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遗恨-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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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发生了什么,心脏瞬时开始飞速地跳动,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甚至让我感到疼痛。
“他……出什……么;什么……事了?”
我慌张地看着他,感到嘴唇不住地发颤。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突然弯下腰,抬起右手紧揪着左胸的衣服,撑着桌面不住地大喘气。我知道他不会告诉我了,立刻转过头盯着那个内侍问道:“你说,出什么事了,王爷怎么了?”
他被我盯得有些发毛,瑟缩了下后道:“王爷在前线的时候受了重伤,这次是随军被抬回来的,怕是一路上颠簸劳累,王府的管事说王爷回了府没多久就昏过……”
“住……口,不准……不准再说了!”
他在用力地喘了几口气后立刻出声制止了那人到口的话,但这已经无济于事了,我要知道的已经都听到了。心里猛地窜起一股冷意,我从来都不曾如此害怕过,即使是自己面对死亡时我都不曾如此恐惧过。
你不能死,你不可以死,我是为了你才再活过来的,你若死了,那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活在这炼狱中?祚儿走了,怡儿走了,胤禛从来就不是我的,就连芩淑也马上就要离开我,世杰已经是记忆中的人,同他之间也早已走到尽头,如果你也走了,那我还剩下什么?
“额娘,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额娘你是不是觉得冷?”
脑海里是一片混沌,身体却止不住地在发颤,耳边似乎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喊着我,我抬起头,映入眼中的是祚儿担忧的小脸。
“祚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我好怕这又是我的一个梦,就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一般,当我醒过来时发现一切终究只是一场空。可这次似乎不一样,眼前的人儿是如此的真实,我忍不住抬起手摸着他的脸,指尖下温热的皮肤,和真实的触感告诉我眼前的小人儿不是我的幻觉。真的是祚儿,不会错的。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儿子,我不禁悲从衷来。
“祚儿,你知道额娘有多想你吗?你怎么忍心就那样离开额娘呢?”
儿子有些愣愣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再说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拉着他急切地问着:“祚儿,你有没有见到你妹妹?你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你喜欢她吗?她现在好吗?额娘好想你们。”
“额娘,您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祚儿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般,一脸惊慌地看着我。我见他这样却以为他是生我气了,是啊,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我们母子分别已经过了一个轮回,他怨我,怪我是应该的。
“祚儿,是额娘不好,额娘不该扔下你的,禛儿有佟贵妃照顾,芩淑有皇太后照拂,额娘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祚儿,你带额娘走好不好,这次额娘绝对不会和你分开了。”
那日之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园子里了,太医来看过我几次,说是我伤心过度所以才会暂时神志混乱,只要冷静下来慢慢调养就可以恢复。畅春园远离了宫里的压抑,而且也确实是个疗养的好地方,我也渐渐恢复的平静,只是有时我会觉着也许我疯了才更好。他的情况我依然不清楚,只是夜晚常常做着噩梦,梦到的全是他像怡儿一般静静地躺在棺材里。半夜尖叫着醒来,虽说怕得满身是冷汗,可发现只是梦时我却忍不住笑出声。
“额娘,这几天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因为我病了,所以禛儿才能来看我。所谓的天子之家,竟然连这半点亲情都要抹杀。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儿子,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苦,也是说不出的酸涩。
“额娘好很多了,只是辛苦你了,要宫里和这里两头跑。”
“额娘……”禛儿扶着我到园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风衣披在我身上,随即蹲在我的身侧。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无法驱散他眼中的阴暗,反而更加凸现了他脸上哀恸的神色。
“怎么了,禛儿?”
我见他像是有难言之隐,微笑着覆上他的手鼓励他开口告诉我心事。他却有些黯然地垂下眼睛,失望的声音从他的嘴中传出。
“额娘,今儿个儿子被皇阿玛斥责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怎么会,你皇阿玛他为什么……”
“今日皇阿玛在几个朝臣跟前夸奖了儿子说儿子这次留京期间辅佐太子既尽了做臣子的本分又尽了做兄弟的情谊。那几个朝臣也是顺着皇阿玛的意思,一个劲儿地说太子是如何的英明神武,如何的出类拔萃。儿子本想忍着可怡妹惨死的样子却始终萦绕在儿子心头。儿子知道皇阿玛定然不会相信儿子说的,可儿子心里却终是不服气,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出言讥讽了太子,说他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好大喜功,刚愎自用’皇阿玛却说太子虽有些缺点但主要是太过年轻,经过几年的磨砺定能改进。可儿子很清楚,胤礽他压根就不会改。额娘你可知道,他最近频繁上我那儿一次次或是以利诱,或是以事胁,为的就是希望儿子能够站在他这一边来共同抵抗大哥,八弟甚至是十三弟。他的丑恶嘴脸儿子早就彻底看清,唯一还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皇阿玛。儿子不服气就顶了一句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顶撞你皇阿玛呢?咳咳咳……”
我急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猛地喘了好几下,禛儿赶紧扶起我替我拍了几下。我拉下他的手着急地问道:“额娘没事,你快告诉我后来呢?”
“后来……”胤禛苦笑了一下道,“皇阿玛大骂儿子说我‘自小就喜怒不定’,‘性情急躁’。让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胤禛说着说着沮丧地低下了头,我看着只觉着比我自己被康熙责骂还要难受。我知道他的每一句话在这些儿子心中有多重。对禛儿他们来说康熙不仅仅是父亲,更是偶像和君主。是啊,世上还有什么能比拥有一个受万人敬仰的父亲更值得一个儿子骄傲的呢?
“禛儿……”
我覆上他的手,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他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额娘,您不用安慰我了,皇阿玛说的没错,儿子确实是太过急躁,儿子明知太子现如今在皇阿玛的心中无人能及,皇阿玛对太子也是无比的信任可儿子却贸贸然地在皇阿玛跟前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儿子确实是太过急躁了。只是额娘……”他突然抬起了头,眼中跳动着的却是愤怒的火光。“儿子从前答应过已经过世的皇额娘,说绝对不会输给太子,那时儿子只不过是不希望皇额娘伤心,可现在看来皇额娘确实有先见之明。太子他,根本不配做储君,他根本不配!”
“禛儿……”
我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眼泪也是指不住地往下淌,艰难地开口,却只能突出这两个字。
“额娘,儿子自小听皇阿玛的圣训,也受顾师傅的教导,他们都告诉儿子为帝者必须心胸宽广,仁爱子民。可如今太子他排除异己,企图弑父,刻薄下人,他有什么德?他哪里有仁爱之心?额娘,咱们大清的天下,绝对不能交给他!儿子不是为自己争,儿子是要为天下人争!”
胤禛激动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不住地喘息着。我心疼地轻抚着他的脸,说道:“孩子,你可知,这条路很坎坷,很难走,很长。”
“儿子知道,儿子会慢慢来。有了今日的教训,儿子再不会急躁了。”胤禛拉下我的手,眼中的坚定让我的心更加的疼痛。他突然将脸埋进我的手中,我只觉着掌心间渐渐泛起一股湿意,而他哽咽的声音也从我的掌间传出。“额娘,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会有了……”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最后一次发泄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感受。过了半晌,他松开了抓着我的手,站起来转过身去道:“额娘,儿子要走了,儿子这就去毓庆宫向太子投诚示好,若非如此,他决不会放过儿子的。额娘,若是将来有一日,儿子因为太子而不被皇阿玛待见,那时额娘只要告诉皇阿玛儿子从不曾孝顺过您,根本是个不忠不孝的逆子,那额娘就定然不会被牵连。”
看着他故作坚强的背影,我知道他阿玛今日的这一番批评伤他有多重。“禛儿,额娘不会的,不管何时,额娘都会保护你的。不管十年,二十年,额娘相信终有一日你一定能达成心中的夙愿的。”
禛儿的肩猛地抖了下,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收紧,他抬起头迈开步子急匆匆地离开。我目送他远去,心里满是惆怅。一阵风吹来,带下了树上的娇弱的花,院子里顿时下起了一阵粉色的花雨。看着院子中落了一地桃花,我突然间意识到,春天已经逝去了
下午在院子里坐的时间太长了,我的喘症又发作了。梅香见我喘得厉害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让她不用大惊小怪,只说躺躺就好。她见我如此坚持只好作罢,拿了些薄荷叶给我闻闻,随即就扶我上床休息。
“禛儿……”
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见到了胤禛,他一个人站在一处好高的悬崖上,孤寂地眺望着远方。我喊了他一声,他似乎没听见。我急着想要上去拉回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定住了般动弹不得。我心里一阵着急,随后人就慢慢地从梦境里脱离了出来。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一双手轻轻地摸着我的额头,耳边也隐隐听到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
“德妃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傍晚起了阵风后,娘娘就开始不舒服?”
“怎么不宣太医?”
“娘娘不让奴婢去。”
“唉……”
这一声叹息却让我立时清醒了过来。他怎么会来?对了,怕是梅香太过害怕而去找了他吧。
“你过来替德妃诊脉,手脚轻一些,别吵醒了她。”
“是。”
他似乎带了太医过来,微微掀开被子,轻轻地将我的手从被子中移到外面,随即我就感到手腕上多了几分压力。半晌之后压力自腕上移开,而他的声音也跟着再次传来。
“怎么样?”
“回皇上,娘娘怕是吹了些风又吸入了些花粉才引发的哮症,并无大碍,微臣开几贴药,娘娘服了后再注意休息就会好的。”
“嗯。”
他又慢慢地抬起我的手,掀开被角,将我的手移回原处,跟着我就感到他的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脸,似乎想为我挑开遮在脸上的发丝。
你为什么要来?现在这又算什么?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还要来看我?我情愿你对我冷言冷语,我情愿你对我视而不见也好过你现在对我如同虚幻一般的温柔。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可眼泪还是忍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他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像是被烫到了般飞快地离开。身下的床传来轻微的吱呀声,身边下陷的褥子也跟着回复。
“你明儿一早再来复诊知道了吗?”
“是。”
“对了。”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声音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放大,“裕亲王的病怎么样了?”
“哦,听刘太医他们说像是已经稳定住了,怎么皇上还不知道吗?”
“嗯,朕知道了,走吧。”
两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他们临走前的对话却依然萦绕在我耳边,如果刚才他们说的是真的话,那是不是说他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一整晚我脑海里所回荡的都是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直到黎明时分才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我直到近了中午才醒过来,侧过头发现胤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胤禵,怎么了?怎么来了也不叫醒额娘,想什么呢,这么认真的表情。”
梅香从外间走了进来,见着我醒了笑着道:“娘娘,您醒了啊,奴婢扶您起身吧,李太医给您开的药御药房已经煎好了送过来了,奴婢这就侍候您服用吧。”
我朝梅香点点头,让她扶我起来,她拿了个垫子垫在我身后,随即将搁在桌子上的药碗小心翼翼地端了过来试了试温度后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一边接过药碗,一边对着胤禵问道:“胤禵,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安静,平日里你一来就喳喳呼呼地说个没完,怎么今日里到不说了?”
“额娘,我不是胤禵。”
儿子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却叫我差点没笑出来。
“傻孩子,额娘那时是病了才会那样的,你就不要生额娘的气了好不好?”
我伸出手想要拉儿子到身边,却惊讶地见着他变扭地躲开了。
“胤禵……”
儿子像是赌气般地别过头,咕哝着道:“我不是胤禵,我是胤祯。”
胤祯?
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我看着一脸埋怨的儿子第一反应竟然是我还在做梦,可这个梦未免也太过真实了。心里猛地蹿起一股寒意,我克制不了全身的颤抖。手中的药撒了出来,翻到了我的手背上给我带来些微的疼痛,也让我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这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神的嘲笑声。
搞笑篇——从胤禵到胤祯
话说康某给我们的十四阿哥改了名字,可人人都知道改名字莫说是古代,就在现代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没有充分的理由是不能改的。今天要说的就是康某怎么哄十四改的名字。
某日康某一脸谄媚样,讨好地笑着问十四说:“十四啊,皇阿玛给你改个名字好不好?”
十四原本在踢着球,听老子这么说猛地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老子,在心里嘀咕:“老头子又发疯了,大哥二哥原本叫保清保成挺好的,硬是被他改成了什么胤禔,胤礽,哼,难听死了。堂堂皇太子竟然叫“阴人”,不就是太监吗。八哥的名字也是,胤祀胤祀,“应死应死”,哪里有这么取名字的,我们兄弟几个简直成了“阴间”派了。不行,天晓得他会给我改成什么样子,我绝对不能重蹈覆辙,我是胤禵,多好啊,要是给我改成胤褚(应诛)之类的怎么办?不行,绝对不行。
一想到这里,十四立刻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道:“不要,皇阿玛最没水平了,二哥叫“阴人”,八哥叫“应死”,哼,我才不要叫胤褚(应诛)呢,绝对不要!”
康某的脸上是一阵抽搐,额上突地浮现黑线数万条。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这小鬼养大了就是不听话了,他小时候是圆是方都任由我搓,说什么都相信,傻不啦叽的多可爱,现在人小鬼大越来越难对付了,我真是作孽啊,把他生出来干什么?康某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是一阵郁闷。难不成要我求他吗?算了,只要达到目的,过程不重要。
他下定了决心,一把抱起儿子,带着他到了一个隐蔽地角落,十四当然不乐意,挣扎着大喊:“放我下来啦!”
康某放下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方圆1公里之内连只蚊子都没有后,突然扑到了儿子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十四啊,皇阿玛真是伤心啊,你小时候多听话啊,怎么现在就变成不良少年了呢?皇阿玛真是教导无方啊,呜呜~~~皇阿玛无颜见列祖列宗,家乡父老了,先帝爷啊,儿子不孝啊,竟然给您生了这么一个顽劣的孙子,儿子无颜见您啊!”
他是越想越觉得伤心,真不知道自己没事生那么多个干吗,儿子们别的长处没有,最擅长的就是气他。他越哭越大声,索性将鼻涕眼泪都往十四身上擦。
十四嫌恶地看着哭得西哩哗啦的父亲,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他说:“哭也没有!不要就是不要。”
说罢转过身去,继续玩球,那小皮球是十四从十三那里抢过来的,他就喜欢和13争东西,争来的东西他也格外的爱护,看,他不时地踢两脚,玩得不亦乐乎。
康某本来已经绝望,垂着脑袋打算去换胤祥骗骗,可看到十四这番举动突然来了灵感,他灵机一动,拉过儿子,贼眉鼠眼地嘀咕说:“十四啊,嘿嘿嘿,胤禵这名字有什么好,胤禵胤禵不就是‘应踢应踢’嘛,你看看你一边踢球,一边在叫你自己的名字啊。”
十四愣了一下,盯着脚下的皮球看了半晌,旋即(炫)恍(书)然(网)大悟。没错,胤禵就是应踢,该死的老头子,原来他早就害我十几年了。
“臭老头,你说怎么办!”
“嘿嘿,老爸早就替你想好了,就叫胤祯吧。”
“胤禛?老头,你是不是睡糊涂了,那是四哥的名字。”
“不,你是这个‘祯’字。”
康某在十四的手心上写着,比活给他看。十四却还是嘟着嘴说:“不要,我才不要和四哥叫一样的名字,以后要是有mm叫胤zhen,你说我和四哥到底谁回头?”
康某心理一哆嗦,想儿子果然继承了他的优良血统,才这么小就已经大有超英赶美之式,欣喜之余他也感到无比的威胁。不行,今年一定要到江南去逛逛,再吊两个江南小mm。不过现在得先解决了眼前的小鬼。
“十四啊,胤祯多好,祯祥祯祥,这样你就压过你十三哥了,你以后和你十三哥出去,人家叫名字的时候一定会先叫你,因为祯在前,祥在后嘛(注意,此乃误导)。你四哥已经死会了,十三才是你的敌手啊。”
十四被康某说的晕晕乎乎,没听出bug,就已经飘飘然起来。他心里是一万个乐意,却还要装出一幅不乐意的样子。
“好吧,这次就答应你了,你可要记住欠我一个人情哦”他勾着老爸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江南时带上我,我也要见见江南漂亮小姐姐,我会帮你瞒着额娘们的。”
“好好!”康某笑得是贼眉鼠眼,连声道好。十四满足地一蹦一跳地跑开了,没见到身后他老爸诡异的笑容。
哼,臭小子,和我斗,看,还不乖乖中招。现在“应蒸”已经有了,我要去找“应煮”了,本来胤褚是十四的,不过被他躲过了,算了,多一个蒸锅也不错。老四拿来蒸鱼蒸肉,十四拿来蒸饭,饭就是蒸出来的才好吃嘛,正好。嘿嘿嘿,煮锅啊,我来啦,你可要成全你皇阿玛做满汉全席的心愿啊。
就这样,十四阿哥从胤禵变成了胤祯。就是不知道那口倒霉的煮锅会是谁了。
也许是胤禛的话确实打动了康熙,也许是还有什么人曾经在他的耳边说过类似的话,九月十五,康熙突然降旨内务府,以“私在皇太子处行走,甚属悖乱”罪名将膳房人花喇,德住,雅头处死,而额楚则交由其父在家中圈禁。但胤礽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康熙对他的信任一如既往。洪毅明最终还是因为失职之罪被判发配边疆劳作,奇怪的是,他对此没有做丝毫的辩解。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