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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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拜托下李夫人,请张天师来咱家看看,惜不会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吧。”
“听说黑狗血治邪,一会叫清心去弄条黑狗。”
……
他非他,他是他
云烁和依风相处的很好,开开对云烁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的很,总之,家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云烁而发生不愉快,我终于真正放下心来。
依风和云烁五年没见,有好多话要说,再加上云烁怀孕,依风忙着照料他,生意就又归我管了。
我每天都去弱水三千和栖凤楼,看一下这两年的经营情况,有没有什么漏洞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天天倒也过的充实。
安顿好家里,不禁又想起了桃花,走了这两年,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已结婚生子,还是仍孑然一身?
本想找人带个口信给他,想起他在京城耳目众多,家里就有五个,我已回来的消息怕早已是传到他耳中了吧。
他找我总比我找他方便,我还是在家中守株待兔吧。
耐心等了几天,果不其然,桃花很快来找我了,只不过,方式有点让我无法接受。
那天晚上,我抱了云烁睡得正香,有人轻拍我的脸,把我拍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桃花正站了我们床前。
“你……”刚想和他打招呼,他却伸出了手指,唰唰几下,点在了我和云烁的身上。
云烁仍保持着睡觉的姿式,看不出变化,而我,却动也不能动了,我张嘴想问他做什么,却发觉,也没法说话了。
我疑惑的看向桃花,桃花紧抿着嘴,一声也不晌,拿过件衣服来,胡乱给我套上,弯腰将我抱起来,出了房间。
一个纵身,他跃上了房顶,三窜两跳,蹦到了街上,速度快得只让我来得及看见我家围墙的样子。
桃花急匆匆的抱了我在街上行走,我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眼前只能看见桃花腋下的衣服布料和逐渐逝去的半面街景。
走了好大一会儿,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他跃墙而入,抱我进了一个房间,轻轻将我放到床上。
屋子里点了一盏灯,照得亮堂堂的,我的脸稍偏左,能看到半个屋子的情况。
一看屋子的摆设,我就知道这里十有八九是“挽断罗衣”的后院,这间屋子和赵老板接见我的屋子摆设很象。
眼前一暗,一片阴影覆在了我上面,桃花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示意他解开我的穴道,他理都不理我,只是愤愤的盯着我。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阴郁:“恭喜你又添了一位夫君啊。”
看得出,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从我认识他以来,他就没这么严肃过。
今天,大概是不能善终了。
“你知道我们认识几年了吗?”他象是在问我,也象是在自问。
“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可以等待?我等的够久了,不想再等了。”他坐到床边,轻轻的摸上我的腰带。
“惜,对不起了。”他的手往外一抽,我的腰带飘落到了地上。
我的头嗡一下就大了,看桃花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
早就想过了,我娶云烁这件事,给他的打击肯定不小。
以前我一心一意的对依风,告诉他我只要依风一个人,他即使有什么意思,也只好闷在心里,现在,我又成亲了,成亲的对象却不是他,他肯定会气疯的。
我已经想好了要和他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可没料到,桃花生起气来,真是不同凡响,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拼命的向他眨眼,告诉他我有话说。
“想让我给你解穴是吧?”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
我又眨了下眼。
“别费劲了,我不会给你反抗的机会的。”桃花低下头对付我的衣服,不再看我。
外套被扔到了地上,睡衣露了出来。
我的汗唰唰的往外冒,心里急的要死,却又无以能为力。
桃花将手伸到我腋下,去解我睡衣的带子。
身子一凉,一只大手伸到后背,将我抱起来,眼前一花,睡衣飞了出去。
我睁大眼睛,瞪着桃花。
桃花邪邪一笑,用力一拽,睡裤离我而去。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象一只知道命运的待宰的猪,绝望而无助,只等着人家沽价而屠。
桃花双臂抱肩,站在床头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我:“和我想象的一样,惜,你的身体真是个美妙的地方。”
我恨恨的瞪他,他嘻嘻一笑,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一具标准有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没有肌肉纠结,也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象一尊黄金比例的雕像。
怕长针眼,我连忙闭上眼,心却开始不争气的跳个飞快。
身上一沉,桃花整个人都覆了上来,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胸,在那柔软处轻轻摩擦。
“惜,我想你快想疯了。”桃花在我耳边低低说道,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我的脸烫的象用开水浇过一样,桃花扳过我微偏的脸,慢慢吻上我的唇。
他的气势有些迫人,我无法呼吸了,热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桃花一路下吻,停在了我的胸口,用那软软的舌开始舔噬。
身体不能动,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桃花的每一个动作,感受得到他的每一份悸动。
他虽然极力的在隐忍,我仍是感到了他在微微的颤抖。
他在紧张。
想起以前他说过的“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再联系他笨拙的动作,可以看出,已经二十七岁的桃花,今天是第一次。
我轻轻叹口气,这个桃花啊……
带着些怜惜,我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在我身上辛勤开垦的男人,他健康而光泽的身体繃的紧紧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闪着些些光芒。
见我在看他,他扬起上身,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勾起一抹浅笑,俊美的容颜让人不敢逼视,他有点戏谑道:“我的身体;你可喜欢?”
我的脸又是一阵滚烫,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他拉起我的手,环在他窄窄的腰身上。
手掌下的皮肤泛着高温,结实而有弹性。
“我有点后悔了。”他看着我的眼睛,温柔的说。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不该霸王硬上弓吗?
这就对了,两情相悦性爱质量才会高嘛。
我向他眨眼,快给我解开穴道吧,大不了我配合你还不行吗?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矫情了。
他笑的象一朵粉桃花一样,慢慢倾下身来,照着我狂眨不停的眼睛吻了下来。
我急忙闭眼,温温热热的唇正吻在我的眼睑上。
“我后悔为什么不早这么做。”他的声音很低沉,却隐寓着愉悦。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还没有湿润的身体有些涩涩的疼痛,我的身体一僵。
他敏感的感受到了,埋在我的身体里,不再动弹,却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胸前的柔软,诱人的桃花眼有些迷蒙,时不时的偷偷瞟我一眼,看我的反应。
活象一只害羞的小鹿。
我哑然失笑。
他看见我笑,有些恼怒的,开始抽动了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有些青涩,却仍是极快的带动了我的情欲,我逐渐的迷离在他带给我的快感中……
难得第一次做爱就这么默契,我和他,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性爱的极致。
最后关头,他猛的咬上我的锁骨,双手攀上我的肩,一阵抽搐,软软的瘫在我身上。
我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那美妙的滋味被浇的一干二净。
我恐惧的看着桃花,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我刻骨铭心,让我永世难忘。
每一次到高潮的时候,纪君泽也是这样。
猛然间想起了虚非道长的话“他非他,他是他”。
莫非,这应验到桃花身上了吗?
虚非道长的话绝对有一定的道理,我不是靠了他的指点才找到云烁的吗?应该是无可置疑。
开朗洒脱潇洒不群的桃花,怎么可能是阴暗狠毒的纪君泽呢。
而且,明明他们长的一点也不象。
如果,桃花真和纪君泽有联系的话,那,我将如何是好。
一时间,思绪如潮水,层层叠叠向我涌来。
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桃花已经开始了第二次的冲刺。
初尝云雨的男人是可怕的,精力充沛的吓死人。
经过有些生疏的第一次,桃花对我的身体有了大致的了解,一晚上都在致力于开发我身体的敏感处。
不可否认,这个家伙的观察力和理解力的确很厉害,我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能精确的捕捉出来,从而正确的判断出哪里是我的兴奋点。
在他的“性”致勃勃中,我一夜没有睡觉。
直到窗纸有些发白,这个疯狂了整宿的家伙终于停了下来。
“讨厌,天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要亮了。”他看了眼窗外,喃喃自语。
听了这话,我好悬没晕过去。
都一夜了,我都累的死去活来好几回了,他的意思好象仍有点意犹未尽。
我的脸都吓白了,照他这个精力,以后可有我受了,经过了几次严重的受创,我的身体比一般人要虚弱很多,在性事上也没有多大的需求,家里的两位顾及我的身体,在这方面充分照顾我,而眼前这个家伙,看样子,不是个良善之辈。
而最让我害怕的是,在床上,在性事上,桃花和纪君泽真的太象了。
永无止境的需求,象个小孩似的对乳房的吸吮,高潮时一定要咬上我的锁骨,高潮过后,必定轻轻拍拍我的后背,连做爱时的体位,他们都一致的喜欢同一个姿式。
我有些(炫)畏(书)惧(网)的看着桃花,他和纪君泽,绝对脱不了某种关系。
只是,我还搞不清楚。
正胡思乱想间,桃花俯下身来在我苍白的脸上亲了一下,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又帮我穿了回来。
“不管你怎么想的,我不会后悔今天做的事情,现在我送你回去,以后我会时不时的去找你。”一边帮我穿衣,他一边念念有词。
嗯?按正常情况他应该问我何时娶他才对,为什么他一直没的提呢,莫非有什么难言之瘾?
我象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心中纵有无数的疑问,也没有发言提出的权利。
天还不是很亮,街上没什么人,桃花抱了我又将我送回云烁房中。
一进门,我们都呆住了。
屋里亮着一盏灯,云烁仍在床上躺着,只是,桌子旁边多了一个坐着的人。
依风正拿了本书静静的看。
书已经翻了多半本了,显然,他等了一宿。
桃花很快反应过来,将我放到床上,转回身去面对依风。
“不怪惜,是我劫了她。”桃花不(炫)畏(书)惧(网)的看着依风。
依风看看我,轻叹一声:“先把云烁哥的穴道解开。”
桃花一怔,听话的将云烁的穴道解了,云烁悠悠醒来,一看见屋里这么多人,吓了一跳。
“云烁哥,这是凌晨。”依风向云烁介绍。
云烁穿好衣服,这才向桃花打招呼:“闻名已久。”
桃花倒是沉得住气,也镇静的向云烁打了招呼。
云烁聪明绝顶,一看桃花和我身上那不太整齐的衣服和我脖子上的吻痕,基本猜出了出了什么事情。
他和依风交流了一下眼神,依风缓缓开口:“找个时间把事情办了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房间,你就在家里住吧,。。抱着惜跑来跑去的总不方便。”
桃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却仍是沉稳开口:“我和惜不能成亲。”
这句一出,不仅依风和云烁楞了,连我也楞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有什么难处不成?
“为什么?”依风问道。
“我在江湖上有不少仇家,我要是和惜成亲了,保不准有一些宵小来暗杀你们,你们都手无缚鸡之力,我怕牵累到你们。”桃花说得很严肃,可见他已经考虑好了。
“这事以后再商量吧,天过一会儿才亮,大家再睡会儿吧,有事白天再说。”依风的口气平静,脸色平淡,喜怒哀乐一点也看不出来。
依风和云烁领了桃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我急的要死:先别走,我的穴道还没解呢……
可惜三个帅哥谁也没有收到我的心电感应,毫不犹豫的弃我而去了。
我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闭上眼睛。
实在太累了,架不住周公的召唤,眼皮一合上,立刻找他老人家聊天喝茶去了。
试探求证
对于桃花和纪君泽,我觉得我有很大的必要好好对比一下他们,理一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不同点很明显,纪君泽175公分,身材纤细,长相文静的能唬住所有人,事实上,他的性格是极其的狠毒,行事迅猛,不留余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桃花184公分,身材可谓比较高大,长相也很男人,性格虽然也有黑暗的一面,但是“邪中总带七分正,正中总带三分邪”,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对待我的问题上,两个人也不太相同,纪君泽对我前期宠溺,后期就不用说了,没让我尝着好果子吃。
而桃花,对我的感情我也说不太清,有宠溺,有保护,有怜惜,有疼爱,但他并不象纪君泽那样将我完全收在自己的羽翼下,而是和我站到了平等的立场上,给了我相对稳定安全的空间。
总得说,纪君泽阴柔,桃花邪性,纪君泽总是在黑暗中,桃花偶尔却能洒播点阳光。
相同之处也有,为了家业,两个人都吃了不少苦头,而且,背景都不是很干净,与黑暗脱不了关系。行事上,也有几分相象,桃花也并不是一个正大光明的人物,手段也不和善。
一些化妆术,易容术,整容术可以塑造出两个完全一样的人,可以瞒得过父母兄弟姐妹,但是瞒不过长年的枕边人,夫妻间的密语,床上的配合,这都是别人学不来的。
而纪君泽和桃花,这两个完全不一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在床上有好多相同的地方,再加上虚非道长所说的那几句话,我不得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他非他,他是他,今世因,前世果。
真要按虚非道长的意思来解释的话,桃花,莫非是纪君泽的前世吗?
由于我和纪君泽的牵绊,而换来了与桃花这世的相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和纪君泽的缘份,倒真是源远流长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反复思索,越想越觉得桃花和纪君泽有着某种关系。
仅在床上的相同,并不足以让我信服我得出的这一结论,我决定再试探一下。
前世今生属于同一个灵魂,一些习惯应该会相同吧。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了看太阳,大约上午十点多的样子吧,梳洗完毕,提起精神,举步向前厅进发。
忽然想到昨晚,哦,是今天凌晨,是点着穴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穴竟然解了,莫非是桃花趁我睡着的时候解的么?
神龙见首不见尾。
高人就是高人。
三个帅哥正在客厅,不知在说什么。
我一进去,六只眼睛探照灯似的照了过来了。
依风平静,云烁温和,桃花戏谑。
虽然帅哥比较赏心悦目,可惜我现在有点心虚。
“啊,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饭做好了没。”也没等有人答理我,一溜烟的钻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门,长出了一口气。
齐人之福,我恨死你了。
搞得我见到他们三个,就象在逃犯见了警察一样,怕得不行,能闪就闪,能躲就躲。
有人不吃香菜,有人不吃葱头,有人不吃白菜,有人不吃土豆,而纪君泽,不吃茄子和青椒。
弄了盘烧茄子和青椒爆豆,特意放到了桃花前面。
我仔细留神观看。
果然啊果然,桃花同志舍近求远,面前的两盘菜一点点也没动。
“啊,桃花,今天的烧茄子很好吃,别客气啊。”我挟了一大箸,殷勤的放到桃花碗里。
“既然你觉得好吃,那你就多吃点吧,看你瘦的。”桃花眼眯成了小月芽,我挟给他的茄子,又转回我碗里了。
“别客气,别客气,这青椒你可多吃点,营养丰富……”我端起盘子,死乞白赖的往桃花碗里拨了一碗。
“小孩子得多吃点蔬菜,开开,这些你可得吃光啊。”桃花转向开开,将青椒拨到了开开碗中。
那小色女立马打蛇上棍,在桃花怀里摇来摆去:“晨爹爹,你喂开开吃。”
晨爹爹?一口水没咽利索,我差点呛着。
我还没把桃花摆在夫君的位置上呢,这个小家伙倒是捷足先登,叫上爹了。
不愧是“开疆拓土的新一代”啊,效率就是高。
我恨恨的盯着碍眼的那一大一小,眼瞅着那碗青椒,被桃花添进了开开的无底洞。
这个小色女,就会坏我的事。
狠狠瞪了几眼小色女,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甩我。
一边吃,一边对桃花进行全方面荼毒:“晨爹爹,你的眼睛好漂亮哦。”
“晨爹爹,你嘴角有米粒哦,我帮你舔干净哦。”
“晨爹爹,别人说你功夫好厉害哦,你教我好不好……”
“晨爹爹,我最喜欢你了……”
依风性格平静,话不多,我也不是一个很聒噪的人,这个袁开,倒底象谁啊,费话真多啊。
“昨天我还听有人说最喜欢她云爹爹了,今天怎么就变成晨爹爹了呢?”我揭小色女的短处。
“晨爹爹是我最喜欢的,云爹爹也是我最喜欢的啊,两位爹爹都是我最喜欢的。”小色女又望着云烁开始流口水了。
“哦,这么说你爹爹不是你最喜欢的了。”
“爹爹也是我最喜欢的。”
“呸,你最喜欢的还真多呢,谁不是你最喜欢的,有吗?”
“有,娘就不是我最喜欢的。”
满席喷饭。
桃花“啵”的在开开脸上亲了一下,大笑着说:“好女儿,晨爹爹喜欢死你了。”
我气结。
懒得理这帮疯子,愤愤离席,出门而去。
一路上郁郁闷闷的,一看见家中那三位,我就觉得谁都愧对,在他们面前,我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我的夫纲肯定是振不起来了。
开开那个小鬼,简直就是上天安排来专门克我的,每每撩拨的我火冒三丈,却又无能为力,母纲也振不起来了。
在这个家中,看来我是最没地位的人了。
整个一“被侮辱的与被损害”的典型代表。
去店里转了转,没啥事,本应打道回府,无奈面对家中的三座大山有点心慌慌,左思右想,拐去了美人坊,找鱼老板待会去。
几年没见,鱼老板风采依旧,没抹粉的时候,仍是中年帅哥哥一位。
鱼老板见了我也很高兴,问了我这几年的情况,又和我谈了谈京城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