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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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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一声长啸,撒开四足飞奔,它这一跑起来速度如同腾云,眨眼间就把群狼抛在了后面……

他们刚刚跑走,那头被白衣人拍了一掌,掉进水中的饿狼慢慢自水底挣扎上来,狼嘴里鲜血狂喷,喷出的鲜血却是紫黑色的。

紫黑色的血迅速溶入水中,它周围的狼忽然身子急速颤抖起来,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

血照样是紫黑色的,河水中的鲜血越来越多,群狼吐血的也越来越多……

过不了半盏茶的功夫,所有在水中的狼都翻了肚皮,偌大的湖水中密密麻麻的都是狼尸……

丢人,太丢人了

剩下几只侥幸没有下水的狼一见不好,扭头全部跑掉了。

这诡异的一幕风凌烟自然没看到。

她此时被那个白衣人揽在怀中骑在老虎背上正在飞奔。

她将自己的整个小脸几乎都埋进了雪白的狐裘之中。

丢人,太丢人了!

自己那赤条条的模样全落在了这个男子眼中。

晕死,为毛自己总是最狼狈的时候碰到他?

他不是在破庙中睡大头觉吗?

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看他刚刚出那一掌,武功好像很不弱的样子。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和那个黑焰门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嗯,就是有也没关系,我这个身子只是那里一个不入流的小兵,他未必认识……

无数个疑问在风凌烟脑海中打转,搅得她头都疼了。

她的头真的有些疼,而胸前的伤口似乎又绽开,又疼又痒,火辣辣的,甚是难受。

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白虎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

那男子紧了紧手臂,微笑:“小丫头,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感谢我?”

怀中狐裘内的小丫头却没有丝毫动静。

那白衣男子眼眸一闪,手指探上了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竟然烫的惊人,小小的身子缩在狐裘之内,动也不动。

原来已经晕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白虎的头:“雪儿,去云海谷。”

…………………………………………………………

风凌烟只觉身子一会如同被火煅烧,一会又像是被赤条条的扔在冰水里,说不出的难受。

很要命的场景……

她极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上似挂了千斤重物,根本睁不开。

一急之下,又晕了过去。

恍恍惚惚中又似回到了自己的那个时代,和自己的铁哥们云行烈在执行任务。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击杀了那个大毒枭,却没想到那个大毒枭临死之际抬手一枪。

正射在云行烈的背心,血雾砰溅中,云行烈缓缓地倒了下去……

“行烈!”

风凌烟一声凄厉呼唤,猛地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她的身子蓦然一僵。

她——她看到了一个很要命的场景……

一颗墨黑的,缎子似的黑发垂落在自己胸前,而胸前某个部位虽然麻木不仁,却有温热触摸……

被人轻薄了!

风凌烟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是想也不想,一掌拍了过去!

那人行云流水般一退,她这一巴掌就落了个空。

那人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微微一笑:“小丫头,我救了你一命,你却给了我一巴掌,这是怎么说?”

他风姿秀美,姿容脱俗,微微一笑之下如同三千桃花灼灼开放。

风凌烟心中一跳,差点移不开眼睛。

心中暗中低咒,他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祸国殃民做什么?

红颜祸水……不,是蓝颜祸水啊!

她下意识地四顾一瞧,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锦榻之上。

松软的被褥,飘荡的流苏,松香木的家具。

梅花小几上放着一个燃香炉,一缕清烟散发着袅袅香气。

这个房间清雅华美,不像是普通的客房。

而自己胸前的伤也已经包扎完毕。

伤口处感觉清凉而又舒适,再也没有了那种沙沙的疼痛。

她好值钱

身上穿着一件绣有梅花的袍子,袍子式样很简单,但花样很繁复,看上去淡雅而脱俗。

顺滑地熨帖在身上,感觉极为舒服。

她抬眼瞧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也正含笑看她。

二人目光一对,风凌烟俏脸一红。

想起自己光溜溜的模样全落在他的眼中,就觉得无比尴尬:“你……是你给我换的衣衫?”

白衣男子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难不成让你光着?”

轰!

风凌烟脸上像下了火:“你……你可以让……让其他女子……”

“其他女子?呵呵,这里没有其他女子,倒有几个清隽家仆……”

白衣男子悠然一笑,笑的人畜无害。

风凌烟俏脸黑了半边。

唉,算了,反正自己现在这个身体也就十二三岁,小平板一样,也没什么怕人看的。

事急从权,自己就不计较了。

知道刚才这个男子是帮自己包扎伤口,倒也不是存心调戏。

她也就释然。

抬头瞧了一眼白衣男子,情不自禁开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打死她也不相信昨夜他的相救是恰巧碰到。

一定是他在后面刻意跟随。

只是她很纳闷,她一没钱,二没背景,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花子。

眼前这个帅得不得了的人为毛要跟踪她?

她自然不会以为他是贪图她的美貌。

这家伙自己就生的祸国殃民的,只要勾一勾手指头,只怕就会有一大堆美女对他投怀送抱。

自然不会想劫她的色……

麻雀变凤凰?

那白衣男子却凉凉地瞧了她一眼:“这年头做好人也不容易,难道我救你还救错了?”

风凌烟一窒:“这……我,我不是怪你,只是……只是想要弄明白……”

“弄明白?”

那白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讥嘲,却叹了口气,慢慢地道:“好吧,既然公主殿下相询,那在下也只好实话实说,我想拿那十万两的赏金……”

公主殿下?十万赏金?!

风凌烟被这两个词震住,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什么……什么公主殿下?”

白衣男子眼眸中光芒一闪:“自然是火云国的公主殿下,莫非公主自己倒忘了?”

风凌烟睁大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莫非——这个身子居然还是位公主?

不对啊,她不是黑焰门的见习弟子么?

命如贱草,怎么一跃成为什么公主了?

还是什么火云国,晕死,原来自己是穿越到架空的朝代来了!

抬头瞧见那男子玩味的目光,她汗了一下。

使出了穿越女主常用的招数:“那个……我撞了一下头,对前事不记得了。你说我是火云国的公主,有何证据?你,你又是什么人?”

那男子见她神情不似作伪,一副真正失忆的样子。

眸子中微光一闪,淡淡地道:“传言火云国最小的公主降生时,后背上有一个云形胎记,原来竟然是真的。”

后背上有胎记?

风凌烟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但后背上的胎记她自己又怎么可能看到?

不由苦笑:“你……你如何知道我……”

败家子啊败家子

正想问你如何知道我后背上有胎记,忽然想到昨晚上自己赤条条的,身上有什么胎记烙印什么的自然逃不开他的眼睛……

不对!自昨晚上在破庙避雨后,这男子就一直跟踪自己,那时候自己可是穿着衣服的!

他又怎么认出自己的?

似乎猜出了风凌烟心中的疑问,那男子淡淡一笑。

缓缓地道:“你那一身破衣裳后背上被挂了一个洞……

原来是破洞泄的密!

风凌烟总算是明白过来,心中释然。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的公主身份相救,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公主身上的胎记应该是皇家秘密,不会大肆宣扬的吧?

这人怎么知道的?

风凌烟前生是个杀手,自然改变不了多疑的性子,任何事情她都考虑的极为缜密。

她抬眸一笑:“那多谢公子相救了。不知恩公尊姓大名?恩公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想必和皇家关系密切,莫非也是火云国人?”

那白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激赏,这小丫头心思很缜密,倒也聪明的很呢。

他淡淡一笑:“在下不过就是一江湖闲人,和皇家可没有什么关系。唔,当初公主失踪时,火云国内遍贴告示,送公主归还者可赏银十万。十万两雪花银么,足够在下花销一年了。”

风凌烟一愣,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原来自己在这家伙眼中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花销一年?

这家伙拿银子当饭吃?!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朝代货币的换算关系,但银子算是贵重金属吧。

无论在什么朝代都应该是硬通货的。

十万两雪花银,足够一个中产阶级的全部家产,这家伙居然说花销一年……

败家子啊败家子!

她不配被他轻薄?

可是她不想做什么公主,公主通常的情况下都是被和亲的。

更何况深宫内院是有名的人吃人的地方。

她不想去那里夹缝中求生存,更不想被这个家伙拿去换银子……

她笑了一笑:“无论怎么样,是你救了我,恩公尊姓大名还没告诉我呢。”

“我姓宫名湮陌,小公主,你身上的伤有毒,余毒未清,你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手指一弹,一枚银针飞出,正钉在她的晕睡穴上。

他的手法如电,快的竟让她来不及反应。

风凌烟眼眸一睁,似想询问什么,但困意上来,眼皮终于不可抗拒地沉沉闭合……

宫湮陌手指抚过她的俏脸,眼眸中有莫测的光芒一闪。

“小兔子,原来你真的是公主,唔,做公主比做杀手有出息的多……好好睡一觉吧。”

拍了拍她的俏脸,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出去。

…………………………………………

“雪儿,来,给你个扒鸡吃。”

一只金黄的烤鸡在白嫩的小手里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呈抛物线飞出。

那只白虎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鸟也不鸟她。

“雪儿,我就出去走走好不好?总在这一间屋里,我要憋出内伤来了!”

风凌烟对着门口那只白虎好言好语地商量。

白虎低低咆哮一声,一双虎目灼亮灼亮地盯着她,看上去根本不通融的样子。

风凌烟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她在这间屋里已经整整养了三天伤了。

却一步也没能出去这间屋子。

原因无它,是因为门口守着这位虎门神。

她不配被他轻薄?2

这位虎门神很尽职尽责,风凌烟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出去,都能看到它那彪悍的身影……

风凌烟虽然会点巫术,但那只是障眼法。

能骗了人,却骗不过动物的鼻子。

她有时发狠想找点药物将白虎迷晕,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什么材料也摸不到……

每天都会有清秀小童按时送来精致的饭食和应该上的药品。

风凌烟本想找这些童子唠个闲磕,顺便打听一下这个朝代的事。

却不料她口干舌燥地询问了半天才发现那些童子竟然都是聋哑人,根本是不会说话的!

而那个宫湮陌这三天就像失踪了一样,一次也没来过。

好在他的药倒也灵验的很。

风凌烟那么重的伤接连涂抹了三天之后,竟然所有的余毒都已经肃清,伤口也开始结痂了。

风凌烟无限郁闷,耐心也渐渐的消磨殆尽,她要憋疯了!

“宫湮陌,宫湮陌!你出来,你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这座破房子拆掉!”

她声音实在是不小,震得那头白虎也向后倒退两步。

“唔,中气这么足,你的伤全好了?”

她这一声狮子吼果然很有效果,终于把正主儿吼出来了。

宫湮陌施施然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转着一枝玉笛,看上去悠闲自得的很。

“宫湮陌,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看到正主儿到来,风凌烟憋的一腔邪火终于找到了出气口。

她几步跳到宫湮陌跟前,看上去很有气势的样子。

无奈她现在个头太矮,也就及他的胸口,让她逼人的气势登时小了一大截。

“小丫头,好歹是我救了你呢,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她不配被他轻薄?3

宫湮陌随手用手中的玉笛轻敲了一下风凌烟的脑袋。

明明是他很随意的动作,风凌烟却根本躲闪不开。

被他轻敲了一下,虽然并不疼,心里却有些丧气。

她的身手在现代也算是比较不错的,怎么和眼前这人一比,自己就显得这么菜呢?

他确实救了自己,但他却是为了那十万两雪花银,她才不要对他感激涕零……

风凌烟跳开几步,俏脸一绷:“就算你救了我也不能变相地禁锢我……”

宫湮陌凉凉地道:“你的伤口已感染化脓,又中了一种奇毒,如非我及时出手,你早已丢掉了这条小命。虽然我已经替你拔了毒,但三天之内却是不能见风的。”

风凌烟一愣,原来不让她出屋是这个原因。

心中有些半信半疑,呐呐地道:“你……你可以对我讲明的。”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冷笑:“讲明又如何?你会听?我懒得和小孩子多费口舌。”

小孩子?她才不是小孩子!

她的心智已经二十二岁了!

风凌烟很想反驳他。

但眼前这人性子古怪,行事也和常人不同,她没摸清他的底细,还是别轻易泄露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底……

“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风凌烟正有些出神,忽觉胸前一凉,衣襟已被人解开……

“啊——!流氓!”

风凌烟下意识地挥过去一掌!

手腕被一把抓住,宫湮陌脸上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想轻薄你?”

风凌烟向后一退,哼了一声。

手下忙着将衣襟掩起。

宫湮陌唇角一挑:“你想的倒美!”

风凌烟:“……”

什么叫她想的倒美?

杯具的“飞机场”

难道他的意思是说‘她不配被他轻薄?’

呸呸呸,丫的,谁想被他非礼!

风凌烟磨牙,瞪了他一眼:“那你刚才是想做什么?”

宫湮陌自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慢条斯理地道:“当然是想察看你的伤势。”

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一眯。

打量了她几眼,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我轻薄你?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风凌烟“……”

她嘴角抽搐,满头黑线,这丫的是变相地寒碜她呢!

唉,想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是一位身材火爆的大美女,追她的人能排出八里地去。

而到了这个时代,却穿越成了一个孩子。

或许是营养不良的原因,她现在的容貌虽然比原先的她还要漂亮几分。

但身材却是个‘飞机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几乎还没有正式发育……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风凌烟自然也不例外。

听到宫湮陌淡淡的嘲讽,她自然也不甘示弱。

甜甜一笑,淡淡地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你的大脑忽然短路了呢。本姑娘不得不防。嗯,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劳你牵挂了。”

宫湮陌秀逸的眉毛一挑,好新奇的论调!

这丫头说的是什么?他怎么听不甚懂?

不过,总体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他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柄银亮的小刀在指尖慢慢地旋转了一圈:“你中的毒唤做‘三日销魂散’,就是说,就算当时得到了及时处理,三日以后也要重新医治,不然依旧逃不开一个‘死’字,你确定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不需要我医治了?”

公主的尸体也能换五万两的

风凌烟愣住,这世上还有这么变态的毒?

不会是这家伙故意吓自己的吧?

三日销魂散——晕!

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像春药!连名字都这么变态……

似乎看出了风凌烟眼眸中的疑惑,宫湮陌眼眸中闪过一抹淡嘲。

悠然道:“你按一下胸口左下三寸那个位置,看可有什么异样感觉?”

风凌烟一愣,下意识地按了一按。

咦,没什么异样感觉啊?

他又耍她!

风凌烟正想跳起来追责他,那个被按的地方里面忽然像是有钢针猛地一扎。

又好像有人拿钝刀在她的伤口里重重一旋,疼的她脸色煞白。

立时弯下腰去,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如不是她性子刚强,只怕这一疼她就要惨叫出来。

宫湮陌眼眸中闪过一抹激赏,但随即便消失无踪。

淡淡一笑:“小姑娘,怎么样?我有没有骗你?”

风凌烟哼了一声:“算你狠,下一步要如何治疗?”

前一句说的气势汹汹的,后一句却有些底气不足。

没办法,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宫湮陌打了个哈欠:“下一步你自己乖乖休息吧。我走了。”

转了个身,向外走去。

风凌烟一愣,忍不住开口:“你,你不是说需要重新医治?”

宫湮陌头也不回:“确实需要重新医治,但我不想给你治了,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一只脚已经垮出了门槛。

“喂,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风凌烟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死掉。

身形一闪,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一只衣袖:“我如果死了,那十万两银子可就飞了!”

宫湮陌手中笛子在掌心嗒地一瞧,俊脸上似笑非笑:“嗯,你说的有些道理——”

去床上等着

风凌烟见他有活动的意思,心中一喜。哼,小样,为了那十万两银子你也得救我……

宫湮陌眸光一闪,随即又悠然一笑:“不过,就是公主的尸体也能换五万两的,相对于活人,还是尸体听话些。”

这——这是什么冷血的论调?!

风凌烟心中怒气上涌,但这个时候却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淡淡笑了一笑:“尸体虽然听话,但尸体可是会臭的,而且……”

说到这里,风凌烟漂亮的大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如果眼睁睁看着我死,我自然不会任由你拿我的尸体去换银子,我临死之前会先把那个胎记毁掉!”

宫湮陌眉尖一挑,叹了口气:“好狠的小丫头,看来为了十万两银子,我也不能不救你了。”

风凌烟得意一笑:“识时务为俊杰,十万两银子实在不是个小数目。”

“唔,你说的对,去床上等着!”宫湮陌转身走了回来。

囧,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风凌烟也怕再有其他变数,只得爬上床,

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手中却暗暗藏了一枚银针。

这家伙如果敢趁机非礼她,她就刺他的哭穴。

哼,她认穴可也是很准的。

这一针下去非让他哭得像死了令堂……

宫湮陌慢慢走上前来,风凌烟看他一步步走近,心里忽然莫名紧张,手指握的更紧。

“是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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