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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牌小书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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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安摇了摇头,又拆开那第二封信。

第十九章 墨玉书院
    信很简单,只有几个字:八旬明眼老太遥闻芝麻香,垂涎不能言。
    “好谜!”程采和赞叹道。虽然不知道这谜题什么意思,但既然是小诸葛出的,必然是大有学问!
    唐安真想把这胖子的嘴封起来,横了他一眼,见着胖子一脸赔罪的笑意,这才作罢。低头寻思寻思,却发现这谜题也没有提示,的确不太好解。
    八十岁的盲人老太太,闻到了炒芝麻的香气,只能一个劲流口水,但因为年纪大了没有牙齿,说不出话来,又看不到芝麻在哪里,只能干着急。
    这小妮子,是想说什么呢?
    唐安又像一休一样“割鸡割鸡”的开始思考,蓝青竹负手站在一旁,面带微笑,似乎吃定了唐安这次必定猜不出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采和按捺不住了,说道:“老太太上了年纪,看不清东西,那不就是‘老眼昏花’?”
    程胖子的答案显然不对,却给了唐安一些提示。上了年纪,牙齿都掉光了,岂不就是无齿?无齿通无耻,想来这个谜底恐怕颇具讽刺意味。
    明眼,不就是盲人?垂涎,不就是流口水?盲流,不对,倒过来念:流氓!
    无齿流盲。。。无耻流氓!
    他娘的,这个小妮子,好生阴险。
    “这谜题,二位想到答案了么?”蓝青竹见程采和急得团团转,脸上笑意更浓,“就算猜不出,二位也无需气馁。须知家姐名震四海,不知多少满腹经纶的才子都折在了家姐手下,二位输给家姐,也不算丢了面子。”
    “输个屁!老子只是起的太早,脑子不太灵光!”胖子瞪眼说着,低声对唐安道:“怎么样,能不能行啊?”
    唐安低声道:“少爷,这谜题出的有些巧妙,纵然知道了答案,也不好说出口。”
    程采和眼睛一亮,道:“你只管把答案告诉便是。”
    “答案是。。。无耻流氓。”
    唐安刚说完就开始后悔了。这胖子口无遮拦,若把谜底说出来,不正中蓝海棠的下怀么?这谜题的高明之处在于,若是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就相当于自己骂了自己。所以聪明人即便猜到了也要装糊涂,免得贻笑大方。
    “哈哈哈!不就是无耻流氓么?有什么难的?”程胖子果然不负众望,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唐安羞愧的捂着脸,老子一世英名,怎么会跟了这种把脑袋当装饰品的蠢货?
    “哈哈,程呆子,你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嘛!”蓝青竹哈哈大笑,“既然自知无耻,到书院学了些礼道仁义又有何用?不若早些回家做你的富贵少爷吧!”
    程采和气的脸都红了,这姐弟俩敢情故意阴我呢!可当他想回骂两句找找场子的时候,却见那蓝青竹已然上了马车。
    “糟了,要迟到了!”程胖子这才想起时间已经不早,招呼唐安道:“快上马车!他娘的,又要挨先生骂了。这个混蛋蓝青竹,回头出门一定要带根棍子,下次见他老子非戳他马屁股,把他拉到夏国去。”
    这个程呆子,想法还蛮有创意的嘛,不过有点美中不足,唐安道:“少爷,最好换把匕。”
    “对,这主意好。”程采和眉开眼笑,边笑边催促车夫快点。
    蓝青竹和程采和的马车你追我赶,让唐安大呼刺激。没过多久,马车便缓缓停下。程采和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抖动着一身肥肉一路小跑,看来是对教书先生有着很深的心理阴影。
    唐安背着包袱跳下车来,阳光静好,让他不由得用手遮了遮眉毛。抬头看去,眼前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陈木匾额上“墨玉书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还没进门就有朗朗的读书声传来,书香气息浓郁。
    程采和回头看了一眼,见不远处被甩在后面的蓝青竹的马车也已到了,催道:“还傻站着干嘛,赶紧走啊!”
    唐安应了一声,一路小跑进了书院。
    玄关处,一方巨大的碑文立于门口,上面刻着几个朱砂大字:父子有亲、君臣有义、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看来是院训了。内院里气势恢宏,大小院落交叉有序,亭台楼阁古朴典雅;碑额诗联比比皆是,比之程家有过之无不及。
    正对面的一座大殿,上面写着“圣贤阁”几个大字,看来便是主楼了。重檐黄瓦,四角菱飞,颇有威势。不过程采的教室并不是这座楼,胖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拉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唐安,径直绕过圣贤堂,往后院奔去。
    程采和对这里轻车熟路,在院落间绕来绕去,把唐安都绕糊涂了:奶奶的,这些房子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嘛!
    实际也怪唐安不够仔细,如若用心,还是能发现些区别的。每一个房间门旁,都会挂一个与房间对应的木牌。程采和最后赶到的房间,木牌上便写着“地乙”两个字,看来便如同现在的班级一样。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读书声扑面而来,但听起来懒懒散散的,毫无精气神可言。唐安往门里看了一眼,只见在座的约有二十几人,大半却都昏昏欲睡,半阖着眼帘,如同一片蔫菜。
    地字号乙班,看来是最差的一个班级了。这些窝囊废的表现,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讲台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上去充满书卷气,一袭青衣干净朴素,穿在他身上却充满出尘的味道,看来便是此间的夫子了。来的路上程采和对唐安说过夫子姓唐名季,应该就是他了。
    程呆子杵在门口,一脸左右为难的表情。想要进去,却又对夫子害怕的紧,一只胖脚迈出去又收回来,看来心里很是挣扎。他既然不进去,唐安当然更不着急了,将沉重的包袱往地上一放,倒也乐得清闲。
    唐季拿着书卷,摇头晃脑的带头念叨,往门口处看了一眼,脸色却又沉了下来,淡淡道:“程采和,你又迟到了。”
    程采和闻言一震,深深作了一揖,恭声道:“先生早。”
    唐季板起脸来,沉声道:“书院体恤你们辛苦,故而休沐一天。你们养足精神,更应早到才是,何故又迟到?”说着,从桌子上拾起一把木尺,看来准备打板子。
    “我教过你们,君子当守时重信。你既明知故犯,便自该领些责罚!”

第二十章 小书童扬威(上)
    眼看有好戏看,一帮学子也不念书了,一个个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唐安将这些家伙挨个鄙视一番,眼见该是表现自己忠心护主的时候了,挺身而出道:“先生,公子迟到是因为昨夜专心读书,以至于忘了时间,还望先生网开一面。如果一定要打的话,那就打我吧。”
    好兄弟,讲义气!程采和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对唐安的上道大感满意,却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嘛。
    唐季眉头微微一皱,道:“你是何人?”
    唐安将程采和的动作尽收眼底,心里暗骂,道:“禀先生,在下唐安,乃是程公子的伴读小书童。”
    按道理说,学堂上根本没有书童说话的资格。堂下二十几个学子,有一半都带了书童。但书童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喘气都不敢太过大声,像唐安这样不分场合侃侃而谈的,自古以来就不曾有过。
    唐季倒也不怪唐安越了礼数,道:“姓唐,咱们也算本家。不过功有赏,过必纠,这板子他是少不了的。念你第一次来,便不用挨板子了,下次如若再犯,等同视之。”
    唐安叹息着退了回来,好像为不能替主子分忧而痛心疾。这般“仁至义尽”,程采和自然不能再怪责于他,只能咬牙颤巍巍伸出胖手,却是紧闭着双眼,一脸贪生怕死的奴才相。
    “啪!”
    板尺毫不留情的拍在手上,听上去清脆动听。仅是一下,程胖子便扯开喉咙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仿佛是从阿鼻地狱走了一遭一样,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夸张的让唐安都想扁他。
    唐季看来是个面硬心软的人,见程采和如此痛苦,再也下不去手了。程采和脸色“泛白”,演技精湛,见老头子面露不忍,刚要暗呼雀跃,却听道身后脚步声传来,想来是蓝青竹那厮也来了。
    蓝青竹一看唐季手里拿着板尺,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拱手道:“先生,学生因昨夜专心读书,以至于忘了时间,还请学生责罚。”
    一听这话,程采和气的真想抬手给他一巴掌:老子刚刚蒙混过关,你却拿老子的理由再蒙先生一边,不是摆明找死么?
    堂下的学子们再也忍不住了,碰到这么两个蠢货相互拆台,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唐季表情不善,道:“好,好,你们既然都因为读书而忘了时间,想必课业完成的不错。我倒是要考考你们,看看你们都学到了什么。程采和,既是你先来,便由你先答吧。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后半句是什么?”
    程胖子眼睛一亮,想起在马车上听见唐安说过这句话,大喜道:“夫子,下半句是——见到美女,顺手揩油。”
    学子们一听这个答案,登时哄堂大笑起来。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这胖子真是太有才了。
    唐安捂着脸低下了头,满心无奈。早就知道跟着这胖子会丢人,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丢到这份上。
    唐季瞪大双眼,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怒道:“程采和,这就是你的回答?这就是你挑灯夜读的结果?”
    “这。。。”程采和一脸迷惑,难道自己的答案不对么?很贴切好不好。
    “这什么这?你这不学无术之徒,千万莫对旁人说起是我的学生!拿手来!”唐季大声说道,不由分说便“啪啪啪”又在胖子手上敲了三记,直把胖子打的哭爹喊娘撕心裂肺,简直就像遇到采花贼无力反抗的小娘子。
    唐季敲完,似是余怒未消,又瞪了笑的肩膀直抽的蓝青竹一眼,道:“笑什么!你以为自己又能好到哪去?我问你,大风起兮云飞扬——下一句是什么?”
    这回轮到蓝青竹傻眼了。不过那呆胖子尚能自己编出两句,难道自己就比他差了?
    念及此处,蓝青竹思索片刻,咬牙道:“夫子,下句应是——大浪起兮,船沉底!”
    大浪起兮船沉底!
    不知道刘邦听到《大风歌》被改成这般模样,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将蓝青竹带走。
    学子们笑的更放肆了,有的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有的笑的捶胸顿足,哪还有刚才读书时的斯文模样?
    “混账!”
    唐季气的须发皆张,拿着板尺在蓝青竹胳膊上狠狠打了一下。“你们两个,当真是我的好学生!教书教成这般模样,让我死后有何颜面去面对古代先贤?”
    眼看夫子发怒了,学生们忽的收敛了笑声,程采和与蓝青竹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言语。
    “我教了你们整整一年,自问倾囊所授,可你们呢?莫说出个关锦岚那样的风流人物,便是稍微像样点的都没有!地乙,难道值得骄傲么?你们比起真正的第一,不知差了多远!”唐季满脸怒色,连脸上的皱纹都像深了几分。
    倾尽全力培育国之栋梁,却落得如此的心灰意冷。唐安有些佩服这个老人,却又有些同情他。朽木易找,良才难求,面对一屋子草包,任你才华横溢也难有作为。
    “唉!”唐季深深叹了口气,“我年事已高,书院体恤,给我安排了监院一职,明天便要有新的夫子来教你们了。可是你们这般模样,叫我有何脸面把你们放心交给人家?”
    一听夫子要走,下面的学生都炸了锅。这唐季虽然为人有些古板,但心地善良,为人谦和,倒是很得民心。听闻他不能继续教书育人,学生们倒是颇为不舍。
    “夫子,请你多教我们些时日吧,我们必定好好读书。”不知哪个学生说道。
    “你们无需这样,此事已有安排。新的夫子才学知识远胜于我,只要你们肯学,必能有所成就。”唐季摆摆手,阻住学生们继续挽留,叹息道:“自那关锦岚进了国子监,我墨玉书院再无人才。眼看每年一度的南北书院切磋又至,我们又拿什么和那城南书院相较?你们又有谁是那城南书院叶丹崇的一合之将?”
    唐安撇撇嘴,为这老头如此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很不解。墨玉书院享誉京城,不至于连个人才都没有吧?叶丹崇,很厉害么?

第二十一章 小书童扬威(下)
    “夫子,我们还有陈跃然呢!”
    “不错,就算那叶丹崇好大的名气,我们也未必怕了他们!”
    “哼,只知寄希望与他人,这便是你们的信心?”唐季拂袖道,“你们扪心自问,若是挑你们做对手,谁能和他比文弄墨?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这老头子,看来被程采和与蓝青竹的两个千古绝对彻底挫败了自信,把一帮草包的无能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感叹造化弄人,天意如此。一个好老师,落到这份田地,着实让人于心不忍。
    唐安心底叹息,不由得说道:“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唐季和唐安所言,都出自《诗经》。唐季暗指墨玉书院没落,乃是天命使然,唐安侧面安慰,说的是母亲乃是明理又善良,儿子不好不怨娘,暗指学生一事无成,怨不得老师教的不好。
    学生们还沉浸在唐季要走的消息里,一时都有些感伤,倒也无人责怪这小书童胆敢在堂上发言。但听了唐安的话,仔细思索,反倒觉得颇为贴切,对这满心失落的唐季来说,恰是最好的抚慰。
    唐季眼睛一亮,发现说话的只是个小书童,不禁有些惊讶。学到的东西永远是死的,唐安能活学活用,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又说道:“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
    这句话意思是,一味喜欢聪明而不好学,它的弊病是放浪而没有准则,显然是暗指程采和与蓝青竹耍小聪明了。但看看二人,却一脸迷糊,连话里的意思都听不明白,气的唐季有抬了抬板尺,想要拍这两个货。
    拿《论语》考我?唐安略一思索,道:“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唐安指出,君子的言行如同日食月食,错了大家都能看得见,对了大家也都能仰望,暗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唐季的提问是孔子的话,而唐安的回答是子贡的话,话里话外都暗合了师徒的身份,巧妙至极。
    《诗经》对《诗经》,《论语》对《论语》,而且两次回答,唐安均是摘用不同的内容典故,既有难度,答得又十分贴切。
    唐季老怀大慰,连连点头,道:“好,想不到此间最为有才学的,倒是你这未上过我一天课的小书童。”
    “先生此言差矣。”唐安谦虚道,“唐安的这些学识都是我们少爷教的,所以唐安也算得上先生的半个学生。先生布置的课业,公子悉心钻研,夜不能寐,小可也有幸略作参研,对先生一直佩服的紧。”
    唐安不着痕迹的既说了程采和的好话,又拍了唐季的马屁,一炮双响。程采和立马眉飞色舞,斜着眼挑着眉横了蓝青竹一眼,那意思是:看到没,我小弟都这么牛!
    唐季哈哈笑了两声,对这马屁很是受用,对下面众人道:“一样的课业,人家就能学以致用。所以所学有成全在自我,你们需向这小书童多多学习才是!”
    学生们努努嘴,有些羡慕,有的不屑,但却都不得不承认,这小书童确实有一手,从三言两语就能获得向来不表扬人的唐季如此肯定就能看出来。
    唐季环看四周,见程采和一脸自得,仿佛被表扬的是程采和一样,又沉下脸来,道:“特别是你——程采和!”
    程采和又把头缩进脖子,一脸受教的谦虚模样,变脸之快,匪夷所思。
    “唐安,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呢?”
    下面不知哪个学子低头想了一会儿,骤然瞪大双眼,道:“莫非。。。是洛神节落了洛东辰面子,又作诗嘲讽众才子的落魄书生?”
    经他这么一说,学生们立刻哗然。王大仙的段子现在已经传得街知巷闻,特别这段子还和神秘才女蓝海棠有关,人们就更津津乐道了,这个屋子里,几乎无人不知落魄书生月夜救美的传闻。能把蓝海棠逗的红颜一笑的人,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更何况,他还胜了那洛东辰一筹。洛东辰是什么人?是京城三少之一,是国子监有名的才子,更有“小对王”的雅号。能胜了这样的风流人物,其能耐可见一斑。
    “难不成真的是唐公子?”又有人说道,“听闻前些日子,青竹与子游几人还在妙歌楼与唐公子猜灯谜,却输得一败涂地,是也不是?”
    唐安顺着众人目光看去,发现当夜猜灯谜遇到的李子游、段淳、张旭和常子敬赫然在列。只是四人被唐安落了面子,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也不做声,算是默认了。
    看到几人的反应,学生们知道自己算是找对人了,一时欢呼声四起,邀请声不断:
    “我们当真有眼不识泰山,唐公子竟然是我们同窗了。”
    “唐公子,快来我这里坐!”
    “唐公子,我有几句话始终不解,能否指点一二?”
    “唐公子,采和给你多少俸禄?我给双倍!”
    知道来人确是唐安无疑,学生们立刻来了精神,许多人纷纷让开座位让唐安落座,神态极又是恭敬,又是渴望,还有许多人迫不及待要挖墙脚。能把斗败洛东辰的才子收入麾下,带着上街都觉得倍有面子。
    唐安看众人的表现,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甚至双手微微下压,想要控制一下混乱的场面。
    “唐安只此一个,别无分号!”见众人热情高涨,程采和不干了,立马蹦出来宣布所有权,怕唐安真的被人给抢走了。
    “对酒当歌长作乐,不思沙场英雄魂。这诗是你做的?”连唐季都一脸讶然,冲唐安问道。见唐安点了点头,老头子笑道:“当真绝妙至极,倒是老夫失敬了。哈哈,能得此一人,我墨玉书院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连夫子都认识我?看到唐季开怀大笑,唐安大感意外。
    看到满屋群情振奋的场景,唐安咳嗽一声,用一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说道:“如果各位说的是诗挫洛东辰、博得美人笑、夜斗黑衣人、迷赢五才子的唐安,那么,就是区区在下了。”

第二十二章 御女心经
    唐安大大出了风头,程采和作为主子,也觉得脸上有光。见散学之后一帮人围着唐安问东问西,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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