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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相公十四-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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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不待将士请命,烈明野眯一眯双目率先出战。

    “少……”我伸手欲唤已来不及,他眼中的杀意令我凛然,昨日受了“德亲王”与皇上的气,他这是要拿“窝塞”人泄火!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烈明野距离“窝塞”将领50米远停下,马儿原地踏步。

    “我乃左帅风天佐帐下前锋斐尔赤!你是何人?”斐尔赤挥动长刀摆出战势。

    “我乃主帅‘德亲王’帐下先锋元帅烈明野!”烈明野嗓音浑厚,气势如洪,那稳坐于马上的威凛身姿令人不寒而栗。

    “你便是烈明野?”斐尔赤上下打量着他,对他既是好奇、又是探究,想来他夜闯军营与百名将士搏斗的英勇事迹已在“窝塞”营中传开。

    “废话少说!”烈明野不给他过多机会打量自己,夹一夹马腹持锏上前。

    “小子,休得猖狂!”斐尔赤嗓音一沉,策马相迎。

    “哐”一声激响,烈明野、斐尔赤错身而过,双锏与长刀首次交锋。双方勒马回首,斐尔赤挥刀劈下,烈明野举锏挡架,冷兵器的碰撞激荡出火星,点亮夜色焕发刚猛。

    二次交锋后双方拉开些距离,兜马一圈、第三次交战。兵器碰撞断不绝耳,斐尔赤挥刀拦腰而砍,烈明野迅速仰身贴于马背,贴下的同时双足离蹬、倾身一个翻转跃上高空。见状,斐尔赤顿仰首,长刀随即凶猛上刺。

    我倒抽一口凉气,紧张的抓紧马缰。现下烈明野位于斐尔赤头顶正上方,若这样大头朝下降落必会被尖刀刺入头颅!

    烈明野给了惊,却排除了险,只见他左手之锏“哐”地一下撞击开斐尔赤笔直上刺的长刀,另一只锏精准没入他头部。利器硬生生扎入骨头的声音随风吹啸高卷,直冲天际!

    我惊了,单手于胸前握成拳头,惊赞,“太棒了!”

    烈明野落足于斐尔赤马上,抽出右锏,足尖轻点,于空翻转回归自己马上正坐。只交锋三次便将敌方将领置于死地,他的勇猛即刻带动军心,我方将士呐喊震天,残存的困意刹那间消失无踪!

    斐尔赤凸瞪双目,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淌下,先前还在训斥烈明野莫要猖狂,现下却死在教训的对象手中,摔下坐骑死不冥目。

    “臭小子,纳命来!”愤怒之吼打断我的惊喜,只见另一位“窝塞”将领催马上前。此人使双锤,两只大锤看上去便有千斤之重!

    我压下心头激喜,敛紧下腭观战。兵器碰撞的声响较之前而言提升一个等级,烈明野将双锏十字交叉架住双锤,他的手臂不再像初次迎战伊斯卡时抖动,4个多月的打铁制器令他力量大增。

    二人双双弹开,勒马左右踱步。“啊——”窝塞将领杀气腾腾,抡锤一通猛烈攻击。烈明野一面防守,一面夹紧马腹。马儿受不住猛烈攻击一步步后退,拼劲的气息从鼻孔内喷出,响鼻一个接着一个。

    “报上名来,本帅不杀无名小卒!”烈明野挥锏力刺,迫使窝塞将领以锤急挡,随即策马拉开距离,闻他道,“我乃左帅风天佐帐下前锋摩萨!”说罢,催马再战。

    战况较先前紧张,两军鸦雀无声,唯有交阵中央的两条身影激撞舞动!摩萨一锤击中烈明野右锏,另一锤朝他左肋击去。烈明野握紧左锏将其反向倒竖,“哐”地挡下重袭。摩萨双重施压,烈明野施力抵抗,双方登时僵持开来。

    我单手握拳压在大腿上,紧盯较劲的二人。武斗由动转静,紧张气息不亚于催马交锋!

    忽地,烈明野左腕急转,在我未看清怎么回事时便见他以锏缠住摩萨之锤,随即急快朝其咽喉刺去。见状,摩萨大惊,忙收回双锤向后倾身。算准时机,烈明野双锏出击朝他直刺,未给他一丁点起身机会,将他像块肉俎般钉在马背上。怕是双锏刺穿摩萨的身体扎了马背,马儿高甩起头部一声长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马儿撒开四蹄奔跑开来的前一秒,烈明野闪电般抽回双锏。锏方离,便见马儿疯了似的转向而奔,将躺在背上的摩萨颠甩下去。“砰”摩萨重重落地,砸起一阵尘土飞扬,将未褪的夜色渲染浑浊!

    独自单挑两员将领,我激动的险些催马上前拥抱烈明野。我晓得他有本事,却不知上了真正的战场他会如此勇猛无惧,丝毫不给对手一丁点的反抗机会!那精准与狠辣若非经历过许多血战绝计无法做到!我忽然间懂得老将军为何自小便训练烈明野上战场了,只因他知晓自己的儿子将会走上与己同样的道路,故而提早让他习惯血腥拼杀!

    烈明野将双锏交于左手,右手勒着马缰原是兜转,一圈后朝那“窝塞”大军喝道,“还有谁来?”

    我看向居中而立的伊斯卡,只见他倾身与左侧将领耳语。光线随交战一点点明亮,我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左右两侧的将领竟然拥有同一副面孔!居然是,孪生子!

    左侧将领一面瞅着烈明野、一面听他言语,听罢,用力点一点头。一连损失两将,伊斯卡眼中除惋惜外更多的还是对得到烈明野的渴求与迫切。他勒转马头朝来时路,左侧将领振臂一挥,高喝“回营”便随他身后转了马头。四名将士小心上前,将亡将尸体拖回抡上马背。

    烈明野目送“窝塞”大军撤退,待他们远离时才调转马头催马小跑回返。我方将士交头接耳,每人眼中均流露出了对他的敬佩。

    烈明野行至我身旁,我朝他竖起大拇指以示表扬,他轻轻一笑,牵起我的手带我回营。跟着他,我禁不住露出深浓笑意,方才一战不仅打响了士气,更令“烈明野”这三个字在两军之间传扬开来!抬首,看向高高的城楼,“德亲王”立在上头俯览全局,唇角似翘非翘。

    穆柳絮抱着小苍炽于帐前踱步等待,见我与烈明野回来即上前,问道,“战况如何?”

    “少爷独自单挑两员将领,大胜!”我笑弯了眼睛,一面随烈明野入帐、一面回答。取下他的头盔,欲解战甲时遭到阻碍,只见小苍炽的食指在战甲上涂抹,将那染在甲上鲜血蹭在指尖。

    见状,我拉过他的手想擦去,烈明野却握住我的手腕对我摇一摇头。我不解,与穆柳絮对望,随即看向小苍炽。

    小苍炽瞅着红红的颜色歪了歪头,继而将指尖凑至鼻下嗅闻,闻罢抬起小巴掌拍打烈明野的战甲,边拍边道,“好棒!”

    烈明野握住他的小手拉至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此吻令小苍炽晶亮的眸子闪烁光芒,咧开小嘴呵呵笑。

    见状,我欣慰的笑了,原来他是喜欢烈明野的,从方才反应便可看出。这小子,非但不怕血反而夸奖自己的父亲打了胜仗,真是人小鬼大!

    “穆姐姐,下次交锋时带苍炽上城楼观战。”烈明野音落,立即引来穆柳絮的反对,“不行,苍炽太小了!”

    烈明野低笑,未回答她,而是曲起手指敲一敲小苍炽的额头,问道,“想看爹上阵杀敌吗?”

    “杀?”小苍炽疑声,疑罢举起染血的食指朝向烈明野,兴奋问道,“这个?”

    “没错!”烈明野用力点首。

    “想!想!要看!”小苍炽眼角闪过精光,观看杀敌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苍炽?!”穆柳絮惊愕的瞅着他,烈明野摸着小苍炽的脑瓜对她说道,“无妨,我一出生便看见死亡,苍炽比起我来算好的了。”

    此言一出穆柳絮面上的惊愕即刻消去,说罢的烈明野也沉默了,一抹痛自眼底掠过。穆柳絮垂下眼睑,抿一抿唇瓣,抱紧小苍炽离开了帐篷。小苍炽不解这是怎么了,眨着大眼睛疑惑的瞅着烈明野。

    我不懂烈明野与穆柳絮,特别是他眼中的痛。“少爷……”握住他的手,不晓得该不该问。

    他牵着我转身走向床榻,落坐后顿了半晌才颤抖着声音说道,“母亲在战场上生下了我,我一出生便躺在她的尸体旁。这10几年来每每噩梦均会看见出生时的情景,视野中血流成河,我所见的只有尸体,没有其它。”

    万万想不到他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出生,我惊呆了,全身血液为之骤停,身子好似坠入冰窟般寒冷!谁家的孩子不是在产婆与热水的接生下来到人世,而他却在鲜血与残酷中降生!

    人们曾说婴孩降生时所见的会铭记于心直至死去,我虽不信小孩子能够记得,但,现下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会缠绕纠结,哪怕是梦中也绝不放过你!

    心扎痛,一阵阵痉挛,我张开双手臂用力抱住他。我想哭,却极力压抑,怕自己一哭令他更加的伤心难过。他靠着我,唇瓣印在我肩头,悲痛通过颤抖的唇向我传达。

    关于他父母的事我全知晓了,但却一点也不高兴,反而痛得想放声嘶喊!忍,忍,忍,终未能忍住,泪水无声滚落,我有爸爸、有妈妈、有亲戚、有朋友,与他相比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第六十七章 十皇子是他!◇我们的孩子!

    烈明野睡着了,我凝望着他的睡颜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对他除去一个女人对男人外、还有一种母性的本能,这种本能令我更加疼惜他,希望他能尽量的避免少受伤害。

    抚摸着他面上的泪痕暗自盼想,不知何年何月他才能忘记过去的痛苦不再哭泣。古语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并不赞成,也不认为流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软弱的表现。相反,眼泪代表一个人最真实的情感,凡是血肉之躯不可能无泪,矣不可能铁石心肠。

    静静地陪着他,帐外天色大亮,朝阳的光芒透过细小帐缝投入帐内。唇边泛起浅笑,我喜欢朝阳,它代表着新一日的开始,更代表昨日已去。人不能停留在过去,唯有昂首向前才是正途。

    一个半时辰后,烈明野醒了,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我算着时辰打来热水,浸湿布巾递到他面前,温柔唤道,“少爷,擦脸。”

    他放下揉目之手抬起头,未接布巾,反而将我拉入怀中落入亲吻。我的娇呼被他吞没,他的舌滑入我口中缠绕。脸红心跳,执在手里的布巾掉了下去,当我伸臂欲环住他的颈项时忽闻一道稚嫩“咦”音。

    此声将我敲醒,飞快地推开他朝声源看去……只见小苍炽立在帐口歪着脑瓜瞅着我们,那纯洁的眼中流露出不解。

    见状,我想也未想,曲起手指用力敲烈明野的头,捡起布巾塞进他手里,羞窘低斥,“自己擦脸!”都怪他,一大早便发情,现下被儿子看见了,多丢人!

    “唔……”他抱着脑袋歪倒在床,身子蜷缩。

    小苍炽不懂,瞅瞅他、瞅瞅我,而后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径自叨念,“娘……爹……嘴对嘴……”

    “对屁,全让你给搅了!”烈明野出口成脏,一下子从床上窜起,双手叉腰,横眉怒目。

    我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地瞪他一眼,几步上前抱起小苍炽。明明是他自己不对,还凶儿子,可恶!

    “凌筱落——”身后帐中传来呼喊,我不理,拐入穆柳絮的帐篷。

    小苍炽挣扎着从我身上跳下,跑到她身旁拉拽她的衣角,快言快语,“姨姨,娘,爹,嘴对嘴!”

    闻言,我险些没背过气去,错愕的瞪着小苍炽,他竟将我与烈明野的私房事这样大声的说出来!

    穆柳絮未曾想他语出惊人,擦脸动作着实顿住,“啊”了一声,随即朝我看来。

    她眼中的笑意令我转身出帐,臭小子,臭小子,抱他来就是错误!

    掀开帐帘与出来的烈明野撞个满怀,抬首,看见他凌乱的发丝火气更旺,嗔怪,“头发不梳就往外跑,像什么样子!”一面说着、一面将他推向梳妆台按坐在椅子上。

    不理会他透过铜镜望着我的目光,径自将他的头发打理好,放下梳子时被他捉住了手。抬眸,对上他笑意深浓的眼睛,没好气道,“笑什么?”

    “下次我会做的隐密些,不会再让苍炽看见。”

    闻言,我面红如虾子,握拳捶他肩膀。他搂住我欲继续被打断的吻,我用手隔开唇瓣,红着脸提醒,“该用膳了!”

    见状,他眼中笑意不见,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嘴里叨叨咕咕很是不满。

    喂饱小苍炽,我时而进食,时而抬首看向玩耍烈明野双锏的他,唯恐他一个不小心弄伤自己。

    “唉……哟……”他双手握住锏柄较劲,自喉咙里发出努力的声音。

    此举引得我三人笑了出来,闻穆柳絮道,“还未摆弄利落木剑便想动真锏,瞧他急的。”

    听见说他,小苍炽瞅瞅我们,继而转回头越发努力搬锏。只可惜,力气太小,怎么也搬不起。

    烈明野放下碗筷朝他走去,一手握住单锏、一手将他提起放坐在大腿上。

    见他轻松挥动不费吹灰之力,小苍炽兴奋的脸蛋儿红扑扑,伸出小手抚摸锏身,边抚边笑,转首对烈明野说道,“重重,搬不起。”

    “凡事须稳扎稳打,循序渐进,待你舞好木剑时爹再教你习武。”烈明野父态现露,将单锏放在榻上与他说教。

    小苍炽歪着脑瓜转动眼珠,几圈后搂住他的脖子大声说道,“爹棒,要学!”

    闻言,我吞咽下一口唾液很是感动,他这是将烈明野看作了学习榜样,认可他的实力。

    烈明野笑点首,摸摸他的脑瓜放他下地,返回执筷继续用膳。

    膳后,穆柳絮陪小苍炽在帐外玩耍,我抱着烈明野的染血战甲想去清洗,掀起帐帘见管家走来。他朝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回帐,见状,依他退回。

    “少爷,凌姑娘,我临离开皇城时得到三个消息。其一,聂将军所驻守的西北已与‘乌人’展开交战。其二,三王同时起兵谋反。其三,皇上在暗中寻找流落民间的十皇子,十皇子右脚心上有一块鸡蛋般大小的朱红色胎记。”管家一面瞅着晃动的帐帘、一面压低嗓音对我二人说道。

    我二人对前两个消息无多大惊讶,“窝塞人”既宣战,那么狼子野心的“乌人”不可能还会再等。三王拥兵自重多年,谋反是迟早的事。但第三个消息却令人震惊,十皇子流落我与烈明野早知,只是胎记犹如一道巨雷直轰脑袋,轰得我脑中空白,双耳轰鸣,更难以置信的瞠圆了眸子。

    见我二人反应过于激烈,管家怔住,实为不解。

    “你确定十皇子右脚心上有一块鸡蛋般大小的朱红色胎记?!”半晌,烈明野蓦地握住他的双肩,急问。

    “确定!”管家用力点首。

    烈明野缓缓地松开他,眸色闪之又闪。我张启着唇瓣未能发出声音,老天,真想不到皇上苦苦寻找的十皇子竟是草湖!那善良率真的草湖竟与不仁的皇上、奸险的“德亲王”是亲兄弟!太令人惊愕!!

    “此事烂在腹中不许再向任何人提起,知道吗?”烈明野盯住管家沉言,管家意识到了什么,点首应。

    “你先下去。”

    “是。”

    管家退下,烈明野双手负于身后在帐中踱步。我压下心中惊愕瞅着他,他心里想什么多少已有数。

    踱步半晌停下,他举足欲出,行至帐口不前,反过身来问我,“我若用草湖来巩固对皇上的忠心,是否太过分了?”

    他到底还是动了此念,我走上前握住他的手重声定言,“草湖对咱一家三口有大恩,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拖入朝野之争的浑水,更不能让他身陷险地!”

    闻言,烈明野缓阖双眼,用力锁眉。良久后重张目,拍一拍我的手背,松了眉头低声说道,“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去‘铁器营’了。”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目送他出帐。他未被利益冲晕头脑,放弃了利用草湖,太好了!

    前一秒松气,下一秒白光突划脑海,“啧!”倒抽口气,下意识抱紧怀中战甲。我晓得“德亲王”为何会晕倒在深山雪林中了,怕是他早已将草湖上山采药的路线探听得一清二楚,故而刻意倒在山中让草湖救他,从而以救命之名将其留在身边!

    他找到草湖已四年,却对皇上只字不提,为何?是想等到必要时用草湖要挟皇上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还是出于兄长的考虑不愿他陷入朝野争斗?此两种想法我认为皆有可能,只是我并非“德亲王”,猜不透他的真正用意!

    *

    草湖是十皇子的事就这样埋进心里谁也不说,“窝塞”连失两员将领后事隔一日再次叫阵,指名点姓要求烈明野出战。烈明野泄了火,对叫阵不予理会。我随他立在高高的城楼上俯望下方,管家身披战甲持枪出战。

    我以眼角余光扫视穆柳絮怀中的小苍炽,他很兴奋,张着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交战,小拳头时而握在一起挥舞、松而松开抓紧穆柳絮的衣裳。瞧他,才一岁多便已懂得何为紧张。

    管家追随老将军出生入死,经验丰富,人虽30有余,却宝刀未老战斗力十足,不消几次交锋便一枪穿喉刺死了“窝塞”将领。

    “窝塞”打一仗立即撤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晓得他们的将领真的如此不堪一击,还是有意试探我方实力。

    翌日,“窝塞”第三次叫阵,此次林萧出战。交锋时候并不长,他手起刀落砍下“窝塞”将领的人头。不给喘息之机,又一名“窝塞”将领催马上前与其交战。此战明显较先前上升了等级,林萧打的不轻松,有些吃力,特别是对方力气远胜于他!

    烈明野双手本负于身后,随战况激烈而移至身前以掌撑住城墙,眉头有些许拧皱。

    “哐啷”一响,林萧手中刀被敌方击落,只见他于马上紧急翻转躲避,敌方利器险些切割了他的咽喉!

    “林萧,回来!”烈明野提气力喝,林萧不敢恋战,忙驱马回返。“窝塞”将领不放,策马而追。管家机警,长枪长手,穿破空气直刺“窝塞”将领。见状,“窝塞”将领面色一变,身后仰躲闪,长枪与他躺下的身体呈两条平行线交错而过,“蹦”地一声扎入地面。“窝塞”将领坐直身子,调转马头返回,放弃追击。

    回帐,林萧单膝跪地向烈明野请罪。烈明野将他扶起,未怪,而是说道,“对方本领在你之上,不需过多自责,吸引对方之长补己之短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

    “元帅……”林萧嗓音有点哽咽,原以为烈明野会惩罚他仗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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