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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在大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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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错一愣,万没料到这位姓戴的会问出这样的话,忙答道:“小弟倒也读过几本书。”
    戴先生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上来吧!”
    顾错心中窃喜,喜儿却扯了扯顾错的衣襟,顾错疑惑的看向喜儿,只听喜儿低声说道:“格格,你看那边正往这儿张望的人怎么好像是姑爷呀!”
    顾错脑子“嗡”的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正向这边看过来,顾错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长得怎么那么像高中时教自己的英语教师啊?话说,顾错可是暗恋了他三年,正因为对英语老师的暗恋,顾错的英语水平才稳步提高……
    八斤问道:“少爷,还走不走了!戴先生正等着咱们上船呢!”
    正在发愣的顾错猛然惊醒过来,是啊,现在可是在逃婚的路上……抬脚上了踏板,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第九章 真相

    眼看着船离码头越来越远了,顾错再也想不到自己上了“贼船”,从此下不来了。她心中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自以为一切顺利,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连忙向站在一旁的戴先生道谢,没想到戴先生却问道:“兄弟和那位曹公子很熟悉?”
    顾错一愣,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这位戴先生,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唇上留着胡须,一双眼睛透着精明世故,身上穿着儒衫,虽说很普通,可是看着举止气度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普通人。
    顾错暗叹这世界真是太小,随便遇到一个人竟然也认得曹公子,想着就觉得一阵头大,只得硬着头皮问道:“戴先生也认识曹公子吗?”
    戴先生却笑道:“曹家位高权重,我虽然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
    顾错松了口气,可是现在就算是想否认认识曹公子也是不可能了,这位精明的戴先生显然从自己刚才的神情上看出了点什么,顾错只得苦笑道:“其实……我家和曹家是远房的亲戚。”
    戴先生仿佛明白了什么,笑得很暧昧“兄弟你贵姓?”
    顾错嘿嘿一笑“免贵,我姓顾名错,字改之,就是说一回顾才发现,过去所思、所想、所作,全都是错的……戴先生叫我改之吧!”
    戴先生听了顾错的自我调侃哈哈大笑,待到看见顾错的笑容,他自己的神情便有些呆滞了,内心很是惊艳了一把,神情也有些恍惚,但是片刻又恢复了清明,暗自想着怪不得曹家的小子看中了他,曹大人聪明一世,没想到侄子竟然有断袖之癖……
    顾错再也想不到戴先生会起这样的误会,只听他自我介绍道:“改之贤弟,我单名一个泽字,字百川,你也叫我百川好了,喊我先生我可不敢当。”
    八斤和喜儿自去收拾房间,顾错和戴泽坐在甲板上的两个竹椅上相谈,看得出来这位戴泽不是个迂腐的读书人,再看着船上的货物,顾错怀疑他很可能是位商人,可是看言谈气度又不太像。
    在大清朝商人虽说有钱,地位却不高,这一点顾错是清楚的,不过她可没有什么瞧不起商人的意思,不过却也怕这位戴泽若真的是商人的话会觉得不好意思,故而也不问他做什么行当。
    不一会儿,喜儿倒了两杯茶送过来,顾错注意到她的黑眼圈,忙说道:“喜儿,你昨晚没有睡好,还是去睡一会儿吧?”
    “少爷不睡,奴婢怎么敢自己睡……”
    因为昨天晚上顾错一直盘算着逃婚时的细节,再加上喜儿在一旁给她缝制衣裳,的确没有休息好,现在和戴泽两人相谈一回,也有些困倦,于是便向戴泽告了个罪回船舱休息,因为船并不大,没有那么多的船舱,顾错只能和喜儿挤在一起。
    一进船舱喜儿就说道:“格格,你怎么和陌生的男人相谈这么久?都快急死奴婢了。”
    顾错一皱眉,听这语气竟然是奶娘的口吻“喜儿,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男人……他让我们坐了他的船,和我说几句话,于情于理我总不能不搭理他吧?你还是赶紧睡下吧!”
    “格格,奴婢睡不着啊,你说姑爷他……”
    “少爷!叫我少爷!”
    “是,少爷!你倒是说说姑爷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他明明认出了你,怎么也不阻拦?”
    顾错叹了口气“喜儿,你一向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吗?”
    喜儿茫然地摇了摇头。
    顾错有些怅然,幽幽的说道:“我一个私生女,现在母亲也去世了,无依无靠,既没有身份,更没有地位,就是长得也不够漂亮,你说他一个豪门公子,娶了我会不会觉得自己委屈?我猜想他本来也不愿意这门婚事儿,现在看着我逃婚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当然不会阻拦,说不定他回到家提也不提,就装作不知道……”
    “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样不好吗?我觉得这对我和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是不是他们不大张旗鼓的找咱们,你心里有些失落啊!”
    喜儿笑了“……”
    顾错也笑道:“是啊,布了好几个迷魂阵,结果白忙活了,觉得非常没有什么成就感!”
    两个人躺在床上呵呵地笑,一时间竟然困倦全无,喜儿也辗转反侧,顾错心念一动,问道:“喜儿,你说我对你怎样?”
    “少爷,你对我最好了!说句不知进退的话,你就像我的姊妹一样……”
    顾错说道:“这算什么不知进退?我本来就拿你当姊妹的……喜儿,你能不能把听说的关于我的身世说给我听听。”
    喜儿一阵犹豫“少爷,我……我知道的也不多……”
    “没关系,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放心吧,我一个字也不会对别人说的。”
    喜儿得了顾错的保证,而且听格格的话里话外,分明也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只不过想用她知道的来验证一下罢了,想通了这一节,喜儿这才说道:“有一次,厨房的赖嬷嬷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了,说起以前的往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说夫人从小就命硬,克死了亲生母亲。后来嫁到陈家,怀着小少爷的时候就把老爷也给克死了……”
    顾错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娘嫁到陈家,而自己却姓顾,竟然是姓的母姓!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喜儿说还有一个小少爷?
    顾错连忙问:“喜儿,你刚才说还有个小少爷?那是谁?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人?”
    “奴婢也没见过的,听说是格格的哥哥,比格格大三岁,姓陈,后来长到五岁的时候得了天花死了。”
    “哦……你接着说。”
    “听说……那还是在小少爷两岁的时候,曹夫人——就是格格的亲姨娘,请咱们夫人去府上小住,夫人回来不久就发现怀孕了,就是……就是格格你……”
    “然后呢?”
    “然后……然后夫人寻死逆活地,宋嬷嬷和赖嬷嬷整天看着夫人,怕出意外。曹夫人也来了,跟夫人说,即使不为别的,就为了好好把小少爷抚养长大,也不该去死。后来夫人不闹了,再后来夫人肚子大了,遮掩不住了,就去了曹家住了些日子,生下了格格,格格从小在曹家长到两岁了,直到小少爷没了,曹夫人怕夫人又不想活了,就赶紧把格格给送回来了,当时跟外人是说格格是夫人收养的义女……”
    “这样……我记得好像有一种堕胎药吧?额娘她怎么不用?”
    “听赖嬷嬷说,夫人一直气血不足,葵水不准呢,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五个月,不能堕胎了……”
    顾错万没想到自身还有这番曲折的(炫)经(书)历(网),夫人是在曹家有的身孕,按理说曹寅是这个身体的便宜爹的可能性最大,可是他怎么又让自己做他的侄媳呢?
    想了半天,不知所以,顾错说道:“也许……我并不是额娘的亲生女儿呢!”
    “啊,少爷怎么会这么说?”
    “你想啊,额娘的亲生儿子死了,也许曹姨娘害怕额娘心灰意懒,所以就替她收养了我,给她生活下去的希望,这也不少没有可能……”
    喜儿“咯咯咯”的笑“少爷,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的,你越大长得越像夫人,尤其是笑容,一模一样,所以你名义上是夫人的义女,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就为了这个,这几年夫人听多了风言风语,抑郁成病,这才去世……”

    
    第十章 只懂皮毛

    顾错睡了一觉,觉得神清气爽,身边早没了喜儿的影子,只闻到一股子炖鱼的香气,来到甲板上一看,夕阳已经西下,甲板上的一个火炉上正在炖鱼,香气四溢,喜儿正忙前忙后的张罗着晚饭。
    远处一轮红日远远地挂在天边,把江水染成了橘红色,近处,乡村人家炊烟袅袅,真是一幅立体的水墨山水画,顾错陶醉在这雄浑壮阔的风景里,觉得它既苍凉又辽远,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暗藏在心里某处的琴弦,一时间整个人竟然呆住了。
    “改之,你发什么愣?”
    顾错回头一看,原来的戴先生,忙说道:“戴先生,我看着眼前的景色如此壮美,想起王维的那句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一直想,这烟如何直?可是今天你看看那炊烟,果然是直的。至于“日”,自然是圆的,以前我总觉得这‘直’字用的无理,‘圆’字用的太俗,今天见了这风景,我才知道,要说再找两个字来换这两个,竟是不可能……我这也算作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吧?”
    戴泽笑道:“改之,你还真是个做学问的,旅途中还这么用功,想来你的诗文也是好的……”
    顾错听了大惊,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作诗的话来,自己肚里的那点墨水,在这位戴先生面前大概只能算是颇识得几个字罢了,连忙说道:“说起来惭愧,兄弟我的床头倒是总放着一本诗集来着,不过那是留着睡不着的时候才看的。”
    “啊……”戴泽用手指着顾错“你……哈哈,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知道吗改之,我看你匆匆的样子还以为你是急着进京参加春闱呢,本来想着你若是能名列三甲,我曾经跟你相识一场,说出去怎么也脸上有光……”
    顾错笑道:“那我可要让戴先生失望了,读书嘛,在我看来只为了明理,我可不想做什么劳什子的官。”
    戴泽挑了挑眉毛“哦?做官难道不好吗?”
    “好不好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可不知道,只是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有这么一个老裁缝,衣裳做的特别好,大伙就问他做衣裳有什么诀窍,这个老裁缝说,给读书人做衣裳呢,一般是前襟和后襟一般长;给五品以下的官老爷做衣裳,一般是前襟短,后襟长;要是做了三品以上的官,这衣裳就得前襟长,后襟短。这些规矩学会了,基本也就会做衣裳了……”
    戴先生听了莫名其妙“改之,什么前襟后襟的,我听着倒像绕口令,你这故事到底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就是说一个人还是书生的时候还能有一点风骨,等到做了小官,整天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直不起身来,衣裳自然要做的前襟短后襟长,熬个十几年,做了大官,这腰也直起来了,肚子也腆起来了,衣裳自然就是前襟长后襟短了。”
    戴泽听了这才明白,哈哈大笑道:“照你这么说,当官的人都没有风骨了?”
    “他们有没有风骨不关我的事儿,我只记得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顾错仿佛找到了前世的感觉,竟然侃侃而谈起来,浑然未觉她的这番言论有什么不妥。
    戴泽神情一凛,看向顾错的眼神有些复杂“小兄弟,你现在年纪还小,未受到什么挫折,所以才这样说,等过几年你(炫)经(书)历(网)了风雨,也许就不这样想了。其实就算是写下这首诗的李白,最后不还是‘为五斗米折腰’吗?”
    李白的故事顾错自然清楚,只是顾错自家知道自己事儿,她一个女子,在这封建社会,还想有什么大作为吗?
    顾错也懒得和他辩论,只说道:“这鱼闻着就这么香,令人食指大动,今晚上可有口福了。”
    戴泽和顾错在餐桌旁坐下,喜儿在一旁服侍着,看看另一桌,居然坐了十几个人,他们却宁肯挤着也不肯坐到顾错这桌来,顾错知道是身份地位在作祟,也不好说什么,只对喜儿说道:“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拿些回舱去吃吧,我这里不用侍候。”
    喜儿却担心格格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同桌吃饭多有不妥,怎么也不肯离去,只说:“奴婢等少爷用完了再用也不迟。”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顾错也不好多说,鱼汤的味道也确实够鲜美,顾错又放下了心事,这一餐吃的很畅快,坐在对面的戴泽则又是另一番心情,他当时第一眼看见顾错时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气质,和自己的主子差不多,所以一开口就邀请她同船,又故意与她攀谈,可是俩人相谈半天,戴泽却觉得她很随和,先前的感觉仿佛是脑海中的是一种错觉。
    现在仔细看着顾错的一举一动,她虽然年幼,浑身却有着一副与年龄不符的雍容,并深入骨髓深处,顾错吃饭的速度并不慢,但是一举手一投足却无不透着优雅,可见她的出身并不低,只是一个官宦或者世家出身的公子,从小无不就被教育长大后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何以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他的言行和表现出来身份大不相符,这让戴泽百思不得其解。
    顾错早就发现旁边那一桌吃饭的人中有两个老农,因为古人都信奉食不言寝不语,所以直到用完了饭,顾错才问道:“戴先生,你的船上怎么还带着两个农夫?”
    “哦,我家主人从蛮夷那里得来了一些水稻种子,想要在江南推广,可是一来不知道这种子的优劣,二来种子的数量也不多,所以想先自己试种……”
    顾错惊讶的问:“你是说带这两位农夫回京试种水稻,然后到江南来推广?我没听错你的意思吧?”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顾错忍不住笑了“我记得《晏子春秋》里有这么一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戴泽思量良久“你的意思是说这办法行不通?”
    顾错说道:“这办法当然行不通,为什么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则为枳?这说明好的物种只能生存在适合自己的环境下,自然环境给予物种的影响是决定性的,物种形成的地理、气候、水质、土壤、生物链是物种成型的前提和关键;万物都是环境的产物;生态环境质量不同;物种自然会发生改变。”
    “等等改之,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啊!”
    顾错不由得哑然失笑,是啊,他听得懂就奇怪了。顾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在京城附近推广水稻就在京城附近试验未尝不可,但是要在江南推广,当然还得在江南试验,这样得出的数据才能准确。”边说着顾错边摇头,心想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这些古人都不懂?
    戴泽皱眉“按你这么说还是应该在江南试验,可是稻种现在还在京城,这要是回京取完种子再到江南来试验,来来回回的,怕是要误了农时……”
    顾错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倒真是为民着想,忙说道:“那就在京城实验好了,将来就在黄河以北种植水稻也未尝不可,水稻的生长期越长,种出的稻米越香,其实就算在盛京,试种一下水稻也无不可,南方可以一年两熟甚至三熟,北方一年一熟还是能做到……”
    在顾错的记忆里,盘锦的大米可是最好吃的。顾错又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买些江南的稻种,回京后和蛮夷来的稻种一起种,孰优孰劣,可以做一下对比试验。”
    戴泽一听这话,两眼放光“你这主意不错!真看不出来,你会懂这些东西……”
    顾错有些心虚,嘿嘿笑了两声“我呀……我是样样通样样松,只懂一些皮毛。”

    
    第十一章 言多必失

    船在镇江码头泊了一晚,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甲板上时,船上迎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四十多岁男人,这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了,面色是病态的苍白,一双眼睛像一湾深潭,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错打着哈欠,对戴泽早早把她喊起来很是不满,不过顾错也清楚,戴泽自视甚高,他居然亲自来迎接这个拄拐的男人,说明这个人不一般,待到顾错见到来人,立刻精神一振,哈欠早就憋回去了。
    戴泽拱手相迎“邬先生,你的腿可好些了?”
    那位邬先生苦笑道:“还是不良于行,多亏了戴贤弟送来的这副拐杖,费心了。”
    戴泽对顾错介绍道:“这位是绍兴的邬思道邬先生,字王路,和我乃是莫逆之交,这次来江南我最主要的就是来接王路兄进京。过之,你的学问是不错,不过你要是能难倒邬先生,我戴泽就服你!”
    顾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的嘴巴张着,足足能放进去一个鸡蛋……吃惊之余,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戴先生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听着你说他……他名字叫邬思道!我没听错吧?”
    “不错啊,他就是叫鄔思道,怎么过之,你知道王路兄?”
    顾错一时间有些发懵,邬思道也很惊讶“怎么?你认得老夫?”顾错茫然地摇了摇头。
    戴泽又指着顾错对鄔思道说道:“这位过之贤弟大名顾错,最是精明古怪。”
    顾错不明白戴泽怎么会给她这么一个评语,戴泽给双方引荐完,顾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戴泽——戴泽——他也是大大的有名啊,顾错总算想起来了,据说国民党的特务头子戴笠就是眼前这位戴泽的子孙,家学渊源啊!这位戴泽也是四阿哥跟前的红人来着,顾错头皮发麻,暗自叹息,自己不是一般的眼拙呀,本来以为他是个商人!
    那么他们俩现在不都是雍正皇上的智囊吗?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四阿哥的智囊……
    顾错讪笑着冲鄔思道一揖“虽然没见过先生,但是先生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学生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真的会是先生,无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今日一见,何幸如之。”
    邬思道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些虚名,不提也罢。”神态竟颇为沧桑。
    顾错一直以为这鄔思道是二月河先生杜撰的人物,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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