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抓过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送到嘴边亲吻。
她仔细的为他擦拭,在他不知不觉中,轻柔地按压着会引发他冲动的穴道,挑起绵密细小的火花,嘴里却故意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三天后你打算请谁来?”她问。
他调着气,深深的吐息说道:“我会叫人传话,所有想来的人都可以来喝喜酒……”
“那你的喜袍,和我的凤冠霞帔来得急准备吗?”她再按、再揉。
他的气息又紊乱了,终于发现不对劲,发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越按我越难受?”
“这是对你身体很有益处的穴道,我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一些。”
他立刻抓住她的手:“我不觉得这会让我睡得好,这……这让我欲/火焚/身,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顺势倒在他身上,压上那硌得人发疼的长枪,满声委屈地说道:“我哪有在做什么,倒是你为何又把人家拉到身上来?”
说完,她故意用自己柔软的腹部,压着他前后轻轻滑动,想让他再也无力抵抗她。
他还来不及开口,气息突然急促起来,一声咬紧牙关、似痛非痛的喉音响起,他向她挺起自己,然后……
唉……她发现自己太过厉害了,居然让他就这样化为绕指柔。
她和他的身上一片濡/湿,其范围之大,分量之多……
这下,真的要等三天后了。
第一百六十章 抓人回宫
第二天,天色才刚蒙蒙亮。惜桐就从八爪鱆鱼的手下钻出,轻手轻脚的下床梳洗,然后找出自己的化妆品,涂上黑色胎记,再找出面具贴上,戴上瓜皮小帽,扮回纪夫的样子。
光/裸上身的秦峥,伸个舒服的懒腰醒来,再将双臂枕在头下,追随着她的身影,满眼的爱意。
“过来。”他温柔说着命令。
她微赧地笑着,坐在床沿。
他目光炯然,伸手要她上床拥抱。
“不要,天色已亮了,再在床上厮磨,会让人笑话。
“你扮成这样,谁又会说话?”他不依,伸手将她揽上床抱着。
“你大概不知仆人间谣传我们的事吧?你已被说成好男色的人了,还不知收敛?”她说。
“谁这么无聊?”他亲吻她的手心。
“我们夜夜同床,哪个正常的男人会这么做?不是好男风又是什么?”她抓过袍子,帮他穿上。
“让他们说吧。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边,等我回营后,一定会觉得孤单。”他坐起来亲昵地握着她的腰,让她扣上衣襟。
“不会,我会和你一同回营,当你的贴身小厮好了。”她投进他的怀抱,让他低头吻上脸颊。
“不行,我要你住在家里,我不要你再去涉险。况且那儿还有个杨消,我可放心不下。”他抓着她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杨消?这和他有何关系?”
“在我还没想起你是谁的那段时间,就发现他在为你疗伤时的举动非常奇怪,不但不让人在场,还不准别人动你,全由他亲自把你抱上抱下,现在想来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身分,而且还……”他不说了,直接抓着她的手抚自己的脸。
“还怎样?”
“你知道,这兵营里长年没有女人,所以母猪赛貂蝉,只要是女人都是美的,谁知他是不是一把脉把出你是女人,就对你一见钟情。”他在她耳边说。
她嗔笑,指着自己说:“好哇!竟敢说我是猪?不过,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会让人爱上?”
“会啊,我就爱上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自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觉得非常愉快。”
她将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说:“你的意思是说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没有影响?”
“是啊,我想会认出你,就是凭对你产生熟悉的感觉,才认出你是谁,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你看我的眼神……”他眼中情思脉脉。
“你可要记住这句话──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直视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他正要开口回话,不意听到门外有人见唤:“老爷,四川总督大人在大厅等候见您……”
他们俩人均是一愣;这总督大人为何来见他?惜桐立刻放开他站起。
“好的,让人招待茶水,我立刻就到,叫人进来帮我整装。”他说。
于是早就候于外头的丫鬟们,推开房门进来。
她注意到她们投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岐视的神情;但投向秦峥的眼神,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她很识趣的站到一旁,不妨碍她们为秦峥整装。可很不凑巧的看见一名丫鬟拿起昨夜她为秦峥清洁的衣袍,动了动鼻翼,然后小声地向旁边收拾的丫鬟说了什么。俩人同时转头瞪视她一眼;这次眼里是满满的不屑。她略为一想。知道她们发现了昨晚他们**的证物;这秦峥的名声真的毁了。
秦峥换上一件深蓝色的夹纱长袍,戴上玉带,梳好的辫梢上系着珠宝繐子,戴了顶宝蓝镶玉佩的帽子;虽是扶着单边拐杖,却显得英气秀发,十分好看。几个丫头不由得看呆了。
“陪我去吧?”他抬头问她。
她故意扶上他的手,点头答应,然后在众人嫌弃的眼光下,陪着走向大厅。
进了大厅发现,总督大人已经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这位总督大人,年约五十岁的模样,身材高大肥重,双目精光四闪,加上一身的正式官服,气势不怒而威,不容人小觑。
“小婿秦峥叩见岳丈大人,大人金安。”秦峥还是依照满礼,先弹袖正要单膝跪下请安,却被总督制止。
“别勉强自己,坐下吧。”他站起来虚扶了秦峥。
仆人俸上热茶,由惜桐接过放上秦峥的茶几上,再拿着茶盘恭敬立于一旁。
“不知大人何事找小婿?”他在主人位上坐下,将拐杖交给惜桐。
总督大人炯然地看了惜桐一会儿,才又说道:“无事,只是听说你的伤尚未痊愈,特地来问问情况如何了?也顺道来见见我的闺女,闲话家常。”
可惜桐觉得这人的眼神闪烁,似另有目的,却不知其目的为何?
秦峥转头。朝外头的仆人说道:“去请夫人来见。”
“已经去叫人了,贤婿不用担心。”总督大人说着,眼光落在秦峥绑着竹片的左脚,“这伤势何时会好?老夫接到命令,要和两广总督一同打击白莲教徒,所以需要贤婿的协助。”
秦峥皱眉想了下:“是否战况有变?”
“非也,反而是因为青观山的战况相当顺利,自从贤婿想出好法子,阻挡了教徒军的进袭,他们便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因此我军才想要乘胜迎头痛击,希望早日将这些叛军一网成擒。”
“小婿的伤势已稳定,但要完全痊愈的诟,恐要再二个月,才能行动自如。”
总督沉下脸,颇为难地看着他的脚说:“居然还要这么长的时间,我看你就在后方策划行动,让别人带兵攻打。”
秦峥正要回话,门外的仆人报:“夫人到。”
然后还是一身华贵服饰的秦夫人芍儿,让人扶着,仪态万千的踏进门坎,朝自己的阿玛行了见礼。
这时。总督大人终于抛弃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椅子跳下,急颠颠的过来扶她:“哎呀!我的乖女儿,你怀有身孕怎样可以半蹲行礼?来,来,快点坐下。”
他脸上的那种关心,是出自内心、不作假,真诚的舐犊之爱;惜桐低下头,想起自己的阿玛……
芍儿被自己阿玛扶着,脸上也笑开了:“阿玛就爱大惊小怪,女儿这不动一动怎行?”
总督大人笑容满面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一遍。直点着头说:“好,气色很好,看来你被照顾得很好,阿玛很放心!”
惜桐再也无心听他们闲聊,找个空档转身说是要帮夫人上茶,低着头退出了大厅。她站在耳房前,望着天空;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和阿玛见面的情景,当时阿玛也说了相同的话,很高兴永琰善待她,还交待她要早日为皇室生下子嗣……
谁知转眼间,骨内分离,她又是孤独一人。
忽然背后传来秦峥低缓的声音:“怎么啦?为何一脸忧伤?”
她吓了一跳,转身问:“怎么出来了?不多陪陪他们?”
“没事,是他们爷俩要说贴心话,话家常,所以我就出来了。”他说。
惜桐听完便说:“你先自个儿回房去,我去偷听他们说什么。”
“等,为什么要偷听?”他揪着她不放。
“等一会儿告诉你!”说完,她拉过自己的衣服,向他一笑,快速绕过耳房,来到大厅的后方,将耳朵靠在窗框下偷听。
厅里的总督大人说:“你确定都没有生人出现?”
惜桐心中一惊,他果然另有目的而来。
芍儿停了会儿说:“他回来这一个月,我倒真的没见过什么生人出现在他身旁,不过……”
惜桐紧张的握拳,惨了,她是不是要出卖自己?将自己拱出去给总督大人抓走?
“孩儿倒记得大约是二个月前,有一名自称是秦峥额娘那边的亲戚出现。”芍儿说。
惜桐松一口气,她没有说出实情。
总督大人语气紧张地接着问:“那人是男是女?有没有留下行踪?”
“那是一名年纪颇大的老妇人,当时女儿因为不喜有外人来,便叫丫头打发她走……所以不知她接下来去了哪里?”
总督大人哀叫连连:“哎!那一定是她了!女儿啊!你真是的,叫阿玛失去一次升官的机会啊!”
“阿玛,您在说什么?为何女儿听不懂?那大婶怎会影响你的升官机会?”芍儿问。
“阿玛告诉你,阿玛今日来就是为了一个人,皇上下了一道密旨,要阿玛帮皇上找寻一名女子。这名女子精于乔装,又会变声,所以很难抓到她,但皇上说唯一的线索就是──她一定会出现在秦峥身边,所以要阿玛从这里下手,抓到那名女子。”
惜桐的心跳猛增;永琰居然为了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下旨给事务繁忙、战况激烈的四川总督大人 ?'炫书…'就为了抓她回宫?
里面安静了会儿,芍儿接着又说:“没有,阿玛,这一个多月来,秦峥身边真的没有任何生人出现,孩儿帮不上忙,可是为何皇上要抓一名女子,居然要从秦峥这儿下手呢?”
“阿玛也很好奇,特地派人去调查,结果根据送旨来的侍卫说,这名女人是皇上的妃子,暗中逃跑了。”
厅里又一阵沉默,良久,芍儿的声音才又响起:“皇上逃跑的妃子?会跑到秦峥身边?莫不是爱上秦峥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没有秘密
总督的声音响起:“很有可能。秦峥当年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这妃子可能见过他,才会如此不顾一切要到他身边。”
“这女人可真让人佩服啊,放着天下唯一的男子不要,偏要秦峥?”芍儿说,声音里带着无法错认的欣赏。
“哪是啊?她真是个傻女人,傻到不知所云,对了,你可要小心监视秦峥身边的动静,若他想纳妾或是收房,你都不可答应他,而且一定要让阿玛知道,因为那人很可能就是那名妃子伪装成的。”总督说道。
惜桐心想,惨了,这婚礼无法举行,若秦峥坚持,一定会引来总督当场抓个正着;她该怎么劝说秦峥?
她犹在思考,又听到总督说:“还有,我曾听青观山上的总兵说过,有一名江湖郎中曾出现在秦峥身边,你可知此事?”
“女儿不曾听说。也不曾见过,这江湖大夫有嫌疑吗?”
“张总兵说他原以为,这人应该不是那个从京城来的女人,因他的声音不像女人,而且她会说广州的方言,所以没对他起疑,但后来听京城来的侍卫说,这名女子会变音,可以毫无瑕疵扮成男人,而且她会说许多地方的方言,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让那名女人跑掉了。”
惜桐吃惊;这永琰真是滴水不漏,在秦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眼线,若不是芍儿愿为她掩护,现在就被人拿住了!
“阿玛,听你这么说,秦峥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皇上为何如此重视此名女子?有必要这样劳师动众的抓拿她吗?”
总督呵呵地笑起来:“这就非我们这些臣民可以了解了,阿玛只知,皇上答应谁抓住那名女子,官品连升三极,赏银万两,所以大家都是摩拳擦掌,眼睁睁的看着秦峥的一举一动。”
芍儿悠悠的叹口气,不言语。
惜桐暗暗吃惊,决定立刻转身回自己房里,换掉脸上这张面具;这面具太多人看过了,若府里安插有细作。那么自己就难保不被抓。匆匆的回到房里,关上门就拿出自己的木箱,翻出面具,摊在桌上。要扮成什么样的人较好?
她咬唇细思;再怎么说扮男人的风险,决对小于扮女人,还是扮成一个小厮妥当些。
伸手撕下脸上这些面具,冷不防听到床上传来:“你想做什么?”
吓了一跳,抬头这才发现秦峥不知何时已经躺上她的床!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心惊的结巴;他看见自己的脸了吗?还好涂上了胎记,不然这下就露出马脚。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为何偷听?我就来你房里等,怎知你居然没发现我躺在你床上,一进门就急急的翻找些什么东西,怎么啦?”他问。
“恩……我偷听到总督大人问起那个江湖郎中,知道不能再扮这张脸,否则会让人识破我的行踪。”
他皱眉坐起:“他刚才已见过你了,为何现在才要找你?”
她不知他记得多少事,而且她不想让他知道永琰在找她,因此轻描淡写的说:“可能是有人向他说了什么,但不管如何,我不想和任何官场上的人打交待,所以还是换掉这张面具较好。”
说着。她拿些另一张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男孩面具戴上。
“我看我还是把头剃干净好些……”她说着,拿起木箱里的剃刀。
“不准!你过来。”他紧张的挪到床沿,伸手要她靠近。
“为何不准?剃了头别人才认不出我来。”
“反正你过来就是……”
她只好放下剃刀,走到他面前。
他将头上的帽子拿下,让她戴上,说:“这不就好了?我们三天后要成亲,剃光了头像什么?”
哎!她顿时又蔫了,吶吶出口说:“我还听到总督大人交待芍儿,不能让你娶妾、收房,若是你要这样做,他就要来抓人。”
“这,这太奇怪了吧?他自己三妻四妾,居然不准我娶平妻纳妾?”他拉过她的手,要她坐在自己身旁。“你别担心,一切有我!”
惜桐看着他带笑的眼眉,拿不准他到底知不知道永琰要抓她?
上次他问她皇上知不知她的行踪,头就痛到吓人的地步,自己若是告诉他皇上要抓自己,他会不会又发病?还是不说的好,况且让他知道,只会使个性耿直的他更加为难,不是吗?
她在他面前坐下,柔声说道:“我们不要举行仪式好吗?我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好。”
他轻叹:“怎么你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哪家的女儿不想自己风风光光,用八抬大轿由正门抬入家门?可你连什么仪式都不要?”
她摇头直视着他:“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仪式再热闹、再风光,都比不上你待我的心,你若真心待我。我什么都不计较。”
他伸手拥她入怀,亲吻上她的耳廓。
“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我想要给你我所能给予的一切……”
这话甜得不像他会说的话;这让她心中那种焦躁感又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想紧紧的抓住眼前的他,不让他消失。
“你千万千万别忘了你说的话,如此我便安心,一辈子和你相守,寸步不离……”
他沉默了,伸手抚着她的背。
“今晚我们……我们就喝合卺酒……”她又羞又紧张的抓着他的两旁衣袍;不知怎么回事,听到总督的话让她非常的害怕,怕有人立刻冲进来将她抓走,所以她一定要成为他的妻,不管如何!
“可是……我真的很希望能在大家的眼前和你成亲……”他靠上她的额头,低沉说道。
“可以,等我生下你的孩子,我们就举行成亲的仪式。”到那时候,永琰应该放弃了吧?
他捧着她的脸庞细看,俊俏的大眼中充满不解,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头,顺从她的意思。
惜桐笑了,投进他的肩窝。紧紧的抱住他。他答应了!今晚就成亲!
“不过……”他开口。
她的心又被提起;又怎么啦?
“在喝合卺酒之前,我要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他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现在我们准备用早膳,我想他们大概快送来了,等用完饭,我们到书房去合奏,我想听你弹琴。”
她用力点头,扶着秦峥下床,拿过拐杖和他一起走过卧房的圆光罩门,来到八仙桌前坐下。
她实在太快乐了,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恰巧房门被推开来。四个端着食盒的丫鬟,亲眼目睹她热情的吻。她们四人均张大眼睛望着她,愣在房门外不动。
秦峥罕见的脸色微红,对着她们说:“怎还不拿进来?”
这四人才如大梦初醒,鱼贯地走进来,将盒中食物端上桌。在动作时四人不住的偷瞧她,眼里有着迷惘的神色;她们大概是在猜她是谁?
“叔叔,我阿爹有说何时回来接我吗?”她故意用童音问。
秦峥机灵的配合:“他说过几日,但没说确定时日,所以你就安心的住下,等他回来接你。”
四个丫鬟互看几眼,恭敬的退下。
等她们消失后,秦峥转头问她:“何必要向下人解释那么多,她们早就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那是因为在戏里,所有的秘密都是由下人口中传出,为了保密我就必须防她们泄露任何风声,同时也要由她们传出,我扮演的郎中已经离府,留下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这才能保我安全。”
他轻轻摇头:“真不知你到底在防什么?草木皆兵得紧张兮兮。”
她但笑不语。
来到书房,拿出古筝试音。秦峥却要她把琴抬上罗汉榻,然后靠着榻围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旁说:“再也不许弹胡笳十八拍,从此我们只弹奏快乐的曲子……”
她微笑点头,伸手弹了现代的‘结婚进行曲’,一曲既毕,抬起笑脸看他。
“这是什么曲子,我从未听过?非常特殊。”
“这是我们那儿成亲时要弹奏的音乐。”她说。
“你们哪儿?”他侧头看她。
她咬唇,心里很想告诉他自己的经历,就怕他不能接受。
看着他好奇的眼神,她轻轻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记得前世的事,你相不相信?”
他眨了眨眼睛,在她的惊讶中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