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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遇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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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夺过缰绳,勒住马。

“你看这夜景多美啊。”

他拽着我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

一条小河蜿蜒远去,河中芦苇从生,摇曳着长长的叶子,随微风轻轻起舞,水面上笼着一层微微的水气,河中央倒映的,是点点疏星,一弯月。岸边芳草萋萋,野花遍地。苇丛中,偶尔惊出一两只水鸟,格磔有声。

望着这如画的美景,几天的烦躁顾时消弥不见。

桃花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发呆。

过了好{炫&书&网久,他忽然出声:

“青青草,青青草,微风吹过轻轻摇,寄语心事与君知,几回魂梦相牵绕。

青青草,草青青,月色伴星分外明,年华易逝情难断,莫负青春好光景。”

这算是诗啊,还是词啊?我不太懂。

管它是什么呢,不过我已明白了桃花的意思。

思考了好大一会儿,我才凑到了几句来回复他。

“青青草,青青草,红颜未老心先老,此心如石不可转,劝君天涯觅芳草。”

青青草,草青青,衷肠诉与君来听,誓言声声犹在耳,不敢辜负旧人情。”

桃花听了,情绪没有多大起伏,仍是望着夜空出神。

“其实你最爱的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吧?”

悦耳的声音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恐怖,我捂上耳朵,尖叫出声。

“你瞎说,你瞎说,我爱的人是依风,是依风。”

“是依风吗?”桃花翻身坐起,用力摇着我:“你的‘不敢辜负旧人情’,这旧人,是依风还是纪君泽?”

我被他摇的七零八落,泪水狂飞。

“你想订下生生世世誓言的那个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对不对?”桃花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疯狂的摇头。

“不是,不是……我爱的人是依风。”我无力的申辩着,心里惶恐不绝。

“袁惜,你醒醒吧,为什么不面对你的心,你把它藏那么深,就没有人能看透吗?你爱的人不是依风,依风只是你的救命稻草,在你最最需要关怀的时候,给了你温暖,而这温暖,让你觉得他象纪君泽,所以你觉得自己爱上了他,我说的没错吧?那天你说到纪君泽和你初识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挑了一下,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爱的,是他。”

桃花的声音如匕首,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象一只快乐的乌龟一样把心事藏在壳里,为什么要揭穿这一切?

纪君泽,那个占有了我生命七年的男人,四年快乐,三年痛苦,我自以为忘记了他,是真的忘记了吗?

我的青葱岁月,是他陪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高兴时,他陪我一起欢笑。

难过时,他温柔的哄我开心。

哭泣时,他为我擦去眼角的泪花。

第一次和异性牵手,对象是他。

第一次投入陌生怀抱,对象是他。

第一次接吻,对象是他。

第一次抚摸异性身体,对象还是他。

他手把手,教会了我如何做生意,教会了我一切的宴会礼仪,教会了我如何跳出华美的舞步,教会了我如何应对得体。

他最喜欢的,就是抱我在膝头,左手抱我,右手执笔批文件。

他喜欢靠在椅背上,任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喜欢亲亲我的额头,对我说:“惜,我的宝贝。”

那宠溺,那疼爱,那包容,是从骨子里溢出来,没人能够给我那么多。

我怎么能忘,怎么能忘?

工作忙的要命,他仍是每天抽出时间来陪我,听我叽叽喳喳的废话,然后再加班到半夜。

深夜无聊,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想见他,他飞车赶来,原本半小时的路,他十分钟就赶到了。

他的办公室,他的家,谁也不准进去,包括他的父母,只有我,他给了我钥匙,可以自由出入。

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没人敢靠近,只要我一出现,他立刻换上笑容,拥我入怀。

冬夜,抱着我在阳台上看流星雨,我缩在他怀里睡着了。生怕我错过那美景,他一夜未睡,在流星最美的时候叫醒了我,虔诚许愿:“我要和袁惜,生生世世相守。”

我流着泪,回忆着这一切。

桃花,你说的对,我最爱的人是纪君泽,我想生生世世相守的,也是纪君泽,在我心中,没人能够取代他。

即使,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

桃花拥住我,替我擦去眼泪。

“惜,既然你能接受依风,也一定能接受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大病一场,不停的说着胡话,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叫着纪君泽和依风的名字。

桃花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我,端茶递水,尝汤喂药,很是精心。

为了让我好好养病,我们在这个叫做升平的县停了下来。

升平城内流过一条极美的河,河面极阔,两岸垂柳繁花,富户商家都在这条河旁边居住,因此,这条河两岸极其繁华。

晚上的时候,这里更是灯火通明,花船夜市,彻夜欢歌。

桃花拉了我,站在河边,欣赏着这诗境般的美景。

时值七月中旬,天空中挂着好大一个月亮。

无风无浪,清澈的河水平整如镜,河中也有一个明亮的月亮。

用手拂乱那水波,水波荡漾,月亮也一起一伏的动了起来。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可惜月亮在水中央,我掬不到手里。”

“那还不容易?”

桃花抱起我,踏上一艘花船,脚下用力,花船攸的驶到了河中央。

“现在你可以掬水月在手了。”他将我放在船头。

我俯下身,抓住了水中那个皎洁的月亮。

“谁啊,敢来捣乱?”一个声音从船舱中传出来。

帘子一挑,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我愣住了。

纪君泽番外之一:阳光

“小不点,让我陪你一起长大好吗?”金色的夕阳中,我对眼前这个女孩说。

她歪着小脑袋,一头俏丽的短发在风中飞扬:“我已经长大了,不信的话,和我过几招。”语气张扬挑衅。

我笑了,这个骄傲的小东西啊。

从此以后,她的身旁多了一个我。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嬉不知愁的年纪,她的小脸上,天天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一道阳光,照进了我黑暗的心灵。

我家有一个历经了百年的家族企业,为了把这家业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小,纪家的孩子都要进行残酷的培训。

七岁那年,我被送入了美国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学校,这里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非富即贵家庭的孩子。正因为大家都有来头,在学校里,谁也不怕谁。恃强凌弱,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比比皆是。为了牵制各方势力,学校对此采用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出人命,校方一概不管。

我是那学校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理所当然成了众人欺辱的对象。

我在里面待了五年,受到的凌辱,吃过的苦头,是世人难以想象的。

几经生死,我学会了反击,体力跟不上别人,只好用计。

我学会了见风使舵,学会了挑拨离间,学会了绵里藏刀,学会了借刀杀人……

等父亲来接我的时候,我早已成了那所学校的地下领袖,代价就不计其数的伤痕和阴狠毒辣的性格。

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父亲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也为之动容,低声说:“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当时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后来我懂了。

离开了这里,我立刻被送到家族培训学校。

如果说十二岁之前的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那么,经过在这里的培训,我连仅有的这一丝人性也丧失了。

我们不允许有感情,不允许有弱点,不允许有失败,有的,就是用尽各种方法征服对手,实现目标。

十八岁,我进入了家族企业,从小弟做起,用尽了种种手段,四年后,我登上了总裁的位置。

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阴谋,只有诡计,只有争斗,只有黑暗……

直到遇见那抹阳光。

“君泽,我想当学校会主席呢。”她扬着兴奋的小脸。

“用我帮忙吗?”拥她入怀,我追逐着这属于阳光的笑容。

“不用,你看我怎么手到擒来。”她是那么自信。

一个月后,她如愿的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君泽,我要考年级第一,我要拿奖学金。”

“哦,拿奖学金干吗啊?”

“我想暑假去西湖呢。”

“缺钱用吗?要多少,我给你。”

“不用,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拿到钱,这样花起来痛快。”

不出所料,她拿到了五千元的奖学金,在那个暑假,去了她向往以久的西湖。

“君泽,你好忙哎,用我帮你吗?”

“你会做什么?”

“你应该问我不会做什么?”

“自大狂。”

“嘿嘿,你一教我就会了。”

将她抱上膝头,拥在怀中,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看文件,怎么做决定……

她认真的听着,学的很用心。

后来,我在工作上多了一个小帮手,利落果断,灵活机智,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君泽,我想摸摸你。”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摸我?”忍住内心的悸动,平静的问她。

“宿舍的姐姐们都摸过男友的身体了,就我没摸过,她们笑话我。”小嘴一撇,满脸委屈。

我笑着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摸吧。”

她凉凉的小手好奇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平平的,没什么好摸的嘛。”她一付很失望的样子。

十六岁的她,情窦未开,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情欲?这些年来,她一直忙功课,再加上她父母的刻意保护,对这方面,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愿她过早的知道这些,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她。

她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好{炫&书&网久,忽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乳头。

脑中轰的一下,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你这是干什么?”我强压制住欲火,沙哑的问她。

“唉,我五岁才断奶哎,还真有点怀念呢,可惜你的太小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小小的红唇。

“哈哈,笑死我啦……”她笑着从校园里跑出来,向一只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痴痴的看着满身阳光的她。

“今天莹莹的男朋友来了,拽的要命,看着就叫人讨厌,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在他的饮料里掺了半瓶酒,那个傻瓜就喝了,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小,竟然喝醉了,还耍酒疯,满屋子的追着亲莹莹,气的莹莹踹了他好几脚,哈哈哈,笑死我啦。”她边笑边说,小脑袋不安分的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你啊,还这么淘气……”

“嘿嘿,这算什么?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睡觉,被高数老师逮着了,把我拎进了教研组,后来有老师找他有事,他就出去了,我就用他的手机给他老婆发了一条短信。”

“你发的什么?”

“亲爱的,今晚那母老虎回娘家,我去你那过夜。”她板起小脸,故作严肃的说。

这个调皮的小东西,也就她能想出这鬼主意,我紧紧搂住她,大笑出声。

“君泽,我要冻死啦。”她一路小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坐进我怀里。

“这么冷的天,怎么只穿了件毛衣?”抓住她那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

“嘻嘻,想着来见你,忘了看天气了。”她挣出我的手心,将小手伸进我的衣襟,放在我的胸口。

冷的我直抽气。

“嘿嘿,送你一片冰心,你这颗心以后就是本小姐的啦。”她得意的看着我,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

宝贝,这颗心,任何人也没拥有过,从来都是属于你的,从来都是。

“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小孩了,叫什么名字好啊?”她缩在我怀里,拿着枝笔在桌上写写画画。

“笑容吧,我喜欢看你的笑容。”

“纪笑容,真难听哎。”她苦着一张小脸。

“那就叫晓容吧,谐音。”

“唉,你真没创意哎,不过,还是听你的吧,就叫纪晓容吧。”小手又摸进我的衣襟,小脸上又露出奸诈的笑。

下一刻,小嘴就亲上了我那小小的乳,真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每次必啃。

真象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一点一点的看着她长大,从一个幼稚的女孩长成了一个明媚的少女。

淘气依旧,天真依旧,可爱依旧,当然,倔强也依旧。

“惜,嫁给我好吗?”我的心跳的很快,生怕她拒绝我。

“好!”她爽快的答应了。

我满心欢喜,这个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终于能真正的属于我了。

选礼服,照婚纱像,布置新房,每一样,我们都兴致勃勃的去做。

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幸福,在我的黑暗世界里,终于有了阳光。

父亲来找我:“君泽,你太宠那个女孩了。”

“我爱她。”想起那淘气的宝贝,我笑了。

“那帮老东西要出手了。”

我沉默。

已有了百年的企业,势力林立,错综复杂,这个总裁的位置,坐的并不稳。

这个企业里的每个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谁都有几把刷子。

这四年来,我用了好多手段来打压他们,已是激起了群怒。

我不怕,我体内嗜血的野兽已在蠢蠢欲动了,我要彻底的打垮他们,我已经在期待他们的表现了。

“君泽,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那个女孩,已经成了你的弱点了,我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得到。”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已经有人盯上袁惜了,想通过她来控制我。

“要想保住她,就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吧。”父亲长叹一声。

他是为了我好,当初,他就是因为太大意,才失去了初恋情人。

“君泽……”人还未进门,就听到她的大呼小叫了。

我敞开怀抱,软软的身子直冲了进来。

“脸怎么青了一块?”我仔细查看,不光脸,胳膊上,手上,都有伤。

“一群不怕死的小混混竟然敢抢我的包,也不打听打听本小姐是好欺负的吗?”她兴奋的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那帮老东西已经出手了吗?

幸好袁惜会武功,要不然,父亲的悲剧就要在我身上重演了。

紧紧抱住她,心中暗暗发誓,竟然敢伤害我的宝贝,我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婚礼上,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

“君泽啊,你的小妻子还真漂亮呢,不过最近治安不好,轻易别让她出门哦。”那群人得意的笑了。

笑吧,尽情的笑吧,你们哭的时候,在后面呢。

我四处寻找借机溜掉的小东西,终于在花坛边找到了她,她面前站的,是我的小表妹。

“表嫂,我是该祝福你呢,还是该可怜你呢?”

她愣住了。

“从小到大,我表哥都只要最好的东西,他看上的,一定千方百计得到手,到手后……”表妹停住了,一字一顿的说:“再亲手毁了它,他就喜欢这种征服后的快感。”

表妹,你说的没错,我喜欢征服,喜欢破坏,但是有例外,那就是对袁惜,这个在我的爱护下长大的女孩,因为,她是我的阳光。

事出意料

那人一看是我,也明显一愣,随即“啊”的一声,跑进了船舱。

我的心一沉,云烁,果然出了事。

“宁可儿,你跑什么?”我大喝一声,追了进去。

船舱里,还有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宁可儿藏在他身后,露出个小脑袋,躲躲闪闪的看着我,象一只受惊的小老鼠。

“看见熟人了,不打声招呼吗?”我极力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冷冷说道。

“啊,啊,云烁很好,他很好。”宁可儿慌里慌张的说。

真是贼不打自招,心里担心又增加了几分。

“是吗?我这次来,正好要去你家看看他,相请不如偶遇,袁小姐不介意我和你同行吧?”

宁可儿更慌了:“我,我有事,现在不回家。”

“我等你,我有的是时间。”

“我,我,我要在这待几年。”

我向前走几步,逼近她,对旁边那少年说:“你先出去,不然,一会儿鲜血横飞,怕会弄脏你的新衣服。”

那小子听我说完,嗖一下就没影了。

宁可儿见我目露凶光,吓得直发抖。

“说,云烁怎么样了?”我攥住她那细细的胳膊,略一用力,疼得她呲牙咧嘴。

“啊,啊,他走了。”

“走了?”我声调一高。

“他在滦城就和我分开了。”

“为什么?”

“云烁不是我赎的,他是自赎的,为了让依风公子放心,才拉了我做戏的,我们是一起出天化的,可到滦城就分开了。”不光是让依风放心,最大目的是为了远离我吧。

“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他说要云游四海,走哪算哪。”

这比较象是云烁的想法,我松开手,宁可儿瘫坐在地上,满脸冷汗。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云烁说的,不让告诉你们。”她又小声咕哝了句。

我的心彻底凉了。

三年了,云烁走了整整三年了,孤身一人,不会武功,貌美体弱,还不一定会出什么事呢。

想到他可能会出事,冷汗潸潸。

我要去找他,一定要找到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

可天下之大,我去哪找他呢?

“先去滦城看看吧,我再叫凌云渡帮忙找找。”桃花走过来,搂住我的腰。

一语惊醒梦中人:“好,我们去滦城。”

告别宁可儿,我们立刻上路了。

出了升平城,桃花从怀里掏出一根碧绿的短笛,放到嘴边吹了几下,奇怪的曲调破笛而出。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通知所有凌云渡的情报人员,找一个叫云烁的人,他的具体情况去问京城赵老板。”

“是。”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等一下,桃花,能不能让他们给依风带个信。”我转身看向桃花。

桃花点点头。

荒郊野外没有纸笔,我拿出来一块布,用眉笔草草写了我的情况,告诉他我要去找云烁。

将信交给他们,几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这几个人是保护你的?”我问他。

“嗯。”他将短笛收入怀中:“多事之秋,加点小心没坏处。”

“其实你不用陪我的,现在凌云渡那么忙。”

“没关系,凌云渡要是有事的话,自然会通知我。”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低低出声。

“我也想不对你好,可心不答应,我上辈子可能是欠了你的。” 他向我一笑,妩媚温柔。

我默然。

他也没说话。

一时间,只有马蹄的嗒嗒声,寂静的回响在山路上。

“你和云烁,是不是也……”他吞吞吐吐的,说半句,咽半句。

我长叹一声。

桃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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