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小书童-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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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水声不绝于耳,仿佛是因为两个陌生人侵犯了领地,触怒了这条河流的神明,水势越来越急,越来越凶。“随波逐流”这四个字用在此时的二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抱紧我!”
“奴——噗!”
苏媚儿还想张开口说些什么,但河水不时灌进口中,加上她不谙水性,不懂得在水中不能用鼻子呼吸,一时间吸入的河水比喝下去的都多,连连咳嗽,难受的像是快要死掉了一般。但哪怕再痛苦,她紧紧抓住唐安后脊的手都不曾放松分毫。
这个蠢娘们儿!
唐安见她嘴唇发紫,表情痛苦不堪,无奈之下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对准那樱桃小口狠狠印了下去。
苏媚儿虽然脑海中一片混沌,可当小嘴被堵上的一刹那,条件反射般地瞪大双眼,有心想要躲闪,可随着唐安度过来的一口气吸,竟感觉无比舒畅,仿佛瞬间又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得以呼吸的苏媚儿终于有了生气,被河水冲的发红的美眸瞥了唐安一眼,眼神复杂难明。
她的嘴被堵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似是抗拒,又似是享受。她虽然表现的如同红尘老手一般风骚入骨,但她清楚那一切只不过为了迎合“魅舞妖姬”这个身份。真正的纳然乌朵,未曾被任何一个男人染指分毫。
除了唐安。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断刷新自己可以承受的底线,就好比眼前的情况一样。她从未想象过有男人可以品尝自己芳香的双唇,而唐安却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推翻了她自以为是的天真。
值得欣慰的是,自己到现在还活着,值得悲哀的是…自己的初吻没了。
唐安浑然没有感觉到怀中玉人的一样情绪,而是陷入到一种美妙的情绪之中。
冰冷的水,柔软的女人。饶是此时环境险恶,唐安仍然迷醉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之中,脑海中有些飘飘软。
妈的,这小嘴真甜。
当天边最后一颗星星被晨曦驱逐,天空渐渐由暗夜转作一片光明。
奔涌的河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涓涓细流,如同一个温婉恬静的少女一般。
昨夜能在汹涌的河流中逃得一命,多亏唐安竭尽全力冲入了一条分支,顺着河水不知道漂了多久,才漂到这片地方。
河流的四周是一片青山,半山腰有一处山洞,山洞里有两个人。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躺着的女人面色苍白,早已陷入了昏迷,憔悴中透出一股让人怜惜的美。湿漉漉的衣服粘在她的身上,哪怕身旁燃起的火堆似乎都不能驱散她心中的寒意,四肢蜷缩在一起瑟瑟发动。长长的睫毛抖动,纤细的眉拧在一起,梦境都似化不开她那浓郁的忧愁。
“水…奴不会水…”
“唐安…你跟奴走好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算死…也不愿意跟奴走?”
“水…不要…好多水…”
“唐安,你…走!奴…再也不要看到你…看到你…”
整整一晚,苏媚儿一直在翻来覆去重复着这几句话,好像已经陷入了梦魇之中。
唐安往火堆里扔一把柴火,摇头苦笑。
一晚上的时间,颠覆了他对苏媚儿的所有认知。魅舞妖姬是假的,她登门勾引自己是假的,挑战柳倾歌是假的,半路遇到土匪是假的,甚至这一路所经历的种种,都是假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苏媚儿”。那个活在自己记忆中的女人,不过是魔教圣女纳然乌朵的一个镜像——一个为了图谋大唐,编织给所有人看的镜像。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很多男人自以为是的认为不会被女人欺骗,只能说他们没有遇到个中高手。
苏媚儿虽然年纪轻轻,但毫无疑问,她是唐安见过的女人中,最会骗人的一个。哪怕得知凤之岚用十年时间欺骗了天下,也没有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心理反差。
最起码,凤之岚没有狠狠撩动他的那根心弦。
一夜时间,给了一个人充足胡思乱想的时间。他看着如同小猫般安静的苏媚儿,回想着两个人的点点滴滴,分辨着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她的人是真的,但身份是假的;她对自己的感情未必是真的,但是恨却是假的;她一颗爱国心是真的,昨夜要杀自己也许是假的…
真真假假,越想越乱。
及至后来,他听到了苏媚儿梦中的呢喃。睡梦中的人,难道也会说谎么?
如果不是,那“你走,奴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一句,是不是说明就连最后要“杀”自己,也是她为了让自己妥协,最终乖乖跟她回夏国而编造的谎言?
一个无比爱国的人,面对另一个对自己祖国造成巨大威胁的人,在一个千载难逢的杀局中仍旧选择放弃,实在是有违常理。
但这种感觉唐安很理解。他们都有自己的使命,却难以违背自己的心。感情这种东西,总是润物细无声,当你想要抗拒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中毒已深。
因为,中毒不深的人,不会想要抗拒感情。
第三百九十二章 你是我的毒药
情是毒药。。23us。
如果它不毒,怎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唐安没有失去理智,怎么会对自己的“敌人”如此悉心照顾?
苏媚儿又病了。
落水着凉加上对水的恐惧,使她陷入了昏迷,浑身上下烫的惊人。整整两天时间,唐安几乎没有休息。
他用枯枝架起了一座简易的床,四处去寻一些野果也野味果腹。为了给苏媚儿降温,他每天都会用热水擦拭她的身子。
当第一次脱下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唐安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一样。
在双绝较艺时,他就见过苏媚儿那动人心魄的身材。在沙漠绿洲之中,他夜半三更偷窥过苏媚儿妖娆的背影。可是隔着衣服看和脱了衣服看,看背影和看正面,感觉又截然不同。
羊脂白玉的肌肤,凸起的诱人锁骨,胸前饱满的丰盈,两点娇俏的樱红,奇迹般纤细的腰肢…她就像一幅画,一座雕塑,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唐安就算在梦中,都不曾见到过如此完美的身体。
给一个如此妖娆的女人擦拭身体,无疑是对一个人毅力的极大考验。每碰触到一个地方,唐安仿佛都要承受极大地苦难,心中的魔鬼不断想要挣脱牢笼,怂恿着他做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
一连擦了几次,唐安总会及时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硬生生地强迫自己给人家穿上衣服,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终于有了最清醒的认识。
我他妈真是个君子!
君子,在唐安看来一向是骂人的话。所以,为了不让自己鄙视自己,偶尔吃点手头上的豆腐还是免不了的。
第三天,日上三竿。
天然石锅刚炖好鲜美的鱼汤,唐安刚打算喂苏媚儿,却听到一声蚀骨的呻吟,扭头一看,一直陷入昏睡的苏媚儿终于悠悠转醒。
“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
唐安大喜,赶忙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
苏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想来是困了两天,身体有些无力。
大眼睛中带着迷茫四下看了看,低声道:“这…是哪里?”
唐安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苏媚儿扭头看了看,当看清楚唐安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唐安,是你?我们…不是掉进河里淹死了么?这里…莫非是地府?”
地你大爷,老子青春年少长命百岁好不好?童言无忌,呸呸呸!
唐安大感晦气地白她一眼,道:“麻烦你以后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咱们现在还活的好好地,而且还会一直活下去。”
过了好半晌,苏媚儿闻到了鱼汤的香气,看到了洞外面如画的山景,仿佛这才相信唐安的话。
相信了,反而让她有些惭愧。她神色复杂地看了唐安一眼,问道:“奴昏睡了多久?”
“整整两天了。”
她指了指屁股下的“床“,道:“你做的?”
唐安瞪眼道:“难不成还是树把自己伐了?”
苏媚儿又指了指鱼汤:“也是你做的?”
唐安没好气道:“难不成还是这鱼自己跳到沸水里的?”
苏媚儿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那天晚上奴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唐安笑道:“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想要杀你,谁也拦不住,我想要救你,谁也阻止不了。”
苏媚儿抓着唐安的衣襟,大声道:“唐安,奴要杀你,你懂吗?奴说奴要杀你,你为什么还要救奴?”
她的成长环境,注定了她的思维方式。一个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成长起来的女人,整日周旋在阴谋诡计之间,见惯了太多的腥风血雨。为了利益,兄弟可以反目,父子可以成仇,一个部族首脑的位置,足以让最亲近的两个人拔刀相向。
所以,从她懂事以来,师傅告诉她的处世之道只有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的所见所感,让她始终对凌冰焰的这句话感同身受。在环境恶劣的西域,没有人懂得感恩,他们只懂得掠夺。
她不理解,为什么背负着国仇家恨,甚至明知自己想要杀他,唐安还要救自己?
唐安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真的想要杀我么?”
“奴…”苏媚儿语塞。眼神的游移,证明了她的心虚。“你坏奴好事,杀奴西域儿郎,奴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唐安洒脱一笑,道:“我人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苏媚儿瞪他一眼,赌气道:“你这个骗子,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奴和你一路走来,居然都不知道你会武功!奴现在虚弱得紧,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是不能杀我,而是不想杀我。”唐安摇摇头,眼神灼灼道:“会说梦话的你,可比清醒着的苏媚儿要诚实得多。”
“梦话…”苏媚儿脸色一变,“奴都说什么了?”
唐安耸耸肩道:“也没说什么,就说你被我英俊潇洒的外表折服,想要给我生七八个孩子,根本舍不得杀我。”
“你胡说,奴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苏媚儿脸色微红,但旋即又回复正常。“唐安,你怎么这么傻,你难道不知道,即便奴心中再不忍,但为了夏国,奴却不得不下手。可是你呢?还有三千残兵等着你带他们回家乡,你却救了一个想要杀你的人!你以为奴不知道?从激流中死里逃生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可你为了奴,却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奴造了这样一张‘床’,无非是想要奴睡的舒服一些!”
苏媚儿大声吼道,忽然扯过唐安的双手,那双粗糙的掌面上,早已经磨起了水泡。
“呵呵,奴总算知道那个‘石锅’是怎么来的了。”苏媚儿惨笑,但笑着笑着,泪水却流了下来:“唐安,奴是你的仇人,奴想要杀你,可你却还要救奴。你为什么要对奴这么好,为什么!”
山洞里静悄悄,唯有苏媚儿浅浅的抽噎声。
唐安早已收起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低头沉默半晌,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苏媚儿的双眸:“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没法解释得清,就像你明知道应该杀了我,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一样。如果一定要找一条理由,我想…我是中了你的毒。”
“毒?”苏媚儿眨眨眼,不解的问道。
“中了毒的人,才会身不由己。”唐安眼神飘忽,徐徐说道:“从在汴京城你与我作对,在程府对我施展媚功,在鹿山之巅和我共舞,在长安的街坊小院内对月谈心,在狭窄的马车里拌嘴,在一望无垠的黄土地上对穷苦的大唐百姓施以援手,在被我偷看之后咬牙切齿的恨……一幕幕想来,才知道我并不是不想杀你,而是想要杀你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我曾听人说过,美丽的女人就像毒药,所以我想,我早已经中了你毒,只可惜我发现的太晚,等到想要解毒之时,才发现已经回天乏术。”
苏媚儿瞠目结舌,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当她发现自己爱上唐安以来,她就开始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对夏国危害日甚的男人,她想要他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所以她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带他回夏国,成为自己的男人。
如果他还不答应,除了一走了之以外,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所以,她一直纠结于一个答案。几次三番被唐安当做人质,她每一次都会问出相同的问题:你会杀了奴么?
她知道唐安不会,却更想从他嘴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为那个答案,可以让她的心很温暖,可以暂时缓解矛盾带给自己的挣扎。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最期待的答案,竟然在这一刻降临。
唐安说的很平静,但此时此刻在苏媚儿听来,这世上再没有任何语言比这几句话更加甜蜜动人。
原来这一路上的点点滴滴…他都没有忘记!他的心里…是有奴的!
泪水再度滑落,却不知这泪水是咸的还是甜的?他说他早已中毒,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又何尝不是?
唐安并没有注意到苏媚儿的变化,继续说道:“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立场,也知道我们根本没有明天,因为我们生来就是敌人。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就好像大沼泽的淤泥一样,你拼命地想要阻止和挣扎,却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听到我的心声,我一直没有说,因为说了也没有意义,反而会让你我更痛苦。我试过装糊涂,试过遗忘,但作用好像都不太明显。但是现在,恐怕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我不可能跟你回夏国,你也不可能随我会大唐,所以…不如就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让你在垂垂老矣的时候怀念当初的这段故事,不会因为我没有说出心里话而留有遗憾。”
唐安看着目瞪口呆的苏媚儿,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我怀疑你的那一刻,我就应该杀了你。但是我下不了手,因为你是我的毒药,我这个傻瓜早已中毒却不自知,一步一步走入你的陷阱,却偏偏沉睡在梦里不愿意醒来。哪怕现在我清醒了,却还是愿意继续错下去,情愿自己身死,也不愿意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不怕你杀我,也不怕你离我而去。”唐安淡然一笑,明媚的眼光深情款款地看向苏媚儿:“我只怕…等你回到夏国,找不到一个比我还要爱你的人。”
苏媚儿双眸弯弯,开心的笑了,笑着笑着却泪如雨下…
(这章满意吗?明天开始推倒大计)
第三百九十三章 山洞春情
宁静的山洞里,唐安把憋在心中的话一口气说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些话已经埋藏了太久,久到他以为永远也没有机会能说出口。若非苏媚儿楚楚可怜地细诉衷肠,若非觉得二人后会无期,若非压抑一段如山崩海啸般的感情太过辛苦,他又怎么会毫无遮拦地把一颗心全部剖开?
苏媚儿用手背擦去眼泪,如同一只美丽的狐狸般笑了起来:“前些天在河边,奴要杀你的时候,记不记得你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是什么?”
唐安眨眨眼,道:“什么?”
我可以抱你吗?
苏媚儿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满足了唐安的愿望。她伸展开如藕的双臂,将唐安抱了个结实,十根纤细修长的玉指在唐安后背紧扣,诱人的双唇自然而然地印在了唐安的唇上。
她吻得如此用力,像是要让唐安永远记住这深情的一吻一样。温软的嘴唇如火,热烈的让人沉醉。
山洞,火堆,缠绵的情人。
除了柴火燃烧的声音,整个洞里一片令人悸动的沉寂。直到二人吻得近乎窒息,苏媚儿才离开那个让她有些迷恋的怀抱,发出一声蚀骨的喘息,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向唐安,眼神中带着浓的散不开的柔情蜜意。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如同染了胭脂。饶是夏国女儿家大胆奔放,可如此泼辣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的举动,却早已突破了苏媚儿的底线。
可是她不后悔。她知道,此时此刻不去亲吻眼前对自己吐露心声的男人,她一定会留下足以让她懊恼一辈子的遗憾。
所以,她丝毫没有感到羞涩,而是眼神炽热的望向心爱的男人,看着他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似是想要让他住进自己跳动的心房
唐安很俏皮地舔了舔嘴唇,一脸的享受。当天使的纯真与魔鬼诱惑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个女人注定会成为所有男人的魔障——而现在,如此完美无缺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咬着下唇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唐安只感觉胸腹中熊熊燃起一团火焰,足以把整个世界融化。
当然,除了兴奋和激动,唐安还有着难以名状的成就感:人果然不能太帅,一不小心又被女人强吻了,唉,好烦。
不过…这小妞平日里摆出一副风骚入骨的模样,没想到居然是个雏儿,她难道以为嘴唇碰嘴唇就算是接吻了?
为了加强大唐与夏国之间的情感交流,也罢,本公子就破除门户之见,在接吻这个问题上和她切磋交流一下。
“媚儿姑娘,我是个男人,还是个狮子座属虎的男人。”唐安拉起苏媚儿的小手,“在汴京城想要与我一吻的女人都要提前半年预约,你没有征求我的同意就索吻,我很没面子哎。”
苏媚儿并没有挣脱唐安作恶的手,有些挑衅地扬起弯弯的柳叶眉:“那…你想让奴做什么来补偿你呢?”
“把‘什么’以后的话去掉,就是我想要的了。”唐安淫笑道。
做什么…去掉“什么”以后的话…那是什么意思?
就在苏媚儿皱着可爱的眉头思索唐安弦外之音的时候,唐安已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毫不客气地把大嘴凑了过去,灵巧的舌头熟练无比地撬开苏媚儿的牙关,和一条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次,唐安终于没有再被咬。
苏媚儿从来没有品尝过男女之爱的滋味,这般荒唐的举止,在以前是她想也不敢想的,而眼下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自然,和心爱的人相拥接吻,奇异的感觉如醇酒,如甘露,让人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一双手却不自然地环上唐安的脖子。
欲罢不能,又妙不可言。
苏媚儿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鼻息间发出无比诱人的轻哼。短促的鼻息仿佛天边传来的天籁之音,让唐安体内的燥热血液更加沸腾,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