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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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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禾宫外,远远地瞧见女子纤细的身影。走近了,她回眸,竟是芷楹郡主。

“娘娘可算回来了。”她笑盈盈地开口。

我忙道:“郡主怎地不过里面去坐?”

她点了头:“我自皇后娘娘宫里来,也才到。”

请了她进去,诚如汀雨说的,她并不是监视我的。在厅内替我们倒了茶,真的退至外头候着了。

我饮了一口茶开口:“郡主有何事?”她没有事情是不会过馨禾宫来的。

“我家歧阳有事。”她说话真直白,倒是叫我尴尬了。

转着手中的茶杯,半笑着:“郡马有何事?”

她也跟着笑了,抿了口茶道:“月夕那夜,想必娘娘和皇上也玩得很开心,娘娘该知道,月夕夜,皇上本该留宿关雎宫的。皇后娘娘,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

原来,那夜,她也知道我和元承灏出宫去玩了。

“娘娘不会希望皇后娘娘知道那夜皇上和您在一起。”她依旧小声说着。

我敛了笑:“郡主有什么话就真说吧。”

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她才开了口:“朝中太史令一职空缺,岐阳有意任职。随想疼他,也不会拦着。可我不希望她入朝为官,娘娘该明白我的意思。”

她顿了下,接着道:“或者,娘娘比我更清楚他的用意。”

氧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我忽而想起那一晚,他说要入朝为官的事情来。可,他的银票,我并不曾还给他啊!

芷楹郡主又道:“娘娘和他的过去我不会管,今后的事情,我却不能不管。”她是要我阻止安岐阳任职,否则,她会去皇后娘娘面前告我的状。

第二章

“我和岐阳的婚期将到,安府在江南有一外闲置的宅院,等我们成婚之后,会搬去那里。风光旖旎,景色宜人。”提及今后的生活,鞁楹郡主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娘娘若是有机会,倒也可以过那边看看。”

我明白,她不愿安岐阳卷入朝廷纷争之中,她只是不想看到我安岐阳还有纠缠。

浅浅一笑,我只开口:“这些是前朝政事,本宫却是后妃,郡主来找本宫,倒是叫本宫觉得突兀了。”

她的脸色略沉,继而道:“只需娘娘在皇上的枕边儿说句话,并不是难事。”

我笑道:“如今谁人不知,皇上宠着贤妃娘娘,日日留宿慧如宫,就是本宫要见皇上一面 也不容易。”

安岐阳的事情,我也着急,可,这种事我不敢擅自开口。免得,帮不上忙,还徒给他增添了麻烦。

芷楹郡主重重地合上了杯盖,陶瓷的碰撞发出声响在耳圉愔愔回绕。

“这事,郡主其实最不该找本宫。”元承灏介怀着安岐阳,上回,他还差点就对他动了手。

她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些许,笑得有些无奈:“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谁都劝不回,我只希望他能听娘娘的话。可,您又不可能与他说得上话,我也只能让在皇上面前说说。”

她的心情,我其实明白。她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用皇后威胁我,也不过是因为担心安岐阳。其实,我心里是高兴的,安岐阳有芷楹郡主在身边,一定会幸福。

终是点了头,开口:“好,本宫会尽力。”

她这才笑了,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

我感动着她的真情,笑着开口:“郡马不会辜负你的。”

她点了头,只脸上的很简单略隐去了些许,我皱了黛眉,见她起了身,往前走了几步,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低低地开口:“我王兄幼进进京做皇上的陪读,我也常年住在京中与他们玩耍。在宫外,皇上是不能出去的,我与王兄,还有一些富家子弟玩过。那时候,只岐阳一人,他从不过来,只一人远远地坐着。说不清为何,也许,从那时候,我就喜欢他了。你知道的,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小女儿家的羞涩,“父王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高兴得几天几夜没有合眼。那时候还小,只想着高兴。可,如今大了,才知,并不是所有的喜事都那么简单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瞧见她手中的帕子被狠狠地握紧了,那背对着我的小小身躯分明微微一颤。

戒指的棱角豉了指腹,我禁不住猛地站了起来。

她的话,何意?

怔怔地站着,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她终是转身过来,杏目流转,启了菱唇开口:“娘娘是聪明人,不会瞧不出当年太皇太后命人接我王兄真正的目的。皇上登基的时候年幼,朝中各种势力蠢蠢欲动,太皇太后,忌惮着我父王的势力。而我与岐阳的联姻……是我父王希望的,却不是太皇太后希望的。”

她的话说得很明白,而我却在那一刻,仿佛听不明白了。

安岐阳,从来不在我的面前提及这一层。我还记得他笑着对我说,看他不把芷楹郡主制得服服贴贴。我以为,他们的婚期简单而纯粹。却还是我天真了。

太皇太后纵然不希望,也阻止不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约之言。

她望着我,神色严肃:“我今日告诉娘娘这上些,只是为了让娘娘明白,岐阳,是不能入朝为官的。”

我明白,我明白。

否则,便是太过张扬了。太皇太后,会盯着安府不放。怕她方才的那一句,丞相疼他,故而不拦着,也只是一唏敷衍的话。安岐阳若是真此意,丞相怕是拦不住。

是以,芷楹郡主才要说,他们成亲以后,会离开京城,去江南安府的旧宅。她当真为安岐阳思虑得周全了,她甚至在做她父王不希望的事情。

有点想哭 ,因为感动,因为太多。

倒是我,该对她说声“谢谢”。

抬手,握住她略带颤抖的双手,郑重地朝她点头:“你放心,本宫知道怎么做。”

“谢谢娘娘。”她的声音哽咽了,杏目微红。

握紧了她的手,我又一次重新认识了芷楹郡主,蛮狠霸道,内心却思虑周全。这一切,都只为了她爱的那个人。

我忽然恍惚,若然有一天,我也爱上一个人,也会为他赴汤蹈火吧?

眼前,竟是元承灏的脸一闪而逝。

心头猛颤,疯了……

芷楹郡主走的时候,天好端端地下起了小雨。我在长廊上立着,远处的西边,已经昏暗得分不出天地。汀雨取了披风给我披上,小声道:“娘娘,外头凉了,还是时里头去吧。”

我依旧想着安岐阳的事情该如何与元承灏说,芷楹郡主既然来找了我,怕是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可,他现如今在慧如宫,叫我怎么去?

“娘娘……”汀雨又唤了我一声。

我猛地回头,脱口道:“皇上今儿依旧会留宿慧如宫么?”

汀雨怔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我叹息一声,问了也是白问,她大约是以为我想着他来我宫里了吧?自贤妃复位后,我这个昭仪可是眼睁睁地被人看着失宠呢。

回房冥思苦想了一夜,终是没有个好的理由让元承灏来馨禾宫。我若是巴巴地等着他来,怕是等他来了,安岐阳都过太史院任职了。

前一日的细雨下了一晚上,这日的空气倒是新鲜。贤妃真的没有过郁宁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只皇后的脸色难看着。从郁宁宫出来,没有直接回馨禾宫去,携了汀雨的手在御花园散步。

太阳才在云端展露了一角,偌大的内湖上朦胧的一片白雾,湖对岸的景致竟有些瞧不清楚。我们缓步走了一圈,隔着一侧的假山,听得有声音传来:“太皇太后,她这……请安都不来,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声音带着怒意,带着娇嗔,竟是皇后!

我吃了一惊,与汀雨对视一眼,她连着大气都不敢出。

太皇太后却是无谓地一笑:“贤妃如今怀了帝裔,身子自然娇贵一些。”

“姑奶奶……”皇后显得很委屈,也不再叫“太皇太后”了。

太皇太后的音色却忽而重了些许:“蔓宁,你再不喜欢她,她也是你妹妹,也是我叶家的女儿。可虽叫哀家知道你动她孩子的心思!”

皇后似乎吓住了,半晌才开口:“怎么……会?”

“呵,哀家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就不喜欢她,哀家心知肚明。只是草蔓宁啊。”太皇太后长叹一声,“哀家何尝还是最疼你,可偏偏你自个儿的脖子不争气啊!”

皇后的脖子不争气,如今贤妃有了孩子,太皇太后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幸好,两个,都是叶家的女儿。

“姑奶奶……”皇后的声音听着快要哭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好哭的,哀家也就说说。”太皇太后安慰着她,继而又道:“皇上还算听哀家的话。”

我听着,忍不住想笑了,说元承灏听话?

“娘娘……”汀雨小声唤我,伸手指指不远处。我瞧见棠婕妤携了宫女的手走来,忙整了妆容,从容地离开。

棠婕妤抬眸的时候已经瞧见我了,我迟疑了下,终是迎面上前。她若再往前,便会听见太皇太后与皇后在那里了,那么,她一眼便会知道我站在那边偷听,倒不如,不让她过去。

她似乎并不怎么想见我,转身,欲往边上小道而去。

我笑着叫她:“这不是婕妤姐姐么!”要她不行礼都不行。

她的脸色白了一分,唯有那腰际的金铃依旧摇出悦耳的声音来。

她身侧的宫女忙朝我行了礼,我上前,站在她的面前。

“嫔妾,给娘娘请安。”她很不情愿,脸上一丝笑容皆无。

我也不叫起,就让她那么曲着膝。松开了汀雨的手,我笑道:“本宫还以为瞧错了,没想到还真是姐姐你。今儿天气不错,本宫得空出来走走,原来姐姐也很空。”

她不敢起身,嘴巴依旧厉害:“皇上不往馨禾宫去了,娘娘自然得空了。”

我不生气,棠婕妤,她其实不聪明,跟我对着干,对她真的没什么好处。挖苦的话,对我而言不痛不痒,管他元承灏去哪里。可是很不幸,我是昭仪娘娘,我的位份虽比贤妃低了二级,却比她高了二级。

“是了,姐姐不说本宫倒是忘了。姐姐互素日里也贤妃娘娘亲近,如今贤妃娘娘得宠了,姐姐倒是薄利清闲了。”我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地白下去,心下却升起一种胜利的快感。怪不得棠婕妤那么喜欢损人,原来这感觉真不错。

她真被我气到了,好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我还不能走,伸手拂了拂衣袖,皱眉道:“汀雨,这衣裳似乎没有洗干净啊。”

汀雨忙凑上来,看了一眼道:“真是呢,浣衣局的奴才吃饭不干活么?奴婢一会儿去告诉管理的嬷嬷。”

“你看,还有这里。”我又指了指。

二人交头接耳地说着,也不走,就这么站着。

“小主!”棠婕妤的宫女轻呼一声,伸手扶了她一把。

我似…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大悟,亲自去扶她:“姐姐怎的还不起身?”

她咬着牙,到底不敢造次。

“婕妤小主,原来您在这里。”身后,跑来一个宫女。见了我,忙行礼道,“奴婢给昭仪娘娘请安。”

我点了头,她才朝棠婕妤道:“小主,贤妃娘娘说,今儿请了皇上过您寝宫去呢,让您回去准备准备。”

棠婕妤一阵欣喜,脱口问:“真的?”

“嗯。”宫女狠狠地点头,“奴婢还要给我们娘娘回话,先告退了。”宫女又朝我行了礼,才退下去。

棠婕妤趾高气扬起来,回眸看了看我,笑道:“还真被娘娘言中了,嫔妾与贤妃娘娘就是走得亲近。娘娘若是还有兴致,就继续逛御花园吧,嫔妾得回了。”规矩地福了身子,转身快步离去。

贤妃还真的有那么大方么?

冷笑一声,不过也是,如今她怀有身孕不得侍寝,与其把皇上留给别人,倒不如是棠婕妤。她好歹是她的人,日后,也会念着她的好的。

回蛑,朝假山那边看了一眼,并不曾见太皇太后与皇后出来。不过现下棠婕妤也走了,我也不必留了。

“娘娘别伤心。”汀雨低语着。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回馨禾宫的路上,瞧见几个太监押着一个宫女自我们面前而过。我吃了一惊,定定地看着。汀雨瞧了一眼,小声道:“前些日子,传闻尚宫局有宫女和侍卫有染,皇后下了令,定要查出那宫女是谁呢。”

是么?这事我倒还真不知道。

不免笑问:“传闻人事能当真么?”

“当不当真,得看上头的人,这几日,皇后娘娘心情不好呢。”汀雨倒是一语言中了皇后的心思。这种小事,她不过是想出口气罢了。

所谓的迁怒,不过是这个样子。

传闻的事情,最是虚无缥缈了。

此刻,也不多逗留,急急回了馨禾宫。

遣了汀雨下去泡茶,叫了拾得公公进来。将准备好的银票给他,他吃了一惊,哆嗦着手不敢接。我塞给他,压低了声音道:“这也不是给你的,要你帮本宫去办点事。”

他跪下了:“娘娘有什么事,奴才一定尽心尽力,这……这银票就不必了。”

我笑了,他不要,可有人要呢。

“拿这去兑换成碎银。”我也不说去哪里换,宫里,有很多给他们“方便”的通道,我也许不是很清楚,可,公公一定清楚。很多宫人,会通过那些通道,把自己的俸禄送出宫给家人,或者将一些珠宝首饰换成现钱拿回宫里打点。

银票的数额太大,还是碎银好使,量也多。

他点了头。

我又道:“找些人,放些话出去,银子,便是赏金。”招呼他近了些,坠于他的耳畔轻言一番。

拾得公公略怔了怔,终是谨慎地点了头。

汀雨进来的时候,恰巧见他出去,她也不多问,只小心地将泡好的茶递过来。

轻呷了一口,较之云眉泡的茶,她泡的,味道要更浓一些。我没让她换得淡一些,这样的茶,喝起来,越发地提神。

民  喝了一杯,汀雨问我是否还要续。我摇了头,她将桌上的杯子收了起来,继而又道:“奴婢帮娘娘收敛屋子的时候,瞧见您搁在柜子里的一团宣纸,奴婢帮娘娘收拾进一边架子上的盒子里了。”

我怔了怔,她不说,我倒还把那纸给忘了。

如今她既说收起来了,我也不说话。

。手打

未时时分,外头的天气一下子冷了起来,风也大了,吹得窗户“噗噗”作响。汀雨过去拉紧了窗户,才回头问我:“娘娘,可要添件衣裳了?”

我摇了摇头,外头的风听着倒是挺大,不过我坐在屋子里,倒是也不觉得冷。

一个人坐在房内无聊,让人端了棋盘上来。独自坐着,一个人把玩。

常言道,一子错,满盘皆输。

想想,的确也真是这样。

人生如棋,世事无常。轻叹着,棋盘上的智慧,又休止仅在棋盘上?

也难怪元承灏喜欢下棋。

到了晚上,外头的风似乎更大了,关着窗,依旧挡不住烛光摇曳。长廊上的灯笼晃动得越发厉害了,将映照在窗户上的树影扭曲。

我有些烦躁地握着手中的棋子,下一步不知该往哪里下。

忽听得“啪——”的一下,似乎是什么东西砸下来的声音。我吃了一惊,听得外头有人跑动的脚步声,汀雨推门进来。

“何事?”我问着。

她疾步上前来:“外头吹落了一个灯笼,吓着娘娘了吧?让人收拾了,有公公过内务府云借梯子来,灯笼太高了,否则挂不上去。”

我点点头,将面前的棋盘退至一旁,朝她道:“叫人收拾了。”

“娘娘不下了么?”

“一个人,没趣。”摆堑手让她收拾。

她笑着上前,一面又道:“奴婢也不会,否则可以陪娘娘下。不过,娘娘可取本棋谱来看看,或许会有意思。”

我的眼前一亮:“还有这种东西?”

“宫里就有,明儿奴婢给您去取。”汀雨收拾了棋盘下去了。

我起了身,踱了几步,实在无聊,外头又冷,我也不想出去。寝宫很大,我忽然,想跳舞了。

往前跃了几步,地上,是茸茸的地毯,触着鞋底,说不出来的舒服。干脆裉了丝屡,赤足踩在地毯上,倒是也不觉得冷。转了几圈,心情跟着欢愉起来。

哼着一曲《春江月》,缓缓舞动起来。

闭了眼,仿佛又回到还在渝州宫府的日子,练舞的时候,姐姐会来看,还有安岐阳。

不一样的是,姐姐总说我跳得好看,安岐阳却会说难看。

抿唇笑着,又黯然。

睁开眼睛,看清楚了面前富丽堂皇的寝宫,才猛然发觉,那些过去的时光再不可能回归。好大的一阵风吹进来,在我赤裸的足上,惹得我哆嗦了几下。才想着门怎么好端端开了,已经听得有脚步跨入的声音。

吸了口气,回身看着他。

门还没有关,依旧有冷冷的风从外头吹进来。我本能地用一脚踩上了另一脚的脚背,真冷啊。目光,落在离自个儿半丈远的丝屡上,白色的袜子被我丢在一旁。

看起来,很是不文雅。

他的脸色沉沉的,不知是因为看见这样的我,还是因了外头流传的话。我要拾得公公放出去的话。

没有行礼,就这么呆呆地站着。

他也不上前来,冷冷地看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头的声音热闹了起来,他皱了皱眉,我忙道:“外头一个灯笼吹落了,宫人们找了梯子来挂。”

他这才朝外头道了句“关门”,上前来,一脚 将我的丝屡踢得更远了些。

半张着嘴,男子已经近前。

目光凌厉得如利刀一般,直直地落在我白皙的双足上。我被他看得局促不堪,偏偏,又无处去躲。把我的丝屡踢开了,明摆着就是不让我捡的。

他终是笑了声,开口道:“怎么,朕的昭仪就是想这样等你的情郎来?”

情郎?我想笑了。

忍着,声音细细的:皇上说什么?臣妾听不懂。皇上,先让臣妾把鞋子穿了。”往前挪了几步,方才被风吹得真冷啊。

“急什么,朕觉得挺好的。”他笑着又上前了几步,用他高中的御靴踢踢我的赤裸的脚,“跳得不错啊,继续跳啊。”

“臣妾穿上了跳给您看。”朝我的丝屡走去,他却拦着。

“跳给别人看赤足的,为何朕得看你穿了鞋子的?”他的手伸过来,摸着我的脸,力气真大,像是要擦掉我一层皮。

我低了头:“这瞧见的,不就皇上一个么?”

“这么说,朕还来早了?”他笑得诡异起来,“朕先前还说他勾引朕的女人,没想到,还是你想勾引他啊。”

“谁呀?”

“别跟朕装蒜,安岐阳!”

银子就是好使,几句话传起来真是快啊。

“谁准你传他入宫来?”终于进入正题了。

我假装怔了下,摇头:“臣妾没有。”

“朕听说了。”

“您也说是听说,这宫里传的能有多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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