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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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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个女子将他安抚住了,要不然他们几个只怕只有丢盔卸甲逃跑的份。

他回眸看了一眼旁边的喽啰:“他们说的话,你都记下来没有?”

这个手下有一手绝活,会看口型。

不用听到,他就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一对青年男女说些闲话有什么可看的

那柄刀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们不敢靠近。

这个会读口型的下属正好派上了用场。

那个下属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一张薄纸:“是!全记下来了!”

他不但会读口型,还是个很好的速记。

那个头目拿过来瞧了一瞧,又用笔添加了几条刚刚二人的动作表情。

心满意足地弹了弹:“好,干的不错。门主会嘉奖我们的。”

那个下属挠了挠头皮:“言护法,我们会主真的会看这份资料?”

在他看来这份资料实在没什么用。

一对青年男女说些闲话有什么可看的?

会主日理万机,看这么小儿科的东西感觉很诡异的说。

那位言护法瞪了他一眼:“门主吩咐要将这位姑娘的一举一动都要禀报上来,想必会主是要看的。会主一向有神鬼莫测之机,想必他如此做自有理由。不是我们这些下属能随意猜测的。还是禀报上去为正经。”

一招手,一个弟子自怀中拿出一只鸽子。

将刚刚写的那张薄纸装进一个小铁筒之中,细细地绑在信鸽的一只脚上。当下放飞。

信鸽展翅飞上云霄,越飞越远。

所去的方向正是火云国京城的方向,片刻的功夫便不见了。

那位言护法舒了一口气,好了,大功告成。

“言护法,我们还要不要再跟?”

“跟!当然要跟!”言护法斩钉截铁。

“可是……可是他们已经去远了……”

他亲眼看到他们拐上了大道,而那大道比较繁华,人来人往的,按足迹的话只怕不容易找。

言护法伸了一个懒腰,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无妨,我自有寻找他们的法子。”

向前飞掠而去。其他几人当然也跟着。

大道上蹄印散乱,果然已经无法分辨什么。

言护法在地上找了一圈,忽然指着一个蹄印,十分肯定地道:“就循着这个足印找!”

………………………………………………………………

今天到此为止。

阿烟,你跑什么

猛一眼瞧去,那个马蹄印和普通的马蹄印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些下属正有些诧异,言护法又道:“你们看看这蹄印的边沿位置,可有什么不同?”

其他几人瞧了一眼,茫然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人比较心细,仔细看了看,忽然心中一动:“这蹄印的左边位置的蹄钉是略呈梅花形的!”

言护法意甚嘉许:“孟云,还是你心细些。正是这样。”

孟云还是有些不明白:“言护法,这梅花形的蹄钉虽然少见些,但也不是没有。怎么知道一定是他们的马匹留下来的?”

言护法淡淡一笑:“这自然和它所在的位置有关……好了,再说下去就泄了底了。我们快走!”

————

风间月璃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是如同悠闲溜达的风凌烟忽然玩命似的策马奔跑起来。

而且是专走岔路多,教繁华的大道。

看她骑着马在人流中穿插,风间月璃几乎为她捏一把汗。

幸好他的骑术也不错,还能及时跟上。

连着走了十多条岔路口之后,风凌烟这才停止了狂奔,停了下来。

“阿烟,你跑什么?”

风间月璃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可跑的。

那些跟踪的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嫌麻烦的话大不了把他们打跑就是。

在他的概念中,落荒而逃不是好汉……

风凌烟淡淡一笑,也不说话。

围着风间月璃的那匹白马转了一圈,细细检查。

没发现有什么暗香之类的东西。

又抬起白马的四个蹄子挨个看了一下。蓦然目光一凝。

这白马左后蹄上的蹄铁钉有一枚和其他不太一样。

别的都是圆钉,那一枚却是略呈梅花形的。

这匹马身上绝对有鬼!

那一枚却是略呈梅花形的。

当然,不仔细看的话不容易分辨。

哼,她就知道,这匹马身上绝对有鬼!

“月璃,这颗钉子你可不可以拔下来?”

风间月璃低头瞧了一瞧,二话不说,在蹄钉上微微一拍。

那颗梅花形的钉子便自动跳了出来。

“那能不能把这颗钉子变成圆形再按进去?”

风凌烟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对别人稍稍有些难度,但还难不倒他。

风间月璃将那枚钉子在一块石头上稍一打磨,火花四溅。

片刻的功夫那梅花形状就不见了,变成圆形。

和其他的蹄钉一模一样,重新按了进去。

风凌烟嘘了一口气,笑道:“好了,我们再易一下容就ok了。”

风间月璃总算是亲眼见识到风凌烟的易容术。

真的很有化腐朽变神奇,不,化神奇为腐朽的力量。

他原本是酷酷的帅哥一枚,在她的巧手涂抹之下,变成一个满脸麻子,鼻歪眼斜的汉子。

让人看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而她自己,原本是一位漂亮的美少女。

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面色蜡黄,鼻塌眼小的中年汉子。

唇角居然还有两撇浓黑的小胡子,整个脸上就这两撇胡子最神气。

风凌烟像是早有准备,她像变戏法一样在行囊中又掏出两套衣衫。

这两套衣衫都是她在店掌柜家里顺来的。脏乎乎,油乎乎的。

风间月璃微皱了下眉,一根手指挑着那套衣服:“阿烟,能不能不换了?”

味道好难闻。

很新奇,很刺激

风凌烟叹了口气:“不换可不成。你这身黑衣衫简直就是你的活招牌。再说也和你这容貌不搭调。换掉吧。你看我是女孩子,不也换了嘛?”

风间月璃:“……”

好吧,她女孩子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大不了多洗几回澡而已。

风凌烟又将两匹马也易了一下容。

原本高大神俊的白马和红马,现在变成了普通的黄骠马。

扔进马堆里也找不到的那种……

风凌烟原先给那些跟踪的人她一点也不着急跑路的假象,让那些人麻痹大意。

然后忽然狂奔几十里,连着跑了十多个人多的岔路口。

那些人就算循着足迹追来,也要在每个岔路口耽搁好大一会。

这样才让她有充裕的时间做这些工作……

“我们现在去那里?”风间月璃此刻对风凌烟已经言听计从。

一向都是别人见了他逃走的份,现在这样——很新奇,很刺激……貌似,也很有趣的说。

原先他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除了找那些高手比武几乎没别的事可做。

而近两年,他连找人比武也没了兴趣……

毕竟大家都不如他,他也不好意思欺负人家。

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他这种感觉。

自古英雄皆寂寞,他很有种独孤求败的意境。

而宫湮陌——是他碰到的唯一对手。

但那家伙就是不同他比武,他向他挑战了几次,都被他用别的事情含混过去。

一来二去的,他也懒得挑战了。

我们就走着瞧罢!

现在这样,焉知不是他和他的另外一场战争?

深潭般的眸子里流动出一抹火热,对未来的生活忽然多了一抹期待……

“我们还要不要进城买衣服?”

“不!城中只怕也都是他的眼线,我们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不进城了。直接绕道去孟樊城。”

风凌烟眼眸中闪过一抹光华。

宫湮陌,你以为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么?

我们就走着瞧罢!

她自怀中掏出那个自赤兔马马蹄上刮下来的暗香,随手扔在一辆经过的马车上。

这马车看上去比较豪华,透过飘摇的车帘,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位衣饰风流的女子……

…………………………

火云国皇宫内。

“什么?不见了?”

宫湮陌站了起来,眯了眯眼睛,

望着伏在地上的蓝焰,凉凉地道:“你的人跟两个大活人居然也跟丢了?”

蓝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是,是他们大意了。他们以为凭着地上的暗记号就能找到他们。却没想到……暗记号忽然不见了。属下派出一百人各个路口寻找,都没有找到,也没再看到他们二人,那两匹马也不见了……”

宫湮陌目光闪动:“那——城中呢?他们不是说进城么?”

“属下已通知了城中的暗哨,全搜遍了,没有。”

蓝焰暗暗纳闷。

那样出色的两个大活人,难道飞上天了?

宫湮陌心中猛地一动。

莫非,小兔子发觉了我的人,然后毁掉了白马上的暗记,然后易容逃走了?

专心去追‘兔子’

淡淡地道:“去那家小客栈,问问那里的掌柜,可丢失了什么衣服没有。然后派一对人马,牵着猎狗,顺着气味寻找,一旦寻着,无论男女老幼,盯紧了听我号令!”

人可以易容,但气味是改变不了的。

如他所料不错,风凌烟易容所穿的衣服应该就是那家店老板的。

那店老板衣服上有一种油腻腻的怪味。

绝对逃不过猎狗的鼻子……

他目中光芒闪动,手指在身侧握紧:“小兔子,原来你愿意玩这种追追逃逃的游戏,那我就和你玩一把。”

转头问旁边的黑焰:“六王爷到了没有?”

黑焰一躬身:“六爷明日早晨便能到了。”

宫湮陌拍了拍案几上如山的文书:“所有交接的东西都在这里。六王爷来了以后,黑焰你交给他。”

“是!”

黑焰答应:“那——会主您呢?”

宫湮陌悠然一笑:“黑焰,你想过问本座的行踪?”

黑焰惶恐低头:“属下不敢!”

宫湮陌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焰,明日你负责和六王爷的交接。协助他处理政事。”

“是……属下明白。”

宫湮陌懒洋洋起身。

火云国的政事基本已算走上正轨,父皇派来交接的六王爷明日便到了。

那么他就可以无官一身轻,专心去追‘兔子’了。

无论她现在跟谁走,他一定要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才安心……

白虎的速度一向比任何千里马都快。

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失算

他骑着白虎奔跑了好几个时辰,终于循着那股唯有白虎才能闻到的暗香进了火云国的第二大城市。

然后又来到一座花团锦簇的院子前。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这里却依旧人声喧哗,热闹非凡——

宫湮陌心中一沉。一张俊脸黑的如同包公。

难道小兔子他们竟然来这烟花之地了?!

不对!风间月璃那人古董的很,绝对不会允许小兔子进这种地方!

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顾不得别的,一拍白虎的脑袋。

白虎一纵身,飞进了高高的院墙。

院墙内红男绿女的在院子里来来往往,勾肩搭背,调笑之声不绝于耳。

宫湮陌骑着白虎一进来,登时吓得这些人跌跌爬爬作鸟兽散。

院子里的护院龟奴本想上前阻拦。

但看那只体格彪悍的白虎,他们又不敢向前。

只在远处呼喝:“什么人?站住……”

宫湮陌连理也不理,白虎一路蹿高俯低,连着窜过了好几个小院子。

终于来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前。

白虎呼噜了一声,用一只前爪在车厢里挠了一挠。

终于抠出那一小块暗香,献宝似的举到宫湮陌眼前。

宫湮陌嘴角微微抽搐。

瞧着那辆豪华马车,马车的车帘在风中吹的呼扇呼扇作响。

似乎在嘲笑着他的失算。

宫湮陌手指暗暗握紧。

那个丫头果然不容人小觑。

居然——居然又摆了他一道!

这个丫头越来越聪明了。

不知道蓝焰他们那边有没有消息,或许,那个丫头也算到了……

那么——她会如何做?

宫湮陌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

晚上还有。宫湮陌和小兔子的PK正式开始。

一个看到一大块肥肉的狼

她既然是有心躲我,肯定知道我的手下会动用猎犬。

那躲避猎犬的唯一法子就是

——走水路!

离此最近的水路就是孟樊城外的碧沙河!

“公子,你是不是要找什么姑娘?是不是找奴家?”

一声娇柔宛转的声音自不远处传了过来。

宫湮陌缓缓回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华衣女子。

一张脸粉扑扑的,满脸的娇羞。

头上戴着一朵夸张的牡丹花,睁着一双星星眼痴痴地望着他。

宫湮陌见过无数看到他犯花痴的目光,但像这个女子这么明显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简直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看到一大块肥肉的狼。

宫湮陌微微皱了皱眉,懒得再看她一眼。

他原本还想再在这个妓院里好好搜搜的,现在全没了兴趣。

一拍白虎的脑袋,就想出去。

“公子,你就留下来嘛,我家牡丹可是城中第一美人,功夫很好呢。保证让公子欲仙欲死……”

那满身肥肉的老鸨模样的人也缩在一个角落里拼命为这朵牡丹说话。

“是啊,公子,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玩玩嘛,奴家可以不收你银子的。奴家可是这万春园中第一朵花,有个艺名是国色牡丹……”

那女子的花痴病显然不轻。

如不是碍于白虎在那里虎视眈眈的,只怕她早扑过来了。

饶是如此,她满身的劣质脂粉香隔这么远也熏得人直想打喷嚏。

她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花痴的星星越冒越多……

好了,搞定了

宫湮陌斜瞟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他哪里有心理这些花花草草的?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凉凉地道:“美丽的国色牡丹,你再向前一步,你信不信我把你脚掌割下来?!”

一句话成功钉住那位国色牡丹的脚步。

他一拍白虎的头:“走啦,雪儿。”

白虎一双碧绿的双目却疑惑地盯了那朵俗不可耐的国色牡丹一眼,嗅了嗅鼻子。

那脂粉香直钻进它的鼻孔,鼻子痒痒的,让它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再不敢闻,掉转身子,驮着宫湮陌飞奔而去。

过了好半晌,那些被白虎吓得躲到角落中的男男女女才反应过来。

吵吵嚷嚷的乱成了一锅粥。

谈论的,调笑的,沸反盈天的。

没人再去注意那位‘国色牡丹’。

毕竟像她这样的货色,在万春园一抓一大把。

国色牡丹转身走进一间屋中。

风间月璃正绷着一张俊脸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一脸的生人勿近。

他身上自有一种冷硬的气场,屋里还有好几个妓女全躲在角落里种蘑菇。

没人敢上前去和这位帅的天地变色的帅哥搭讪。

国色牡丹对他那冷凝的气场很免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搞定了。”

风间月璃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无奈:“阿烟,你刚刚为什么一定要出去?还把身上弄的这么臭……”

他还是喜欢她身上那种自然的,淡淡的水果香的。

那位国色牡丹正是风凌烟假扮的。

是否可以把银子兑现了?

她微微一笑,将那身香的熏死人的彩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浅紫色的衣裙。

又把那朵大的吓死人的牡丹花摘下,随手扔在桌子上。

淡淡地道:“不这样做的话,他只怕会搜这里。如果我不弄得这么香,那头白虎的鼻子我就瞒不过。”

而且她还在这脂粉香里加了一点‘材料’。

对人倒没什么害处,但那头白虎的鼻子大概好几天闻不到任何气味……

“姑娘,老身陪你演这场戏,是否可以把银子兑现了?”

一身肥肉的老鸨走了进来。

一只肥白的手伸到风凌烟面前。

风凌烟也很爽快,自身上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到她的手里:“你演的不错,我说了给你五百两,这是一千两的银票,全给你了。你再找我二百两银子便成。”

老鸨一双绿豆眼里立即冒出贪婪的光芒,伸手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确实是全国通用的银票。

在火云国,最大的钱庄就是宫记钱庄。

在全国分号遍布,这张银票就是它家的。

货真价实,一点水分也没有。

老鸨整天和银子银票打交道,自然能分辨真假。

喜得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那多谢姑娘了。彩莹,去取二百两银子给这位姑娘。”

风凌烟笑了一笑,又自身上拿出几张面额一百两的:“今天姑娘高兴,见者有份。一人送你们一百两,给姑娘们买茶喝罢。”

其他的女子一听,大喜过望,谢了一声,纷纷接过。

不大一会,那丫头就端来了二百两银子。

姑……姑娘说笑了……

风凌烟随手收起,放进行囊之内。

她环顾了一圈,笑吟吟地道:“今日之事,大家别对任何人说起。不然的话,你们体内的剧毒就会发作,全身溃烂,生不如死……”

她一句话出口,屋中的人齐齐色变。

那老鸨更是一身肥肉抖的像风中的玫瑰花:“姑……姑娘说笑了……什么剧毒啊……”

风凌烟悠然道:“我在银票之上都沾了剧毒的,你们手上沾上一点,那便中毒了。”

啊?那些女子像是被火烫到,将手中的银票脱手扔了出去。

“没用的,你们已经中毒了。”

风凌烟干脆坐在一张椅子上。

“你……你……你休要骗我们,这银票是从你手里递过来的,我们中毒的话,你肯定也中了!”

有一个女子貌似反应快了些,忍不住反驳。

风凌烟悠然一笑:“你见过下毒者自己中毒的吗?你们可以试试摸一下手掌心,是否有一种麻痒的感觉?”

众人忍不住一摸,果然,掌心里有一丝麻痒的感觉泛上来。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好歹帮了你……”

另一个女子气得俏脸都变了。

风凌烟眼眸闪了一闪,淡淡地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按道理说,我应该灭了你们的口的。不过,我不想手上沾上太多血腥,所以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不泄露今日之事,三天以后,我会派人送来解药,决不食言。”

我说的话,大家是听的进还是听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也说不出话来。

那老鸨眼中有光芒一闪。

趁着风凌烟不注意,身子慢慢向门边挪动。想叫几个护院来帮忙。

这个丫头看上去娇娇怯怯的,她自己没中毒,身上肯定带了解药。

她只要唤人来制住她,还怕解不开毒?

“噗!”

一道白光飞过来,正钉在她的耳旁。

离她的耳垂堪堪一头发丝距离。

老鸨下意识地看了看那道白光,那是一个白瓷碎片。

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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