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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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你妻子肚子里就有一个。”她说。
他静默不语。
等她擦完药处理好,伸手要扶他起来,没想到他往后退,上了她的床就不肯下来。
“我要留下来,和你同睡一床。”他说。
“可是……”她犹豫了。
“我这个月可有对你不敬?我只想抓紧时间和你在一起,惜桐……你就答应我吧,你知道战事频繁,我不一定能……”
“别说,我要你时常回家来看我,我愿意成为你心中最想见的人,所以你要为我好好的活着,决不可以拿生命不当一回事。”她低下头说。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充满惊喜地将她抱住问:“你答应留下来不走了?”
她咬唇;要吗?愿意为他留下来,不再去南方?
和他的生命比起来,这世上好像再没有任何东西值得珍惜;所以留下来吧……
“惜桐,回答我,你愿意为我留下?愿意嫁给我?”他温柔的将她抱上床,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说:“嫁给我,我们永远不要分离,我要你为我德尔特家生下孩子,成为我们德尔特家的媳妇,陪我長長久久的一辈子……”
他轻柔地吻上她,紧紧的将她护在怀里,道:“你把我看也看光、摸也摸光了,你要负责,如果不肯负责还是要想要离开我,那我就要战死沙场,免得伤心太过……”
她一巴掌打上他的肩膀:“在胡说些什么?”
他急喘着气说:“我没胡说,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离开我,我就为国捐躯!”
“哪有人这么无耻的?用生命来威胁我?你怎么没想到你的妻子、孩子?”她怒了。
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她耳边说:“我根本没碰过她。她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充满疼惜的爱
惜桐第一个反应是吃惊。但接下来却是一股怒气涌上来!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失忆了就可以胡说吗?”
他愣了,缓缓吐出口气:“我就说这种事一定要让你看到证明,你才会相信……”
“怎么证明?现在又没有DNA的检验!”她口不择言了。
黑暗中他停住不动,讪讪地问:“那是什么?”
她懊恼地叹气,说:“你别管,你要怎么证明?”
“我会安排,过几天就给你答案……你为何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相信有敌来袭,却不相信我人格清白?”他声音低沉。
“因为……因为这实在太难相信了,我不……我并不相信男人真会坐怀不乱,她已经是你明正言顺的妻子,你却说你没碰过她?你是真的想起,还是说来哄我?”她又惊又恼,口齿都不清了。
“这种事能骗人的吗?而且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一世?”他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将她的发掠到耳后,“皇上当初下圣旨赐婚时,我正和教徒军在森林里战得如火如荼,根本没有时间准备婚事,于是指派杜然仁回到昌平为我张罗一切。当时的我根本不知他和芍儿的事,若知道的话,就决不会派他做这事。因为那实在太残忍了。”
“为何残忍?”她拉下他的手握着,不让他继续动作。
“因为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互相深爱着对方。”他挣脱她的掌握,还是抚上她的耳垂,“那时战况真的惊险,我原本想要以此借口拖延婚事,但是皇上不准,执意要我尽早完婚,还特地指定娶亲的黄道吉日,限时完成,无奈之下,杜然仁抱只公鸡代我完婚,只是我没想到他连洞房也帮我做了。”
她吃惊的愣住;这姓杜的也太大胆了吧?为了芍儿连命都不要了?
“半年后,战况稳定下来,我从战场回到府里,还没喘口气,他们就双双跪下求我,要我成全他们,希望我能对外宣称芍儿已经病死,他们会远离这儿永不回来。可是他们没想到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操办,若是向外宣称她病死了,不但皇上不可能轻易放过,就连她阿玛也不会善罢罢休,开棺验尸是一定要的,怎可能轻易揭过?”他抚上她的脖子,在疤痕的地方来回摩挲。
“所以你就不得不放过他们?纵然很不甘心?”她感到痒,用脸颊和肩膀挟住他的手。不让继续抚挲。
他靠上来,吻了她另一边的脖子,轻笑说:“哪会不甘心?我求之不得!原本就不打算要和她成婚的,只是因为推了这个,皇上又会指来另一个,烦不胜烦,于是干脆和他们达成协议,表面上我们是夫妻,实际上他们才是夫妻,我只是个挂名丈夫。”
惜桐这才想起第一次见到芍儿时,她为何会皱眉,急着打发秦峥的亲戚走,是因为怕被人识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为何不想娶妻?你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难道不想为德尔特家留后?”
“是二十六岁,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帮我生养后代,我有指明特定对象的,你以为我什么人都要?”他亲吻上她的疤痕。
她全身一阵疙瘩,把头埋入他的肩窝,闷声问:“什么对象?”
他紧抱她一起躺下,然后在她耳旁说:“那个对象要千里迢迢来寻我,还要为我出生入死。为我疗伤、为我想方设法挡住敌人的进攻,还要温柔的照顾我,更重要的一点,她的脸上一定要有胎记,你说……这对象好找吗?”
她咬唇,闭眼埋入他怀中,闻着记忆里熟悉的气息,感觉自己终于回到最初想要的怀抱……不知怎地,她的眼眶发痒。
“怎么了,为何不说话?”他用气音问,以唇寻唇的碰触她的嘴角,伸出舌尖轻尝。
她伸出受伤的左手臂,抚上他的右脸,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他轻喘出声:“真好,那你肯留下来嫁给我了?”
她在他怀中点头。
“不行,我要你亲口说你愿意嫁给我……”他抚着她的嘴唇。
“我愿意嫁给你。”她缓缓说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他叹息,以额抵额,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沉声说:“谢谢你,我会一辈子爱你,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吸气,颤抖着抬起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他护着她的后颈,热力十足的回应她,用舌与她在口中交缠,摩挲,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会给你一个热闹的婚礼,用平妻的方式将你娶进门,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她愣住;这不可行。太嚣张的方式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就不能隐藏自己的行迹。
“我不在乎仪式,只要你真心待我,不用仪式我也接受。”
“不行!你是我德尔特家真正的媳妇,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把你娶进门。”
惜桐皱眉,想了下说:“那就等你的脚伤好了,速战速决,事前不要透露出一点点风声,你可以答应我吗?”
“为什么?”他停止亲吻她。
“因为我怕刺激有心人,让人破坏我们,我不想再起任何风波,你明白吗?”
秦峥想起她不想说皇上的事,也许她担心的是这个;很奇怪的,他也不想去担心这些事,于是他轻快的回答:“好,就依你。”
他把她再抱紧些说:“趁现在战况平和下来,我难得有这么长的假期,我真希望我的脚伤明天就好,这样我就能马上娶你进门。”
“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给别人看的仪式?”她在他怀中找到安适的姿势,靠着他轻声说。
他俯低,轻咬她的耳垂说:“一定要举行,如此别人才知你的地位不比芍儿低。你生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不要我们的孩子让人看不起。”
原来是这样的坚持,那就冒险举行吧;她想。再说,这会是她这一生当中,唯一的一次公开仪式;上一次,那个人可从未想过这种仪式,也不能为她举行,所以她该要为秦峥的坚持感到高兴才对。
她轻轻的吻上他的肩窝,说:“谢谢你……”
“谢什么?傻丫头。”他在她耳旁吹气说,同时低下头咬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轻颤。他轻声再说:“惜桐,我可不可以……”
她等着他继续说,但等了半天没下文,只得问:“可以什么?”
“算了,我只是……还是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他语带保留。
可那个‘洞房花烛夜’的辞儿,如针刺入心窝般让她剧痛;她想起那一晚永琰说过的话,他要她清醒地参与他们的夜晚……
那个记忆像鬼魅般掩上她心头,居然使她觉得发冷、难受;于是像要寻求救赎,她钻进秦峥的衣襟内,抚上他光滑宽阔的胸膛,想借着他温热的肉/体,忘记那些记忆;她知道她卑鄙,但不这样做她无法关上记忆之门,洗去回忆。
她轻捏他的圆突,绕着又抠又拈,再温柔地吻上、卷吮。
秦峥发出一阵舒服的赞叹声……
她坐起来,在他的惊声阻止中,脱掉他的袍子。
“惜桐,我只想要抚/摸你,不是要……”他像青少年般羞涩地说。
她猛地清醒,顿时害羞起来;她表现得好像猴子一般着急!
他轻笑着拉她躺在身边,用气音说:“我只是好奇,从没摸过,只是背过……所以想要抚触看看。”
“背过?”她皱眉一想,想起在紫京城那一次,他背她去漱芳斋看戏,他可恶地要她把胸部绑起来,害她脸红得抬不起头,这情形让永琰看见,还吃了一回醋。
哎!说不想的,怎又想起他?又气又急中,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愣住了,大概不适应她如此豪放吧?
“你真的从没摸过?”她突然想到这问题。
他吸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恩了声。
“不会吧?你从未碰过女人 ?'炫书…'连个侍儿都没有?”
“没有。”他咳了声。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个……是个在室男?二十六岁的在室男?”
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那又怎样?我师父说习武的人不可放纵,否则武功无法精进。”
她觉得有些好笑了;这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居然是个害羞的在室男,和自己前世到三十岁都还是有得拼比了。
“你居然取笑我?给你好看……”她居然忍不住笑出声。让他发觉,于是被他压住,开始搔她痒。
“对……对不起,我道歉……哎呀,我的手!”她故意如此喊。
他立刻停止,嘴里不住道歉:“还疼吗?我看看……”
她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袍子,将光/裸的手臂伸到也坐来的他面前,让他轻触,谁知他居然像吻小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疤痕。
她吸气、闭上眼,心中有块地方崩塌,变得柔软异常;感动得手不自主地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此刻的幸福,美满得像不是真的;她多想时间在此时停住,让他们永远定格,永远沉浸在充满疼惜的爱当中……
顺着她纤细的手臂,他再将她抱入怀中。一经接触同样裸着的上身,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喘出舒服的叹息……
“你好柔软……我可以吗?”他忍着轻颤用气音问。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她靠着他肌肉分明有如铜墙铁壁的美丽躯体,顿时有种柔弱的感觉,只想紧紧的依附着他,随他飘零。此生此世甘愿放弃所有,只愿为菟丝花缠绕着他活、再不愿分离,就算是战场也要随他同赴……
听他居然如此羞涩有礼,一点攻击性也无的请示,让她对他再次产生怜惜的情绪──怜惜他如此苛待自己,不肯轻易放纵情/欲,于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上面……
他的手轻颤,缓缓地展开五指,轻轻地护住、承受她柔软的重量。在她耳旁不断发出既是赞叹、又是感动的声音。她羞怯得满脸发热,轻轻地把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感觉他不敢稍动的手指就固定在那里;这让她相信他不是真的没经验,就是很尊重她,难怪就算知道她是惜桐,同睡一个月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她有一种得到完整爱情的感动……这个男人是她的,只属于她,不属于别人、不和别人共享。说她自私、小气吧,她就是想要这种唯一拥有的感觉;也唯有如此,她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牺牲一切。
她轻轻的揉拈他胸上的小圆突,暗示他可以跟她一样动作。于是这个没经验、没地方看A/片的男子开窍了,小心翼翼的照做,来回仔细揉拈柔嫩的尖端,让她不小心逸出轻吟。
他叹息,低头在她耳旁轻喃:“你的声音太好听,让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我……我还想听。”
她觉得自己大概红成虾子了;但不言不语倾身以唇替指,再次温柔吻上、卷吮他胸上二边的小圆突,他便颤抖起来;伸手将他推下、躺平,然后来到他的上方,用双手肘撑在他的头旁,固定他的脸落吻。
“再说一遍你爱我,你会为我珍惜你的生命,决不再冲锋陷阵。”她轻声细语。
他的手从她的肩往下到腰,来回抚触,声音迷离、柔软地说:“我爱你,决不会再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一定为你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好想点灯看你,可以吗?可以吗?”
她惊跳;不行!决不行!他会看到她的真面目,万一他不能接受她的长相呢?这些美好是不是就不见了?!
“不行,等到我们拜完堂,你再也不能后悔时才可点灯看我。”
“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很容易见异思迁?”他抱住她翻身,换成他在上面,低头轻语。
“我怕你嫌我丑,见到我真面目之后就不要我。”她屏息说出。
“我已经见过,一点都不觉得你丑,我怎可能不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在你的心里……可还有别人 ?'炫书…'”他的声音干涩。
他在问自己是不是还爱着那个人 ?'炫书…'
“已经没有别人了,早就空出位子,只让你进来……”她抚上他弹性十足的后背,温柔的一路摩挲下来。她要疼惜这个男人,在他脑中留下最完美的回忆,永远不可磨灭;要让他觉得她非常、非常的珍爱他,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
“谢谢你……”他感动的紧拥她,“我也会一生一世将你放在心中。永远珍惜……等我们平定了白莲教班师回京后,我要在府里为你建造一座舞廊,我要看着你为我翩翩起舞。”
她愣了,惊奇地问:“你看过我跳舞?”
“恩,看过,你忘了我翻进你阿玛的迷楼去见你?那天晚上,我便看见你在舞廊里蒙着脸独自起舞,我永远忘不了你曼妙的舞姿,和那轻巧悦耳的乐音。当时我想……如果你这舞若能是为我,而不是为了那个人……那该有多美好?”
她抚上他的脸庞说:“好,我们说定了,以后我只为你跳、为你痴、为你爱……”
她双手慢慢的摩、轻轻的点、柔柔的揉;俯下脸轻啃他宽阔的胸膛。他先是一阵不知所措的僵硬,却在她的巧指妙手下,渐渐放松……
她抚过他头上的疤痕,感谢他的失忆;因为这个失忆,让她见识到如此轻松自然的秦峥。想必他若是正常的成长,一定是如此好相处的模样、开朗的个性。她喜欢这样的秦峥,不想要他回到过去那个严肃、少言,讲话却很难听的他。
抚过他俊俏英挺的五官,一一落吻。停在他多情的嘴唇上,细细啃咬,慢慢以舌品尝他的滋味,让他发出动情不已的呻吟……
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流连在她温暖、柔嫩的雪白上,由轻柔的包覆,变为越来越激动的揉/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掌握,欢喜得几乎不知表达,却又怕捏重了害她疼,揉轻了又不能满足。
她缓缓侧躺抱住他的头。让他枕着右手臂,再抚着他棱线分明的下巴,将自己的雪白柔嫩放进他的嘴里。他发出满足的惊叹,温柔咬啮、辗转吮舐;一只手紧抱住她,一只却颤抖在另一边的柔软上,用手指反复地拈揉她的尖端……
那温热的啜/吸,以及轻柔的拈揉,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
他放开她,喘着气抱住她,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不行,我要疯了,再下去我怕不能控制自己……”他寻着她的唇,激动落吻,发出重重的喉音。
她闪身,从那硌得她发疼的坚硬上,下来侧躺。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我愿意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你……”她伸手抚向他的腰侧,拉下他的裤子。
“不行。”他轻咬着她的唇,伸手拉着裤头不放,“我要等到成亲那一天,点着灯看你,把你的模样深深记住,我才甘心。”
“那多羞人,万一有人在门外听房。岂不是让他们都看光了?点灯不好。”她伸手改抓住那不住弹跳的坚硬,轻柔拿捏。
他惊喘出声,立刻压制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你……不要乱来,我坚持要等到洞房那天。”
她咬唇;世事难料,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最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让他再也无法拒绝她;以他重诺的个性,这会是最好的作法。请原谅她的算计,实在好怕他因为自己的长相,而不肯和自己永结同心。白首偕老,所以才出此下策,要他再也不能后悔。
于是她加强手上的动作,改为激刺重点,同时上下运作,挑着坚硬上端及下端最敏感的点,不断按压。
“惜桐……”他惊讶的喊,抓住她的双手,“不可以,求你了。”
她娇嗔,还要挣扎,被他一个反转,全身被压在床上,双手被制在枕头两旁。
“你会害死我,这样不行的,再忍三天就好,我们三天后就成亲,你可愿意?”他粗喘着气问。
“不要!我现在就要……”她毫无困难的运用自己的身体,上下前后左右按/摩着他的长硬,让他发出悦耳的投降声。
“惜桐,你……”他咬牙切齿,听似忍得很辛苦。
她柔声说道:“你就从了我,我保证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不行!”他咬牙粗喘说道,“决定了,就是三天后成亲!”
三天?实在是太长了,夜长梦多,分秒难测;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面具,不让他迅疾出手的扯下,发现她的真面目,这……做得到吗?
很难,要费很大的心力才可能;万一天亮了,他就要看她的脸呢?
还是现在就让他缴械投降,造成事实,一劳永逸。
“好,三天就三天,你放开我吧,我的手被你压痛了。”她娇声抱怨。还好他立刻放开她,迭声道歉。
“你躺下安歇吧,我也累了。”她说着,从床铺的边上拉过锦被,准备盖上俩人。
可一摸他,发现他一身汗湿,僵硬的躺着,气息仍然粗喘。
她拿起架子床上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他擦汗。
“又不是生死博斗,流这么多汗是什么意思?”她暗自好笑。
“你比十个敌人还可怕,我可从没遇过这样厉害的对手,光用声音就让我骨头酥软,无力抵抗。”黑暗中,他摸索着抓过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送到嘴边亲吻。
她仔细的为他擦拭,在他不知不觉中,轻柔地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