跟刘琰多说一句话他都会吃醋,可如今,却独留她一人,面对他留下的烂摊子。而自从返回了边疆,他连一封信一幅画都没有了。难道,他不像她一样想念他,渴望知道他的一切事情吗?
放在以前,若一国之君表示要泡她,她一定会洋洋得意一番,然后郑重其事、一本正经地说一句,没想到啊,一颗豆芽也会发出花的光彩来。但如今,她却感觉如此无力……
“怎么?没有话说了?被朕说中了心思,是不是?”
“皇上,我真的要回景阳宫了,今日,谢谢您出手相救。”不顾弄脏了人家的龙床,窦芽菜逃也似地跳下床,带着疼痛落荒而逃。
突然之间发现,真正让她心慌意乱的不是她流血的尴尬,而是刘琰最后所说的一番话,因为,她居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刘琰一击即中,说中了她所有的心事。
“云德海,将煎好的药送到景阳宫去,派重兵暗中监视,不准六王妃踏出皇宫一步。”
“是……皇上,奴才让人将这床被换一换。”看着六王妃留下的“痕迹”,云德海说道。
“不用了,你下去,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刘琰背过身,再次留给人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窦芽菜从皇帝寝宫跑了出来以后,整个人有些恍惚,她突然之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她一点也不确定自己在刘皝心目中的位置。
下一步该怎么选择,留在皇宫还是出宫找刘皝?若留在皇宫,她要面对的诸如今日锦玉之类的事必定层出不穷;出宫吗?可是此刻,原本想要出宫找大叔、与他一起骑马打战的心也变得不坚定起来。
她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回了景阳宫,把自己抛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二小姐,你生病了,额头好烫,我去找太医来。”
“不,不要去,我不要打针也不要吃药。”窦芽菜伸出手,拽住小泥巴的手,“你在身边陪着我,好吗?”
窦芽菜生病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症状叫做“逃避”。
她在爱情里变成了一颗蔫豆芽。
小泥巴在榻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无论好言好语或恶声恶气,她都不理,她不想吃饭不想喝水只想睡觉。唉,小泥巴这古代小丫鬟怎么会知道,窦芽菜睡的不是觉,是满满的委屈呀。
后宫大院里,皇帝的所有妃嫔都跪在地上,刘琰坐着,手捧一碗茶汤,用碗盖一下一下地掠着茶汤的表面,每发出一次声音,众人的心都跟着心惊肉跳一番。刘琰对待后宫妃嫔的态度向来很疏离,在他看来,女人的好处在于温暖他的床。当然,因为一时的兴趣,偶尔会表现出宠爱某个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迷恋,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妃嫔没有人敢恃宠而骄,也没有恃宠而骄的机会。
“玉贵妃,上前来。”良久,放下茶杯,刘琰淡淡地开口。
“臣妾遵命。”锦玉走了几步,跪在刘琰面前。
“啪……”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脸上,锦玉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打倒在地之后,又急忙端端正正跪好,等着下一个巴掌。
而其他的妃嫔,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树容失态,纷纷回想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会让皇上发火的事情,生怕被殃及鱼池。皇帝是练武之人,这一巴掌下去,该有多疼啊。
“啪……”又是一巴掌,刘琰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也没有对眼前这个被她打到嘴角出血、双颊红肿的女人有半点手软的意思。
“在朕的后宫里,竟然发生了这等勾心斗角之事。玉贵妃,你身为众妃嫔之首,以身犯险,该当何罪。”
“臣妾知罪,请皇上责罚……”在刘琰的威严之下,锦玉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能讲,只能认错,同时,她也真正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在这九五之尊的男人眼里一文不值,不,不仅仅是她,是所有女子的心意他都视为粪土。
可悲吗?似乎,做刘琰的女人本身就是一个悲剧,因为他从来不会把心停留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朕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估念你这些年来贤良淑德、相夫教子,朕不罚你。但你要上景阳宫向窦芽菜请罪。”
“臣妾……谢皇上。”不会惩罚?在众多面前掌掴她全部的自尊和骄傲不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么?让她向窦芽菜去请罪不就是最大的羞辱了么?从此,她玉贵妃在后宫还有什么立足之处?原以为在睿清宫默默爱他这么多年,三王爷做了皇帝,她做三王妃的总算能扬眉吐气了。谁曾想,却因为得罪了王妃窦芽菜,她这做贵妃的还要纡尊降贵。
“你们都听着,朕的宠爱,给你你不能拒绝,朕不愿给的时候你不能争,不能抢。否则……冷宫便是你们最后的归宿。”
“是,臣妾知道了。”
“都散了吧……”刘琰挥了挥手,众人抱着一颗灾难过后般忐忑的心离去了,唯有锦玉,依然颓废地坐在地上。
“为何还不退下?”刘琰见了,不悦地问道。
“皇上,臣妾只问您一句话,这么些年,你没有一分一秒爱过臣妾吗?即便,在臣妾跟您拜堂大婚的那一刻,也没有爱上过吗?您的心里,任何女人都只是工具吗?”
刘琰淡淡睥睨了她一眼——
“你想知道什么?”
“臣妾明白该怎么做了,臣妾告退。”锦玉退下。
既然你永远不可能爱上我,那么皇上,让我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人吧。
而这日,景阳宫来了个不速之客求见王妃窦芽菜,这人便是从尚书大人被刘琰降为图书管理员的纳兰瑾。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44 原来,他对别人动心了
原来,他对别人动心了(3055字)
话说,这小子自从因六王爷退位一事做了图书管理员后就低调地如同藏书阁里的一本书了。与他同朝为官的晋晓岚娶了九公主,做了驸马,而黎寻欢因为当初将前途押在三王爷身上而平步青云。
反观这状元郎,反而是混的最差的一个。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错吗?
看见纳兰瑾,窦芽菜便想起当初二人在街上相遇的情景,他唤她一声姑娘,她唤他一声公子时的青涩。因着这文雅的一个称呼,她便心花怒放了许久,但最后因为命运的安排,她却与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六王爷成了亲。
而如今的玉面书生纳兰瑾,已经敛去了年少时的那份轻狂和不羁,如今成熟了,再也没有拿着献给王妃窦芽菜的情诗胆大包天地和六王爷抢人的冲动和激情了。
大概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些共同的往事,气氛似乎有些些尴尬。
“王妃,近来似乎憔悴了不少。”看着她更显消瘦的脸,纳兰瑾有礼地问道。
“谢谢纳兰大人的关心。”
“应该的。”
“唉,我们这景阳宫啊,好久没有过男人了。”窦芽菜感叹地说了声,虽然有些搞笑,但却透着无奈。
喝茶的纳兰瑾差点将茶喷了出来,呵呵一笑,而后说道,“王妃还是一样的爱开玩笑。”
“本王妃开的不是玩笑,小路子他们又不是男人,自从刘煌走了,景阳宫等于是没有男人了。”窦芽菜叹了口气,她发现,怨妇的一大特点便是间歇性不自觉的叹气行为。
“纳兰大人,从前喜欢过我是吗?”
话一出口窦芽菜自己吓了一跳,寂寞的女人真的是狼啊,她难道在失意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将挑逗的魔掌伸向了老情人了么?
“王……王妃为何突然提及此事?”纳兰瑾的书生脸红了,慌忙喝了一口茶,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呵呵,纳兰大人切莫误会,本王妃只是……只是……”
“只是想念六王爷了吧。王妃,辛苦你了。”
“呃……这个……”
“王妃若要出宫,纳兰倒有一计,可利用玉贵妃,听说今日因为王妃,皇上当着众人的面掌掴玉贵妃,便责令其登门向王妃道歉,我想玉贵妃还要暗中加害,王妃不如将计就计。”
“如今,对于是否出宫追随六王爷,我已经有些犹豫了。纳兰大人的归宿便是薄田几分,草屋一间,屋前有花,屋后有菜,而我,对于未来却感到迷茫了。”对于利用反间计出宫的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她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这么做了。
“纳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宫中确实不宜久居,皇上想要立六王妃为后的事情若真成了,将来皇上、六王爷和王妃你都会被后世之人耻笑。”
“你说的没有错,只是,我不想做一厢情愿的事情。”
“王妃……”
“好了,不说这个了。纳兰大人,如今在藏书阁做事,屈就了。”
“还好,我已经看开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能记得玉面书生纳兰瑾的恐怕已不多了吧。”
“我看未必,纳兰大人的诗词造诣颇高,将来必定流传千古,听说刚出了一本《纳兰集》,我前些天还让宫人找一本来收藏呢。”
“王妃见笑了。今日,我来便是要送一本诗集给王妃的。”纳兰瑾从袖口中拿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递与窦芽菜,窦芽菜接过,细细翻阅起来。
“不见笑不见笑,我对诗词歌赋也是颇有造诣的,若后人知道你的名字,你一定胜过李杜二人。”
她决定,回到现代后要查一查关于纳兰瑾的资料,虽然说大刘王朝是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但是纳兰瑾的诗词比之李白杜甫不相上下。她相信依然可以找到蛛丝马迹,而且到时候穿越回去的时候,将《纳兰集》也带上,这样的话,也许现代的初中高中课本上会出现纳兰瑾的名字呢。
奇怪,这些日子怎么老是想些穿越回去的问题呢?
“王妃,今日纳兰前来其实是辞行的。”
“辞行?”
“是,纳兰已经决定辞官,回归田园,从此不问庙堂之事。” 纳兰瑾的脸上有些仕途不顺官场失意的意思,窦芽菜便想到了李白、杜甫、苏东坡等文人墨客,放在现代研究的话,纳兰瑾也能算在他们中了,满有一腔报国的热情,却碰不到真正赏识他们的君主。
“纳兰大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依我之见,你即便处在江湖,依然会思庙堂之事,因为你的抱负还没有实现。”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