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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相公十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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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我盼着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年已经很久了,从小时候起,盼了这么些年总算如了心愿。”他搂着我无限感慨,嗓音微微发抖。

“日后咱们会一起过每一个年,走过艰难困苦、跌起跌落,彩虹如今就在身边,只要一伸手就能触碰。”我依偎着他同样感慨,执起他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待咱们的孩子出生又会多两口人,再过年时会更加热闹!大哥与穆姐姐、草湖与阿伊奈,待他们结成连理再孕育出新的宝宝后咱们的大家庭便会热闹非常!”

“话是不错,可是草湖太笨了,而大哥与穆姐姐也不向对方表白心意,这样拖着我看着都着急,有没有好法子帮帮他们?”

闻言,他摇摇头,“我想不出该怎样帮忙,朝夕相处若都不能令他们表白,那么若有外在力量或许会成为负担。”

“……”我不吭声了,他说的有理,毕竟感情要相悦才好,强行去绑拧会起反效果。

“若他们仍然是现状的话必要时定要狠出击将他们打醒!叶儿,我真的好想娶你入门,让你成为我烈明野堂堂正正的娘子,让爹娘都能知晓烈家后继有人!”他以脸颊一遍一遍磨蹭着我的额头,语气急切,透出一丝无奈的苦味。

“再等等,若咱们先成亲了我觉得对他们不好,若能一起拜堂才是最棒的结局。”我回应着他,不止磨蹭他的脸颊,更亲吻他的下颚与颈子。

他闷闷的哼了声,虽有不愿却还是向我妥了协。



我等均无亲戚可串,故尔睡懒觉,放松心神。打仗时追随伊斯卡跑遍全国,对旅游兴趣不大,累了这么久,只想好好歇息。

破五,吃过饺子我与烈明野去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些小玩意儿与美食。我现下一人进食三人补,不仅饿的快,饭量更是大的惊人。

吃的满嘴酱汁,烈明野探舌将我嘴角舔拭干净,在我的脸红心跳下牵着我朝院子走去。

路过花园闻一声轻叹,此叹出自聂光之口。我二人于第一时止足不前,相视对望,双双蹑手蹑脚朝声源靠去……隐身于假山之后探出头,只见聂光与穆柳絮坐在秋千上谁也不动。聂光用温柔而痛苦的目光凝望着穆柳絮,穆柳絮垂首不语。见状,我心头一紧,莫不是聂光向穆柳絮表白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一个女人,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她的爱与日俱增,她明明知晓我爱她却不肯给予回应。”聂光嗓音颤抖,眉峰拧成疙瘩,瞅着穆柳絮的目光既炽热又压抑。

穆柳絮握住秋千铁链的双手紧了一紧,身躯微微一振,始终不答。

“我晓得她也爱我,但她却一直与我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我不晓得该怎样做才能让她接受我。”聂光说至此眉头已拧死,眼底掠闪过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穆柳絮的身子颤抖的厉害,低垂的头一垂再垂,直至头、颈与身子弯曲出怪异的弧度。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做才能打动她?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

“不要再说了!”突然,穆柳絮“腾”地一下站起,激的秋千剧烈摇摆,“吱嘎、吱嘎”的响声听上去十分刺耳。

我单手掩唇,心儿提至嗓子眼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

“夜深了,聂大哥,回去休息吧。”穆柳絮高八度的音调一下子摔下,既无力又挣扎,语罢头也不回的奔离花园。

聂光望着她消失的方向,眼中光泽急速黯去,颓废的垂下头,健壮的身躯因拒绝而摇摇欲坠。

心里极不舒服,我是真的不懂了,他二人明明爱着彼此,为何穆柳絮却一直逃避?究竟是什么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做鸵鸟?聂光多好的一个男人,她为何就不能接受呢?!

第八十八章

烈明野安慰受伤的聂光,我则推开穆柳絮的房门。踏入,那伏在床榻上耸动哭泣的身影令人除去心疼外还有不解。

闻脚步声,她飞快直身后望,见到我吃了一惊,忙拭泪,哽咽着嗓音慌乱问道,“叶儿,你怎么来了?”

我立足于她面前,拧起双眉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何不能接受大哥?”照方才的情形来看已不是等可以等下去的了,缘由需要浮露水面!

闻言,她本已苍白的面容更显惨白,既惊又恐,“你……你……”

“我与相公回来路过花园时听见了你与大哥的对话。”我坦白相告,在她眼里看见一抹明显的痛楚。“为何不能接受大哥?他不够好吗?”她不回答,我追问。

“不,他很好!”穆柳絮怕我误会,冲口而出,“正因为他太好,我才不能与他在一起!”后半句才是重点。

“为什么?!”我不懂,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找到了为何却不牢牢抓住?

“我不是处子,我死过丈夫、流过孩子,我是寡妇!我若与他在一起、他日后要怎么抬起头做人?别人都会笑话他的!”她很激动,挥舞双臂哭喊,每吐出一个字均万分痛苦。

一串话令我着实怔住,好似被雷劈了一般脑海空白,原来这才是她不接受的原因!我忽略了,忽略的十分严重!寡妇再嫁,21世纪司空见惯,但封建的古代却不可以,否则又何来“荡妇”之说?“贞节牌坊”之说?她是名门闺秀,自小接受的“女德”教育比寻常百姓深的多,这束缚女人的枷锁早已根深蒂固,令她无法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沉默了,她哭倒在床榻痛不欲生。相爱不能相守,这6个字再一次令我心痛、心寒,人世间的不如意无所不在,不是三言两语便可讲清摆平!

脑海中浮现出聂光深情的模样,我忽然间抓到一道光,这光令我抓住穆柳絮的双肩激动说道,“这只是你的顾及,大哥他不在乎,你难道从他眼中看不出他有多爱你吗?!”

“我晓得他爱我,但是我不能,我不能你懂吗?!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他还年轻,可以再去找更好的女人建立家庭、养育后代,我不是他理想的人选!”她将我反驳,声泪俱下。

“爱上一个人没有错,爱人是一种幸福,他的心已经掉在你身上了,你要他如何再去开始新的感情?!”我用力摇晃着她,想将她摇醒。我懂她的顾虑,但放手了幸福就真的不会再来!她已30岁,青春正在一点点消逝,她没有第2个30岁可再度过!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叶儿,求求你别逼我,我真的做不到啊——”她崩溃了,双手掩面放声痛哭,每一个颤抖的哭律均扎痛着我的心。

我放开了手,身形一摇再摇,心好似被打入冰窟般寒冷。我止不住的摇头,爱了这么久,难道这份感情就要这样灰飞烟灭,永无见光之日吗?!看着她哭,我的眼睛也湿了,鼻一酸显些哭出声音。捂住嘴,猛一转身以背示她,静立了一会儿,迈开双足快步出房,怕再呆下去自己真的会哭出来!

一来到外面泪水便掉落,疾走回房,烈明野已在房内。见我回来,他立即站起,一手揽着我、一手将门阖上,并着急问道,“问出穆姐姐为何不接受大哥了吗?”

我一面哭着、一面将穆柳絮的话原本告知,听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收紧手臂抱着我。

寡妇再嫁,这需要相当大的决心与勇气,若没有这两点,那么聂光注定痛苦一场,更得不到穆柳絮!



新年在痛与乐中度过,经过那次花园倾吐,穆柳絮拉开了与聂光之间的距离,二人共处一间珠宝行却不多话,一门心思全放在买卖上。他们这样不仅折磨自己、折磨对方,更折磨着我们这些旁观者。

阿伊奈过年之后便回来了,依旧帮草湖打理医馆,在外人眼中他二人俨然已是一对恩爱夫妻。

说真的,我很佩服阿伊奈的韧性,4年又8个月,若是情商正常的男人早与她双宿双飞,或许连孩子都有了。但碰上草湖完全走样,草湖的神经不止粗大,更十分迟钝!4年又8个月,若说他与阿伊奈之间连手都没有牵过,谁信?但,事实确如此。

不能去铺里帮烈明野他们,我在府内也没闲着,古代的首饰比21世纪显得很是单一,故尔我在脑中思索古代能有的材料的首饰将毛笔沾着彩墨在宣纸上画下。3件琉璃饰品首当其冲,分别是“龙佩”、“凤佩”与“玉如意”,此3件是我最喜欢的!

琉璃这种物质是采用青铜脱蜡铸造法高温脱蜡而形成的水晶体,色泽流云漓彩、美轮美奂,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这提炼的过程需经过数十道手工精心操作方可完成,稍有疏忽即会造成失败或瑕疵!

画过琉璃,我又画了几款手链、脚链与玉石,画罢放下毛笔轻吹湿淋淋的彩绘。正吹着,房门敲响,“叩、叩、叩”。

“进来。”我直起身回应,丫头推门而入,身后随着樊彬的娘子。见到她,我很是一愣,忙站起。丫头将她带到,退了下去。

樊夫人笑盈盈向我走来,随在她身后的伙计将怀里抱着的大箱子搁在桌上。打开,箱内装着许多珍稀药材。

见状,我受宠若惊,“樊夫人,这……”

她挥一挥手,伙计恭敬退下,阖上房门。

她扶着我落坐,自己坐在我身旁,轻轻、软软的说道,“家夫知晓三夫人怀了身孕,特让我送些补品聊表心意。”

闻言,我顿觉如坐针毡,我不过是救了樊静瞳一命,重礼已谢过,现下又送来药材,这……这……我有点懵。

“瞳儿去铺里找苍炽,这会儿该到了。”她话锋转的很快,我一时间未回过神,慢半拍的“啊?”了声。

“瞳儿顽皮,不晓得苍炽能否吃的消。”

她一句接一句说的我越来越懵,总觉得话里有话,怪怪的。

眸转间,她瞧见搁在桌边的彩绘图纸,惊奇的张大了眸子,脱口赞道,“好漂亮的饰物!”

我从懵中回神,脑中弦拨响,将图纸立起靠着箱子,对她说道,“夫人来的正好,我打算将绘好的图纸送去给樊老板过目,不晓得这些饰物能否入樊老板的眼。”

她没有立即言语,而是仔细打量每一件饰品,越是打量水眸中的色彩越明亮醒目。她虽是一副病容,却能从眼中瞧出是位精明人!“三夫人,这首饰我为何从未见过?太漂亮了,精致大气,只是图样已将商铺内的首饰比了下去!”

得到她的称赞与初步认可我心里很高兴,但未敢得意,而是谨慎说道,“烦劳夫人回去将此图交予樊老板过目,若樊老板有意制作买卖,我会将其做法告知。”尚不知樊彬的意思,没有必要说的过多。商场如战场,只有确定了相互的买卖合作关系方能放开手脚来干。

“好!三夫人放心,我会让家夫看过后尽快给你答复。”她笑眯眯地将图纸折起收入袖筒,站起,“行里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我送夫人。”我随之而起,她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回,“三夫人有孕在身不必相送。”转身朝房门走去,打开房门欲出又顿,侧首朝我看来,意味深长的说道,“苍炽是块美玉。”说完轻轻一笑,带着精明算计的笑容离去。

我望着阖起的房门脑懵加厉,是块美玉……此话何意?她那笑容虽不存在任何危 3ǔωω。cōm险,却让人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好似……好似孙悟空与如来佛祖,怎么翻也翻不出去……茫然,我究竟是惹到了怎样一户人家?!

樊夫人走后,我褪去外衣午歇,一觉睡至太阳落山方醒。揉目坐起,靠在床头醒觉。“砰”房门大响,吓得我心一跳,惊得放下手看向门口。

一道小身影如旋风般飑入,飑至床前怒唤,“娘!”音落,另一道黑风紧随,曲起手指力敲他脑瓜,怒斥,“你娘怀着妹妹,不许大呼小叫,当心老子揍你!”

“哎哟!”小苍炽抱着脑瓜一面哀嚎、一面半弯腰痛呼,我傻眼,瞅瞅他、瞅瞅黑煞神烈明野,结结巴巴的问道,“出、出什么事了?”

不给烈明野言语机会,小苍炽跳脚,气呼呼说道,“那樊静瞳今日来铺里找我,缠着我舞枪给她看,我不依,她险些搅黄两桩生意!”说罢,瞪圆眼睛,腮帮子鼓起似小青蛙。

闻言,樊夫人的话即刻于耳畔回响,‘瞳儿顽皮,不晓得苍炽能否吃的消。’

“娘,瞧你揽的破事,咱们开门做的是生意,不是幼儿看管所!”他对我应允樊静瞳十分不满。

我眉梢抽动了一下,没有言语,将寻求证实的目光投向烈明野。他点点头,给予肯定,“那娃儿不止顽皮,还很刁蛮顽劣。”一面说着、一面头痛的接揉太阳穴,样子颇为痛苦。

“……”我无语,不晓得该说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

“今日我忍了,若她再来铺里找我、别怪我对她不客气!哼!”小苍炽气得眼睛里冒了火,两道灼热之气自鼻孔喷出,愤然甩袖离去。“砰!”房门重重地撞上,我反射性捂住耳朵、闭起眼睛。

烈明野于床边落坐,拉下我的手低斥,“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再揽烫手山芋了。”

连他也这么说,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头,双手一下一下的揪着棉被。

他捏住我的下巴、仰起我的脸,将我垂在胸前的长丝拨至身后,问道,“今儿个在家里做了什么?”

经他一提我忆起樊夫人来过,遂将药材与图纸之事告知。

听罢,他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倾身向前轻咬我的鼻头,拿我没有办法,“在家养胎你都不老实。”

我撅一撅嘴,回咬他一口,“闲着也是闲着,想想扩充买卖的方法也是好的嘛。”

“我今儿个也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贴出告示招伙计,现下离你临盆还有6、7个月,我想利用这段期间培养新人,如此一来你坐月子时我便能好好的守着你。生苍炽时我对你很坏,这次我要补偿,让你充分得到产后的身体调养。”他一面说着、一面轻抚我的脸颊,柔情似水。

“相公……”我的心变得好柔软,感动的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原来他都记得,并没有忘记。

“不要哭,原先是我不懂得珍惜,但现下我成熟了、懂事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犯浑,让你遍体鳞伤。”

“别说了,别说了!”我压住他的唇,摇首落泪,扑进他怀里。他真讨厌,总让我感动,总让我止不住的想掉眼泪。

他亲吻我的发丝,下巴磨蹭我的额头,附在我耳边说道,“你哟,爱哭的毛病几时才能改?若咱们的女儿也像你这般爱哭,那这‘怡和府’可要发大水了。”

“去,讨厌!”我破涕为笑,捶他一记胸口。

他吻了吻我泪湿的眼睛,拿过床榻内侧的衣裳为我穿好,一面帮我穿鞋子、一面说道,“起来活动活动,稍后便要用晚膳了。”

“嗯!”我点点头,将手儿放进他伸来的手掌心里站起身来。心口好暖、心里好甜,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最幸福的女人!



樊彬在收到图纸3日后便与其娘子一同登府,他对我的设计十分喜欢,且看好生产之后的买卖前景。我们签定了限制性的双方协议,我所设计的饰品只能由他樊彬的珠宝行制作加工,不得将制作手法外传给其他人。饰品制成后由我们双方一起买卖,同样不得将买卖权授予第三方。如此一来便在此批饰品上形成垄断,不论饰品卖的好不好、火不火均是我们两家的事,赚多少、赔多少与旁人无关。

协议签定后我将琉璃以及其余饰品的加工制作方法详细告知,并为樊彬指出哪里是重要需要特别注意。他将我所说一一牢记,回去后便着手投入制作。

这一批饰品共计12件,除去精美大气的外形,樊彬还针对不同的饰品特性配置了首饰盒,饰品一问世便惊动了“朝阳城”,且第一批制作完成的300件成品均被抢购一空!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在“朝阳城”内掀起热潮!

事实证明我当初要求签定的限制协议是非常正确的,许多商家在看到新商机后纷纷向樊彬送礼,希望能从他那里进到12件饰品以丰富自家的铺子。有协议在先,冷面樊彬一一拒绝,一个凛冽的眼神便将登门拜访者通通封杀。当然,我这位“设计者”也成为众多珠宝商口中的“黄金”神秘人。

有了新饰品,聂光与穆柳絮忙的不可开交,连烈明野也要时尔抽身去隔壁帮忙。2个多月过去,饰品潮流大起,不止“朝阳城”内的百姓购买,就连外城的商人也慕名而来批发团购,我等所赚银两更不在话下!我等现下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府里打算盘、数银两,夜里做梦都会笑醒~~~

5月5日,烈明野等人早一个时辰关铺回府,与我一同为小苍炽庆祝生辰。小苍炽今日年满7岁,个儿窜的很快,因习武的关系,个头儿比同龄人长的高,身子骨也强健不少。

我怀孕5个月了,腹部隆起,一面单手托腰、一面由丫头扶着前去膳厅,尚未走至便闻花园处传来一道暴吼,“樊静瞳,今日是我过生辰,又不是你,你追着我做什么,回家去!”人随声现,只见小苍炽飞快迈步朝前走。

清脆的铃铛之声追着他的脚步,一团粉红色映入眼帘,樊静瞳精致的小脸蛋儿上因奔跑而泛起丝丝红润,俏皮诱人。“炽哥哥不要走那么快嘛,我要陪你过生辰!”

“谁要与你一起过,回家去,别缠着我!”小苍炽面色铁青,隐有抓狂迹象。

他二人迅速朝我靠近,小苍炽看见我不叫娘,直接恶狠狠的瞪我一眼,那眼神在埋怨我做了一件令他不得安宁的事。

“哈……哈……”我朝他干笑,樊静瞳见到我十分有礼貌,甜甜唤,“姨姨!”我摸摸她的脑瓜点点头,她笑着钻进膳厅,一进去立即引发小苍炽哇呀呀的怒吼。

“她缠上苍炽了,苍炽好可怜……”烈明野扶住我,丫头退下。随后而来的聂光、穆柳絮、草湖、阿伊奈均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用膳时樊静瞳摘下配戴在左右辫子上的银铃铛系在小苍炽的手腕上,见状,小苍炽当即甩手拒绝。“啪”银铃掉地,摔出清脆一响。

樊静瞳瞪他一眼,弯腰握起银铃硬是戴在他手腕上,小苍炽想扯下来,却被她抢先一步抓起筷子对准鼻孔威胁,“不许摘,你若摘了它、我便用这筷子戳穿你的鼻子!”

闻言,我执在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在桌上。

“你——你真不讲理!”小苍炽气得脸颊通红,瞪着银铃、瞪着她,面部肌肉抽动。

“呵呵~~~”樊静瞳不怒反笑,抚着银铃笑眯眯说道,“别让我看见你摘下铃铛,否则我日日去铺子捣乱,让‘同福’做不成生意。”

闻言一出,我手里另一根筷子也掉了,瞠目结舌。“啪、啪、啪”接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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