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小书童-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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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领的城池中,大唐的子民等待着他们去解救;肃杀的营帐中,年轻的士兵们在思念远方的亲人。可是在敌人的屠刀下,多少人会血洒沙场,再也不会醒来?多少白发苍苍的父母在家乡望着西方,等待孩子平安无事的捷报?
唐安不敢再想下去,更不能再等下去。
无数条鲜活的生命在生生催促,他只能向前!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闯上一闯!
现在,“复仇者联盟”的兄弟就在东城门处接应自己。而太清观的刺杀事件,一定也给谢渊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他绝不相信谢渊敢再兵行险招,在人满为患的城市腹地再度出手杀人。
他相信只要能够到达东城门,他的计划就已经实现了一半!
但让他郁闷的是,前些日子与凤之瑶夜探稷下学宫时,二人骑马而行,倒未觉得路途有多远。此时徒步而行,这段路竟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一样。
路过一片渐生青草的土地,二人来到了一片茂密的竹林。这段路唐安有印象,只要穿过这里再行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达临淄城了。
可是迎面而来的黑色身影,却让唐安的心直沉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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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只鬼
静谧的竹林,在阳光的掩映下,透出一片生机勃勃的翠绿。节节高升的竹林下方,有一条宽阔的泥土路。
唐安在路的东面,鬼刺在路的西面。
当发现那张做梦都想找到的脸时,鬼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挖地三尺都杳无音讯的人,此时竟然就在自己眼前。
知道唐安手底下有一队精兵强将,而且牵扯到自己身家性命,鬼刺不敢有丝毫怠慢,两日来偷偷出动了所有鬼仆。可当看到唐安一方只有两个人时,却轻蔑地笑了起来。
“鬼脸”大概来了四十多人,而这些只不过是分布在东城区的力量。用不了多久,剩下的鬼仆就会源源不断地赶来。
看来,自己还是太谨慎了。
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欢唱,可似感应到黑衣人所带的杀气,竟是抖动抖动翅膀飞走了,只有微风在轻轻摇摆脆嫩的竹叶。
当竹林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鬼刺踏前几步,悠闲地背着双手,笑道:“唐侯爷,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唐安面色凝重,只看双方的力量对比,就知道自己一方绝没有胜算。
他不想坐以待毙,可是当一群手持青铜古剑的鬼仆将目光牢牢锁定在自己身上时,他却感觉无计可施。
见他不作声,鬼刺仿佛更得意了。
尼山之行,他带领的三十几名鬼仆全军覆没,连他自己都差一点被暴怒的谢渊杀掉。
太清观之行,唐安在绝无可能的情况,竟硬是逃出生天,如同一只挣脱捕网的鸟儿。
对于一个顶级杀手来说,还有什么比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更令人难堪?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失败,都是因眼前这人而起。兴许是确定他已成为瓮中之鳖,鬼刺反而不着急了。一步一步缓缓前行,歪着脑袋道:“大唐镇西侯,却摇身一变成了挑战团管事。唐侯爷,你可把整个齐国都骗了。喔,上次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鬼刺,是齐国四大杀手之一。”
唐安轻蔑一笑,冷冷道:“关我屁事!”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句‘关我屁事’!”鬼刺心情大好,竟毫不在意唐安语气中的嘲讽,反而很配合地抚掌说道。“死到临头了还能有这般气势,不愧是定国公做梦都想杀掉的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被国公爷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甚至差点死掉。不过还好,现在见到你,总算让我保住了一条命。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说一声……呃……谢谢?”
唐安冷笑道:“你谢的未免太早了一些。”
“是吗?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埋伏?唐侯爷,你可不要吓唬我!”鬼刺“紧张”地左右看看,当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哈,什么也没有!那么你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难道你以为一个大唐的侯爷,在齐国依旧能够呼风唤雨?”
说着,鬼刺没等唐安回答,自顾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你是一个天真的人。那么……你放着好日子不过却跑到我大齐,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目的?”
唐安笑道:“我说齐国妹子胸大腿长屁股翘,想要来这里讨个老婆,你信不信?”
鬼刺愣了愣,神经质般地点点头:“信,当然信咯!国公爷号称齐国‘大众情人’,觉得美女都是自己囊中之物。你这一来,无疑抢了他的风头。所以他心中不是滋味,一定要杀了你才能消解心头只恨——很合理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刺仰天长啸一番,却忽然止住笑声,冷冷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唐安没有理他,而是对一旁的许先低声道:“许大哥,今天兄弟我也许凶多吉少了。你武功高强,待会儿我牵扯他们的注意力,你赶紧离开!告诉海棠,让她无论如何想办法借到雄兵,解我大唐困局!”
许先动容道:“唐兄弟这句话,未免太看清许某人了。莫说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了兄弟,哪怕你只是一个路人,就冲你生死关头依然心怀家国的这股热忱,我老许也必定陪你水里来火里去走一遭!”
唐安急道:“许大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知道,可我这驴劲儿一上来,任谁说也没有用!”许先豪气干云地哈哈一笑,盯着对面杀气腾腾的鬼仆们,傲然道:“我们飞天门人,断没有抛下同伴独自逃生的孬种。咱们大唐的男人,也决不能在这群齐国孙子面前当逃兵!今天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老哥我陪兄弟你一道杀出去,要么——咱们一起死!头掉下来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了不起的!”
唐安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用,干脆用力拍拍许先的肩膀,道:“好!只要今天咱们大难不死,许兄你就是我唐安的亲大哥!”
“哟哟哟,真是兄弟情深,连我都被你们感动了呢!”鬼刺捏着嗓子装出一副同情的模样,却嘲讽般摇摇头:“可是——你当我们‘鬼脸’都是死人么?唐侯爷,前两次是你运气好,不过这一回,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你害的我为了杀你操碎了心,就算没有上头的安排,我也真的很想杀了你!所以说,你怎么就不早点死掉呢?最起码,你不用像现在一样,只能眼巴巴等着被我用刀子一片一片把肉剜下来。”
唐安不理会他的威胁,傲然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四只鬼里面,你好像是最后一只,对不对?”
堂堂四大鬼王,三个都因面前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而陨落。鬼刺虽然侥幸未死,却也被他说的脸上无光,压低声音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试图激怒一个掌控自己生死的人。”
“但我不是你——谁会愿意当一只没脸见人的鬼?”唐安探手入怀,冷冽地一笑:“我只是想让你给谢渊捎句话……”
鬼刺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却还是情不自禁问道:“什么话?”
“让他再挑四只鬼!”
唐安说着,蓦地拿出“暴雨梨花针”,疯狂地扣动机关,大吼道:“许大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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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舞林盛宴,竹林杀生
东阙台是临淄城最有名的景点之一。
据说几十年前,有一位齐臻王沉迷于求仙问道。一天午夜,他梦游蓬莱仙岛,发现岛上悬浮一座仙宫,名曰“东阙”。齐臻王大喜,以为自己心诚所致,终于叩开了仙家大门。为彰显崇圣望道之心,特意让工匠修建了这座“东阙台”。
最终齐臻王是否位列仙班,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但“东阙台”却被原原本本保留了下来。只不过后来几位齐国皇帝励精图治,使“东阙台”失去了原有意义,近乎半荒废状态。直至后来舞艺兴盛,才做舞赏、大典、祭天之用。
东阙台是一座圆形汉白玉石台,直径六十八米。从半空俯瞰,宛如一个巨大的磨盘,“盘面”上,龙雕凤影各尽妍态,虎刻龟纹栩栩如生。
石台东、西、南三面皆无遮拦,唯有北面立起一座高台,供君王在最佳角度欣赏台上风光。
礼部的官员早已提前做好了区域划分,舞台东、西两面,早已设置了密密麻麻的座椅,显然都是为有身份、有地位的王公大臣准备的。只有在南方,才辟出一片区域供百姓赏舞,而且正对高台,也能显现出齐王“爱民如子”、“与民同乐”。不过基于安全角度考虑,护卫们将警戒线拉的老远,彻底杜绝了有人企图对陛下不利的可能。
在权利至上的年代,百姓们所能享受到的利益实在少得可怜。但即便如此,能够亲身来到这里,百姓们也已经很知足了。
许多人提前一天就来抢占有利位置,一块方砖上甚至都能站两个人。放眼望去,东阙台南方乌压压一片全是人影,怎么也望不到头,真可谓是夹死老鼠憋死苍蝇,摩肩擦踵蔚为壮观。
人潮之中,脸带热切的百姓们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虽然柳倾歌的名声地位获得了他们的认可,但无论从盘口还是讨论声中看来,没有人看好这位来自大唐的后起之秀。
并非她不优秀,而是在所有人心中,凤之瑶已近神话。
等待的过程令人折磨,却也令人期待。而随着一个个衣着考究、打扮得体的贵族纷纷落座,所有人只感觉心脏越跳越快。
他们知道,距离盛宴开始已经越来越近了!
在一双双焦急的眼眸中,一顶轿子忽然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顺着单独开辟的通道从西面缓缓而来。
早就迎在路口的报官清了清嗓儿,嘹亮地呼喊道:“大唐飞雪悦兰阁柳倾歌到!”
来了,终于来了!
轿帘被拉开,百姓们伸长了脖子、瞪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无比迫切地想要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
哪怕今天她输了,也会成为实至名归的天下第二。
可是别忘了,她才多么年轻!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百姓们不无欣慰地感慨:能够见证两代“天下第一”的巅峰对决,这辈子也算值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为了表示对邻邦友人的欢迎,落座的大臣们纷纷起身,抚掌相庆,表达了齐国人民的热情与礼节。在这些人的带动下,百姓们也鼓起了掌。
掌声雷动,震耳欲聋。
成为场上焦点的柳倾歌带着一脸从容的微笑,大红色的舞袍和大红色的唇,让她在清纯中透着一丝成熟的妩媚。而那一头无比醒目的雪白长发,更是在一片红色的掩映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柳倾歌微微作了一福,算是对所有人的回礼了。继而在接引官的带领下,高昂着尖尖的下巴,仪态万千地从所有人面前走过。
看到她这副从容自信的模样,众人微微有些恍惚。面对“天下第一”凤之瑶仍能这般淡定,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高手风范,实在是难能可贵。瞧瞧人家这身段,这气质,这屁股……不愧是大唐第一!
每个齐国人都有一颗骄傲的心,这股骄傲是稷下学宫与凤凰台给予的。他们顽固地以为应该去捍卫它,保护它,在这种特殊情节的怂恿下,他们并不希望所有的光芒都被柳倾歌一人抢走。
所以,目送一头白发的绝代妖娆步入场地,欣赏了她的卓越风姿之后,迫切想要挽回气场的百姓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办法。
随着第一个人高喊出“凤之瑶”的名字,呼喊声很快便连成一片,让大地都位置震动。
“凤之瑶!凤之瑶!凤之瑶!凤之瑶!”
震得人耳鼓生疼的呐喊,并没有让柳倾歌心智被夺。她的步履依然从容,那张明媚的俏脸上,甚至勾起了一丝丝笑意。
师姨娘,你在哪里呢?倾歌现在……真的很想打败你呢!
竹林,翠影摇曳。
一阵微风拂过,遮掩了破风的细微声响。无数牛毛钢针隐匿在空气中,淬毒的针尖闪过淡紫色的光芒,直奔一片黑影而去。
而伴随着“动手”两个字,早已做好准备的许先对准鬼刺的额头,狠狠掷出两枚金锥,流光一般破风而入!
临死之人都不会乖乖坐以待毙,鬼刺早知道他们会狗急跳墙,眼见二人双手微抬,他立刻高高跃起,化成一团黑影。
鬼刺武功高强,不代表着鬼仆们同样幸运。他们虽然也有所防备,但身手的高低决定了不同的命运。一片混乱中,六个鬼仆身中钢针,淬了剧毒的钢针入体,立刻换来了一片惨叫声。
鬼刺堪堪落地,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金色长锥,狰狞的鬼脸面具转向两道狼狈逃入竹林的身影,轻蔑笑道:“逃,你们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
唐安不知道能不能逃出生天,他的手掌心都是汗。
扔掉那空掉的暴雨梨花针,唐安和许先飞速在密竹间穿梭——当然,只是他自己觉得跑的很快而已。实际上,没有任何武功根基的他异常笨拙,速度根本快不起来。只不过以唐大人的性子,万万不会把罪责归咎于自己,只会在心中暗骂。
他妈的,谁把竹子种成这样?千万不要让老子找到你!
鬼仆们哪怕武功没有鬼刺高,但终归是杀手。穿越复杂地形在他们眼里,远不像唐安想象的那么困难。远远看去,一片翠绿之中,黑色的人群与两道白色的身影越来越近!
杀手杀人无声。
最贪功的鬼仆紧握着寒光闪烁的青铜古剑,在竹身上用力一踏,整个人飞扑到半空中,对着一脸惊慌的唐安狠狠斜砍了下去。
唐安惊得魂不附体,干脆扑倒在地顺势一滚,顺手捞起一块石头,用力对着那黑色身影掷去。
“咔吱!”
剑锋过处,青竹拦腰弯着,惊起飞雀无数。
鬼仆一击未得手,反倒被石块砸中额角,顿时鲜血飞溅。不过唐安这一倒,却减慢了逃命的速度,几十个鬼仆前仆后继地围了上来。
“唐兄!”
许先无奈回头,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抽出腰畔的软剑,抖起一片剑花,稳稳送入了第二个鬼仆的咽喉!
眼看黑衣人越来越多,唐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再度掏出另一只暴雨梨花针,伴着一阵“嗖嗖”声,瞬间又放倒了好几个鬼仆。
见他暗器如此凌厉,随后追击而来的鬼仆们倒是微微愣了愣,明显放慢了追杀的脚步。
惜命如金,人之常情。功劳固然让人眼红,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但是缀在最后的鬼刺,却不会跟他们临阵退缩的机会。
他轻飘飘地跟了上来,恰逢身前一个心生惧意的鬼仆连连倒退,竟是撞进了他的怀中。
鬼刺反锁住那鬼仆的肩膀,就像一个关怀下属的领袖。
那人缓缓扭动脖子,白色的鬼脸面具看不出情绪,可微微颤抖的声音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惊恐。
“大……大人……”
“你很怕死,是不是?”鬼刺淡淡道。
那人吞了口口水,却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每个人都会怕死,但从进入‘鬼脸’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为了大齐,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若是因为怕死而抗命不从,那我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鬼刺逐渐勒紧他的脖子,一步一步朝唐安的方向逼近。
“所以,谁若再敢退后一步,结果就会像他一样!”
“不要!”
“叱!”
那鬼仆仿佛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可在“四大鬼王”之一的鬼刺手下,他的反抗注定没有任何作用。
青铜古剑在那鬼仆脖子上划出一道殷洪的血线,鬼刺右手一送,失去生命气息的尸体如烂泥般缓缓倒下。
所有鬼仆陷入短暂的沉默。该怎么做,鬼刺已经用一条人命的代价教给了他们。所以,当他们再看向唐安时,仿佛真的变成了一群厉鬼。
厉鬼索命,不死不休!
“他妈的,算你狠!”唐安吐了口唾沫怒骂一声,连滚带爬地继续逃命。
他逃,是因为身后一群恶鬼阴魂不散;鬼仆追,是因为背后还有阎王。
都是为了活命而追逃,比拼的不再是求生意志,而是谁的技巧高明。
逃命本事高,远走高飞。追杀技艺强,幸不辱命!
可惜,武功作为唐安的先天劣势,永远不会成为他与敌人周旋的根本。当鬼脸们借助轻灵的身形围成一个圈,唐安终于停下了脚步。
唐安面色凝重,手中的暴雨梨花针只能起到唬人的作用,内里却空空如也。
许先也好不到哪里去。能稳坐飞天门第三把交椅,足以证明他武功之高。哪怕鬼刺鼓吹自己是劳什子“四大鬼脸”,他也有信心打的他娘的认不出他来。
奈何这不是单挑,而是一场实力并不均等的誓死搏杀。
“唐侯爷,不逃了么?”
鬼刺笑吟吟地踏步上前,手中的青铜剑仍旧挂着殷洪的血迹,犹如他杀意澎湃的心。
待到和唐安相隔只有数米的距离,他忽然止住了笑声,无比阴狠道:“既然不跑了,那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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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凤魁现身,东阙云动
“让一让!让一让!”
东阙台门前的阜阳道,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哪怕根本看不到台上风光,可仿佛陷入魔障的百姓依旧在不要命地向里挤,只为能目睹绝世对决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吃力地在人群中缓慢前行,早已热出了一身臭汗。可被推搡的人的声声抱怨和阵阵白眼,始终无法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
在二人后方,一道消瘦的身影紧紧辍在后面。从身形上看,那应该是一个女子,只不过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宽大的斗篷之中,看不清庐山真面目。而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朝前挤上,也没有人会在意周围忽然多了一个神神秘秘的女人。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曾经和“天下第一舞姬”凤之瑶如此接近,咫尺却又天涯,只怕他们会把肠子都悔青了。
每前进一分,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但两个大汉深知责任重大,仗着孔武有力的臂膀和铁塔般的身形,在人群中一路横冲直撞。被迫让路的人大都一脸怒气,可对比了一番彼此的身形,终究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化作无比幽怨的一个白眼。
凤之瑶终于来到了东阙台。
看着这方见证她踏上天下第一宝座的舞台,凤之瑶的眼神中射出缅怀的神色。
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