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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牌小书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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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显然并不打算束手待毙,一边迅速的退却,在人群中左藏右躲,一边仍旧喊道:“是她是她就是她!我亲眼看到的!捕快隐士大侠六扇门巡捕房,赶紧来抓人呐!”
    黑衣人纵然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看看周围人警惕的眼神,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计划彻底失败了。深深看了唐安一眼,黑衣人骤然腾空而起,一个起落,便落到了荒宅二层的瓦檐上。
    唐安一愣,这是什么妖法?轻功?
    还没来得及细想,唐安却见黑衣人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将手里最后一支箭矢搭在胎弓上。唐安这才想起,黑衣人准备射第二箭的时候被自己破坏了,从二楼那么高摔下来,她竟然还一直握着!这个小气鬼!
    时间不容他多想,寒芒一闪,一支追魂箭已脱弓而出!
    “靠!”唐安一肚子骂人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他甚至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这个败家娘们,她竟然这么记仇!不就是抓了你胸部两下嘛,至于这么恶毒么,大不了让你抓回来就是了。
    完了,老子完了!海棠妹妹,永别了!
    看着那迅若流星的箭矢,唐安自知必定是躲不过的,难道自己就要这么死了么?
    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忽然有一人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雁,那飘逸的身形看上去赏心悦目。一身白色的长裙随风而动,说不出的潇洒好看。
    就在箭矢即将触及到唐安眉心之时,那道身影堪堪落在他身前,右手闪电般的探出,恰好握住了箭身。闪电般的箭矢在她手中温驯的像一只绵羊,虽然离唐安眉心只有寸余,却再也难以前进分毫。
    黑衣人冷哼一声,似乎对这一箭的成果很不满意。但既然有高手现身,她也不敢再做停留,转身轻轻一跃,借着夜色的掩护,就此消失不见。
    唐安看着近在咫尺的箭矢,一滴冷汗从额角滑落。,老子差两寸又要去见阎王了。朝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唐安恨得牙痒痒:千万不要落到老子手里,否则把你先杀再奸,奸完再杀!
    不过,从她一扭屁股就能跳的老高的本事来看,她的武功的确比自己稍微高那么一点点,要实现这个宏伟目标,还稍微有点难度啊。
    “咦,这不是‘飞天门’的程姑娘么?”人群中有人说道。
    听到这话,唐安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边还握着箭矢的救命恩人。扭头一看,首先发现的是一只纤细的小手,很难想象这么一只手,竟能挡下那迅如闪电般的一箭。
    顺着玉手看去,发现手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酷酷的小妞。她的皮肤并不是像寻常大家闺秀那般白皙,而是呈一种健康的小麦色,柳眉斜飞,两只有神的大眼盯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像是在思考什么。顺着侧脸看去,琼鼻陡直,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唇角还有一处弯弯的酒窝,看上去既可爱又性感。一身得体的白色晚服配石榴长裙,使她在妩媚中又透出勃勃英姿。
    极品美女!唐安心里暗暗评价。不过想到刚才这女人露出的那一手,再想想公子们连两丈河面都跳不过去,不禁感叹:怎么这个朝代的小妞都这么猛,男人又都这么娘!
    “早闻‘飞天门下无弱子’,门内所接悬案,无不手到擒来,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仅凭姑娘刚才那一手俊俏的功夫,怕是京城之内少有敌手,王某佩服。”
    一位公子显然瞧见这程姑娘长得漂亮,忍不住上前搭讪,还顺道拍两记马屁。
    谁料程姑娘全然不领情,眼见那公子离自己太近,眼神骤然变冷,红唇轻吐:“滚开!”
    王公子一愣,没想到这美女如此不给面子,环视周围才子们的幸灾乐祸,咬牙道:“姑娘,在下对姑娘的侠骨柔肠心存敬仰,以诚相交,姑娘何故如…”
    倒霉的王公子,那个“此”字还没说出口,只见程姓女子人影一闪,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抓到了他的腰带,骤然发力,那王公子生生被扔了出去!
    周围的公子小姐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想不到这个看似酷酷的小妞竟然如此暴力直接,刚刚还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忽然全部噤若寒蝉,生怕眼神的一个不尊敬,也会被她给扔出去。
    “啰嗦。”程姑娘根本不看众人,而是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拍了拍手,道:“犯人跑了,老娘很生气!”

第七章 对酒当歌常作乐 不思沙场英雄魂
    “这位姑娘看似貌美如花,却好生不讲道理。”
    “你懂什么,人家是‘飞天门’的人。飞天门知道么?皇权特令,上达天听,看你不顺眼就能抓你,根本不需要道理。”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
    “若是碰到别的飞天门徒倒也好说,怪只怪王兄太不识相,竟胆敢调戏这‘女修罗’程采夕。要说这位程姑娘,那火爆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人长的漂亮不说,又有一身不俗的武艺,飞天门里的人见着她也要让上三分,况且其父富可敌国,惹到这样的人物,到哪里去要王法?”
    “来头还真是不小,看来以后爱美寻芳也要先打听清楚来路,莫要像王兄一样。”
    见那程采夕如此暴力,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许多消息灵通之辈将程小姐的辉煌事迹娓娓道来,听得诸位公子脸色数变,不知不觉间已后退数步,生怕一不小心触怒这女修罗。
    唐安将这些话一一听入耳中,暗忖今天真是撞到铁板了。飞天门是什么地方?不会和六扇门一样,不问你姓谁名谁先拿皮鞭夹板给松松骨吧?
    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唐安抱起拳来道:“姑娘好俊的功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将来有机会唐某定当回报,告辞!”
    好话说尽,闪人!
    “站住!”
    程采夕显然不准备轻易放他走,从怀里掏出一块沉木令牌,上面赫然刻着‘飞天’二字。
    “‘飞天门’办案,事急从权。方才那黑衣女子意图行刺蓝大人之女蓝海棠小姐,你既与那黑衣人有所牵连,就跟我走一趟吧。”
    去小黑屋仅仅走一趟那么简单?信你才是傻字!
    唐安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姑娘,这其实是误会一场。我…在下刚才进那荒宅只为暂避寒气,无意间撞见了黑衣人想要对蓝姑娘意图不轨。出于对祖国的热爱和对正义的追求,在下即便手无寸铁也当尽大唐男儿的义务。与她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力有未逮,输给她一招半式。”
    唐安说着,偷偷看了程采夕一眼,只见他脸色平静,并未被他这番陈词所打动,无奈咬牙继续道:“这时在下看到蓝小姐的舟舫驶来,那刺客立刻掏出凶器,欲杀之而后快。蓝小姐天之骄女,乃是我大唐的花朵,在下岂能见死不救?但在下自知不是那贼人对手,无奈抱着与敌偕亡的决心,抱住她一同从二楼坠下!”
    听他形容的惊心动魄,许多小姐掩住檀口,一脸错怪好人的悔意。唐安心里偷笑,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后来的事情就如大家所见,幸亏姑娘你及时赶到,挽救了大家的性命,维护了大唐财产不受损失,打击了乱臣贼子的嚣张气焰,当真可歌可泣,日月…”
    “够了。”程采夕看他越说越不靠谱,伸手阻止道,“有什么话跟我回飞天门再说。”
    唐安一愣,自己这堪比《出师表》的即兴发挥都不能征服她稚嫩的心田,这小妞还真是有个性。
    “女侠,不能让他走啊!”不知何时,人群中又窜出一个肥婆,哭的梨花带雨,原来是被唐安撕破裙子的“肉垫”。
    那女人指着自己的绿色棉裤,啼血般哭诉道:“女侠,这登徒子好生不要脸,光天化日就来撕扯奴家的衣服,这…这要奴家以后如何嫁人啊!奴家不要活了,女侠,你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
    看着她如水桶般的象腿,唐安一脸惊诧:不会吧?大姐,就算你要讹人也起码找找镜子啊!老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会调戏你这么个肥婆?
    程采夕转头看他,目光一冷,道:“此话当真?”
    唐安苦笑道:“都是误会。方才从楼上摔下来,那黑衣人阴险地偷袭在下,我一直担心蓝姑娘安慰,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儿,撞到了这个肥…姑—娘!纯属意外!”
    “女侠你不要信他!瞧他贼眉鼠眼,必定是对奴家早有所图!奴家不活啦!”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被这么个肥猪纠缠不清,加上程采夕一脸将信将疑,唐安忍不住道:“这位大姐,你是把我当瞎子,还是把在场诸位当傻子?如果不是这么多花灯照着,刚才撞到了你我还以为撞到了鬼。长得丑不是错,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你半夜拿猪头吓唬人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反倒恶人先告状,还有没有天理了!”
    周围的小姐听他说的有趣,许多都忍不住掩着小嘴偷笑,公子们看那肥婆的可笑模样,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程采夕一听这话柳眉竖起,寒着脸道:“相由心生,人之美丑上天注定,并非人之过也。你这般只会逞口舌之快,不顾及他人感受,当真该打。”
    说罢,那纤纤玉手扬了起来,就要教训唐安。
    她这一抬手,唐安再也压制不住火气了,大喊道:“且慢!”
    程采夕见他脸色凝重,不由得一顿,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唐安冷笑,道:“姑娘说的好,相由心生。敢问一句,如若今日在下不是如此落魄,各位是否仍旧会对我百般奚落,横眉冷对?”
    众人听了他这句话,都不禁一怔。无论在哪个朝代,虽都讲求众生平等,但因为出身不同、地位不同,人们很自然的会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今日“洛神节”,出巡赏夜论美的多位富家子弟,却不想被唐安这样一个如乞丐般的穷酸书生占了风头。这些自恃甚高之辈,很难接受比不过一个乞丐的事实,便无处不对他刁难讽刺。试想如果唐安锦衣华服,他们仍旧会如此么?
    唐安不理众人的反应,继续道:“在下无名秀才,不懂武功,却也见不得宵小作祟,宁愿拼着一条烂命,也不愿意看到蓝小姐这样的国之栋梁当街殒命。自知不是那贼人对手,仍旧抱着必死之心与之周旋,得不到一点赞赏也就罢了,却又愈加各种罪过,实在让人寒心。如果在下不管不顾,倒也一身清闲,何必要遭受这等嫌弃?”
    唐安目光如炬,从这些公子身上一一扫过,道:“各位都是七尺男儿,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可遭遇危机,各位又是如何做的?只顾一窝蜂的抱头鼠窜,莫谈救人,只图救己。长此以往,我大唐国威何在?又能如何立足?”
    虽然唐安话说的难听,但句句属实。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帮公子都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唐安凌厉的眼神碰触。
    唐安看着这些才子佳人,心有感触,叹息一声,缓缓道:“汴京暖风醉文人,笔墨风流入仕门,对酒当歌常作乐,不思沙场英雄魂。”

第七章 才女止干戈
    自古文人多风流,却往往能青史留名,于是世代才子皆以博学多才为傲。79阅然而只思温柔乡,以卖弄笔墨作为入仕的垫脚石,却不深入基层体察民情,不思开疆拓土,甚至忘了国仇家恨,如何面对为国捐躯的将士们的英灵?
    好一首爱国励志的诗篇!
    出于本能,一干才子听到这么一首精彩绝伦的绝句,忍不住就要拍手叫好,但仔细一想,这小子是在骂我们呢!
    放在平时,这些牙尖嘴厉的公子们谁肯善罢甘休?但眼前的落魄少年的的确确拼命勇斗杀手,救蓝海棠于危难,而公子们却只知逃命,这时候谁还好意思数落唐安?何况以这小子的文采连洛东辰都比不过,谁还能与他一争长短?不服气,你随意做首诗给大家看看!
    见唐安说的认真,那肥妞也不敢再哭闹了。能跟杀手大斗三百回合,又怎么会是一般人?起先她站出来大喊抓贼,无非也是因为平日无人问津,颇为自卑,想要在才子间露个脸面,见事情闹大,便不着痕迹的扭着水桶腰悄悄退出人群。
    程采夕并没注意到肥妞的举动,眼中讶色一闪而过,想不到这穷酸秀才竟能作出如此佳句,真是人不可貌相。想到此处,程采夕记起刚才还说过相由心生,自己倒先着相,先入为主的以为这贼眉鼠眼的登徒子一无是处,不禁微微有些脸红。
    不过惊讶归惊讶,却和缉拿犯人是两回事,所以她很坚持的说道:“话说完了,跟我回飞天门。”
    唐安大感气馁,这女人,怎么这么不懂变通?
    “话已经说清楚了,在下好心救人,却不想多惹是非,抓人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唐安也跟着女人杠上了。你要老子跟你走,老子偏偏不走了。
    “你。。。”程采夕想不到他如此不配合,一时为之语塞。想了想又到:“飞天门办案,你若不从,那就是拒捕!”
    “荒唐!”唐安拂袖冷笑,“我一不偷二不抢,为人正派,身底清白,人送外号‘正义诚实小书生’。况且今日仗义出手,挽救国之栋梁,那是天大的功劳,就算闹到金銮殿上,也是应该受嘉奖的,何来‘拒捕’一说?别看你长得漂亮,乱扣帽子我一样告你诽谤!”
    程采夕气的鼻子都歪了,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难怪那杀手欲杀之而后快,连她都忍不住想要抽出腰畔的软件在他身上捅几剑了。不过职责所在,只能压着怒火说道:“飞天门办案,自有飞天门的道理。该奖该罚,不由得你说了算!”
    “飞天门好大的威风!”唐安得理不饶人,一脸正气道:“还‘皇权特令,上达天听’呢,拜托,就算要抓我,那也是官府的事。官府是皇上他老人家的耳目,你口口声声飞天门,全然不走程序,置官府于不顾,是何居心?现下已然如此,再假以时日,不会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吧!”
    一帮才子大为吃惊,这个小子。。。他胆子也太肥了吧,什么话都敢乱说。这般诬陷飞天门,那等若是直接宣战啊!他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童言无忌?
    “好个油腔滑调的书生!”程采夕脸色铁青,道:“老娘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飞天门的道理!”
    眼见程采夕大步朝唐安走了过去,一帮人知道她又被女修罗附体了,赶忙闪的老远。就算不被误伤,溅到身上血也是不好的。
    唐安眉头一跳,想想刚才那王公子的际遇,仿佛悟出了什么,道:“想要屈打成招?堂堂天子脚下,你想要怎么样?”
    程采夕没有回答他,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明眼人从她捏拳头的姿势就能看出来,不揍扁这个扶自己面子的混蛋,她就不是程采夕。
    “程姑娘。”
    国泰运河上,一艘秀丽的舟舫靠岸而舶,一只黑漆漆的箭矢便插在二层窗棱上,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舟舫传了出来。
    这舟舫大家并不陌生,不知多少青年才俊为能登上此船而争得头破血流。这说话的人,自然就是此间的主人了。
    蓝海棠。
    一帮才子顿时露出痴迷状,为自己有幸一听仙音而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更有甚者一脸激动,暗道蓝姑娘果然是天仙般的人物,才华横溢貌美如花不说,连声音都如此婉转动听。看来第十五次提亲的事要赶紧提上日程了。
    程程采夕一怔,朝那秀船看去,客气的说道:“原来是蓝姑娘。今夜宵小之辈胆大妄为,倒是让小姐受惊了。方才采夕只顾办案,倒是忽略了小姐,还请原谅则个。”
    难得听见自己未来老婆的声音,唐安颇感意外。不过对于阅女无数的他来说,单凭这声音,主人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看来这次是捡到宝了。虽然那程采夕声音也不难听,但与蓝海棠相比,却缺了几分柔媚的女人味,不免逊色一筹。
    “程姑娘太客气了,是海棠给程姑娘添了麻烦,于情于理也该道声感谢。”蓝海棠轻声细语的说道。
    “蓝姑娘不必客气,公职所在,采夕不敢疏忽。”程采夕道,“不知蓝小姐有何见教?”
    “见教可不敢当。不知程姑娘可否卖海棠一个薄面,不与旁边那位公子计较?”蓝海棠道。
    唐安左右看看,公子?是说我么?老子也混上公子了?嘿嘿,怕是不久就要变老公了吧?
    程采夕白了唐安一眼,道:“蓝姑娘,兹事体大,采夕也不敢妄言他是否和此案无关。”
    程采夕这番话,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她想带唐安到飞天门,不过是走走程序而已,毕竟他是唯一和杀手有过接触的人。但是看唐安这副愣头青模样,怕也不会套出太多有用信息。但是唐安处处与她针锋相对,却着实惹恼了这女修罗。
    “若非这位公子误打误撞识破杀手阴谋,海棠怕是已经身陨了。知恩当图报,程小姐定能体会。”蓝海棠不依不饶道,“况且,海棠相信以飞天门的通天本事,想必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蓝海棠这番话说得极有学问,既表明自己要报恩的态度,又暗捧了飞天门一把,但潜台词却是:难道没有这么个无关紧要的证人,你飞天门就抓不到人了么?
    程采夕没想到蓝海棠词锋如此犀利,不由得眉头一皱。权衡了片刻,说道:“既然蓝小姐发话了,采夕不敢不从。”接着瞪了唐安一眼,那意思仿佛是说:算你走运。
    “多谢程姑娘。”蓝海棠说完,不知是否招呼了艄公一声,周舫又缓缓前行,但自始至终,始终未曾露出她的玉颜,让一干伸长了脖子的公子颇为遗憾。
    唐安当属最遗憾的一个,按照他的剧本,蓝海棠应该下船来对自己盈盈一拜,然后感激涕零以身相许,自己再拿拿姿态,说两句“行侠仗义乃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怀”之类的场面话,最后再半推半就称其好事,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是,这女人怎么就走了呢?就算不能立马圆房,起码说声谢谢吧,太没有礼貌了。
    “喂,就这么走啦?”唐安还不死心,跑到河边对着渐渐远去的舟舫大声喊道,可是除了船尾留下的波痕,却没有任何应声,伊人早已走远。
    ————————————————
    舟舫内,一个小丫鬟兀自回头,看着那河岸上傻乎乎招手的唐安,笑嘻嘻的道:“小姐,就这么走啦?”
    “不走又该如何?”蓝海棠淡然一笑,如同百花齐放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如此尤物,当真祸国殃民。难怪她不敢露面,如果真的让那帮发情的公子看到,不知又要增添多少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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