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蓝裳情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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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舒君迟宠溺一笑,“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接你去蓝枫古玩店!”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嵇蓝裳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蜷缩在沙发里。蓝枫古玩店,也是舒君迟送给嵇蓝裳的礼物。舒君迟说,帮她开店,是钟母的交代。嵇蓝裳不懂开店的事,既然钟母和舒君迟都让她做,她便同意做了。
古董女子2
舒君迟让蓝裳为古玩店起个名字,她说,叫蓝枫。
如果有一天,顾子枫经过这里,看到蓝枫,一定会进来看看的。嵇蓝裳这样想。
明天,是蓝枫古玩店开张的日子。这些天,舒君迟说蓝枫古玩店正在装修,所以没有带蓝裳过去看。
不知道开店是怎么一回事……算了,还是早点睡吧!嵇蓝裳关掉灯,走进卧室。
舒君迟见隔壁灯灭了,轻轻说了一句:晚安。
看到蓝枫古玩店的时候,嵇蓝裳失神了。眼眸中,隐隐有泪花闪动。她旁若无人地跑入店中,摸摸那红色的木柱,冰凉的瓷器……她伸直双臂,抬头闭眼,用力呼吸,陶醉于幽幽木香之中。
这里的一切,都好像她曾经生活的时代。闻着那木香,她仿若回到了宰相府……
“喜欢吗?”舒君迟轻声问。
嵇蓝裳回过神来,脸上掠过一丝凄楚。无论如何相像,却终究不是……
“伯母说,你迷恋古代的一切,所以我命人设计了这座仿古建筑!”舒君迟道。
“谢谢!我很喜欢!”嵇蓝裳打心眼里感谢舒君迟。
突然,外面响起烟花爆竹的声音。舒君迟说,“开张仪式很简单,希望你不要介意!”其实,舒君迟是故意把仪式弄简单的,因为他知道,蓝裳不喜欢见人,如果人多的话,她会慌乱。
一个穿着朴素的女孩走入店中,朝舒君迟鞠了一个躬,“舒总好!”
舒君迟略略点了下头,“这位就是蓝枫古玩店的老板钟小晚,也叫蓝裳。以后,你就负责协助钟老板一起打理店铺!”舒君迟转而对嵇蓝裳道,“她是我给你找的店员,叫做许宁,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她做!”
蓝裳点点头,冲许宁友好一笑。
许宁回应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老板,你好有气质哦!以后,我可以叫你蓝姐吗?”
对于她这样直白的赞美,嵇蓝裳颇有些不适。不过,她还是冲许宁甜甜一笑,“可以!”
“蓝姐真好,那我先去工作啦!舒总和蓝姐继续聊!”许宁调皮一笑,便到一旁找事情做了。舒君迟摇了摇头,本来选中许宁,是看重她的学历和单纯,没想到,刚毕业的大学生,果然不够稳重。
舒君迟带蓝裳上楼。蓝裳又是一阵惊喜,整个二楼都是她的休息间。古色古香,琴棋书画,一应俱全。
“君迟,你是神仙转世吗,怎么什么都会变出来?”嵇蓝裳优雅地坐到古琴前,拨弄起琴弦。这曲调,是舒君迟从来没有听过的,而蓝裳,却弹得尤为熟悉。琴声,将蓝裳带回了古代,带回了宰相府,也将舒君迟带入一个美好的梦境。
舒君迟,二十四岁,高中学历,前任南洋集团总裁舒庆的儿子。去年,舒庆患病去世,舒君迟以独子身份继承父业,成为新一任总裁……
荆铭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份详细的资料表。这份资料,是舒君迟二十四年大事记。
“南洋集团总裁,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吃老子剩下的饭吗?”荆铭对方宇道。
方宇,名牌军校毕业,从军十年,退伍后,被雇佣为荆家私人保镖。方宇各方面能力都很强,荆铭对他很佩服,因而平时有什么事,都会找他。最重要的一点,方宇对他较为忠心,不会向他的父亲荆季同打小报告。
方宇没有回话,他习惯执行命令,很少发表言论。
荆铭继续道:“给我查一查,这个家伙,现在在哪里?”
“是!”方宇走后,荆铭将资料甩到一遍,摸摸脸蛋,依旧有些疼痛。舒君迟,你等着!
一个小时后,荆铭和温瑞阳带着十几个保镖开到了蓝枫古玩店外。透过打开的车窗,荆铭盯着古玩店的大门。
半个小时后,舒君迟从店里走出来。嵇蓝裳冲他挥手之后,走回店中。荆铭对温瑞阳道:“你带人去教训他,我还有事!”
“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妞了吧?”温瑞阳问。
“少废话,赶紧去!”荆铭厉声道。
温瑞阳带着人手跟上舒君迟的车,荆铭则大摇大摆进入古玩店。
“欢迎光临!您是蓝枫古玩店的第一位顾客,可以享受全场七折优惠!”许宁见来了客人,兴冲冲跑过来接待。
荆铭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嵇蓝裳面前,“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一看到他,嵇蓝裳便拉下脸来,“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
“刚当上老板,就学会摆架子了!”荆铭绕着嵇蓝裳打转,“是那个叫舒君迟的家伙给你投的资吧?你们两个关系都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呀!”
带着酸酸的醋意,荆铭冷嘲热讽。
嵇蓝裳也不太懂他的意思,斜了他一眼,便往楼上走。
“喂,顾客就是上帝,你就这样对待上帝呀?”荆铭极其不快,跨到嵇蓝裳前面,伸手拦住她。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嵇蓝裳的胸部,嵇蓝裳后退一大步,双手护住自己的前胸,“男女授受不亲,你难道不知道吗?”
“男女授受不亲,哈哈!”见嵇蓝裳一副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样子,荆铭直想笑,“大姐,请搞清楚,现在是21世纪!”
“时代变了,礼仪还在!”嵇蓝裳据理力争。
“你是看古装剧看多了,还是真去古代逛了一圈?”荆铭靠近嵇蓝裳,坏坏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嵇蓝裳盯着他,双目含恨。
荆铭保持着坏坏的笑容,心里却凉的发毛。她的眼神,让他心疼。荆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亲她,只是刚才,看到她微微凌乱的刘海时,他便控制不住想吻她。他不止想吻她,他还想占有她。
下一秒,发生了一件大大出乎荆铭意料的事情:嵇蓝裳突然撇开目光,朝墙边奔去,而后重重一撞……
荆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凝望着她。直到嵇蓝裳捂着额头,缓缓倒地的那一刻,荆铭才回过神来,猛然冲上去,抱起她,忍不住大骂道:“你干什么?不过是亲了你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荆铭眉头紧皱,额头直冒汗。这个女人,太让他匪夷所思了!
许宁用力推开荆铭,“流氓!快滚开!”她原本以为嵇蓝裳和荆铭认识,便没有多加注意。没想到,一晃神,便闹到了这种地步。
“蓝姐,你没事吧?”许宁摇着嵇蓝裳的肩。
“快叫救护车,笨蛋!”荆铭又一把推开许宁,重新抱起嵇蓝裳。许宁双手叉腰,“你放下她!”
荆铭面容凝重,“让你叫救护车,听到没有?再多嘴,我就把整个店给砸了!”
许宁盯了荆铭数秒,却终究被他的阵势所吓到。想想,还是救人要紧,便打了120。
荆铭守在急诊病房外,坐立难安。冷静下来的他越想越不对,以前,小晚的性格绝对不是这样的……
舒君迟急匆匆奔过来,看到荆铭,二话不说,便给了他一拳。
“有病呀你!”荆铭倒在椅子上,开口骂道。
舒君迟没有说话,紧接着又要给荆铭一拳,被一旁的保安拉住。
医生走出病房,舒君迟迎上去,“怎么样,她还好吗?”
医生道:“中度脑震荡,不是很严重!病人已经醒了,可以进去探望!”
舒君迟准备朝病房冲去,又转身,走到荆铭面前,“你最好尽快从我眼前消失!以后,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那怎么可能,除非你眼睛瞎了!”荆铭没好气回道。听说她没有危险,他便放心了。
舒君迟冷峻一笑,“不要以为你是荆季同的儿子,我就拿你没办法!”舒君迟说完后,便走进病房,拉上房门。
荆铭小声骂了几句,走出医院。
他打通了温瑞阳的电话:“喂,瑞阳,你怎么搞的?那个家伙非但一点没挂彩,还MD更嚣张了!”
“人品太差,作战失利!他的贴身保镖一个比一个厉害,我们的人都吃了大亏!他还准备送我们去警察局,听说你父亲的大名后,才放过我们的!”温瑞阳如实回禀。
“靠!你们岂止是失利,简直就是溃败!”荆铭一气之下挂掉电话,抬起手,准备摔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把手机塞进裤兜里。
“可怜的手机,看在你为本大爷鞠躬尽瘁的份上,就暂且让你逃过此劫吧!”荆铭垂头丧气,拦住一辆出租车,开往蓝洋酒吧。
医院病房内。
看到嵇蓝裳额头上缠着的绷带,舒君迟心头紧紧的,“开业第一天就出现这样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安排保安……对不起……”
嵇蓝裳眼神迷蒙,自顾自地说:“难道时代变了,基本的道德礼仪也变了吗?”
“没有变!不要多想,是那小子做的太过分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先前,舒君迟已经从许宁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对荆铭的行为很气愤,但对嵇蓝裳的反应,他也不太能理解。想来,蓝裳毕竟是特殊的,还是应该特殊对待。
古董女子3
“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我……”嵇蓝裳低下头,羞愧难当。在她生活的时代,有了肌肤之亲,便是对方的人。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她怎么跟顾子枫交代。
“蓝裳,你不要往心里去!做错事的是他,不是你……”舒君迟小心安慰着。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嵇蓝裳脑袋晕晕疼疼的,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反正这个时代,没有人可以理解她。
“好吧!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舒君迟起身往外走,嵇蓝裳叫住他,“冤冤相报何时了,拜托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舒君迟迟疑了一下,之后点点头。
舒君迟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守在病房外。他总感觉蓝裳有很重的心事,对她放心不下。
嵇蓝裳暂且住在医院里,舒君迟让许宁关了古玩店,前来照顾她。嵇蓝裳每日闷闷不乐,舒君迟多次询问,她却终不肯说出心底的忧思。
荆铭连续喝了三天的酒,在灯红酒绿中麻醉着自己。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家很有钱,他从小就养尊处优,没遇到过什么难事。他身边的女人也是一抓一大把,可是,他就是看不上眼。他也说不清钟小晚哪里好,反正他就是很喜欢她,很喜欢跟她在一起。
坐在吧台旁,观望正在热舞的男男女女,荆铭的眼神渐渐游离,脑海中不断闪现钟小晚落崖和撞墙的情景。
“哥们,要是真喜欢,就大胆去追呀!兄弟我给你全力支持!”温瑞阳端起酒杯,跟荆铭的酒杯碰了一下,“干杯!”
荆铭没有喝酒,自顾自说:“我吻了她一下,她就要寻死!你见过这样的女孩吗?我怀疑她的脑袋是用古董做的!”
“错!据我推测,她应该属于国家特级保护品种,新世纪罕见珍稀另类物种!对付这种传统女人,就要用最传统的方式,把自己打造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谦谦君子……”温瑞阳夸夸其谈。
“住嘴吧你!”荆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是人,不是物种!”
他说完,起身走人。温瑞阳自言自语:“人类,难道不是物种吗?”
经过一夜的思考,第二天一早,荆铭再度出现在医院,手中捧着一束黄玫瑰。
整了整衣领,荆铭彬彬有礼地敲开病房的门。舒君迟去工作了,许宁在病房里照顾着嵇蓝裳。见到荆铭,许宁率先骂起来,“流氓,你还来干什么?赶紧出去,别站在这里,影响空气质量!”
该出去的人是你吧!荆铭心里恨恨道。不过,现在,他必须压制情绪。荆铭看向病床上的嵇蓝裳,“小晚,对不起,我知道,这次,我做的很过分!15朵黄玫瑰,代表我对你深深的歉意!希望你能收下,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这些,是荆铭发自肺腑的话。
一旁的许宁都有点被打动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给她送过花……
嵇蓝裳低着头,一针一线地绣着东西。在医院的时光太过无聊,她便让许宁帮她买了刺绣来绣。
她绣得很认真,很专注,似乎整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荆铭被冷落在一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走到病床前,捧着黄玫瑰,“小晚,你能抬头看看我吗?我是真心忏悔的!希望你可以给我赎罪的机会!”
嵇蓝裳还是在刺绣……
“你走吧!蓝姐大概不想理你!”许宁道。
“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她说几句!”荆铭看向许宁,诚恳道:“我保证,不会再伤害她!请相信我!”
许宁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被荆铭的眼神所打动,交代了几句,便退出病房。她却不知,荆铭心里想的是:碍眼的电灯泡,赶紧给我回避!
古董女子4
荆铭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嵇蓝裳。
很久很久,她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荆铭感觉自己的心在慢慢下沉,沉进谷底了。
“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却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把我当空气……”荆铭喃喃说着,黄玫瑰依旧在手中绽放。
嵇蓝裳依旧在绣着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便是顾子枫。她在绣着一棵枫树,用蓝色的丝线,一针一针地勾勒。这样子,她会感觉顾子枫一直和她在一起。
想到曾经有过的温暖,嵇蓝裳嘴角荡起一抹笑意。
她为什么在笑,为什么都不能抬头看我一眼?荆铭愈加不'炫'舒'书'服'网',“小晚,这次,我是真心忏悔!我知道,因为从小娇生惯养,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但,我真的很怀念大一的时光,很怀念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一起落崖,却离奇地没有摔死,我一直相信,这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没想到,你失忆了,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荆铭把鲜艳的黄玫瑰插进一旁的花瓶中,“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和你重新认识一次。你记不起我没关系,只要可以重新做朋友就好!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对,无意间给你造成了伤害,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好吗?”
荆铭走近病床,俯下身,逼视着嵇蓝裳。
他的突然靠近让嵇蓝裳一阵紧张,绣花针扎进手指里,溢出鲜红的血。
荆铭立马拉过嵇蓝裳的手,关切地查看,“怎么样?没事吧?”
嵇蓝裳狠命地抽回手,蜷缩起身体,“你滚!”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骂人!只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讨厌了。手指被扎破,是不祥的兆头,难道,顾子枫出事了……
嵇蓝裳的心里满是担心,她一直都相信,顾子枫跟她一样,活在世间某一个角落里,等待着和自己的重逢……
荆铭双手空空,垂在身体两侧,“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真的希望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吗?”
嵇蓝裳抬起头,迎上他失望而怨怒的目光,“你走吧!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关联的!”
嵇蓝裳的意思是说她本不生于这个时代,自然不会跟他有关联,而荆铭却以为她是在后悔曾经和他相识。荆铭生气地转身,一手打掉了窗上的花瓶。15枝黄玫瑰散落一地。
荆铭看了嵇蓝裳一眼,最终,一言不发地离开。他再度跑进酒吧,疯狂地喝酒。
“兄弟,作战又失利了?”温瑞阳小心地问。
“别跟我提她!”荆铭喝下一大杯酒,“她以为她是谁?我都放下自尊跟她道歉了,她非但不接受,还让我滚!就她那样的女人,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我要不是念在曾经的同学情分上,才懒得理她呢!”
荆铭重重将酒杯摔倒在地,“气死我了!钟小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偏偏要缠着你,缠到死!”
“冷静,冷静,这是酒吧,摔碎了要赔钱的!”温瑞阳安慰着他。
“赔就赔呗,我乐意,不就是几个臭钱吗?”荆铭漫无边际地骂着,他的眼睛却微微湿润了。为什么,骂着骂着,就突然很想哭呢?
“荆铭!”浑厚的男声骤然响起,舒君迟出现在酒吧,“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骚扰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威胁我?你牛!”荆铭不屑地笑着,“不过,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威胁!而且,别人越不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偏偏要干,你能怎么着?”
“荆铭,镇定,镇定!”温瑞阳怕舒君迟又动手,立刻劝起荆铭。
舒君迟跟荆铭对视了片刻,突然嘴角一抽,冷笑道:“好,你等着!”
舒君迟转身,头也不回,走出酒吧。
温瑞阳跺跺脚,“完了!看他这架势,估计不好收场呀!泡妞泡到这种地步,真是不值呀!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吧!”
荆铭重重一拳,打在温瑞阳肚子上,“少长他人志气!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荆铭追不到手的女人!”
荆铭扔了两百块钱,作为酒水钱和杯子补偿费之后,便摇摇晃晃出了酒吧。温瑞阳捂着肚子,“喂,你这样,能行吗?”
“死不了!”荆铭的身影淹没于城市的黑夜。
霓虹之下,有多少单薄的影子,在清冷的深夜,细数着无尽的落寞。
嵇蓝裳出院的那天,手帕也绣好了。
清澈的湖边,一棵蓝色的枫树在阳光下熠熠夺目。蓝色的天空中,两只风筝相伴而舞。
“绣得真好看!想不到,在现代,还有你这样会绣花的女孩!”舒君迟小心地捧着手帕,忍不住称赞。
嵇蓝裳低眉浅笑,“过奖了!”
舒君迟的目光停留在那棵蓝枫上,“只是,我从来没见过蓝色的