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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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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眉宇间正带了一股他从未见过的淡淡忧愁,静静地独自出神。


    皎儿感觉到雪娃娃的注视,抬眸看去,一阵寂静的对视,少年转开脸去,又窝回了他的地方。


    午时,车马停下略作休息,毕竟尚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侍卫们倒是无所谓,但不能饿了郡主。


    皎儿递了些许干粮给马车外的焦白,焦白欣然接过。不多时,众人正要上路,忽听前方一队人马正策马而来,她这边的人却未有任何举动,料是平东王府派人来接了。


    两队人马未有任何言语,马车一路前行,迎面来的人掉转了马头在前方开路,甚至不曾过问一身红衣的焦白。


    这要是换了她镇南王府的侍卫,怎么也得相互问候一声吧,同样身为侍卫,这南北差异真是悬殊……


    马车渐行渐近青州城,渐渐地听到了些许人声,青州城常有武将人马出入,因此平民百姓见了车马也并不惊怕,径自退在一旁即可。


    在北门关遇袭之事,平东王封锁了消息,只有身边几十名侍卫清楚她的身份,旁人并不知晓,少数当日靠近客栈的将士只知是一名女子,却并不知晓是什么女子让王爷这般上心,直接回将军府去安置,这会儿又送到王府,当然,他们不会以为王爷看上了这名女子,谁都道平东王踏错一步,悔恨一世。


    北门关百姓本就很少,入夜之后也都有夜禁,不得随意出门,那客栈中人又都中了迷香,是以无人传言此事。


    马车渐渐驶进了青州城,原本在热闹的街市上往来的人们,纷纷退到一旁,看着马车轻声说话,城中人都知世子爷并未出城,王爷出入向来都是骑马的,这些闲人猜测着马车中究竟是何人。


    人们也说道着红衣男子,焦白原本在青州城住了两日,今日辰时才出城,他一身红衣,又是一张妖孽般的脸,见到之人自是三魂七魄少去一半。


    焦白冷冷一扫,吓得盯着他犯花痴的男男女女接连噤声。(皎皎:桃花眼也能冷冷的哦~~)


    皎儿听着人们各种各样的轻声揣测,不禁好笑,果然是八卦无处不在,世人皆是如此。


    周边渐渐没了百姓,没有听到王府里人出来相迎,倒是合她心意。


    驾马车的侍卫下了马车改为牵引,侍卫纷纷下马,似有旁人接过马匹,除去三人外纷纷散去,隐到暗处,焦白始终跟在一旁,马车径直到了王府后园,一路竟没有遇到丝毫颠簸或起伏,就是寻常百姓家,至少大门总有个台阶,王府却“一马平川”,连个缓坡都没有……




入住平东王府

桂花香渐浓,马车在一处院落中终于停了下来,焦白在车前唤她:“妹妹。”


    车帘掀起,迎面便是火红,皎儿拎着包袱探出身子,任由焦白将自己扶下马车,抬眼环顾四周,只一眼便看了个七七八八,这是一处风景雅致的院落,有一座两层主楼,左右两间翼楼,院子里种了桂花,时值八月,正在飘香。


    焦白看见她身后的“少女”,微微皱眉,很“懂礼”的拉着皎儿退开,任由“少女”自行下来……


    皎儿暗自好笑,这厮定是瞧出他并非女子,以他在花丛中的阅历,自然是逃不开他的眼去。


    雪衣并不去瞧他,似乎此人根本就不存在,然而身上却多了一份冷。


    马车立刻由赶车的侍卫牵走,烨然轻咳一声,皎儿朝他看去,这才注意这烨然并未摘下面具,应是防着焦白。


    烨然一指她身后上方“沁馨阁”的匾额和牌匾下刚迎出来行着福礼的两名女子,压着嗓子道:“郡主,王爷安排了沁馨园给您,园子里有两名侍女,除了主楼沁馨阁外,尚有两间翼楼,可供郡主的朋友居住。”


    烨然心下郁闷得紧,也不知道这郡主怎么认识了这位采花贼,如今放在她身边不放心,不放她身边更不放心,好在这沁馨园安排了二十名上等侍卫,料他不敢乱来,只是照这情形,他是准备寸步不离跟着她,可怎么是好……


    烨然戴着面具,变了声音,突然一本正经的说话,听着怪怪的,要不是他身上的味道,还真不像同一人。


    皎儿上前两步道:“在我面前不必多礼。”


    “翠儿(萍儿)谢郡主。”两人年约十五六岁,与她年纪相仿,清脆的嗓音齐声回道。


    这二人很聪明,一句话既谢了她,又报了各自的名字,并不多舌,简单有礼,合她心意。


    皎儿回身对焦白道:“你一脸倦容,先去休息吧。”


    焦白含笑不答。


    “你二人各自带他二人去东西翼楼休息吧。”


    两名丫头也不客气,不再行礼,只恭声应道:“是。”


    焦白跟着翠儿去了东边的翼楼,雪衣随着萍儿去了西边。


    待那四人走进旁边翼楼,沁馨阁前只有皎儿与烨然,烨然上前引着皎儿走进沁馨阁。


    “不知三叔何时回府?”


    “王爷明日回府。”烨然恢复了嗓音。


    “王妃何在?”皇家与百姓不同,侧妃并不同于寻常妾氏,府中虽是平东王侧妃,她身为晚辈,也应见礼。


    “……”烨然纵是口才再好,也答不上,平东王妃逝世多年,府中只有侧妃,何来王妃。(他分的门儿清)


    皎儿见他不答,才觉问的不对,改口道:“三叔的侧妃何在?”


    “……萧侧妃住在烟雨园,在王府西边儿,这儿是王府东边儿。郡主无须前去拜见。”


    “……”无须去拜见?世人都道这位平东王侧妃自诞下一名郡主,平东王便不曾进过她的门,难道是真的……


    “沁馨园西边是清风楼,自清风楼往东人较稀少,清幽静雅,郡主可在这边儿随处走动,沁馨园东边儿隔开一片花园便是世子的淩心小筑,前边儿是王爷的青桐苑和王妃的天涯海阁。”


    “……”皎儿听明白了,这平东王府后院是分东西两边的,两方人并不往来,敢情是东西两“宫”,各过各的?这倒是未曾听旁人说起过,应是平东王下令不得外传吧,不过从凤之淩身上便可见一斑。




世子的邀宴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很欢快的步子,是个少年。


    梳着童子头的铁砚,停步在沁馨阁正门外的走廊上。


    “铁砚见过郡主。”少年十分恭敬的行礼,笑得真诚,弯着一双龙眼盯着皎儿猛瞧。(看来是她脾气太好)


    “不必多礼。”少年笑得无比真诚,却让某人心里发寒……


    “谢郡主。今日王爷尚未回府,酉时三刻世子在淩心小筑设宴为郡主接风洗尘,请郡主赏光。”


    “……”那冰娃娃不是向来都懒得搭理旁人,皎儿记得凤之清与他说话,他都没吭过声,与他吃饭不是只剩下饭菜磨牙的声儿了……


    烨然见她不作声,便道:“请郡主稍作歇息,酉时二刻,自有轿子来沁馨园迎接。”


    皎儿泛起一丝苦笑,今日还真是不安生。


    烨然与铁砚行了礼便往外走去。


    皎儿独自在底楼环顾,沁馨阁面阔三间、进深二间,共有两层,屋内的摆设十分雅致,简明。


    没一会儿,女子轻柔的脚步声传来,萍儿先行回来了。


    她领着皎儿到了二楼房里,她说先前备好给郡主沐浴的热水,有些凉了,请她稍候,她再取些热水来。


    床榻上有一身粉红衣裙,很亲切的色彩,自离开镇南王府后除了在京城里扮过丫头时穿过外,许久不曾穿过。


    萍儿很快就回来了,轻巧的拎着一桶热水,她的功夫也不弱呢。


    萍儿调好热水退出房,守在她门外。


    皎儿沐浴更衣后,便和衣在床榻上稍作歇息。


    酉时一到,萍儿在门外唤她。


    皎儿应声,两个姑娘一同进来,萍儿撤去浴桶,翠儿上前要给她梳妆,皎儿让她无须繁复,翠儿依言而行。


    皎儿未行笄礼,尚未用簪,翠儿梳了个少女的双寰低垂髻,用了几朵小巧素雅的珠花点缀。


    如墨一般过腰的长发留出耳下部分自然垂下,其余分到两旁,各结了发髻,发髻后留出一缕结成双寰低垂而下汇合于颈后,藏于垂发之下。


    额前留有少许刘海,分梳两侧,空出前额,正要用胭脂点缀,被皎儿叫住,示意她不用如此。


    梳妆完毕,萍儿进来道铁砚已到院内等候,皎儿随着两人下楼,却见焦白迎面过来,他换了身深色的衣裳。


    “妹妹,要往何处去?”焦白看着打扮过的皎儿问道。


    焦白沐浴更衣后睡了一会,听见院子里有人进来,虽说这院子隐了二十余人,但那都是侍卫,并不放在心上,可进来的人却是带着轿子,她要出去?


    “……”他怎么起了?这人……


    “我去去就回,你用了晚膳,早些休息吧,明日也好有精神。”


    焦白尚要说些什么,却被门外少年的声音打断。


    “郡主,请上轿。”正是铁砚。


    皎儿看了焦白一眼,道:“莫要跟来,这里终是王府,不可随意胡来,戌时,我就回来。”


    焦白心里苦笑,她总能看穿自己所想,却看不清他的心。




初见淩心小筑

院子里的轿子是竹子做的,没有顶盖,很轻便,有两名大汉一前一后抬起,出了沁馨园。


    铁砚的性子跟烨然一样,他提着一盏灯,指着路上的亭台轩榭、假山池沼、花草树木、近景远景说个不停。


    这东半个王府后院远比烨然所说的更静,何止是“人较稀少”,根本除了他们四个人,没瞅见过一个人,一盏灯,只有风中的味道透出信息,这看似宁静的地方,周围何止隐藏着十几二十人。


    好在过了花园便见着了灯火,只是那灯火——在湖心?


    皎儿微微目测,这湖东西约莫二十余丈,南北约莫三十五丈。


    湖心当中是一处用围栏围起宽约五丈,长约十丈高地,高地四周有坚石护着。


    北侧有一处房屋,南面是一片树林,林间留有过道,隐约可见两侧每隔五尺悬挂着灯,从南一路通到透出明亮灯火的屋子。


    然而,湖岸四周却并没瞧见能达湖心的桥梁,这距离少说也有七八丈……


    “郡主,湖中便是淩心小筑,您可坐好了。”


    耳边拂过秋风,铁砚的声音落在了身后,轿子离地而起,前后两名大汉抬起轿子踏着湖水朝着湖心而去。


    这平东王府还真是卧虎藏龙,轿夫、丫鬟、童子,个个身手不凡。


    轿子落在树林外,南边约莫南北一丈长的空地上,旁边,烨然抓着铁砚也落了地,同时现身的还有曦晨和非雨。


    下了轿子,抬头看到高处四个大字“淩心小筑”,字迹秀美灵动。


    烨然摘下面具,难得的认真道:“这是王妃手笔……这匾额已近二十年。”


    “烨然哥哥——”铁砚出声催促,心下不满他在湖心说起王妃。


    “郡主,请。”烨然轻咳一声,对她道。


    酉时三刻,天色已黑,这树林在远处看不真切,到了湖心才知,这一片是梅林。


    林间的过道很细,两边各挂了十盏灯,约莫有五丈长,只容得下两人并肩,铁砚在前引路,烨然三人跟在身后,众人往里走去。


    走过十盏灯,面前突然开阔,眼前的屋子单层,与沁馨阁同样也是面阔三间,屋前是约莫一丈半(五米)的空地,中间那间屋子正对着过道,大门敞开,灯火通明,随着身前的铁砚一个侧身,一抹金色映入眼帘。


    屋内,凤之淩端坐在上位,坐北朝南,正对着她,两旁各设四个席位,有四人已落座,一人正是云霄。


    铁砚径直上前走向屋内,身后的烨然笑着走在她身旁引她入屋。


    ……他这般隆重设宴,不知意欲何为?


    这屋子没有门槛,没有台阶,应是为他行动方便而为,皎儿由烨然领进屋里,烨然笑着与另二人退到一旁,三人也不见礼,径自落座了。


    许是今日作为东家,凤之淩神情淡然,倒也没有过于冰冷,眉间隐了愁云,灯火映在他的脸上,俊美苍白的脸庞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依旧并不言语。


    今日,并没有前两次那种莫名的心绪。


    皎儿立于厅中待要见礼,才想起,她尚不曾想过如何称呼凤之淩……




皇帝般的待遇

凤之淩打量着她,她一身粉衣,是文昊命人准备的,发髻精致而简洁,脸颊上脂粉未施,正看着他,似有所思。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他已听云霄说过,她始终隐着真容,变换着不同的容颜,瞧不出一丝破绽……十分有趣。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弹指(十秒)的功夫,皎儿露出清浅的笑容,上前柔柔一福。


    “淩哥哥,皎儿有礼了。”少女的嗓音宛若出谷黄莺。


    众人含笑着看向高坐上的少年,皎儿觉得两旁的人大有一种“看你怎么办”的味道。


    反正她是从未奢望过这少年会开金口回礼,好在她并不是迂腐之人,非要人家搭理才起身,面对这么座冰山,脸皮不厚总是吃亏的。


    皎儿正要起身,却听少年清幽空灵的嗓音响起:“不必多礼,入坐吧。”


    突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皎儿回想那日他见了皇帝,一句话不过吐了七个字,今日有幸享受了一回皇帝待遇……


    皎儿起身,厅中只剩有一处空位,便是凤之淩左手边第一上位,坐东朝西,空位旁边正是云霄。


    桌案上的摆着两双筷子,上座凤之淩的桌案上也是如此,王府规格,正合她的习惯。


    她的汗液有毒,沾得量多持久接触肤表,能致命,口中唾液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量微,毒不死人,但要是混与其他碗筷一起,只用清水清洗,再用那些碗筷之人至少也要腹痛上半日。


    在赤灵山上无须放在心上,山上除了药王谁的身上无毒,除去赤灵山,平日都是用上两幅筷子,一来王府里本就有此规矩,二来花家上下谁也不想无端腹痛。自幼在王府与花家,她的碗筷自有专人用药浸洗。


    除去这三处地方,在外也都是用两幅筷子,在民间看似洁癖一般,实则却是以防同桌之人中毒。用过以后,再用随身备的类似米粒的药丸留在碗内,以便去毒之用。


    那时与凤之清同路,未相认时,未用双筷,都是湘儿给她夹菜,之后与凤之清相认,也不再避讳。


    半月前到将军府,府里也是如此,想来世人并不知真想,只当是皇家家教规格而已。


    入座后,凤之淩并不开口,身旁的云霄倒是立起身,为她介绍起那三位她尚未见过之人。


    云霄伸出手掌指着她正对面约莫三十余岁的男子道:“郡主,这位便是世子与我八兄弟的师傅,家师姓罗。”


    对面的男子,面容干净,唇边挂着淡淡温和的笑,朝她颔首示意,皎儿回以一笑。


    云霄手臂一移,指向了他自己对面的烨然的右侧,不等他开口,那少年便站起身向她行礼。


    “郡主,在下文昊,排行第六。”


    这人举手投足,果然文质彬彬,又有着一双慧眼,皎儿朝他颔首一笑。


    他旁边的少年也站起身,躬身行礼,轻声道:“子骞见过郡主。”


    这少年她是见过的,年龄最小,不过比她大了两岁,却有一身很俊的轻功,皎儿朝他笑笑,他立刻红了一张脸。


    三人就坐,人员到齐,随着凤之淩身侧的铁砚一声开席,接风宴正式开席。




浅浅一笑

屋子里进来了两名童子,陆续上热菜。


    烨然举起酒杯,率先发难,恭维话一堆一堆扑面而来,坐在她这一排最末位的曦晨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着,倒也不为难她喝酒,自顾自的喝的高兴,不多时,云霄和文昊也一并说开了,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如此吧。


    高位的少年时而听着底下欢声笑语,时而优雅的夹着菜,他没有喝酒,甚至没有象征性的摆放个酒壶在桌案上。


    少年觉察到看向他的视线,一双凤眸迎上那视线。


    皎儿被他逮个正着,尴尬的冲着他讪讪一笑。


    凤之淩微怔,薄唇缓缓轻启:“你开的方子甚好,多谢。”


    “……”方子?


    厅中众人听到他说话,突然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二人。


    原来他已猜到了,皎儿轻笑道:“淩哥哥客气了,不过是普通方子。”


    凤之淩闻言,怔了怔,忽而浅浅一笑,身上的气息柔和了许多。


    众人见状,纷纷笑而不语。


    皎儿心下觉得这平东王府里的人,不止卧虎藏龙,更是喜欢笑而不语又或者嘀嘀咕咕,互相使着自以为十分自然的眼色,这类神情换作女子倒是无妨,男子偶尔用来装饰装饰也勉强可以,但要是常现,可让人竖寒毛……


    要不是凤之淩性子冷,整个儿一尊冰娃娃,就算今日作为“东家”,神情缓和些,言辞相对而言多点,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她与他除去见过一面,借旁人送过方子,并没什么接触,要不还真让她觉得他们是在取笑她与凤之淩……


    众人依旧笑瞅着两人,当事人却是自顾自的用起饭菜。


    不多时,厅中又渐渐恢复了欢声笑语。


    凤之淩这厅的角落里有一座铜壶滴漏,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戌时,皎儿早已放下筷子,只静静地听着。


    席间云霄避着酒,他伤势初愈不久。烨然喝了许多,脸颊红红的,却尚不至于口齿不清,东倒西歪,酒量不错。


    除了罗先生和子骞只饮了一两杯外,其余三人都慢慢地喝了各自桌上一壶酒,脸颊皆透着微红。


    皎儿见众人也都已放下筷子,个个酒足饭饱,言语也渐少,时辰已是不早,便起身向凤之淩一福。


    “淩哥哥,时辰已不早,皎儿该回去了。”


    凤之淩轻轻颔首,侧首与铁砚轻声简短一语,听不真切。


    皎儿转身与众人一一示意,云霄起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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