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夫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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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很多次的先行者。
“既然这样，蓝姑娘何不在此为大家献艺，让在座的所有人，心服口服。”傅天行想让蓝芷琪出丑。
“傅先生太过奖了，不过小女子认为，既然本姑娘贵为夫子，若只展现个人的才艺，不足以服众。”蓝芷琪转头对飞星寒说：“皇上圣明，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
“蓝姑娘请说。”
“既然傅先生怀疑小女子的学识，那请让小女子与傅先生来一场比试，如果小女子输了，小女子从此离开飞星国，不再踏足飞星国半步。若傅先生输了……。”欧阳瑾听到蓝芷琪说输了就离开飞星国，不悦地盯着蓝芷琪。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轻松，她走了，那自己怎么办。
“皇上罢免老夫大学士一职，从此退隐山林。”傅天行被蓝芷琪惹怒了，冲口而出。老头，你还是不够火候哦！这么容易被激怒。
“好……，这是傅先生说的，请傅先生遵守你的诺言。”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准请。请问要怎么比？”飞星寒在一旁看热闹。
“由蓝姑娘出题，免得被别人说老夫欺负一个弱女子。”
“谢谢，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从你我所教学生中，选出四人进行比赛，既然小女子所教都是孩童，为表公平，那也请先生这方以孩童作赛。比的是算术、才艺、头脑、画画四场。只要任何一方胜出其中三场，那就代表赢，比赛过程中，我与先生均不可以给以任何帮助。肯请皇上准备一帮人做裁判，由他们来判定输赢，在这里小女子建议找宫以外的文人雅士，正直之人，免得当中有人从中作梗，破坏比赛的公平，作为裁判的人必须承诺公平公正，不可偏私。”蓝芷琪早就想好了，只是刚才还没有机会说而已，她早就想试试自己在这里教学的质量如何，刚好这个傅天行就是练金石，既然他以成为大学士，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蓝姑娘真是想得周到。”太后说。
“那比赛时间？”飞星寒问。
“由皇上决定。”
“好，那就定在这个月底，请傅学士与蓝姑娘这边作好准备。”
“是，遵旨。”
［正文：Chapter 49 内柔外刚］
争吵结束后，宴会也正式开始，蓝芷琪看着那一桌大鱼大肉，食欲减半，可是又不能去其他地方，只好一直乖乖到地坐在欧阳瑾的隔壁，直到晚餐结束。烟火观赏也开始了。
“欧阳哥哥，怎么最近你都不进宫来，珠儿好想哥哥。”
“庄上有事要忙。”想拆下那双挽着自己的手，眼睛一直看着身边的蓝芷琪。
“欧阳哥哥，什么时候珠儿可以到慕月山庄玩，我想见一下欧阳伯伯和林奶奶。”
……
先皇的小女儿，飞星寒的妹妹飞星珠儿从晚餐结束以后就一直缠着欧阳瑾，看着那双一直挽着欧阳瑾的手，心里就来气，可是自己又不能在这里发火，所以只好忍了。留下欧阳瑾不管，自己走到一边去透气。看到蓝芷琪一个人坐在角落的飞星寒走了过去。
“蓝姑娘，怎么一个在这，好像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朕今晚的晚宴未能让蓝姑娘尽兴。”
“不是的，今晚的晚餐很好，烟火也很漂亮。”只是这些她都吃腻了，看腻了。以前过年过节的时候，在家里的露台，总能看到其他人从家里放出来的烟火，自己跟妈妈最喜欢坐在窗台那看，可是现在少了妈妈，况且烟火没有21世纪的好看，不看也罢。
“那为何蓝姑娘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欧阳爱卿呢？”
“他在跟珠儿公主聊天，我不好打扰，所以来这里了。”
“是嘛，珠儿从小就喜欢粘着欧阳爱卿。”
“之前不知道你是皇上，真是得罪了。”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何况只有那样，朕才有幸见到蓝姑娘的真性情。”
蓝芷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皇上还是去看烟火吧！小女子一个人在这就好了。”
“看来蓝姑娘不喜欢与朕相处？”飞星寒问。
“不是的，只是要皇上跟小女子在这聊天，实在不妥。”蓝芷琪的心烦得很，好不容易可以不在人群中走动，却来了个飞星寒，这人虽然是一国之君，人呢是长得挺帅的，不过来得不是时候，在人家最需要安静的时候偏偏来打扰。
这时太后的着丫环小月来了：“皇上吉祥，太后有请蓝姑娘。”
“哦，好吧！”
不会吧！一个没完，另一个又来了。蓝芷琪皱了皱眉。真讨厌那种随传随到的感觉，自己在这里像下人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参见太后，太后吉祥。”蓝芷琪礼貌地行礼。
“蓝姑娘，到这里坐，坐在本宫的旁边。”太后向蓝芷琪招了招手。
“小女子不敢，小女子还是站着合适。”
“本宫叫你坐，你就坐，是不是连本宫的话都不听。”
“不是的，谢太后。”蓝芷琪不情愿地坐在太后旁边，其实太后人挺好的，刚才在大殿上，见到她就觉得她很和蔼可亲，有点像自己的妈妈。可是她现在心情真的烦透了，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蓝姑娘，你与寒儿是旧识？”
“太后，如果不嫌弃，就叫小女子小琪吧！”
“好好，小琪！”
“刚才太后指的寒儿是？”
“就是圣上。”
“哦，我与皇上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这样，本宫看着寒儿长大，从来不曾见过他主动与其他姑娘说话，连他的妃子也是，所以本宫觉得很好奇。”
“是吗？”还以为飞星寒跟其他皇帝一样，也是个大色鬼，算他还有点人性，不是大小通吃。
“本宫方才在大殿上见识了小琪的胆量与学识，对你的印象很深刻，小琪果真与一般女子不同。”
“太后过奖，小女子只是把想说的说出来而已，如果有任何得罪之处，还望太后见谅。”
“不，小琪说得太好了。不愧是慕月山庄的夫子。”
“哪里！”对于太后的抬举，蓝芷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琪，不要怪本宫直言，本宫想知道小琪有心上人了没有？”
“太后，这……。”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小琪但说无妨，本宫很喜欢小琪，如果小琪还没有心上人，本宫希望小琪可以当本宫的媳妇，寒儿什么都好，可是至今皇后的位置还是空着，本宫前后给寒儿找了很多的贵族千金，可是寒儿没一个看得上眼，唯独小琪，是特别的。小琪应该可以坐这个位置，本宫有信心。”太后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小琪的头，那熟悉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自己也记不清了。
“太后，小女子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的恩宠呢？”惨了，都怪瑾的乌鸦嘴，什么乱点鸳鸯，现然不是爷爷奶奶乱点鸳鸯，是太后，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小琪没有心上人，那小琪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本宫的话呢？”太后温柔地说着，声音软软的，听得人家好＇炫＇舒＇书＇服＇网＇哦！
“太后，小琪可以说吗？”这是太后耶，等一下一道圣旨下来，那就回天乏术了。
“尽管说，本宫并不是不讲理的人。”
蓝芷琪往左右两边看了一下，太后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把下人都退下去了。“小琪可以说了吧？”
蓝芷琪用双手靠在太后的耳边，悄悄地说。
“呵呵……，小琪不说，本宫也猜到一二，那欧阳瑾从不携女眷出席皇宫宴会，今天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本宫也想，小琪对于欧阳瑾来说，应该不一般吧！”
“太后……”蓝芷琪羞红了脸。
“看来我家寒儿是没希望了。”
“太后，皇上会遇到更好的。”
“比你好？”
“当然，天下的奇女子何其多，小琪又算得上什么。”不过能穿越的应该不多吧？
“承小琪贵言。本宫差点点错鸳鸯了。”太后笑着说。
“太后，小琪可以抱一下你吗？”总是感觉太后身上有着妈妈那种熟悉的气息，在太后身边坐着，全身神经都放松下来，觉得好安稳。
“怎么了？”太后不解。
“小琪觉得太后有点像小琪的娘，在太后身上，小琪感觉到娘的气息，太后，可以准小琪作这样一个无礼的要求吗？”都已经多久了，蓝芷琪还没能从失去妈妈的阴影中走出来，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想妈妈，想起妈妈生气的时候，笑的时候……，可是平时却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那么的快乐。
“小琪的娘怎么了？”
“不在了，很不幸，在上几个月去逝了。”每次想到妈妈总是一脸的哀伤。心里明知道伤心的事，不可以跟别人说，可是当遇到太后，却忍不住想得到母爱，希望从太后身上找到那熟悉的感觉。
太后轻轻地抱着蓝芷琪：“我可怜的小琪。”
蓝芷琪抱着太后，贪心地闻着太后身上的味道，希望从太后身上找多一点妈妈的感觉，希望一直悬着的心可以快一点定下来。“谢谢你，太后。”蓝芷琪掉下了眼泪。
“小琪不哭。”太后为蓝芷琪擦着眼泪。
“不哭，我告诉过自己不能哭的，可是……。”眼泪挂在眼角处，没有掉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姑娘，太后既喜欢，又心疼，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在大殿上态度从容、自然，自信，现在却像小孩一样哭着，那么的脆弱，无助。“小琪是不是很贪心，对不起太后，小琪无礼了。”
“不会，如果小琪喜欢，可以把本宫当娘，反正本宫只有寒儿一个儿子，正好缺了个女儿。”
“珠儿？”
“珠儿是先皇跟容妃的女儿。”
“不可以的，刚才小琪的要求已经很无礼了，怎能要太后当小女子这样一个百姓的娘，小女子实在高攀不起啊！太后请三思。”知道自己太过分了，所以马上打断这个念头。
“是小琪不喜欢本宫，还是小琪不愿意？”
“都不是，可是……”
“只是本宫认为好的，有什么不可以，除非小琪嫌弃本宫。”
“不是的。”
“那就这么定了。”太后态度坚决。
“是，小琪遵命。”
“可以叫本宫一声吗？”
蓝芷琪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抱紧了太后，叫了一声：“娘，谢谢你。”
“乖……”太后抚着蓝芷琪的背。
“这……可以当作是小琪与娘之间的秘密吗？”
“小琪说什么都好！”太后突然多了这么一个标致的女儿，心里欢喜得很。蓝芷琪趴在太后大腿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眼底下有着说不出的疲惫。太后用手温柔地为蓝芷琪顺着头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亲娘，可是她有着妈妈的气息，上帝，请允许我自私一回吧，如果这个是梦，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蓝芷琪在心里默念着。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宴会完毕了，客人都离开了，梦是不是也该醒了。
“小琪，过一段时间再进宫来陪本宫。”太后捧着蓝芷琪的手。
“好。”听到这句话，就想吃了定心丸一样，不是梦，是真的。
离开了皇宫，在马车上
“芯儿，刚才都与太后聊什么了。”刚才虽然被珠儿公主缠着，可是他一直都有留意蓝芷天的一举一动，她跟什么人聊天了，去哪了，他都一清二楚，他的视线从来都不曾从蓝芷琪的身上离开过。
蓝芷琪摇摇头，依然望着窗外的天空，在心里跟妈妈聊天：“妈妈，太后认小琪做女儿了，小琪是不是太贪心了，要妈妈一直看着女儿的同时，女儿却在其他人身上找寻妈妈的气息。妈妈，原谅小琪好吗？如果妈妈不喜欢小琪这么自私地利用其他人的感情，请告诉小琪，小琪会学着从悲伤中站起来。”
欧阳瑾总觉得今晚的蓝芷琪有点不一样，身上多了几分哀伤，人也特别安静，好像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让他很不安。忽略这种不安，欧阳瑾把蓝芷琪紧紧地抱着，用自己的脸去贴上蓝芷琪的脸，感觉她身上的温度，感觉她的存在。
是夜
妈妈入梦来了，可是没有叫蓝芷琪，她只是在她的耳边诉说着：“小琪，珍惜现在拥有的，爱所有爱你的人吧，妈妈会一直静静地看着你的！”
［正文：Chapter 50 无聊的算术比赛］
农历八月三十一日，皇宫里即将举行一场文坛比赛。皇宫内锣鼓喧天，人来人往。今天各位大臣也盛装出席，蓝芷琪很早就带着她真猪乐园的小朋友来到皇宫。
“小朋友，好好享受今天的比赛吧！胜负乃兵家常事，不要太看重结果，享受比赛的过程，那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明白。”
为了今天的比赛，飞星寒特意命令人在广场那么搭建了一个舞台，舞台的四面是观众席，左右两边是给大臣及其他观看的人坐的。正面是给皇上、太后及各嫔妃、还有比赛的当事人蓝芷琪、傅天行坐的，剩下那一边就是飞星寒近期在飞星王朝招慕的评判团，一共三十人。
所有人的就座，蓝芷琪与傅天行走上观众席，“皇上万岁、太后千岁。”然后向观众和彼此行礼，入座。正当蓝芷琪向那个为自己准备好的位置坐下的时候，太后突然说：“小琪，过来这边，过来这边跟本宫一起坐。”
蓝芷琪左右看了一下在座右铭观众，对太后摇了摇头。可是太后不肯，坚决要蓝芷琪坐在她的身边，蓝芷琪无奈，多少人看着，如果不给太后面子，那肯定又被人家抨击，若过去了，又会让人猜疑。这里飞星寒突然开口了：“蓝姑娘，既然母后也希望蓝姑娘坐在她身边，你就去吧！”
“小女子遵旨。”可是太后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坐的位置了，要她怎么坐嘛。这时太后示意自己旁边的宜妃，那个一直以皇后自居的妃子让座。宜妃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让坐，在蓝芷琪入座的那一刻，宜妃用脚想拌倒蓝芷琪，谁知道蓝芷琪抬起脚，然后又很快地把脚放下来，刚好踩在宜妃的脚面上，然后笑着对宜妃说：“谢谢宜妃娘娘。”那宜妃脚吃疼得一拐一拐地向后座走去。太后看到她那别扭的动作，好奇地在蓝芷琪的耳边问：“女儿，刚才宜妃怎么了，她走路的动作怎么有点……？”
蓝芷琪笑眯眯地说：“娘，她刚才想踩女儿的脚，可是女儿比她早一步，所以不小心踩到她了，不知道她痛不痛。”
“哦，原来这样。下次踩重一点。”太后小声说了一句。
“娘，你……。”蓝芷琪有点不敢置信。
“娘不喜欢她，总是觊觎皇后的位置，心机太重了，如果让她当上皇后，我这太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娘，有人说过你有点孩子气吗？”
“没有，不过如果小琪说的，娘喜欢。”蓝芷琪无奈地笑了笑，原来太后也有这一面。看着身旁的一老一少在那窃窃私语，飞星寒看得有点呆了。总觉得母后自从那个晚上以后，有点不一样了，就连蓝芷琪也是。
在场的所有人，把太后与蓝芷琪说悄悄话的亲密动作看在眼里，开始为傅天行祈祷，希望他不要输得那么难看。
“众人听令，今天是我朝大学士傅天行与慕月山庄夫子蓝芷琪姑娘的比试大会，希望在座各位百里挑一的评判，请各位对这场比试慎重其事，保证比试结果的公平与公证，现在比试正式开始。”飞星寒下令。
“第一场比赛：算术。请两边请出比赛对手。”一位公公说。
这时，从台下走上来两个娃儿，一个是四王子，另一个是谦儿。
“小琪，这孩儿是谁？”太后问。
“小琪的弟弟。”
“哦，长得真标致，以后准是个美男子。”
“娘，不可以打弟弟的主意哦！”
“丫头，能跟娘这样说话吗？”
“如果是娘的话，可以。”
“也是。”太后捏了捏蓝芷琪的脸蛋。
“第一场比赛，由四五子与谦儿少爷比赛，比试算术的速度与准确性，为保证无误，特请皇宫账房的所有管事从旁负责监督。”那些账房的管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算盘，连四王子也不例外，只有谦儿两手空空。
“第一道：3894126＋5200134…1695432＋96435215…776524＋8563489等于多少？”那四王子跟账房的管事一边听公公的话，手指在算盘上群指乱舞，只有谦儿在旁边清闲得很。那些皇宫大臣，在下面议论纷纷“你说，那小孩是不是傻了，看他动不动，算盘也不带一个。”“是呀，他怎么可能跟四王子斗，四王子在皇宫里出了句，计算最快，师傅也说他天资聪颖。”
“111621008”谦儿轻轻地说了一句，声音不是很大，可能被打算盘的声音覆盖住了。谦儿见没有人听他说话，有点恼火，所以张大了喉咙对着那个公公喊“111621008”
那公公被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我说，答案是111621008，没听懂吗？怪不得姐姐那么讨厌人家不专心，跟这样的人说话，会浪费很多口水。”
四王子跟管事们听到答案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连我这做了这么多年管事的也得花上少许时间，他怎么可能这样。”“说得那么快，答案肯定是错的。”
“请各位管事尽快算。”
“答案是111621008。”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反而坐在一旁的欧阳瑾一点都奇怪，因为他在不久前，书房的账本在偶然的机会下被谦儿看到了，谦儿当时很快就指出当中的错误之处，当时连他也很惊奇，所以后来他也会叫谦儿看账本，也同时训练一下他，让他以后接管庄里的事。
“不，应该是11521009。”又是一阵嘘声。在大家都为那些管事感到担心，在皇上面前算错的话，那可不得了，搞不好连命也给丢了。
谦儿不服气，居然有人算错了，所以对着那人说：“请你再算一次。”
公公听到谦儿的要求，鉴于有两个答案，所以要求他们再算一次，可是那公公欲言又止。
“李公公，怎么了，把刚才的题再说一遍。”飞星寒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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