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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妻悍家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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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班子里有哪个姑娘还是识字的?又有哪个姑娘有她灵秀?自从搭了那个班子之日起,便不止一个赞叹过、这雪娥姑娘如同鹤立鸡群呢。若想给土老财当续弦,或是给个猥琐的庶生少爷做妾室,还用等到今日?

    就是这心比天高的想法儿害了杜雪娥。曾经有个家世没落的少爷欲娶她做妻,她死活不应,杜老头儿被她气了个半死。不然前些日子也不会老病复发驾鹤西归。

    那许家家世是没落了些,可总还有两间点心铺子撑着啊。许少爷又是个肯上进的,家里还没了母亲,一进门便能做当家主母,有何不好?杜雪娥此时想起,很有些悔不当初。

    他不嫌我抛头露面唱曲儿,仍许了正妻之位,我却负了他。还因此气死养父,今日又被如此羞辱。杜雪娥泪流满面的坐在地上,暗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皇甫惜歌站起身来商量萧孟朗:“该说的都说了,想必大哥也该到了,不如咱们回吧?”

    萧孟朗接过流苏递来的斗篷给妻子披上:“回吧。”

    流苏又服侍着他披上大氅,主仆几人前后相跟着出了雅间儿下了楼。众酒客们之前见没热闹可瞧,早走了大半,却依然还有几个没走的,指着他们窃窃私语着。

    独有一楼临窗的桌儿旁,坐着个闷头喝酒的男子,好像没瞧见这些。皇甫惜歌特意盯了一眼,不认识。便在萧孟朗的搀扶下出了门。

    三禄在马车前摆好脚凳,还不等皇甫惜歌迈腿,杜雪娥又从酒楼里冲了出来,还是那动作,一把抓住萧孟朗的袍子跪下大哭。

    她方才正在悔恨交加,也没大注意人都走干净了。再一抬头,只瞧见个丫头的斗篷角儿打门边闪过。连滚带爬的追来,她将方才的悔恨都抛在脑后,只想着不能回头、回头必是死路。

    “小女子求郡主怜惜!”她一手拉着萧孟朗的袍角,狠狠的在地上磕着头:“小女子只想给萧少爷当牛做马报答恩情,并不想与郡主争宠夺爱,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萧孟朗方才在楼上的沉默不语给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并不知道那是萧公子给妻子的尊敬与信任,也不懂那是萧公子的仁慈之心。

    她只道若是不紧紧抓住了这最后一根救命草,这次已经闹得全无了脸面,真的只能学仙儿与小粉蝶,自甘下贱去了。或者,做妾都没人愿意要,便只能去骡马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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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奉上~~这几天遇上些特殊事儿,花儿却还是坚持二更,累得半死~~唉,码字的日月真痛苦~~

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四章 当牛做马

    墨儿喊着三禄一起抓开林雪娥,她那额头已是磕得血肉模糊。皇甫惜歌有些恼怒,本当她那会子只顾得哭脸上又挂着悔恨,便不会再做这等出格儿的事儿,原来是高看了她。

    ‘并不想与郡主争宠夺爱,还请郡主高抬贵手’,这话岂不是给她头上扣了个善妒的悍妇帽子?萧孟朗也气得不善,大氅下,手指微微的抖着。不好女色的名声啊,就这么被眼前这不知羞耻的女子毁了。

    “与我争宠夺爱,你也配!”皇甫惜歌拉下风帽里的轻纱遮住脸,指着林雪娥发了飙:“给你摆出的光明大道你不走,非得要为奴为妾便是对得住你便是高抬贵手么?”

    眼见着周围过路的人呼啦啦围上来并且越围越多,皇甫惜歌倒不怕撕破脸了。语声虽说有些颤抖,却一个磕巴不打将林雪娥的所作所为当众说了出来。

    墨儿忙低声恳求皇甫惜歌不要再说了,省得气坏了身子。自己一个翻转身跳上马车的车辕站得高高的,脆生生的接了主子的话儿:“我们爷如此对她,反倒招了是非。”

    “她日日赖在我们爷打理的酒楼里不走,生意被她搅得一团糟不说,我们爷也被她追得躲无可躲,大伙儿说说,有这样对待恩人的么?”

    “我们爷可是新婚未满一个月啊,不明真相的会不会说,我们爷没个爷样儿,抛下新婚妻子出来鬼混?若报答便是如此报答,谁还敢随便施恩?”

    “若我家主子是个小气的,会不会因此便和我家爷置了气?”

    看热闹的众人里有几个婆子媳妇,纷纷指着杜雪娥撇嘴大声议论着,那话有法子说没法子听。杜雪娥狼狈的低着头,也瞧不见她脸色如何。直到一条烂菜叶子扔到她肩上,她猛地抬头,双目赤红的瞪着那几个妇人。

    茯苓忙过来屈膝向几个妇人笑道:“大婶们消消气,莫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又细声细气说道:“我们爷是做了些微的好事,可也不是图人来报的。何况堂堂萧府,哪里就缺了几个奴才?在萧府为奴为婢的可都是几代的家生子,就算偶尔买上一个半个,也都是身家清白为人谆厚的。”

    “我家主子可怜杜姑娘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又不愿叫她卖身为奴,便想着叫她住到我家主子的汤沐邑桑林村去,杜姑娘却说养蚕缫丝织布伤手累人。”

    “养活自己的活儿都说做不了,哪里便做得了伺候人的活计?若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请杜姑娘给茯苓解惑,有这么一种地方么?茯苓也好向往呢。”

    不过是一张清雅秀丽的脸庞,挂着淡淡的微笑喁喁叙说,却令众人再次义愤填膺了起来。桑林村,多么富裕的一个村子,家家户户的日子都很殷实,又是汤沐邑…

    于是便有人问什么叫汤沐邑,有明白的说那是公主皇子才有的封地。更有了解萧家的说,萧三少爷不是才迎娶了平康郡主下嫁么,那位红衣佳人便是平康郡主了。

    人群喧哗起来,有些胆子小又没见过皇室之人的平民们连连高呼小民等见过平康郡主。

    皇甫惜歌微红了脸,好在风帽上的轻纱早已拉下。她柔声叫起众人:“如今我已嫁进萧家,便与大伙儿都是父老乡亲了,还请父老乡亲们莫要如此多礼,如同待寻常小妇人便好。”

    皇甫惜歌话音未落,人群里迈出一个男子走到茯苓身旁,认真的施礼问道:“这位姑娘,小生有礼了。方才姑娘所说的,你家主子想叫那位杜姑娘住到桑林村去,杜姑娘却说做不动活计拒绝了,可是真的?”

    不等茯苓答话,墨儿打车辕上跳下来:“你这男子真无礼。我们若想欺她,不如当初到了酒楼便骗着她签了卖身契,回去打死不论!何必与她口舌半晌,又被她满街追着丢人!”

    皇甫惜歌忙喊回墨儿,又对那男子说抱歉。这时她也认出,这人正是方才在酒楼里独饮的那个男子,心底不由暗自琢磨起来。

    没等她琢磨明白,却见杜雪娥强抬了头,双眼含泪望来:“许少爷?”

    茯苓见那男子并不搭理杜雪娥,轻笑道:“这位少爷想必与杜姑娘相熟吧?虽然方才墨儿姑娘语气重了些,却也都是实在话。若想欺她,何苦如此,带回去再修理,可是一点脸面都不丢的,于萧家的名声也无碍吧。”

    茯苓又将杜雪娥是如何拒绝去桑林村之事学说了,杜雪娥的每句推辞都不曾落下,不要说皇甫惜歌了,就连萧孟朗也不由赞叹这丫头有个好记性。

    待她学罢,杜雪娥的脸上除了磕得血肉模糊那处,再没了一点颜色。被杜雪娥称为许少爷的男子对着茯苓一躬到底:“小生许彦昌谢过姑娘解惑。”

    等他直起身来面对杜雪娥,脸上似乎结了冰:“小生再多谢杜姑娘当初对小生高抬贵手。”

    众人皆惊。这许彦昌是什么路数?方才往杜雪娥身上扔菜叶的婆子很是家长里短的好手,爽朗的笑着开口问道:“许少爷可是曾向这杜娘子求过亲却被拒了,如今见了这娘子的真面目,很是庆幸?”

    杜娘子。皇甫惜歌失笑。这称呼,偶尔会有恶少调戏良家妇女,也会这般尾随着喊那女子,但大多还是用在娼妓歌女身上,或者用来唤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沽酒女郎。

    许彦昌朝着那婆子拱了拱手,一脸的羞悔:“被这位妈妈说中了,唉。”

    杜雪娥此时再也无路可退,沙哑着嗓子喊道:“萧公子便忍心看着雪娥被她们如此羞辱么!”

    萧孟朗拦了欲答话的皇甫惜歌,朗声应道:“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

    扔菜叶子的婆子低声念叨:“这,是何意?”

    许彦昌离这婆子近,便解释道:“谁若自甘下贱堕落,便不能怪他人侮辱她。”

    “哦,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别人自然会骂她不要脸。”婆子咯咯笑着说了自己的想法儿。许彦昌笑着点头,本是欲给她说得易懂便未嚼文,不想这婆子是个聪明的。

    杜雪娥柳眉倒竖,青紫的唇抖个不停:“你,你这个婆子好生无礼!如此粗俗的话也说得出口,与泼妇何异!”

    婆子一把搡了过来:“泼妇,怕小娘子没见过泼妇吧?你去市井里走访走访,勾引别人男人的祸害精们,遇上的泼妇是何等模样?数落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了?”

    “你若勾引的是我男人,我早将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老娘家就是杀猪的,刀子使得好着呢!包叫你三刀六洞血流尽,一点子苦也没受便死个屁的了。”

    “老娘今儿还告诉你,人必…必…”杀猪婆子想不起来萧孟朗那句拽文,便求助般望向许彦昌。

    许彦昌笑道:“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

    忽听远远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人群呼啦散开分往两边。皇甫惜歌瞧着领头的马上像是大哥皇甫竞,忙拉着萧孟朗的大氅边儿低声求助:“坏了坏了,大哥来了,他会不会以为咱们欺压民女啊?”

    萧孟朗笑着安抚道:“你当大哥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么。”

    皇甫惜歌翻了个白眼儿腹诽道,人家还不是怕你做了滥好人扔下一堆烂摊子等我收拾,大哥见了会不高兴?

    待几匹马到了跟前,果不其然正是安郡王皇甫竞,身后跟着的是阿九阿十两个长随。阿九阿十先跳下马接过郡王手里的缰绳,又伸手欲扶着郡王下马。

    皇甫竞摆摆手,自己翻身跳下来走到皇甫惜歌夫妇跟前:“大冷天的不跟府里歇着,这是做什么耍呢?”

    流苏忙躬身上前,将事儿大体说了一遍。说罢后与墨儿茯苓一同请郡王责罚:“奴婢们没护好主子们,实在是该死。”

    皇甫竞高声朗笑了几声:“三郎如今可知好人难当了?”

    不等萧孟朗回答,皇甫竞大踏步走到杜雪娥身前仔细打量。打量罢回头对皇甫惜歌说道:“长得也太一般了,又不是个伶俐人儿,用得着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杜雪娥闻言立时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便又故态复萌委顿在了地上,也不管大冬天的地上如何冷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皇室便可如此辱人么?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做个证,明日小女子曝尸荒野,必是这皇家作的恶!”

    只听一声鞭子的脆响在她耳边擦过,杜雪娥被唬了一大跳。再低头观瞧,地上落着一大缕青丝。抬手摸头,发髻已被彻底打散,地上那是她的头发!?

    阿九手持马鞭虎视眈眈站在不远处:“小娘皮甚是可恶,竟敢当众言辱皇室!干脆小娘皮你也莫等明日了,今儿便叫你尝尝皇家侍卫的厉害,管教你横尸当场!”

    杜雪娥彻底被吓坏了,两只手统统捂在了嘴上,再不敢言语一声。阿九举了举那马鞭:“我先花了你的脸!”吓得她又是一抖。

    皇甫竞见她不再吭声,便喊着妹妹妹夫欲往萧府去。杜雪娥却连滚带爬的蹭到了萧孟朗身前,“萧公子,雪娥给你当牛做马便是辱了你?还请萧公子给雪娥一个痛快话,雪娥从此死也心甘。”

    皇甫惜歌终于怒了:“三禄顺子!卸下马车前的马匹,我与墨儿骑马回萧府!这小娘子既是执意要给爷当牛做马,将那车辕给她套上,叫她拉着爷和流苏茯苓回府!”

    “回去记得告诉府里和所有的庄子上,将所有的牛马都歇了!”

    打这天以后的三个月,殷州城里人谈论的几乎都是一件事,便是什么叫做当牛做马。再也没有哪个痴缠的女子拉着哪位爷说:奴家要给爷当牛做马…

    而城内有名的烟花巷子里,多了个凄凄楚楚的雪儿姑娘;据说那骡马巷三年头牌都是她……

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五章 死讯?

    第五十五章 死讯?

    回萧府的路上,皇甫惜歌一直掀着轿厢侧窗帘追问皇甫竞宁州之行有何收获。皇甫竞被她问烦了,便沉了脸,说待回去细说。

    皇甫惜歌忐忑极了。大哥没有一点兴奋的神情,反倒阴沉沉的,难道真是父王与二哥有了确切的死讯?

    那该死的上官恪为何不死反倒活着?每次出海他都嬉皮笑脸的保证,说惜儿妹妹你莫担心,有我在便有王爷与阿晟在…

    萧孟朗瞧出了妻子的忧心,温热的手掌又覆了过来。皇甫惜歌如今已经能够心安理得的被他握了手并不挣扎,却依然有些不甘心的用另一只手撩开侧窗盯着大哥,总盼着大哥探头过来与她说上一句半句。

    “我瞧着大哥并不是忧伤的样子。”萧孟朗低声道。

    皇甫惜歌一把甩下那侧帘,脸儿也随着身子凑到萧孟朗跟前:“真的真的?你给我仔细说说。”

    萧孟朗笑道:“大哥不但亲自来神厨找咱们回府,还下了马听流苏叙说缘由,又去打量那个杜姑娘。若是真有不好的消息,你觉得他会有这般兴致么?”

    “坏了坏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怎么都没问问大哥晌午用膳了没?你瞧他与阿九阿十那风尘仆仆的样子!”皇甫惜歌又如何没注意到萧孟朗说的那些细节,只是事关父王与二哥的生死,便总是往最坏了想。

    如今被萧孟朗提了醒,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凡事只有既想得到最坏,又想得到最好,才能从容应对不是?

    萧孟朗却被她坏了坏了的口吻惊了下。再细细一听,不由得大笑起来。轿厢外皇甫竞朗声问道:“三郎心情不错?”

    “惜儿正在后悔呢,说大哥风尘仆仆的回来,又恰在自家酒楼门口,都没想着问一声大哥路上用膳了没有。”萧孟朗答道。

    皇甫竞伸出马鞭挑过来,恰好将侧帘挑出一条小缝:“惜儿到底是长大了些。大哥多谢你惦记了,我们在遂州吃了午饭才赶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皇甫惜歌讪讪地笑着,伸出手指一下下点着萧孟朗,叫你告状,叫你告状。

    萧孟朗呲牙咧嘴的闪躲着,又一把抓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焐着。皇甫惜歌微微颤了下,便安静下来。

    这样也很好了,杜雪娥之事至少看清了他的敦厚良善,而自己身边美婢不少,也未曾见他对哪个有过特别的关注。之前有谣传说他不好女色却好男风,若能再解开这个瞧瞧真假,便可以决定是否能踏踏实实与他过上一辈子了吧。

    到了萧府下了车马,萧孟朗便请皇甫竞到外书房去,又吩咐墨儿:“你服侍你们主子一起过来。”

    流苏与茯苓便与众人告了退,一路无话的回了清苑。流苏偷偷打量了茯苓一路,那丫头却始终是满脸淡淡的笑意。

    进了外书房,萧孟朗带着几人一直往西面的暗间儿走去。方一坐定,三禄便拎了大铜壶的热水来,墨儿上前服侍郡王洗了脸。

    “大哥喜(…提供下载)欢君山银针,外书房这里可有备着的?”皇甫惜歌问萧孟朗。

    皇甫竞笑着望向萧孟朗:“瞧瞧我们惜儿多会替他人着想,三郎你是不是很有福气呢?我还真是渴坏了,什么银针金针的,一路上也没少喝茶叶末子,照样儿解渴!”

    萧孟朗吩咐了三禄两句,三禄便欲退下泡茶。墨儿紧着跟上:“三禄哥,墨儿帮你一起吧。”

    主子们肯定有要紧话儿说,墨儿虽然是个急脾气,这火候儿还是会看的。皇甫惜歌抿嘴笑着,挥挥手叫她跟着三禄去了。

    皇甫竞两口喝罢墨儿送进来的茶又顺了顺气,便将宁州之行细细的讲了。萧孟朗听得很是认真并不插嘴,皇甫惜歌见状便也不曾吭声,一样仔细的听大哥说完。

    皇甫竞说罢,一边打量着妹妹妹夫的神色,一边暗道惜儿可真是长大了,能容人将话一气说完可不简单啊。萧孟朗伸手按住皇甫惜歌欲站起的架势,“大哥有什么需要三郎做的,但请吩咐。”

    “介时派几个你信得过的,提前到宁州去借着刘家的名头备些美酒与羔羊,如何?”皇甫竞问道。

    萧孟朗微笑:“大哥欲将萧家择开,三郎心领。其实无论如何也是择不开的,还不如就用我萧三郎的名号。大舅兄要出海,宁州是三郎的外家,提早派人去给您备些吃食带着,谁能阻拦?”

    “何况那话不是说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的倒是实在话。其实我也不指望刘家出面便护得住咱们,可至少多拉一个垫背的吧,扯进来的人越多,上头便越得谨慎不是?”皇甫竞很满意妹夫如此有担当,却并不愿苟同他的勇往直前。

    刘家削尖了头也想往海路里钻,除了想多得些利益,不也是持着这种抱团的想法儿?于是刘家并不和皇上皇后开口却只找他,扣留了上官恪做筹码犹嫌不够,还要将姑娘嫁过来做侧妃。

    海路本就是谨亲王用命蹚出来的,而如今的安郡王皇甫竞身上不用说要职,连个虚位都没有,不叫他按着谨亲王的脚步前赴后继去,哪里还有生路?皇上若想拉破了脸不许皇甫竞走这条路,太后那关他便过不得。

    于是刘家认准了拉住安郡王才是正途。若说姻亲,萧家、刘家、皇甫家与上官家本就是盘根错节,如今只需再纠缠得紧些再紧些,皇上想择时必会伤筋动骨,牵一发动千钧,那才是刘家真正想要得到的。

    刘家如今并不与朝堂过多往来,一是单凭外戚之名实在是底气不足,二也是有着更长远的考虑吧。待世家们纠缠得越来越紧时,一人有求百人呼应也就顺理成章了,储位之争还会有悬念么?

    这种民间世家的支持可不像朝堂上的臣子阀阅。虽说民间世家也搞权术也玩谋略,根骨却始终都是清贵中立的。臣子与阀阅世家们支持储君上位必有所求,无外乎是想做重臣甚至权倾朝野;民间世家求的却不过是有个明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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