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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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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的女子上台角抚起琴来,不多时另一名女子飘然登台舞动着曼妙的身姿,这二人配合得天一无缝,不由得人眼前一亮。


    这双姐妹花可给焦白挽回了面子,彼时站在二楼栏前的焦白看看楼下正面台上的两人,再看了看侧身杵在大堂里的“焉”红不禁直摇头,真不知当初怎会“一气之下”收留了她。


    半年前,慕容冰在寒冬里身着粗布单衣面色青紫精神萎靡地默默行走,好死不死地晕在了焦白马车前。


    焦白并不知她为何只身落魄到此,他也无心知晓,他留下慕容冰并非好心,这一点他二人心知肚明,原本等着哪一日借这女人狠狠羞辱南宫无极,以泄阳平城内这兄妹二人害妹妹重伤之仇,只是随着时日渐长,焦白看开了许多。




只为赎罪

千秋楼夜夜丑时送客,姑娘们每日到巳时起身用过“早膳”磨蹭到近午时便开始在大堂里吹拉弹唱翩翩起舞,焦白更是每日要歇到掌灯迎客时,慕容冰说他不到日上三竿不起身那已是客气话,显然这些女子的作息同外人差了将近一顿膳的功夫。


    凭栏听了两首曲子后,焦白带皎儿到身后正对着台下的屋子,这是一间由女子闺房改的精致典雅的雅间,屋内摆下了一桌小宴。


    焦白推动八仙桌旁的檀香木花窗,左右半扇花窗向两旁滑开,楼下高台现于眼前,皎儿心道莫非焦白请了常夫人设计千秋楼?她自问这几年大江南北走得也算宽广,可从未见着滑窗现世……


    焦白今日除了慕容冰让他片刻难堪外可谓颇为得意,他伸手斟上两杯酒,举杯笑道:“妹妹以为为兄这千秋楼如何?”


    “大哥这里别致得很。”皎儿凭前世记忆虽对乐者舞者毫无歧视,可毕竟眼前是这样一片尘世,他人定然会对他指指点点。


    焦白将杯中物一饮而下,神色一黯勾出一抹颇为感伤的笑来:“妹妹,两年前你道只要诚心悔过向善绝不会轻看了我,大哥一直记在心里,去年义父让我做些生意,正巧路上救了两个走投无路的女子……大哥曾经害了许多女子,今后能还多少便还多少罢了。”


    焦白之言说得极为实在,让日罪行已是事实,即便取他性命也无法消磨,唯有后半生积善积德但愿能化解些昔日罪孽。


    这些女子原先并非单纯乐者,他救这些最受世人鄙夷的女子“自力更生”来赎其昔日罪孽,皎儿不由得对焦白更为另眼相看。


    焦白害了诸多女子,如今亦是在女子身上赎罪,他开这样一家乐坊,不惜让世人在其背后唾弃一生。


    皎儿不知说些甚么来宽慰他,唯有轻声道:“大哥……如此想,甚好。”


    焦白闻言抬眸看她,忽而面色一变扬声笑道:“妹妹,大哥就知你定与旁人不同。”


    皎儿不禁应声笑道:“大哥,这里如此雅致,过几日请爹爹来坐坐,给你打打名号,一定财源滚滚。”




劫数难逃

皎儿与焦白在千秋楼用过午膳,二人商讨了些如何让千秋楼更为新颖独特的经商招术,皎儿今日方觉焦白对经商极具天赋。


    不多时,先前那名千秋楼内的长者气喘吁吁来到雅间,急切地附在焦白耳边嘀咕,原来楼外王府管事墨竹来请焦白速至王府。


    焦白岂会不知镇南王明是来请他,实则是催女儿回府,他此刻虽尚未尽兴却也不敢太过得罪那位王爷,否则日后岂非难见她。


    焦白退下杨伯,轻笑一声无奈道:“今日已出来多时,我送你回府去罢,迟了你父王就该下令封了我千秋楼。”


    果然是府里来了人,皎儿不禁赔笑道:“大哥多虑了,父王明辩是非,这里正正当当又不是那些吃人的地方……”


    焦白反驳在心里,面上却是笑得漂亮,二人起身下楼,尚未落地便见门外不屑进楼的墨竹叔已在探头张望,面上神情尤为焦虑。


    皎儿看墨竹叔神情有异,似乎并不仅仅是自己违了禁令使父王发怒那般简单,心下不由得一紧,莫非今日城中摆过场出了意外!


    皎儿本不答应父王亲自出府,可父王却说既然做便当做得逼真,爱女三年未见自当出府去“迎”。


    王府来人请,焦白故作顺路捎带送她,三人坐进马车,马车走出数丈,皎儿压低了嗓音急声道:“墨竹叔,府里出了何事?”


    墨竹不知如何说起:“这……郡主回府便知。”


    皎儿一路忐忑不安直到回府,从侧门疾步回到千娇阁,一入院门金侍卫便拦下焦白,请她前往翠竹轩父王书房。


    究竟发生何事,皎儿不由得心慌起来,出门不过两个时辰,转眼竟连千娇阁外行走的那些丫鬟小厮也满脸愁绪闭着口行色匆匆。


    皎儿推开书房门,室内一家人俱在,走进书房反手关上房门,待一一看清众人神色,皎儿不由得暗道一声“不好”!


    “你这孩子,怎一声不说便去那种地方,你父王不是与你说过不准去……”花娇龙上前“斥责”,却是一言未尽已哽咽垂泪。




京城来旨

“母妃,为何事所泣?”皎儿口中问得虽是花娇龙,双目却是看向凤煜轩身前书案,虽心有猜测,却想听听是否当真如她所虑。


    凤煜轩蹙眉沉色,伸手一指面前书案上的一卷金色叹声道:“看罢。”


    海棠扶花娇龙到一旁坐下,皎儿展开那道沉甸甸的圣旨,果不其然,皇帝以“籽月郡主早已列为宗室女,倘若婚配平东王世子,同姓共宗的有违大凤宗法制”为由严责此事,念此事系平东王强聘之故不予降罪……赐婚右丞相子新科状元莫尚顼,次月进京!


    “此事你勿忧,一切有父王做主,明日你便往赤灵山上去住些时日,待此事过去后再派人接你回来。”凤煜轩宽慰女儿道。


    皎儿将圣旨卷拢,淡笑道:“父王,此事皆因女儿一人而起,岂有‘回避’之理,此次与哥哥在宫里拒婚不同,圣旨已下,倘若拒婚,落个镇南王府抗旨不尊的罪名,连累父王母妃乃至江南百姓,女儿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花娇龙拍案而起,痛心斥道:“阿籽——不许胡说,母妃与你父王断不会让你去京城送死!”


    若当年不曾将她要来身边抚养,今日岂会有此祸事,花娇龙与凤煜轩各自心中愧疚悔恨难当。


    皎儿快步上前扶住养母宽言道:“母妃,且听女儿把话说完,女儿以为圣上‘英明’断不会对女儿不利。”


    自女儿进门,一直沉默不语的花锦龙忽然开口道:“皎儿,此事自有爹爹与你父王商议,你一个女儿家莫要自作主张!”


    皎儿正欲反驳,门外传来金侍卫的禀报声:“启禀王爷,属下与小女有要事求见。”


    凤煜轩颇为意外,金城当知此刻书房议事,如何携女前来!门外金侍卫见书房内无应答,又一声“王爷”催促道。


    凤煜轩令二人进来,皎儿见到了多年未见的金碧灵,如今的金碧灵再不是昔日府里提着把剑默默无声追着保护她的姑娘,换下郡主装的金碧灵一身府内青年男子的侍卫装,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碧灵请愿

父女二人向王爷、王妃一一行礼,金碧灵行的一概是男子礼,向王妃花娇龙行礼后金碧灵微侧拱手又道:“碧灵见过郡主。”


    “碧灵,今日辛苦你了。”皎儿回府后尚未见过她,一问才知她这几月皆被派出府办事去了,此刻相见忆起诸多忘事。


    金碧灵如墨般的星眸闪过一抹温意,转眼即逝,转身扬袍伏跪道:“王爷,属下愿代郡主前往京城——”


    “万万不可!”皎儿急声喝止道,尽管闻听金侍卫携女求见时,心中已有三分猜想,真真切切听到却仍不免震惊!


    凤煜轩蹙眉怒喝:“金城,这便是你口中‘要事’?还不速速带她退下!”


    “王爷,爹爹自幼与碧灵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日王爷与郡主有难,即是碧灵得以用武之地,万望王爷成全!”


    金碧灵的父亲是镇南王府首席侍卫,娘则是王妃陪嫁丫鬟,母亲与舅舅自幼被花老太爷从人牙子手中买回花府,可以说金家与木家之所以有今日全凭王爷与花家,金碧灵简短的言辞告示着她的赤胆忠心,为主尽忠,死又何妨。


    “求王爷成全小女!”金城伏跪,在女儿话后追加道。


    “反了,反了,本王如今已‘号令’不得你们父女……”凤煜轩气得面色发青,粗喘道。


    “属下不敢——”金城与金碧灵齐声道,口中虽是如此,父女二人却无人动弹。


    花娇龙哽咽道:“碧灵,王爷与我亦是看着你长大,你与你爹爹皆是忠心赤胆之人,我们夫妇心里岂会不知,但纵是府外陌生百姓家的女儿,又如何能让其前去送死,阿籽不许,你也不准,傻姑娘,与你父亲快快退下去罢!”


    金碧灵闻言微有动容,顿了一顿,依然坚毅道:“王妃,碧灵心意已决,生死无怨,望王爷、王妃成全!”


    “你……”花娇龙蹙眉叹声,她看向凤煜轩,请丈夫说话。


    凤煜轩略作迟疑方道:“本王已知你心意,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有半分差池,当定下万全之策方能行事,你们父女先行退下。”




文昊献计

凤煜轩敷衍这父女二人,金碧灵虽与爹爹心知肚明,可王爷明着已“答应”他们父女所求,此刻没理由再多言,只得起身告退。


    这二人方退出去,还未等房内众人再行商议,便又有侍卫来报——平东王义子文昊求见,此人道可解王爷之忧。


    “王爷不见!”花锦龙听闻“平东王”三字,这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若非此人来花家下聘,京城岂会来这样一道圣旨!


    海棠见他气得竟替姐夫做起决断来,好言劝道:“相公,不妨听听他有何高见,倘若有道理,此事不就能得以妥善解决了。”


    “哼!”花锦龙拂袖回座,决不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能有甚么“高见”。


    “王爷,弟妹说得有理,不妨见见。”花娇龙与弟弟态度相反,或许是男女之别,女人在濒临绝望之际不会放过任何生机。


    凤煜轩颔首,扬声让侍卫放其进来,文昊神色自若来到书房,他朝众人一一施礼,一圈下来已知谁人明理,谁人糊涂。


    尽管已得平东王府在镇南王府外的暗卫告知大意,文昊目光依旧落在书案上,恭声道:“王爷,可否让在下先阅‘圣旨’?”


    凤煜轩颔首示意他上前,展开圣旨,素来一目十行的文昊淡淡一扫便将其合上,唇角上扬道:“王爷无须烦忧,此事不难。”


    凤煜轩挑眉重新将此人打量了一番,花锦龙甚为不屑,认定此人大言不惭,花娇龙与海棠则竖耳听他如何高见,皎儿亦感好奇。


    “王爷只需奏明‘圣上’,称郡主大病初愈方归家中,身子虚弱不堪远行,请右丞相子前来江南晚婚,来年开春再同返京城,此事合情合理,‘圣上’迫于自身仁德美名只得应允,王爷只消以静制动,其余诸事自有义父料理。”文昊不紧不慢道出计策。


    凤煜轩眼前一亮,自己怎会如此糊涂,果真是旁观者清,只是如此只能延缓一时,煜辀又会如何“料理”此事?


    见镇南王迟疑,文昊补言道:“此事义父绝不会叫世人道王爷半句不是,王爷大可放心。”




全城哗然

文昊告退后,始终沉默在一旁的凤之清向父王表示赞成此事如此安排,皎儿也无异议,凤煜轩即刻书写奏帖,派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奏帖发出后,花锦龙仍不放心,口中喃喃道,若是皇帝不允……


    花娇龙让弟弟念得又慌乱起来,劝道:“阿籽,听你父王一言,明日去山上避一避。”


    皎儿摇头道:“女儿不走,若皇帝不允父王奏帖,女儿身在府里万事皆可立时转圜,碧灵虽愿代女儿前往,可女儿万不能叫她去替死,退一步讲,碧灵即便是去了也定瞒不过皇帝,到那时欺君之罪远甚抗旨不尊,女儿岂非要罪恶滔天。”


    “这——”花娇龙欲再劝,一旁海棠断下姐姐之言:“姐姐随她去罢,即便她上山也日夜忧心此处,倒不如与我们同在。”


    花娇龙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凤煜轩慨然道:“你我夫妻已近二十载,莫非不信为夫能保女儿周全。”


    凤煜轩未自称“本王”,卸去王爷头衔,他与花娇龙纯粹是一对相知相伴二十载的夫妇,况且女儿并非花娇龙一人,也是他的。


    花娇龙闻言不再作声,只将忧心吞回肚中,皎儿得以留在王府中,只是凤煜轩不许她再擅自出府,尤其是千秋楼那等地方。


    花锦龙夫妇离开时将等候在外的焦白带走了,花子竣却不肯走,不将书房商议所得告诉他就不走,海棠一气之下“不要”他了。


    花子竣从姐姐口中问不出话来,又不敢缠着双眸红肿的姑母,更不敢招惹尚在书房未出的姑父,一跺脚干脆就在王府长住下了。


    这一日,镇南王府“接到京城圣旨赐婚”代替了“郡主回城”一事,不足半日已传遍了全城大街小巷,全城哗然,日落西山时南桐城笼罩在一片“怨气”之中,百姓怨的自然是那位棒打鸳鸯的“明君”。


    是夜,文昊修书一封,派城中数名暗卫连夜出城北上,现如今飞禽类传书已不便用,这种最原始的法子虽慢上两日反倒更稳妥。


    焦白夜探王府,被众侍卫拦下,未能见她问明具细以致一夜无眠,翌日清晨再次登门拜访竟又遭拒,甚是心急如焚。


    殊不知这正是凤煜轩之计,借用焦白急色让城中京城来人深信不疑。




青州来信

非但是焦白进不去王府,连湘儿也未能见着皎儿,这二人因各自焦急无心吵架,在王府门外倒是难得同心等候了片刻。


    洪德二十四年六月十五,酉时将尽,非雨在千娇阁外求见,这时辰正是用过晚膳于院中纳凉时。


    花子竣闻言颇为恼怒,“挑拨”道:“真烦人!姐姐别见他,这都甚么时辰了——”


    “子竣莫胡言,他比你年长多岁,岂能如此无礼。”皎儿斥责了弟弟一声,让侍卫将非雨带至厅中,推开弟弟的扇子起身去见。


    “小姐,青州世子来信。”非雨从袖中取出书信递给皎儿,他与文昊自此次来到南桐城便口称她为“小姐”,即花小姐是也。


    来信——皎儿这才想起临别前夜他曾要自己每月书信一封,上月十四出青州城,转眼一月有余,难怪方才看着月亮颇觉怪异……


    皎儿接过书信,非雨并未告退只侧身回避,显然待她看完尚有话说,皎儿只得于他面前蹙眉拆看。


    雪白的宣纸上仅是四个字,皎儿看着凤之淩的书信不禁哭笑不得,不过这倒是符合他的脾气。


    让属下这般劳累,凤之淩只送来“万事莫忧”四个字,这岂不是太过奢侈了……


    “小姐,请速回信予世子。”非雨直言道。


    “……”皎儿不禁气恼,颊上一红,暗道这人怎还将二人之言告于他人,他“不要脸面”,自己还要颜面。


    索信已是十分直白,何况是“速回”,非雨虽心知此话对女子而言万分唐突,但夜色下送信胜过白日,实在无法耽搁。


    “小姐,请速提笔修书。”素来气定神闲的非雨也不禁蹙眉催促。


    “……你且稍等片刻。”皎儿无奈落下一言回房修书。


    铺了雪宣,研了磨,提笔却不知如何落下,究竟要与他说些甚么……手中的笔直到笔尖墨干也未落下。


    蹙眉轻叹一声,皎儿沾了墨落下两字:安好。


    将此二字装封,皎儿忽然想,不知凤之淩瞧见比他自身还简言的回信当作何感想。


    文昊接过小姐回信,起身告退,当即派人将此书信送回府中。


    皎儿无心再去后园纳凉,径直回到自己房中,却见子竣在她房里,正气鼓鼓地丢下凤之淩送来的书信。




花家次女

洪德二十四年六月二十,凤煜轩接到皇帝对其奏帖的批复——朱批了一个“准”字。


    洪德二十四年六月二十五,花家对外散播了十八年来花府的“秘密”,花夫人海棠娘家并非姓海,且如今娘家也非已无人。


    花夫人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师承其父,其父便是江湖人称药王百翼燊,而其母无非是那位三十余年前毒遍武林的轩辕仙仙。


    因药王入赘于赤灵山轩辕毒王世家,因而花夫人本姓轩辕,即轩辕海棠是也。


    百姓闻之纷纷膛目结舌,还未来得及消磨这惊天“秘密”便被后续之辞震得辩不出东南西北。


    当年花夫人海棠并非只得了籽月郡主一女,尚有一名次女,两女本孪生,只因轩辕家需后继之人遂将次女取姓轩辕留于赤灵山。


    今前有平东王府下聘,后有当今皇上下旨赐婚,花家不过商贾人家,只感一个“难”字,唯将次女接回府中,许配平东王世子。


    据传平东王接到皇上降罪的圣旨,如今自知聘娶籽月郡主于礼不合,花老爷此举又给足了他老人家面子,自然答应的爽快。


    看来当年带走郡主的白发老人果如传言,极可能是老药王百焱飞,这些年并非是在秋阴山养病,而是由药王亲治外孙女。


    花夫人另一个女儿想必也是天生奇症,这三年多姐妹二人一同由外曾祖父医治,更有人猜会不会前些年所见的郡主原本就是姊妹二人轮番下山,否则花夫人怎舍得母女分隔这些年……


    震惊之余城中百姓算是听明白了,花家是本着“以和为贵”的宗旨两头不得罪,可不是,皇上、王爷,无论哪一头也得罪不起!


    自古姊妹替嫁,以次易长不足为奇,百姓们在对籽月郡主暗自痛心惋惜之际,也未有人质疑花家此举有何不妥。


    换言之,只消平东王爷与平东王世子无异议,不嫌弃长于赤灵山一手轩辕家毒术的“毒姑娘”,他人又何来不满!


    然而花锦龙这一举动只与姐夫商议,却事先并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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