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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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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客栈里,他们听到了这样一则传闻。

贺仪公主在宫里将养了几天,便听到夫君身亡的消息,急忙出宫奔丧。

而公主,则成了一则笑话……

却找不到碧东流的尸体。

公主勃然大怒,派了无数皇宫卫士寻找他们的下落。

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辆明明很好辨认的马车。

后来又得到一个消息,说在一个偏僻的山崖下,有人发现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被烧的不成模样。里面还有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骨。

那两具尸骨姿势很奇怪,一具偎依在另外一具尸骨的怀中。

手指交握,分都分不开。

那里的村民料着是殉情而死的男女,一声叹息后,便将他们的尸骨一起烧化,埋在了一起……

据说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后,星夜赶了过去,

但她得到的,也只是他们已经烧化在一起的骨灰,再也拆分不开。

公主大怒之下,不顾公主的威仪,像个疯子似的大叫大嚷,将那些骨灰洒了一路……

这件事以光的速度传播,很快就传遍土云国的角角落落。

成了一则传奇,而公主,则成了一则笑话……

窗外大雪飘如柳絮,白茫茫一大片。

风凌烟瞧了一会外面的雪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宫湮陌。

宫湮陌又恢复了他那张雷打不动的冰山脸。

吃一口菜,喝一口酒,神情十分的淡然自在。

他就这么简单地坐在这里,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酒楼中十个人倒有九个人在看他。

土云国民风倒也不算太封闭,酒楼中也有女客,但都戴着黑色的纱帽,看不清面容。

虽然看不清她们的面容,但风凌烟却能感觉到她们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她这边。

当然不是看她,而是看她旁边坐的这位淡定帝……

害得她这朵红花生生变成了陪衬的…

风凌烟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没事这么气质出众做什么?

害得她这朵红花生生变成了陪衬的绿叶。

幸好他把他那张更妖孽的脸藏起来了。

要不然不知会引起多惊悚的效果……

出了这座城,就是火云国的地盘了。

风凌烟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

忽然门帘一掀,一个人踱了进来。

风凌烟看清这人的相貌,心中咚地一跳。推了推身边的宫湮陌:“快瞧,打擂台的来了。”

来人是一名男子。约莫有二十四五岁。

墨黑的头发在头上松松地挽了个髻,眉飞入鬓,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袍子。

别人穿黑色未免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这人穿着却显得那么清冷不羁。

眉目如画,墨黑的袍子衬着他白玉般的脸,更有一种出尘的味道。

这样的气质和美貌并存的美男自然很吸引人的目光。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那男子身上。

那男子恍如未觉,径自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说了两个极简单的菜名,便开始闭目养伤。

酒楼中纷纷扰扰的嘈杂似乎一点也影响不到他,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很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

宫湮陌依旧在喝酒,眸光在那男子身上一扫,又在他放在桌子上的黑布包裹上顿了一下。

眸中的光点微微收缩——

转瞬又移开,一瞧身边的风凌烟。

那小丫头的目光正追随在那男子身上。

让我很想爆扁你一顿

一个小姑娘这么大咧咧地盯着一个男人瞧,还目光坦然,淡定,实在有够另类的。

那黑衣男子似乎也觉察到她这么‘热情’注视,微微睁开眸子,瞧了风凌烟一眼。

接触到她那坦然的,黑白分明的眸子,他微微愣了一下。

墨黑的眼眸中有光芒一闪。

风凌烟偷窥被人抓包,一点也不感到窘迫。

还大方地朝那男子举了一下酒杯:“兄台,请!”一饮而尽。

那男子似乎是第一次碰到有人这样和他搭讪,愣愣看她一眼,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淡淡点了点头:“请。”

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虽然喝下了那杯酒,但整个人始终冷冷淡淡的。

喝完这杯酒后,这男子再不看她。

哈,这才是气质型的冰山男吧?

声音,态度都像谪仙一般的流风回雪……

不像某个渣男,那清冷出尘的气度全是装出来的。

内里其实就是个大腹黑,大妖孽……

她正出神,脑袋上忽然被他狠狠地敲了一记。

宫湮陌那凉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兔子,看来你这爱出神的毛病数十年如一日,没半分长进。”

风凌烟差点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咬牙低语:“姓宫的,你这有事没事敲人脑袋的毛病也数十年如一日,让我很想爆扁你一顿!”

宫湮陌悠然喝了一杯酒:“你不妨试试看。”

风凌烟磨牙,她现在的武功还比他差好远。

真要去揍他,只怕爆扁不了他,反而被他‘修理’一顿。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她扭过头去,看帅哥,看帅哥比较赏心悦目,比较不容易暴走……

……………………………………………………………………

当当当,男二隆重登场。宫湮陌的对手来了……

貌似,大家喜欢系列文的人比较少。那还是主写主角的故事吧。

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那位酷酷的帅哥却再也不看她了。

他的酒菜都已经上来,

几盘简单的青菜豆腐,一碗稀粥,一块大饼。

风凌烟:“……”

莫非这位帅哥是出家的僧人或者道士?

怎么一丝荤腥也没有?

再看看他如墨的长发和腰间的佩剑,风凌烟摇了摇头。

不是出家人……

这人看上去很秀气很文雅,但看他周身的气场,这人显然不是一般人。

是个极强大的存在。

她研究了一会,颇觉无趣,便转过身子吃饭。

一低头,发现自己最喜欢吃的一盘翡翠片鸭只剩下一个空盘。

很显然,是被某个不良的人趁她看帅哥的时候给吃光了。

不由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发现宫湮陌最喜欢吃的水晶云片尚没有动。

她一把抄过来,转头便送到身后一个桌上:“帅哥,我给你加盘菜。”

那个桌上坐着一位留有小胡子,相貌有些猥琐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绯色的衣衫,十足的登徒浪子样。

风凌烟这一举动让他(炫)恍(书)然(网)有一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砸到的错觉。

一双眼睛色迷迷地望着风凌烟漂亮的脸蛋连连道谢。

风凌烟刚刚只是为了气宫湮陌随便找了个桌子送出,根本没看桌前坐着的人。

此刻见这人是这个模样,心中暗叫晦气。

来个正义之雷劈了他吧!

小脸一绷,扭过头来,想看宫湮陌气得发狂的样子。

宫湮陌却依旧是一脸的淡然,从从容容的,根本不在意。

好像风凌烟的举动早在他意料之中。

风凌烟颇觉无趣,低头自顾自吃饭了。

刚刚吃到一半,身后那位猪哥模样的人忽然一脸苍白,火烧屁股似的跑了出去……

风凌烟也没在意,那位猪哥公子在短短的一柱香的时间内跑进跑出了四回。

而且看模样,还有继续跑动的趋势……

那猪哥公子脸都黄了。

再跑回来的时候,终于跑到风凌烟的桌前,指着她的鼻子尖啸:“臭丫头,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他一句话没说完,脸色一变,又急急跑了出去——

风凌烟总算起了疑心,低声道:“你在那盘菜里下了什么?!”

宫湮陌神色不变,摸了摸她的头:“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

“泻药?”

“唔,答对了!”宫湮陌意甚嘉许。

“对你个头,貌似这泻药太厉害了吧,这孩子都没站住脚……”

“嗯,一不小心,下的份量重了点。”

“……”

“你怎么知道我会端那盘菜给别人?”

“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菜。”宫湮陌对答如流。

“……”

“姓宫的,你真变态!”

这句话几乎是从某人的齿缝里蹦出来的。

“好说,好说。其实不如你变态。”

大名鼎鼎的宫神医变成扫把星了

某男子虚心接受了她的‘夸赞’。

顺嘴也夸赞了她两句。

天啊,来个正义之雷劈了他吧!

不要让他再祸害好人了……

风凌烟悲愤了。

恨恨地用筷子戳着一盘豆腐,把这盘豆腐想象成某个人的脑袋——

片刻的功夫就戳了个稀巴烂。

“你们说,那对殉情的男女真的就是碧庄主和她的夫人?不是说碧庄主十分不待见他那位聂夫人?真心在意的是那位公主吗?为了救公主,还花大价钱请来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宫神医,怎么公主倒是醒过来了,他们二人却忽然死了?”

不远处一张桌子上,那些食客吃饱喝足,开始闲磕牙。

“唉,谁知道呢!不过最近真的很奇怪呢。那位宫神医虽然救好了病者,但却让病者家破人亡,听说水云国的云王爷也死的很惨呢。现在碧庄主也死了,不知下一个又不知轮到了谁……”

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很惊悚,风凌烟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看了看宫湮陌,失笑:“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宫神医变成扫把星了?”

宫湮陌神色不变,淡淡说了一句:“从你这个小拖油瓶跟在我身边的时候。”

风凌烟:“……”

他二人说话声音很小,在这么嘈杂的酒楼内,别人根本听不清。

所以风凌烟倒也不怕暴露宫湮陌的身份。

风凌烟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那朵神虫仙草呢?”

宫湮陌悠闲地转着手中的酒杯:“大概在那个马车上罢。”

“不对!不对,我记得聂夫人一开始将那个锦盒扔到碧庄主的身上,然后她就抱着碧庄主的尸体走了,锦盒貌似掉到了地上……”

不幸中的万幸……

风凌烟极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你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捡起来?”

“我……我当时心里有些难过,再说,那个情景,聂夫人是绝对不会再用那草治病的……”

她低头思索了一下,忽然像回忆起什么。

望着宫湮陌双眸闪亮:“对了!我记得你在后面似乎捡起来了!哼,你不是想私吞吧?”

宫湮陌叹了口气:“你看到我捡起来,难道没看到我又把那锦盒扔到了马车上?”

风凌烟一愣:“扔到马车上做什么?你以为聂夫人还会使用?”

宫湮陌微笑:“她使用不使用只能看她的造化,那毕竟是碧东流拼命为她弄来的东西,无论是生是死,都应该让他们带着。你说是不是?”

好吧,他说的也算有理。

不过,风凌烟总感觉整件事情哪里怪怪的,仔细想想却又想不出所以然。

她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第二件十分紧要的问题:“对了,你可并没有治好聂夫人,聂夫人到最后也没能逃过了一死,所以,我们的赌约算是你输了吧?我可不欠你十五万两银子了!”

虽然聂夫人之死很不幸,但自己不再背负那么高额的巨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宫湮陌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你看到她死了?见到她的尸首了?”

风凌烟一窒:“当时那个样子你以为她还能活着?再说不是有人看到他们的尸体了吗?”

宫湮陌微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兔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道听途说的,就更加不可信了。”

风凌烟憋着气:“你的意思是?”

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宫湮陌一笑:“除非你能找来她的尸身,要不然,那个赌约就算我赌赢了。”

“你……!!!”

风凌烟握了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掉他那可恶的笑容。

眼珠转了一转,也微微冷笑:“除非你能找来活生生的她,要不然,休想得到我那十五万两银子!”

哼,反正欠账的是大爷,她就是不给他,他又能怎么样?

耍赖,耍赖谁不会啊?!

哼!!她可是来自现代。

在她们那个年代,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宫湮陌:“……”小丫头学乖了不少。

吃罢了饭,二人出城。

又向前行了一天,终于来到火云国的地盘。

刚一进火云国,便碰到了来接应他们的人——风云堂的两位长老。

那两位长老把一切都打点的妥妥当当的,让风凌烟感觉很舒服,很稳妥。

轻叹了一口气,这是她自穿越以来,过的最舒心的日子……

入夜,风凌烟在灯下研究了一会聂琉夕送她的那本毒经。

不得不佩服聂琉夕真是一个用毒天才。

上面罗列的一些毒药和解法是她连想也不曾想过的。

看了一会,她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将小册子放好。

在软软的床上滚了一滚。

呼,终于不再和宫湮陌那个变态睡一间房了。

这独睡的滋味就是不错,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反正外面有两个长老支应,而她在火云国也没有别的仇人,不会有人半夜跑来寻仇。

所以风凌烟很放心大胆地睡下。

穿着一件内衣钻进了温软的被窝……

宽了外袍,只穿着一件内衣钻进了温软的被窝……

她朦朦胧胧地正要睡着,忽听窗户那里喀地微微一响,

她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床前立着一个黑影。

月光朦胧,她根本看不清那黑影的样子。

这人是鬼啊!动作这么③üww。сōm快!

这下她大吃一惊,正想一骨碌跳起来,

那人出手如电,在她肋下一点!

风凌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风声,鸟声,野狼声,声声入耳;囧事,臭事,憋屈事,事事闹心

上面这两句诗是风凌烟改的。

这是她现在生活的真实写照。

穿着内衣,裹着一床被子缩在山洞的一角。

风凌烟瞪视着飘然而立的男子:“你到底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

一醒来她就悲催地发现自己被人挪了一个窝儿。

温软的床铺被坚硬的石头所替代。

冷风嗖嗖地向里灌着,她如果不是裹着被子只怕会直接给冻成冰棍。

这人变态啊,把她连人带被子莫名其妙地掠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洞里。

亏她前几天乍见他的时候还惊为天人呢。

以为他是冷漠高贵的帅哥,却没想到是变态男!

那人动也不动,继续站在那里当木雕。

对风凌烟的怒气责问全当耳旁风。

“喂,你说话啊,不是想把我弄到这里来陪你吹冷风的吧?!”

这是什么混蛋理由

风凌烟在被子中握紧了小拳头。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能在宫湮陌的眼皮子地下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

他的功夫不用问,那绝对是一流的。

只怕比宫湮陌也不遑多让。

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不多,自然不会有什么仇家。

如果是公主或者云王爷那边的人,那他应该去找宫湮陌的麻烦。

再怎么样也不该找她这个小孩子的晦气吧??

风凌烟百思不得其解,脑中急剧转着念头。

自己连身蔽体的衣服都没有,靠自己的力量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宫湮陌只怕也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现在说不定正四处寻找她。

雪儿老虎是一只颇有义气的老虎,它有一个比猎狗还灵的鼻子。

用它的话,估计宫湮陌很快便能寻来……

所以只要眼前这人暂时没什么行动的话,自己应当是没有多少生命危 3ǔωω。cōm险的。

“你——别吵。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过几天就放你走。”

那人终于开口。声调有一种奇异的生硬。

生像是说话说不利索似的。

“过几天放我走?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风凌烟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黑衣男子。

“因为——有你,医患会家破人亡。”

黑衣人索性回过头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她,生像在看一个扫把星。

风凌烟额角有黑线滑下。这是什么混蛋理由?!

心中忽然一动,莫非那一次在酒楼中自己和宫湮陌的对话全被他听到了?!

倒塌!自己和宫湮陌开玩笑的话他也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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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或者晚上还会有

被人当成扫把星这种滋味不好受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那黑衣人:“你是风云堂的人?”

要不然也不可能绕过风云堂那两位比猴还精的长老,将自己连被子待人扛来这里。

那黑衣人冷冷吐出两个字:“不是。”

“不是?那你和风云堂什么关系?”

貌似宫湮陌下一个医治的倒霉鬼就是风云堂的堂主吧?

这人如果不是跟风云堂有极密切的关系,又怎么会怕自己妨害风云堂?

那黑衣人的嘴巴又闭的像蚌壳一样紧了。

冷着一张俊脸,再也不说一句话。

虽然被人当成扫把星这种滋味不好受。

但总算没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还是让风凌烟微松了一口气。

“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告诉我?”

风凌烟退而求其次。

“不可以!”那人回答的干净利落。

“……”

“那——你多久才会放了我?”

风凌烟心中暗暗诅咒。

她身上还有一处穴道没解,下半身几乎不能动弹。想跑也跑不了。

“等宫神医为烈堂主医好了病。”

黑衣人这次倒是有问必答。

“那——你藏在这里,又怎么知道烈帮主什么时候病好?”

“我——自有我的法子。”

黑衣人半晌,总算答出一句。

“哦,好吧,好吧。那你能不能把我的穴道解开?我的腿动不了,坐在这冰凉的地上要冷死了。”

风凌烟睁大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根本就没找自己的意思?

“这……”那黑衣人微有些犹豫。

“不是吧?这也要犹豫?你这么高的武功还怕我一个小孩子捣鬼?我没有多少武功的。再说我总要方便的吧?你这样点住我很不人道耶。”

“……”

那黑衣男子似乎被她这一套说辞打动。

瞧了她一眼,凌空一点,风凌烟周身一热,下半身终于恢复了自由。

这个人居然会凌空解穴,果然不可小瞧!

风凌烟心中暗惊。

她裹着被子站了起来,在山洞中走了几步,让僵掉的血脉加速畅通。

他们所藏身的这个地方,位于山洞的前端。

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面射进来的天光。

看阳光的倾斜度,现在应该是下午时分。

这里离他们当初住宿的客店到底有多远?

这都一夜外加一上午过去了,宫湮陌怎么还没找过来?

以他的本事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吧?

为什么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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