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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锁未央:不承帝王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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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夫没有答话,心口却怦怦的跳起来,被公主拽着往前,也想不到理由推托。
  刘彻,真的又要见到他了,他……会好么?





  卷一: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鴈南归 第十九章 画地为牢 上
  更新时间:2012…2…28 23:14:17 本章字数:2635

  冰冷的太庙大殿上,刘彻倔强的跪在刘氏宗祠的牌位前,神龛上黑压压的漆金牌位好像无数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子孙。刘彻始终肃穆平静,膝下连垫子都不曾用上。整整两天了,膝盖和坚硬的青石地维持着亲密的接触,几乎已到了麻木的地步。
  只要子夫可以回来,刘彻并不觉得辛苦。可是,她……会回来么。
  想到那日皇祖母色厉内荏的训斥,刘彻皱了皱眉头,如果她是站在长公主和皇后那一边的,那子夫不就危险了么?心中一凛,就有起身的冲动。可是……可是皇祖母也答应过自己的……刘彻终咬了咬牙,挺直身子重新跪好。
  两天了,还有一天,便该有分晓了。
  子夫在太庙门口站了一盏茶的功夫,可是始终没有勇气跨进去。从安乐宫到太庙的距离并不远,但一路走来却始终到不了头。公主絮絮的说了这几天宫中发生的事情,子夫这才知道刘彻的处境,更知道前些日子自己所以为的那些幻觉原来都是真的,一直守在身边照料自己的那个人不是阿智,却仍旧是——刘彻。还有自己对他那说不出的熟悉和依赖,竟是源于他衣不解带的相伴和眷顾。
  对着太庙高耸的木雕大门和森冷的殿室,子夫感到彷徨和茫然,突然很想退却,想跟着公主离开了去。刘彻、刘彻,见到了却可以说什么?
  一阵凉凉的风从半开的木门间吹了过来,子夫不禁打了个冷战,转念想到这几日刘彻一直在这阴冷的大殿里跪着,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揪痛来。伸手推开了大门,子夫一脚跨了进去。
  刘彻就在正殿中,面对神龛和一排排的主位,背对门外。人挺得笔直,一丝不苟,双膝径自跪于青石地上,别说软垫就连衣袍都被他撂到了一旁。子夫看着这个倔强的背影,感觉好像一把剑似的直直戳入自己的心口,若没有一旁的木柱,也许此刻自己已经瘫软在地。
  他……他跪在这里,是为了自己么?子夫忽然想到了窦太后和公主的话,扯起嘴角想好好笑一番。这是他的报应,他的报应吧!他曾施与自己身上的罪孽和耻辱今日便以这样简单而直接的方式得到了了断……了断,了断。
  子夫紧紧抓着身旁的木柱,真能了断么?为什么自己竟笑得这样牵强?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感到高兴,不但没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和喜悦,反而,是始终萦绕心头的慌乱和痛苦。到了这个时候,自己竟会为刘彻的苦楚而感到心痛!那样刻骨铭心的羞辱和折磨,竟抵不过眼前这一幕?子夫感到好笑,自己的世界,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离不开他了?
  他欠自己的,正在还!可是,自己欠他的呢?
  脚步停留在门槛旁,子夫怔忡望着里面塑像般的人影,不知道该进还是退。如果可以,真希望自己没有到过这里来,见不到,也许就不会这般难以抉择。子夫止住了往前的脚步,轻轻朝后退去。
  “噗啦”一声轻响,是门轴转动的声音,一下打破了太庙长久的寂静和森然。刘彻闻声蓦然回首,于是见到了一张朝思暮想的脸,带着说不出的迷茫和痛楚,怔怔看着自己。子夫望着那对黝黑的瞳孔,心中同时被心痛和欣喜溢满了,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子夫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唇。
  良久的沉默,偌大的殿室中只余轻轻的呼吸之声。“皇祖母……让你来的?”刘彻打破静默,眼中透着光。“嗯。”子夫应道,点了点头。“回去吧,”刘彻看着她,“这里寒气很重,你身子还有伤。”说完,他又转过了身子,端端正正对着祖宗的牌位。子夫因刘彻视线的转移而轻轻呼出口气,可是看着他的背影,却怎样也挪不开步子。
  “怎么不走?”刘彻又道,“皇姐没有陪着你么?”“公主在外面。”子夫道,“我……”“回去吧,”刘彻打断了她,“皇祖母答应让你留在未央宫,我也答应她在祖宗面前跪上三天。今日已是第二天了,明日便结束了……”
  “你……”子夫听到刘彻轻描淡写的诉说,竟忍不住鼻子发酸。在这阴冷的大殿里跪上三天,怎是件容易的事?“听我的,”刘彻字字清晰,“好好休息,别管我。我没事,明日就可以回未央宫了。”
  “去吧,让皇姐送你回未央宫去。听到么?”子夫咬唇,点下头,“……听到了。”
  这一天异常的漫长,子夫因知道刘彻一直在太庙罚跪,根本没有心情用膳和就寝,也没有子儿和公主的看护,便一个人坐在刘彻寝宫的门阶上,呆呆对着夜空发呆。她想了很久,这几日一直都在想,可是始终没有答案。谁能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办?留在刘彻的身边,又意味着什么?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许子夫不会这样迷茫和无主。好像阿智……子夫抱住了头,阿智,阿智,自己当真同阿智相隔千载万世了么?阿智……子夫不禁苦笑,还想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的自己,除了刘彻,根本就一无所有了。
  可是刘彻——汉武帝刘彻,那样赫赫有名的千古帝王,他怎会是自己的?这整个大汉朝的天下都是他的,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呢?可是他这段日子以来对自己所作的一切,子夫相信那不是假的,包括他在平阳府的点点滴滴,他在太庙的这三日遭罪,他……不是假的,决不是假的。
  连窦太后都说,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好想相信,可以相信么?好想接受,可以接受么?子夫将头深深埋入两臂中,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能控制,一定要紧紧抓着自己的心,千万不能放手。放了它,也许就真的永世沉沦了。
  这一夜同样异常的短暂,刘彻因知道子夫已安然回到了未央宫,心中满是欢畅和劲道。原本感觉太庙中的森冷和阴暗搅的人有些心绪不宁,可是眼下竟全变的微不足道。不断听到外边“邦邦”的更鼓声,刘彻欣喜于三日时限的尽头越来越近了。
  马上就可以见到那个人儿,她真的回到自己的身边了,安安然然等在未央宫,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一想到这些,刘彻便忍不住牵起嘴角来。抬头去看外边的天空,隐隐露出一丝白光来,天真的快亮了。
  “哐当——”一声沉重的移门之声,刘彻转身去看,见到几个宦官匆匆的进来。“奴才叩见陛下。”人一进门,立刻跪伏在地。“什么事?”刘彻也不起身,静静看着他们。那几个人仍旧伏地在前,“奴才奉太皇太后之命,特来宣懿旨。”“说吧。”“太皇太后让奴才来传话,说陛下不用再跪了,可以回宫了。”
  刘彻闻言而笑,立刻拍了拍膝盖,站了起来,“行了,朕知道了,你们回去跟皇祖母复旨就是。”“奴才遵旨。”那几名宦官连忙磕头,起身而去。





  卷一: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鴈南归 第十九章 画地为牢 下
  更新时间:2012…3…1 16:30:37 本章字数:3170

  一路急匆匆赶回未央宫,刘彻丝毫不觉三日不眠不休的疲累,反而浑身溢满了劲儿,心里只想着一桩,便是赶快回去,能亲眼见到活生生的人儿站在面前,才是最让人安心的。
  “皇上驾到……”一声声传报从门外层层进来,直到子夫的面前。他……回来了。子夫连忙从门阶上站起身来,抬眼果然见到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从外面匆匆而来。突然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侍从女官,连忙站直了身子(。。)整 理好衣摆,然后立到门前屈膝而跪。一时有些酸楚,是否以后自己见到他,都需要这样卑躬屈膝的放弃尊严。
  “子夫!”刘彻远远便见到门口的人,不及她跪下已然屈身拉住了她的手臂,轻轻一使力将那柔弱的人揽进了怀里,带入室内。反手关了门,那柔软的身躯便尽在怀中,刘彻生怕力气用过伤到了她,不敢太使劲,只是把她禁锢在自己和门楣之间,借着窗棱间射进的光线,刘彻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要把她所有的神情和表现都摄入眼中。
  子夫被刘彻一气呵成的动作搅乱了心神,根本来不及慌张,已经发觉自己所处的位置竟与他这样的相近。一抬眼便看到他晶亮的双眸,虽然有掩不住的疲惫之色,可那一点光亮却很是吸人魂魄。他的身上照旧是黑色镶金线的龙袍,头上带着淄冠,两边的充耳垂到胸前,子夫看着他的眼睛,因其中的光而感到坦然和平静。居然会这样?
  子夫伸手轻抚他脸颊旁微生的胡茬,指尖一丝一丝的刺痛感带着一种真实的蛊惑,让人忍不住想沉沦——即使明知前面是深不见底的陷阱和渊潭。
  “子夫,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刘彻捉住子夫抚在脸颊上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着,“我……好高兴。”子夫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立刻见到刘彻略显愕然的神情,抿着嘴唇,转开眼去,“我……”
  “我明白,”刘彻看着她,仍旧抓了她的手,却只是揉在掌中轻轻摩挲,“我们重新来过。”子夫并不出声,只是将手又轻轻抽了回来,拢于袖中。刘彻也不生气,仔仔细细看着眼前的人,看清楚她的平静和淡然,隔着袖子再度拉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看你的住处。我会把未央宫最好的宫室给你,一定让你住的舒舒服服……”
  子夫这次没有再抗拒,而是跟着他往里头走。一路听着他飞扬的声音,心里头突然变得踏实起来,多日来的空荡在他满脸春风般的笑容中一下填得满满实实。
  自己竟真的愿意留在他身边的么?子夫被自己的这一假想而感到心慌。如果真的变成了他想要的模样,自己是不是就完了?
  咬着嘴唇,子夫没有勇气再想下去。但瞥眼看到刘彻跨上门阶的那一丝歇滞,心中忍不住想到的,却是他那样倔强的跪了三天,膝盖是不是很疼?
  刘彻说到做到,拣了离自己寝宫最近的一件殿室给子夫安置,不出两日又把子儿从宣宁宫接了过来。两人相见,本是高兴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一言不发,抱头痛哭起来。子夫紧紧搂着那个善良的人儿,为这陌生的时代能拥有这样一份真情而感到温暖和窝心。看向一边一语不发的刘彻,子夫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来表示自己的心情,他却只是微笑,用那双黑亮的眼眸告诉自己什么都毋须言表,他知道。
  留在了未央宫,子夫终于有了概念,知道刘彻到底有多忙。虽然此时朝廷大事仍旧由窦太后摄政把持,但是刘彻却并没有因为大权旁落而稍有懈怠,反而对每一份奏折都详加翻阅,不管是朝廷重臣的还是戍边小吏的,他都细细的看,甚至会认真地记下上呈官员的名字。
  所有侍从女官的操持都有子儿一手包办了,事实上,刘彻也不允许子夫去做那些琐碎的杂役之事,只要她好好的呆在身边便足够了。于是,子夫自入未央宫后实际就成了刘彻的陪读,刘彻在的时候伴着他读折子,刘彻不在的时候自己读折子。一段时日下来,别的没有长进,那识辨小篆的本事却是增强了不少。
  “……汉地物袤,匈汉交好……”子夫坐在宣室的书案前,因手中的折子同其他的不同,看去乃是由羊皮之类的绵软物质做成,好奇之下便展开阅读,“……恳求须臾,牛羊千头,粮草万石……”子夫不再念下去了,皱了眉合起那封羊皮。难怪这几日刘彻总有些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个……匈奴人,的确是贪得无厌。
  “子儿,”子夫抬头喊。“什么事,太傅?”子儿从外面走了进来。“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啊?”照平常,早朝该在辰时就结束了,刘彻总是下了朝就回宣室来的,可是都快午时了,他却一点影子都没有。“太傅,奴婢刚才去打听了一下,皇上下了朝就被太后召去了。”子夫闻言一讶,抬起头来,“太后?”却看到外头射进来白花花的阳光,睁不开眼眸。
  同样明晃晃的殿室,“这次匈奴使臣来朝,都已经好几天了,陛下预备怎么办啊?”太后看着刘彻,自踏进室内就不吭一声,只是喝茶,冷静的不像从前的他。“陛下……”太后又喊了一声。刘彻这才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茶盏,脸色平静,“母后,儿臣都听见了。”“那你倒是说说话呀。”“说?有什么好说的?”刘彻看着门外,眯起眼来,“匈奴每次来朝,无非就是伸手要东西……牛羊、钱粮、布帛、女人,我们大汉朝有的,他们都想要了去。”
  “那你的意思……”“儿臣的意思,母后不是不知道。”刘彻转过头来,灼灼看着太后,见太后眼中闪过惊慌张口欲说,嘴角一抽摆摆手,“母后的意思,儿臣也不是不知道。现下重要的不重要的,儿臣心里头同母后一样清楚……”“那你……”“儿臣没有想法,皇祖母的想法便是儿臣的想法,”刘彻又端起茶盏来送到嘴边,“不就是些物资么,给,给就是了,他们要多少咱们就给多少,大汉的国库充盈得很,再供匈奴他们要上一百年都够了!”
  “陛下——”太后听出刘彻话中的反义,略有些气软。“好了,儿臣便是这个意思,刚才在朝上也是这样同皇祖母说的,”刘彻看了看太后,“母后,您想说的儿臣都明白,儿臣……便是这态度。”见太后不再搭话,刘彻站起来,拍了拍衣襟,“好了,儿臣回去了,匈奴的事便是如此办吧。庄青翟、许昌他们可等着去国库领钱取粮呢。”
  “陛下……”太后又喊住了他。“母后还有什么事?”“有一样东西,是你南宫姐姐从匈奴给你捎来的,怕太皇太后给拦住了,才转到我这儿,让我交给你。”“南宫……皇姐?”刘彻带着惊讶和迷茫,转身来看。太后点头,着人从后室中取出一个匣子,送到了刘彻的面前。
  “这是……”刘彻接过,欲打开却被太后阻止。“回去看吧,南宫捎信让你自个儿去打开,还说你自小聪慧,看了就能明白。”“皇姐……”刘彻看着手里的匣子,略有感慨,“她……在匈奴过得可好?”“好不好又能如何?”太后摇头,“匈奴再好怎比的过大汉?也该是南宫那脾性,才能在匈奴瀚漠捱着,要是换了阳信……当年先帝之所以选了南宫,何尝不是这般考虑……”刘彻不语,紧紧抓住那匣子紧贴胸口。“好了,去吧,”太后叹气,“你们姐弟啊,从小就这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提供下载)欢这般打哑谜,现在都大了,各分东西,却还是这样,”太后突然说不下去了,别转了身,“南宫……要是能在身边,现在也该和阳信一般高了……”
  捧着半臂长的匣子,刘彻一声不吭的往宣室去。那匣子并不重,还不及平日自己所耍玩的宝剑,可是,刘彻一路上竟止了三次步,总忍不住低头看看匣子是否安好。黑漆漆的匣壁透着一种森冷和遥远的信息,那是远在匈奴的南宫公主千里迢迢送来给自己这个大汉皇帝弟弟的,她要说的,一切要嘱托的,都在这小小的匣子里。
  这近十年里,南宫公主从未带过任何东西到大汉朝来,这却是第一次。刘彻知道皇姐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东西,她定有很重要的口信想透过这个匣子传递给自己,她究竟要说什么……竟连母后也不能透露?
  刘彻心念甫动,加快了脚步,朝宣室而去。





  卷一: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鴈南归 第二十章 屈辱汉廷 上
  更新时间:2012…3…1 16:30:41 本章字数:2629

  “皇上……”跨入门槛,便听到子儿的声音。随即,从书案后面抬起一颗头颅来,却是带着关心和不安,但一见到自己,立刻舒展了眉头。刘彻心中一宽,为这不自觉地表情变化而感到温暖。“用过午膳了么?”瞥眼看到一旁的食盘,刘彻温言而问。
  子夫没有出声,却是子儿道,“皇上一直没回来,太傅有点担心,就没吃过东西。”“子儿,”子夫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脸蛋忽有些发热,也不敢看刘彻,低声道,“我……没胃口。”“那我让御膳房重新准备……”“不用了,”子夫摇头,看到刘彻手里的匣子,“这是……”
  “哦,这是南宫皇姐托人从匈奴给我带来的。”刘彻放下匣子在书案上。“匈奴?”子夫立刻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那封羊皮奏折,从一旁的竹简中抽了出来,“匈奴使臣来朝……”刘彻点头,“他们来还有什么好事?无非就是伸手要钱要粮……”边说边摆弄那匣子的锁扣,“只是要些钱粮倒也没什么,我们大汉朝不是给不起些牛羊和粮草,但是他们拿了我们的东西,却要回过头来烧杀抢掠,这岂非欺人太甚?他们不懂农作的辛苦,不知道我们大汉百姓的负担。咱们到头来用自己的汗水去喂饱强盗,怎是个蠢字可言?”
  “那这奏折上的要求?”“给,我给,他们要什么都给。”刘彻道,“皇祖母说匈奴终是未开化的蛮夷之辈,给些甜头能息事宁人便息事宁人,无为么,无为而无不为。”刘彻嗤笑着,低了头去看,听到“咔”的一声响,原本严丝合缝的匣子露出了一道缝。
  刘彻露出了笑容,“南宫皇姐果然好心思,竟把我们小时候耍弄的把戏都用上了,难怪母后都没法子打开……”他抬手翻开那盒盖,突然又停了口,渐露出惊异之色。子夫好奇,伸头去看,见刘彻从匣内取出的,竟是一把小巧的短剑,大概一尺不到的长度,套着一个黑色的牛皮剑鞘,样式很是简单,剑把上也没有汉朝人惯常的缀饰和镶嵌,只缠着些方便抓握的软皮革,但是剑把底部却长长的挂着一串穗子,仍由皮绳串着,是一枚玉佩和一把灰白色的毛发状丝绺……
  子夫再去看刘彻,却发现他表情有些古怪,竟肃穆至极!握着剑也不说话,只将那短剑紧紧贴着胸口,似在隐忍某些无法表达的情感和痛苦。子夫不言,静静地看着他。许久,刘彻终于抬起头来,看到子夫的眼神,笑笑,“南宫皇姐……曾答应我,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像父皇那样成为大汉的君主,她一定送一把世上最好的剑给我……”刘彻嘴边带笑,可是眼中却浮出伤痛来,“那个时候,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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