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夫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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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吃吧，这是你今晚的饭菜，你就坐这儿吃吧。”齐霜看着桌上的青菜，粗茶淡饭吐口水，她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中午本来是可以吃饭的，可是因为她速度慢，早上的盘子未洗完，李妈要她洗完以后才能吃饭，这么一洗就错过了午饭时间，下午的工作又开始了。
齐霜用手指着那块小和可怜的咸鱼问：“这是什么，味道好怪哦。”
“小姐，不会吧？你连这个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咸鱼。这人东西很贵的，掌柜说不能常吃。今在你能吃这个真你走运了。”什么很贵不能常吃，蓝芷琪只是说咸鱼里有致癌物质，不能常吃而已。
“哦，谢谢阿花。”
“吃吧，吃完以后盘子要自己洗。我走了。”
“你到哪里去，你不用吃吗？”还有闲功夫去关心人家的去处。
“我到外面跟大伙一起吃。”说完就走。
一向好吃好住的齐霜根本就唵不下这些粗茶淡饭，所以她偷偷地跟着阿花身后，躲在墙角处。才发现，原来阿花跟李妈他们在外边吃饭，还大鱼大肉的，一桌子的美食，松子鱼、叫化鸡、有的还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齐霜越想看清楚那么菜，人就越往外走。
“哼哼”李妈哼了两声，向阿花使了个眼色。
阿花扭过头向后看去：“阿霜，你怎么进来了，叫你在厨房里吃饭，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为什么你们可以吃这么好的，而我却只是咸鱼青菜。”
“那是当然咯，你看你一天打碎了多少盘子，这我也不说了。你进来以后，给我们这里的人添了多少麻烦，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李妈喉咙一向不好，为了你天天在那天撑破嗓子地大喊大叫，害得她三天两头喝药。秦叔那边本来管账已经够辛苦的了，你还要天天打碎盘子，秦叔天天都得数一下你打碎多少盘子，该扣多少工作。我呢，三天两头要受你的惊叫声，我心血少吓不得。其他人的我也不说了，现在你还有咸鱼青菜白饭可以吃算便宜你了。以后你可能一日三餐都要啃馒头，趁着还有口热饭可以吃，你就好好珍异吧。”阿花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无法无天，我要跟掌柜说理去。”
“你就去呗，我们掌柜出门了，没一两个月都不会回来的。即使掌柜在，你以为他会听你的吗？”
“你们、你们……，这样的活我不干了。”
阿花挑眉：“你敢？别忘记你当初进来晴雨轩的承诺。”
“我……，哼。”齐霜愤恨地转头就跑。
“有本事你就做好给我们看啊，什么都不公做，还想装千金大小姐。”阿花嚷到，大伙哄然大笑。
［正文：Chapter 23 “我要玩”］
慕月山庄
从那天说过“璟麟”这两个字后，璟麟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那金口怎么撬也撬不开。这也是让蓝芷琪最心烦的。
“不是这样的，你要把它举得高一点，一对，再高一点……。”
“可以了吗？”
“再高一点，上面往下倾斜一点点。”
“好了吗？”
“好了。”
“一、二、三，放。”
“风儿跑快点，快飞起来啊！”
四个孩子在花园里放纸鸢。
风儿、岚儿、谦儿围着纸鸢玩得忘形，只有璟麟围着他们三个团团转。每次刚想垫起脚尖，伸长脖子去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又迅速转移阵地。
“我要玩，我要玩。“岚儿闹着。
“风儿，再拉一下线，纸鸢要掉下来了。”
“网哥哥，你会放不会放，让我来。”岚儿抢过风儿手中的线。
“岚儿好霸道哦。”
“我也要。”谦儿在一旁嚷道。
璟麟在他们三个身后跺来跺去，嘴巴不停地“我啊，我的。”
可是风儿他们压根儿不理璟麟。
被冷落在一旁的璟麟终于生气了，鼓起腮，对着前面三个小鬼吼：“我要玩。”
“等一下啦。”岚儿以为是谦哥哥在嚷。
“我要玩。”
“都说等一下啦，谦哥哥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好不好，耳朵会痛的。”岚儿突然扭过头对着谦儿吼。
谦儿一脸无辜“岚儿，我从头到尾都没叫地啊！”
“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是风哥哥。”
被两双眼睛盯盯着的风儿，拼命地摇头摆脑，否认。
“那是谁？”
“我要玩。”
听到一声“我要玩”，三个人同时向后看。
“我要玩。”璟麟对着他们继续吼。
“谦哥哥，我在作梦吗？麻烦捏我一下。”风儿对谦儿说。
谦儿真的很不客气地捏了风儿的脸蛋一下，手还一直停留在风儿的脸上不舍得放下来。“嘶……，谦哥哥，你可以放手了吗？很痛。”
“他说话了耶！”岚儿惊叫。
三个小鬼扔下手上的东西，拉着璟麟回卜卜斋。“姐姐、璟麟说话了，姐姐，璟麟说话了……”
听到小鬼在外头吵吵闹闹的，蓝芷琪放下书，把头探出窗外，“你们三个，在那里吵什么？”
“姐姐，璟麟说话了？”
“什么。”
“璟麟说话了。”
“真的。”蓝芷琪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来到璟麟面前蹲下。
“璟麟，风儿说的话当真？”
璟麟点点头。
“不要点头，试着回答姐姐的，回答是好不好？”蓝芷琪摸着璟麟的脸。
璟麟张着嘴巴，轻轻地说了声“是。”
“再说一次好不好，再说一次。”蓝芷琪紧张得很。
“是”
“再说一次。”
“是、是、是……”璟麟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字。
蓝芷琪紧紧地把璟麟抱在怀里，抚摸着璟麟的头。掉下了晶莹的眼泪“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小璟麟学着蓝芷琪以前安慰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着蓝芷琪的背。旁力的三个小鬼已经乐翻天了。
自从那天以后，蓝芷琪开发台了对璟麟的语言练习。虽然不怎么流利，但说在话也多了，性格也开朗了一点，起码在跟蓝芷琪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快乐的。为了让他更快融入群体，蓝芷琪有的时候也会把他带到树林里跟其他小朋友一起上课。刚开始的时候，璟麟天天都哭着说要回家，等到日子长了，他也不哭了，整天跟着小朋友的后面，就怕他们扔下他一个人。在其他人面前，蓝芷琪要求璟麟保持原来的模样，不要开口说话，但私底下，璟麟也开始学会跟风儿他们吵架，跟他们抢东西玩。
另外一边，欧阳瑾依然不放弃追查晴雨轩的掌柜。另一方面，他注意蓝芷琪的时间也逐渐增了。有的时候也会主动跟蓝芷琪攀谈几句。
一天过去了，日落西山。蓝芷琪把璟麟带子到书房。
走进书房“欧阳公子，我们要走了，我明天要带璟麟到外面去，现在先跟你说一声，以免你担心。”
“哦。”
“那我们回去了，明天见。”蓝芷琪带着三个家伙转身离去。
“蓝姑娘……”蓝芷琪一脚刚踏出门外，还没放下来，便被欧阳瑾叫住了。
“还有事吗？”蓝芷琪收回踏出的脚问。
“蓝姑娘，如果赏脸的话，今晚就留在府上就餐吧。算是在下感谢诸位一直以来对璟麟的照顾。”欧阳瑾平静地说着，心里却紧张是很。
“怕不怕不方便。”
“哪里，如果姑娘肯赏脸，这是慕月山庄的荣庆。”
“公子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在这里先谢了。”
这是蓝芷琪在这里教书以来，第一次在慕月山庄进晚餐。不过这顿饭吃得超拔是辛苦。一共八人吃饭，可是从头到尾，没有人说半句话。欧阳瑾一直低着头扒饭。那四个小孩像饿鬼似的拼命往嘴里塞东西。剩下两个人就是欧阳洛和他的新欢赵灵。没有人说话，蓝芷琪也只好低着头自顾自地吃，有时给旁边的几个小鬼夹菜。那欧阳洛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打量着蓝芷琪，整顿饭眼睛都没离开过蓝芷琪有脸，他身旁地赵灵眼睛一直在蓝芷琪与欧阳洛之间窜来窜去，心里好像认定了蓝芷琪与欧阳洛之间有什么似的。再加上蓝芷琪的脸蛋确实连她这个“第一花魁”（她这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也比一上，使她更加心生妒意。
“别再看了好不好，你的眼神好恶心哦。”蓝芷琪在心里呐喊着。眼睛有时会趁其他人不注意地时候打量一下对面的那件“极品”。最后得出一个评价：妆浓了点，嘴细了点，胸大了点，人肥了点，气质少了点，那么多的点加起来就是很多。一句话“欧阳洛的眼睛瞎了，即使不是瞎，那也是白内障或者老花。”
“寒气先侵玉女扉，清光旋透省郎闱。
梅花大庾岭头发，柳絮章台街里飞。
欲舞定随曹植马，有情应湿谢庄衣。
龙山万里无多远，留待行人二月归。
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
已随江令夸琼树，又入卢家妒玉堂。
侵夜可能争桂魄，忍寒应欲试梅妆。
关河冻合东西路，肠断斑骓送陆郎。”
吃过那一顿“死人饭”后，蓝芷琪一个人到园子里透气。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不知不沉，自己来到飞星王朝已经差不多有一年了，看着满天的繁星，诗兴大发。虽然这里不像北部一样会下雪，但是蓝芷琪还是选择了李商隐的《对雪二首》。
“好诗。”欧阳阳突然在身后说。
“欧阳公子过奖了。”
“蓝姑娘不喜欢在慕月山庄吃饭。”
“何以见得？”
“蓝姑娘一顿饭下来都没说上一句话，所以在下以为……”
“食不言，寝不语。”蓝芷琪简单地回了一句，然后笑了出声：“我说笑的，其实今天的饭菜真的很不错，只是少了点人情味。”
“人情味？”
“一顿饭下来，大家自顾自的吃饭，实在有点食不知味。人的心情对食物的味道影响很大。开心的时候即使是喝白开水，也会油然得水是甜的，不开心的时候，即使是喝上等的燕窝，那也是味如嚼蜡。一家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一天能聚在一块的，就只有吃饭的时候。如果连这吃饭的时间，大家也是沉默不语，那么家人之间的关系会慢慢变淡。其实吃饭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给大家交流。”蓝芷琪一边说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想伸手去摘。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一颦一笑已经吸引了某人的眼球。
“哦，看来姑娘在家吃饭的时候很开心。”
“恩。”不由地又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家，每天吃饭都乐也融融。饭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每次吃完饭后都觉得很满足。
……
“不知道蓝姑娘下次是否还会赏脸在府上吃饭？”
“如果你们这里有人情味了，请通知我一声。”蓝芷琪笑着说。“你我相识多日，虽然之前有些误会，但现在也算是朋友吧？你就别老是叫我蓝姑娘了，我叫蓝芷琪，你以后叫我小琪好了。”
“那姑娘也别欧阳公子，欧阳公子地叫在下，我叫欧阳瑾，以后叫在下瑾好了。”欧阳瑾学着蓝芷琪说话，两人相视而笑。
蓝芷琪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瑾。”
欧阳瑾不明白蓝芷琪的意思，蓝芷琪解释到“这是我们那里的礼仪，两人初次见面都会握手表示友好。”
“哦。”欧阳瑾伸过手去。可是古代有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欧阳瑾的手停在半空，未敢去握蓝芷琪的手。蓝芷琪知道为什么，所以主动去握上欧阳瑾的手，然后放开，还没等欧阳瑾回过神来，蓝芷琪已经跑开了。她一边跑一边回头说：“瑾，谢谢你的晚餐，我要回去了，明天见。”
欧阳瑾端详着刚才被蓝芷琪握过的左手，上面还留着她的温度。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在男子面前神情自若，落落大方。这是欧阳瑾与蓝芷琪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知道欧阳瑾今天晚上会不会洗手呢？
［正文：Chapter 24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晴雨轩
一个月过去了，自从上次那一顿饭后，齐霜便立下决心要做好每一项工作，直到月度，她的工作表现已稍有发了转，但是她毕竟曾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并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适应过来的。所以在某些方面仍然差强人意。她一个月下来，打破了一千零三百六十三个盘子，七百零六个碗，九百一十二只汤匙，这也是不完全统计的。折算下来，足足是她两个月的工钱。
“阿霜，你这个月打破了那么多东西，我们要在你的工我里面扣，这个月的钱不够扣，下个月再扣，知道吗？”秦叔说。
“怎么会这样。”
“没办法，谁叫你只会吃不会做。”阿花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秦叔，我用其他东西赔不行吗？”
“不行，掌柜说了，你的东西是你自己的，晴雨轩一概不收，我只能从你的工钱里扣。”齐霜欲哭无泪。
第二个月，齐霜洗盘子的手势变得利索了，也不再嫌这嫌那的，所以李妈叫嚷也少了。后来把齐霜安排到厨房那里负责看火，开头好几次，齐霜看着看着就坐在那里睡着了，害得锅里的东西都煮湖了，一连几天，李妈主不把那些煮糊了的饭菜留下来给齐霜吃，吃得齐霜连连反胃呕吐，饿了好几天，又哭又闹地说要回家。可是每次被责骂了两句又忍了下来。
慢慢地，李妈不断变换齐霜的岚位。齐霜对晴雨轩的大部分岚位都熟悉了，干起事来也得心应手，也没之前那么累了。但是晴雨轩的人仍然对她诸多挑剔。有的时候，那些桌布啊什么的有一点破了，阿花叫齐霜把它缝好。齐霜连针都没见过，更别说缝了。最后齐霜在阿花在责骂声中，勉强地把桌布缝好，可是阿花总是一声一吭拿起桌布一撕，刚才破的地方又裂开了更大的口子。这样一撕一缝的动作来来回回，做了几次，几十次，几百次，上千次。终于齐霜把桌布缝得像模像样了。虽然速度比不上其他人快，可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卜卜斋
今天蓝芷琪他们没上课，所以四个小鬼到山庄别处去玩了。只留蓝芷琪一人在卜卜斋独守空房。本来以为可以安安静静地渡过一天，谁知道偏偏有人喜欢夜里挑灯上厕所。
蓝芷琪慵懒地躺在吊床上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忽然从门外飘来很浓的脂粉味，让想入睡地蓝芷琪一下子提高了警惕。
赵灵宛全无视门外“闲人免进”的牌子，应该是赵灵根本看不懂那几个字，大摇大摆地闯进了蓝芷琪的地盘。
“呵呵，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蓝妹妹。哟，妹妹你怎么睡成那样，啧啧，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赵灵掩着嘴轻笑。
“我怎么不记得我自己还有一位像你这样的姐姐呢？唉，哪来的乌鸦，不吃虫子，改行吃便便了吗？嘴巴那么臭。”蓝芷琪打了个哈欠，把头转到另一边去，有屁股对着赵灵。
赵灵故作振定，假装幽默地说：“原来妹妹对小鸟也有一翻研究呀，连它们吃什么，改吃什么都知道。”
“对呀，那只乌鸦蠢得到现在连自己吃过便便也不知道，真是个可怜虫啊！”
“你……。”赵灵顺了顺气，然后说到“妹妹看来闲得很。慕月山东省庄请你来是教书的，而不是请你来睡觉。你看连学生都不见了，你还教什么呢？我想妹妹还是尽早打道回府吧！”
“我闲不闲好像与你无关，赵大姑娘看起来不也是挺闲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到卜卜斋为我表演”狗嘴吐不出象牙”。”
“什么话，你只不过是一个夫子，而我呢？是这慕月山庄未来的二少奶奶，慕月山庄可以请你来，我自然有办法请你出去。”赵灵趾高气扬地说着。
“普通话。什么是未来，未来就是还没来，至于来不来还是未知之数，自己不懂还要说出来，你这叫自暴其短。所以你这位二少奶姐也不用太早得意忘形。你也说了是慕月山庄请我来的，那么也只能由慕月山庄请我走。如果本姑娘没记错，你好像是叫赵灵，不叫慕月山庄吧？有本事你就对其他人说你是慕月山庄，如果你敢说我便收拾包袱走人。”懒懒地说着。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黄毛丫头，给你面子，你还不珍惜。”
“你是色盲吗？我的头发是黑色的。怎么黄毛？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丢的，赵大姑娘这里没有人给你面子，你就不要把自己的脸给丢了。别像疯狗在那乱吠好不好，破坏了这里的宁静。”
“既然你这般不懂人情世故，我就挑明来说吧！”
“有事快讲，有屁快放。”
“我命令你马上从慕月山庄消失，不要在欧阳洛的面前出现，如果你答应，我会给你一笔安家费，那足够你用一辈子。”
“命令？你得善忘症了吗？亏我刚才还提醒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既然名不正言不顺，我凭什么听人你的。还有，我要在哪里出现，我要见谁，还要得到你的批准吗？你又不我娘，顶多也只是奶娘。”
“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我听多了，请换别的。”
“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愿意跟钱作对，说，你要多少。”来到飞星王朝，这是第三次、第三个人用钱来压蓝芷琪。
“不了，这都是赵大姑娘的血汗钱呀！不知道姑娘经过多夜与人共缠绵才换来的，这样的钱，你还是留着用吧！”
被蓝芷琪这么一说，赵灵气得头脑冒烟。救火呀！我的卜卜斋，你要小心，别被烫着了。
“你、你、你看你空有一张好脸蛋，全身没有几两肉，没胸没臀，欧阳洛是绝对不会看上你的。”赵灵指着蓝芷琪骂，还不慌不忙地扭了一下她那丰腴的身材。
“不用你提醒我，我的脸蛋有多漂亮。我也知道我这空前绝后的身材比不上你的胸大无脑，凹凸有痣，既然你认为欧阳洛不会喜欢我这平板身材，那你为何像泼妇一样上门找“屎”。”蓝芷琪转过脸一本正经地对赵灵说。“还有，你那么标榜自己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