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中医在3700年-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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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重楼呢喃,面露茫然,原本一切都该好好的,可是他那一场基地之行破坏了这一切。
重楼也不知道郁李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再回神是因为重海洋的联系。
重海洋是为了女王赫连蓝的事联系的重楼,之前已经联系过几次。
“…女王陛下的手术时间确定了,会在新年后进行,到时候我给你做助手手术。”重海洋习惯性教训了一顿重楼,看他嘴皮子利落回着确认了他的情况,最后才提起了正事。
“我有助手,你就在一旁看着就行了。”重楼对他做助手很不满,他对他有心里阴影好吗?
“不行,我一定要做助手,我要亲眼看着亲自动手。”重海洋摇头,“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手术…还行,女王陛下也选择你来做手术,我也不想做你的助手。”
重楼心想我更不想要你,又确认,“女王陛下的手术真的要完全保密,亲王殿下和朱瑾都瞒着吗?她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可是女王陛下这样决定了,确定新年后手术就是因为知道不能再拖了。”重海洋满脸无奈,原本女王陛下的身体状况一直不错,可是自从三年前朱瑾第一次入狱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等朱瑾第二次入狱,赫连真又那般之后,女王陛下的身体就每况愈下。等废了真公主之位后,女王陛下就发病了,一发不可收拾,本早该治疗手术,却因为手术存在风险,一直拖着撑着找好下一任公主。
“女王陛下新年时是不是会有什么动作?推出新的公主?”重楼不知道全部情况,却也知道大部分,“只有推出新公主,她才能安心手术治疗。”
“你不用管,除了准备好手术,保证手术万无一失以外,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猜。”重海洋眼皮一跳,随即立刻说道,语气表情严肃。
重楼知道重海洋这个人,心中有了答案,却没再说什么。
第三十九章 一步
赫连蓝确实是病了,只不过每天妆容得当,一般人看不出什么,朱槿和她都忙,除去她出狱后见过一次外,基本没见过面。
当时朱槿看她气色不好想帮她看看,被她拒绝了,说只是没休息好,所以,赫连蓝的病除去一直照顾她长大的生活管家蒙叔、医生重海洋和重楼以外,没人知道,甚至连苏木也是不知情的。
赫连蓝自废了赫连真的公主之位后,一直深居简出,大家都知道她想挑选新的公主,大家虽在意也关注,却不重视。毕竟,一个适合的公主人选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培养出来的。
然而实际情况是赫连蓝确实找到了合适的人,在赫连真和连慧儿的拉锯战中,一直韬光养晦的赫连蓝反而得了便利,有条不紊安排着一切。
她打算新年时正式宣布新任公主,用手中最大的力量去支持这位新任公主,她不能让赫连王族断在她的手里。
公元2072年12月月末,木林森再次找到了朱槿,消瘦了许多的木林森神情疲惫,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他礼貌了许多。
“…这段时间一直再查,可越查越觉得奇怪,好像在重现我一本书里的情景。”
“书?”朱槿重复。
“我唯一出过的一本恐怖小说。”木林森狠狠摸了一把脸,“我原本不当一回事,可现在越查却越心惊,好像有一股力量控制着…”
“小目有一个多月没醒了,他妈妈现在情况也很不好,能不能麻烦你再看一次小目。”木林森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如此低三下四求人的,可此刻的他再也顾不上了。
朱槿一时没说话。木林森立刻接着说道,“我会想办法待在你见习时要去的病房里,不会让你为难的。”
朱槿听到他的话,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传闻,传闻朴振林选择的医院和病房号会提前透露出去,然后引发争夺战。
朱槿对此实在无言,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原来她每天都接诊时。也不见有什么争夺战。现在她不看了。还背着不负责任的‘见习’之名还有这么多人想看……
“朱槿医生?”朱槿脑海里想到这些,回答的速度就又慢了一拍,木林森再次出声。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焦急。
“我到时候听老师安排。”朱槿如是说,因为听石上柏说,他的老大事务卿也在抢病房号。
重楼是反对朱槿再看小目的,“…你还是不要再去看了。我感觉这件事不简单。反正之前他也不相信你的诊断,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那孩子是什么状况。”
“不看吗?”朱槿却在犹豫,她是因为特殊因为不简单才更想去,重楼之前经历的一切,甚至包括现在。都一直被人操控着,而现在这个人是什么情况,到现在都是未知数。
如果一直逃避。虽然会暂时安全,可背后的人却会一直保持神秘。
如果不逃避。兴许慢慢的就会揪出这背后的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和目的。再者,从内心深处来说,朱槿一时也有些放不下小目。
不为其他,只为他的灵魂清醒飘荡在世间。
从上次看到他的情况来看,他对于自己的状态还有些懵懵懂懂,如果他一直回不去身体里面,或者一直处在恐惧当中,那份煎熬,是比直接一了百了死了还痛苦的。
可实际情况是,如今的医术发达得没有灵魂的植物人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小目的身体如若也活个几十年,那小目的灵魂也得继续飘荡。
这对小目来说,太过残忍了。
别人不理解不知道,朱槿知道小目的状态,比谁都了解死不死活不活的飘荡是何滋味,要她视而不见也有些难。
“我不想你去。”朱槿的犹豫重楼看得清楚,所以他的态度立刻更加强硬,“虽然我也是医生,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自私,我无法支持你为了一个病人不顾自己的安危。”
“我知道轻重,总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朱槿听了忍不住笑,“我再考虑看看吧。”
“还考虑呢,你就相信我一次,听我的话。”重楼无奈,又有些焦躁。
“你不用着急,木林森不一定能抢到病房。”朱槿忙安抚重楼,“我没有不相信你。”
“为什么说木林森不一定抢得到病房?你知道还有谁也抢吗?”重楼压下焦躁,接着问道。
朱槿:“前两天见到石上柏,他说星际事务卿也想抢病房。”
“石上柏?”重楼挑眉,“星际事务卿?都是政治圈子里的人,听说这个星际事务卿不是好相与的,你要帮他看吗?”
“没事,石上柏说了,让我放心看就是,说看好看不好都没事。”朱槿毫不在意摇头。
“所以,你会看?”重楼看着朱槿的表情眼皮一跳。
“当然看了,石上柏既然说可以放心看,那放心看就是。”朱槿安抚重楼,“你就放心吧。”
“你倒是相信他。”重楼顿了一顿,双目中不可控制的露出探究之色。
“恩,好像是这样。”朱槿没注意到重楼的探究之色,顿了顿实话实说接了一句。
重楼不说朱槿自己也没特别注意,重楼一说,朱槿想想觉得确实是,虽然认识石上柏的时间差不多也就两年光景,可接触得却不少,石上柏这个人如何,她心里有数。
因为一个承诺,就真的以父亲的身份养了石韦十余年,说石韦永远是他的儿子就永远是他的儿子。
对自己无法把握无法兑现的话,石上柏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他既然开口说让她放心去看,那她自然是可以放心的。
“那你就好好给他看看。”重楼一开口,声音就有些涩。他咳了咳才继续说道,“不管外界如何传的,总归他表现还不错。”
“嗯,我听到不少人都说他不错。”朱槿回答着终于发现重楼的异常,“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点吃醋。”重楼笑,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态会变。还变了这许多。
他没想过。感情越深,越在乎。
“你真是,不要随便吃醋。”朱瑾听了重楼的话失笑。随即劝道,虽然事后会觉得好笑甜蜜,可其实吃醋的感觉很坏。
不过比起能吃醋,朱瑾想。连吃醋都不能感觉才更坏。
朱槿不知道后来事务卿和木林森是怎么争那病房的,只做好了准备。
没过几天。新年就要来临,朴振林恰好在新年,即公元3703年1月1日安排了一次见习。知道内幕的校长免不了叮嘱朱槿几句。
跨新年送祝福是往常的惯例,朱槿前一年接到过好几人的祝福。今年是准备自己主动送送祝福的。
1月1日凌晨,朱槿第一时间联系了赫连蓝,赫连蓝那边非常快速的就接了。和朱槿说着话高兴异常。
“…明天见习结束后,我就去找您。”虽然时间紧得新年也是没时间休息的。不过也不能总是电话联系赫连蓝,视频和面对面见面总是不一样,她必须去看一次赫连蓝了。
“好,你来,我让他们做好你喜欢的点心。”赫连蓝笑得眼角的皱纹深深,“你不来我忙完事也要去找你的,看你现在瘦得。”
“等忙过这一阵就会好了。”朱瑾对赫连蓝的感觉很复杂,赫连蓝和她之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是赫连蓝对她的维护也毋庸置疑。
因为身份关系,赫连蓝是理智的,她不像苏木,带着太多自己的意愿,她的关爱从她的角度出发,来得恰到好处。
这一份恰到好处的关爱,让她很舒服,也不排斥。
赫连蓝断了和朱瑾的联系后,静静坐了片刻,才重新打起精神,她要做的准备还有许多。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赫连蓝身边再次安静下来,她回了房间,和醒来的苏木说了几句话,熟悉换上女王服,又盯着苏木也换了衣服,准备前往狂欢的活动点,和大家同乐。
新年狂欢的地点每一年都在更换,在水蓝星各城市轮换,当然,更多的是在华都。
今年也是在华都,去年的新年狂欢还是赫连真陪在赫连蓝苏木夫妇身边,不过,今年的话,大概只有赫连蓝苏木夫妻。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苏木也如此想,不想,和赫连蓝出来时却看到了宫门前看到了早已等待的另一人。
“这是?”苏木第一反应是皱眉。
“嗯。”赫连蓝不多解释,只是看着苏木点点头。
苏木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之前,我什么都没你说…”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赫连蓝没说话,虽然觉得很讽刺,可她怎么会和他说。
“你决定了吗?”好半响,苏木才开口问道。
“嗯,今天是好日子。”赫连蓝点头,走向飞车,到了飞车前助理却突然靠近,“女王陛下,有一封刚刚发来的邮件,是连成泽亲王发来的。”
“他?”赫连蓝一顿,眉头微皱,这个时间…
“我看看。”赫连蓝打开了邮件,才看了一眼,面色就变了,身体控制不住倒退了一步。
“小心。”正好过来的苏木忙扶住赫连蓝,说完就发现赫连蓝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苏木立刻紧张起来,小心抱着赫连蓝问道。
赫连蓝大口喘着气,平复着呼吸闭上了眼,掩住了所有惊怒、悲愤和绝望。
她只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了。
第四十章 药酒
公元3703年1月1日,华都热闹的街头上,女王和她的丈夫与民同欢,全程没有出现任何事故,只是和大家预料的一样,这一年,他们身边没有前楠公主,也没有前真公主。
在赫连蓝和苏木在热闹的街面微笑吃小吃,相亲相爱羡煞无数人时,朱槿正见习作业。
庞大的队伍出现在医院很吸引人,朴振林走在最前面,严肃无比。
等进了病房,看到历来都是一人一间病房的病房中出现的两个病人,朱槿和朴振林众人都“……”了。
病房里静了片刻后,朴振林谦和的说了几句千篇一律的话,希望他们支持理解学校教育的建设,星际事务卿病床旁站立的一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听着,事务卿笑眯眯听着,木林森却有些不耐烦。
他历来反感这些虚的东西,朴振林自己也不想说太多,所以在木林森表现出更大的不耐烦之前停了话头,让学生一个个的见习。
相比第一次见习,这一次学生可以看到齐全的检查报告,都是主治医生和病人或家属共同允许的。学生连接传阅了检查报告,基本都看得很认真,比起初来,他们也学了些专业知识,倒能看懂检查报告了。
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受朱槿影响,加之教他们的老师教授的能力出众,朱槿班级的学生比起同一年纪的要优秀许多。
见习作业一开始只是朴振林报复朱槿之举,到了如今意义却完全不一样,虽然要所有学生现在就真正诊断正确还很困难,不过他们态度却端正了。轮流仔细看了检查报告、查看病人的情况,然后力所能及认真给出自己的诊断结果。
见习诊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事务卿和木林森都耐心让学生学习,等着轮到朱槿。木林森除了看着儿子,就是注意朱槿,事务卿倒是微笑观察学生,不断点着头,似乎很欣慰。
按照惯例朱槿都是最后,朱槿边看检查报告边不动神色四处看着。最后在墙角看到了虚弱的小目。比起第一次见,这一次的小目要虚弱太多,有些半透明的昏昏沉沉倚着墙角闭着眼。
朱槿正皱眉就看到他忽然睁开了眼。抬起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眼里忍不住流出惊恐之色,只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闭眼抱了抱手臂,似是要把自己缩得更小。
朱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穿梭的学生中,看到了坐在病床边的木林森。
朱槿忍不住皱眉。上一次她看到小目时,看出小目似乎很容易受到惊吓,一点点动静也能躲到床底发抖,所以她才让他们去查小目之前经历的事。
那时候木林森不在现场。她只看出了小目恐惧。
可现在小目却对着木林森的方向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是巧合还是小目就是害怕他的父亲木林森?
朱槿看着小目的样子暗自摇头,不会是巧合。小目原来藏在床底,肯定以为床底最安全。如今他却放弃了床底,而瑟瑟发抖选择墙角,原因大概是坐在床边的木林森。
小目为什么会害怕木林森?
别的不说,朱槿眼力是够的,能看出木林森对妻子儿子是真的在意,而不是虚情假意。所以,按理木林森不应该做出什么让小目如此害怕的事情来……
朱槿想不通小目莫名其妙害怕木林森的缘故,就想是不是她猜错了,等她又确认了两次才敢确定她想的没错。
朱槿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微微皱了起来,使得一直关注她的木林森和事务卿的眉头慢慢也皱了起来。
朱槿还没想明白就轮到她了,忙收回猜测的思绪,朱槿先看的事务卿。
这位六十余岁的事务卿跨入老年阶段后,也和所有老年人一样发了老年病,不过他的和别人的稍微不一样,他没其他症状就是一年四季的手脚冰凉。
一开始情况并不严重,他也不太在意,可这过了两年情况却越来越严重,到了现在,已经严重到必须随时随地带特制保暖手套、袜子的地步了,因为如果不带的话,他的手脚会很快冰冷,不出半小时将直接冰到失去知觉。
朱槿看过检查报告,也看了他近两年的治疗记录,这位倒是完全不忌医,这两年一直在看,也试着用了许多办法,不过按照所治疗过的医生总结,他这病好像不是医生能治疗的范畴。
事务卿能想到让朱槿来看,也是突发奇想,想再尝试看看,是抱着说不定专会治疗别的医生治不好病的朱槿会治好的心态来试的。
朱槿看病时的视频很多人都看过,今天陪着事务卿来的黑衣人更是仔细研究过,等朱槿过来忙帮着摘了手套,又做好被问许多问题的准备。
不想朱槿诊了脉,观察了一下手慢慢冰冷的过程后,随口问了事务卿两句话就好了。
“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病。”朱槿示意可以带回手套了。
“能治吗?”事务卿听了愣了一下问道,问完了又补充,“随时带手套工作、生活还是有许多不便。”
脚倒是无所谓,也没有太烦恼,平时注意就可以,可手不行。
握手是最基本的礼仪,作为水蓝星二把手,事务卿每天要握手的次数都非常之多,而握手最基本的礼仪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虽然他的手套是特制的,不仔细研究都看不出戴了手套。可他的病情不是秘密,每一个见他的人都会下意识注意,虽然他们总说他不用太客气,他也不好真的没有礼貌的带着手套去握手。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为此吃了许多苦,每天手冰凉都是常事,这样下来的结果是,他手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他现在只要有希望就想试。
事务卿的目光带着探究之色落在朱槿面上。没有其他医生的面色凝重,这位之前还皱眉,看了他的情况神情反而很放松。
朱槿可不知他心中闪过的这诸多念头,听到他问肯定点了点头,“自然能治,自律的人治疗得会更快。”
这位事务卿的自律肯定没得说。
“要如何治疗?”虽然自持冷静,没有像寻常人一样喜形于色。不过事务卿眼睛还是一亮。他想不到会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
“每天早晚喝一杯酒就行。”朱槿问,“能喝酒吗?”
“能。”饶是事务卿也有些愣住了,更不要说在一旁看着的朴振林和同班学生。朴振林听到朱槿的话眼皮就重重一跳。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诊断又来了。
朴振林是心里想,第一时间回答了朱槿回答的事务卿,则是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之色。“我酒量还可以,只是近两年因为病少喝了。”应酬需要。自己又爱喝酒,他的酒量也是杠杠的。
“那就行,我就怕你一杯倒。”朱槿放心了,要是一杯倒的话。每天都得在醉酒状态。
朱槿对事务卿面上明显的莫名其妙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解释道,“你这原本也不算病。只是时间拖得久了得不到治疗情况才严重起来,也因为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