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纵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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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战士,弓弩搭弦,坚守自己的岗位,法师们施展近距离的法术,将技能最大伤害的抛给敌群。”水月眼睛一闭,先自我镇静一下,随后才对众人吩咐道。
沙走石,石飞沙。
魔兵的脚步声,将黎城一方草地践踏的面目全非,沉闷的号角声,同样是敌人进攻中的一个环节,远处的魔兵,奏响进攻的嚎叫,响彻于风,在黎城中来回传递,一时间,黎城上下都被一声声的低吼惊吓,大家竖起耳朵,寻找声音的来源,驻足往东城望去,便知道东城的战火已经点燃。
水月冷峻的眼神,加之冒着寒气的长剑,不是唯一克敌制胜的办法,法师们运用着一切可以杀敌的法术,一时间各色的技能在魔兵的方阵中升起,烈火燃烧他们的灵魂,冷冰煎熬着他们的肉体,水流冲刷战场上的败类,狂风卷击着敌人的号角,使敌人意图号角攻心的策略失算。
闻不到敌人那闷响一样的进攻号,水月的头脑清晰了不少,看待恶战的眼光也大不一样,就在刚才魔兵一窝蜂一样冲来的时候,水月还被惊愕的连向后退了几步,以为黎城无法抵挡魔兵的凶悍,但是此时经过法师们的强力阻杀,魔兵阵势一乱,由整齐梯队而形成来的杀伤力荡然无存,看起来就是一班在城墙下四足张扬的苦卒,没什么可怕的。
弓弩连射,城墙之上,战士们手中的动作比水月的指挥语言还要快,顺着弩箭的尾弧,目之所及都是敌人横躺下来的尸体,尸体之上沁出的鲜血,转眼凝固,风中飘起的血腥,让水月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闻到敌人的鲜血,放佛见到了胜利的光明。
“左边,用弓弩干掉那股抱团的敌人,右边,法师们狠狠的用技能拍掉敌人接近城门的长矛兵!”此时,水月已经完全融入了战场,除了观察战场上敌军的走向,指挥打击,全然不顾城墙上我方的伤亡情况。
“水月,水月!”流星开始大喊着陷入自我世界中的水月。
流星是一名战士,同样也是一名副指挥,他与水月一样一直观察着战场上的形式,此时此刻,战场上的局势对我方还是有利的,失去了主攻城墙的绳索兵,魔兵只能在城墙下打圈圈,对待黎城的战士除了用弩箭射击,别无它法,只能成为法师们试炼的靶子,几个技能之下只留下几具尸体,转过头又往城墙上进攻,屡屡受挫。
就在众人正忙着对付城下魔兵的时候,由城墙下走上一队人,流星第一眼就认识到这几位分别是守卫在黎城另外三个方向的士兵,他们的到来,是来探知东城这面战况的,可谁知水月身为一个指挥者,早已经把自己扔给了战场,对方想要了解情况,也只能有流星代劳,听对方几个人的言语,流星知道了一个大概。
此时,黎城四墙,除了东面,已经和魔兵开战,另外三方皆已发现了出现在野外的魔兵,黎城的全面战争即将打响,而到那时,黎城四方,皆要各自为战,这次联络,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联络。
流星感觉此事重大,作为最后一次联络,对方很可能带来了城主的安排,他自己是不能独断的,所以他只好揪着水月的衣领,生生的将弯着腰,陷入疯狂之中的水月给拉了起来。
“什么事?”水月抬头,却没注意到其他人。
“这是黎城另外三面来的人,很可能带来了城主的命令,你不要听听?”
“什么,城主有何吩咐,快快说来!”
最后一次见到贺兰秋山还是数小时之前的事,当得知魔兵大举进犯的时候,贺兰秋山就率人到了南城门,也是黎城的正面,正对樊城的方向,也是从那时水月就被划分到战斗序列中被安排到东城,当了一个指挥,眼下时局混乱,水月倍感压力,当然希望城主能够指导迷津。
如果魔族不来,此时水月还在跟贺兰秋山喝茶呢,谁让自己深受贺兰秋山的照顾,自小失去父母的水月,是贺兰秋山在野外捡回来的孩子,这一点是贺兰秋山亲口告诉水月的,本来城主就无妻无子,被捡来的水月一直和城主生活在一起,小的时候形影不离,常伴贺兰秋山的左右,长大一点,水月才从贺兰秋山的膝下离开,参与到黎城的保卫中,直到现在水月还是住在城主府。
这么多年来,水月很感谢贺兰秋山的照顾,若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水月,在水月的心理早已把贺兰秋山当初了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真正的父亲却当成了仇人。
水月很想长得如贺兰秋山那般高达,却继承了生父的生长基因,不过长了一个中等身高,水月怨啊!
水月很想长着一副天资高的头脑,这样他就不必当一个战士,整日在劳累中度日,但是水月只获得了一个平凡的不愚蠢的大脑,水月怨啊!
水月自命,长得还不错,也不知这是后天贺兰秋山好吃好喝供养的结果,还是他的父母是两个如此靓丽帅气的秀人。
总之水月讨厌自己的父母,深爱着贺兰秋山。
第九章 争夺之战 9
“城主有何吩咐,快快讲来!”
水月渐渐从战场的阴霾中走出,看了一眼城墙下的情景,魔兵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攻上来,而远处的魔兵还没有动向,这次是敌人的佯攻不假,不过魔兵付出的代价有点大,这可能是近些年来,魔兵养成的习惯,只要派出一支队伍,不达成目的,是不会后退的,哪怕当废品消耗掉整支队伍,也不愿承认失利的事实!
刚到此地的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又了解了些东城墙上的情况,见着形式乐观,也变没说什么,其中一人,年纪中年,从包裹里掏出一圈书卷,手在空气中一划,递给水月。
“这是城主的安排,所有的事都写在这卷书卷里,不过城主吩咐过,希望你不要现在打开,最好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再打开来看。”
水月一愣,相识多年的贺兰秋山从来都很直接,如今这是为了那般,在大叔一开始掏出书卷的时候,水月还误以为是城主的作战命令,现在看来,这书卷里的内容还不止这些吧?
接过书卷,水月放在怀中,至于要不要现在打开,水月自有分寸,他一直很信仰贺兰秋山,也很听的话,如果城主是要水月在战争之后打开,就一定另有事安排给自己。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希望东城的战况进展顺利!”转话间,交递书卷的大叔已经走下台阶。
战况啊,水月微微一笑,心道:“这里才只是战争的开始,而不是一个结束。”
响彻苍穹的魔族号子声又再次复活,水月抓紧怀中的书卷,默默的回想起处在东城的贺兰秋山,城主到底有何命令要交代给自己,是关乎这场战争的吗?
“怎么,就这样走了?”流星显然没从刚才的情景中缓过神来,望着对方消失在人群中的仓促背影,流星也要想着书卷的含义。
“是啊,走了,你小子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留意魔兵的动向!”
“不好!”
就在水月不经意间说出岔开话题的话时,流星大呼一声,使水月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原本远处不做任何动作的魔兵第二进攻方阵,怎么突然间移动的这么快,从刚才与几人谈话,交接书卷,都流星在观察战场,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就算魔兵插着翅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渡河而过!
城墙下,近处,贴近城墙底部的魔兵还在奋力的往城墙上攀爬,尸骨还未变凉,百米开外,新的魔兵进攻部队已在集结,而这一次,魔兵似乎聚集了更多的部队,更包括了进攻城墙的利器,绳索兵,如此大量的绳索兵隐匿混合在魔族战士中,若不仔细辨析,很可能就被他们骗了!
“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水月大惊,再想吩咐法师对敌阵展开厮杀时,法师们整疲于应付第一批到达战场的魔族部队,哪有注意到魔族突然增派了这么多攻城的部队?“快,调转枪口,将这股敌人的进攻势头压下去,流星你去查看为什么敌人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城墙下余孽未除,水月只能把重头,指向新一轮的防备中,而此时又传来流星的呼喊声。
“我找到了敌人的巫师,是他们正在运用五行大阵为战场投送士兵!”
“在哪里?”
流星剑尖指向,是魔兵河对岸的一片空地,水月见到,这片空地上大约集结了对方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巫师,他们手持法师们的武器,形似与杖,但是没有法杖的长度,又像是法剑,但是没有剑的光芒,这就是魔兵特有的法器【将功】?
对于这个武器,水月略有了解。
【将功】法魂,品级5,法术攻击力400…450,附加属性,增加怒气值100。
诗云:
雁山横代北,
狐塞接云中。
勿使燕然上,
惟留汉将功。
这个怒气值,就是法术伤害的附加值,也就是说这个法魂的攻击力是500…550,怒气表现在法器上是增加法器的攻击伤害,表现在物理武器上也是如此,增加物理伤害。
而法魂作为大路上另一种法器,一直为魔族特有,其形态就是水月所见,杖不像杖,剑不像剑,处于两者之间,两头尖尖,中间凸起,像是两个陀螺背靠背组合在一起。
魔族的巫师们,手中拿着的武器一直比同层次上的人族法师们的武器的品级要高,但是这不能代表巫师们就有着比法师更出色的伤害力,巫师和法师本来就是两种概念的职业,法师是主导战场伤害的炮台,巫师是为战场增添虎翼的帮手,两者的法术形式也大为不同,巫师善于结阵,法师善于攻击,一个以阵势杀人,一个以纯粹的法术称霸!
“终于找到他们了。”水月双手一握,目光迸发出火来,早在战斗的开始阶段水月就一直担心着对方巫师会在战争的某一个角落施展五行阵,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水月找不见他们的踪迹,如今魔族佯攻打探到了我方的虚实,他们的巫师都钻出来了,水月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呢。
不过战场线被魔族拉开的太远,法师们的远程法术够不到对方的巫师们,否则一定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办,要不要我领着一支战士出城捣毁他们的阵型!”
水月一摆手,阻止流星这种送死的举动,“万不可以这样做,你现在出去跟送死没什么两样,我们的战士每个人的生命都至高无上,不是白菜。”
话说回来,水月要等,等灌木丛那几十个人的领悟。
巫师结阵处,距离灌木丛并不远,就在灌木丛的对岸,如果伏兵门领悟的话,冲锋到巫师的阵营里,他们一定不会防备,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
在灌木丛中,水月分别安排了一些稍有实力的法师和战士,而巫师的弱点正是战士的特长,巫师与法师比起来,体质更加虚弱,不会抗住战士的几计重击,在战斗中,巫师一旦失去了战士的保护,死亡率比同样命运的法师高出几十倍。
“哦,对,你不是在灌木丛中安排了一直伏兵吗,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不愧是水月的昔日战友,只要水月已陷入沉思,流星就能想出大概。
“如何通知?”
“我自有办法,你别忘了虽然我的实力远不及你,在作战指挥上头脑也不行,但是我的鬼点子很多,你还记得我们所接受到的战争训练吗?”
“你所说的是?”
是危险风筝!
水月想起,在平日里,大家在寻来呢战斗技巧和行军布阵的时候也有联系额外的学习为两支相隔很远的队伍传递讯息的东西,危险风筝就是其中一项很简单的通讯方式。
在天空中扬起一支红筝,向远处的伙伴发出发现敌人的你方进攻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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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争夺之战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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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不了城墙上疲惫的战局,这些魔兵放佛都不怕死,在河岸的这面,便是巫师大阵的出兵点,吟唱一段相当长的咒语,巫师们便可以将远处的魔兵调遣到这面,省去了中间很长一段奔袭的路途,魔兵一批又一批的从阵点杀来,黎城东的战斗还在持续,喊杀声和着兵器的撞击声,响成一片,在巫师五行大阵的帮助下,敌人突袭的效果明显,魔兵曾一度冲击到城墙的根部,但是在墙根下,敌人的锋芒遭到了法师们强力的打压,魔兵的进攻势头伴随着法师们丢出的法术锐减,放佛一下子变成了一排被秋霜打软的野草,一个个抬不起头来。
虽然敌人尚未攻击到城墙上来,但是地方的绳索兵是擅长中远距离的类型,他们站在魔族战士身后,不停的将身上的长绳投向东城的墙垛,而水月想消灭对手,只能先出掉挡在他们前面的战士。
魔族的战士,各个长得身形巨大,粗壮的臂膀下,拿着锋芒毕露的巨斧或者长刀、长剑,而且他们的抗打击能力很强,水月指挥几个法师往战士的人群中丢了几个法术,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还等什么呢,赶紧将对方的巫师除掉!”
流星沉闷了许久,眼见魔兵越来越多,在这样打下去,黎城东空地将再无空所,满是魔兵的影子,其实现在魔兵已经无处不在,水月已经将城墙下准备好的预备役法师们派来了一批,可还是处被投放到战场上,踏着同伴的尸体而行,这架势犹似要将黎城的大门一口吞下。
此时留守在城墙下,等待命令的法师和战士只有最后一批,城墙上我方的尸体,斜躺在墙垛和人群中间,无人问津,大家都在忙着对付眼见的敌人。
不光是黎城的东边已经与魔兵打的火热,其他三方也一样开始了艰难的防御战,黎城就像是一个正在被战火烘烤的熔炉,而黎城里的人,无法走出这个炉子,只能接着热火一般烘烤身体的剧痛。
水月接受了流星的建议,正打算派人准备着危险风筝,通知灌木丛里的伏兵有所行动,不过这些危险风筝只是平日里大家用来练习的道具,水月没想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要准备这些需要时间,而且眼前战火已经蔓延到城下,能派用的人手并不多,就连那些平民百姓,水月都已经拉拢到城墙上往下投掷石块。
“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你守在城墙上!”流星见到水月板着一张疲惫不堪的脸,马上收回开始时的埋怨,要做这样的事,确实需要一个明白的人。
“你……!”水月疑问。
“放心好了,不出几分钟我就可以指挥到外面的兄弟。”
几分钟?可见几分钟对黎城的防御来讲多么重要!
流星退罢,转眼之间,又从五行阵点,杀向一支由几百个绳索兵组成的魔兵梯队。
“敌人这是打算,硬把东城墙啃下来?”水月内心中揣测着魔兵的目的,这一点非常明显,魔兵暂时对东城的防御无可奈何,只能由城墙上方打开突破口,在河道了丢下几辆攻城车,魔兵的进攻重点全部转移到城墙上来,迫使水月下一道鱼死网破的调遣命令。
“将城下的法师全部派到城墙上来,抽调城门处一半的兵力也全部拉到城墙上来。”
防御的重点都放到城墙上,放弃其他地点的防御,看似很不明智,但水月别无他法,平民固然也再帮忙,但是他们实力与正式的战斗部队相距悬殊,除了在城墙上扔扔石块和滚木,只能成为魔兵屠杀的对象,不出一分钟,魔兵一波大规模的攻击袭来。
绳索兵,装备统一,在魔族战士的掩护下,渐渐接近城墙的底部,虽然经由滚木和石块的打击,绳索兵脆弱的身体倒下去一批,但是巫师的五行大阵为战争补充了很多的兵员,这群都下去了,那群又站起来,加之魔兵弓弩手也对城墙上展开箭雨打击,水月身边的人,同样也一个个倒下去。
倒下去,就没能站起来,更包括了一些法力出色的法师,水月倍感痛心的同时,也要挥动手中的长剑,削断绳索兵投掷到墙垛之间的粗绳,没砍断一根,就能挽救黎城的一方土地,不知不觉间,水月挥动的手臂再也停不下来,汗水沁出衣服,与心湿成一片。
“战士们,抽出你们长剑,将冲上来的魔兵砍翻!“水月大喊着,关注城墙上的变换,除了人数在悉数减少,还没让一个敌人爬上来,魔兵全部被打压在城墙下,战士们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时候早已经抡圆了手臂,呼呼呼,剑刃处带起一阵阵绕耳耳过的风声。
咔咔咔……。
魔兵的绳索,在长剑之下,应刃而断,而长剑下,被砍的尘土飞扬的墙垛留下残痕,一抹泥土化成无数颗粒,飘下城去。
流星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水月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实则时间却还没有过去三分钟,是魔兵的进攻节奏太快了,没留给水月喘息的时间,只要水月稍一停下手上的挥舞动作,城墙的外则立刻就有魔兵爬上来。
“指挥,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一名战士,满脸是血的在人群中找到水月,他的左眼好像被伤了,伤口不及眼球,在眼眶外侧,鲜血一股股的向外冒着,而他只用袖子一抹,鲜血便涂了一脸,又留至脖颈。
剑刃未断,刃处已损,经历过恶战的士兵往往都是这幅模样,或许他能幸存下来与水月对话,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那些倒下去的战士,他们灵魂将留守在武器四周。
对于这种抱怨水月无话可说,除了告诉他:“回到你的位置,我会与你们同在!”之类的鼓舞之言,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战局。
魔兵就像寄生虫一样,甚至比寄生虫更加恐惧和丑陋,他们手中的武器搭在墙垛之上,趁着城墙之上防御吃紧,已经有若干人踏上了城墙的顶端。
推开眼前的士兵,水月奋力一砍,正要爬上城墙的魔兵一员,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下墙去。
“看见没,我们现在别无选择,除非将这些恶棍杀光,要么放弃黎城的一切。”
战士不语,转身离去,却在水月来不及呼喊他小心躲闪的弓箭的时候,背心已中了数箭,白色的箭羽,染上战士的鲜血,在风中颤抖。
战士重重的倒下去,这一次真的刺痛的水月的神经,人命到底如何?刚才还回响在耳边语言,而人此刻已经,化为尘烟。
举起长剑,水月冲到墙垛边,躲避开几支对着自己射来弓箭,一剑扎在爬到城墙一半路的魔兵头顶。
呼,敌人的鲜血如注喷溅,射在水月脸面。
“水月,我那面已经准备好了!”
冲上城墙的流星,一时不在说话,他眼中望着的水月,目光冷淡,面无表情,仇恨写于两宇之间,还有他脸上的鲜血,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淌。
在留意城墙上的情形时,流星明白了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