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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霎移魂变古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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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条件比起凌府又是好了太多,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甚至不比宫中的差,室内燃着精选出来的炭火,大块大块的,甚是暖和。王妃的话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一下午都在猜测她会给我什么惊喜。

到了晚间,王爷回来了,王妃过来领了我去吃饭,路上我问她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她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未到前厅就听到一阵欢声笑语,我愣了愣,王妃对我眨着眼睛笑道:“那几个皇子和你平日里就处得来,等皇上正式下了旨,他们也都是你的兄弟了,今日我把他们请来陪你,咱们好好地热闹热闹!”进去一看,平王、康王、昭王和束元晦、端木偁正和宁亲王围席而坐。

我不禁郁闷,那个束成孝和我算是处得来吗?我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而端木偁和束潇然,这两个正是我最近躲避的对象,王妃可真是会搞事!她还笑语连连,将我拉到席中坐在她的身边,说道:

“自打昭兰出嫁后,亲王府可好久不曾热闹了,今儿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几兄弟与云萱也是相熟的,都别客气,咱们好好地喝喝酒,庆贺我和我家王爷收了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好女儿!”

我规规矩矩地坐在王妃身边,她问一句,我答一句,目不斜视,可是我们是坐成一圈的,我能感觉到有几道火辣辣的眼光不时射在我身上,心下暗叹,这目光好比X光,但幸好不是X光,不然我已经全身都是窟窿了!

宁亲王是豪爽之人,一高兴,让下人烫了几壶酒上来,与他的几个侄子喝得个天昏地暗。不想王妃也是好酒之人,自己喝还不说,还让下人一杯杯地给我倒上,说是今儿要喝个痛快。

喝了好几杯下肚后,莫名地有些心烦意乱,我借口不胜酒力,向王妃告了个假出来透透气。为了迎新年,王府十步一灯,长长的走廊上挂满了各色的灯笼,很是好看。

“你不用管我了,先下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便进去。”我对那领路的丫环说道。见我离得也不是太远,她便依言告退,剩我独自靠在临水的栏杆上,看着池中朦胧的倒影发呆。

“为什么躲着我?”束潇然来到了我身边,他的眼睛比这夜色还深沉,我以为里面会有怨,不曾想却是清明而热烈,眸子深处似乎燃烧着熊熊大火。

“你怕我吗?”见我不说话,他问道,身体靠我更近了些,呼吸轻轻地掠过我耳边,我闻到一股酒香,一阵酥痒。我待要后退,身后却是栏杆,他已经抢先一步,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肩上,手也顺势搂住了我。

“那天我的话还没说完,被你的丫头回来搅了,之后约你你却不出来,狠心的丫头,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躲得一辈子?”他的脸贴在我头上蹭了蹭。他是喝醉了么?这语气怎么与往日有些不同?我想推开他,手却被他按在了胸前,感受到他的心在我的掌下有力地跳动。

“别动!我还没说完呢,你又要逃了?”他抬起头看着我,另一只手帮我抚了抚鬓发,说道:“我告诉你,只是要你明白我的心意,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你说‘既知不可,奈何为之’,我想告诉你的是,可还是不可,别人说了不算,即使是父皇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本想等你慢慢接受我,可是我怕你真把我当成了哥哥,我认定了你,这一生我只要你,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我吓了一跳,这还是束潇然么?那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是他,可那说话的语气,何时见他如此强硬过!

“你没喝醉?”我怀疑地问了一句。他笑着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如一缕春风拂过:“没有!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那些都不是问题,我只要你知道,我能做到,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

这时辰我有点蒙了。“你该不是前些日子感染风寒,病得糊涂了吧?”

他皱了皱眉头:“我一直好好的,什么时候病过?”

“叶轻尘不是说,你每次都在风雪中等我,所以感染了风寒,躺在床上好几日,银笙还去看过你,服侍你吃了药……”

束潇然摇了摇头:“没这回事,约你几次你都不出来,我知道你是有意躲我,便想着缓些日子,找机会再去找你。”

上当受骗了!我现在也顾不上跟束潇然说什么了,一咬牙,狠狠地说道:“叶轻尘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我!还有银笙那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两人竟然演戏给我看,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束潇然听我如此说,也明白了个大概,好笑地看着我,柔声说道:“好!我把轻尘提到你面前来,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这是不是典型的重色轻友?人家叶轻尘是为了他,他竟然这样随随便便就将他出卖了!

                  震憾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心情不好,有点卡文,用了四个多小时才码出这章来,还好赶在12点前传一来了,害大家久等!“云萱,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束潇然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就那样盯着我,眼中有着期待。“你前些日子那样躲着我,是不是证明,你的心里也有我?不然你也用不着怕见到我。”

“谁说躲着你就一定是喜欢你了!这是哪儿来的歪理!”被他那样盯着,我有些不自然,反驳一句挣扎着要离开。没想到束潇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却是很大,我的挣扎一点作用也没起到,总不能现在就露了功夫,用内力震开他吧!想想还是放弃,反正亲也亲过了,握握手又有什么关系,说起来被这么英俊的青年揩油,也说不清是谁更吃亏。

他笑得贼贼的,将我们两人紧紧交缠的手举起:“我都这样……”然后嘴唇又在我的唇上轻碰了一下,低声说道:“还有这样,你如果不喜欢我,早就给我一巴掌了,还会由着我胡来?”

我心头一跳,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自己确实不讨厌他,甚至于他温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时,还隐隐有些欢喜,不过难道因为这样就要放弃自己的初衷?

我硬着心肠说道:“你也知道这是胡来?你是王爷,想做什么还不是随你的意,我一介平民,哪里敢动王爷!”

“你真这样想?”他收起了带着些俏皮的笑容,专注的目光含着懊恼。刚才的那份亲昵被我一句话击破,瞬间便被风雪冻成冰冷。

“是!”我看着他,忽略心头因他失望的眼神而触动的一丝柔软,没有退缩地说道。

他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沉默片刻后忽而笑道:“好,我不会强迫你!我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你为何还要在意我的身份?云萱,不管怎样,我等着你!”

话都到了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假如我答应了他,我们这个兄妹关系如何转换?想到他说的那句“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种问题的答案,还是少知道为妙!

“该回去了,见到你我久不入席,一会儿他们该疑心了!”我说罢转身往来路行去,束潇然默默地跟在后面。

刚走几步就看到端木偁抱着双手斜倚在前面的回廊上,静静地盯着夜空出神,也不知他在这里多久了。我皱了皱眉,他会不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偁!”束潇然叫道,“要和我们一道回去么?”

端木偁转向我们,清澈的目光平静无波:“好!”

这人可真会节省,连话都懒得多说一个字!我们三人各自出来,却是一同回去,我在中间,束潇然和端木偁一左一右,并排而行,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儿,倒像是他们两的老大,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

看到我们三个同时回来,束元晦倒没有什么,平王和康王却都疑惑地看着我们,眼神晦涩难懂。我心下暗叹,坚持自己的立场还是对的,早点把该办的事办完就离开吧,跟着这些人光猜心思都要把人给折磨死!

“云萱,你们三个一前一后紧跟着出去,现在才回来,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了,可是要罚酒哦!哈哈哈!”宁亲王调侃地笑道。

我和束潇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瞟向端木偁,再在空中碰撞一下,各自收回。

“来来来,先喝三大杯咱们再接着行酒令!”宁亲王大手一挥,随侍一旁的下人马上换了大杯为我们三人满上。天啊,宁亲王府的这酒可是烈酒,小杯我都喝得吃力,换大杯可怎么得了,今日我可没带苦泪给我的解酒药丸!

我正在这里愁眉苦脸,隔着一个束元晦,端木偁和束潇然同时伸手过来,一个说道:“我替她喝!”一个说道:“云萱喝不了酒,我来!”空气仿佛停滞了,两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顿住,我很感激他们,可是我只有一杯酒。

束成孝挑起了嘴角,斜着眼睛看过来,一幅看好戏的表情;束连成低头抿了一口酒,恍若未见;束元晦被两只手挡得向后靠了靠,微带惊讶。本人眼睛一扫,把这几个人的表情全部眇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

束潇然的手挨得近些,按理我应该给他才对,可鬼使神差地我把酒杯递到了端木偁手中:“多谢!”

束潇然缩回了手,笑着说道:“偁的酒量比我好,有他代劳更好了!”说罢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面上笑容已是不见。

我调开了眼神,心头有些闷。王妃拉过了我的手笑道:“看来老五和偁儿是真把我们萱儿当成了妹妹,你说是不是呢,王爷?”

“好!要罚三杯,既然偁儿帮萱儿喝了第一杯,第二杯就老五喝!”宁亲王哈哈笑着,让侍从给束潇然又满上了一杯,看他仰头喝尽。之后他看向平王和康王说道:“你们两个也是萱儿的兄长,谁来代她喝了第三杯?”

平王和康王互相对看一眼,都没有出声。

宁亲王说道:“老二老四,你们俩恁不痛快!难道还要萱儿亲自请你们不成?”

他两人闻言刚要开口,束元晦顺手端起我面前的第三杯酒,一饮而尽,嘿嘿笑道:“王叔怎么忘了我,我对云萱可是比哥哥们要好!”

宁亲王很是高兴,连连夸束元晦,并将他叫到身边坐下,下人来撤了空椅子,于是我和束潇然比邻而坐,之间再无间隔。紧接着宁亲王让人蒙了眼睛擂鼓,我们在鼓声中传着绣帕,玩起了类似于击鼓传花的游戏。宁亲王起了个“乐”字,鼓声停时,绣帕在谁手中,便由谁饮酒一杯,并任意选择吹拉弹奏一曲,或是作诗、作词、唱戏、歌曲均可。

每次从束潇然手中接过绣帕,我都能感觉到他手上的体温,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有些烫。那个击鼓的人真是高手,好似能知道绣帕传到谁手中似的,他们每一个都被鼓点中过,只有宁亲王和我一直没有中招,我估计那人也是想点我的,但每次在他鼓声将停之前,我总能灵巧地避过,及时将绣帕丢到王妃手中。

王妃喜的戏唱得很好,字正腔圆,非常有韵味。束连成和束成孝都是选的作诗,反正我不大懂,何况万古传的李杜诗篇都听过了,也不知道他们作的算不算好。

我听过端木偁抚琴,确实是琴中高手,今日他竟舍琴不奏,向宁亲王要了枝毛笔,要写字。早听说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我歪了头看着,难掩心中的好奇。

“云萱说一句诗,我将它写下来,行么?”他忽然对我说道。

“啊?”我愣了一下,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叫出,不知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我不会作诗,真的,分不清那些平仄!”我摆手说道,但是此人显然不信,竟对我笑道:“没关系,不必讲求格律,随便说一句就行!”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我笑,而且态度那么温和,我一时蒙了,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好吧!”我只得想了想,心中装的全是名句,不好拿出来显摆,自个儿作的话又没那么神速,而且怕难登大雅之堂,惹人笑话。看着室中炭火熊熊,闻到酒香阵阵,忽然想到白居易的一首小诗,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以前看书的时候经常看到别人引用,便缓缓念了出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端木偁一气呵成,我念完,他亦写完,笔墨浓厚,字迹龙飞凤舞,果真写得一手好字!

“这诗倒是应景,真正是好诗呢,萱儿还说不会作诗,倒是自谦了!”王妃慈爱地笑看着我说道。

我忙解释:“我真不会作诗,这诗乃是无名氏所作,我听人念过而已。”我不敢说出白居易的名字,怕他们又要叫我去把人给找出来,我上那儿找去!

束成孝不知到宁亲王跟前说了什么,下一次我没那么幸运了,当我和束潇然手碰到一起的时候,那鼓声恰恰停了。猜也猜得到,他们是故意的。

我说应该是束潇然,他们却说绣帕在两人手上,两个人都得喝酒,我们只得一人喝了一杯。节目是不是要合演呢?我瞟了束潇然一眼,他也看着我,眼中笑意俨然。

“萱儿,你可是我的女儿,可别让他们几个小瞧了,露一手绝活给他们看看!”宁亲王兴奋地说道。他倒挺信我!

我不禁也起了好胜之心,对宁亲王说道:“父王,借剑一用!”当日刘奇在端木偁的伴奏下舞剑的情形浮现在我眼前,今儿我也来效法一番。

宁亲王满怀不解,却还是将令人拿了把轻巧的佩剑过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我玩什么花样。我转身束潇然说道:“既是两人都被点中,咱们也不用分开献艺,你吹箫,我舞剑!”

束潇然微微一笑,颔首答应,竟是毫不惊奇,反观其他众人,一径地不敢相信。他将箫凑到唇边,我捏了个剑决,摆好姿势。箫声起,剑光寒,我随他的箫身舞动,腰肢一扭,足尖轻点,在屋内旋转如电,剑身去势迅疾,如飞虹在天,似流霞飘散。

一曲终了,全场震撼!我持剑立于当场,笑看向宁亲王:“父王可还满意?”

宁亲王笑容满面:“满意满意,想不到萱儿竟然会舞剑,跟谁学的?”

随着这声问话,每个人都向我丢来一个问号。“云萱从小在潞州野惯了,文章诗词没学过什么,这些个江湖玩意儿倒是没少见,看别人耍着感兴趣,自个儿慢慢也就学会了,我还会说书呢,父王要是嫌闷的时候,我还可以说书给你解闷儿!”

似故意似无意地瞟向端木偁,他的脸上难得地露出欣悦之色,见我看他,笑着点了点头。我回了一笑,心中想到,会舞剑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会用剑杀人呢!

“萱儿可真是个宝贝,王爷,我可顾不得了,反正她都要来这个家,凌家要是来要人,我可不给了!”王妃最爱听说书,这下给她揪住了。

一屋子的人哈哈大笑,气氛无比轻松,火盆内的木炭散发着橙色的火苗,燃出一室温暖。

                  新年

作者有话要说:隽、飘过,我也想快一点,不过白天我要上班,晚上才能坐在电脑前写,一个小时顺起来也只能写一千字,七点半左右开始,所以只能这么晚才更新。你们等得也很辛苦,不行就晚一天来看,这样就没那么累了!

rachelle,谢谢你,原来那个词是写他的外貌,你说的这个表现的是性格,果然要好得多,我就改了。

勿離,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是我在晋江的第一个读者,正准备呼叫你呢,呵呵,如果不见了你,我会很伤心滴!

其他的朋友,洛洛、pingsea 、yunshanghuakai、踏雪寻梅、gemini、阳阳得意、YS等等,我就不一一写出来了,谢谢你们的支持!无颜到宁亲王府来传递了一次消息,王娇俏秘藏在康王府,已经是康王的人,其父也知道了自己的女婿易主,暗中倒向了康王,平王的人没有查到一点线索,这些情报全由我的手下提供。为了达成平王交给我们的任务,赵昂所铺的情报网络系统之大,令人无法想像,各府下人、贩夫走卒、伶人妓女……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无形中我们已经成了平王的同盟军。

我想起在席间的时候,束连成对着抢了自己新娘的弟弟,竟然一点声色都不露,还表现得很友爱的样子,背后指不定恨得牙痒痒呢!至于他会不会报复束成孝,那我可就不管了。依我想,束连成联姻王家,本就是为了潞州的兵力,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我把那张边玉的画像拿过来,交给无颜:“你把这个带过去给边玉,记得要当着柳姑娘的面送,嘿嘿,我要你把她的表情和他们两个的对话给我全记下来汇报给我听。”

无颜拿过画看了看:“主子画得可真好,边玉看了一定喜欢!”

“记住我给你交待的事,你要是喜欢赶明儿有空脱了你那张假皮,我也给你画一幅。”无颜听到这话轻颤了一下身子,连连说道不用。我有些纳闷,我又不是要丑化他,犯得着吓一跳么?

等他出去了我才想到,看苦泪和边玉、海笑都是美男子,估计无颜也应该是,追魂阁看来是盛产美男,我暗暗揣测着,那张人皮面具之下,该是怎样一副令人心跳的面孔!

第二日就是新年了,按照容国的规矩,新年要放五天假,自正月初一到初五,所有大小官吏都可以抛开公事,好好在家享乐。

大清早的,我就被宁亲王妃揪出了温暖的被褥,陪她到宫中各位娘娘处贺新年,那些娘娘中有好几个都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过她们是皇帝的女人,辈份上总是大了一辈。每到一宫,我这个做晚辈的都要跪下给宫里的娘娘磕头,幸好这头也不是白磕的,娘娘们出手都很大方,一圈转下来,我得到的赏赐多得一篮子都装不完,而且那些东西不是金就是玉,凭我商人的眼光看来,这些明晃晃的“阿赌物”都是高级货,如今全归到了我的名下,可赚大发了!这一天的辛苦真值得!

晚上我一回到房里就开始盘点,估算着哪些赏赐能换成真金白银,值得多少银两。锦书跟着我翻弄着,两眼放光,惊叹连连,口中啧啧有声。银笙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俩说道:“至于么?见到这些东西就乐成那样,看你们,嘴都合不拢了!”

我和锦书不约而同地白了她一眼。“完了,这人!”我对锦书说道,“连财物都不感兴趣,看来是被某人同化了,性格变异!”

“什么意思?”锦书听着我的新名词,没转过弯来。

我凑到她耳边说道:“就是被那个整天板着个脸的叶轻尘给带成了一样的性子。”话音却说得不低,正好让银笙听见,她瞪了我俩一眼,低头做她的活计,不再出声。我偷偷一看,她拿着针线半天没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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