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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金牌小书童-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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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壮一脚踹翻一个胡,踩在对方胸口一刀挥下,热血喷了他一身一脸,看上去宛如杀神。
    想跑?马尚率例无虚发的神箭,让被吓破了胆妄图远逃的胡尝到了更大的痛苦,黑黝黝的箭矢专挑膝弯、脚踝这些地方射,胡门惨叫倒地,只能脸色惨白地目睹一场属于大唐战士的杀戮盛宴。
    他们想要反抗,但早已耗尽力气的他们实在是脆弱,脆弱得像是骑着小马驹的美丽小娘遇到了粗鲁巨汉一样。结果可想而知:骑小马驹和被当成小马驹来骑,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们想逃跑,却快不过敌人的马、敌人的箭。几经挣扎,他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死神降临。
    放眼望去,如潮水一般的唐军喊杀声如奔雷,他们下手狠,哪怕已经死掉的胡,他们也恨不得再补上两刀,喝骂声、呼喊声、惨叫声连绵不绝,大唐人用他们的勇猛,在黄沙之上上演了一出一边倒的屠杀。
    残忍?相比于不共戴天的血仇,再残忍的事他们也干的出来!
    唐安没有阻止,也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虽然这画面过血腥,可是经历过断魂谷一战,已经让他的心理素质得到很大的锻炼。加上一走来陆陆续续听到那些惨绝人寰的兽性,他对这些狗娘养的杂种没有丝毫同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唐将士杀的累了,终于终止了惨无人道的虐尸行为。
    如果从高空望去,从两族内战的地点到大唐将士屠杀胡的地点,弯成一条曲折的“s”形,黄土地上斑驳的血迹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如同在一张单色画布上的鲜红泼墨,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
    陈不平领衔的一众将士像是从血池地狱中走来的杀神,每个人头上、脸上、身上都沾满了鲜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但经过血的淬炼,已经让他们找回了无敌于天下的霸气。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带着王牌军的凶狠,同样带着浓浓的感激。
    微风拂过,陈不平转头对众人使了个颜色,然后,所有人对负手而立的唐安尽皆跪了下去,叩道:“多谢唐大人成全!”
    这些汉杀得爽了,但没有忘记是谁带领他们取得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如果没有他的锦囊妙计,这种不费一兵一卒而血刃仇敌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今天死在手下的这些胡,很可能继续逍自在地活下去,然后变本加厉地抢夺大唐的粮食,奸淫大唐的妇女,烧毁大唐的城池。
    蓝天黄土之间,千浴血好汉齐刷刷地单膝跪地,那场面把唐安镇住了。他愣了愣神,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想到之前对他的不信任,每个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汗颜。陈不平代替众人道:“唐兄弟,之前咱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唐兄弟,老哥厚颜跟你说声抱歉。但此役过后,我想咱们每个弟兄都会对唐兄弟你说一个‘服’字!——你们服不服?”
    “服!”
    响亮的呐喊声从每一个人嘴里喊出,震得人耳鼓生疼。
    唐安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为自己所能取得的辉煌战果由衷感到高兴。
    其实从一开始制定这个计策开始,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忐忑。虽说人生如戏,但真正演上一出决定人生的“戏”,这种压力旁人实在难以体会。
    幸运的是,他们成功了,不但成功脱离了包围圈,还给了胡火辣辣的一个耳光——数万大军一支残军,没抓到人不说,还被杀了一万人!
    唐安踏前几步,满心豪迈道:“兄弟们这么抬举,唐安实在愧不敢当。若非老将军临危受命,唐某何德何能,能带领如此一只敢打敢拼的雄兵?不过,唐某既然身在此位,就必须对各位负责。就算拼尽全力,我也会带领大家重回家乡、重回大唐!”
    “重回家乡、重回大唐!重回家乡、重回大唐!”
    “好!”唐安抬起手来,众人见他的手势,竟然立时住口,俨然一支谨守军令的精兵强将。
    “这话说起来虽然简单,但要真正做到,却难比登天。眼下咱们虽然取得了一场大胜,但胡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相反,他们一定会集中力量,更迫切的想要找到我们、杀了我们。”唐安中气十足地吼道。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东西南北四条都是死,我们想活下去,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问大家一句,大家敢不敢把命交给我?”
    “敢!”
    没有任何由于,几千人异口同声地吼道。一个为了一道承诺就甘愿放弃回到繁华中原的机会,而选择和千素未谋面的残军同生共死的人,不信他还信谁?
    唐安伸手朝着黄沙与蓝天交际处一指,道:“既然如此,咱们往西!”
    “往西?”陈不平遮着眉头远眺,道:“西面…可是夏国啊!”
    “不错,我们就是要去——大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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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猜疑
    夕阳西下,将天空烧成一片红与黑交织的暗。
    苍茫大地见,整齐阵列着一大队人马,粗略看去大概有数万之众。浑身甲胄的雄兵不发一言,但每个人身上都透着难以掩藏的杀气,远远一望,便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军队中,一杆大旗迎风飘扬,上面用夏写着一个醒目的“慕”字。
    队伍最前面,一个俊朗的青年骑着一匹白马,黄褐色的头发微卷,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草结,刀削般分明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微眯。当从土丘上看到入眼的画面时,琥珀色的眼睛骤然收缩,浑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希律律!”
    连他身下的马匹都似感到了他的愤怒,不安地撂着蹄。
    山丘下面的平原地带,放眼望去都是死人!绵延不绝的尸体,将沙土都侵染成了暗红色。而且从他们的着装看来,皆是夏国士兵。
    莫凌图调转马头,英俊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对跪伏在地的几个探冰冷地问道:“谁干的?”
    跪在最前面的探头领不住抹头上的冷汗,道:“大帅…我们…正在查。”
    “在查?”莫凌图带着一丝嘲讽,“在我们控制的土地上,两个部族的士兵被人一锅端掉,身为主帅的我居然没有听到任何汇报,反而要亲眼见到才知道。而你——居然对我说‘还在查’?”
    “大帅,也许…他们是在自相残杀!”那探头领浑身如糠筛般颤抖起来,似是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命运。
    莫凌图“呵呵”一笑,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意味。他指着一堆如同烂泥般残缺不全的尸体,道:“就算是内讧,杀人还需要这么残忍地把对方剁成肉泥?”
    “这…”
    “长生天的民,不需要废物。拖下去,斩。”
    莫凌图淡淡地下达了命令,一队如狼似虎的卫士将跪伏在地不住哀嚎地探尽皆带走,片刻过后,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夜,又归于一片宁寂。
    莫凌图凝望夕阳西下的方向,喃喃道:“是那支大唐的残军。”
    “大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骑马出列,“那些不堪一击的唐狗居然敢主动出击?”
    “仆怀恩将军,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莫凌图古波不惊得指了指满地被肢解的尸体,道:“若非恨到了致,谁会下这么重的手?”
    仆怀恩显然无法消化这个事实,皱眉道:“可是…他们只有千兵马,怎么能杀掉这么多人?”
    莫凌图眯着眼,道:“我也很好奇。”
    “不管怎么样,敢在我们眼皮底下杀人,若是被我仆怀恩抓到,我以长生天之名起誓——一定要把他们剁成肉酱!”
    “不不不。”莫凌图摇摇头,微笑道:“老将军别忘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咱们是要演一出戏给大唐看,真正的战场,始终在他们内部。”
    仆怀恩余怒未消,道:“那这些死掉的夏国勇士的仇咱们不报了?就让我们的战士白白牺牲?”
    “败军之将,总要承受失败的代价。”莫凌图徐徐说道,“但是这位大唐战神,却让我越来越好奇了。你看看那里——”
    仆怀恩顺着莫凌图所指看去,发现蔓延几里地的尸体之间,有许多夏国士兵的尸体抱在一起,有的武器插在自己同胞的身上,有的磐石般的五爪紧紧掐着同胞的脖,像是遇到了不共戴天的血仇一般。
    “这…”仆怀恩大感惊讶,道:“这好像…是在内斗!”
    “不错,可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内斗的理由。”莫凌图骑着马下了土丘,朗声道:“这是那两个部族?”
    早已前去查探的亲兵恭声道:“禀大帅,是塔乌族和狄族的战士!”
    莫凌图点点头,道:“桑达将军,你们狄族和塔乌族之前有过矛盾么?”
    战阵当中,一个年级五十许间的大汉闻言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出列道:“禀大帅,我们狄族和塔乌族相隔甚远,一向没有往来,从无任何矛盾!”
    “没有矛盾,却生死相搏,有意思。”莫凌图深深吸了口气,抬头仰望已经血红色的天空,道:“他们中了那支残军的离间之计,所以才会自相残杀。而人家不过顺手收拾残局,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咱们所谓精锐的两支部队。”
    如果唐安在这里,一定会大感惊讶。莫凌图只是透过现场残局经过简单的思考,就近乎还原了整个战斗画面,而且说得分毫不差!
    一帮夏国将士脸带崇敬,对于他们的主帅,她们就如同最虔诚的信徒遇到了天神。
    对于强者,这些遵从弱肉强食的人一向打从心眼里感到敬佩。很显然,莫凌图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被所有人认定成了英雄。
    仆怀恩等人略一思,再看看眼前宛如人间炼狱的凄惨画面,似乎除了莫凌图的猜疑,再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仆怀恩问道。
    莫凌图轻轻一笑,道:“就算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规则也应该由我们来制定,而不是那群老鼠。所以——就算为了给各个部族一个交代,咱们也找不到不把他们一网打尽的理由。”
    一听莫凌图动了真格,仆怀恩喜上眉梢。这些日不紧不慢地赶,早已让脾气火爆的老头儿郁闷不已。而现在,他们有了全力出击的理由。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莫凌图蹙眉道,“那位大唐战神一向沉稳有,从未用过如此阴险的计谋,怎么今趟反而转了性了?”
    “大帅多虑了,兵者诡道,这老家伙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仆怀恩哈哈笑道。“大帅,依你所见,这帮唐狗会往哪边走?”
    莫凌图思量片刻,洒脱地笑了笑,道:“咱们从南面而来,东面又是我们构筑的铜墙铁壁。如果战凌云没有变成老糊涂,那么他们剩下的选择,只有西面和北面。想要追到他们,不如我们就兵分两——仆将军想要去哪条?”
    西面可是咱们夏国的土地,那么唐狗难不成会自寻死?这小儿还想诓老夫,自己独吞军功!
    仆怀恩老眼一眯,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去北面!”
    “好。”莫凌图微微一笑,道:“那我便往西面,来日静候仆将军旗开得胜的佳音。”
    “大帅客气了!”仆怀恩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道:“儿郎们,咱们走!”
    看着渐渐远去地不对,莫凌图眼中精光一闪:北面,你确定么?

第三百六十七章 或许也会恨
    夜如墨浓。
    漫天繁星赶走了似火的骄阳,也带走烈日下的紧张与杀戮。星空下的黄土地如同一个睡梦中的孩,宁静而温柔。
    “噼啪”燃烧的篝火,似乎成了一片漆黑中的唯一亮色。橘红色的火堆旁,早已在疯狂的呐喊和不知疲倦地庆祝中耗尽了力气,战士们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起,大多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零星几个尚无睡意的汉,此时也蜷缩膝盖仰望夜空,不知道是不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
    和寻常人相比,他们经历了多生死离别。早已抱有死志的人,偶然间看到生的希望,便会见见恢复“人”的情感。
    他们怀念亲人,怀念故乡,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那片让人魂牵梦绕的土地。可是刻骨铭心的仇恨,让他们不得不把最深沉的思念压在心中最偏远的角落中。而唐安,带领他们用两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和久别的笑声重逢。
    以千残军,全歼敌方一万人马,如此彪炳战绩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从未踏足战场的人。他用发挥到致的阴险,让这些在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对战场有了新的定义。
    半夜狂欢过后,战士们从满心喜悦中回归现实,不禁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次大难不死,唐大人接过西域帅印,大唐会少死多少将士?
    怀有这种想法的人起先会陷入愧疚,仿佛抹杀了战凌云在西域的功绩一样。但冷静下来抛除感彩想一想,唐安似乎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他所欠缺的,只是血与沙的考验,而这趟绵延千里的逃亡之旅,就是他完成蜕变的最好时机!
    远处的土丘上,唐安靠着一块巨石而坐,静静看向无边的夜色。
    他睡不着。
    哪怕杀的是自己的敌人,也不会让心中的沉重少一些。其实战争说到底无论对错,只是立场不同。但拿鲜活的生命成就帝国的基石,这种代价到底值不值得?
    这个问题古往今来一直都存在,只是谁也没有答案。只要有利益,纷争就不会停止。他不是第一个刽手,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略带凉意的晚风,或许能吹淡自己满身的血腥味道。唐安收拾心情,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眺望着无垠的黑暗。
    那是明天即将迈过的,未知的敌人在上,他们却只能走下去。身为主帅的他,或许只有在夜半无人时,才能用声声叹息舒缓内心的压力。
    “在想什么?”
    蓦地,娇媚中略带冷淡的声音传来。
    唐安扭过头,发现苏媚儿不知何时款款走来,比星辰还要明亮的眸布满寒霜,看不出任何情绪。
    断魂谷之战以来,她几乎没理过自己。为怕她亲眼见到同胞被血腥屠杀,每次开战前慕绒总会悄无声息地将她打晕。可是聪明的女人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往往不需要亲眼所见。
    每次她都会被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吵醒,看着马车外士气高昂的战士们脸上洋溢的兴奋,被鲜血染红的衣衫,还有掠夺来的带有鲜明西域特色的武器,残酷的厮杀就会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而唐安在残军之中略显孤单的背影,则无言地透露出了战事的结局。
    他还活着,“敌人”一定已经死了。
    看着苏媚儿窈窕的魅影,唐安只是笑笑。若是以前,他必定会调戏几句,顺便吃吃豆腐,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没了这种心情。
    “我在想,西域的夜晚为什么这么凉。”
    苏媚儿没有理会这句明显言不由衷的话,席地而坐,道:“奴应该恨你吗?”
    唐安微微一愣,轻轻摇了摇头:“不应该。”
    “不应该?”苏媚儿抬起头来,原本妖魅无双的眼眸中竟然噙着泪水,咬着樱唇道:“对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一个杀害奴无数同胞的刽手,奴不应该恨吗?”
    唐安瞪着眼怒声道:“你以为我想杀人吗?你以为我他妈想吗!”
    “不管你想与不想,你都是这么做的,这就是事实!”苏媚儿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受伤的狐狸。不住起伏的胸膛,似是预示着她胸口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颤抖着指着唐安的鼻尖,泪水潸然而下:“你知不知道,死去的那些人,他们的妻儿将会多么凄惨!他们的家人会有多么伤心!”
    “伤心?你也配跟我提这两个字!当他们对我大唐民举起屠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伤不伤心?当他们残杀我们将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也早已为人父为人夫!”
    唐安双手抓住苏媚儿的柳肩,如野兽般瞪着眼睛:“凭什么他们战死沙场,而你们的战士却可以带着军功荣归故里,亲手掀开心爱女的面纱!”
    说着,唐安忽然一把扯下苏媚儿蒙在脸上的纱巾,登时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妖媚脸庞。
    “喔!你——”苏媚儿琼鼻一皱,满脸惊慌地试图抢回握在唐安手中的面纱,却被后者死死扣住皓腕。
    “我什么我?我要带着我们大唐的勇士回家,仅此而已!我不杀胡,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么?苏姑娘,请你告诉我,凭什么只准你们来打我们杀我们,却不准我们反击?难不成我们生来就要被人欺负么!”
    苏媚儿眉头皱起,挣扎着想要挣脱唐安的掌控:“放手!你弄疼我了!”
    “呵,你是疼在身上,而我们,却是疼在心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疼,妻为丈夫带上白绫的疼,儿失去父亲的疼!”
    唐安大声咆哮,似是要把这些天的抑郁全部抒发出来。
    任谁也没想到,刚刚风平浪静的两个人,卜一见面便碰撞出了最激烈的火花。
    一个眼睁睁看着同胞惨死而无能为力,另外一个,挣扎在无奈举起屠刀和带领参军杀出重围的双重压力之下。若非再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多了一份洒脱,换做旁人恐怕早已崩溃了。
    苏媚儿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一如西域人和恶劣的天气作斗争的顽强。纤细的玉指不断向外推着唐安铁钳般的胳膊,贝齿在樱唇上印出一排压印,那满脸倔强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美态。
    唐安分毫不让地与她对视,将脸贴近那绝美容颜,二人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
    皎月之下,黄沙之上,两个不断靠近的剪影,却丝毫没有暧昧的气息。两双愤怒的眸分毫不让的彼此对视,让宁静的夜弥漫了一股火药味。
    似是挣扎地累了,苏媚儿干脆放弃了抵抗,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显然方才用了不小的力气。
    唐安满意的笑笑,道:“愤怒吗?知道当你仇恨一个人却只能把恨意憋在心里的滋味了吗?这和咱们两个国家的情形一模一样!”
    苏媚儿“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从今以后,你就是奴不共戴天的仇人!”
    “仇人?很好!”
    想想自己一上的照顾有加,为了让她活下去而对战凌云编织的诸多借口,不忍让她看到惨烈一幕的心软,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不共戴天的仇人”!
    唐安觉得心中无明业火越烧越旺,毫无笑意地“哈哈”大笑两声,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竟毫不犹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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