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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金牌小书童-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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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之岚说完,转身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盒,道:“好了,闲话说完,该说说正事了。大唐和夏国即将开战,前些日子夏国侵扰边关,恐怕所图不小。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搜集资料,全部都记在这里了,你把它带给义父。”
    凤之瑶脸色为难,并不伸手去接,道:“姐姐,你忘了?”
    “哦,我忘记了。我是替齐国隐姓埋名的内奸,而你,则是凤门的台柱,绝不过问政事。”凤之岚喃喃道,捉住一只在窗台上酣睡的鸽子,将竹盒绑在它的腿上,轻轻一扔,那白鸽忽扇着翅膀,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不过任谁也没有发现,一直在街角监视飞雪悦兰阁一举一动的一个黑影,忽的对那鸽子吹出一只短箭。。。
    “姐姐,我要走了。“凤之瑶将桌上已经温了的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道:”能再见到你,真好。”
    凤之岚微微一笑,道:“十年之后,我们也许会再相见的。希望那时候我不是齐国的奸细,你也不是天下第一,我们可以没有包袱地坐在一起说话,在一个被窝里聊天,就像十年前那样。”
    凤之瑶脸带向往,微笑道:“那我们可说好了,十年后再见。”
    (这一章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章,也是斟酌很久才写下来的一章。这算是对凤之岚复杂身世经历的一段解释,也是对后文很重要的一段伏笔。凤之岚这个人物,向来很有争议,很多人感觉出现的女人主角就应该收,但是我之前也说过,每一个人物都会有自己的一段故事,这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凤之岚再我心目中有着不低的地位他,她为了一个腐朽的国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到大唐潜伏10年,费尽心思接近大唐高层,而且努力营造一个市侩商人的形象。但她是矛盾的,培养柳倾歌便是她的不甘,所以她把柳倾歌看作自己舞蹈生命的延续。而阴差阳错下遇到彭远征,则唤起了她对自由的渴望。一个挣扎在理想、感情和国家大义三角中间的女人,一个用十年演戏蒙蔽天下的女人,我想应该值得大家去喜欢。)

第二百九十三章 汴京一夜听风雨(1)
    清冷的夜,层层乌云遮蔽了月亮,让本就漆黑的夜路多了几分凉意。79阅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不一会儿功夫,淅淅沥沥的小雨便落了下来。
    “这该死的鬼天气!”
    方砖长街之上,一道魁梧的身影紧了紧衣服,粗声粗气地咒骂了两句,不由加快了步子。
    这人名叫赵山河,今年三十岁,生的虎背熊腰,两百多斤的身子就像是一尊人猿,浑身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充满力量。这样的人独自走在夜路之中,怕是任谁看了都会避瘟神一样躲得远远地。
    壮实有壮实的好处。从小就又高又壮的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便是入伍从军,上阵杀敌,像那些前朝名将一样名动天下。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勇武和力气没有发挥的余地不说,又臭又硬的脾气却让他吃尽了苦头。
    从军第一天,他因为把一个装满了脏衣服的盆子扣到了那个一脸趾高气昂的让他给洗衣服的老兵头上,吃了整整二十军棍。从此以后,这种怎么也改不掉的倔脾气伴随他一起成了老兵的公敌,使他处处受到排挤。那些同年入伍的人前前后后都得到了提拔,只有他始终挣扎在军队的最底层,郁郁不得志。
    一直到七年前,他才从噩梦一般的军旅之中解脱。
    当时一个叫许先的男人找到了他,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一个叫“飞天门”的组织。
    对于一心想要报效国家的他来说,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组织,便等于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但是残酷的现实却让他失望透顶,最终他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没想到的是,这成了他这一生最英明的一个决定。
    进入飞天门没多久,他便把以前所在的“东平卫”里买官卖官的军官送入大牢,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从那之后,栽在他手里的贪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如今,提起“飞天门赵山河”的名字,许多平日里手脚不干净的官员都会心中打怵。
    在飞天门的这些年,赵山河过的无比痛快。这个近乎无所不能的组织给了他施展抱负的平台,也给了他无与伦比的信心。哪怕眼下京城的局势错综复杂,那些夏国的狗杂碎在搅风搅雨,他也觉得不过是跳梁小丑自讨没趣而已。
    这几天时间,他一直在研究程采夕带回来的消息,一点一点地排查。但是这些夏国人似乎忽然间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安静的让人心生疑窦。他每天关注着从京城每个角落传递回来的信息,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今天一直忙碌到深夜都一无所获,让他多多少少有一点丧气。
    看着漆黑的夜,赵山河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娘晚饭还没有着落。由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赵山河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一直和老娘相依为命。
    想到疏忽了老娘,他不禁赌气一般地拍了拍脑袋,暗骂一声不孝。
    雨渐渐大了起来,赵山河一路小跑,衣衫早已被打湿。看着一座有些破旧的老屋出现在自己眼前,粗犷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回到港湾的宁静与温馨。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怕惊扰了上了年纪的老娘清梦。但是刚一进屋,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长期在飞天门的牢房里厮混,让他对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血的味道!
    血腥味是从厅堂右手边的布帘后面传来的,那正是老娘的房间。赵山河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不及细想,他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掀开布帘。
    “轰隆!”
    又是一道闪电映亮了夜空,借着那瞬息的光亮,赵山河看到了让自己窒息的一幕:一道自己熟悉无比的佝偻身影,此时安静地趴在地上。她的身子下面,一大滩殷红的血迹染红了地面。看着白发下那已经发青的脸庞,竟是早已死去多时了。
    “娘!”
    赵山河发出一声嘶吼,虎目含泪,颤抖的双手轻轻碰触地上的女人,却发言后者的身子已经冰寒。
    “桀桀桀桀!”
    一阵如同夜枭鸣叫般刺耳的笑声从身后响了起来,赵山河双目通红,满脸杀气地怒转过身,大声喝道:“是谁!”
    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连赵山河胸口都不到,看起来又瘦又小,一双胳膊却长的出奇。几乎垂到地面的双手上,绑着两个黝黑的黑爪。爪尖闪烁的寒光,似是催命的鬼符一般。
    那人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盯着赵山河,脸上闪烁着近乎病态的兴奋,喃喃道:“血…好多血…桀桀桀桀!”
    赵山河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道:“你是什么东西!”
    “血…风猿鬼最喜欢血了!”
    那人的眼睛越来越亮,盯着赵山河的眼睛异乎寻常地激动,就像是情场初哥盯着一丝不挂的美女一般。他兴奋地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黑色的铁爪。铁爪锋利,竟把自己的舌头都划破了,一滴鲜血顺着爪钩缓缓流下。
    风猿鬼非但不感觉疼痛,竟是连身子都兴奋地颤抖起来,道:“把你的血…给我…好不好?”
    赵山河心中蓦地一惊。身在飞天门,怎么会不知道“风猿鬼”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但相依为命的老娘就死在眼前,若是大仇不报,他也枉为人子了。
    “西域妖人,来我大唐装神弄鬼!老子今天就活剥了你!”
    一声怒喝,赵山河雄壮的身子如脱兔一般动了。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铁拳疾风般轰了出去,哪怕面前是一堵墙,他也有信心一拳轰碎。
    狭窄的屋子,迅疾的人影。这根本不可能躲闪的一拳,却出奇地落空了。
    刚刚还站在眼前的风猿鬼忽然消失不见了,等到赵山河意识到不对劲,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上不知不觉趴着一个人。
    忽然,一股冰寒之感袭遍全身。
    “血…血…给我!“
    近乎"qing ren"般的呢喃就在耳边,赵山河浑身汗毛乍起。他刚想要伸手将背后的杂毛给揪下来,却感觉冰寒的铁爪就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轰隆!”
    窗外,闪电映亮了夜空。
    窗内,那面斑驳的墙上,只见一个壮硕影子的头颅和身子渐渐分家,一捧献血挥洒而出,染红了整个墙面。
    残破的小屋之内,只余下一个仰天大笑的矮小身影。他捧起赵山河那怒目圆瞪的头颅,深深嗅了嗅刺鼻的鲜血味道,如同闻着令人心醉的鲜花一般,一脸的陶醉。
    “血…唐狗的血…桀桀桀桀!”
    (明天三更,求给力!)

第二百九十四章 汴京一夜听风雨(2)
    “这鬼天气!”
    彭远征回到府上,抖了抖身上的雨水。79免费阅方才还是月朗星稀,忽然有阴雨连绵,汴京的天气,还真像眼下的局势一般扑朔迷离。
    “张叔。”
    举步走进院子,彭远志知道老管家一向晚睡,习惯性地叫了一声。但是一直走到内院,都不见有人应声。
    看了是已经睡下了。彭远征心里想着,静静地看了看雨幕中自己的家,忽然有一丝怅然。
    这诺大的庭院,从爱妻去世的那一刻,便算不得一个完整的家了。
    想当年他和妻子青梅竹马,一直到步入婚姻,是何等的甜蜜幸福。但是上天似是看不惯有"qing ren",硬生生的夺走了他的挚爱,让原本世界最美满的家庭一瞬间分崩离析,只余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
    原本彭远征觉得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会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没想到皇恩浩荡,自己一个穷武将,竟然能一飞冲天,担当起整个西羽卫威武将军这一要职,扼守整个汴京的西方门户。
    他是一个丈夫,同样也是大唐的一份子。每一个从军的人,都梦想过马革裹尸沙场建功,彭远征也不例外。更何况,这也是他转移对亡妻思念的最好办法。
    他把所有的经历全部放到了治军之中,几年下来,西羽卫军纪严明,将士齐心,成为了真正的虎狼之师。彭远征的名字,也渐渐从年青一代将军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最为闪耀的一颗新星。
    这似乎是上天给他的补偿,不仅在官场得意,情场更是又沐春风。
    几年前,为了恭贺他再建战功,几个京城权贵邀约他到飞雪悦兰阁赏舞。当他第一眼看到风姿卓越的凤之岚,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凤之岚那淡雅的气质,让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已故的妻子。
    那天之后,凤之岚的影子时常闯进他的梦境之中。那一颦一笑的美,或是举手投足的媚,就像是爱妻又重新回到人间,回到了自己身旁一样。
    从那以后,他成了飞雪悦兰阁的常客。只要能看到凤之岚一眼,他就觉得无比满足。他并不奢望凤之岚能够接受她,那种傲视群芳的绝色妖娆,怎么会是他这种没有地位、没有钱财的人能够奢望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凤之岚竟真的对自己另眼相看。
    有一天,凤之岚巧笑嫣然的端着一杯酒,笑着对他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你是不是彭将军?”
    第二句是:“你为什么总是偷看奴家?”
    当时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凤之岚咯咯娇笑,显得开心极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流,一直到今天两人都很清楚相互之间的情愫,却没有一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
    彭远征很矛盾,也很害怕。
    如果接纳了凤之岚,九泉之下的妻子会不会心寒?这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常年在外的军旅生活,固然让他功成名就,但每年只能见儿子几面,如今父子二人近乎陌路。对于儿子的亏欠,一直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他若是再娶凤之岚,儿子会怎么想?
    凤之岚的追随者无数,若是因妒生恨暗中算计他怎么办?他不怕丢去官职,只怕不能替大唐完成一统天下的宏伟梦想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和凤之岚爱情的阻碍。
    轻轻一叹,彭远征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漫步往儿子所住的二层小楼走去。
    对于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彭远征从心里拿他宝贝到了极点。只不过男人的爱往往表现的太过含蓄,他总是把话放在心里,从不对任何人表露。
    雨幕之中,彭远征惊奇地发现彭兆安的屋子里居然还点着灯火。这么晚了,这小子竟然还没睡?
    彭远征大喜,快步朝那屋子走了过去。刚走两步,却听到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
    彭远征心中一沉,面带寒霜的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让他彻底怔住了。
    彭兆安的屋子里,横七竖八地倒着五六具尸体,皆是彭府的下人和奴婢。而一张圆桌之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五颗人头。
    整个屋子里,只有两个活人。
    其中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安稳地坐在桌子旁边,一身西域特有的服饰暗暗透露出他的身份,脖子上带着的兽骨项链为他凭添了一份彪悍。
    那人皮肤黝黑,一张充满凶戾之气的脸庞带着淡然,左手握着一把滴血的长刀,显然是屠戮这些手无寸铁的可怜人的刽子手了。
    他空闲右手则轻轻地在自己空着的茶杯上点了点,身边唯一活着的侍女端着茶壶,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张俏丽的脸早已哭的不成样子。
    见彭远征推门而入,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老爷!”
    坐着的那人却连头也不抬,淡淡道:“你该倒茶了。”
    那侍女看了看闪着寒光的长刀,恐惧之下还是给那人把杯子斟满。
    “这一杯,是给你喝的。”那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那侍女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语言,顿时花容失色!
    因为前面的五个人,都是先喝完一杯茶,再被这个恶魔割掉头颅的!
    “黄泉路上的孟婆汤,可比不得这上好的碧螺春。”那人抬起长刀,轻轻抹去刀上的血迹。
    “老爷,救我!”
    那侍女似是知道这恶魔下一步要做什么,拔腿便朝彭远征跑去。
    只不过她跑的再快,却也快不过刀。
    “叱!”
    刀光闪现,人头落地。
    彭远征纵然想要救人,却也是有心无力。看着从地上咕噜噜滚到自己面前的头颅,俏丽的小丫头双目尚未阖上,犹自带着一丝恐惧和一丝期盼,他心头怒急。仔细环顾一番,却发现死掉的几个人当中并没有自己的儿子。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自问不曾有过仇怨,阁下何必下此狠手?”彭远征忍着怒气寒声说道,拳头已经不自然地攥了起来。
    那人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彭将军的大名,某家早已听闻许久。今天不请自来,彭将军不要见怪。“
    “少说废话!我儿子兆安现在何处?“彭远征道。
    那人道:“彭将军放心,令公子现在安全的很。咱们不过希望彭将军帮个小忙,事成之后,必然把令公子完好无损地还给你。“
    彭远征心生不妙,道:“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那人将茶水一饮而尽,道:”我要大唐的虎符!“
    彭远征眉毛一跳,这帮夏国狗贼,分明是要延误大唐出兵!扰边之举,看来果然是包含着天大的阴谋!
    “你,是,谁!“彭远征沉声道。
    “好说。某家的名字可不比彭将军这般响亮。”那人微笑道,但笑容在他脸上,却显得阴森恐怖。“某家名叫蒙察,将军也可以叫我…血煞鬼!”

第二百九十五章 汴京一夜听风雨(3)
    午夜。79阅。
    相国府里,当最后一个打着酒嗝的人乘车离去,热闹的酒宴终于散尽。
    东方远行回到房间,再也没有筵席上谈笑风生的模样,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人了。尽管他一如年轻时一般有抱负,奈何岁月不饶人。世间最无情的便是时间,永不停歇的光阴正在慢慢侵蚀着他的身体。每当他看到新一天的朝阳,都会问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人说老有所依,而他能依靠的又是什么呢?想想唯一的儿子,他轻轻一叹,失望地摇了摇头。
    “相国大人似乎有心事呢。”
    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东方远行眼神一凛,又轻轻地笑了笑,道:“圣女亲临,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将灯掌上,屋子里赫然坐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女人。
    神武教圣女。
    黑衣人轻笑,眼眸弯成两弯新月,道:“得知大人今日过寿,奴家怎么也要来道一声喜才是。”
    东方远行道:“圣女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但今日朝廷要员齐聚,圣女此番前来,倒是有些唐突了。”
    黑衣人像是没听出他话中责备的意思,道:“奴家也不想,只是有几件事若是今夜不说,明日您收到消息,定然又要责怪奴家了。”
    东方远行道:“什么事要劳圣女大驾亲自告知?”
    “西域四鬼来汴京了。”黑衣人站起身来,道:“原本西域五鬼之中的夜哭鬼死于飞天门之手,所以他的四位哥哥前来报仇了。”
    东方远行脸上没有波澜,道:“眼下这时候,他们是否会对咱们的计划产生影响?圣女,四鬼虽然是神武教的一大助力,但若有碍大局,当舍弃时就该舍弃。”
    “影响肯定是会有的,不过奴家以为,他们此番前来反倒是好事。”黑衣人道。
    东方远行道:“此话怎讲?”
    “为了表达和您合作的诚意,我大夏集结了十五万大军攻打边城,大唐如今还蒙在鼓里,以为只有区区五万兵马扰边。“黑衣人道,”我们行动突然,兵力又有绝对的优势,大唐边军定然是守不住的,派出援军是早晚的事儿。不过这一早一晚,差别可就大了。大唐皇帝若是草草集结军队,必然导致内部空虚,如此一来,对大人的大计来说大大有利。“
    东方远行默不作声,静待下文。
    黑衣人笑道:“可笑四鬼只知道夏国扰边,听说大唐皇帝派了大将军率五万大军支援,以为夺了虎符,拖住大唐援军的步伐,便是对夏国有大功了。借此名义再回圣教耀武扬威一番,再借机搬倒在大唐一事而成又害死了他们兄弟的奴,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东方远行道:“可惜,他们低估了圣女的手段。“
    “奴家这些小手段,在相国大人面前却是班门弄斧了。“黑衣人谦虚一笑,接着道:”奴家给了他们一份飞天门花名册,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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