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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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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天上已是皎月当空,天公作美,今夜并不似昨夜阴沉。


    眼前的院门早已大开,彩灯高挂。


    高处“天涯海阁”四字,与昨夜所见“淩心小筑”一样秀美灵动,一眼便知出自已逝王妃之笔。


    云霄从院内出来相迎,与他步入院内,顿时怔住。


    院内正前方,三层高的八角阁楼挺立,底楼大厅正门的那一面八扇小门大开,门内灯火璀璨。


    然而令人所震惊的并非是阁楼内外多么奢华,而在于它的设计,它——竟是悬空于水面之上!


    这阁楼底下用了十根抱腰粗的木柱支撑,阁楼与外界地面有半尺落差,它的四周也没有淩心小筑那么宽阔,水面只外出阁楼四周两丈,阁楼正前有一座精致的木拱桥连与外界。


    阁楼边缘的水面上放满了莲花灯,却并不会漂去阁楼底下,细看,原来有细栏围绕四周,算作防火之用。


    几十盏小巧的莲花灯,漂浮在本就因天上皎月而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秋风起,微微摇晃,水面上自然流光溢彩。


    而水面之外,也因那天上皎白洒下的银光,落在四周重峦叠嶂的假山上,峰峦凝翠、绝壁巍峙、奇峰耸立、飞瀑流泉、涧深谷幽,千奇百态、绝美逼真,与流水、花灯、明月交相辉映着,一时间恍若仙境。


    天涯海阁,尘世中能营造出这般仙境,应是用金钱打造得来,然而细看,水中花灯并不是琉璃所制,仅是绢布的,木拱桥虽精致,也只是普通木质,一石一瓦皆是凡物精造,这仙境,仅是整座院阁处处透着绝妙的心思。


    云霄领着她进到天涯海阁,烨然与曦晨自进了院子便现身了,跟在她身后。


    阁内正厅十分宽阔,亮如白昼,四周摆设十分清新雅致,细看,有着许多细小却贴心的点缀,营造出十分温馨的感觉,使人心平气静。




中秋夜宴

凤煜辀坐北朝南,端坐正中上位,直直望着正门,此刻许是紧张,欣喜,期盼,担忧,交杂在了一起。


    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儿子?以至于这么紧张?


    上位斜后方两侧纱帘挡着东北、西北两扇大门,帘内安排了多名乐师,隐约看得出年纪已长,各自反复查看着手中乐器,果然一朝红颜碎,萧条满地飞,这些乐师显然宝刀久藏,显得有些紧张。


    “皎丫头,快过来坐。”上位的中年男人见她进来,笑着招呼她。


    皎儿上前行了礼,坐在凤煜辀右侧首位,她对面是凤之淩之位,空空荡荡,还没到。


    云霄、烨然、曦晨行了礼各自落座,云霄依旧在她右侧,相对昨夜,她这一排人,只是从面西改为面东。


    烨然孤零零的坐在对面五座当中,一脸无奈,目光看向屋外,直盯着天涯海阁院门,忽然眸中一片欣喜。


    皎儿沿着他视线看去,院门口高挂的彩灯照在金色的少年身上,光芒何其耀眼夺目。


    凤之淩坐在他的轮椅中,正从掀起轿帘的轿子里出来,那轿子里面是空的,是一顶专放轮椅的轿子。


    铁砚将原本提在手里的灯笼交给了轿夫,推着轮椅上的凤之淩,与一旁靠过来的罗先生一同向里来,他们身后跟着非雨等三人。


    今夜罗先生不像昨夜见到之时便已端坐着,他从院门口步入,秋风微起,那左手衣袖低垂着,虽不空落,却不似旁人自然,细看,便能发现细微的僵硬。


    他,为何问起却又否认?


    凤煜辀一时间,手心里沁出汗来,明明心里十分紧张,却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亲切的微笑。


    凤之淩神色淡然,一双凤目微微下垂,并不瞧他,行到正中,方才看向他左前方的女子,两道视线互相碰触,彼此微微颔首示意。


    凤煜辀却不在意,轻声的话语里满是慈爱:“淩儿来了,不必多礼,快入座。”


    尾音尚未落下,那轮椅就已偏了方向。


    众人心想,世子压根儿没想多礼……王爷给自己找台阶也该卡好时辰呐,众人替王爷尴尬……


    凤之淩身后几人都欲行礼,奈何此时若敢妄动,损了小冰山面子,回头铁定打入“冷宫”,唯有罗先生向上位的男人微笑着颔首示意。


    众人皆落座后,凤煜辀微笑着吩咐开席,顿时正东、正西、东南、西南四门齐开,纱帘后,丝竹之声缓缓响起,阁楼外,一片银色覆盖下的仙境一览无遗,美不胜收。


    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举杯邀月,把酒言欢时,两位宴会主角却宛如单恋的男子与冷艳不为所动的女子……


    凤煜辀眼里只剩下相距他一丈距离的凤之淩,一双凤眸低垂、鼻梁高挺、紧闭的薄唇,脸颊清瘦……


    这十年来他独居淩心小筑,自己只能隔岸观望,每当淩儿看到自己,铁定转身回房避开。


    五年前,同样的中秋夜,借着众人相助,乘他睡下,他到淩心小筑去看他,他刚进屋子,淩儿就醒了,之后硬生生一个月不曾理会众人。


    凤之淩低垂凤眸,仿佛元神出窍一般,美景当前,视若无睹。




但愿人长久

十名身穿侍卫服饰的青年男子端着菜肴陆续从凤煜辀身后的屏风后绕出。


    平东王府总有一件件使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世人佳宴都用美貌女子上菜,纵是美貌,至少也是年轻女子,而凤煜辀却用身边侍卫,好在也是选了身形略瘦的,这倒也符合这东院仆从甚少,女子更少的背景,不知那几名乐师是否也是侍卫兼差。


    然而头盘美食当前,耳边丝竹悦耳,恍若置身仙境,众人却都未敢妄动,只因他们的主子,那一对父子……


    思绪尚只飘离一丝,却听烨然为协调这僵硬的气氛,拿她开刀……


    “听闻郡主弹得一手好琴,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闻?”烨然起身对她拱手笑道。


    “……”真是乱掰,他哪里“听闻”来的……她来赴宴,连一口茶都还没喝,这倒好……


    她自离家后,就不曾碰过琴,住在镇南王府里的十年,实算却只有五年,身边可有十三位师傅在教授她功课,能有多少时日学琴可想而知,这些日子又在外漂泊……


    此时突然让她抚琴,一沾琴便要成曲,一处不错,还真真是看的起她……


    她学过的那些个曲子哪一首能在片刻之类弹完的?


    本想以手臂伤未痊愈为由婉拒,一想今日佳节,去提那些不悦之事总是不妥,眸光一转——弹就弹。


    皎儿刚示意一旁侍从取琴,却听烨然再次开口。


    “郡主,今夜佳节,还望弹奏一首应景之曲。”


    “……”只怪她过于随和,没点儿郡主的架子,这人又一副自来熟……


    就算他不说,她也打算借苏老的词一用,只因那曲子相对她所学的而言——够简短。


    只是,会不会太煽情了?


    不过这词中虽先有伤感怀人之情,终究是抛开一切,豁达乐观占了主位,逝者虽已去,却活在人们心中,但愿他身边生者人长久,年年共婵娟。


    侍从将一架古琴取来,这琴中规中矩,并不算名贵,但方才听乐师弹奏时那音色倒也尚可。


    略略闭目回忆那曲子音律,缓缓睁开眼帘,指尖轻轻抚过琴弦,一段渺茫空灵的乐声缓缓而出。


    少女空灵清透的嗓音轻轻吟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天涯海阁,琴音缈缈,无一不沉静在飘逸旷达的意境之中。


    轻柔的琴音缓缓收声,厅中一时静寂无声。




江南人才济济

凤煜辀的视线渐渐在琴音中改了方向,与在座的一干人满面的惊叹、赞赏之色,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对面一双凤眸也投来诧异的目光。


    在前世里,这首词她只能体会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后两句却无法感受,老人过世,她唯一的“家人”也不在了,尘世间再无她能互相牵挂的人,何来“千里共婵娟”,除去苦笑,还能如何。


    这些年前世的记忆除去根深蒂固的自由、平等、和平理念以及所受的教育,那些令人悲伤或无意义的人事物愈发淡忘。


    人,一旦被关心、爱护、温暖着,自然本能的会记住快乐,遗忘悲伤,然而这首曾令她多少次苦笑相对的词却从未忘却过。


    许是因这一世,有了这么多亲人,常年来回于两地之间,更有数年光景离开爹娘、爷爷和弟弟,轩辕家人虽非恋家之人,然而不恋家,并不是心里没有家,不思亲,终体会到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词不再只是悲伤。


    指尖离开琴弦,抬眸,见众人的神情,皎儿尴尬的笑笑,显然这些人以为这词是她所作……


    方才一时顾着这曲子简短,又应景,众人更未听过,就是错弹一两个音也能应付过去,倒是一时忽略了这前世里几乎人人会背诵的词是苏轼名作……


    这可是要言明的,苏轼的词好,但她也不屑窃用他人知识产权……


    皎儿清咳一声,轻声解释:“皎儿许久不曾抚琴,指法生疏了,三叔莫怪。这首词乃昔日府中教授诗词的苏师傅所作,今日中秋,便借来吟唱,以为应景。不知三叔可还欢喜?”


    凤煜辀又是一怔,随即拍掌笑道:“好词,但更是好曲!二哥的江南果真人才济济。”


    众人除去凤之淩也都纷纷拍手,赞叹之声纷纷飘来。


    厅中自她这短短半盏茶功夫的抚琴后有了笑声,算是有了开场白,气氛不似先前那般沉闷。


    烨然和曦晨率先开始笑谈,这两人座位正好斜对面,你一言我一语的,立刻得到旁人响应。


    凤之淩在一番诧异的注视后,又微垂了眼帘,只是在他淡然的神情中似乎多了半分柔和,虽不似昨夜在淩心小筑中那等放松,却也已十分难得。


    凤煜辀暗自感叹,这丫头带给他的惊喜当真是超乎他预料,她究竟还藏了多少本事?倘若能留她在淩儿身边……


    凤煜辀愈发猜不透为何二哥会放她在江湖走动,这丫头一身的宝,高深莫测的医术、绝代的诗词、精湛的琴艺,皆已窥见一斑,更难得的是她像莹儿一样外柔内刚,善解人意,待旁人不分贵贱,宽厚、温和。


    某人开始腹议,若是换了自己先瞧见这丫头,才不像二哥“鼠目寸光”,要收就收了做儿媳妇,收做女儿,岂不短浅……


    (某轩辩白:谁说他没想,这两者哪里冲突了?大凤可没法律规定养女不能做媳妇……可他想了有用嚒……)


    注:皎皎也知道各大小说遇到中秋都会出现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皎皎也不喜欢,只是,皎皎没法子,剧情需要简短、应景的曲子,就是弹错了也因无人听过而被发现,是以只能俗一下下啦。谁让咱们苏老自公元1076年中秋写下这首词,其他什么都成了浮云……(皎皎保证只此一回)




仙境里,不知时辰过

烨然果然具有调动气氛的本事,话匣子一旦开了,收都收不住,领着众人片刻后便已是天南地北、谈古论今。


    不多时,烨然又丛勇子骞舞一段剑舞……


    子骞年纪小,又内向,被他这张利嘴一说,少年红了一张脸,最后还是由他们的师傅示意了,才上了场。


    他比凤之淩尚小一岁,身形相比其他人瘦小些,宛若一名身形修长的女子,他的剑并非是半年前所见的那种,而是一柄轻巧的银剑,比其余几人的都要小上许多,王府里凤之淩的这六名近身之中,只有他随身带了剑赴宴。


    少年起身,立刻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十分好看的弧线,身姿轻盈的落在厅中。


    只听一句轻声的“献丑”音落,剑已出鞘,道道银光在亮如白昼的厅中飞舞起来。


    剑舞起源于年轻男子,而后渐渐才有不让须眉的女子喜爱。少年的舞姿与女子不同,少年已有了阳刚的爆发力,身子却尚未全长开,从而能刚柔并济,不似女子终是少一分刚。


    子骞的身姿时而轻灵舒展,时而刚劲有力,时而潇洒优美,如长虹游龙,行云流水,使众人沉醉不已。


    凤煜辀笑看着这些年轻人,偶尔也插几句话。这些年幸亏有这几个孩子陪着淩儿,他与他们名义上虽是主仆,可在他眼里更像是他的几个养子,他们心底里也同样是把淩儿当做弟弟般来心疼。


    凤之淩凤眸低垂,并未随着众人的欢笑再多显现一分柔和,也甚少提起筷子,尽管如此,众人心中早已是大喜。


    时辰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过戌时,仙境里,却无人察觉。


    沁馨阁顶,一身红衣坐在屋檐之上,望着不远处明亮亮的八角阁楼,从酉时二刻起目送换了一身与他一样红衣的她上轿出园,快近一个时辰……


    焦白暗自后悔午后应了她去赴宴,昨夜不过接风宴,到戌时一刻才回来,今夜如此盛宴,岂不是要亥时回来?


    只怪当时以为她不会说通,也没作细想。


    焦白望着那明亮,愈看愈不'炫'舒'书'服'网',愈看愈冒火,终是脚下轻点,身影向院外纵去,然而尚未到院门,数条身影已瞬间蹿出,阻挡在身前。


    今夜府内夜宴,这沁馨园二十名侍卫,跟着郡主出去了一半,留了十名看着这焦白,此刻正蹿出了八名侍卫。


    焦白在心中暗自咒骂一声,当下提气迎了上去。


    他身上除了一支玉笛,本无随身利器,所幸那几名侍卫恐一旦拔剑,反被他截去手中剑,怕剑声惊扰了沁馨园外之人都未敢拔剑,再者在平东王府里,一方主一方客,双方又各自碍着郡主的面子,真见了红,谁也不好交代。


    皎洁的月色里,这几人赤手空拳在院中空地打斗起来,侍卫只求牵制,焦白只求脱身……




犹入无人之境

若在平时莫说八名凤煜辀的亲随,六名就可牵制他,只是此刻双方都未用兵器,侍卫们平日都以持剑为主,而焦白平素几乎不用利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占了上风,焦白一得了空挡就往外跃去。


    他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只见一抹红衣在月色中迅速穿行,而他身后几丈之外有多人在追赶。


    凤之淩喜静,这平东王府东院中只有百名侍卫,七成是近身,三成巡守,另有十余人照料饮食起居,其余人皆在王府南部的府邸和后院西边儿,倘若有异,东院的巡守自会放信号弹,前面府邸中的侍卫自会立刻赶来。


    东院素无奇珍异宝,一干侍卫们仅需保护主子,今夜主子们都在天涯海阁,除去三处居所中有数名近身侍卫留守,其余人等都在天涯海阁内外,此时只有另三成巡守侍卫四散在东院,一时间听到异样围拢过来的不过一半,这些人见状陆续上前阻挡。


    巡守侍卫中并非全见过他,但都听闻沁馨园内住着个红衣男子,本欲拔剑,但见他身后之人正是王爷近身,他们都未拔剑,可见此人并非凶徒,再者王府难得有喜庆之时,一旦刀剑声响……


    一方不恋战,只全力施展轻功避开阻拦直朝明亮处而去,一方又顾忌着不能惊动主子,又碍着郡主面子,拔剑拔不得,暗器发不得,焦白一路犹入无人之境,直奔天涯海阁。


    天涯海阁内,众人正在兴头上,除去凤煜辀、凤之淩、云霄和她的桌案上没有上酒,其余人都多多少少饮了酒,烨然总是喝的最多,一张嘴愈发的滔滔不绝,皎儿不由得想倘若凤之清、凤之淩有他一成的口水,也就正常了。


    正说着一个话题,烨然突然一瞬间的停顿,紧接下去的言词和神情有了一丝不同。


    原来焦白与众人在天涯海阁西院墙外十余丈处交手,愈是靠近天涯海阁,巡守侍卫就愈多,更有六成凤煜辀和凤之淩的近身侍卫在外待命,那三十余人像树轮一样一圈圈的围住了天涯海阁四方。


    他靠近此处脚下只能停顿,毫无疑问,被团团围住,凭着自己一身轻功只能是只守不攻,方才正是一个高高跃起,虽只是一瞬间,却让二十丈外正微仰着头侃侃而谈的烨然瞧见了他高出院墙和假山的红影……


    今夜阁内丝竹声声,酒香四溢,确是干扰了听觉与嗅觉,若非方才自己看到,否则一时还未有所觉。只是如此森严的守卫竟然拦不住那人,让他跑了出来作乱?




失策啊失策

烨然口中说着,心中想着,看似十分自然,可这厅里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但凡稍有留意他言行,就能察觉异样。


    烨然说话间给曦晨打了个手势,可惜,曦晨确实看到了,只是一时没懂,没想,不改惊动的人看到了,也懂了。


    皎儿心里一怔,按他的方向和视线,是给她这一排尾坐的曦晨打的手势,这两人一整天都跟着她的院子,现在能有什么“悄悄话”需要两个男人当众暗示?第一个念头便是下午与他二人打了一架的焦白……


    思及此,立即朝角落里的铜壶滴漏看去,不好,不知不觉戌时已近半,按着焦白的性子,是跑来寻她了……


    这天涯海阁里外那么多一等侍卫,他若硬闯,不是找死?


    只是此刻上位的凤煜辀正在兴头,对面凤之淩虽然冷淡,倒也无排斥情绪,若此时开口离去,岂不扫了兴?


    未等她多想,对面五人皆闪过一瞬异样神色,只因除了凤煜辀外一颗心思挂在儿子身上,其余几人连同那冷淡的凤之淩都听出了他话中异色,皆不动声色的聚了神,与烨然同样面西的四人便“有幸”率先见了他方才所见一幕。


    烨然暗道一声不好,他方才只顾担心旁的,忘了他们是瞒着小冰山的,今夜回去有得受了。


    子骞和文昊昨夜在沁馨园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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